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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将军请接招-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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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先行离开了。  连着璇玑,也被夏枳一并被带走了。所以最后张昀见到的,只有宁言一人。  白亦搀扶着夏枳走到隔间。隔间里边的温度,倒是比外间摆满了火盆的温度还高。  因为隔间里边,修缮了一个大大的温泉池。  白亦在给夏枳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的时候,突然疑惑地问了一句,“小姐,那兰居的张昀,又是谁的人?”  三大药行之中,冯秋是太子的人,夏枳身后有即墨家在撑腰,那么张昀,应该是谁的人。  夏枳依旧紧抿着唇,等到白亦将她身上的衣袍都给脱去,夏枳进入了暖暖的温泉池中,她才缓缓开口,“你觉得他会是谁的人?”  夏枳没有直接回答白亦的话,而是反问了她一句。  白亦偏着头,将胰子搁到夏枳的头发上,边洗边说,“……总之不会是萧珏的人。”这个答案,其实是白亦的直觉。  但是这只是个直觉,白亦实在是想不出原因。  不过,如果张昀不是萧珏的人,那萧珏又为何会挑在兰居,让夏枳来赴宴呢。  温暖的池水包裹住夏枳有些僵硬的身体,今日被冷风吹了一天,在这样的温暖下,夏枳只觉得有一丝不易察觉地疲惫从自己的体内涌出。  “张昀确实不是萧珏的人。”夏枳舒坦地撩了一下池水,“白亦,你可曾记得你之前问过我,为什么不直接将韩哥哥送上那个位置吗?”  “记得。”白亦点了点头,“当时小姐是说韩将军的身份不适合,而且韩将军也不会对东凌有别样的心思。”  夏枳的眼睛,在白亦的话音落下的那一刻,立即睁了开来。  双眸放在烟雾弥漫的温泉池中,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其中的亮光。  “小姐。”白亦见夏枳在自己回答完之后,又突然沉默了,便心急地开了口。  虽然白亦受过专业的训练,但是有些事情,她没有夏枳想得那么透彻。所以白亦必须要知道夏枳心中,对那些事情的看法,才能让她在接下来的时候,能够方便行事。  白茫茫的一片,没有阴影,也没有黑暗。  夏枳复而又将眼睛闭上。把自己的手从水中拿出来,夏枳淡淡地应了一句,“嗯,但是我突然发现,是我之前想错了。”  夏枳想错的地方,可不只是一点。  而是整盘棋都错了,错到需要她将所有打乱,重新来一遍才行。  “哪里错了?”白亦还是不明白。  夏枳揉了揉眉心,“待会儿你可以去给宁言还有堂兄都送一条消息,让他们好好用他们完好的眼睛看看,究竟是谁,才是最适合那个位置的人。”  没有把话点明,依旧是只给了白亦一个摸不着头脑的答案,但是白亦不知怎的,就是听懂了。  惊讶的睁大眼睛,白亦从没想过所有事情会是这样的一种可能。  “小姐,你的意思是说,张昀其实是韩将军的人。韩将军的心思,也不像我们之前想得那般单纯,特别是在他手上还握着几十万兵权的时候。还有这整个京都,甚至是整个东凌,其实都有韩将军在暗地里参与。”  瞳孔微缩,白亦越往后说,越觉得自己心中的震惊在放大。  温泉池水的热气,将白亦的头脑冲热得有些发晕。  夏枳揉着自己太阳穴的动作幅度更大了,“不只这些,我还想错了很多事情。”  吞咽了一下,夏枳清冷道,“恐怕,最后我会连自己,也被谋算错得被韩哥哥给拉入局中。”这就是夏枳今日为什么会一整天都坐在窗边的原因。  只有那刺骨的冷意,才能让她冷静地将回京都之后的每件事都给过一遍。  但是越想,夏枳就越苦恼,原本她以为所有都在她的掌控范围内,哪曾想到,其实是在韩破立的预谋之中。  夏枳的心中总有一股隐隐的不安,“昨日的璇玑,肯定是韩哥哥安排的人。白亦,我的头有些乱。”  不只脑子乱,连着她的心,也是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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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结发

    淙淙的温泉水从池边的一口小口中流出来,给整个隔间添上了更多的水汽。  原本这里是东凌帝赏赐给苏子衿的府邸,但是韩破立却是在知道苏子衿府邸的地址之后,硬是在这里引了一个温泉口,就为了在冬天也能给夏枳泡上温暖的泉水。  因为韩破立知道,夏枳应该会他离京之后,肯定会搬离韩府。所以韩破立是在离开之前的那几日,已经处处都替夏枳安排好了。  白亦看着这烟雾弥漫的温泉池,撇了撇嘴,“小姐不是说已经答应了韩将军的求婚了吗。所以不管韩将军在谋算什么,只要不会伤害你,就行了。”  夏枳的手一顿,原本是清冷的嗓音突然就迷离了起来,“这样主动权就不一定是在我的手上了。”  白亦诧异地看着夏枳,“小姐你说什么主动权?”  夏枳在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只阖上眼睛,不再回答白亦的问题。  见夏枳又是将她忽略掉,白亦只嘟囔了一下嘴也不再开口了。  她在认认真真地洗着夏枳的长发。  ……  皎洁的月光撒落在窗棂上,静谧的环境,屋内的男子如果不开口,那么一切就会变得很是美好了。  然而,即墨向笛一开口,立刻就把这种静谧给破坏了。“我说宁言,你能不能有个人样,不要翘腿还抖腿。”  看着即墨向笛脸上的嫌弃,宁言只邪魅地笑了一下,“我这破习惯,还是堂兄你教我的。”  苏子衿看着即墨向笛与宁言的一人一句毒舌,微微阖下眼睑,将眸中的笑意给掩下去。  哪知他是想将自己置身度外,即墨向笛与宁言却不想放过他。就在苏子衿端起茶杯想要抿上一口的时候,宁言突然来了一句,“你说你忍受不了我抖腿,那苏子衿这种扭捏的娘们坐姿,你又能忍受得了?!”  苏子衿将刚喝到嘴里的茶,噗嗤一下,全给吐了出来。  宁言的无辜将苏子衿给拉进来,原本苏子衿以为即墨向笛不会理会他,然而事实上,即墨向笛却认真地上下打量了苏子衿一眼,“那你还是继续抖腿吧。”  苏子衿有些无语地咳嗽了一声。  “我以为你们来我房里是要来谈正事的,毕竟只有几个月的时间。”苏子衿毫不顾忌地给眼前的这两个人都翻了一个白眼。  听了苏子衿的话,宁言的脸上还是邪魅笑容不变。  即墨向笛也是一脸的纨绔。  苏子衿看着翘腿抖腿坐在他房中的两个人,眸中闪过一丝严肃,“谁会管你们抖腿翘腿的事情,赶紧把事情商量完,你们就赶紧离开。”  说着说着,苏子衿便把自己原本微拢的双腿给打开了一些,露出一个较为粗鲁的坐姿。  虽然他刚才没有说什么,但是还是将即墨向笛与宁言的话给放在了心中。  他的坐姿哪里是扭捏跟娘们一样了,苏子衿自认为只有他的坐姿,是最斯文的。即墨向笛与宁言的翘腿,那是粗鲁。  然而这些都是苏子衿自己在心中的嘀咕,其他两人并不知道他的心中想的是什么。  宁言微微侧眼看了看苏子衿的坐姿变化,唇角又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伸了一个懒腰,宁言懒散道,“小枳儿说,让我们用完好的眼睛看看究竟是谁,才是最适合坐上那个位置的人。”  “还用看吗?都是明摆着的事。”冷哼了一声,即墨向笛斜眼看了宁言一眼。  宁言依旧是邪魅地笑,只是在笑的时候,桃花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亮光。  苏子衿有些头疼地听着宁言与即墨向笛说话,“你们有异瞳,能看到的东西,肯定就比我多,这我不会有意见。但是你们能不能清楚地说一句,你们看到的究竟是谁?”  即墨向笛嫌弃地看着苏子衿,并没有说话的打算,宁言也是笑而不语。  屋子内突然地就陷入了一阵安静。  苏子衿感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难道还会有谁比韩将军更合适?!”  经过这几天与即墨家的两个公子相处,苏子衿大致地就了解了即墨向笛与宁言夏枳是为何而来京都。知道了原因,结果也就不难猜了。  即墨向笛依旧是没有说话的打算,脸上的嫌弃,更是没有卸下过。  宁言含笑地看着苏子衿,终于在苏子衿忍不住想要有新一轮的情绪激动前开口了,“当然是韩将军。而且我们也能看到韩破立在那个位置上并不会坐很久,因为他迟早会变成我们即墨家的上门女婿。”  当初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宁言也不会任由韩破立亲近夏枳。  苏子衿了然地点了点头,端起桌子上的茶浅浅地抿了一口,“那接下来该怎么做?”  “今日已经给了萧珏一击了,为了寻求平衡,当然就是得轮到萧昱才行。”即墨向笛的唇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东凌帝那个死老头子,让他好好传位不传,偏要我们来逼着他。”  宁言飞扬着眉峰,“如果我们不逼他,他也就无法找借口说东凌的覆灭是我们的原因。”  燃烧着的烛火突然跳动了一下,烛芯啪了一声声响,给满是嘲讽的屋子添上一抹不屑。  “明明我是东凌的臣子,现在却要跟你们这些反贼谋事,这都是什么啊……”苏子衿听了即墨向笛与宁言的话,心中不由自主地就嘀咕了一句。  暗暗的嘀咕声,伴着灯芯的跳动声,屋内说话的声音是越来越浅,最终隐藏于静谧的院子中。  ……  一匹飞驰的骏马在马背上的人的催促下,奔踏着蹄子直往军营中跑去。  黑夜中,泛着银白色的盔甲,飞驰奔过,韩破立一脸黑沉地握着缰绳,在进入军营之后,一个纵身便从马背上跃了下来。  所有动作是一气呵成,没有多余累赘。  沈晃大步跟在韩破立的身后,跟着他掀开营帐进入帐篷。  “将军,你说西苍的那些王八羔子在这么冷的天还守在边境做什么。再过上十天就是除夕夜了,西苍是不打算给他们过一个安稳年吗?!”  原本沈晃是护城军的副统领,但是他在韩破立离开京都的那一刻就向东凌帝申请,所以他便从京都跟着韩破立来了边境。  沈晃,是韩破立的心腹。  韩破立黑沉着脸,在进入营帐之后,便把自己身上的盔甲给解了下来。“士兵,从没有过安稳年一说。”  沈晃依旧嚷嚷着大嗓门,“那是他们没有,我沈晃还真就想着要有个安稳年呢。如果可以,最好是能在除夕夜的时候,陪着自己的媳妇和孩子。”  沈晃将他的心中所求用嚷嚷的方式,说给了韩破立听。  韩破立解开盔甲的手指一顿,黑漆漆的眼睛,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胸前不小心露出来的几根头发丝。  “今年便放你回去跟你的媳妇过年。”韩破立沉声对沈晃道。  沈晃听了韩破立的话,立刻诧异地将目光放在韩破立的身上,“我什么时候娶过媳妇了。我刚才也就是这么一说,将军你别当真。”  宽敞的帐篷里,只听得见沈晃说话的声音。  “将军,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沈晃见韩破立将盔甲脱下来之后,又从胸口处掏出几根头发丝放在掌心上轻握。  韩破立看着那结黑黑的长发的目光,都快要看出神了。  沈晃的问题被韩破立屏蔽在耳外。他只紧抿着双唇,黑漆漆的双眼就这么盯着手中的东西一动不动。  “这些,是我在替阿枳绞头发时,不小心扯落下来的。现在打成了一个结整日放在胸口处,就为了能感觉,夏枳并没有离开过我……”  这些话,只是韩破立在心中默默地说给自己听的话。  沈晃等了许久,也没等到韩破立开口,反而是看着韩破立看着头发的眼神,越来越是迷离,最后更是变成了一道痴迷的眼色。  沈晃有些担心,“我看这头发应该是从女子身上扯落下来的。将军,你是不是想女人了,不如今晚我陪你去花楼里逛逛?”  沈晃的话音刚落,他便感觉自己的身上被投射了一道阴沉的视线。  摸了摸脑袋,沈晃抬眸,果然看到韩破立黑沉着一张脸。  “沈晃,现在就去给我蛙跳二百圈。若是天亮之前没跳完,明日就再加跳两百圈,一直跳到你完成任务为止。”韩破立沉声道。  “将军,我就是跳到死,也跳不完……”沈晃苦着一张脸,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了。  然而韩破立却没有再给他开口的机会,“现在就去,军令!”  一道冷声训斥,让沈晃不敢再在帐篷里停留。只能倒霉地将身上的披风给取下,迎着寒风,步伐急速地走出帐篷,认命地在校场上进行着他两百圈的蛙跳。  帐篷内终于恢复回安静,韩破立终于可以安静地看着自己掌心处的几丝黑发。  黑发被打出了一个漂亮的结,从其柔顺的长黑弧度,可以看出这段结发是被人精心打理过的。  瞳孔颤抖地缩了缩,韩破立的眸中尽是柔光,低沉着嗓音呢喃了一句,“阿枳,也不知道你收到了我给你的新年礼物了没……”  月光透过乌云,朦胧地落在军营中。给沈晃的蛙跳照亮了前路,也将韩破立脸上的黑沉给尽数化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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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宴无好宴

    在天色大亮,即将接近中午的时候,夏枳才坐上马车出门。  还是去兰居,但是这次出门夏枳却觉得,街上的喧闹声比上一次来的时候更吵了一些。  微微皱了皱眉头,夏枳有些心烦,“外边怎么会这么吵?”  难道又是跟之前那般街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白亦听了夏枳的话,立刻掀开帘子朝外望去。“今日街上的行人是特别多,可能是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的原因。小姐,外边已经挂上红纸笼了。”  夏枳拢在袖中的手在轻轻摩擦,听着白亦兴奋的话,只淡淡应了一句,“原来已经要过年了。”  “是啊,可惜我们今年不能回即墨家过年。”白亦在最初的兴奋过后,便是淡淡的失落。  夏枳微微阖下眼睑,没有回应白亦的话。  清脆的铃铛声突然停下,刚好将车内的沉默给打破,“小姐,到了。”车夫在外边叫了一声,接着白亦便扶着夏枳走下马车。  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街口,在最热闹的酒楼兰居门前,所以在白亦从马车里出来的时候,顿时就引了许多路人的注目。再到夏枳从马车内出来的时候,就更多人停在门口看他们了。  张昀在听说了夏枳今日还会来兰居之后,特意早早地就守在门口。现在一见到那辆带有铃铛的马车,立刻走到门口来迎人。  人还没有从马车里边出来,张昀就已经迎上去了。“即墨姑娘……”但是在看到夏枳走出马车的那一刻,张昀又突然顿住了口舌,好似从马车里边出来的人,并不是他想要见的人一般。  夏枳今日没有带束眼的带子。  白皙的皮肤在日光下,好似还能泛出莹白色的光芒。姣好面容轮廓,饱满唇挺鼻,以及一双好看的桃花眼。  美貌的女子张昀是见过不少,但是让张昀真正失神的是那双黝黑的双眸。桃花眼中的黑眸,好似一道漩涡,与之对视便会将其卷入其中……  这个便是夏枳独有的魅力。  任是路人将打量的目光放在身上,夏枳的眸子却是转也未转,就这么直视着前方。  虽然她没有带束眼带子,但是其实夏枳的眼前是还白茫茫的一片。  其他人会觉得能与夏枳对视上,其实是因为夏枳的眼睛不能转动。不过就是这么一双已经瞎了的漆黑双眸,便让许多人定在了原地。  白亦小心翼翼地扶着夏枳往兰居里边走,“小姐,前面有台阶,你小心点。”  有白亦在一旁提醒,夏枳便能稳稳当当地踏入兰居。任是谁也看不出她其实是一个瞎子。  见着夏枳从自己身旁过,张昀是一直没从愣神之中反应过来。待他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夏枳就已经进了萧珏定的那个包厢,张昀此时已经不能再追上去了。  张昀只能深深地叹出一口气,“韩将军也真是的,怎么就给我安排了这么一份苦差事。”  ……  夏枳在踏进门的那一刻,可以听见房间内的气氛顿时一变。  接着白亦便附声在夏枳的耳边,“小姐,屋内除了有萧珏,还有秦弗。”  夏枳点了点头。  “即墨小姐今日盛装出门,在进兰居前还要吸引着众人的注意力,是不是又是想在暗地里给我使上什么绊子?”  萧珏只在最初的时候,对夏枳的美貌惊艳了一把。但是惊艳过后,便是满脸的嘲讽。  听着萧珏嘲讽的话,夏枳的脸上却依旧是一片清冷,“二皇子说对了,我正是担心你会在这个地方,又对我这个弱女子动手,所以我不得不防着先。”  “如果我真想动手,你觉得就外边那些人能有用?”萧珏在夏枳进门的那一刻,就把脸上的温润笑容给卸下了。  夏枳接过白亦给她端来的茶杯,放在手心里边暖了暖,“起码,还能留一些人证。”  “……”  不知怎的,萧珏突然就被夏枳的这句话给咽了一下。  夏枳浅浅地抿了一口茶,侧耳听着屋内有些混杂的呼吸声,“快要过年了,这个时候应该是最忙的,怎么二皇子还有空邀我出来?”  “那是因为二皇子有事必须要与即墨姑娘商议。姑娘,好久不见。”萧珏还没开口,之前一直沉默坐在屋内的秦弗反而率先开口了。  听着这阴沉的嗓音,原本是清冷着脸色的夏枳突然笑了起来,“村长,我们好久不见。”  “是啊,托你的福,我是见不到这个世界了。不过还好你也没好到哪里去,我们都一同是个瞎子。”秦弗桀桀地笑了一声。  “最不幸的是我们都沦落为瞎子了,还依旧是对立的关系。”  萧珏听着秦弗与夏枳都摆出像是要长聊下去的架势,顿时捂拳放在嘴边咳嗽了一声,“今日邀你来,是要来谈正事的。”  “谈事就得请我先吃一顿饭。”夏枳抿紧嘴角,用看不见人影的黑瞳“看着”萧珏。  “……”萧珏觉得自己又被夏枳给咽了一下。  窗户外边是集市吵闹的声音,显得屋内的气氛更为安静。特别是在萧珏被夏枳咽了一句之后,屋内就再也没人开口了。  白亦疑惑地看着好整以暇坐着的夏枳,怎么她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种,把夏枳误看成宁言的感觉。  夏枳平时总是一副清冷的感觉,但是今日却是在不停地咽萧珏的话,这种感觉,白亦觉得就像是看到宁言在逗弄别人一样。  沉默了许久,最终是萧珏的眉间带上不耐烦地开口,“你也听说了,除夕过后便是父皇赐婚给我的成亲之日,今日我是特意来派帖子给你,希望你能够在婚宴那天出席。”  夏枳又浅浅地抿了一口茶,“一提到婚宴,我就会以为你是想来对我兴师问罪的。毕竟刘小姐最近在京都,可是出了好大的一个风头。”  随意地点了点头,夏枳让白亦接过宁言的帖子,“既然你邀请我了,那么我就一定会去的。二皇子放心。”  “即墨姑娘应得这么爽快,会让我有种错觉,就是你已经知道了我接下来要跟你说什么。”听着夏枳口气极为猖狂的话,萧珏的眼中炖上闪过一道冷光。  萧珏攥紧拳头,将心头涌出来的全部情绪压下之后,脸上终于能恢复回之前的温润。  “难道不是吗?二皇子会叫我来,不正是因为要与谈交易的事情吗,不然我还真想不出我与二皇子之间会有什么好说的。况且韩哥哥也已经离开了京都。”  夏枳双手交握地放在袖子里揉搓了两下,想要用这种动作来驱逐一些掌心处的冷意。  萧珏在兰居定的房间并没有摆上几个火盆,而且白亦给夏枳暖炉也已经开始变凉了。  夏枳装作不经意地将身上的披风拢了拢,想要用此来抵御一些从窗外吹来的寒冷。  白亦一看到夏枳的动作,立刻在桌上随意找了一个茶杯出来,并在里边倒满热水,接着便将热热的水杯塞到夏枳的手上。  但是白亦的动作做得急,而且在没有与夏枳事先说一下的情况下,就把茶杯塞到夏枳的掌心。所以夏枳在刚触碰打破滚烫的茶杯那一刻,顿时缩了一下手。  热热的茶杯就这么从夏枳的手中摔落,滚烫的茶水不只将夏枳的衣服给弄湿了,连着夏枳的手,也被烫出了一个鲜红的印子。  白亦心中一急,“小姐你烫伤了没,都怪我!真是,我身上也没有可以搽的药膏,小姐不如我们先回去吧,你手上的烫伤就快要起泡了。”  突然被茶水给烫着,夏枳听着白亦着急的话语,却脸色淡淡地挥了挥手,“你去问问兰居的掌柜的,店中是否备有治烫伤的药。”  夏枳不肯听自己的话回府,白亦除了心中暗暗着急以外便再无他法了。“那小姐你先在这里等等,我现在就去问。”  话音刚落,夏枳便听到一阵踢踏的声音离自己远去。  萧珏看着这明显是夏枳要将白亦支开,挑了挑眉,“即墨姑娘,本王怎么觉得你的丫鬟一点也没有丫鬟的样子。”  “二皇子可以不用说废话,直接将你想要提的交易提出来就行了。”夏枳此时已经没了想要与萧珏在绕弯子的打算。  但是看着夏枳开始着急了起来,萧珏自己反倒是不急了,“你确定一个连自己丫鬟都管教不了,而且还容易弄伤了自己的人,有资本跟我谈交易?”  “既然如此,那我便告辞了。”夏枳听着萧珏的话,嘴角上顿时浮现出一抹冷笑。“我最不喜欢跟人绕弯子。之所以会支开白亦与二皇子谈事,是因为我觉得二皇子要说的事情会触犯到我们即墨家。但是既然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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