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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将军请接招-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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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后走出来,“还好韩将军没有娶妻,不然也会跟着你们去牢中呢!”  “你!”被白亦这么一呛,陈安如之前还煞白着的脸,顿时就浮上了怒意的红色。  “白亦。”夏枳挥了挥手,让白亦住嘴。  不只白亦没有开口的机会,连陈安如也被韩太傅的示意下,让人捂住了她的嘴。  这么一来,陈安如看向夏枳的目光,就越发的像是淬了毒一般。  虽然夏枳也不明白,陈安如为什么会看她不顺眼。  将陈安如晾在一边,韩太傅转头温和地对一直站在自己身侧的赵寒笑了笑,“赵统领,能不能行个方便,让老夫与即墨姑娘单独谈几句?”  对于韩太傅的这个请求,赵寒的第一反应便是拒绝,“皇上交待了,不能让韩府向外边传出一点的消息。”  看着赵寒板着的一张脸,韩太傅脸上的笑容是越发的温和了。他招了招手,让赵韩往他这边再靠近一点。最后是压低声音,只用两人能听得到的音量跟赵寒说话,“赵统领,皇上的意思也就是不能让人从我手上获得消息传出去,也就是指的是书面上的信息。现在我身边也是一点纸墨都没有,哪能传消息出去呢,对吧?”  赵寒板着的脸,很快就变成了一副迟疑之色。  韩太傅继续劝说,“而且,即墨姑娘是我们阿立早已定下的媳妇,只是还没过门而已,你就是让老夫跟她说几句话,给是让她好好保重,注意安全而已,这并不是传送消息出去。”  赵寒心中的迟疑是越发得摇摆了。  把握着火候,韩太傅最后又来了一句,“只要赵统领通融一些时间,就当作是先让我们韩府的人先上牢车而已。有他们在牢车上,你应该就能相信老夫的话了。再者,老夫也知道赵统领你是站队站在哪边的。”  被韩太傅两三句话一说,特别是最后一句,赵寒心中的迟疑便立刻被打消了。依旧是板着脸,只不过赵寒却挥了挥手,“韩太傅,长话少说。”  韩太傅配合地点了点头,让押着他的官兵不用跟着,韩太傅便径直地走到了夏枳的面前。  “即墨姑娘,谢谢你今日会来看望老夫。”韩太傅现在看着夏枳的目光,那是已经把她当作是自己家的儿媳妇无差了。  夏枳淡淡地点了点头,红色的异瞳一对上韩太傅的温和双眸,见他是脸色变也未变,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现一般,才缓缓开口道,“太傅大人是想要我替你再安排什么事情吗?”  被夏枳这么直接点出,韩太傅的脸上也不曾出现一丝的尴尬。  捋了捋胡子,韩太傅沉声道,“老夫今日一去之后,确实是需要你在外边帮我的忙。”  “太傅大人请说。”夏枳的脸上淡漠未变。  “今日韩府这事,老夫觉得肯定与太子或者二皇子其中一个逃不了关系。”韩太傅一边捋着胡子在说,一边紧盯着夏枳的脸色。见她的脸上并未显现出一丝的异常,又接着道,“不过你可能也猜得到,入狱这一遭是老夫与阿立一手安排的,所以并不觉得有任何的冤屈。”  “嗯。”夏枳微微阖下眼睑,藏在袖中的拳头在收紧。  “既然都已经安排好了,老夫觉得你也能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老夫的给你的建议是,先从二皇子的身上下手。”韩太傅见着夏枳能一直保持淡然之色,眼中的满意是越发的明显。  夏枳在听完韩太傅的安排之后,手指略微地颤抖了一下,不过她还是应了下来,“我知道了。”  “明白就好,那么外边的事情老夫就全权交给你了。”韩太傅点了点头,在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便转身回了囚车。  韩府的人早已被关押进去,他们现在就等着韩太傅一人,便可以将人送回大牢了。  夏枳抬起头,迎着寒风看着坐在发黄木柱的囚车里边的人,发现除了韩太傅与陈安如以外,其余都是陌生的面孔。  刚被松开的拳头又被攥紧,夏枳目送着他们离开。  待韩府门前又恢复回安静之后,白亦才走到夏枳的身边,“小姐,那我们现在是要动手了吗?”在韩太傅与夏枳说话的时候,白亦就站着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所以她是将所有的谈话内容都听到了耳边。  夏枳点了点头,“回去就可以将那些消息都散布出去了。”  白亦“嗯”的应了一声,又问了一句,“那小姐你现在是要回府了吗?”  “不回去。”夏枳抬头看了看天色,因为今早出来得太早,所以一直到现在天还是没有黑,“先去兰居一趟,我们去找张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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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猪队友的拖累

    京都刚过完年的气氛,并不会因为韩府有难,而消减上半分,更何况,现在还没出元宵,京都各府更是热闹得很了。  刚刚成为二皇子妃的刘尚香此时正坐在朝中某位大臣办的喜宴上。  刘尚香的身上穿着只有新嫁娘才会穿的红衣,高昂着头,目露不屑地看着围在她身边的这些人。  不过她的这种不屑维持没多久,就被角落里的一处喧闹给吵着皱了皱眉头。刘尚香并不算得上是引人侧目的脸上,突然就起了一股恼怒。  “是谁在那边吵?”刘尚香的骄扈性子在京都可是出了名的,之前是她不耐烦有人围在自己身边吵闹,但是现在有人抢了她的风头,刘尚香也会恼怒。  听着刘尚香的问话,刚好有一位女子从喧闹那边走了过来,“回禀二皇妃,他们是在讨论京中最新的流言。”  在回话的时候,这个传话的女子脸上突然就浮现出了一抹尴尬之色。  但是刘尚香也没有细看,只将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都在传什么流言,京都中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你把你听到的话都给我仔细说一遍。”  传话女子脸上的尴尬之色是越发浓郁了,她在犹豫。  宴会厅中立刻陷入了一片沉默。听着刘尚香的话,这次喜宴的主人刚想要插嘴,但是又被站在她身旁的人给拦住了。  原因很简单,即使刘尚香现在已经贵为二皇子妃了,但是她若是想要探听什么事或者得到什么东西,旁人是绝对拦不住的。  刘尚香的那句话,明显地就是要传话女子将所有听到的八卦都与她讲。刘尚香并不在意现在是在什么场合。  传话女子咬唇看了看四周,见宴会厅中没有人站出来替她打哈哈,所以不管她听到的内容有多么令人尴尬,甚至可能是会惹刘尚香生气,都得由她自己承受住。  “还不快点说。”刘尚香等了许久也没等来传话女子的开口,便不耐烦地催促了一句。  传话女子再次咬了咬下唇,这才开口道,“那边在传,京都今日突然就传出一条流言,说之前十二皇子死得蹊跷,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真正的凶手,原因就是因为十二皇子其实是由他的胞兄,二皇子杀害的。”  传话的女子并不太会学话。  只将听到的信息都给说了出来,也没有考虑过这话说得有没有逻辑。  然而在听完女子说的话之后,待在宴会厅中人都不约而同地便将目光朝刘尚香身上投去。  与众人预料地相反,刘尚香并没有显现出一副恼怒之色,反而是一脸不屑。  “哼,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刘尚香几乎是用鼻腔把话给说完的。依旧高昂着下巴,刘尚香抓起桌上的酒杯痛快地就饮了一杯,“我们爷的书房中之前虽然是放着一个大大的方木盒,里边也有血腥气味传出,但是这绝对不会是像坊间传闻那样,里边装着的是十二皇子的头颅。”  刘尚香的话还没有说完,宴会厅中的人又几乎是变了一个脸色。  疑惑地看着她们,刘尚香只皱了皱眉头,又继续说了下去,“再说了,既然我们爷与十二弟是同胞兄弟,就更不可能是由我们爷动手的人。真要夺走十二弟的命,怎么样也是会安排其他人动手,我们爷才没有那么傻。”  刘尚香的这两句话一说出来,在场的人是白了又紫,紫了又黑。  即使大家都知道刘尚香这人没什么眼色,却不知道她不仅是没有眼色,连脑子也是没有的。  这哪是为萧珏解释,明明就是要将萧珏推向一个深渊。  “二皇妃,慎言。”终于有一个人看不下去了,小声地提醒了刘尚香一句。  哪知刘尚香是说得上瘾了,没有理会旁人的提醒,直接一股脑地就把自己知道的事都吐了出来,“还有啊,你们别看韩府这一起一落是因为帝王的心思难猜,跟你们说,其实这些都是我们爷的安排!”  刘尚香说着说着,头是越扬越高了。  看她的这个架势,就像是在向旁人炫耀起自己的夫君来。却一点也没有考虑过,这些话都是不该说的。  听了刘尚香的几句话,有好几个夫家是站队在萧珏这边的人,脸上的黑沉是再也掩饰不住了。  但是脸色黑沉,却只能在心中嘀咕,“东凌帝给二皇子安排这样的一个皇妃,也不知道是出于怎么样的一个心思。估计在场的所有小姐,都会比刘尚香多一副心眼。”  若是刘尚香今日的这话传了出去,那么离萧珏要倒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你们在嘴里嘀嘀咕咕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刘尚香见众人都低下了头,还有几个颤抖着肩膀,心头顿时涌起一抹恼怒。  恼意之下,刘尚香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怎么训斥人。  ……  啪。  桌上摆放整齐的东西,很容易地就被东凌帝的这么一拍给瞬间弄塌。  散乱在一地的奏折和茶杯,明显地显示出东凌帝此时心中的震怒。在天子之怒下,跪在地上的萧珏只敢低着头,不能辩驳。  “老二你说,昨日你媳妇在喜宴上说的话是不是真的?!”这已经是在东凌帝强压着怒火的情况下说的。  原本他是想着先把十二的事情放一边,虽然那个也是他的儿子,但是相较于萧珏来说,失去一个小儿子也不是什么太令人接受不了的事。  然而,就在昨天,刘尚香竟然不分场合地便将所有事情都嚷嚷开来了。  即使她没有明说,但是只要是有脑子的人,也都能明白刘尚香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东凌帝今日就接到到几十本奏折,全都是在说昨日的那件事的。  更何况这事不仅是在朝中大臣那里议论开来了,连着坊间,也在谈着萧珏与十二皇子的事情,如果东凌帝不立刻处理此事的话,估计没过上几天,他就会被整个东凌的人用唾沫给淹没。  被东凌帝这么训斥,萧珏也只能跪在地上不敢动。  攥紧拳头,其实在萧珏的心中,早已将刘尚香给掐上千万回了。  不只有刘尚香,还有兵部刘尚书,连着东凌帝,也被他恼上。若不是因为他们要硬把刘尚香塞给自己,他又何苦要经历这些。  “这事来得突然,朕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你才妥当!”东凌帝粗粗地喘了好几口气,好像是要把心中的那抹怒意给舒出。  揉了揉自己胸前靠近胸口的位置,东凌帝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一般,让他难受得很。  之前一直低着头的萧珏,终于敢把头抬起来了,他看着东凌帝皱在一起的面容,装似担心道,“父皇息怒。”  萧珏的这句话没让东凌帝将心中的烦闷舒出,反而更让他呼吸困难了。  抓紧自己的胸口衣襟,东凌帝猛然地靠落到放在身后的龙椅上。“来人,叫赵寒速来见朕!”  见着东凌帝没再看他一眼,萧珏的眼中突然就闪过一抹惊慌之色。再想想每次赵寒出现,都是东凌帝要处决人的时候,萧珏眼中的惊慌之色就更深了。  没过多久,赵寒便脚步急促地走进御书房。  一入眼的,便是东凌帝面色难看地坐在龙椅上,而下首还跪着萧珏。  赵寒行礼之后,便恭声道,“不知皇上召臣来,是因为何事?”  赵寒在把话说完之后,又抬头看了一眼东凌帝,见他的脸上渐渐就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晕时,赵寒又担心地问了一句,“可是皇上身体不适,是否需要臣去叫太医过来?”  东凌帝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好不容易将胸口的烦闷给压下去之后,才抬眸挥了挥手,“朕无事。叫你来,是要让你亲自将这个逆子压入天牢,等着朕的发落。”  “父皇!”  “皇上!”  两声惊呼,好似都没有想到东凌帝会给出这样的吩咐来。  萧珏依旧跪在地上,脸上终于将之前的惊慌之意给显示出来了,“十二弟的事情,真的不是儿臣的做的,还请父皇明鉴。”  现在只是有流言在攻击他,但是如果萧珏真被东凌帝关押在牢中,那么他残害手足的污名就是十足十地被扣上了。  若真有这样的一个污名,别说是能接触到龙椅,恐怕连他现在所拥有的王爷之名,也即将失去。  看着萧珏的惊慌,还有东凌帝的脸色黑沉,除了刚才的惊呼之外,赵寒就是眸色骤沉地站在一边。  “朕这么做,是为了保全你!”  原本东凌帝是不想理会萧珏,想让赵寒直接将萧珏带走的,但是现在萧珏却爬到了他的脚边,拉住他的衣摆,所以东凌帝不得不解释上一句。  “等事情都过去之后,只要我还在这个位置上,就能还你清名,你还怕什么?!”东凌帝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对萧珏说。  然而不管东凌帝做了什么样的解释,萧珏的脸上依旧是保持之前的惊慌。  挥了挥手,东凌帝揪紧心口的位置向赵寒吩咐,“现在就将老二压下去。另外关于韩卿全府的事情,你注意把控好不要让消息传出去。至于处置,也先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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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人呢

    东凌帝坐在龙椅上,看着赵寒将萧珏拉出御书房,脸上渐渐浮起一抹暗沉之气。  将手中揪住胸口处的位置上放下来,东凌帝突然就感觉自己的胸口处的烦闷,消失不见了。  之前一直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多喘一下的内侍,在发现东凌帝不看奏折,也不说话,只静静地坐在龙椅上发呆的时候,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皇上,茶凉了。”  说完,内侍又机灵地给东凌帝换上一杯温热的茶杯,“皇上,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奴才看您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需要召太医过来给您瞧瞧?”  在内侍不停的催促下,东凌帝终于从发愣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只不过眼中虽然恢复了清明,脸上却还是带着有满满的疲惫,“你说,朕刚才的处决,到底有没有做错?”  被东凌帝问话,内侍抬眸在看着东凌帝端起茶杯,浅抿了一口之后,才恭敬开口,“皇上您怎么会错呢。只要再过上几天,想必二皇子便会明白皇上您对他的一片心意。”  “如果真有你说得那么轻松就好了。你那是没有看到老二在离开之前对朕投射而来的怨恨眼神。”东凌帝又浅抿了一口茶,疲惫地叹气摇头。  见着东凌帝脸上是一片疲态,内侍觉得东凌帝的心中也会是同脸上所变现出来的那样,东凌帝此刻要的,只是想把心中所感给舒叹出来,而不是他人的安危。  所以内侍是很有自觉便闭嘴,沉默地站在东凌帝的身侧。  御书房内又恢复回之前的安静。  安静的环境,依稀还能听到从窗外呼呼而过的风声,以及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守在御书房外的侍卫看着有一队人马匆匆赶来,才安静没多久的御书房又传来了一声通报。  “皇上,边关急情。”  一听到是边关那里的事,东凌帝便立刻将脸上的疲惫给卸了下来,换上了一副黑沉之意。  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东凌帝挥手之后,御书房很快便走进了一个劲装打扮的军人。  “启禀皇上,原本守在边关的西苍已经在一月前退去了。现在边境内已经没有了任何威胁,韩将军让属下快马回来给皇上汇报。”  东凌帝都已经做好了会听到坏消息的准备,哪知道竟然听到了一个大好的消息!  “西苍的人都退了?!”东凌帝掩饰不了心中的惊讶。  ……  坐落在离皇城不远的一个新建府邸,白亦此时正跟在夏枳身后,将整个观景园子都游了一遍。  “那东凌帝在之后,有没有做出什么吩咐?”夏枳走了许久,终于在一个建造在花丛中的亭子中坐下。  许是还带有冬日的寒气,在其他地方都已经开满了的花,落在亭子周围,花的盛开就比其他地方要稍微次上了一些。  白亦微微阖下眼睑,将自己刚才看着夏枳的红色双眸看得出神的样子给掩盖了下来,“东凌帝只是大喜,暂时还没有任何吩咐。”  夏枳皱了皱眉毛,点头,她接过白亦递过来的暖炉,将双目放在了远方。  离亭子不远的地方,正好摆设了有一座假山,而在假山前边,又正好站着苏子衿与宁言两人。  夏枳看着两人面带笑容地站在假山面前谈事,那副模样就好像是只在谈论欢乐一事,“东凌帝没说要让苏子衿进宫一趟?”  苏子衿会这么悠闲,实在是出乎夏枳的意料。  白亦也顺着夏枳的目光朝那边看去,“东凌帝虽然没有召苏子衿进宫,但是昨日在他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却有把太子召去,接着礼部那边,好像是接到了东凌帝的旨意,正在赶制一套将军服侍。”  听完白亦的话,夏枳的眸色暗了暗,“萧珏昨日被关押到了牢中,东凌帝只能让萧昱去议事。礼部那边,估计东凌帝又想一道圣旨便将所有事情都给定了下来。”  “可惜我们的人探听不到东凌帝与萧昱在御书房内究竟说了什么。”白亦侧头想了想,最后微微叹了一口气。  夏枳紧抿着唇,暗沉的双眸好似浮起一抹嘲讽之色,“没探听到消息也无所谓,等圣旨下来的时候,便是什么也明了。总之是走不出那几个人的。”  以夏枳对东凌帝的了解,左右不过是要将苏子衿又塞回边关,然后把韩破立给换回来。  紧抿的唇微微上扬,嘲讽之意越来越明显,“东凌帝也就是闲的慌。”如果不是闲的慌,压根就不需要在出事了之后,将韩破立与苏子衿两人在边关与京都之间换来换去。  白亦听着夏枳的话,是极其同意地点了点头,“正是如此。还将韩府上下都抓入牢中,也不处置,现在京都中只要有一点脑子的人,都知道东凌帝此举的意义是什么。这一面让人好揣摩的心思,另一面又是不想让人揣摩,东凌帝还真是矛盾地很呢。”  夏枳脸色淡淡地捂紧手中的暖炉,现在已经是春天了,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得到从这四周传给她的冷意。  “也不一定是矛盾,说不定东凌帝此时真的是陷入纠结之中了。”夏枳好似说着说着心情就变得好了起来,“让你安排去劫狱的人,都安排了没?”  白亦听出了夏枳的言外之意,脸上也浮现出与夏枳相同的笑意,“已经安排好了。都已经去劫了有好几波了,小姐你可以放心,这关押在大牢里的人,也都给我们换得差不多了。”  在韩府被抄家的那一日,夏枳便去兰居让张昀传消息给韩破立,然后又一边安排自己的人去扰乱视线,让东凌帝误以为韩破立其实还没收到消息,而现在来劫狱的人又只是韩府养在京都里的人。  毕竟他们去劫狱劫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东凌帝是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些人其实是夏枳安排的人。  夏枳继续淡淡地看着苏子衿与宁言在假山那边谈完了事,接着便两人同时往亭子这边走来。  白亦是一直观察着夏枳,以及夏枳的视线所落之处,所以在看到苏子衿与宁言在靠近亭子的时候,便立马停住了嘴。  宁言邪魅的双眼给夏枳投去了一个愉悦之色,再看向白亦时,宁言又皱了皱眉,出现了与邪魅双眼极其不搭的嫌弃。  “小枳儿,你怎么只把白亦一人带在身边,太无聊了。”  白亦听着宁言对自己的挤兑,基于有苏子衿的在场,白亦也就将想要反驳回去的话给吞了回去。  在人后,她可以对着宁言这个公子无礼,但是在人前,白亦必须要装出一副奴婢的样子,即使苏子衿已经清楚了她的身份,即使白亦的真实身份也只是一个伺候人的人。  夏枳好似感觉出了白亦的异常,有些好笑地瞪了宁言一眼,“多人,会吵。”  宁言笑眯眯地走到夏枳身边坐下,苏子衿也跟在他的身后,坐到了宁言的另一边。  苏子衿不经意地抬眸看了夏枳一眼,在看到她眸中的艳红时,突然就愣了一下。不过好在,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在府中可以随你,不过如果你要出门,就必须得带多点人。你现在的身份可是与往常不同了。”宁言难得又责怪了夏枳一句。  看着夏枳眸中突然闪过的流光,苏子衿突然就倒吸了一口气。  不是因为迷恋上了夏枳,而是苏子衿发现,夏枳与宁言真的是兄妹,同样的红衣,同样的妖孽感,而且这种感觉在苏子衿越看是越觉得明显。  “那个身份,你觉得我会在意吗?”夏枳只对宁言话中的身份一词重复了一遍。好似不屑地笑了一笑,夏枳很快便转移了宁言的注意力。  “刚才你们在那边谈了什么事,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被夏枳这么一问,宁言与苏子衿果然很快便被夏枳转移了注意力。  两人相视地笑了一下,最后是由刚才一直沉默的苏子衿来开口,“因为我听到了一件很不得了的事情。”  见着夏枳与白亦都放过疑惑的眼神,苏子衿也没卖关子,直接与她们说,“这事暂时只有我才收到有消息,你们听了肯定会吓一跳的。咱们韩将军,在西苍退兵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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