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手遮天:将军请接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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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并蒂莲

　　　　因为之前把所有积蓄的力气给用完了，所以他们在回方寅涵住处的时候，只能由韩破立抱着夏枳走。　　七岁的小孩子并没有多重，韩破立一只手就可以把夏枳给抱起来。将头枕在韩破立宽阔的肩膀上，夏枳手里握着韩破立刚才给她的蛇蛋，大脑在神游。　　虽然之前她有一段时间是失去意识的，但是夏枳还是把该听的话都给听了。她看着手上这颗洁白的蛇蛋，眸色一暗。如果说韩破立碰了这颗蛇蛋，所以整个国家的命运都与他连在一起的话，那自己，不也是那个倒霉的人？　　之前方寅涵说这个是她生的，所以由她保管。难道方寅涵也知道这些事？　　夏枳歪着头，思绪繁杂。从她穿越到这里，就已经发生了太多的事，多得早已经把她给绕晕了。就好像，每件事都与她有关系，但是这些线索被缠绕在一起，她现在还解不开。　　不是她多疑，而是性格导致。医生的这个职业，让她养成了凡事都得谨慎的习惯。夏枳已经很久没有试着去相信一个人了。　　韩破立紧紧抱住夏枳往回走，斜了她一眼，看到的是一张小脸上写满了不解。韩破立感觉自己的心在面对这个小孩子的时候，总有一种快要融化了的感觉。接着他又想到刚才夏枳在对付村长时的毫不犹豫，韩破立狠狠地皱了一下眉头，“你为什么要戳瞎他？”　　夏枳感觉抱住自己的胸膛剧烈震动了一会儿，怔愣了一下，才想起她现在是被韩破立抱在怀里。抬眼与他对视，夏枳下意识地回答，但是不想让他看出自己心中在想什么。“因为我看了他的眼睛会很不舒服，然后会做出一些我不想做的事情。”　　湿漉漉的眼睛中写满了委屈，看得他好一阵心软。韩破立微微张开了口，原本还想继续往下问的话，就此停留在嘴边。　　这还是个孩子，并没有像他想得那样恶毒。韩破立听了夏枳的话，也只是把她归到了被迫的那一块，摇头有些无奈道：“以后要是还遇到这种事情，你就别动手了。可以让我替你的。”　　手一旦沾上了血腥，就再也洗不掉了。韩破立不希望她这么小就要经历这些残忍的事情，而他是上过战场的人，不一样。　　夏枳怔愣，她没料到韩破立想要说的是这个。　　看着夏枳的模样，韩破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扶着夏枳不让她往下掉的手轻轻地往她背上拍了拍，韩破立刻意放缓了自己说话的语气。对着这个小孩，他的话中不自觉地带了些宠溺，“你不要想那么多。等我们回去问过了方先生之后，就一切都清楚了。”　　韩破立宽慰的话，确实让夏枳暂时放松了。将头靠于韩破立宽阔的肩膀上，夏枳阖上了眼睛。　　“嗯。”就为他说的这几句话，夏枳现在一点也不好奇韩破立为什么会出现在村子里。　　重走村子往蛇窝的路，之前夏枳一人走得是小心翼翼，但是现在被韩破立抱着，已经许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的夏枳，感觉睡意渐渐袭上脑袋。　　夏夜的微风，吹得她很舒服。　　即使是夜晚，方寅涵的住处里也没有点灯，导致他们一路走的处境都是黑漆漆。但是韩破立走得很稳，而且他的方向感很强，所以夏枳一直是处于半寐状态。　　直到一阵风送来了浓浓的血腥味，夏枳才睁开眼睛。她与韩破立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　　韩破立加快脚步，然后两人一进门看到的便是方寅涵穿着血衣，站在一堆躺着的黑衣人中间。　　“方先生？”韩破立试探性地叫了他一声，更为查看地上躺着的人还有没有活口的。　　方寅涵听到熟悉的声音，便转头往门边看，看到是韩破立抱着夏枳的画面。终于看到来的人不是敌人，方寅涵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我没事。”　　夏枳皱着眉头，让韩破立把自己放下来，抿唇扫了地上的人一眼，“他们是些什么人？”　　听夏枳的语气，仿佛是很平常的一句话，却被方寅涵听出了里面的关心之意。　　浅浅地抿出了一抹微笑，方寅涵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即墨家的人都是一些口是心非的人。明明很在意，却表现出一副怀疑所有人，漠不关心的模样。　　“为了你手中的东西。”即使站在一片血泊中，方寅涵也有能力保持他淡然的形象，绝对不会让自己处于一个狼狈的状态。　　夏枳听了方寅涵的话，眉头微皱，接着又抬头与韩破立对视了一眼，虽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心中的心情。　　“这个真的是那个所谓的国运石？”夏枳轻声提问，虽然话中的不屑感很明显。　　“进屋说吧。他们今晚是不会再来了。”方寅涵见夏枳他们已经知道了手中的东西是什么，也不多做解释，只让他们进屋再说。他要去先把身上的这件脏兮兮的袍子给换下。　　考虑到夏枳还很虚弱，韩破立在进屋之前，又把她给抱起来。　　突然被韩破立抱在怀里，夏枳愣了好久也没回过神来。之前从福山村回来，是因为她确实走不了那么远的路，所以夏枳才愿意让韩破立抱着自己走。但是后来她已经恢复了许多，完全是可以依靠自己走路，而韩破立还是把她给抱了起来。　　“你身上还有伤，我可以自己走的……”　　“没事。”　　韩破立宽厚的手掌抚上夏枳的脑袋，轻轻地摸了一下，让她不要介意。　　天边露出鱼肚白，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只公鸡，在看到太阳上升地那一刻，突然啼了一嗓子，提醒屋内的人，天已经亮了。　　方寅涵背着阳光，走进屋。金色的阳光就像是绣在他的白色衣袍上的装饰，优雅而高贵。　　夏枳微微眯了眯眼睛，想着昨晚村长一直在提他的方寅涵的名字，所以她现在对这个师傅的真实身份更加好奇了。　　朝着韩破立轻轻点了点头，方寅涵直接坐了下来。想着昨天发生的那些事，方寅涵沉吟了一会儿，便直接将他们想要知道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从东凌国建立起算，至今为止已有上百年的历史。但是在百年前，就在宫廷里流传的着七个字：百年东凌，戊午定。”方寅涵的目光越过夏枳，直接望向窗外，像是在回忆一件很久远的事情。　　“当时的人都不知道这七个字是什么意思，直到七年前，东凌边境突起耀眼红霞，司天监的人才想起百年前的传说。最后，还是由国师解出，影响整个东凌的国运石，会在戊午年出现。而你手上的蛇蛋，正好应了那个传言。”　　“可是这是颗蛋，不是石头。”夏枳紧紧皱住眉头，想不明白方寅涵怎么就断定这个东西一定是国运石了。　　“蛋与石头的形状相似，说它就是国运石也不为过。更何况，这颗蛇蛋是伴着即墨家族的血，由东凌的圣物所生的。”方寅涵看着夏枳脸上不以为然的表情，继续解释说：“这个天下，若是没有即墨家，就不会有现在的这个安稳的局面。也正是因为有了即墨家，他们隐退之后，安稳的天下迟早会乱。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从没有人能打破。”　　说着说着，方寅涵的脸上竟露出浓浓的嘲讽之色。　　韩破立听了方寅涵的话之后，心中的沉重感立刻占满了他的心。若夏枳手上的那颗蛇蛋真如方寅涵所言，有这么重要，那他身上的担子就更重了。他从军十年，为的就是保护自己的国家。　　夏枳倒没有韩破立想得那么多，但是她还是一时半会接受不了。看方寅涵的模样，还有之前村长的话，他们是笃定自己就是即墨家的人了。　　“你知道村长是什么人吗？”　　方寅涵沉吟了一会儿，只在脑海中找到了极其少的关于村长的片段。　　“无非就是他们争夺皇位安插在这里的棋子。太子、二皇子都有可能。一个跳梁小丑不值得你去计较。”　　“他说，我身上也掌握了东凌的命运。”韩破立打断了方寅涵的话，他现在只想弄清楚村长之前说的话。　　方寅涵的手一顿，原本不屑之意顿收。黑漆漆的眼睛直盯着韩破立，脸上的严肃之色骇得韩破立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　　“你碰了那个东西？”　　韩破立点点头，不明白方寅涵为什么会有如此紧张的神色。　　看着两人僵硬的坐姿，连带着夏枳也变得严肃起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被韩破立与夏枳疑惑地眼神盯着，方寅涵不自然地用手捂嘴，咳嗽了一声，“也没有什么。只是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人的相处距离不能少于一里，不然，两人都会有性命之忧，连带着整个东凌……”　　原来是这个原因，韩破立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既然不能超过一里，那就把夏枳带回军营，两人就吃睡一同就行了。更何况，他在去福山村救夏枳之前，方寅涵还跟他透露了一些重要的信息。　　相比起韩破立的坦然，夏枳则是有些难接受。僵直了背脊，夏枳知道韩破立肯定还认为她是一个男的。“师傅。”　　方寅涵也想起以前答应过夏枳的事情，正了正脸色，缓缓说道：“我会再找找看有些有其他的解决办法。在此期间，我们师徒二人就跟着韩将军一同去军营好了。正好，前不久常将军也给我写了封信，邀请我去军营里当一段时间的军医。”　　***　　一个狼狈的身影跌跌撞撞地闯进了屋。　　满身的草屑，流血的眼睛，屋内的人在看到他的时候，微微顿了一下碾制草药的动作。　　“让你直接把她赶出去，偏不听，非要弄个满身伤还无功而返，我看你也别再自称是主子手下的第一谋士了。”嘲讽的话从屋内的人的嘴里吐出，看着全身是伤的男子，眼中也没有一丝怜悯之色。　　村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要将郁结于心中的那口血给吞下，无果。虚弱地倒在地上，向还端坐在上方的人开口道，“即墨家的人，果然不一样。哈，今日是我输于自己的大意，绝不是输给她！若有下次……”　　“还有什么下次，眼睛都瞎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你的院子里养伤吧。”那人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村长的话。他只需看一眼，就知道村长伤得有多重。“有什么话，你自己跟主子说，我不转告。”　　说完，便执起已经制好的草药走到村长的面前，直接敷在他的眼睛上。　　“大意，多此一举，从来都是你的致命弱点。我等着你会有赢她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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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真是可笑

　　　　东凌国西境，与西苍交界处的驻军军营。　　正午时分，夏天的阳光猛烈。虽然有修建一个遮阳棚，但是猛烈的气温仍然是让守门士兵被晒得有些受不了。抹了一把汗，一个较为年长的将士扫视了一眼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便稍微地松了一口气，与站在一旁的还在战战兢兢守门的小将士，聊了起来。　　“哎，你昨晚有没有听到那件事？”　　小将士斜了老兵一眼，对他的偷懒很不屑。没有回答他的话，小将士依旧双目直视前方。　　老兵觉得小将士可能是没听懂自己说的话，所以才对自己不理不睬的。于是他又再次开口，“就是昨天早上，韩将军回营的事，你应该有听说吧。”　　“嗯。”原来是八卦将军的事，小将士一听老兵的话，原本严肃的脸渐渐动摇了起来。在脑中想象出韩破立总是板着的那一张脸，小将士又微微地朝老兵那边移动了一会儿。低声附在他的耳边，小将士生怕会被人给听到，“昨天早上也是我站岗，我都看到了。”　　听到有更详细的内情可挖，老兵感觉给站在对面的其他守门将士递了个眼色，让他们帮自己看着，“你看到了什么？是不是真的跟他们说得一样，韩将军抱了一个孩子回来？”　　小将士听了老兵的话，脸上顿时浮现出尴尬之色。“我看到的，就是这样。”　　老兵的脸色顿时浮现出一股惋惜之色，想着他们这么英明神武的将军，现在竟然……　　语重心长的告诫小将士，“虽然说男儿应当先成家，后立业，但是如果真被这个给拖累了，也就不是一件好事了。别说我没有提醒过你，你们年轻人做事一定要注意分寸，不然要是生了个未婚子，这悠悠众口就难以堵上了。就咱们将军的那个身份，恐怕最终受到伤害的还是那个孩子，特殊的家庭，最讲究的就是嫡庶之分了。”　　这话说得小将士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老兵怎么就突然变了一种脸色，“可是韩将军并没有说那个孩子是他的，现在说这些恐怕有些不妥吧。”　　“你懂什么！如果不是自己的孩子，会吃住都在同一个帐篷里，连在军营里走动都会随身抱着？”老兵白了小将士一眼，恨铁不成钢地说道。“现在整个军营都在说这件事，虽然还没有证实那孩子的身份，但我估计也就**不离十了。”　　老兵给小将士说完这些话之后，便握紧自己手上的武器，继续站岗。仿佛最先挑起八卦的人不是他一般。　　反而是小将士，被老兵的话这么一说，顿时被吓得僵硬在原地。他从没想过，韩将军会是一个严厉的父亲，儿子还这么小就要带到军营来锻炼。唔，不知道韩将军当初是多少岁入军营的。　　白色的帐篷，虽然与其他的帐篷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但是只要走进军营，就能以眼看出其的特别之处。　　外边的八卦，坐在里边的人是听不见的。身为八卦主人公的韩破立正带着夏枳坐在矮几上，摆出一副细细品茶的姿态。袅袅烟雾背后，还坐着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　　苏子衿微微抬了一眼，见韩破立又牛饮下一杯茶，顿了一下手。无声地笑了一下，再看看坐在他身旁的夏枳，与韩破立相比，这个孩子可是优雅地多了，起码没有浪费他的茶。　　“你说，你在昏迷之前，看到了一片血红。所以你在怀疑，跟着你出去的那队人马，都被陈副将给解决了？”因为韩破立早有示意，说话没必要避着夏枳，所以苏子衿在倒出下一泡茶的功夫，又重复了一遍韩破立之前说的话。　　夏枳捧着茶杯，沉默地坐在一边。即使听到两人可能在说一些关于重要机密的事情，夏枳的脸色依旧未变。　　韩破立皱了皱眉头，对苏子衿替自己概括的话，有些抗拒，但是他又不能反驳。不过，要是涉及到阴谋方面的问题，他确实是不如军师。“如果真的是他做的，陈副将又怎么还敢一人回军营呢？”　　“你不也一个人回来了。”苏子衿略微抬了一下眼睛，待看到夏枳的身影之时，接着补充了一句，“唯一不同的是，你还带了军医跟孩子。”　　夏枳喝茶的手顿了一下，抿嘴不语。　　“不一样。方先生是常将军邀请来的人，我只是顺路。至于陈副将，他回来时给的那些说辞，怎么样也不能让人信服。”韩破立摇摇头，他的关注点只在陈副将的身上，所以没有听出苏子衿话中的意有所指。　　在寻不到将军的情况下，陈副将一行人遭遇了西苍国埋在东凌的奸细。最后是其他小将们用性命掩护陈副将回营的，目的就在于要让他及时提醒常将军，军营中出了奸细。不然他们这队被秘密派出执行任务的人马，不会被歼灭的这么快。　　苏子衿微微勾起唇角，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他的这些话，无非就是在离间你跟常将军之间的信任。自从今年朝廷下旨，让你只负责伏虎营，其他事情都交给常将军的那一刻开始，军营里的气氛就变了。个个都变得浮躁起来。”　　夏枳吸了吸鼻子，滚烫的茶，喝得她想要打喷嚏。特别是将两人的对话给完整听下来了之后，夏枳更是在里面嗅到了一丝危险。　　下旨，贬职，奸细？　　她对这个暂时带兵出去训练的常将军很好奇。　　韩破立没有看出夏枳的异常，只是在听到苏子衿提到圣旨的时候，脸上也浮起一股不屑，“也就只有他们这些人，才会将兵权看得这么重。在这个军营里面，只有伏虎营才是真正的精锐所在。要说战斗力，贵精不求多。”　　听起来像是很自负的话，苏子衿却与韩破立对视一笑，眼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深意。　　水沸了，将滚水倒与壶中，摇了摇，这才缓缓地给韩破立面前的茶杯给添满，连带着夏枳的那杯，苏子衿也没有漏下。　　看着苏子衿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夏枳终于将视线往上移。目光放在韩破立棱角分明的侧脸上。　　“你总是盯着我做什么？”韩破立察觉到了夏枳的目光，愣了一下，唇角弯起一个弧度，柔声问道。　　很久没有听过韩破立用如此温柔的嗓音说话，苏子衿的脸上露出一个看戏的笑容。想不到一个平时只会用大嗓门说话的人，也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还真的让他很不适应。　　“你的伤好了。”其实夏枳只是无聊，在韩破立身上连眼力而已。只是在他一转头，夏枳见到他额角上，今天早上还存在的伤疤，现在竟然愈合了。　　原来夏枳看的是这个，韩破立的大手抚上夏枳的脑袋，并没有说什么。他已经从方先生那里了解过，夏枳会时不时地出现透视眼，所以需要经常练眼力才能恢复那个特殊的能力。　　“我们英明神武的将军，你知道自从你带着她回来了以后，外面就已经议论开来了吗？所以你要不要先给我透露一点关于这个小娃娃的身份，比如说，你跟她是什么关系？”苏子衿看着韩破立眼中不由自主散发出来的纵容，他就觉得很好奇。这个小孩究竟有一个什么样的身份，才会让韩破立这么不避嫌地去哪都带着她。　　夏枳不动声色地往韩破立的方向移了移。她觉得与苏子衿坐得太近会有危险，还是在韩破立身边比较安全。　　“方先生的徒弟，不是早跟你说了。”韩破立不知道苏子衿对他的调侃之意是从哪里来的，平时的苏子衿可是精明得很，怎么今天会问出这种早已经知道了答案的问题。　　“方先生的徒弟，不待在军医处，老是跟着你做什么？”苏子衿当然知道夏枳表面上的身份，他好奇的是韩破立为什么会对夏枳这么好。“外面早传疯了，说她是你的孩子。别说你不知道，这事确实有猫腻。唔，要真是你的孩子，你现在是二十，她七岁，那么这个孩子就是你十三岁的时候得来的。将军你真厉害，在下佩服。”　　韩破立听着苏子衿的调侃，脸色是越听越黑，最后是沉着一张脸，摆出一副想要跟苏子衿以武力解决的模样。“别胡说。”　　苏子衿挑了挑眉，他没想到韩破立这次竟然这么守得住口，不管他怎么说都没有给他透露半点消息。那他便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小的身上。“不如由你来告诉我，你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时刻黏在一起？”　　夏枳看了一眼韩破立，又看了一眼苏子衿，最后还是以沉默来回答他。　　事实上，夏枳已经在私底下跟韩破立达成了共识，他们要暂时把国运石一事隐瞒下来。直到方寅涵找到了解决之法，再做打算。　　大的口风紧，小的也不肯透露半分，苏子衿无奈地摇摇头，也不再继续八卦下去了。　　帐篷内陷入了一片沉默，不过很快就被一阵稳健的脚步声给打破了。一个身穿白色盔甲的将士站在门外，话中带了些着急。　　“将军，有急事禀告。”　　“说。”韩破立收起脸色，与苏子衿对视了一眼，心中浮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伏虎营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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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伏虎营

　　　　传信的小将弯着身子站在门口，过了许久也没听到里边传来吩咐的声音，不由地疑惑了起来。以前韩将军只要听到是关于伏虎营的事，就会立马赶出去，怎么这次无动于衷了。　　“将军……”　　话音刚落，身旁的门就被打开。小将抬眼一看，韩破立正沉着一张脸，抱着夏枳从里边走出来。身后还跟着苏子衿。　　咦，小将诧异地看着被韩破立抱在怀中的夏枳，心想之前听到的传闻还真是不假。伏虎营以前可是一个闲人莫进的地方，但是现在连一个小孩子都能进去了。看起来这个孩子的身份，还真像他们传得那般有些不简单。　　看着早已走远的韩破立，小将暂时把心中的疑惑压下，赶紧小跑跟上。　　从军师的帐篷到伏虎营的路上，不知道被多少人的眼神洗礼，夏枳现在是闭着眼睛趴在韩破立的肩膀上，眼不见为净。在出门之前，即使夏枳一再重申她可以自己走，但是韩破立还是坚持要抱着她才比较好，生怕夏枳会一不小心就走丢了。　　要不是因为脚上的伤没好，方先生也警告她这几天最好多休息，夏枳是不会去哪都让韩破立抱着自己，给众人看戏。　　夏枳在想什么，韩破立不知道，只是感觉怀中之人在自己抱起她的时候，身子僵硬，便伸出布满了厚茧的手拍了拍夏枳的背。　　这个看似无意的动作，却让苏子衿看出了其他含义。　　因为伏虎营是整个军营中，最为精锐的兵力所在，所以韩破立特意给他们划分了一个单独的场地出来。原本在校场上应该是只能听得到操练的声音，但是现在，他们在离得远远之时，就看到通往伏虎营的入口处围了许多人。还能听到里边传来阵阵喧嚣。　　“这个陈副将，平时看起来就跟一个老好人似的，没想到他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看热闹的其中一个小将捅了捅身旁的人，把自己看到的八卦与他分享。　　那个将士见有人跟自己讨论，也没看清四周的情形，就将自己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你也不看他居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