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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居一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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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凶手来不及出府,定然还藏在这园子内。

    “季大人,眼看后天便是秋闱,这节骨眼上怎么出了这样的事,如果可能,麻烦您多费心,尽快找出凶手,以免耽误科考。”温祁冉忧心忡忡道。

    “温大人放心,我们一定尽快找出凶手,定然不能误了科考。”季长歌说这话,其中心中也没底,现在只有两个嫌疑人,一个是邹光启,另外一个便是王玦,但两人暂时都没有露出蛛丝马迹,邹光启是邹鸣的老乡,两人一起来赶考,感情看起来似乎很好,而王玦是个瘫子,那个书童看起来也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邹鸣却是个颇为魁梧的汉子,要杀他而不闹出动静被人察觉并不容易,看来只能等验尸结果出来,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了。

    王斯年看见季长歌与温祁冉便走过来道:“贤侄,可有抓到凶手?”

    季长歌摇了摇头:“暂时还没。王叔,可否借两间屋子给小侄。留作办案用。”

    “自然没问题,我马上命人去收拾下。”王斯年说完。便吩咐管家去收拾两间屋子出来。

    “大人,仵作仲孙言来了。”一个侍卫对着季长歌道。

    “把尸体抬到后院,传仲孙仵作来验尸。”

    温璟看着一名老者提着工具箱匆匆走了过来,想来这仵作便是那仲孙言。

    两名侍卫把邹鸣的尸体抬到了后院,放在一块木板上。

    温家两父女也一同来到了后院,温祁冉是因为这案子跟礼部能否顺利主持科考有直接关系,而温璟则是想看看大理寺的仵作是如何验尸的。

    那名仵作仲孙言也是从头部开始检查起。

    “头部有一处损伤,身上共有七处刀伤,其中有两刀刺在心脏部位。这应该便是死因,其余未见伤口,手指甲中没有发现皮肉,身上没有搏斗的痕迹。”那名仵作检查的很仔细。

    季长歌听完,看了温璟一眼,发现温璟只是在一旁目无表情的安静看着,从脸上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绪。

    温祁冉也看了女儿一眼,见她并无任何反应,便以为温璟已然对验尸失去了兴趣。顿时放下心来。

    “没有更多有用的线索?”季长歌对着仲孙言道。

    “回禀大人,没有了。”仲孙言道。

    季长歌叹了口气,面色更加沉重了几分,这件案子再次陷入了僵局。究竟是谁要邹鸣死?他死了对凶手又有何好处?

    “把那些考生都集中起来,我要一个个问话。”季长歌道,现在看来只能先从调查他们之间的关系入手了。

    “对了。王叔,那个王玦跟您有何关系?”季长歌突然想起这间事来。便问道。

    王斯年想了想道:“你说王十七郎啊,他是我们王家的一个支脉。今年也来参加科考,我父亲便让他住进了府里,他怎么了?”

    “没什么,一切还在调查之中。”

    季长歌心道,不是嫡系亲属便好,若那王玦真是凶手,日后恩师若要包庇,他便陷入两难,倒不是怕得罪人,而是不想与恩师一刀两断,但他更不想徇私情,既然只是一个王家一个支脉,那便好办多了。

    “这孩子自幼便才华横溢,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容貌又生的跟谪仙似得,家族之中一时竟无人能比,只可惜天妒英才,自九岁从高处摔了下来以后,双腿便不能行走,多方求医未果,便一直坐在轮椅之上,从此王家便少了许多佳话。”王斯年看着远处,满脸可惜之情。

    原来是摔伤,温璟本以为是小儿麻痹症导致的瘫痪,如果是摔伤的话,医治及时是完全可以从新走路的,估计脊椎损伤严重,不然以王家的能力,不可能医治不好,但现在要医好的话,恐怕几乎是不可能了,毕竟已经瘫痪了这么多年。

    “这邹鸣本是这届生员里的状元热门人选,他也是上次科举的三甲,没想到竟然在考试前两天惨死,真是朝廷的一大损失。”温祁冉看着邹鸣的尸体道。

    邹鸣是才子,这王玦也是才子,难道王玦真是为了争夺状元而杀了邹鸣?虽然王玦是个瘫子,但杀人并不一定要自己动手,季长歌暗自忖道,此刻在他心中,王玦便成了最大的嫌疑犯。

    温璟看了看邹鸣胸腹部的伤口,那些伤口有些奇怪,多而杂乱,凶手当时一定很慌乱,随手乱捅了几刀,以至于好几刀都没有伤到要害,伤口有些说不出的怪异,一时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怪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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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悔约

    回家途中,一路上温祁冉一直默不作声,脑中似乎在想着方才的案件,而温璟也同样在思考案情。

    “七娘,你手中是何物?”温祁冉似乎刚发现温璟手中的礼盒。

    “哦,这个是方才王老夫人赠予女儿的。”温璟道,听父亲这么一说,她也才想起这个盒子。

    “打开看看。”温祁冉道。

    温璟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是一尊玉佛,玉身温润通透,面貌栩栩如生,在绸缎的映衬下越发显得晶莹剔透。

    “这尊玉观音价值不菲啊。”温祁冉面露难色道。

    温璟知道父亲的想法,她原也没有想到会是如此贵重的东西,不知另外两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如果都是跟这尊玉佛一般贵重的东西,那老夫人也太过“大方”了,不过对于王老夫人而言,王大学士的命比任何东西都贵重,所以从她的角度来说,这几样东西算不得什么。

    “好生收着,这是你自己的东西。”温祁冉道,既已收了,退回去定然是不妥的。

    温璟点了点头,把玉佛重新放进盒子里装好。

    下了马车,温太太和平夫人等早已等候在门口。

    “老爷,您回来啦,今儿个怎么比平时晚了?”温太太迎上来道,目光瞥了一眼温璟手中的锦盒,目光微微一热,遂又恢复了平静。

    “今天出了点事,便晚了。”

    “快去用晚膳吧。”温太太说完又转身对着何妈道:“吩咐厨房把菜热了。”

    何妈应声而动。

    “七娘手中这是何物?”平夫人问道。

    “这是王大学士的夫人赏赐的。”

    温太太目光一动,王家可是京城炙手可热的朱门大户,且不说王大学士身居高位。就王家原是金陵四大家族之一这一条来说,就有好多人人家想着把自己的女儿嫁过去。她万万没想到,搅黄了七娘与季长歌的婚事。这又来一个不相伯仲的王家,论财力,恐怕王家还要略胜一筹,若不是季长歌的母亲是长公主,这宁国公府是比不上王家的。

    温璟瞥了一眼温太太微变的脸色,心知她定然又想多了。

    再看看温九娘倒是显得颇为欣喜,她一心只惦记着季长歌,若是七娘嫁去了王家,她便少了一个情敌。就算她吃不到这颗葡萄,只要不是七娘,别人吃到了她也好受些,从小到大,她便一直比着七娘,七娘伤心了,她便开心,七娘顺心了,她便闹心。

    。。。。。。

    翌日。

    温祁冉一大早上便匆匆出了门。事实上他可能一夜都没怎么睡的着,顶着一对黑眼圈扒拉了两口便出了门。

    同样顶着黑眼圈的还有季长歌,他根本就没睡,皇上下了圣旨。限两天内破案,他把大理寺所有的侍卫都调了过来,连夜把鲤园翻了个底朝天。只在池塘中捞到一把匕首,形状与邹鸣尸体上的伤口吻合。应该就是凶器,但那把匕首并无任何特别之处。问了所有考生,亦无人见过,季长歌又连夜审了邹光启和王玦一次,依然没有丝毫进展,两人都声称自己在房内,并无外出,两人也都有人证,可以证明邹鸣被杀的那段时间内,都待在房里,难道凶手并不是这些考生中的一个?

    “季大人,可有进展?”温祁冉匆匆赶到王府,劈头盖脸问道。

    季长歌摇了摇头,把案子的进展跟温祁冉说了一遍,但从温祁冉的表情来看,他也一筹莫展。

    “大人,梁大人让您立即去同福客栈。”一个侍卫跑过来道。

    季长歌目光一凛:“发生何事?”

    “同福客栈里又死了一个举人。”那名侍卫道。

    “什么?!”

    温祁冉和季长歌异口同声道,两人都一惊,又死一个?!

    一行人赶到了同福客栈。

    客栈内聚集了很多围观的百姓,大家都在议论纷纷。

    季长歌一眼便看到了大理寺卿梁大人,竟然连梁大人都亲自出动了。

    “梁大人。”温祁冉上千道。

    “温大人也来啦,这次咱们真是火烧眉毛了。”梁大人苦笑道。

    季长歌走进案发的房间,发现门栓被踹坏了,里面同样有个中年男子伏在桌上,双目依然圆睁着,与上个案子不同的是,这个屋子一点血迹都没有,这个男子身上也没有伤痕。

    温祁冉和季长歌对视一眼,难道是突然疾病死的?

    “是谁第一个发现的?”季长歌问道。

    “是小人。”店小二李来福道。

    “说说。”

    “这位客官住进去之后,就没见他出来过,吩咐我每次到了吃饭的时间就把东西给他送过去,小人今天早上送早饭的时候敲门,发现没有人应,昨天的碗也没有放到门口,门从里面反锁了,小人担心这位客官出了什么事,便去告诉掌柜的,掌柜的让人把门踹开了,发现这位客官趴在桌子上,便让小人去看看他死了没有,小人一摸他身子都冷了,吓的赶紧跑了出来。”

    “兴许只是突发隐疾。”梁大人道。

    “不无可能,但这似乎有点太凑巧,具体还是等仵作验完尸再说吧。”季长歌道。

    “也好,来人,先把尸体抬回去再说。”梁大人道。

    。。。。。。

    “梁大人,这具尸体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应该是突发疾病而死。”仵作仲孙言皱着眉头道。

    “那便是了。”梁大人松了口气道,如果是病死,那么就好交代了。

    季长歌眉头微皱,直觉告诉他,这件案子恐怕没这么简单,但又没有证据显示这件案子跟之前的鲤园案有何联系。再看梁大人的模样,显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显然鲤园的案子,皇上给了他不少压力。

    季长歌和温祁冉一起走了出来。季长歌回鲤园,温祁冉回礼部。

    “温大人,你如何看这案子?”季长歌问道。

    温祁冉看了季长歌一眼,心中明白他跟自己想的应该差不多,病死之人,通常面黄而体瘦,或七窍流血,指甲青黑,方才那人肤白而体胖。不像是病死,眼耳口鼻也无出血,但身上也无伤口,死的颇为蹊跷,不过既然梁大人都认可了“病死”这个说法,他一个外人更不好说什么,查案毕竟是大理寺的职责范围。

    “恕温某直言,这件案子恐怕没有这么简单,仵作虽然判定是病死。季大人不如再查一查此人的背景,看看是否有线索。”

    季长歌张了张嘴,仿佛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一般。

    温祁冉见他支支吾吾的,便问道:“季大人有何见解。不妨直说。”

    季长歌若有所思地看了温祁冉一眼,顿了顿道:“温大人,上次在邗江县的时候。您也看见了,若不是七娘恐怕我们没有那么快破案。七娘在验尸方面的才能,恐怕全国能比得上她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温祁冉一愣。他没想到季长歌竟然想说的是求助于七娘,或许是他从心底里面不想七娘跟仵作这种低贱的行当扯上关系。

    “这件案子,您也看见了,礼部与我们大理寺的压力都很大,两天时间实在是太紧急了,如果两天内破不了案,您有没有想过后果?”季长歌继续说道。

    温祁冉沉默了,他当然想过其中的利弊,但是他上次已经“逼”着七娘保证以后不再验尸,岂能出尔反尔?

    季长歌看着温祁冉已经开始动摇的样子:“如果温大人是担心七娘日后的名声,我可以承诺她一个官职,这样她参与破案便名正言顺,外人定不会说三道四,您觉得可好?”

    温祁冉讶然地看着季长歌,女官只有在唐朝颇为盛行,也因当时女帝执政,在当朝并无女官,只有宫内有女官,主管宫内事务,季长歌这个提议着实让他感到匪夷所思。

    “温大人,女子中不乏有才有德之人,前有上官婉儿,谢瑶环,她们不仅不比男子差,比起某些官来,胜过百倍千倍,温七娘才智过人,若能擅用所长,日后定能传为佳话。”季长歌道。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温祁冉的确有点动心了,现在的问题是,他要怎么跟七娘说,难道说,女儿啊,父亲又想让你去验尸了,距离上次冷着脸让七娘不要验尸不过才一月,他便反悔,这让他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看着温祁冉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季长歌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温大人,您考虑下,时间不等人。”季长歌说完便向着王府方向去了。

    看着季长歌消失在转角处,温祁冉停了半晌,转头往家走去。

    温璟与八娘正在院子里,一抬头,便看见温祁冉突然回来了,八娘抢先问道:“父亲,您这会儿怎么回来了?”

    “我有点事要与七娘说。”温祁冉道。

    “哦。”八娘堵着嘴走了开去。

    “父亲有何事要对七娘说?”温璟道。

    “那个。。。。。。就是。。。。。。”温祁冉面色微红,支吾了半天,完全不像以往的样子。

    温璟狐疑地看着父亲,到底是什么事,难道要她去相亲?

    “就是为父,想让你继续去。。。。。。验尸。”温祁冉说完叹了口气,从前建立起来的高大形象,今日毁于一旦。

    验尸?温璟一愣,她本以为这辈子也用不上那套解剖工具了,却没想到温祁冉竟然自己来“求”她去验尸了,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不起,父亲,女儿已经答应过您不再验尸。”温璟幽幽道,心中不免发发牢骚,当初斩钉截铁的不让我验尸的也是你,这才隔了一个月,又兴冲冲地让我去验尸,回头保不齐你又反悔不让我去验了。

    温祁冉一听顿时肠子都悔青了,这都是自己自作自受啊,因着这件事本来也存有私心,一是想这件案子能够早日破了,二是,如果女儿能有个官职,在京城的名声也能好点,日后选夫婿也能挑个好的,温家也能受到庇佑。

    “七娘啊,上次是父亲的不是,验尸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以后为父都不会再阻挠你。”温祁冉挤出一个微笑道。

    “真的?您确定日后都不再阻挠?”

    “那自然是真的,唯独这一次,从前父亲何时食言而肥过?”温祁冉自信道。

    “父亲说的是,那女儿便答应了。”温璟微笑道。

    温祁冉心思一转,好家伙,原来这丫头并不是不愿意,而是要我保证日后不能再反悔,想不到这老狐狸还让小狐狸给骗了,这丫头片子,长大了心眼儿也多了,果然女大不中留啊。

    “那你收拾一下,等下我们便过去,季大人还在等我们呢。”

    定然又是那个季长歌捣的鬼,不过这次倒是要谢谢他了,温璟忖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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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挑衅

    青柳用梳子轻轻梳着温璟黑长的秀发,看着铜镜中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人儿,心中不由地赞叹着,她家姑娘生得越来越像从前的温夫人了,就连眼神都如此相似,但比温夫人更多了三分坚定,少了些柔情。

    “青柳,你可怕死人?”温璟对着铜镜中的青柳道,这丫头一直盯着她傻乐。

    “啊?死人?”青柳一时没反应过来。

    “嗯。”

    “不怕,死人不会害人,哪有活人可怕。”青柳道,虽不知温璟为何突然问这个,便照实说了。

    “那好,拎着那个箱子跟我走吧。”温璟微笑道。

    青柳一把将箱子提了起来,心道还挺沉的,原以为是些药草什么的,看来里面不全是药。

    温祁冉早就备好了马车等候在那里,三人上了车,马车便向着王府而去。

    青柳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看着她家老爷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心道,这是要去哪儿啊。

    马车停在了王大学士门口,三人下了车。

    季长歌等候在临时设立的办案处,其实就是原来府中的一间闲置的院子,邹鸣的尸体放在隔壁一个房间内。

    看见温家父女走了过来,季长歌嘴角圈起一抹笑意,看来这步棋是走对了,温祁冉果然把温璟带过来了。

    温璟看着正满脸笑意看着她的季长歌,心道,果然又是这只狐狸。

    “大人,鲤园那边又闹起来了。”一个侍卫走过来道。

    季长歌扶了扶额头,这是今天的第几次了?

    “带我去看看。”

    温家两父女也跟了过去。

    “快去自首吧。我们等了三年才等到了乡试,可不想因为你被取消考试资格。”

    “快回你的金陵去吧。你就算考上了,也不能做官啊。”

    “就是。还连累我们被关在这园子里。”

    刚进园子,温璟便听到里面那些考生站在王玦门口叫嚣着,其中有个人吵的最凶,此人浓眉大眼,脸上颇有一股凶相,看着倒不像文弱书生,反而像习武之人。

    “你们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了!我们家爷才不是凶手!”那个书童声嘶力竭道,面色涨的通红,双眼几欲喷出火来。

    “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就你家爷跟邹鸣有仇,不是他又是谁?”一个书生道。

    “你们要我说几次,我家爷一直待在房里,哪儿都没去,再说他自己一个人根本不可能跑到邹鸣的房间内,更不可能杀了邹鸣那么强壮的一个人。”

    “四喜。”王玦轻声唤了一声,不过那个书童情绪激动,根本没有听见。

    “是不是腿脚不方便,只有你们自己清楚。是吧?”那名身材魁梧的男子继续说道。

    “就是就是,有人看见你们大半夜不睡觉,在屋里走动,分明就不是个瘫子。还非要坐在轮椅上,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一个男子道。

    “你胡说什么?!”四喜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领道。

    “住手!”季长歌喝道。

    四喜气冲冲的放下了手。

    “要证明你是瘫子,你起来走几步我们看看啊?”那男子依然不依不饶。

    王玦抬起头。眸子一冷,眼神仿佛千年冰山一般发出一道寒光。那男子眼皮一跳,心中竟有股寒意。但这个时候可不能退缩,自己安慰自己道,左右不过是一个瘫子,跳能跳多高。

    “你们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四喜再次怒不可遏道,要是让他家爷站起来,那定然是会摔倒,这些人明摆着是要让他家爷难堪。

    “四喜。”王玦又唤了一次。

    四喜转过身,王玦对他使了个眼色,这些人不过是想在言语上占些便宜,不搭理他们也就罢了。

    “既然大家怀疑,不如让郎中检验一下,如果王玦真是腿脚不便,你们以后定不可再骚扰他。”季长歌突然道。

    王玦幽幽看了季长歌一眼,季长歌迎上他的目光,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几秒。

    “七娘,你且上前一看。”季长歌转身对着温七娘道。

    我?温璟一愣,随即瞪了季长歌一眼,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来,真是谢谢你啊,什么好事都想到我。

    季长歌回了一个“不用谢我”的笑容。

    王玦面无表情瞥了一眼季长歌身旁的温璟,温璟也恰好抬起头看着他,彼此都觉得对方很自以为是。

    温璟慢慢走上前,而王玦就这样盯着她。

    “你确定要检查?”王玦眯着眼睛道。

    温璟微微一笑:“季大人的命令,小女子可不敢违抗。”

    说完,便用手拨开遮在腿上的长衫,两只手便捏在了王玦的大腿上。

    王玦面色一惊,似乎没有想到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娘子,竟如此大胆。

    而温祁冉也一愣,这七娘真是越发。。。。。。

    季长歌眉头一挑,他这算是自作自受吗?

    温璟左捏右捏,上捏下捏了一番,奇怪的是,这王玦竟然不像一般瘫痪之人肌肉萎缩的厉害,只有轻微的萎缩迹象,肌肉还挺有弹性,应该是平常经常锻炼,没有让肌肉完全萎缩下去的缘故,这或许就是方才有个人所说的,看见季长歌在屋内走动的画面的原因。

    “你摸完了吗?”王玦冷冷道,面上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完了。”温璟擦了擦手道,然后很满意地看着王玦的眸子更冷了。

    “怎么说?”季长歌问道。

    “的确是行动不便。”温璟道。

    外面几个考生对视一眼,似乎很不相信温璟的这番结论。

    “你们都听见了,以后不要再也骚扰他,办案的事自有大理寺来,用不着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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