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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居一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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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您不能再喝了。”宣王身后的那名俊美青年道。

    “少罗嗦,本王需要听你的命令?”宣王不耐烦道。

    “明日要觐见圣上,您不会忘了这件事了吧?”那个青年继续微笑道。

    宣王面色一僵,讪讪放下手中的酒杯,身后的青年唇角勾了勾退到一旁。

    温璟诧异地看了一眼那名男子,宣王嘴上虽然强硬,但却总能用一两句简单的话“驯服”宣王,再看他始终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情。这名男子着实不简单,以宣王口无遮拦的性格,能潇洒自在的活到今日,恐怕多数是因为这名男子。

    酒过三巡。

    “王爷,时候不早了,不要打扰温老爷一家休息了。”那名男子道。

    温璟心道,就是,快回去吧。

    “本王要跟温七娘说几句话,你们先回避。”宣王半醉半醒道。

    温祁冉面色微微一变,看了温璟一眼。温璟回了个“不关我事”的眼神。

    所有人走出去后。

    “王爷有何事要说与七娘?”

    宣王走到温璟身旁坐下。眯着眼看了温璟半晌,打了个酒嗝,眨了几下眼睛,然后“扑通”一声倒在案几上。

    “王爷?!”温璟一惊。连忙上前查看。

    门一下开了。那名男子走了进来。扶起宣王,看着温璟道:“温七娘无须担忧,王爷喝醉了便是如此。”

    温璟对上那男子的眼神。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个男子虽然微笑着,眼神中却带着些许厌恶。

    温祁冉等人也跟着走了进来,听那男子说了才放了心,要是宣王在府中出了事,那可就要倒大霉了。

    “温大人,那在下便先带王爷回府,告辞。”那男子淡淡道。

    看着宣王府的马车隐没在夜色中。

    “老爷,今儿个是吹得什么风,竟然把宣王吹来了。”温太太疑惑地看着温祁冉道,宣王平常甚少参加宫廷宴会,宣王跟温家更是没什么往来。

    “我也不知,七娘,适才王爷跟你说了什么?”温祁冉转向温璟道。

    “还未开口。。。。。。”温璟无语道,看宣王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话要跟他说,可为何心中有事,还能喝的那么醉?

    “宣王不会是看上七姐了吧?”温八娘笑嘻嘻道。

    温太太瞪了温八娘一眼:“别胡说,这话让人听见了,成体体统。”

    温八娘吐了吐舌头,暗自腹诽道,你那是气王爷看上的不是九娘吧。

    “都回屋睡吧,别在这杵着了。”温祁冉道,微微有些担忧,他总觉得这次宣王来温家,并非什么好事。

    。。。。。。

    大理寺。

    “大人,我跟踪了陆翊几日,发现他最近除了在陆府外,只去了几家酒楼和赌馆,稍作停留便离开,连揽月楼都不去了,没有发现可疑人物。”丁武对着季长歌道。

    “陆逊呢?”

    “陆逊每日跟着陆老爷去吏部当值,晚上没有出府。”丁武接着道。

    季长歌眉头紧锁,这个陆翊可能知道大理寺在查他,便有所收敛:“查到他十三日那天下午失踪的几个钟头去了哪儿没有?”

    丁武擦了擦额头的汗:“还。。。。。。没有头绪,在何云秀最后出现的梨花巷,没有人见过陆逊。”

    “继续盯着二人,去吧。”季长歌冷声道。

    “是,大人。”丁武听完快步向屋外走去,出了门以后直接小跑起来。

    温璟看了看季长歌那张山雨欲来的脸,默默向后退了几步,刚一转身。。。。。。

    “你要去哪儿?”季长歌黑的脸道。

    “卑职再去看看卷宗。。。。。。”温璟转回身道。

    季长歌挥了挥手:“你最好把那缺失的几页想起来是什么内容。”

    “卑职尽力而为。”温璟说完忙转身走了出去,她也很想想起来啊,可就是想不起来。

    “年伯。”温璟看着年伯道。

    “七娘又来查档案啊?”年伯低着头道。

    “是。”

    温璟拿起梁书萱的卷宗,发现沈璎是在自己家中失踪,而何云秀是出门被人掳走,梁书萱却是在别人家失踪的,梁书萱去参加在王家的赏花会失踪的,王家。。。。。。

    “这件案子不是抓到凶手了?”年伯突然开口问道。

    温璟诧异地看了年伯一眼:“年伯也看过案子?”

    “这里的每一个案子我都看过,这么多年,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年伯道。

    温璟点了点头,继续往下看,凶手是梁御史家的一个仇敌,因对梁御史怀恨在心,便起了杀机,得知梁御史和梁书萱会前往王家,便潜伏在王家,找机会绑架了梁书萱,然后残忍杀害了她。

    “可有发现?”身后传来季长歌低沉的声音。

    “这件案子疑点太多,第一,要想在人群众多的地方绑架人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凶手本可以选择其他方法,第二,凶手可以当场杀人抛尸,何必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把何云秀绑走,再杀人抛尸,如果仅仅是为了寻仇,他没必要把尸体弄成那样,绑架通常为了求财,寻仇不需要那么复杂。”温璟道。

    “这两点当时我有跟梁大人提过,而且凶手王康根本说不出一个连贯清楚的绑架、杀人过程。”季长歌回忆道。

    年伯擦完最后一个书柜,停下来道:“这世上有多少事是公平的?人,生而分三六九等,有些人的命贱如蝼蚁,生死由不得自己。”

    二人沉默,这个凶手也只是众多冤案中的一个而已,四喜也是一个,而且是在温璟的眼皮子底下做了冤死鬼,他们还欠他一个公道。

    两人走了出去。

    “随我去王家一趟,查查当日到场的都有哪些宾客。”季长歌看着温璟道。

    “大人是想看看陆家人是不是在场?”温璟问道。

    季长歌微一颔首:“如果陆逊或者陆翊在场,那么这三件案子便都联系起来了。”

    “看了名帖便知。”

    。。。。。。

    温璟和季长歌到王府时,迎接他们的是王斯年,王二郎并不在家,这让温璟觉得轻松了许多,经过昨天以后,她更觉得王二郎已经够惨了,要是她再退亲,岂不是雪上加霜。。。。。。

    “王叔,请问能否给小侄看一下两年前的府中的宴会记录?”季长歌对着王斯年道。

    王斯年微微一怔:“贤侄要那作甚?”

    “只是查看下宾客名字而已。”

    “我让管家去库房找出来。”王斯年对着管家说了几句。

    王管家点了点头。

    “我跟你一道去。”季长歌道。

    王管家用眼神征询了一下王斯年,王斯年点了点头。

    看着季长歌和管家走了,温璟看着王斯年道:“王大人,二郎最近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王斯年诧异地看了温璟一眼,摇了摇头:“没有,二郎这孩子一直是这样,看不出喜乐,七娘何处此言?”

    “没什么,只是看二郎最近有些魂不守舍,听他说是因为母亲的祭日快要到了。”温璟道。

    王斯年叹了口气:“二郎这孩子什么都喜欢放在心里,不高兴也从来不跟我说,我待他视如己出,却终究代替不了他的父母。”

    血肉亲情恐怕是任何东西都替代不了的,温璟忖道,果然和她想的差不多,王二郎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无忧无虑,或许每天他都活在自责之中。

    “大嫂不幸坠入山崖,大哥后来也病死了,二郎这个孩子自幼便十分敏感,七娘,看得出来你很关心二郎,以后有你陪着他,我们就放心了。”王斯年道。

    “二郎母亲是。。。。。。坠入山崖去世的?”温璟诧异地问道。

    王斯年不觉有异:“难道不是?”

    温璟摇了摇头:“七娘只是不曾想是这样的原因,有些诧异罢了。”

    季长歌和管家返了回来。

    “可有找到?”王斯年问道。

    “找到了。”季长歌道,瞥了一眼正神游天外的温璟一眼。

    “那小侄先告辞了。”

    见温璟依然没反应,季长歌咳嗽了一声,温璟这才回过神来。

    为什么王二郎要哄骗她?温璟的脑中一直萦绕着这个问题,博取同情?但看王二郎昨天的样子,又不像是装出来的。。。。。。(未完待续。。)
………………………………

第九十七章 疯汉

    “你们大理寺是怎么办案的?!都过去这么多天了!凶手连根毛都没有见到!”

    温璟刚走进大理寺,便听见里面传来一个妇人怒气冲冲的声音,好大的嗓门,这一连串说出来都不带喘气儿的,肺活量至少4000毫升以上。

    “何夫人,这办案不同带兵打仗,敌人在明处,凶手可是在暗处,我们大理寺已经夜以继日在调查此案,总得给我们一些时间。”梁大人赔着笑脸道,心里却把何瑞光那个老匹夫骂了千八百遍,自己不来,却让夫人来发难,谁不知道何大将军天不怕地不怕,只怕家中的母老虎。

    何夫人眼睛一吊:“已经给了你们那么多天了,梁大人还想要多久?一年?两年?最起码你要告诉我们抓到嫌犯没有啊!”

    梁大人无奈道:“何夫人,按照规矩。。。。。。是不能告诉你的。”

    “我可怜的女儿啊!”

    何夫人说完竟嚎啕大哭了起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众人哭笑不得,更没人敢上前扶她,据说这何夫人可是个练家子,杀猪宰羊手起刀落,上阵杀敌更是毫不含糊,眼见她这会子正在气头上,谁敢上去触霉头?

    温璟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膀大腰圆的妇人,当真应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何夫人的身材跟何大人相比,竟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两个人。。。。。。得基因突变到什么地步。。。。。。才能生出何云秀那种小鸟依人的闺女的?

    梁大人看着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何夫人,真是胡闹。把这儿当成自己家了!果然没有教养!

    腹诽归腹诽,梁大人一时还真不知道拿这何夫人怎么办才好,毕竟何夫人才是苦主,骂不得,更打不得,更主要的是,打也不见得打的过。。。。。。

    “何夫人,您先起来,听我说几句。”季长歌走了过来。

    何夫人停止了撒泼,对着满脸褶子的梁大人还好说。对着一个俊俏的晚辈后生。何夫人脸上还真有些挂不住。

    “案子我们已经有了眉目,请何夫人再多给我们几日调查取证,相信以何夫人的智慧与度量,能体会我们办案的辛苦。”季长歌微笑道。

    何夫人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肚子上的肥肉随之颤了几颤。正色道:“那就这么说定了,老娘再给你们三天时间,到时候如果还没抓到凶手。可别怪我,哼。”

    看着何夫人扬长而去,季长歌脸上的笑容敛去,恢复一贯的冰山脸。

    梁大人撇了撇嘴,同样的话说出来,为何季长歌一说便有用,他就是放屁?

    “大人,三天后。。。。。。”丁武愁眉苦脸道,想到三天后要是破不了案“河东狮”又要来大闹大理寺,他决定那天还是出门查案的好。

    季长歌扫了一眼丁武:“本官有答应她?”

    众人无语。。。。。。

    “大人高明。”丁武谄媚道,心中却想,果然一山还有一山高,何夫人毕竟只是个女流之辈,跟咱们大人相比,还不是小巫见大巫。

    “盯的怎么样了?”季长歌瞪了一眼丁武,这小子本事没见长,溜须拍马的这套倒是学的挺快。

    “已经派人昼夜盯着陆翊了。”

    季长歌沉思片刻,道:“随我一道去一趟陆府。”

    丁武欣喜地应了一声,通常大人出马必定有收获。

    脑中一直回荡着王斯年昨天说的那番话,温璟决定再去一趟王家,正好今天也是要给王玦针灸的日子,便转向梁大人道:“梁大人,七娘能否告半天假?”

    “温评事要去作甚?”梁大人问道。

    “去一趟王大学士府。”

    一听是王家,梁大人眼中闪过一丝暧昧之意,挥了挥手道:“去吧,带本官向王大学士问声好。”

    温璟也不解释,微笑道:“是,大人。”

    一路走到王府,温璟脑中突然浮现出上次那只死猫,直觉告诉她,这些事情也许并不是没有关系,如果。。。。。。她不敢再继续往下想,背后不觉渗出一丝冷汗。

    “温七娘子来啦。”王管家满脸笑容看着温璟道,虽然觉得。

    温璟微微一愣,回过神来,调整了下心情道:“今天是给十七郎针灸的日子,寺中恰好无事,七娘便早些来了。”

    “我家二少爷和二老爷适才也去了鲤园。”王管家道。

    “如此更好,那七娘先行一步。”

    看着温璟走远,王管家脸上露出些许讥诮,明明是攀了高枝,偏生还要装清高,借着治病为名,三天两头往王府跑,还没嫁过来就三天两头来,真不知道温家是如何教养女儿的。

    鲤园内,松树下。

    王玦正跟王斯年下着棋,王二郎则站在一旁观看。

    “二叔,你输了。。。。。。”王二郎笑道。

    王斯年眉头紧锁,执子却久久不下。

    “承让。”王玦微笑道。

    叹了口气,王斯年放弃了挣扎,这局棋的确是输了,无懈可击。

    王二郎见王斯年认输,道:“十七郎的棋艺果然高超,连二叔都稍逊一筹,王家再无敌手。”

    王斯年苦笑道:“岂是王家无敌手,恐怕这京师都难寻敌手,二叔心服口服。”

    “二伯过谦了,术业有专攻,十七整日醉心于此,二伯若能付出一半的时间,十七定输。”王玦道。

    王斯年点点头,欣喜地看着王玦,有才却不自负,日后若能在朝为官,王家在朝廷中的根基便更加稳固。

    “七娘,你来啦。”王二郎眼前一亮。

    温璟微笑道:“来给十七郎做针灸。”

    说完又对着王斯年道:“七娘见过伯父。”

    “嗯,二郎,好好招待七娘,二叔还有点事先走。”王斯年拍了拍王二郎的肩道。

    “好,二叔您去忙吧。”

    温璟拿出针灸包,针灸了几次以后,她已经驾轻就熟,闭着眼睛都知道穴位在哪儿,王玦也不再担心脑中会突然多出一根针来。

    “针灸了这么多天了,一点进展都没有?”王二郎看着王玦的腿道,眼中不禁有些疑惑。

    王玦抬头,一双丹凤眼亮晶晶看了过去,淡淡笑道:“二哥倒是比我还着急。”

    王二郎的面色微微有些不自然:“二哥自然着急,明年春闱只剩下几个月时间,二哥还等着你光耀王家门楣呢。”

    “若老天有心眷顾我,足以,若无心,再枉费心力也无益。”王玦看向远处道,不抱太多希望,便不会失望。

    “这世间诸多事,并非有希望才坚持,而是坚持了,才有可能开花结果,半途而废最不可取。”温璟插入最后一根针。

    王玦面色微微动容,适才这几句话,字字诛心,这么多年,失望了太多次,便心生无望,自己也从未觉得有错,若不是母亲坚持为他做了那么多事情,或许他早已成为一个废物。。。。。。

    温璟轻轻敲了敲王玦的膝盖,微微有了一点反应。

    “动了!”王二郎惊喜道。

    温璟也欢喜地看着一脸呆愣的王玦:“你试着动一下腿。”

    王玦试着想动一下腿,片刻后摇了摇头:“还是不行。”

    “别着急,慢慢来。”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喧闹。

    “站住,别跑!”

    温璟看着远处十几个家丁追着一个衣着褴褛的老头,但那老头却跑的比家丁要快的多,家丁们跑的气喘吁吁。

    老头边跑边对着后面的家丁做鬼脸,绕着假山跑了几圈后,突然掉了个头朝着温璟三人这边跑来。

    “别怕,他不会伤人。”王二郎看着温璟略显紧张的神色,宽慰道。

    温璟自然不是怕这看似乞丐的老者,她好奇的是乞丐手中抓着的东西,还有空气中隐隐有些血腥味。

    “来抓我啊,你们这些傻子!”老头又对着后面做了个鬼脸。

    “七老爷,您别吓着人!”

    一群家丁跟死狗一样直吐舌头。

    七老爷?温璟诧异地看了那老者一眼,她适才还纳闷,王家怎么会让一个乞丐跑进来的,没想到这个衣着褴褛的老者竟然是堂堂七老爷,这真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七叔,你又调皮。”王二郎煞有介事道,那样子仿佛在训斥一个七八岁的孩童一般,让人觉得好笑又怪异。

    那老者扔掉手中的东西,擦了擦嘴:“七郎下次不敢了。”

    看这老者的行为和话语,应该是有某种精神疾病,温璟推断道,目光落在地上的那个东西上,是一团烤熟了的肉,空气中夹杂着一股血腥味和烤肉的香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在看看那老者脏兮兮的衣服上面一块块黑色的污渍,应该是干涸了的血迹。

    “七叔,你这烤的是什么?”温璟柔声问道。

    “不告诉你!你肯定是想骗我的猫肉吃!”老者对着温璟做了个鬼脸。

    温璟莞尔一笑,转念一想,猫肉,上次在鲤园见到的那只被剥了皮的黑猫尸体,应该也是这七叔弄的,看来是她多疑误会了王二郎。

    “七叔,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府里吃的东西很多,您要吃就跟厨房说,不要再吃这些东西。”王二郎叹了口气道。

    老者的眼神突然惊恐起来:“不能偷吃,大哥会打我。”(未完待续。。)
………………………………

第九十八章 守株待兔

    王二郎眼神一黯:“父亲早就不在了,他又如何打你?”

    温璟打量了一下这个衣着褴褛的老者,他的实际年龄应该没有看起来的那么老,从方才的话语来看,王二郎的父亲以前可能因为他偷吃而打过他,并且那种疼痛的记忆一直伴随到了现在,他的记忆停留在了不幸的童年。

    王七突然滚到了地上,紧紧蜷缩着身体,不断抽泣着:“七郎再也不偷吃了,不要再打七郎了,好疼。。。。。。”

    “把七老爷抬回屋子。”王二郎对着家丁道。

    “是,二少爷。”

    “走开,你们都走开,我不走!”王七又发起疯来,把身边的石头对着所有家丁扔了过去。

    家丁们被打的四散开来,面上都露出些许不耐烦,没人喜欢这个又脏又臭的疯老头。

    “七叔,不是要赶你走,我送你回自己的屋,好不好?”王二郎耐心道。

    王七连连点头,他似乎对王二郎十分信任。

    “你们怎么又把他放出来了?”王斯年突然走了过来,对着那些家丁骂道。

    “二老爷。。。。。。”所有家丁诚惶诚恐地看了一眼王斯年,都低下头去。

    “二叔,我先把七叔送回去。”王二郎道。

    王斯年嫌恶地看了一眼王七,用手掩住口鼻,从鼻腔里“嗯”了一声。

    “七叔,我们走吧。”王二郎扶着王七道。

    王七惊恐地看了一眼王斯年。双手紧紧抓住王二郎的胳膊。

    温璟看了一眼王二郎,或许她真的是误会他了,对待一个疯老汉,尚且如此仁慈,也许只是因为自己内心抗拒嫁给他,而把他往坏处想罢了。

    “让七娘见笑了。”王斯年对着温璟道。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温璟道。

    。。。。。。

    陆府后门。

    季长歌隐匿在暗处,静静观察着陆家进进出出的人,突然一个农妇打扮的女子出现在后门,后门一个小厮出来接过她手中的酒坛,付给她酒钱后。农妇便走了。

    “大人。这个妇人今天已经是第三次来了。”

    季长歌微一颔首:“她前天来了一次,昨天来了两次,今天来了三次。”

    “这妇人定然有问题,通常往府里卖东西都是有规律的。每隔几天送一次。或者每天按时送过来。”丁武道。

    “那我们就去看看她卖的是什么酒。”季长歌眯着眼睛道。目光如同老鹰锁定猎物一般锋利。

    “你继续在这里看着,我进去就行,人多容易暴露。”季长歌对着丁武道。

    “是。大人,您小心点。”丁武道。

    季长歌悄无声息地从房顶落到后院,不远不近跟着方才取酒坛的家丁,见他不是去了酒窖,而是去了下人住的屋子,心中更加笃定那酒坛之内定然有猫腻。

    一记手刀砍在那下人的后颈处,季长歌一手托着酒坛,一手把那小厮拖进了一处假山后面。

    打开酒坛,一股酒香扑鼻而来,季长歌往里面一看,发现里面有一团褐色的东西漂浮在上面,两指一夹,便夹了上来,原来是一个油纸裹着的小纸条,原来是有人借着酒坛传信。

    打开纸条,上面写着,酉时,浪。

    酉时,这个很好理解,就是个时间,这个浪是什么意思?

    来不及细想,季长歌把字条依然叠好放入酒坛之中,把方才那名家丁挪到一个显眼的地方,然后迅速离开了陆家。

    丁武见季长歌眉头紧锁的样子:“大人,可有收获?”

    “浪,是什么意思?”季长歌劈头盖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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