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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居一品-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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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外表粗犷,内心细腻,并不把事情说明白,在场人这么多,要是让他们知道,何家的独孙得了隐疾,脸都要丢尽。
“住嘴,听七娘说。” 这时,何将军也抱着孙子走了出来,听到唯一的孙子有性命之忧,他也吓得不轻。
温璟也不避讳季长歌,直接道:“何夫人,你肯定以为是花柳病吧,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不是此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种病,叫艾滋,表面毫无征兆,实际上比花柳还要恐怖!”
“如果你不信的话,你找可没人的地方,脱掉秦哥儿的裤子,仔细检查一下,是不是特别红肿,你再问问秦哥儿,是不是还有些异痒?”
对付何夫人,温璟耍了一点小手段,后世遇到强。奸案子,被害人家属是一定要嚷嚷着要犯人拿命来抵的,只是一切都得按照法律来判定,这个要求当然无法满足,只有一边吓唬,一边安抚,让家属情绪稳定下来再说。
“之所以不让你动犯人,是因为我还要向犯人确认,如果他死了,这个病我就没法治了。”
温璟把最后一句说完,何夫人也愣住了,对方一脸的郑重,由不得她不信,只能拉着何将军怀里的秦哥儿,悄悄的询问起来。
总算摆平了,温璟嘘了一口气,无论古今,有权势的人都是惹不起的,何夫人一旦知道自己在骗她,十有**会记恨在心的。
季长歌微微一怔,他似乎已经明白了,七娘在胡诌,想了想,这虽然不算正大光明,但还真是个好办法,只是,有些无语。她一个大姑娘的,真的一点都不害臊吗?
很快,何夫人又走了过来,神色焦急道:“唉呀,七娘,刚才是我多有得罪,秦哥儿可能真的染上隐疾了,这可咋办啊!”
“何夫人稍安勿躁,此症虽然很是少见,但我恰好知道治疗之法。你现在先回去,我改日必定登门替令孙诊治!”温璟心中一笑,她说的症状都是模棱两可的,被强行那啥了,红肿是正常的现象,至于痒不痒,你把人家的那里摸上一摸,甚至掰开一看,不痒也痒了。
等过个几日,再去开一副提高健脾开胃的药,敷衍过去就行了。
“如此也好,就先谢过七娘了!季长歌,我有一条,你一定不能放过那个丧尽天良的凶手!”何夫人也不想再闹下去,孙子有事,还是先找个神医来看看再说吧。
忙活了半天,终于把何顾两家的四尊大神给请走。
曹泰夸赞道:“七娘处理案件得心应手,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曹某觉得,我这个位置,你来坐更合适。”
“曹大人言重了,七娘这种雕虫小技,入不得大人的法眼。”对这老狐狸的话,温璟是半个字都不信。
接下来的事务就显得轻松之极了,三衙会审,案子一分为二,分别是:捏面人的强。奸幼童案、戏班子的拐卖儿童案。
由于犯人心理上已经打开了缺口,根本没费吹灰之力,把所有的犯罪事实,交代的一清二楚。
大理寺根据账目上的记录的儿童名单,从何处拐来,卖给何人、何地,初步制定了寻人计划。
至于这伙罪大恶极的人,主犯判了凌迟,从犯有两个人判了斩头,还有几个情节轻微的,统统流放边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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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女儿情
本朝律法,拐卖儿童妇女一概是从重处罚的,以示惩戒
捏面的驼背人犯下的猥亵案则有些费事了,顾何两家人临走时千叮万嘱,一定要将此事保密。所以只有季长歌、温璟主审,丁武带了几个可靠的侍卫,站在堂下。
刚开始的时候,驼背人一言不发,不愿交代自己的故事,也不说糟蹋过多少幼童,这种心理有问题的人,就算上刑具,也不一定会把真相说出口。
等到大理寺、顺天府的人用尽了手段,温璟才淡然的说:“这么多年了,你就不想得到解脱吗?”
驼背人像是心里某根弦被触动了,嚎啕大哭起来。
“我……命苦啊!”
他这一声大哭,心里一直隐藏着的往事,也纷纷冒了出来,接下来就是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的将悲惨身世叙述了一遍,原来他叫李哲,幼年曾被几个好男风的大叔轮流猥亵,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所以,才会对幼童做出这种事情,与温璟的猜测一般无二。
“两位大人,您说,我这罪严重吗?”李哲跪在堂下,不停的抽噎。
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多余,但不知为什么,温璟心里有些堵得慌,她默然不语,季长歌也没接话。
之后就是判决,温璟推说按律例来,便不再参与进去,走到门外,望着枯树上凋零的落叶,怔怔出神。
没过多久,季长歌把案子处理妥当。也走了出来,站在她旁边说:“七娘,你有时间吗?走走吧!”
温璟以为他想修复两人之间的关系,便应承了下来。
一路无话,气氛有些沉默,很久之后季长歌道:“七娘,你真是愈发厉害了,如果你坐上我的位置,肯定会比我做的更好。”
“术业有专攻,我不是个适合当大官的人。”温璟道。
“大官?好吧!大理寺卿。也算挺大了……”季长歌大概觉得。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了肯定会无话可说,便顺着她的目光,望向那些枯树,道。“时间过得可真快。一转眼就要过年了。”
过年。他提这个做什么?拐弯抹角的,温璟才懒得答话呢,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这分明是无视了。季长歌连忙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那啥,你也到成婚的年纪了吧?温大人在京城有不少同僚朋友,当中有没有替子侄来提亲的?”
原来是问这个,温璟心中觉得好笑,语气却很平静:“我整天忙着破案验尸,男人一听,吓得躲都躲不及,哪里还有人敢上门提亲?”
“哈哈哈……”见温璟自嘲起来,季长歌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七娘,你这话可不算诚实,怎么没人提亲,不是还有个王家二郎吗?”
季长歌说完之后,大概自己也嗅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了,连忙话锋一转。
“我觉得吧,是那些男人自惭形秽了!你年纪轻轻,就身居要职,能力出众,那些所谓的青彦才俊,只会泛泛而谈,迷倒一些痴呆文妇倒是不难,在你面前还真没有多少底气。”
说这话的时候,季长歌双手背在身后,抬着头望着蓝天,一脸的倨傲。这个举动隐晦的透露出季长歌的心中所想,我跟那些“才子”不一样,我是大理寺卿,很有底气的!
此时,温璟终于察觉出了异样。
季长歌今天似乎有些反常,说话变得霸道,带着一丝攻击性,显然是有备而来,以他那说得好听是内秀,说得不好听闷骚的性格,真不知道这些话在心底酝酿了多久。
温璟用眼角余光打量了一下季长歌,只见他右手握成拳,捏得紧紧的,她不由心中暗笑,看来,小公爷是外强中干啊!
于是,温璟很不识趣的说。“季大人,你在想什么事情,这么紧张?”
这句话显然有些残忍了,你不仅无视了人家隐晦的表白,还拆穿了揭穿了人家伪装的面具。
“我在想一个棘手的案子。”季长歌哦了一声,语气听不出是喜是悲,不着痕迹的将右手缩回了袖管里。
这句话提醒了温璟,她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距离春闱不足两个月了。你我都知道,真正的凶手未曾落网,这个春闱,恐怕不会平静!”
“圣命难违,想要翻案重查,这一关就过不了。”季长歌也忧心忡忡道,“我看……”
温璟直接打断了他,语气有些不客气。“难道一定要等到凶手出现,带走一条生命的时候,再去查吗?这些考生只是想搏取功名,家中还有翘首盼他们归来的父母妻儿,如果提前抓到凶手,他们是不用死的!”
“就像李哲这个案子,如果早一日抓获他,也会少一个孩子被糟蹋!”
见季长歌不答话,温璟狠狠瞪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七娘,你先等等,我话还没说完。”季长歌脚下的速度比她快多了,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来。“我的意思是先禀告圣上,请求加派人手,严密监视贡院。有上次血案的教训,圣上一定会答应的。”
温璟停了下来,望着他,又好气又好笑:“既然你早就想好了,刚刚怎么不说完?”
季长歌无语,分明是你没给我说话的机会,还怪我咯?
“算了,不说这个。”季长歌摆了摆手,表情还是有掩饰不住的落寞,显得有些委屈。
温璟心里有些歉意,试探道:“那,继续走走?”
季长歌似乎想都没想,满口答应了下来。
“行啊,作为补偿,你可得随我到街上逛一逛。”
温璟奇怪道:“逛街,你要买什么吗?”
“温大人平日里喜欢什么东西?文房四宝?茶具,还是围棋……”
温璟停下了脚步,抬起头望着季长歌。
季长歌连忙摆手:“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经常在你家跑来跑去,从来没送过礼物,实在有些失礼!”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解释这么多做什么。”温璟有些哭笑不得。
季长歌顾左右而言他:“等等,我得回去打个招呼,现在还是当值时间,还是算了,我现在已经是寺卿了,估计也没人敢告这个状!”
“季大人,你似乎正在滥用权力吧!”
季长歌又笑:“哈哈,并不啊!”
两人并排走着,一边说着话,日头渐西,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上一章写错了,应该是第一百六十七章,写到这里,剧情就要拉回之前悬而未决的连环凶杀案了,凶手出于什么动机,背后又有什么黑手呢,o(n_n)o ~求票鼓励一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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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再见王玦
一转眼,就到了正月,京城里灯火似龙,锦如花簇,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前几日,就有人开始忙着扎花灯了,这是不可马虎的习俗,花灯象征兴旺与平安,越精致、漂亮,就越体面,各地俱是如此,差异细微。
大概因为这是回京后的第一个上元节,温祁冉也想讨个彩头,十分郑重其事的吩咐下去,让仆人采购竹子,编织灯架,在此之外,每个小娘子都要亲自画灯面,务必精美。
前世今生,画艺都不是温璟的强项,正月十三下午,天空纷纷扬扬的飘起了雪,一夜之间,整个世界都变得洁净起来。正当她坐在书桌前,望着洁白的宣纸,怔怔出神。
青霜站在一旁研墨,心道,真是一物降一物,平日里足智多谋的七娘子也会有头疼的时候。
温璟深吸一口气,选了支细笔,涂上砂红,郑重的落下了去,勾画几下之后,怎么看都不成个样子,她烦闷了起来,将宣纸揉成团丢了下去。
“还真是挺难的。”温璟自言自语道。
没过多久,房门被敲响了。
“七姐,你的灯面画好了吗?”温九娘在门外叫道。
温璟并不答话,她是此间主人,当然也不会亲自去开门,九娘来这里,除了炫耀她的灯面画得漂亮,还能有别的事不成?
既然如此,便让她吃个闭门羹好了。
温九娘见没人回话,又喊了一声:“青霜。七姐在房间内吗?”
青霜迟疑了,她原本是九娘派来的人,但是现在投靠了温璟,碰上这种情况,主人不曾发话,她更加不好过去开门了。
“去开门。”温璟丢下了毛笔。
“是的,七小姐。”
温九娘从门缝里钻了进来,避免冷风飘进屋子,青霜迅速的关上门,又走到温璟身旁。弯下腰。把落在竹篓外面的纸团捡了起来。
动作细微,却很热情,这一幕当然不会逃过温九娘的眼睛,她心里不由自主怀疑起来。这个青霜。最近真是有些不对劲了。见到自己,似乎有些躲躲闪闪,是得找个机会。敲打敲打了。
此时,青霜正好抬起了头,两人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青霜不敢与她对视,连忙把头垂下去:“二位娘子聊着,我去泡茶。”说完,便慌忙的离开了。
温九娘望着青霜的背景,意味深长道:“这丫头,做事毛手毛脚,不知道七姐怎么会用得惯,不如换一个好了。”
“我觉得青霜还行,不用换!”温璟平静的道。
“七姐说得对,需求也是因人而异的,有人习惯吃清淡小菜,反而不喜山珍海味。”温九娘浅浅一笑,说完这句话,她将雍容华贵的白狐皮裘解了下来,挂在架子上。
温璟脸色一如既往的平静,在她面前炫耀这些身外之物,实在有些幼稚。
她直接桌上的一盆正在怒放的牡丹花,轻声道:“九娘,你看这桌上的,漂亮不漂亮。”
要是在江南,百花盛开的春季,这株花只能算稀松平常,但在北国,万物凋零的冬天,就显得有些格外的艳丽。
“漂亮。”温九娘不明白她的意思,只能机械的回答道。
“这盆花原本产自江南,从花房中培育出来,跋山涉水,运至京城来的,损耗颇多,所以售价也贵,这么小小一盆,百两纹银。”
这时,青霜沏茶回来,听到这价格,忍不住惊呼起来:“这么贵啊!我以为最多几百文钱……”
“七姐现在有了官身,薪资颇丰,妹妹这深宅闲人,当然比不上七姐啦。”
温九娘坐了下来,怡然自得的品着香茶,心里爽翻了天,你有钱又怎么了,那都是天天摸死人赚来的,估计还带尸臭味,豪宅贵妇都是养在家里吃闲饭的,谁会整天深入虎穴狼窝,与一群穷凶极恶的犯人斗智斗勇?
温璟微微一笑,话锋突然一转道:“再美艳的花朵,也是给人看的,有人赏识,才有了价值。若是孤芳自赏,岂不是毫无价值!九娘,你说对吗?”
“七姐……说的极是!”虽然嘴上云淡风轻,温九娘心里却掀起了滔天骇浪,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她不久前被威远侯顾家退了婚事,心灵受到了巨大的创伤,这分明是在影射她没男人要,闲的没事干,只能宅在家里照镜子!
两人进行了一番嘴皮子上的较量,温九娘知道不是她的对手,心里冷哼了一声,取出自己带来的灯面,缓缓展开。
画上是一个容貌惊艳,栩栩如生的仕女,她细柳眉,点绛唇,衣衫轻薄,红袖招摇,正站在花苑里,弯着腰给花草浇水。
温璟脸色微变,要论画工,九娘的水准只是尚可,登堂入室都算不上,但是面前这幅画,水准却是十分之高,如无意外,她应该是在外面找画师画出来的。
要说这种水准的画师,温璟也能找到,托付给季长歌,让他介绍几个,肯定能画出比这更好的,但是此刻,又能去哪里找一个这样的画师?
“妹妹新画的灯面儿,还请七姐指点一二。”温九娘的笑容绵里藏针,显然是想狠狠的羞辱她一把,找回自信,
这时,门又被敲响了。
“七小姐,王公子来找你了!”老管家周全在门外道。
温璟一时没弄明白,王公子?哪个王公子,打开门一看,门外立着一个身材挺拔,眸子清冷的少年,撑着一把油纸竹柄伞,伞面上覆满了白雪。
看清来人,温璟显然有些惊喜:“十七郎,你什么时候到的京城?”
去年秋闱过后,王玦见腿疾好得**不离十,反正春闱还早,就回到江南去了,家人见他陈年旧疾被治愈,好一阵高兴,甚至冲淡了夺得了会试第一的喜悦。
王玦将伞面上的积雪抖落,清冷的眸子里难得的浮现一丝笑意道:“昨日到的,七娘子这是要拒我于门外?”
温璟心中一喜,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王玦在书画上的造诣,可以说是技冠群雄,有他相助,压倒九娘那幅仕女图是轻而易举的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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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尴尬的误会
“十七郎说笑了,小女子正为一事烦恼不已,又怎会放过你这个丹青大师?”温璟做了个请进的姿势。
王玦望着女子闺房,稍微怔了怔,最后还是抬腿迈了进去。进门之后才放心。
温璟的房间不小,在刑部当值多日后,事务日渐增多,一些无法及时办完的公文,只能拿回家来,所以,温祁冉力排众议,给她换了一个大房间,外面是一间花厅,角落处摆着书桌书架,中间是一道悬着珠帘的圆形门洞,里面才是闺房。
如果只在花厅里谈话,也不用避嫌的。
温璟没有想这么多,由于职业性质,她接触的犯人大多都是男性,一有凶杀案,她还得亲力亲为去验尸,没有办法回避。
王玦随意打量了一下花厅,一眼就看见了那盆正在怒放的牡丹,这花实在太醒目了。
“七娘子真是爱花之人,这个季节,江南都还见不到牡丹,整个京城,除了皇宫和你这里,其他地方恐怕没有第二株了吧!”
“十七郎慧目如炬,要说其他花,恐怕还有,但是牡丹,宫外的八成就这么一株了。”温璟赞赏道,事实上,这花并不是她一百两买来的,而是别人送的。
正月十五,皇宫里一如既往会有盛大的上元宴,在这个宴会上,群臣可以看到百花齐放的景象,提前体验一下江南春天。前些日子,太子从东宫里溜出来找她。身边的小太监还偷偷摸摸的抱着个东西。
打开一看,是一株还未绽放的牡丹,她也不好拂了太子的好意,只能收了下来,在温暖的房间里养了几日,昨日才开花的。
温璟将自己的难题一说,王玦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一张灯面而已,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他走到书桌前,见一幅仕女图展开摆在上面。不由皱起了眉。似乎觉得画技太过拙劣,微微摇了摇头,将它拂了下去。
“七姐,父亲只说让我们姐妹画灯面。你请外人帮忙。是否有些不妥当?”温九娘见她这么快就拉到一个帮手。内心又气又怒,连忙把仕女图给捡了起来。
“这是我家九妹。”温璟介绍道。
“哦!”直到温璟出声,王玦的目光才落在温九娘的身上。被他那清冷的眸子扫中,温九娘内心一阵狂跳,岂料,对方的目光片刻都没有停留,很快便移开了,这又让她有些失落。
“九娘子,弄掉了你的画,不好意思。”
王玦表达了歉意,但听到温九娘的耳朵里,怎么都觉得语气**的,而且这态度冰冷万分,与之前跟温璟闲谈,那是天差地别!温九娘心里妒意滔天,这个温璟,究竟哪里好,凭什么这么多青年才俊看上她?
温九娘觉得在这里再待一刻也是羞辱,匆匆忙忙卷起仕女图,夺门而出。
望着她的背影,温璟心里闪过一丝愧疚,但是,仅仅只有那么一瞬间,温璟便想起了一件事,这个表面温良恭谦的九妹,正是指使青霜,长期给自己灌服慢性。毒药的主谋!今天只是收一点利息,并无过分之处。
回到房中,温九娘气愤难平,她想找父亲告上一状,又犹豫了,思前想后,她朝温五娘的房间走去。
半个时辰之后,王玦停下画笔,将修长的手指收入袖中,对着正在当模特的温璟道:“可以了。”
温璟感觉腰都酸了,连忙放下这盆牡丹,走过去一瞧,一幅更加精湛的仕女图更为跃入眼帘。
温璟脸一红,这画中女子,真的是自己吗?感觉跟真人一比,丝毫不差。
“画得比较急促,不过,做灯面还是绰绰有余了。”王玦自矜道。
当然是谦虚的说法,嘴上说是急促,实际上用心无比,这一幅画挂出去,不知道多少人抢破头。
温璟自然明白:“此画甚佳,小女子谢过十七郎了。”
“谢就不必了,你可还记得,我欠你一幅画。”王玦突然提起了一件事。
“画?”温璟有些迷惑。
王玦见她似乎忘记,便提醒道:“我记得有一日你说过,让我画完整你的脸。”
点拨一下,温璟很快就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在替王玦针灸的时候,发现王玦偷画她的秘密,当时还打趣说是不是喜欢她,那张画只有一半,不过,王玦后来不是给补上了么?
“十七郎,你记错了,那张画已送给我了。”温璟这回不开玩笑了。
“那一张有些皱褶,并不完美!”王玦直直的望着她,眼眸里有动人的神彩。
温璟无法避开他的目光,只能对视着,微笑道,“恐怕十七郎的好意要落空了,这幅画是做灯面的,再完美的画,粘在灯笼上,都不可能会完美!”
王玦目光灼灼,继续说道:“我知道,做灯面的,大可重新画一张。你可能以为,我回京城是参加春闱的,其实……”
小丫鬟青霜站在一旁,险些目瞪口呆。、
天啊,这是什么节奏!对这即将说出口的表白,温璟没有任何准备,她急中生智,直接接过了他的话茬,“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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