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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居一品-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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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被砸了一声臭鸡蛋关在箱子里抬去顾家的,恐怕就是温璟了。

    “上次我怎么跟你说的,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不告知我,你觉得以你的脑子能斗得过七娘?她可比她母亲要厉害的多,幸好这次郡主没有玩的太过火,不然丢脸是小,说不定连命都丢了。”温太太看着温九娘微微怒道。

    温九娘身子一颤,想起郡主以前羞辱人的方法,兴许是忌惮七娘是官身,如果是个庶女的话,被折磨死也不是不可能,不由有些后怕。

    “女儿知错了,下次不管任何事,都听母亲的安排。”

    温九娘低声道,心中却是疑惑万分,想想近来生的所有事都透着邪气,自从温七娘从邗江县回到京城后,一切都变了,跟以前判若两人。

    “母亲,你有没有觉得七娘十分怪异?”温九娘低声道。

    “你是说”温太太瞥了她一眼。

    温九娘没有出声,温太太垂下眼帘,低声呢喃道,难道被妖魔附体了?

    温祁冉黑着脸回到府中,现在满城都在传,温家两个女儿送到顾家的事,坊间越说越难听,版本也是一百个不同样。

    看着战战兢兢的温太太,温祁冉终于忍不住道:“你这个当家主母到底是怎么当的?”

    “老爷,都是妾身的错,请老爷责罚。”温太太低垂着头道。

    “老爷,这样不能怨姐姐,都怪那郡主,不然咱们温家何至于成为全城的笑柄。”卢氏上前道。

    “哎。”温祁冉重重叹了口气,一甩袖子进了房间,这个郡主也实在是不像话,但九娘并没有受伤,上门去闹又显得太小气,况且也是九娘自作自受,害人终害己。

    温祁冉刚走,王玦也回来了,看着气氛不对,便回了自己屋里。

    “京生今天满月了。”青霜见王玦回来,连忙告诉他。

    “一眨眼已经满月了,只可惜”王玦看着京生圆润的小脸道。

    “可惜什么?”青霜问道。

    “可惜不能给京生办满月酒。”王玦道。

    青霜点头,京生不是温家的子孙,在温家办酒席自然不合适,况且老爷和太太哪有心思管别人,都已经自顾不暇了。

    “我们自己庆祝吧,虽然简单了点,但总比没有好。”

    温璟突然捧着一个“蛋糕”走来,这是她亲手做的,说是蛋糕,其实只是一个蛋糕形状的大糕点而已,而且这个时代也没有奶油。

    青霜看着温璟手中捧着的大糕点,上面还插着一根细细的蜡烛。

    “娘子,这是何物?”

    “这个是用来庆祝生辰的。”温璟微笑道。

    王玦看着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圆形大糕点,上面镶嵌着花生,核桃,芝麻,杏仁等,上面还涂了一层蜂蜜,虽然看起来不是很精美,不过挺用心的样子。

    看着王玦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温璟以为他嫌弃自己做的蛋糕太难看,忍不住腹诽道,这是什么你就敢笑,这可是切糕,比金子还贵呢!

    “没想到温家大小姐还有这等手艺,不仅会验尸,还会做吃的。”王玦随口道。

    说完,似乎意识到把这两件事放到一起实在是倒胃口,王玦连忙干咳了两声,转移话题:“这种糕点叫什么?”

    “叫切糕。”温璟也随口道。

    王玦自然深信不疑,看着温璟点燃“切糕”上的蜡烛。

    “大家一起唱,祝你生日快乐!”温璟对着京生唱道。

    青霜也跟着唱了起来,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曲子,听起来跟孩童唱的儿歌相差无几。

    王玦微笑看着温璟,此刻的温璟面容恬淡,周身笼罩在淡黄色的烛光中,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吸引力,多年之后,这一幕依然清晰印在王玦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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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四章 冤家路窄

    春寒料峭,北方的冬天尤其长,若是在南方,早已是春暖花开。

    温璟走进刑部大门,因为寒冷而紧绷着的身子才松了下来。

    “怎么没拿手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温璟一抬头,发现季长歌竟然出现在眼前。

    “季大人早,手炉,忘记拿了。”温璟原来在现代,除了验尸,冬天连手套都不戴。

    季长歌无语,这也能忘记。

    “季大人不是特意来检查下官拿没拿手炉吧?”温璟打趣道。

    季长歌面色微微有些尴尬:“我是来替芸熙道歉的,她昨天做的实在太过分了,我已经训斥过她了。”

    温璟假装不解:“郡主要道歉,也应该去给我家九妹道歉吧?”

    看着温璟故作不解的样子,季长歌又岂会不知,郡主原本想要羞辱的是七娘,最后倒霉的却是九娘,这其中的奥妙,他用脚趾头也能想到。

    “九娘还好吗?”季长歌问道。

    “无碍,只是受了点惊吓。”

    “那就好,那本官就先告辞了。”季长歌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孙岳端着茶走进来,却发现季长歌已然起身离开了。

    “季大人最近倒是来的勤,从前半年都见不到他一回,这一月都见着七八回了。”孙岳笑嘻嘻看着温璟道。

    温璟白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大人,季大人可是京城小娘子们最仰慕的郎君。。。。。。”

    温璟把手中的卷宗放到孙岳的手上:“把这些送去档案室。”

    孙岳虽然意犹未尽。也只得把话又咽了回去,抱着卷宗去了档案室。

    。。。。。。

    一天很快过去,温璟走出刑部时,却发现王玦正站在门口。

    “十七郎,你怎么来了?”温璟诧异道。

    “七娘,我来接你。”王玦淡淡道。

    “这不是新科状元吗?”孙岳不禁咋舌道,难怪温大人对季大人不冷不热的,原来这还有个新科状元,啧啧,咱们大人还真是受欢迎。

    看着孙岳一脸想入非非的样儿。温璟忽然问道:“你跟大理寺的丁武有关系吗?”

    孙岳愣了一下:“丁武是我堂哥啊。大人您怎么知道我跟他是亲戚的?”

    温璟无语,果然是一家人。

    “今晚我们去杏花楼吃,如何?”王玦对着温璟道。

    “因何突然要去杏花楼?”温璟道。

    “明日,我便把京生送回金陵。打扰多日。于心不安。”

    “京生的身子骨虽然强健了许多。不过毕竟只是个刚满月的孩子,去金陵路途遥远,不如再过些日子?”温璟不放心道。这刚满月就要带走,这个王玦还真是固执。

    “这个无须担忧,我自有方法。”王玦微笑道。

    温璟只得由着他去了。

    片刻后,马车停在了杏花楼门口。

    两人下车走了进去。

    杏花楼是京城第一楼,每日几乎人满为患,杏花楼最出名的便是杏花酒和主厨,这位主厨据说是伺候过前朝的御厨,做的一手宫廷好菜,很多人从外地慕名而来,只为尝一口美食。

    当然,杏花楼的价格也是贵的离谱,寻常人家断断舍不得,一道菜抵得上寻常人家一年的开支。

    两人跟着小二来到二楼一个雅间,打开窗户,便是临江的风景,江面波光粼粼,渔火摇曳。

    “公子,可以上菜了吗?”小二热情地问道。

    王玦点了点头。

    “好嘞,二位稍等。”

    连菜都提前预定好了,看来王玦是一早便拿定了主意,温璟忖道。

    “最近可有大案?”王玦问道。

    不知王玦为何突然关心起案子来,温璟道:“没有,上次杀人案告破以后,京城倒是宁静的狠。”

    “既然无大案要破,那便随我回江南走一趟吧。”王玦目光灼灼看着温璟。

    王玦突然发出邀请,温璟不知该如何回答,去江南走一遭也不是不可,金陵距离苏州并不远,她也想去看看古代的故乡是什么样子。

    见温璟不说话,王玦继续道:“最美不过江南,七娘长居北方,等去了江南,就知道江南的好了,而且你在,便可保京生安然无恙,顺利回到江南。”

    “容我考虑一宿,明日给你答复。”温璟道。

    “哟,这不是小温大人吗?”一个熟悉的声音。

    温璟微微一皱眉,随后道:“赵大人,好久不见。”

    赵盛华眼神朦胧,一身酒气,又看了看王玦道:“这不是我们的新科状元吗?”

    王玦淡淡瞥了他一眼,夹住桌上一块点心放入口中,仿佛全然没有看见赵盛华一般。

    “哼,新科状元好大的架子。”

    赵盛华说完又看了看温璟,嬉笑道:“我说呢,原来你们早就暗渡成仓了,难怪圣上要罢我的官,是你们两个干的好事吧?”

    温璟面色一怒,王玦已经站了起来,手中的茶碗一倾,茶水尽数洒在赵盛华脸上。

    “你!你这个乳臭味干的毛头小子竟然敢泼我!”赵盛华大怒,想要扑上来,却因酒醉脚下打晃,王玦一侧身,他的额头刻在桌角上,顿时肿了一个大包。

    “老赵,你这是做什么?快回去喝酒啊!”一个同样醉醺醺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你身为官员,却罔顾法纪害人性命,罢官已经是圣上开恩,对你手下留情了,你这种酷吏,死一百次都不够弥补那些冤死的灵魂。”王玦看着赵盛华冷冷道。

    赵盛华冷笑一声:“还轮不到你来教训老子,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看着像醉猫一样的赵盛华,王玦连躲闪都不用,赵盛华再一次扑上来的时候,王玦伸出手指,对着他的胸口推了一下,赵盛华仰面朝天摔了下去。

    “新科状元,打人了!”赵盛华突然大喊道。

    周围的客人听见动静,纷纷侧目。

    “去把你们掌柜的叫来。”那中年男子对着小二道。

    王玦重新到了一碗茶,轻轻呷了一口,仿佛根本看不见眼前的一切似得。

    温璟瞥了一眼在地上哭喊着的赵盛华,只觉得无比滑稽,这个人不仅心狠手辣,还是个无赖。

    掌柜的很快来了,走到赵盛华旁边道:“赵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这掌柜的竟然认识赵盛华,看来赵盛华经常来,这日子看来过的不错。

    “那个小子他在你们杏花楼打人,你看我额头上,就是他打的。”赵盛华摸着额头上的包道。

    掌柜看了一眼王玦,突然对着小二使了个眼色,小二点点头,转身下楼去了。

    赵盛华得意地看了王玦一眼,人证物证都有,新科状元在杏花楼打人。

    “小子,跟我斗,你以为有个小娘子给你撑腰就行了?看老子这次不告死你!”赵盛华恶狠狠道,反正退休后,日子过得也实在是无趣,正好找点乐子,不能白白被撞得头破血流。

    “你自己摔倒受的伤,我可是亲眼所见,你休要诬陷他人。”温璟看着赵盛华道。

    赵盛华看了一眼温璟:“那也是因为他泼的茶水烫伤了我的眼睛,我看不清了,才摔倒的。”

    “谁敢在我杏花楼闹事?!”

    一个精瘦的汉子带着十几个手下走了上来,这些人便是杏花楼的护院,平常不见人,有人醉酒闹事,或者有吃霸王餐的,就轮到他们出马了。

    掌柜的走上前,对着那人耳语了几句。

    赵盛华连忙指着王玦道:“就是那对男女,他们打伤了我,你们快点。。。。。。哎哟!你们抓我干嘛啊!弄错人了!打人的可是他们!”

    “抓得就是你,闭嘴,再叫打你!”一个护院恶狠狠道。

    两名护院一边一个夹着赵盛华往楼下走去。

    赵盛华此时酒也醒了一半,原以为弄错了人,这才意识道,他们要抓得就是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看着这戏剧化的一幕,这突然转变的结局令所有人瞠目结舌,他们原本还在替这青年担忧,这一转眼那老无赖就被带走了,难道是掌柜的慧眼如炬?

    “打扰大家用餐了,今日酒水钱全免,大家继续用餐吧。”掌柜的对着所有人道。

    掌柜的走到温璟这边,看着两人道:“真是抱歉,打扰二位了,今日的菜钱减免一半,算是给二位赔礼道歉。”

    “那便多谢掌柜的了。”王玦头也不抬道。

    “小二,赶紧上菜,二位慢用。”掌柜的笑眯眯道。

    “马上来!”

    看着掌柜的走开,温璟瞟了一眼王玦,脑中还想着赵盛华幽怨的喊声,再看看周围那些诧异的目光。

    “你跟掌柜的认识?”温璟问道。

    “算是认识。”王玦夹了一块鲟鱼放进嘴里,果然名不虚传。

    温璟恍然大悟,原来是有关系,难怪掌柜的这么帮忙。

    “早上来预订位置时聊了几句,送了老板一副字画而已。”王玦接着道。

    “噗!咳咳!”

    温璟差点呛着,原来还是不认识,这才是第二次见面吧!

    一副字画就把老板给收买了?!

    “你慢点,没人跟你抢。”王玦笑道,拿起帕子替温璟擦去脸上的水渍。

    愣了片刻,温璟低下头继续吃饭。(未完待续。。)
………………………………

第二百零五章 血案再起

    迎着凛冽寒风,更夫陈二狗提着灯笼,敲了五下铜锣,半闭着眼睛一连打了几个哈欠,困意袭来,这条路他已经不知道走过多少次,闭着眼睛也能走回家。

    脚下忽然绊倒什么东西,陈二狗一下子摔倒在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触手处湿滑黏腻,滚落在一旁的灯笼燃烧起来。

    陈二狗吓得连忙揉了揉眼睛,火光的映照下,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出现在陈二狗面前。

    “杀杀人啦!”

    陈二狗腿都吓软了,忙挣扎着爬起来跑了,要不是他胆儿大且走惯了夜路,这一下要是普通人早就吓的尿裤子了,胆小的指不定被当场吓死。

    半个时辰后,一队人马疾驰而过,路两旁不少人家点燃了油灯,打开窗户,好奇的张望着。

    虽已是三月,北方的温度却依然极其低,今年的冬天似乎特别长,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雪,将整个京城隐没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下面,街头行人甚少,除了乞丐和流浪猫狗依然蜷缩在角落里,除非迫不得已,谁也不愿意在这恶劣的天气出门。

    温家门外。

    一个白色的人影站在风雪中,王玦披着狐皮大氅,怀中抱着京生,手中撑着一把油纸伞,静静立在风雪中,墨发飘起,又落下。

    周全把行礼都搬上了车。

    “王公子,不如等风雪停了再走不迟。”温太太道。

    “是啊,别冻着孩子。”温八娘道。

    王玦看了一眼温太太身后,眼中闪过一丝失落,淡淡道:“多谢温夫人美意,在下已跟友人约好。”

    “老爷和七娘一早就去了衙门。”温太太看着王玦道。

    “叨扰多时,怎可再劳烦温大人和七娘相送,温夫人也回府去吧,十七就此拜别。”王玦躬身行了个礼。

    见王玦去意已决。温太太便也不再挽留,她原也无所谓,王玦昨晚送了一副字画和一些银两,坊间流传状元郎的字画千金难求。想来,她倒是十分乐意王玦继续住下去。

    “十七郎,你还回来吗?”温八娘最终还是忍不住道。

    温太太瞥了温八娘一眼。

    王玦微一颔首,遂抱着京生上了马车。

    “走吧。”

    王玦掀开帘子,最后看了一眼温府。

    “好嘞,客官您坐稳了!”车夫扬起马鞭。

    “等等!”

    王玦一听,似乎是七娘的声音。

    “车夫,停下。”

    温璟匆忙从马车中下来,气喘吁吁道:“幸好赶上了。”

    看着温璟急匆匆的样子,王玦淡淡道:“你又何必冒着风雪赶来送我。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看着王玦那副欠抽的嘴脸,温璟挑了挑眉:“既然王大人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跟你去江南了。”

    王玦一愣,继而欣喜道:“你答应去江南了?”

    温璟学着王玦刚才的口气道:“既然王大人不愿七娘随行。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还是就送到这里吧。”

    王玦微微有些尴尬,适才,他见温璟连人影都不见,心中便有些不快,见温璟匆匆赶来,便下意识的认为温璟只是赶来送他罢了。

    “娘子。东西都收拾好了。”青霜拎着两大包东西匆匆赶来。

    王玦笑逐颜开:“在下自然十分乐意,你瞧青霜把行李都收拾妥当了。”

    “七娘,路上多加小心。”温太太上前柔声道。

    “是,母亲。”温璟道。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一匹黑色的马正向着这边疾驰而来,在白色的雪地中显得尤为扎眼。

    眨眼间。黑马已经急停在众人面前,季长歌翻身下马,仅着一身紫色长袍,身上竟一片雪花不留,只眉毛和睫毛结了霜。

    温璟一愣。季长歌如此匆忙赶过来,定然不是为了送王玦。

    “王大人,这是急着去哪儿?劳烦你先跟本官去一趟大理寺。”季长歌对着王玦道。

    温璟微微一惊,看季长歌的样子,似乎是来抓人的。

    “是不是赵盛华去大理寺报了案?当时我在场,十七郎只是泼了他一碗茶而已,是他自己摔倒弄伤的。”温璟解释道。

    看着温璟急于帮王玦澄清,季长歌垂下眸子,缓缓道:“赵盛华死了。”

    “什么?他昨天还好好的。”温璟吃惊道。

    季长歌转向王玦道:“王玦,你昨夜子时到寅时在何处?”

    王玦垂下眸子,沉默不语。

    “周管家,昨夜王玦可有出门?”季长歌看着周全道。

    周全看了王玦一眼,犹豫道:“昨夜王公子的确是出了门。”

    温璟看着王玦,见他并没有反驳,大半夜出门究竟所为何事?

    “何时出门,何时回来的?”季长歌继续问道。

    周全想了想道:“王公子走了不久,小人听见更夫敲了三更鼓,约莫是子时,回来时,天色已发白。”

    “也就是说,子时到寅时这段时间,你并不在家。”季长歌冷冷看着王玦道。

    “是。”王玦淡淡道。

    “既然你没有不在场的证据,那就跟本官回大理寺吧。”

    温璟眼中闪过一丝焦急:“我不信你会去杀人,你告诉季大人,你昨夜去了何处?”

    王玦淡淡看了温璟一眼,微微一笑,只说了一句:“照顾好京生。”

    季长歌对着后面赶来的丁武和几名侍卫使了个眼色。

    “王大人,得罪了。”丁武挥了挥手。

    “我自己来。”王玦坐上马车,两名侍卫也跟着坐了进去。

    看着一行人离去,一切变化的太快,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原来这王玦急着要走,是杀了人”温太太嘀咕道。

    “适才七姐都说了,十七郎不可能杀人的!”温八娘突然大声道。

    温太太用手戳了温八娘的额头,骂道:“知人知心不知面,你才跟他认识几天?别被猪油蒙了心,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温八娘有些委屈,但不再辩解,她相信王玦很快就会平安回来的。

    把京生抱回屋里,温璟决定先去大理寺探探情况。

    “照顾好京生。”

    “放心吧,娘子。”青柳道。

    当温璟赶到大理寺时,却没见到季长歌和王玦,直接被柳无欢堵在了门口。

    柳无欢叉着双手,冷笑道:“看来刑部最近很清闲啊,温大人动不动就跑到我们大理寺来,不知温大人来所为何事?”

    看着柳无欢明显找茬的话语,温璟也不想跟她打嘴炮,平静道:“听说赵盛华死了,他是怎么死的?”

    柳无欢向温璟这边走了一步,皮笑肉不笑道:“听说温大人昨晚跟嫌疑犯王玦一起吃的饭,而且还与死者发生过冲突,案子还没破,恕本官无可奉告,温大人请回吧。”

    对上柳无欢咄咄逼人的眼神,而季长歌又迟迟不出来,看来只能等放衙后找他了。

    看着温璟离开,柳无欢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连着几次被温璟羞辱,她的肺都快气炸了,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

    季长歌看着柳无欢一脸笑意看着门外,诧异道:“适才来的何人?”

    柳无欢回过神来,微笑道:“一个报案的大婶,卑职已经把她打发到顺天府去了,咱们可没空帮她丢了的母鸡。”

    狐疑地看了一眼柳无欢,季长歌也没心情拆穿她,他自然不相信什么报案的大婶,报案的大婶能让你笑的那么欢?

    “大人,审问的如何了?”柳无欢问道。

    季长歌一脸阴沉:“他只说没有杀人,却说不出昨夜去了哪儿。”

    “哼,他自然不会承认杀了人,昨晚杏花楼所有人都看见他跟赵盛华大吵了一番,如此恶劣的天气,他半夜出门做什么?加上之前的考生案,他一直对赵盛华怀恨在心,这次便下手杀了赵盛华,不然他也不用冒着风雪匆忙回江南。”柳无欢确定道。

    季长歌不置可否,破案不能先入为主,一切用证据说话,这是温璟教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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