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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居一品-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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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
季长歌并没有追出去,只淡淡道:“以后你不要单独出门,其他人也尽量不要外出,我会派人守在温家周围,有任何情况派人通知我,千万不要私自行动。狗急了会跳墙,数次迫害不成,他们已经丧心病狂。”
温璟点头,即便她现在不再继续插手这件案子。那些人同样不会放过温家,所以,这是一场必须赢的战斗,没有退路。
季长歌走后,温璟把温家所有人都喊了过来。
“大家最近不要外出,有特殊的原因需要出门的,先问过我,事态严重,请大家放在心上。”温璟正色道。
所有人脸上都显出不安的神色,尤其是那些小厮使女婆子们。他们并不是温家人,只不过是为了每个月那点月银才留下来的,为了那点银子送了性命不值当。
“什么?连出门都不能出了?”温九娘不满道。
温璟冷冷看了她一眼:“你要出门我不拦着,如果你不怕死的话。”
温九娘欲言又止,她自然怕死。只不是习惯性的顶温璟几句。
“九娘,别任性,听七娘的。”温太太道。
其余人倒是没意见,她们原本也不太出门。
温璟转身对着下人道:“你们若是想走,温家大门是敞开的,你们只需跟我说一声,留下来的。月钱翻三倍,要走的现在就可以来跟我说。”
几个婆子都看着何妈,同时心中掂量着三倍值不值,几个原本打算离开的小厮也犹豫了起来,温家原本开的月钱就不低,三倍的诱|惑还是挺大的。况且在温家待久了,再找新的东家也麻烦。
“七小姐,您这是说哪儿话,这个时候我们怎么能走呢,别说是三倍工钱。就算什么也没有,我们也不能走,大伙儿说是不是?”何妈走上钱道。
几个婆子和小厮也纷纷响应:“对,我们不走。”
“那就好,最近多长点心眼,面生的人多防备点。”温璟看着众人道。
众人齐口称是。
“这日子什么是个头?总不能一直关在家里吧?”温九娘不满道。
“再过些日子,到头了我会跟大家说。”温璟道。
众人各自散去。
温璟走到温祁冉屋内。
“娘子,老爷这几日好多了,要不我们帮他把绳子解开吧,你看老爷的手都磨破了,再下去会化脓的。”青霜道。
温璟低头查看了一下温祁冉的手腕处,的确已经破皮溃烂,虽然用布条绑上,但摩擦次数多了,依然擦破了,顿时一阵心疼,而温祁冉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目光依然只是毫无焦点地看着周围的一切,仿佛很陌生一般。
“爹,你疼吗?我现在帮你解开,但你不要乱跑哦。”温璟轻声道,语气仿佛在哄孩子一般。
温璟似乎听懂了温璟的话,点了点头。
轻轻将布条解开,温璟拿来一些药膏抹在温祁冉的手腕处,温祁冉身体轻轻抖动了两下,不知是不是疼痛刺激了温祁冉,他忽然怒吼一声,然后双手死死掐住温璟的脖子。
“老爷!她是七娘子啊!快松开!”青霜用尽吃奶的劲想掰开温祁冉的手,但是温祁冉的力气实在太大。
温璟想要说话,但温祁冉死死掐住她的脖子,根本说不出来,温祁冉此刻的眼神就像看仇敌一般,她感到一阵眩晕,缺氧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死太监,老子掐死你!”温祁冉大喊一声。
青霜一口咬在温祁冉的手臂上,鲜血顺着温祁冉的手臂流下,温祁冉吃痛,手上一松,温璟趁机掰开温祁冉的双手,跑了出去,一头撞在王玦胸口。
王玦抱住温璟,看着她呛的满脸泪水,忙问道:“怎么了?”
温璟干咳了两声,艰难道:“快走,我爹发疯了。”
话音未落,温祁冉已经冲了出来,再次举着双手对着温璟冲了过去,口中依然骂骂咧咧:“死太监,你想害老子,老子先杀了你。”
王玦挡在温璟身前,对着旁边两个小厮喊道:“快点拉住温老爷,他疯了。”
两名小厮看着温祁冉癫狂的样子,踟蹰不前。
王玦抓住温祁冉的胳膊,却被温祁冉一下子甩了开去,再次对着温璟追去。
周全听见动静跑了过来,一下子抱住温祁冉,另外两个小厮也忙扑了上去,这才把温祁冉给制住了。
把温祁冉再次捆了起来,温璟擦了擦额头的汗,虽然温祁冉病情依然不稳定,但他似乎想起了某些东西,刚才口中喊得是“死太监”,这个死太监应该是曹禧,父亲的记忆正在慢慢恢复中,这是个好兆头。
心疼地看着温璟脖子上的手印,王玦伸出手轻轻触了一下,又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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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棒打鸳鸯
翌日,天气渐渐回暖,与南方不同的是,北方的天气似乎只有冬夏两季,春天短的惊人。
青霜将药膏轻轻抹在温璟细长白皙的脖颈处,看着温璟嘴角的笑意,诧异道:“娘子,您不疼吗?”
“无碍。”
声音有些沙哑,方才被温祁冉伤了喉咙,自然疼痛,只是温璟一想到父亲正在好转,便觉得欢喜。
“娘子,咱们究竟得罪了什么人?”青霜问道。
温璟苦笑摇了摇头,没有回答青霜的问题,喉咙如同火烧一般的疼痛,连吞咽都觉得疼痛。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这声音温璟太熟悉了,果然听见敲门声。
“七娘,是我。”
青霜开门,季长歌忙走了进来:“听说温大人又发狂了?”
温璟指了指喉咙,青霜接过话茬道:“回小公爷,老爷今儿个又发作了一回,掐住娘子的脖子不松手,幸好后来王公子他们把老爷制服了,吓死人了。”
“温老爷不是绑着的吗?”季长歌问道。
“都怪奴婢,奴婢看见老爷的手磨破了,老爷这几日也没有再发作,便劝娘子把老爷给放了,不曾想老爷又发作了。”青霜低着头道。
温璟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停止这絮絮叨叨的问答。
“查的。。。。。。如何?”
“我来正是要告诉你这件事,筌叔昨夜连夜从宣州赶回来,发现曹禧这个人,早在十几年前便罹患不治之症去世,宫里那个曹禧,只是个冒名顶替的,这么多年,竟然没有人察觉。”季长歌道。
温璟一惊,脑中快速闪过一个念头。原本该死的小太监刘俊楚没死,现在的大太监曹禧是个冒牌货。
“这个曹禧会不会就是当年没死的刘俊楚?”季长歌道。
温璟点头,在纸上写道:查一查刘俊楚的下落。
“丁武已经赶去永州,更巧的是。淑妃娘娘的娘家便是永州,看来他二人果真关系不同寻常主仆,恐怕这也是淑妃费尽心思想要救刘俊楚的原因。”季长歌道。
温璟接着在纸上写了几个字:让他多加小心。
“而且侍卫回报,邢远说当年并没有太监的尸体送到义庄去,如果是太监,他应该记得。”季长歌道。
温璟颔首,这更加证明了他们的推测是对的,刘俊楚极有可能便是曹禧。
“我去看看温伯父。”季长歌道。
温璟也站起身,三人一起走了出去,青霜咽了咽唾沫。虽然她不知道曹禧是谁,但淑妃娘娘这四个字,她可是听的真真切切,跟娘娘扯上关系了,难怪季长歌和温璟两人如此紧张。
温祁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青竹刚帮给他喂了汤药。
“温大人,您可认得小侄?”季长歌凑到温祁冉床边道。
温祁冉慢慢转过身,看着季长歌,忽然大叫道:“老臣叩见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着,便要起身磕头。
季长歌忙一把按住温祁冉,刚准备说话。温璟对他使了个眼色,心领神会,正色道:“温爱卿,朕问你,前几日你可曾去过宫里?”
温祁冉连连点头:“有两个公公跟老臣说,圣上召见老臣。老臣便跟着他们去了,结果他们根本就是诓老臣的,带着老臣到了那曹禧的屋里,那曹公公问了老臣好些话。”
“都问了什么?”季长歌心中一喜,接着问道。看来温祁冉已然想起许多事情。
温祁冉思忖了片刻:“回禀陛下,老臣记不得了。。。。。。”
“无妨,温爱卿慢慢想,想起来便告诉朕,然后呢?”季长歌有些汗颜道,“朕”这个字眼说起来尤为别扭,要是让外人听见了,可不把他当成乱臣贼子举报了。。。。。。
“然后。。。。。。曹阉给老臣灌了一碗药,后面的事老臣就不记得了。”温祁冉道。
“好,温爱卿好生休息,切记不要伤人,想起什么来,便命人带话给朕。”季长歌道。
“老臣谨遵陛下口谕。”温祁冉道。
“嗯,小。。。。。。咳咳,朕先走了。”季长歌面色微红走了出去。
三人走到外间。
一个看起来十分不起眼的男子忽然走了进来,对着季长歌附耳说了几句话,季长歌面色大变。
那汉子把一个细竹筒放到季长歌的手上,季长歌展开一看,眼神骤冷。
“竟敢明目张胆地动我大理寺的人,真当我是软柿子好捏。”
“发生何事?”温璟低声问道。
“他们把丁武给抓了,生死不明。”季长歌声音微微有些颤抖,既愤怒也是对自己大意的忏悔,他懊恼自己低估了那帮人的爪牙之多,或许在大理寺,便有他们的耳目,连柳无欢都能被收买,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他不能容忍自己犯这样的错误,如果丁武因为自己的疏忽松了命,他这一辈子都将良心不安。
“他们已经穷途末路,你也多加小心。”温璟道。
“让筌叔带人去永州救出丁武,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挡路者杀。”季长歌压低声音,语气中的萧杀之意却让几人心中一寒,此行注定是一场杀戮,以命搏命,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没有人是真正的赢家。
而季长歌只要一个目的,救出丁武。
“丁武查到了些什么?”温璟问道。
季长歌示意青霜出去守着,青霜走出去后,才低声道:“丁武查到曹禧便是刘俊楚,这个刘俊楚家境殷实,根本无须净身入宫做太监,他在淑妃入宫的第二年进的宫,淑妃原名沐湘云,刘俊楚跟沐湘云原是恋人,后来沐湘云被她父亲送去选妃,便成了今日的淑妃,没想到刘俊楚竟追到宫里,不惜做太监。”
温璟沉默,世间竟然有这样的男子,宁愿自宫,只求与旧情人能朝夕相对,姑且不论他们杀害容妃的事实,这样的爱情亦值得歌颂,试问世间男子,有几人能出其左右?
“如果换了是你。。。。。。你会这么做吗?”温璟低声问道。
季长歌微微一怔,没有想到温璟竟然会问出这样的话来,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曹禧在容妃的案子过去两年后,再次改名换姓入宫,他就不怕有人认出来吗?”温璟接着问道,虽然小说中竟然有易容的情节,但那毕竟只是虚构,贴上假的面皮可以欺瞒一时,但瞒不了十年,除非是现在的整容技术,古代根本做不到。
“人的容貌可以改变,当时刘俊楚只是个小太监,没有人注意他的长相,消失的这两年,或许他想方设法改变了容貌也不无可能,两年后改名换姓二进宫,没有人认出来也正常,即便是有,淑妃也能一手遮天。”季长歌道。
温璟点头,上次抓她的面具人,连声音都可以改变,改变容貌似乎也并不是不可行。
“淑妃究竟有什么样的吸引力?竟然能够让一个男子为她多次出生入死。。。。。。”温璟自言自语道,这在她完全是难以想象的,她是个理性大于感性的人,她相信爱情,但她也相信爱情只存在于最初的十八个月,热情过后,但求相看两不厌,情到浓时情转薄,人之常情。
季长歌看着温璟道:“这就不得而知了,在我看来,淑妃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子,顶多只是长相稍微出众些罢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兴许这刘俊楚偏偏就相中了沐湘云,别人入不得他的心。”
感受到季长歌灼灼的目光,温璟忍不住腹诽道:“你口中的稍微出众怕是已经倾国倾城了吧,要说长相,不要说寻常男子,即便是女的,有几个比你长得好看的?”
………………………………
第二百四十二章 突然发病
“京生,吃糖糖。”
王玦拿着一块糕点在京生嘴唇上点了一点,京生的小舌头连忙伸了出来,在嘴边不断寻找着。
王玦浅浅一笑,把手中的糖糕捏了一点放入京生的口中,温柔看着这个正在一天天成长的小生命。
温璟走了过来:“京生丰满了好多,生下来的时候大约才四斤左右,钱娇娇当时只顾着为四喜复仇,哪里顾得上腹中的骨肉,幸好这孩子命大,看这面相就挺有福气。”
王玦把手中的糕点放下,不再逗京生,他还太小,除了母乳以外的东西都很难消化。
“给王爷上课,感觉如何?”温璟边逗京生玩边问道。
“燕王。。。。。。给他上课,你会觉得跟一个同龄人在聊天一般轻松,他很聪明,完全不必费心多做解释,稍点即通。”王玦眼中露出赞许的目光。
王玦对燕王的评价竟然如此之高,这倒是出乎温璟的意料之外,燕王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子。
“十七郎,我想请你。。。。。。帮我个忙。”温璟道。
王玦略微诧异地看着温璟,印象中温璟还没有求过人:“什么忙?”
温璟附耳对着王玦说了几句话。
王玦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为难。
“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
温璟摇了摇头:“如果你能想到更好的方法,我没有意见。”
思忖了半晌。王玦目光落在桌上那盆昙花上:“依你。”
“多谢十七郎,如果出了问题,我会承担一切,绝不会连累你。”温璟淡淡道。
“这盆昙花还需两月才会开。”王玦仿佛没有听见温璟的话,自顾自道。
温璟看了一眼昙花,旋即明白王玦的意思。
“如果。。。。。。失败了。。。。。。我们便带着京生浪迹天涯吧。”王玦微笑道。
看着王玦的样子,似乎并不像在开玩笑,温璟苦笑道:“如果失败了,我们还有的选择吗?”
王玦微笑,沉默不语。心中竟然隐隐期望着失败。连忙将这个荒唐的念头撇去。
。。。。。。
翌日清晨,淑宁宫内。
“从今日起,我们开始研习《太史公书》,作者是西汉时期的司马迁。司马迁。字子长。。。。。。”
燕王赵允文坐在一旁。手握书卷,静静听着,屋内安静地只有王玦温润如玉的声音。
屋外盛开的牡丹花随风轻轻摇曳。淡淡花香飘入屋内。
淑妃悄悄站在院内,向屋内看了两眼,凤目中溢出笑意,静静看着自己的儿子,这是她今生最大的骄傲,虽然她极少夸奖他,甚至很少对着他笑。
“娘娘,外面风大,奴婢扶您进屋吧,您身子还没好利索。”旁边一个使女低声道。
淑妃摆了摆手,捂嘴咳嗽了两声:“不进去了,回去吧。”
刚转身没几步,淑妃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痛苦的嘶吼,身子一震,忙转身,果见燕王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忙快步走了过去。
“王爷,您怎么了?!”王玦紧张看着燕王道。
“肚。。。。。。肚子好。。。。。。疼。”燕王虚弱道。
淑妃看着突如其来的变故,方才儿子还好好的,不过眨眼的事情已经痛的满地打滚。
“允文,你怎么了?”淑妃心疼地捧着燕王苍白的小脸问道。
“母妃,儿臣。。。。。。好痛。”燕王痛苦道,汗水从脸颊滚落。
“去喊太医来!”淑妃大声对着身后的使女道。
“是。。。。。。是,娘娘!”身后的小宫女吓得不知所措,忙向外跑去,慌乱中差点摔一跤。
淑妃的目光像一道利箭射向王玦,似乎想要在他身上剜出一个洞来。
“适才你做了什么?!”
王玦一愣:“回禀娘娘,臣也不知发生何事,微臣一直在看着书,王爷忽然便倒在了地上。”
“看着本宫说。”淑妃紧紧盯着王玦的双眼。
王玦抬起头看着淑妃,一字一句道:“微臣断断不会害王爷,害王爷对微臣并无任何好处,请娘娘相信微臣。”
淑妃眼睛眨也不眨地死死盯着王玦,试图从这双淡定的眸子中看出一丝慌乱和躲闪,可惜结果让她异常失望,王玦的眼神由始至终十分坦然,没有丝毫波动。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几个太监赶了过来,给淑妃请安。
淑妃看了燕王一眼,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如果真是王玦下的毒,那么定然是用的毒药,她在后宫多年,对于各种陷害人的把戏了若指掌,最擅长的便是各种下毒的方法。
“给本宫好好搜搜他的身。”淑妃对着两名公公道。
“是,娘娘。”
王玦举起手,任由两名太监搜身,眉头微皱,他最厌恶地便是跟外人有肢体接触,但此时此刻身不由己。
“微臣参见娘娘。”方元康一路小跑过来,气喘吁吁问道。
“快看看王爷为何如此疼痛?”淑妃站起来,以便于方元康查看燕王的病情。
方元康便检查边问着燕王:“这里疼吗?”
燕王点点头,嘴唇和脸都已经煞白。
“王爷今天都吃了什么?”方元康问道。
淑妃目光扫了一遍桌上的糕点和茶碗,对着方元康道:“方大人,先验验这桌上的东西是否有毒。”
“是,娘娘。”
方元康从药箱中拿出银针,分别在每块糕点和茶碗中插了一次。
“启禀娘娘,无毒。”
淑妃眼中有些失望。她依然不相信王玦是无辜的,燕王身体素来很好,若不是有人下毒,怎么可能突发疾病?
方元康满眼忧虑地继续检查燕王的身体,不断以袖子擦着额头的汗,这可不是给寻常人看病,这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看病,若是燕王有个三长两短,他也得人头落地。
看着方元康一脸茫然的样子,再看看燕王痛苦的脸。每一分钟对于淑妃而言都是煎熬。终于忍不住道。
“方太医,王爷究竟是怎么了?”
“老臣。。。。。。老臣也不清楚,这个病来势汹汹,老臣也不清楚王爷到底是什么病。”方元康声音微微颤抖道。
淑妃的眸子一冷:“你是太医。还有你不知道的病?”
“老臣医术浅薄。王爷的病。。。。。。老臣实在诊断不出是什么病。”方元康跪了下来。满脸惶恐道。
“那要你何用?再去多找几个太医来!”淑妃冷冷道。
“娘娘,搜完身了,没有找到可疑物品。”两个小太监道。
淑妃淡淡应了一声。又看了一眼王玦。
王玦把手放了下来,退到一旁。
又赶来几个太医,见方元康狼狈不堪地跪在一旁,众人心中皆道不好,行了个礼赶紧手忙脚乱地替燕王诊治起来。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众人满头大汗,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眼中都露出不安的神色来,这究竟是啥怪病?
淑妃扫视了一圈众人,冷冷道:“怎么,你们都不知道这是什么病?还是中了什么毒?”
“娘娘恕罪,我等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王爷这样的症状,没有确诊切不可乱用药。”一个老太医道。
淑妃大怒:“要你们这群老东西何用?燕王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本宫要你们全部陪葬,接着诊治!”
几个老太医吓得全身抖索又接着走到燕王身边。
燕王忽然口吐白沫,抽搐了几下,便昏死过去。
“允文,你怎么了?”淑妃抱着燕王道。
方元康探了探赵允文的鼻息:“启禀娘娘,王爷痛的晕厥过去。”
“你们快点想想方法救救本宫的皇儿。”淑妃急道,此刻已然没有方才那股气焰,声音几乎已经是在恳求,即便是把所有人陪葬,她的皇儿也救不回来。
方元康顿了顿道:“娘娘,老臣倒是认识一个女神医,上次王学林王大学士都已经几乎咽气了,那神医竟然把王大学士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是了,若不是老臣亲眼所见,断断不会相信竟然还有如此神奇之事。”胡太医目光一亮道。
“这个女神医是何人?”淑妃狐疑道,眼中闪过一丝殷切。
“回娘娘,这个女神医不是别人,正是刑部侍郎温七娘。”方元康道,目光在淑妃脸上稍稍停留便低下头去。
王玦淡淡瞥了一眼淑妃,见她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请这位神医。
“据说温大人曾经治好过不少不治之症,可谓妙手回春,华佗再世。”另外一个太医道。
另外几个太医连声附和,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一根救命草,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推诿的机会,至于那个神医是不是真的是神医,他们才不管,到时候出了问题,自然唯神医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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