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成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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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马车遭了贼，自己找回包袱后小姐就不见了。

　　　　韩氏又审问车夫康伯，康伯称他等的时间有些久，感觉到有些冷，一同等主子的另一家仆人给他喝了几口酒驱寒，可喝过之后没多会他想解手就离开了一会，可他有求那个好心给他喝酒的家丁帮忙看着马车。

　　　　“这么说，你们回去时候那帮忙的人不在喽？”夜熙泽脸色阴沉的问。

　　　　“小的说的千真万确，那人称他家是南城马员外的家丁，家里是做绸缎庄生意的。小的当时不放心，还特意问出他家在哪，他说就在安各庄，小的这才安心去方便的。”

　　　　夜熙泽阴着脸唤过自己的小厮，“给我查，南城可有安各庄，是否有这么户人家。”

　　　　他派人下去之后，再次问翠竹。

　　　　“你是说大小姐用的罐子是二小姐给挑的？”

　　　　翠竹这会怕的全身筛糠一般颤抖，夜府何时如此对待过下人，自己这个大丫鬟被压着跪在这一再盘问，早就忍受不住，一连串的点头。

　　　　“是的，二小姐说那罐子轻，不累人。”说着再也忍不住心中委屈，嘤嘤哭了出来。

　　　　康伯也知道他好像闯了祸，这会也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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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败露，赶出詹事府

　　　　夜熙泽虽在兵部做管事，看似是个文官，可他却是正正经经武科出声，这会怒气外放，一屋子的丫鬟婆子都大气不敢喘。

　　　　他冷眼看了一下跪在地上的二个奴才，要是妹子真出了事，这二人死了都不足惜。

　　　　“娘，这事巧合太多，大妹这次意外绝对是人为的。”

　　　　韩氏也不傻的，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女儿，只是外出去赏赏雪，怎么会遇到那么多事，更何况翠竹再三称那片梅林没有大小姐踪迹，女儿却说她根本没有走远。

　　　　她阴沉着脸，仔细回想这中间发生的弯弯绕绕，虽然她不是心思曲折之人，可不代表有人使坏她看不出来。

　　　　“且等等你那小厮打探回来的消息。”又看了一眼身后的丫鬟，“去，把五儿给我唤来。”

　　　　五儿一天之内被小姐太太连续传唤，再傻也知道好像出了事。一进门卖乖的跪了下去，“给太太请安。”

　　　　“你就是五儿，说说，昨天到底在哪捡到大小姐的帕子，又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进内堂乱嚼舌根子。”随后加重语气厉声警告，“你最好想清楚，回忆明白了再告诉我，我不是大小姐，几句话就糊弄过去了，要我查出来有一句话不属实，我打你一百板子，直接拖出去配人。”

　　　　五儿人长的黑壮，可是心智还不成熟，听太太说要打她一百板子当时就吓坏了，早上还知道说些假话糊弄大小姐，这会是真的怕了。

　　　　“太太，太太饶了奴婢啊，二小姐给了奴婢五两银子，让奴婢拿着帕子进去按她教的话去说，奴婢根本不知道那话是说不得的啊！”

　　　　韩氏一听，气得心口直疼，难怪昨天好好的，突然二房那娘两合在一起气自己，这是自己闺女毁了，还想往她女儿身上泼脏水啊！

　　　　这个时候夜厚麟也回来了，一进门就见韩氏红了眼珠子在教训下人。

　　　　“我只是出府喝个酒，你这是在做什么？搞得乌烟瘴气不得安宁。”

　　　　韩氏听到丈夫这指责的声音，当时恼了，她可没忘记昨天两家不欢而散后，这人抬脚就去了姨娘处的好事，“我在做什么？我在为自己招了一只白眼狼暗恨。”说着指一旁的婆子道：“去，给二小姐打包裹，今日就送她回自己家，我这庙小，容不下她这尊坏了面相装慈悲的大佛。”

　　　　夜厚麟一听她在讥讽二弟女儿的事，脸色黑了黑，此时他还不知大女儿出了事，怒道：“你这婆娘，当日我叫你不要收留，你贪慕镇国公府的权势二话不说就留下了，这会又赶人走，你这是要将人得罪死吗？我不同意。”

　　　　夜熙泽也没怪父亲武断，毕竟他还不知道原由，自己也放缓了语气劝道。

　　　　“是啊娘，还是再等等，一会小厮回来再做决定不可，不然就祖母那里也是说不过去的。”

　　　　他娘私自审问祖母院子里的丫鬟，多少还是会招老太太反感的，再说昨天两家人都在时，她娘没有审讯，过后算帐总规有挑事之嫌。

　　　　一个时辰不到，夜熙泽的小厮急冲冲的回府，一进来就将自己打听的汇报出来。

　　　　“大爷，我去了南城找过了，方圆十里之内都没有安各庄这一处，更别提姓马的员外了。”话到此，夜熙泽已经清楚，十里范围没有富户，再向外源都是穷苦百姓，怎么会有做绸缎生意的有钱人。康伯一听打听回来的消息当时就萎顿了，跪坐地上拼命磕头。

　　　　“小得没有说慌啊，小得句句说的属实。”

　　　　康伯跟了他家也近十年了，一直本本份份，无功无过，夜熙泽心中有了肯定的想法到是没有在为难下人，毕竟他们家不是那种关系复杂的权贵之家。

　　　　“母亲，他们都跪了一个多时辰了，也算是罚了，叫他们下去吧！”

　　　　翠竹早哭得不成人形，匍匐在地上等着太太宣判命运，韩氏也不是狠心之人，先忍下心中的那口恶气，对着地上的二人道：“念你们在夜府多年，这次就不重罚了。每人各罚月银一个月，好生下去伺候吧！”

　　　　夜厚麟对韩氏管理内宅没有插手的意思，可他却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夜熙泽这个做大哥的终于把自己想清楚的前前后后向父亲回禀了一翻。

　　　　夜厚麟听到女儿遭受的罪，都是他那好侄女所为还不信时，夜熙泽再次唤人取证道：“父亲，二妹来咱们府小住这些时日，你可清楚在侧院门处一直有个小厮打扮的人侯在那？”

　　　　“这我自然晓得，那不过是你二婶用来和女儿传话用的跑腿小厮。”他辩解道。

　　　　“可就是这个跑腿小厮，今日一天没有露面，包括到现在。父亲，二叔都容不下人，为何我们要留着，我们大房没有必要替别人教女，尤其还是一个包藏祸心的恶女。”

　　　　夜梦涵此时坐在客房好心情的抚琴，完全不知道就她的那些小伎俩早被人识穿，随之而来的羞辱竟是韩氏二话没说直接命人给她收拾细软。

　　　　她看着一群来势汹汹的人，喊了一句，“大伯母，你这是干什么？”

　　　　韩氏看着面前这张柔弱如梨花般的小脸，心中忍不住冷哼，要不是儿子一步步帮她分析，还不知自己一家被她骗到什么时候。

　　　　“涵儿，你大姐今日从凤凰山回来就病了，这伤寒病可是会传染的，为了你的安危考虑，还是回自家府上呆着吧，短时间内怕是不能和你一同练习表演了。”

　　　　韩氏嘴上的话似留足的情面，可她那嫌弃与冷硬的表情出卖了她的厌恶与迫不及待赶人的心思。

　　　　指使着下人手上的动作麻利些，尽快送走这只黑了心的大神。

　　　　“大伯母，你是在欺我年龄小，听不懂你的话吗？表姐病了，我不与她近距离接触就好了，也不用如此赶贼一般收拾我的东西吧！今天你如此待我，不怕我告诉母亲，在你这里得到羞辱对待吗！到时候你想要的就别想达成。”夜梦涵可不惧怕这个小户人家出身的大伯母，她一直记得这人有求于母亲的。

　　　　说真的，韩氏还是有几分舍不得放弃这个机会，女儿能嫁给地位显赫的镇国伯府将来就能做伯夫人，真闹翻了脸面怕是机会就再也没有了。

　　　　她正犹豫的时候，没想到夜梦菲拖着需软的身子，苍白着小脸走到门前，一进门也没向里走，轻倚着门边源一脸冷若冰霜的道：“母亲，别听她威胁。镇国伯府的门第太高，我家高攀不上的关系就别费心了，女儿还不想下半生过的低声下气，再有，女儿的名声要真的没了，纵然婶子面子再大，也没有我的退路可走。”

　　　　说完她的一双有些倦色的双眼仇视着夜梦涵，听闻了翠竹回去的学舌哪还能躺得下，挣扎着起身也要和这个二妹理论，她到底是哪里得罪她了。却正好遇到母亲赶她出府。

　　　　“大姐，你这是想过河拆桥吗？早知自己身份低高攀不上，当初为什么还要动那心思。”夜梦涵扬着下巴轻视这个如病西施般的大姐。自始至终，她都没把大伯一家放在眼里。

　　　　“你，你怎么这样没有涵养。”她被坑到这种地步，在野外雪坑里冻了个把时辰，都没有将话说的那么难听，这个妹妹到底是怎么学习的内廷礼仪。

　　　　韩氏没想到这丫头在她的一亩三分地还能如此娇蛮，看女儿气得身子直打颤，也不顾老右尊卑了，一把扯过夜梦涵的胳膊，“走，走走，我家庙小，养不起你这千金，以后没事不要来我们詹事府，我这里不欢迎你。”

　　　　这话就已经说的极难听了，夜梦涵却是一甩她的钳制冷冷一哼，“你叫我走我就走？别忘记了我祖母还在这里。如不是你占着一个嫡长媳的名分霸占着中馈，我母亲气不过分了家，这夜府指不定谁当家呢！”

　　　　韩氏觉得心口一阵得疼，这个丫头自己给她留了情面，她却蹬鼻子上脸，抬手一巴掌就要扇下去，被夜梦涵用手抵住。

　　　　她从小看着娘教训下人，可从来没动过她一分寒毛，“就凭你也想打我，你还不够资格。”

　　　　夜梦菲此时也是气恼得可以，到此时真真是恨自己怎么把她当亲妹妹，走到娘身边，唤了一句，“娘，就让她再多呆一会吧，你去信儿给二叔，让他亲自来接人！”这样的妹妹，她是再也不想认了，简直就是跌份，自掉身价。

　　　　夜梦涵不怕大伯母，可不代表不怕父亲，父亲硬气起来就连娘都妥协了，她可怕再回到影梅庵里，眼珠子转了转，道：“不用你们请，我自己走。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今天我离开这个府邸，贵妃娘娘办的百花宴你们就别想参加，我说到做到。”

　　　　笑话，娘娘是她的嫡亲姨母，求姨母这一点小事，她不信还办不成。

　　　　夜梦菲如今一颗芳心不在放在南隅王身上，她拿这话要挟也就不在觉得遗憾，“不去就不去。你赶快走，这里不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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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见异思迁，暗遭鄙视

　　　　夜梦涵抿紧嘴唇，瞪了一眼大伯母女二人，又看到屋外面站的的四妹和大堂嫂，只是白了众人一眼，高傲离去。

　　　　“真是没教养的东西，难怪干出那么不要脸的事情，我是瞎了眼睛信了你二婶子的话，信了她是年纪小不懂事被人蒙蔽的才做出那种出格子事，这种女儿就得送到庵礼，一辈子不能接回来，骨子就是一个放浪货。”以前这些话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给女儿们听的，今天真是气大发了。

　　　　一时间夜家大房和二房两媳妇彻底闹僵。

　　　　大年初一，夜梦涵连夜被大伯一家给赶出了詹事府，她受大伯母羞辱，大伯都没有出面说一句，她就知道应该是自己暗算堂姐的事情让人家怀疑了，就算闹到祖母那，也不会有好结果。她看了一眼身边的紫英，“是你说出去的？”

　　　　紫英被二小姐阴戾的眼神吓到了，这二小姐自从莫明奇妙的和那人苟且之后，性格就大变，变得她这个贴身丫鬟平日里都心惊胆顫。

　　　　“二小姐，奴婢可一直在你身边，没离开过半步啊！”

　　　　夜梦涵用眼上下扫了紫英几眼，脸黑的更加厉害。

　　　　“这么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就被她们识破了呢！”她越想越气，为办这事，她可是花了三百两银子，不但没毁了夜梦菲，自己还被赶出来。

　　　　“小姐，我们如今去哪？回家吗？”紫英看了看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她是万分想回夜府的。

　　　　“不回，回去等父亲把我送走吗？那庵堂里的斋饭你还没吃够吗？”说着看了一眼外面的大街，信步向城中心走去。

　　　　“小姐，我们这是去哪啊？”紫英有点害怕了，二小姐行事越来越偏颇了。

　　　　“住店啊，你脑袋残啊！等安顿好了，你把葛风找来，我必须知道今天这事是怎么漏的。”

　　　　两个少女傍晚在街上独行，紫英心中有些害怕，小姐也没戴个围帽，也没雇一顶轿子，这要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怎么办。她忍不住问，“小姐，不告诉夫人一声吗？相信夫人知道您受了这么大委屈，会替小姐作主的。”

　　　　夜梦涵人小，主意却正，她的表现完全属于被宠坏的特点，“这会告诉母亲就只能回府了，等我都安排好了再告诉母亲，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们主仆二人向茂儿胡同口走，被一辆疾驰而过的大马扫过差点跌掉。

　　　　“哪个没开眼的，撞到本小姐要你偿命。”夜梦涵正一肚子气呢，这胡同口还没走过呢，差点被人撞到，正愁气没处发，叉着腰叫骂起来。

　　　　紫英在一旁拽着，小姐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活脱脱一个市井泼妇，让她一个下人都心生了一丝鄙夷。

　　　　马上的少年飞扬跋扈的回头，起初没认出来，回过头一想，这不是姚海彦那嫡亲表妹吗？谢岽这才勒住马掉转马头笑嘻嘻的道：“小表妹，你怎么在这啊！天都要黑了。”

　　　　夜梦涵随母亲去镇国公府时，见过谢岽，表哥的狗腿子，临溪侯府的嫡次子，封地在临邛郡，出身挺高，位置却尴尬，其实也就是外藩公爵府上送上京的质子。

　　　　“谁是你表妹，别乱攀亲戚。”夜梦涵这会心还在狂跳呢，脸色自然没有好转。

　　　　谢岽才不愿多理这上刁蛮不讲理的丫头，可是自己遇到了不管，真有什么事兄弟那也说不过去，耐着性子道：“我与海彦是兄弟，唤你一声表妹也没什么，既然夜二小姐不乐意，那咱就换个称呼。二小姐这是要去哪？哥哥送你过去，天马上黑了，这路上可不安全。”

　　　　紫英早就害怕了，每一次出府都是有府里的下人驾车出来的，天都快黑透了，能不担心吗？连忙抢在小姐开口拒绝之前提醒道：“小姐，就算我们住店，没有个男子帮忙，也是容易受欺负的。要是打着夜府的名号，想必老爷很快就能找上来。”

　　　　她这回学聪明了，利用小姐害怕被抓到送到庵里为借口，对着谢岽轻轻一驽嘴。

　　　　夜梦涵原本还本想呛两句面前这个纨绔，听到紫英说的有道理，这才收起那一身刺猬，唤成娴熟的样子道：“我要到前面的大街办一点事情，那就劳烦谢公子相送了。”

　　　　谢岽对她没兴趣，自然没去关心她办什么事，为何出现在这的话，唤身边的小厮去雇一辆马车，千金小姐出行，哪怕只有几条街的距离那也是要坐车的。

　　　　“稍等一会吧，马车一会就到。”

　　　　夜梦涵见他这样安排，这才真心的扶了扶身子，表示感谢。他们三人站在街当口，这附近都是官家的宅邸，远远的又过来主仆二人，见到谢岽有些意外。

　　　　“谢表弟不是先行订场子去了吗，怎么为兄都出府了，你却还立在这，不知这位姑娘是谁？”说话的不是别人，正巧是今日救了夜梦菲的霍博年。

　　　　霍博年的母亲与谢岽的母亲同出巩昌侯府，次女嫁到顺和子爵府霍家，嫡女嫁到临溪侯府谢家，只是谢家封地在外，世子没有建树，谢岽这个次子又是个不学无数的，除了逢年过节，霍博年还真不喜和这个小他六岁的表弟同席。

　　　　“哦，这位是镇国公的外甥女，姚世子的嫡亲表妹。表哥不是和世子关系一项好吗，竟然不认得？”谢岽道。

　　　　“哦，你也知道我外任历练三年，才回京谋了一份差事，久不在京中走动，不识夜小姐也是情有可缘。”

　　　　谢岽一介绍，他就知道对方姓什么了，毕竟这大周能坐到公爵位置上的人物也就只有三位，镇国公府如今势力通天，他想在京中混得好，那些盘枝错节的亲切关系可就都要清楚了。

　　　　“对了，夜小姐是否还有一位嫡亲堂姐。”霍博年打听道。

　　　　夜梦涵没想到他会知道大堂姐，打量他长的风度翩翩一表人才的样子，说话又是那般和煦，自己也娇嗔了几分。

　　　　“公子怎么会知道我堂姐？”此时她说话的声音，如黄鹂出谷，哪还有先前的泼妇骂街样子，谢岽偏着眼看了她一眼，暗地里撇了一下嘴。

　　　　紫英更是感叹小姐的变脸能力，在府里时还是一副恨不得吃了大小姐的模样这会变成亲亲姐妹了。

　　　　“偶然相识。”霍博年为人城府深，话说半句留半句，让夜梦涵心中好奇，他和表姐到底什么关系。

　　　　偏在这时马车到了，霍博年殷勤备至亲自相扶夜梦涵上马车，对方看过来时还留给对方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近距离接触，夜梦涵那颗芳心忍不住又跳了跳。毕竟这成熟男子的气息可是非常吸引少女的。

　　　　谢岽见夜梦涵上了马车，小声的道：“表兄，你不会是看上那丫头了吧！”

　　　　霍博年看了一眼马车，骑上马不在意的道：“看上不也是正常，为兄对现如今这豪无油水的五品官可是不敢兴趣。”言外之意对方有个有势力的外祖，他要是娶回去想调动官职就容易得多。

　　　　正在这时，夜梦涵去将头伸出窗外，笑得一脸天真灿烂的道：“霍公子不是与我世子表哥关系好吗？初三镇国公府设宴，你会去吧！”

　　　　她说完又不等对方答复一脸为难的轻咬了一下嘴上的帕子，像个没有心机的少女般又加了一句，“不过堂姐每年也是初三会随大伯母去普陀山上香为家人祈福，两个日子冲突我总是去上寺里。”

　　　　霍博年轻扯嘴角，哪能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这个女子胆大、豪放，到是对他的味口。见佳人如此邀请笑的意味深长，“霍某自幼与佛祖缘浅，恰巧世子也曾下帖，初三还能有幸与姑娘相见。”

　　　　夜梦涵听到他这样说，虚荣心满足，撂下帘子得意飞扬。心中自忖，“她年纪小怎么了，还不是有这样风度翩翩的男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她那个病西施模样的堂姐，风一吹都要倒的样子，谁会喜欢。”

　　　　到了客栈，谢岽给她开了一间上房，安顿了这个小姑奶奶，出来后反而脸上讪讪的。

　　　　“怎么？不喜欢为兄与她调情，难不成你也有那心思？”霍博年道。

　　　　谢岽看了一眼表哥，嘲讽的笑了笑，“表哥，没长开的丫头你都敢兴趣，真是难为你这副道貌岸然的外表了。”

　　　　霍博年一打马绳向自家表弟身前轻轻一捅，“你怎么说话呢，你知道我真正看上她的是什么。”

　　　　同是权贵家子弟，结交朋友自然都是有目的的，更何况娶妻，只是他不敢苟同的道：“表哥，你才回来，我劝你动那心思前还是把这京中女眷的名声都考虑清楚了，别成了乌龟王八蛋都不知。”

　　　　这句话霍博年那伪善的脸彻底扮不下去了，一拉马绳黑着脸道：“谢岽，为兄没有上杆子要你请，你说起话来也不要夹枪带棒。真喜欢人家，自己耍手段，没必要在我这里打马枪。”

　　　　谢岽见表哥恼了也不急，幸灾乐祸的道：“表哥，你可是误会我，小弟可没有损你的意思，而是刚刚那女子早就失了贞了，这京中上流圈子谁人不知，我是拿你当亲兄弟才告诉你的。不然我得罪那人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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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夜半抓回府

　　　　霍博年一听他这话，脸上的表情顿时阴晴莫测，好半晌才恢复，打马跟上一拍谢岽的肩膀道：“亏了有你，不然真上手了，怕是烫手的山芋甩不掉了。”不过这样的女人倒是可以找机会玩玩，心下有了主意道：“走，我们换个地，为兄带你去倚香楼，我请客。”

　　　　这句话到是正重谢岽的下怀，那里就是销金窟，有人请他当然乐得去。

　　　　夜梦涵还不知别人背后把她损的那般难听，心中算计着怎么样让表姐好看，虽然只是含沙射影的带过两人没有交情，她却闯定，俩人肯定相识，她把主意打到了霍博年的头上，就算气不到表姐，这样的风流人物为自己疯狂也是好的。她在那做着春秋美梦，把自己想成人见人爱的绝世佳人。

　　　　夜汐之在南城忙了一天，教侍药辨识药材，对外招收坐堂大夫，药堂总要有坐诊大夫。她的药馆要开业，南城的百姓是最高兴的，因为这里住的大多是普通百姓，医馆是最缺的。

　　　　她把李家兄妹安排完，给他们半个月时间，将各种药材辨识清楚，带着正川回了夜府。

　　　　“正兄，这一趟你辛苦，过大年都没有赶回来，要不是今天天色太晚，真应该到大酒楼里好好喝上一喝的。”因为是过年，京中能喝酒的馆子除了青楼都打烊了。

　　　　正川见夜熙之又客气了，不高兴道，“怎么又来了，晚上不是从张伯那里叫了外送吗，这吃也吃了喝了喝了，再客气下回我可不帮你了。”

　　　　夜汐之就喜欢正川的豪爽，再没客套。“我已经叫侍墨通知家里，给你准备了洗澡水，一会好好洗洗解解乏，近日无事就好生歇着吧！”

　　　　二人到了府门前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