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成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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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边的小厮见爷的脸色不太好，猜到是那丫鬟坏得事，陪着小心道：“是奴才没用，让那小丫头坏了爷的兴致。”

　　　　霍博年到没有迁怒他的意思，摆手道：“无妨，不过是玩玩，没有什么可失望的，太容易得到了反而没意思。”

　　　　他身在花丛过，片叶不沾身，之前在泉州也做到了精卫所指挥，就是因为惹上了这么一门子事，女方家在当地有些权势，要求他迎娶回去，他却是玩过了不想负责任，死活不承认自己占了人家姑娘的身子，那女子一时想不开，上吊自杀了，家人没有证据，又怕丢人，明面上只能不了了知。他却在泉州混不下去了，求了父亲把他调回京城，做了一个小小的五品吏部文选清吏司。

　　　　回京没几日，他又故态重演，见夜梦菲那么轻易的动了心，这才想着找些乐子，一个没有背景的小小三品官员女儿，想嫁进他们顺和子爵府，还是不够格的。他的正妻必须是能帮得上他仕途的才行。

　　　　他没将夜梦菲放在心上，夜梦菲却是日日盼了起来。

　　　　青玉楼

　　　　曹瑾洲带着夜汐之与魏玉上了二楼，见屋子就踹，不管里面的人在做什么，结果有四间都没干好事，这四个人夜汐之不用看也知道，就是拿了她的钱来这找乐子的几位。

　　　　刘景岩搂着一花魁已经到了关健时刻，门被当场踹开差点造成心里阴影，抬头看到是他们三，拽过一旁的被子挡了身子，破口大骂。

　　　　“神经病啊，有你们这么坏事的吗？要是老子身子从此出了问题，下半辈子赖在你们府上也得陪。”

　　　　夜汐之当时就不是冲在第一位的，隐约看到里面的情景就没上前，推了一下曹瑾洲示意他不要浪费时间。

　　　　曹瑾洲得到暗示，也只是向地上唾了一口，语气不善的道：“你有时间在这里抱怨，还是想想自己的后路吧，实话告诉你，太子出事了，我们正在查这件事情，别整日里只想着窝在温柔香里不出来。将来有一天脑袋怎么掉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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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痛斥纨绔，大房失势

　　　　他这话惊的刘景岩真的痿了下去，再顾不上丢人，半敞着衣袍拖拉上鞋子就下地了。

　　　　“你把话说清楚，出了什么事？”

　　　　曹瑾洲才没时间理他，后面跟上来的周铮宇、武卓昌、殷珃、还有顾梨敛都是一惊，此时五人各都衣衫不整围在三人身后一路跟着。

　　　　二层的房子几乎都踹开了，听到消息的管事太监也赶了上来，忙招呼着各位爷这是怎么了。

　　　　太子出事的消息压着，只通知了御林军，有人进宫通报给皇上找了太医，所以离得最近的青玉楼也不知。

　　　　“管事太监，我且问你，今日来了多少姑娘，多少戏子，来了之后都做了什么，可有人离开过这个院子？”曹瑾洲道。

　　　　那管事的听他问这个，连忙回答，“这位爷，今日来了十位姑娘，都是镇国公三公子高价请来给大家解闷子的，常乐坊加上班主、台柱子，吹拉弹奏外加打杂的一共来了五十二人，奴才一直守着院门，并没有闲杂人等出去啊！”

　　　　他这样说，明显不对，夜汐之上前一步问道：“你确定没有？仔细想，漏了半点都是要掉脑袋的。”

　　　　这谋害太子视同谋逆，这种大罪一但查起，皇帝震怒牵连的人就广了。今天的这些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那管事太监脑袋都见汗了，眼珠子一直在转，努力回想，依旧摇头。

　　　　“没有，奴才绝对肯定是没有人离开的，除了这几位爷来过，这园子里没有人出去的。”

　　　　夜汐之见他的样子也不似撒谎，可是那“皎皎”姑娘又是怎么回事？太子又是在哪遇到她的？

　　　　“倚香楼的皎皎姑娘可曾出去过？”夜汐之此时也没有直接说她在外面看到过对方，就是想听听这人怎么讲。是否包庇参与害太子一事，每一句话都是关键的。

　　　　“这位爷，皎皎姑娘可是今的正主，太子特意关照要好生照看，完事还要亲自送回的，可她一来就说身子不舒服，在三层的雅间休息，因为太子的叮嘱，奴才给安排的可是最好的屋子。”

　　　　夜汐之也不和他废话，抬步上三层，这里就差三层没有查了。

　　　　曹瑾洲敛眉深索，吩咐道：“你加派人手，从现在起，今日外来的这些人一个都不能走。”随后也上了楼。

　　　　皎皎今日小日子来了，她虽是倚香楼新捧红的姑娘，做上京中第一花魁的位置，可小时候却是受过苦的，所以一到这种时候，她就会腹痛难忍。原本这种时候她是不见客的，可姚三公子邀请她得罪不得，这才一来就先歇下了。怕得就是一会开宴她扫了贵人的兴致。

　　　　这会听到楼下喧哗，推门出来查看，后面的丫鬟还特意追出来给她披上一件大红色夺目外氅。

　　　　“姑娘，你身子不好，可不能凉到了。”

　　　　夜汐之上来就看到这一幕，见皎皎脸色苍白，有些精神不济的病态，擦了胭脂也掩饰不住的憔悴到是一副生病的样子。

　　　　再看她身上的红丝绒素色兔毛滚边外氅，与在桥上所见大有不同，心下生疑。太子闭口不谈，就是有包庇的意思，既然皎皎就在这，她就不会做那出头鸟去得罪太子，万事有皇帝审讯，她就做到问起时能一一答对上就好。

　　　　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朋友，大家眼神交汇了一下，彼此都明白其中的厉害，点点头算是达成共识。

　　　　“皎皎姑娘既然病了，还是回房休息的好，毕竟你的这件外氅过于单薄，挡不了什么风寒。”皎皎屈身扶了扶，准备回房。她身后的丫鬟却是个嘴快的。

　　　　“我家姑娘这次出门各种行头准备了三套，外氅也是备有压风的，可不知怎的，下车的时候丢了一整套，好生奇怪。”

　　　　她这话一说，包括夜汐之曹瑾洲和魏玉三人就都有了想法。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在故意给自己开罪，还是有人早就蓄意做了手脚。

　　　　这时在夹镜鸣琴的后竹林，一位目睹“皎皎”变身的一位小太监被人割喉致死，一道熟悉的身影走过来对着依旧贴着人皮面具的皎皎吩咐道，单鹰：“将人处理好，不要留下隐患。”

　　　　随后在所有人都被太子吸引过去注意力的反方向走出竹林，此人正是出去散心的姚海彦。

　　　　太子出了事，宴席自然就取消了，夜汐之他们赶回来前，所有的人都聚集在此。可怜这些富家公子哥一个个呆坐在明景楼内耸拉着脑袋，肚子里面唱着空城计，没有一位提出要吃点东西，因为他们都怕此事受到牵连。

　　　　太医给太子把过了脉后，直接打道回了东宫，乐正宇底子好，喝过姜汤发过汗，又泡了热水澡寒气驱除这会到是精神了。

　　　　“熙之，我们还要在这里呆多久？”此时天色渐晚，一天没吃东西了，真有些饿的慌。

　　　　“我也说不准，估计快了，太子都走了二个时辰了，这事怕是善了不了。”

　　　　又等了半个时辰，从宫中赶过来皇帝身边的红人喜公公亲自宣读圣旨。等在这里的人硬着头皮跪在地上，各怀心思。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溺水致使身体抱恙，其因有人致使其受险，虽属无心，却难逃罪责。镇国公三子姚海彦行事轻佻，疏悉礼仪，懈怠不工，不思敬仪，教唆太子与朝曦迎客艳重冈之人两相宜，有负皇恩，革去伴读之职，斥责武安伯次子刘景岩，周子爵侄子周铮宇，武太师的孙子武卓昌，殷参将次子殷珃，顾将军嫡子顾梨敛举止不端，品行败坏，在皇家御用园林行入醉留香之举，即日起，禁足三十日，抄道德经千遍。

　　　　查抄倚香楼，财产充公，老鸨流放，罪女皎皎谋害国之诸君，赐三日后午时剐刑。

　　　　禁军左中尉焦瑜行玩忽职守，念太子求情，死罪暂饶活罪难免，革去禁军左督位之职，降为三等侍卫长守永德门，罚俸一年，以儆效尤。

　　　　乐正宇、夜汐之救驾有功，翌日觐见听赏。钦此。

　　　　喜公公读完亲自给夜汐之、乐正宇二人扶起身，其他众人早瘫软在地，没被牵连的其它人也是冷汗涟涟，这其中包括与他们一起玩投壶的魏翰，当时他要不是起了与这二人相交之心，也去了青玉楼，他这辈子的仕途也就完了。

　　　　刚刚被斥责的这些人，明眼人都知道，十年之内的仕途一路都会受阻，当今天子只要记得此事一日，这些人就不会有好果子吃。

　　　　姚海彦被斥责的最狠，明明是要巴结太子的，如今却连伴读的职位都没了。这对镇国公府是一个打击，正明皇上对镇国府已生了嫌隙。

　　　　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喜公公这边下圣旨的同时，镇国公同时也接到了斥责的旨意，姚文荣被革职查办，剥去镇国公头衔，降为侯爵赐由姚明辗承袭。

　　　　一夜之间，姚府大房失势，而这一日还是镇国公府宴请同僚的大日子，原本巴结在姚文荣身前的众人听闻圣旨之后纷纷请辞告退。国公夫人听闻圣旨之后直接晕了过去，谁都没想到大喜的日子会发生这样的晴天霹雳。只有老镇国公一脸哀戚还算镇定，想着自己的未雨绸缪心中稍平复了下。虽降了爵位，好歹算是保住了功勋。

　　　　这也多亏次子争气的，姚明辗在边疆屡立战功，不然这侯爵怕是也没得了。

　　　　“哼，别一副死了爹的哭相，老子还活着呢，滚回你的房里去，早知会有今日，平日里就要学会收敛，别以为你干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最好把遗患都给我收拾好，别让老子给你擦屁股。”

　　　　姚震莨知道，儿子利用户部尚书职位，没少做贪赃枉法的事情，此时被一夜之间罢了官，有些事怕是兜不住了，要是再被皇帝查出来，他家的这份基业怕是都要动摇了。

　　　　“儿子知道了，那事已经收手，相关人都死了，不会出事的。”

　　　　姚震莨见大儿子这样说，才重重的“恩”了一声，“放心，你虽然革了官职，可我们镇国公府……”说到这，他也是一顿，老脸有些黯然，“侯府，还没倒。回头备一份厚礼到庆王府，不为你自己也要为海飏想想，虽然你二弟承袭了侯位，但你夫人出生高贵，这世子的位置还是海飏的，将来明辗他再立功，皇上也会另行嘉奖，不会夺了大房的功勋，让你岳丈那边放心。到是你那妹夫，真是养了一个白眼狼，是要好好敲打敲打了。”

　　　　姚文荣都听了进去，对大妹的怨怼没有一刻这么深过。

　　　　此时姚震莨还向好的地方想，并没有为大儿子的不争气而倒下，他却不知，夜厚朴如今也不是那么容易好拿捏的了，全因为他有一个好“儿子”。

　　　　夜汐之托着疲累的身子骑在马上，想着心事，她始终记得前世太子的死与姚贵妃有关，那这一世呢？还有皎皎，到底是无辜的？还是镇国公府的棋子？

　　　　乐正宇是武将，没有思虑那么多，此时他一脸激动，太子如今无恙，只是小染风寒，他确有了救驾之功。

　　　　“熙之，这一次乐大哥要是能出头，可要好好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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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真该打她小屁屁

　　　　夜熙之并没有以对方伯乐的倨傲，一如往常般谦逊。

　　　　“乐大哥，这是你的时运，也是熙之的时运。今日如果不是你，我想参加太子宴请的这些人都会受罚吧！说起来，你是大家的恩人才对。要不了多久，乐大哥的府上门槛就会踩平。”

　　　　乐正宇爽朗大笑，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受赏回来，他府上的门槛真的差点被踩平。

　　　　到了朱雀大街口，他们东西分开，本来没有同行的曹瑾洲却等在街口。

　　　　“博阳？你怎么在这？”

　　　　曹瑾洲的身影掩藏在马车厢的阴影里，显然是不想别人看见。

　　　　“等你，想问问你今日的看法。”他一脸凝重的道。

　　　　夜熙之没想到他会如此，却是猜到了他的来意。

　　　　“今日后来人多嘴杂，我才把心中的疑惑忍了下来，皇上这么快就定了皎皎姑娘的罪，可我却觉得此事蹊跷的狠。”

　　　　夜熙之不语，却是认同的点头。

　　　　“还有四日才过休沐，那时皎皎已死，有极大可能会让真凶逍遥法外。届时案子就再无可查的机会，明日你觐见皇上，会说出你我的猜疑吗？”曹瑾洲有些担心与紧张，他希望夜汐之说出来的，这样才是君子作风，才真正值得敬佩。

　　　　可是不说也是长情，如果这事情是有人操控的，那么势必得罪人。极有可能惹来杀身之祸。

　　　　“博阳兄，我敬你把你当兄弟，所以这事我与你同样看法，此事你不用担心，我会把我怀疑当着陛下都说出来，绝对不会让真凶逍遥法外。”

　　　　曹瑾洲听他这样说既松了口气，又开始紧张他的安慰。

　　　　“你可知道后果？”

　　　　“放心，我不会让自己置身危险当中的。”她已经想好了对策，露出一个放心的微笑。

　　　　这一笑，将他尽力掩饰的女子娇俏泄露，此时天色已深，借着月光朦胧之下，佳人更美。曹瑾洲一时间看呆了。

　　　　夜汐之发现他的不对劲时，想到可能是自己露了真情，连忙恢复常态，拱拱手道。

　　　　“曹兄，我们还是尽快回府吧！相信家中的长辈都急着知道事情的经过，不要让他们担心了。”

　　　　夜汐之不知道，此时街角一处房顶上坐着一人，见她与曹瑾洲私聊这么久，早已经一张脸比夜色还黑。她露齿甜美一笑时，他嫉妒的要差点破功，恨不得直接奔下去质问她为什么要对别人露出这样的笑容。竟然敢对不是他的外人笑的那样不收收敛，不好好打她一顿小屁股，就不知道自己有多招摇。忍不住下去想把人掳走，正在发酵着怒火，显然某人的霸道病犯了。

　　　　好在这时曹瑾洲想到天色已晚，在这里不便多打扰。

　　　　“那我不打扰了！我等你消息”曹瑾洲尽量掩藏自己尴尬的心思，特别怕夜汐之发现自己对他存了龌龊心思，有些仓促的落荒而逃。

　　　　“这人真奇怪，怎么突然像是丢了东西似的，跑的那么快。”夜汐之也只是随口发了一句牢骚就回府了。

　　　　几乎是才进大门，就看到侍墨在门口鬼鬼祟祟的等自己，才一看到他就迎了上来。

　　　　“少爷，你可回来了，奴才在这等您就是想说，这么晚了你不会再去请安吧！”

　　　　夜汐之奇怪的看了一眼侍墨，“为什么这么问，现在天色已晚，自然不好打扰了。明天再请安也是没问题的，母亲待我一项宽厚。”她故意给姚氏脸上贴金，就是想让对方的爪牙听到，别找自己的茬。

　　　　“哦，那没事。”侍墨挠挠脑袋，嘿嘿的傻笑。

　　　　夜汐之给了他一个爆栗子，等进了墨竹轩才问。“有什么话，说吧，到了自己的地盘就不用藏着掖着了。”

　　　　侍墨再一次嘿嘿傻笑，“少爷，其实是应儿姐让我在门口等您的，让她给您学话吧，我口笨。”

　　　　夜汐之也没为难他，想了想今天的日子，镇国公府设宴，每年正月初三雷打不动，一个变相圈财的好日子，姚氏都会光鲜的回府在世人面前转上一圈，显示自己的殊荣。

　　　　今年夜梦涵出了丑事，回去应该是丢脸了，她可不会相信那些贵妇会因为她是镇国公的出嫁女，就能闭口不传这事。

　　　　这也是她心中最爽的，姚氏越倒霉，她心中越乐。

　　　　应儿在廊子下面等少爷回来，见他安全无虞的进了院子，同样舒了口气。今天二小姐打碎了芸香阁院里的所有摆件，太太一怒之下罚了亲闺女跪祠堂，晚上又拉着三位姨娘立规矩，一直到戌时过半才放行回去。府里到处弥漫着低气压，人人不敢碰太太眉头，都敛神屏气的小心行事。

　　　　“行了，你也不用害怕，小心当差，没事不要出院子就好了。相信府里的这种气氛还会持续很久。”她听应儿学完舌，准备换衣服就寝了，让应儿下去给自己准备热水，就到内间换衣服。

　　　　腰带盘扣才解开，就有一道黑影冲到面前，吓得夜汐之手中的腰带掉到地上，“啊”的尖叫出声。

　　　　可惜，音发在喉间就被人用大手捂住了，夜汐之吓得不清，潜意识认为今天救了太子，这是有人要杀她灭口！

　　　　待她看清来人时，夜汐之气的恨恨的踩了那人一脚。

　　　　“我知道王爷喜欢做梁下君子，可下次能不能不要再进我房中，真的会吓死人的。”夜汐之气的一把推开他，就开始抱怨。

　　　　司空霆的脸却是比她还黑。

　　　　“怎么那么久，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很久！”亏他见到曹瑾洲前脚走，自己后脚就潜了进来，左等右等却等不到人。他发酵的怒火都等灭了，真真是被气死。

　　　　夜汐之白了他一眼，有些疲累的坐到窗下椅中，疲惫的问：“王爷，你深夜到访有何贵干啊！”

　　　　司空霆被她的打官腔气得直搓牙，同样走到窗前却不坐下，居高临下俯下身，双手支在圈椅扶手上，压向夜汐之。

　　　　带着愠怒的语气命令道：“以后不许随便对男人笑，不许和姓曹的那小子单独往来，更不许深夜偷偷私会，眉来眼去。”

　　　　夜汐之越听越不对劲，这都是什么话啊！她什时候对男人乱笑过啦！也从来没有和博阳单独来往过，何谈的私会？突然想到刚刚……

　　　　“你偷窥我？”夜汐之才一想通，抬头质疑，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有些不太对，距离有些过近，可是她不想输了气势，反而把脖子挺的更直，一脸没做亏心事不怕被人瞧的憨态。

　　　　“我竟然不知道，堂堂的王爷还喜欢偷窥别人的隐私，我与博阳做什么，你没有权利管。”

　　　　司空霆气急了反笑，站直身子睨视道：“博阳？叫得好亲切啊！都已经亲密的直乎对方的字号了，下一步想做什么，是不是要告诉他你的秘密，你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极轻，几乎是贴在夜汐之耳边耳语。气恼到一定成份了，还想着保护对方。可夜汐之不这么认为，她心中甚至骂他卑鄙。拿捏着自己的秘密这样肆无忌惮的诋毁她。

　　　　她是那种随便与人私定终身的人吗！

　　　　夜汐之也恼了，从椅子上站起来与他对视，“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我们只是朋友，无果王爷来就是为了说些有得没的荒唐话，那还是请离开吧！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司空霆本就气恼着，听到她竟然赶自己，一张血液怒涌的脸瞬间冰寒。

　　　　“我不许你心中有他。”他霸道的一扯夜汐之向床侧走去的身子，力道大得差一点将她拽倒。

　　　　“王爷，你闹够没，你不觉得你无理取闹的让人莫明奇妙吗？”对，就是莫明奇妙，她到底是哪里做错了，让这位自己惹不得大神如此惦记。

　　　　“呵，这么说，你心中的确有他喽？你信不信，本王明天就能让他滚出京城，这辈子都回不来？”司空霆威胁道。

　　　　夜汐之嘴巴里都能塞下鸡蛋了，吃惊过后，骂出一句，“卑鄙，人家哪里招你惹你了，你始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他值得有更好的前程。”

　　　　“我说了，你不许想他。”这一次，司空霆没有控制音量。让在净房里准备热水的应儿都听到了，吓得手中的舀水的瓢掉到地上。怎么少爷的房中还有客人？她一向机灵，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打听能问的。连忙将净房的门关上，到廊下远处把风，不让人听见。

　　　　夜汐之被他的怒吼震慑到了，愣愣的眨巴了两下眼睛，随后抠了抠自己的耳朵。

　　　　“王爷，我耳朵没聋，不用这么大声。至于王爷要求的，小得都记下了，慢走不送。”随后她做出谦卑的身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笑话，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不和你杠着来，顺着你总行了吧！

　　　　她以为自己服软就行了，司空霆却更气了，单手捏起她的下巴，又眼紧紧的锁视着对方扮做男子打扮，依旧虽引他的容颜，从牙缝里问出，“你别给本王装傻充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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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一更

　　　　夜汐之晃动一下脑袋，想从他的钳制中解脱，奈何不行，想上手，又被人反手制住。

　　　　“你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无理，你到底要我知道什么！”夜汐之的小脸同样被气恼的绯面通红，用力挣脱却依旧被禁锢的紧紧的。

　　　　司空霆真是被她激怒到了，原来自己做了这么多，在这个小丫头面前全都是无用的，他好不容易心动，对方却是个没开窍的青果。

　　　　他却忘记了，之前他不也是个没开窍的，不知伤了多少位名媛贵女。

　　　　“好，那我就让你知道，我要你知道什么。”说着挑高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下去。

　　　　这一吻，霸道无比，没有章法，更别提甜蜜。带给夜汐之的感觉非常不好。却乱了司空霆空寂了二十四年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