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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成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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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梦涵干的丑事，她本不削说出口，姚氏这个亲生母亲对女儿干过的丑事绝对不会一无所知。她敢栽赃自己，她就敢抖露出来。
“先起来回话，雅琳，你也过来！”
姚氏不同意，“不行，他必须给我跪着，他从回来就不敬我这个母亲，是不孝，陷害妹妹又为不仁，早知道你是这样回报我的恩情的，当初就不该抱你回府，让你真接死在庄子上。”
夜厚朴越发受不了如今泼妇相的姚氏大声喝令。“你给我闭嘴，我才是一家之主。熙之你就给我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汐之将眼睛盯视着地面，并不是因为她心虚，而是怕自己一但对上姚氏的双眼，自己心中的恨再无法隐藏，姚氏，我就让你再幸福几天。如果你一直安于后宅，暂时我还不会动你，看来是让你过得太无法无天了。
“母亲，你口口声声质问我对你不敬，可熙之明明记得父亲曾禁足二妹出府，正月十五那日，是您的命令，让我带她出府游灯会，根本没有想过父亲的阻止，也没有考虑出府后妹妹是否会安分的跟在我身边，更何况那日熙之已经疲惫，精神不济，还要陪她游灯会，错神间她就不见，至于她是怎么和霍公子认识的，我也想知道。”
“您又说是我害二妹不能有一个体面的婚嫁，霍府又说他们逼嫁是因为我，您可知那日我找寻到二妹时，做了什么好事？我都羞于出口！”
“她做了什么？”哪怕猜到，夜厚朴都不敢相信自己想的。
姚氏也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难看，伸着颤巍巍的手指对着夜汐之的脸，不死心道，“你说，你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今日就不要怪我不念我们母子情谊，就算你父亲会护着你，我也不能容忍你这个诋毁亲妹的兄长。”
夜厚朴的眼神从女儿脸上转向姚氏，这就是他的好妻子，当着他的面都敢如此威胁他的孩子，当年他真是瞎了眼，娶这样一个女人进府。有时他也会后悔，没有留下一儿是不是错误的选择，如今到是非常庆幸自己的明智。
有母如此，儿子会养的如何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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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逼嫁
“母亲，事到如今您也不相信熙之，不管你念不念我是你的儿子，我依旧要敬你是我的母亲，礼仪仁孝，是孩儿进宫学的第一堂课。”她脸上的敦厚都是伪装出来，越是如此，反而越刺激了姚氏的眼。
“快说，我没时间和你扯那么远。”霍府可是一直没有放软话，今日天黑之前送信，他们还会来迎娶，过了卯时（晚五点）就要他们自己送人过去，过了今日，求他们霍府收留夜梦涵都没有可能，夜厚朴可以狠心送女儿去庵堂，她还做不到。
眼看天色渐晚，她准备用拿捏夜汐之的手段逼夜厚朴容了女儿，给她时间筹谋外地的亲事。
再不济也能为她的涵儿开脱一下责任，还能多争取一些亲事上的体面，这样嫁过去有父亲护持至少能过得好些。
可她没想到，在自己逼问下夜汐之随后所说的话，竟将她的女儿害的没有回头路可走。
“母亲，我可以说，你要确保自己能承受得住才行。”随后她嘴角轻挑，不再看她，而是对着夜厚朴施了一礼，“父亲，此事要说熙之有责任，我的确有没尽到当大哥要保护好妹妹的地方。那日孩儿回府时已疲累不堪，梦涵逼迫着我陪她去看灯会，结果半路人流太多，我们二人走散了。孩儿担心妹妹出事，四下找寻，天空正巧燃放烟火，因为天空瞬间昼亮，孩儿却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
“说吧！”夜厚朴已经闭上了眼睛，让她说下去，也是为了让自己心再狠一些。
“孩儿看到，看到妹妹与一个男人在街角阴影的树下，做男女之事！”她话音落后，一旁安静站着的闻氏没忍住惊讶，到吸口气，打破了屋中的寂静。
姚氏则是睁大双眼不敢置信，辩驳道：“你胡说，她一闺阁女子，怎么可能初识男人就做那事，还不是你编排你妹妹说的谎话诓骗你父亲。再不济就是被那姓霍的给强迫的，老爷，我们要告他们霍府才行。”
她心都乱了，怎么也不相信女儿是那种不知羞耻的人。
“我没有说慌，街头巷尾的百姓皆有看到，被发现时她正依偎在霍公子怀中，被百姓围观逃出人群时才是申时，而她回府时却已经是酉时，这期间她又做了什么？母亲为何不问问妹妹。更何况此事南隅王同样都看到。”
她掷地有声，一字一句砸落在众人心头，夜厚朴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姚氏见事情越发不对，强词狡辩。
“我不信，你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信，涵儿从小乖巧上进，自爱自怜，绝对不会做出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情！”
既然撕破了脸，就不能再留情面，不压倒姚氏，自己别想有好日子过。
“孩儿开始也是不信的，我同样不信妹妹要求去看灯会是为了私会男人。原本这只是我们的家丑，如果他们郎有情妹有意，那顺和子爵府也会妹妹的好归宿。可是妹妹她不该……”
说完她重重打了一声“唉！”
夜厚朴已经气得全身打颤，要不是闻雅琳一直在替他拍胸口，怕是这会都要气背过去了。
“当初我就该一棍子打死她，让她去影梅庵却给了她认识别的男人机会。小小年纪，如此不知本分，做下如此荒唐的事情，我还有什么脸面要求霍府。你且说！她还有什么更无耻的行为，今日我都要知道！”
夜汐之看出父亲的反常，言外之意已经不追责霍府强行抬人。她就有了住口的打算，可是看到姚氏如毒蝎的眼神，她清楚，不将夜梦涵压死，这事也只是遂了霍府。
她必须利用姚氏护女的短处，来击败她。能控制局面的也只有父亲，这却需要她来引导。想如此，只能让父亲伤心。
她不忍心的垂下眼帘，低低的道。
“父亲，说真的，这半年来，我都在怀疑梦涵她是不是我的妹妹，那日她与霍公子依偎着出现在府门前，我也认为她们是感情深厚情不自禁才会如此。可妹妹在府门前意外看到南隅王出现，竟然，竟然……唉，我真的说不出口了。南隅王也是被梦涵气到，才逼迫霍府娶了妹妹的。如今不止我们两府知道此事，就连皇家都知道了这羞人的一幕，我们夜府的名声……怕是难保全了”
夜厚朴坐在那里思前想后已经考虑良多，他没脸去要求霍府八抬大轿娶他那伤风败俗的女儿，他更没脸把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儿送去给人做妾。南隅王插手，断然没有躲过去的可能。
“石斛，去请夜氏族长过来，我要逐夜梦涵出家族！”这句话他说的无力，也是心痛不已。
大周国人口众多，不能说女子皆品行纯良，总会有禁不住诱惑犯错的，可哪家的女儿会像他的这般，丢人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不如此做，整个夜氏家族都会被牵连。
夜汐之看着颓然的父亲，心底说不心疼不假的，可母亲的苦难还不是因父亲而起，万般皆有缘，如今他受了这孽缘，总是要承受一些苦果。只是希望父亲能够挺过去。
姚氏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不行，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女儿，我绝对不允许我的涵儿没有家族庇护！”姚氏厉声制止。石斛停在门口左右为难。
姚氏也急了，杠上道，“夜厚朴，你这辈子都如此，出了事总是想着将自己摘干净，在我这你休想，你想逐女儿出府，我偏不让。他们霍府不是要娶吗！我们嫁就是了。今日人先抬过去，明日我们再走下聘的礼数！我的女儿，该有的嫁妆一样都不能少。”姚氏已经想好对策，她知道想体面嫁女是不可能了，那就退而求其次。
夜厚朴指着她道：“慈母多败儿，夜府的脸面都是让你丢尽了！”
“哼，脸面，脸面，你就在乎脸面，什么时候替我们娘俩想过。不过你放心，只要我父亲在，这大周朝就没有人敢嘲笑我们夜府！”
夜厚朴最讨厌姚氏的就是这点，好像这大周朝都是姚家的一般，动不动就会抬出岳父。越是如此他越觉得自己活的窝囊。
“此事已决，我没有这么个女儿，也别指忘我出一分钱为她陪嫁。”
“夜厚朴，你今日要敢做绝，让我女儿到了霍府抬不起头，我就能让你们整个夜氏都没好日子过。”
夜厚朴手捂着胸口，已经呼吸困难，显然是急火攻心。夜汐之忙上前拿出随身的银针，替父亲施针。
“父亲，身体要紧。我就不该说这些。”夜汐之看着虚弱的父亲，眼里蓄满泪水。她还是心软了。
闻氏担心的揉着胸口，同样担心道，“老爷，就依了夫人吧！这事也不会更坏了！”
夜厚朴摆摆手，示意他俩搀扶他离开。终究是顺了姚氏的心意。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一时心软，给他惹来更大的丑闻。
夜汐之咬牙，有一丝后悔。把父亲气到如此，依旧是姚氏更强势一些。看来不让姚氏自己犯错，她在夜府就无法撼动，父亲也不行。
这让她心生更阴毒的算计。姚氏，别怪我狠毒，要怪你就怪你对我太无情。
姚氏把夜厚朴气倒，看似赢了，自己却也是怒火中烧。差了奴才去霍府送心，自己向女儿院落走。到了门口，强行潜退看守芸香阁的家丁，进门二话不说，给夜梦涵一个重重的巴掌。
“收起你那副我怨忧怜的样子，让你的丫头现在就给你梳洗，一个时辰之后给我安安分分的上花轿。”
夜梦涵捂着脸颊，不敢置信的盯着姚氏。“母亲就这么的把我嫁了？”
姚氏打完人，自己又心疼了。酝酿几次，才把呼吸调匀，想到女儿这么小就要嫁了，又是心口一痛，掉下泪来，拿着帕子按了按眼角又道。
“你也不用这样看我，你是我的女儿，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自然希望你嫁的好。能争取的我都争取了。最好的局面就是嫁过去。不然你父亲就要你剪了头发，只能做姑子。”
夜梦涵在影梅庵庵待过，才一个月就受不了了，她不要剪头发。
“母亲，可我这样嫁过去，又哪来的好日子过啊？”
这会她倒是不傻，今天霍府这架势就说明了，对方根本没把她当回事。
“行了，别哭了。你娘我这些年的盐也不是白吃的。那霍府看似峥嵘，子爵的俸禄也就那么点，一个御史又能有什么捞头，还不是外强中干。你的嫁妆早几年前就准备出来了，回头把单子给那吴氏。她看在这么丰厚的嫁妆上，也会高看你的。”
夜梦涵半边小脸还肿着，睫毛上挂着泪水，委屈的点点头。
想起霍博年这个人的样貌，觉得嫁给他也不是那么坏了。
“只是娘，你今日见到霍郎了吗？他都没有来迎娶我。”
“没见着，不过倒是看出来霍府都是吴氏说了算，把她哄住了，就不怕你好日子。至于男人？”
姚氏停顿了，她算计一辈子，就是没有抓住夜厚朴的心，看了一眼自己娇嫩的女儿。
“你这样的容貌，男人都会疼爱的。”想了想也没有好传授点技巧，一时间悲哀的不做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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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即将分别
紫英给夜梦涵重新梳洗一遍，换了一身喜庆的红色罗裙。姚氏看到这样仓促出嫁的女儿，更加恼恨夜厚朴。
都是他，如果他多为他们娘俩考虑考虑，也不至于如此寒酸出嫁。
时辰过得很快，霍府来接人了，还是那顶二人抬的小轿，寒酸，冷清。
两个轿夫一个嬷嬷，算是迎亲队伍了，嬷嬷换成吴氏身边的婆子，见到姚氏也只是拜了拜的虚礼。
夜府这边夜厚朴没有出来，嫁得没面子，姚氏也不想声张。洪姨娘和梅姨娘远远的站着，不知道送好还是不送好。
夜梦涵到了府门前看了一眼那顶小轿，这才真的后悔自己的轻浮，忍不住又委屈的哭了。
姚氏塞给她一个小匣子，语重心长道：“嫁过去要想着怎么笼络住男人的心，不要像娘一样。眼下这些都是虚的，生出儿子，地位也就稳了。”
又拍了拍那个匣子道：“这里是两对南珠，你收好。其余的嫁妆随后就能送过去。不要怕他们，凡事还能让你外公做主呢！”
夜梦涵点头，轻咬嘴唇，心中再不甘心也只能上了轿子。
半夜出嫁也有个好处，不用拜堂了。下人直接把她抬到霍博年的向阳院，公婆都没有见。
实际上吴氏压根就不想承认有这个儿媳妇，一个妾，她也没必要见。
吴氏都不张罗这事，霍瑛更不想理，一个伤风败俗的女人他能容忍了就算是大度了。
夜梦涵忐忑了一路，出了轿子听陪嫁丫鬟紫英告诉才知道，这里就是霍博年的院子。
打量一眼满室的喜庆，还有那象征着洞房的红烛，她竟又忍不住心跳加速起来。
霍博年晚上由通房陪着喝了点酒，这会搂着大丫鬟有些意乱情迷，栽倒到炕上，准备上下齐手。
霍府小厮站在窗下轻咳一声，“大少爷，夫人到了。”
霍博年搂着丫鬟香芹正准备嘴一个呢！听到“夫人”有些微怔。随后松开香芹起身整理一下还不算凌乱的衣袍。
“少爷！”香芹领口微敞，眼波含春，起身一把拽住要走的霍博年娇嗔。
“乖，改日再疼你。”说完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香芹捶了一下床沿，嫉妒的骂道：“一个婊子也能做夫人，不就是好命的会投胎，我呸！”
霍博年从丫鬟那里出来，身上带着浓重的脂粉味。
他走进房间看到夜梦涵端坐在床边时，有一阵的恍惚，不相信夜府竟真的把人送来了。对于这场强求的婚姻他没太大的感觉，因为他母亲说了，这只不过是抬进府的妾，将来还会给他明媒正娶一个品行端正的妻子。
对于妾室，男人就没那么多要求了，不过是玩物。不过对于这新得的美人，他还是愿意用点心的，毕竟刨除她那见不得人的事情，单论外貌、才情和家室都不错。
没了心理隔阂，霍博年笑的一脸柔情，来到床边挑起夜梦涵的下巴，语气出奇的温柔。
“涵儿，委屈你了。你相信我，这样迎你过门也是迫不得已。”
夜梦涵想过很多种俩人相见的情景，几乎和眼前的都差不多。所以她理所当然的把霍博年的柔情当做真情，鼻子一酸，掉下一颗泪来。
“怎么哭了？迎亲拜堂只不过是走个过场给别人看的，有我疼你还不够吗？”
不得不说，霍博年极其会讨女儿欢心，原本他的皮相长得就好，又会虚情假意，只两句话，就把夜梦涵心中的不甘心给抚摸平了。
“霍郎，从今往后我就只有你了。”她依偎在霍博年胸前，想起母亲的话。
果然是因为她生的貌美，男人都逃不出她的手心，这样死心的喜欢她。
霍博年就势去扯她的腰带，嘴贴在她的脖子上呢喃，“更深露重，为夫伺候你早点休息吧！”
夜梦涵对他的温柔根本抗拒不了，只稍一碰她，身子就软了。
二人很快就滚在床上，圆房对他们来说也只不过是个词汇，早没了初次的紧张。
一翻卖力后，霍博年没有形象的仰躺在那，叫丫鬟进来服侍。因为新夫人进门的原因，门外只有一个紫英。
当紫英进来见到这种情景，唬的脸上羞红，不知是进去，还是逃开。
夜梦涵也不喜别的女人看霍博年这样，不高兴的拧了他一把大腿内侧。
“这也要丫鬟伺候吗？”
霍博年不高兴的眉头一皱，随后忍住心中的不满，翻身又变成讨好的语气哄道，“怎么？吃醋了？那你亲自伺候为夫净身吧！”
夜梦涵哪里伺候过人，出嫁的急，也没学到为人妻要以夫为天的理论。
“自己去洗，又不是没有长手长脚。”随后她裹了一张单子，换了紫英给她净身。
霍博年一脸阴鸷，又想到这个女人身上还有自己可以图谋的东西，隐藏起自己的情绪，随便抓过一旁的衣服胡乱的擦了擦，扯过被子盖好睡了。
夜梦涵回来时，他已经打鼾，对着他已经熟睡的脸有些不满，没有迎亲，没有拜堂，交杯酒有没有。微怒的小脸扯下擦头发的帕子甩到霍博年脸上。
“起来。”
霍博年刚交了粮食，又喝了酒，入睡快也正常，被她拿湿帕子直接甩脸色，吓得激灵坐了起来。
“干TMD什么呢？”
他愤怒的吼声吓得夜梦涵一哆嗦，愣着原地不敢再闹。
霍博年反应过来是她，强忍着心中的不痛快，对着她招招手，“过来，以后不许这样胡闹了！怪吓人的。”
他语气好转很多，还是能听出愠怒。
夜梦涵没见过他发脾气的样子，有些害怕，小心点挪过去，嘴里委屈的嘀咕道，“谁让你不等我就睡了。”
霍博年一把把她拽进床里面，困意来袭少了耐性，闭上眼睛哼哼道，“该干的都干了，还不满。再有下次，绝不原谅你。睡吧！”
此时夜梦涵还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耐心是特别的有限，而他嘴里的不原谅就是让她独守空房。直到回门之过后她才知道，这个男人的院子里女人多的她都想象不到。只是认识他的通房和妾室就要费些心思，更别提还要勾心斗角的去争宠。
只不过这都是后话，此时的夜梦涵还能为霍博年带来好处，他的那些女儿也都被他限制的藏的很好。
随着夜梦涵的出嫁，这场闹剧算是暂时告一段落。夜府又回归到表面上的宁静。
夜汐之照顾父亲忙到半夜，回到墨竹轩，就收到信，姚海彦约她后日到上方山骑马，日子选定的这么近，看来是报复她心切了。
“该来的终究要来，后日就让我们看看到底谁胜谁负。”她临窗椅望有些想念正川，没有他在身边，一些事情办起来终觉得有些难。
她想心事入神，有人从被后将她抱住才晓得屋内进来人，司空霆从背后圈住瘦弱的身子埋头在她发间，嗅着属于她的沁竹香。
“这样入神，可是想我？”
夜汐之想转过身子他不许，只好背对着他问：“你有事情找我？不是才分开吗！”二人接触越多，越习惯了他的亲昵，如今这样耳鬓厮磨她已不似当初那么抵触，反到是安心的窝在他怀中，感受他有力的心跳。
“要去南方一趟，急于查清一件事情。走之前看看你！”
夜汐之听闻他又要离开，转过身看着他那张让人神魂颠倒的容颜，第一次有了不舍。“要去很久吗？”
“最快也要半年了，你可知皇帝为何又要高台姚府？”
夜汐之摇头，脑袋里想的都是这半年期限，她看不到对方。
“姚明辗在天台山大败山匪，我怀疑此事有假，毕竟这个军功来得太及时，那里属于我的番地，正好年节已过，我也该回去见见母妃。”
夜汐之张了张嘴，有千言万语含在心中说不出口，只有认命的点了点头。
司空霆伸出食指挑起她白皙的下巴，只有在夜深时，她散落男人的发髻，才能表现出如此的美好，此时借着月光，柔和的光线落在她红润的唇上，看着她不舍得眸子，心中一动，将佳人拦在怀中，恣意的吻了下去。
长长的亲吻，像是吻不够一般，夜汐之扶在司空霆肩头，轻喘。
“真的要那么久吗？”
“路途遥远，一来一往半年已是快的，乖乖等我回来，我会留下渝来保护你，不要忘记你我的约定！”一吻过后他扔不忘记提醒夜汐之，答应自己不做伴读的事情。
同样的，他回到南隅见到母妃，也是为了告诉她一声，自己要娶妻了，这么多年，他终于是到心动的女子。所以他回来后，她的男子身份也是该变变了。
“司空霆，你的侍卫留给我，可能帮我办一件事？”夜汐之突然想到自己的计划，正愁没有人帮她。
司空霆没有直接回她，而是从怀中拿出一枚玉质的叶子，对着窗外轻轻吹响，哨音有些像山谷里的黄莺，清脆，不时一名身穿玄色利落打扮的男子出现，正是今日在她船舱前替自己摆脱张昀菖那人。
“王爷！”
“恩，从今日起，他的安全由你保护，暂为你的主人，直到我回来！”
“是，王爷！”
司空霆挥手，渝下去，随后对夜汐之道：“放心，他不会过问你任何事，你放心交代你想办的事情就行。”其实他还有一个小小的私心，就是让渝替他赶走夜汐之身边讨厌的苍蝇，他早就发现一件事情，即使夜汐之是男儿打扮，好像还是很招风，这可不行。
夜汐之想着有这么一位高手帮自己，她要实行的计划就变得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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