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成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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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没有抓错认？”司空旭不敢相信的问乐正宇。

　　　　“臣确定，当时进入娴雅宫时，他还在娘娘的榻上睡觉！”

　　　　司空旭拿起桌上的砚台就砸了下去。

　　　　“贱人！”他怒吼出这么一句竟不知道该骂什么。姚艳绯为了满足私欲，竟然能和这么丑的男人……

　　　　司空旭再不想多看他一眼，挥手道，“把他送去豹园，供甲行卫玩乐，生死不用再告知与朕。”

　　　　他嘴里的甲行卫一是他在豹园时的暗卫，也是他的众多男宠。只是这些人的地位并不高，皇上能想起他们伺候的时候极少。

　　　　而这个甲行卫却人人是个中好手，吕宵被赏赐给有十八人组成的卫队，怕是活不过明日清晨了。

　　　　乐正宇没有同情吕宵，带着已然瘫软，屎尿一身的男人出宫去了豹园。

　　　　司空旭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又出现在喜宴上，他的出现让一众朝臣都安下心来，而这些人多是姚氏一党。

　　　　此时曹瑾洲和魏玉都坐在夜汐之身边，正偷偷讨论贵妃宴会上呕吐的事情，众人猜忌云云，皇上却是一脸苦笑，坐在高位给众人解惑。

　　　　“刚刚朕去看望贵妃，已经确诊是食疫症，虽然朕很是失望，却是心疼她食不能咽。”说完看似失落的拿起酒杯痛饮一杯。

　　　　下首坐着的阿依古丽嘴里嘀咕，“还真是会演戏。”

　　　　东巴郡王没听清楚她说什么，问道，“你说什么？看戏？”

　　　　阿依古丽看了一眼上首位的司空旭，想着如果让他知道今日她听到的秘密，不会杀人灭口吧！连忙嗔了王叔一句，“老人家的耳朵就是不好使，我说他们的舞技，舞技很好。”

　　　　他俩的声音很大，引发了身边的人附和闲聊。

　　　　魏玉却一脸好奇宝宝的问夜汐之。

　　　　“熙之，食癔症是个什么症状，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夜汐之咧了咧嘴，她也不知道啊！可是刚刚父亲去给看的诊，不明白父亲怎么胡诌出这么个病名，急速想着要怎么解释。

　　　　“这个，这个病是极罕见的，还是个富贵病，吃糠咽菜许就没事。鸡鸭鱼肉反而会呕吐的厉害。得了之后会很遭罪。”

　　　　魏玉一脸懵懂，还是不太清楚，“那是怎么得的呢？可能治？你又是在哪本医书资料里看到过呢？”

　　　　夜汐之看了眼曹瑾洲，通常她这样求救，曹瑾洲都会帮她，今日偏巧曹瑾洲也好奇这事。

　　　　“对啊！无事我们都是翻看杂集，医书也涉猎的看了几本，没有听说过这个病啊！”

　　　　夜汐之一脑袋黑线，这是她胡诌的，她哪知道出处哪个医典杂集。

　　　　“这个，我还真说不出是哪个出处，是我在御药房的留档房中看到的，只言片语的讲的也不是很清楚，等我回去问问我父亲就清楚了。”

　　　　他随便胡诌，曹瑾洲却上心了，原来夜汐之喜欢看杂集，看来他可以投其所好了。

　　　　太子大婚，东宫在热闹了整日之后，在酉时喜宴结束，终是恢复到平静，因正妃孙怡婷与侧妃夜梦菲同时入宫，二人此时各自坐在潋滟殿和清漪殿的喜床上，等着太子临幸。

　　　　因为太子协同正侧两妃同时出席喜宴，加上之前的合卺酒已经饮完，此时天色已黑，在圆房一事上犯了踌躇，原本今夜和正妃圆房是天经地意的，加上孙怡婷长得姿容端庄秀丽，盛装下美艳不可方物，又是京城当中有名的美女。司空元昭此时血气方刚，见到这样的美女会动情才是正常，偏偏他一直记得孙怡婷心系南隅王一事，看了一眼潋滟殿，抬步向清漪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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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返回南隅

　　　　他后面的太监小泉子忍不住提醒，“太子，今夜冷落了正妃，怕影响不好吧！孙阁老那里会不会觉得难堪？”

　　　　司空元昭重重哼了一声，“如果她喜欢告状，就由着她去，只是真要如此，那么就失了她之前的温婉大度的性子，就不配坐这正妃之位。”

　　　　朝政之事很多人都清楚，孙阁老与姚震莨分为两派，难得的可以与镇国公分庭抗礼的人物，这也是为什么要指孙怡婷当太子妃的原因。可如果孙怡婷真的只会告状，势必会引起孙阁老的不满，到时候反而会让姚氏一党找到机会，在朝政之上钻了空子抨击自己的政敌，如果她要是聪明，就不会如此去做。

　　　　如果是那样，他就更有理由冷落孙怡婷。无论是出于私心想羞辱一下他这个正妃，还是出于政治因素方面考验一下她，太子都毫不犹豫的进了清漪殿。其实司空旭的用意是让他能与正妃伉俪情深，毕竟少年夫妻的感情，一路走下去总是会最深的。

　　　　偏他不按条理出牌，当他跨入清漪殿的那一刻，就有人将此事汇报给潋滟殿的管事姑姑，锦囊姑姑。

　　　　锦囊脸色不太好，她也是才被指派来伺候太子妃的，在不知这位正主的脾气之时，她也吃不准说出来自己会不会受牵连，原本还想讨个喜头，好好长长脸，哪曾想，第一日，她们的正妃就是个不得宠的。

　　　　“娘娘，有人来报，太子去了侧妃那里，你看我们是等等，还是奴婢现在就伺候你安寝？”锦囊陪着小心，大气不敢喘一下。

　　　　孙怡婷初听到时，心口闷痛一下，再好的涵养在此时也会生气，可她初进宫，临行前她娘再三嘱咐，后宫争斗不在于一朝一夕的得势，站的稳，走得远，才是笑到最后的人。更何况，她身边的这些奴才，除了陪嫁过来的红笺，她一个都不敢相信。

　　　　“姑姑，既然太子去了梦菲妹妹的宫殿，那本宫就不等了。只是我有一事想问问姑姑，这侧妃是太子属意亲自选的吗？”她这话就问的很有深意。

　　　　原本太子妃位就有三个，一正两侧，只是历来大婚之日都只有正妃，而侧妃都是后纳进宫的。而她的名册早在放榜的前两日，祖父就告知过她，她被皇上选中，偏在放榜时，多添了一个侧妃夜氏。

　　　　锦囊原本对此事也不知晓，可她被调派到东宫伺候正妃，就要多了解其中一些事情，为了套一些太子的喜好，能为将来的正妃所用，她可没少贿赂泉公公。

　　　　她赔着小心，想好措词故意开解孙怡婷道：“这件事情，奴婢打听过。太子重学业，擅武艺，偏对女孩子一事并不看重，原本这规矩是正妃入宫有孕之后才会再纳侧妃。可有人仗着对太子有恩，硬将侧妃给送了进来。今日太子去侧妃那，想来也是为了这份人情，娘娘不必放在心上。”

　　　　孙怡婷不动声色，口中呢喃，“恩情？这个人是谁呢？”

　　　　锦囊趴在孙怡婷的耳畔附近，说了一句，“夜太医的公子，说是救过太子的命。”

　　　　孙怡婷点头，“既然有如此大恩，的确要还的。这样说来，我也要好好谢谢这位夜公子才是。姑姑，时辰不早了，伺候我歇下吧！”

　　　　她看似大度全然没有将今日之事放在心上，在她躺下之后，那床大红色的锦被内，她那修剪得完美，涂抹着蔻丹的指甲紧紧的陷进褥子里。

　　　　女人一生当中最重要的时刻，不是那沉闷的八抬大轿的路上，也不是三拜高堂的礼仪，反而红鸾账内的春宵一刻。

　　　　她的大喜之日，她的男人却在和一个妾氏圆房，如果不是母亲再三告诫她，万事要忍，她这会绝对不会表现的如此平静。

　　　　红笺今日就宿在床下的鞋榻上，此时见孙怡婷两眼呆滞的盯着那对红烛，眨都不眨一下，心疼自己的小姐。替她不平。

　　　　“太子真是的，大喜之日怎么能冷落小姐呢！”

　　　　孙怡婷收回视线，斥责红笺道，“红笺，以后这种指责太子的话，我希望永远都不要听到。还有，小姐这个称呼也不可再唤了，要知这里是皇宫，进宫前教席嬷嬷教你的都不记得了吗？”

　　　　红笺有些难过，低垂着头，点了点。“可我也是为太子妃不平吗！”

　　　　孙怡婷再次说教她，“这里是皇宫，即使我是这东宫正妃，一样不可以任性妄为，我们所说的话，所办的事，都有人盯着，行差踏错一步，都有可能让我们整个孙氏都将万劫不复。而你是我带进宫，最信得过的婢女，你的行为一样重要。真出了事，我未必能保全你。”

　　　　红笺再一次重重点头，却还不能全部理解这其中的利害，又问，“那太子妃打算就这样忍了吗？”

　　　　孙怡婷再一次躺回床上，没有说话。

　　　　她心中却在反复念着夜汐之的名字，她始终记得，那日司空樱雪为了报复姚海彦，表示出对夜汐之的好感，偏要他诊脉。而自己那一日因为争强好胜，被司空樱雪挤兑。

　　　　“别以为你占了众秀女的鳌头就得意了，就你骄傲的性子，也未必入了太子殿下的眼，别到时候成了后宫的嫔妃，得不到恩宠，乐极生悲，孤苦一生。”

　　　　再次回想这一句话，就像钢刀一样扎心，如果当日她不那样锋芒毕露，太子是不是不会像今日这样冷落自己？她甚至害怕被司空樱雪一语中的。

　　　　没想到自己变成如今的处境，在无意间都有夜汐之的影子，而他竟然扮演的是自己的克星。

　　　　此时的她对夜汐之的恨意已生，随之以后太子对夜梦菲柔弱的性子产生了保护欲望之时，孙怡婷心中的那份扭曲变得越发憎恨，一直到她发现司空霆爱幕之人是夜汐之时，那份恨意被彻底引发。

　　　　太子大婚之后，姚氏禁足，外人只知她染了难治之症，夜汐之却是从父亲口中得知，她被关进冷宫。对于这个消息，夜汐之并不满意。她没想到司空旭的容忍度这么强，再想到父亲，她以为是男人都爱面子才会这样。

　　　　姚艳绯的事情败露，她也不用再进宫了，毕竟她已经将御药房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一点可以为外祖平反的证据。

　　　　她不在勤于出府，着手做着将要出远门寻找江公公的准备，她一介弱女子，出门总会不便，即使有渝保护自己，她可没有忘记自己还有死敌，凡事都有意外可能。

　　　　南隅

　　　　司空霆一行人到了苗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查天台山匪患的事情。对于姚明辗平匪所立的功绩总是让人生疑。

　　　　果然，他的人到此之后，没多久就查出，这姚明辗堂堂封疆大吏竟与那山匪竟有交情，吃着官家皇粮保一方净土，竟然给山匪开后门，导致大量朝廷不允许贩卖的药物流进境内，一直在暗地做着发财的买卖，至于那平匪一战，不过是他的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罢了。

　　　　他查清此事没有耽搁，直接修书上表，这才有司空旭明升姚明辗为一等国公的事情，实则是要削减军权，骗回京中要除了这个胆大包天的重臣。

　　　　查清苗疆一事，他心系夜汐之想早早回去，可回京之前还要回一趟南隅，他需要回去看看母妃，毕竟自己离开已有大半年的时间了，只剩下几百里的路也不远了。

　　　　再次赶回南隅已经是六月底的事情，司空霆一回南隅王府，太妃李氏就迎出来，看到果然是自己儿子回来了！当即因太过思念竟哭了出来。

　　　　“我的儿，你终于回来了！”

　　　　“母妃，孩儿已经回来了！怎么还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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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静的嫉妒

　　　　李氏，原名李翩翩先帝宠妃，长得非常有苗疆一代女子的特点，肤白秀美，骨骼纤瘦身材轻盈，司空霆最好看的狭长眼眸就是随她，此时一见到司空霆忍不住数落起来。

　　　　“我怎么不哭，你这一走就是大半年，你在南隅时，隔三差五不在府里，我也没觉得有多寂寞，可你这次走了这么久，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这一次你回来，不给我留个孙子，就别想走。”

　　　　司空霆整个人还风尘仆仆的，连口热茶都没有喝，站在院子里就被母亲要挟要孙子，也是尴尬不已。

　　　　“母妃，此事能不能容我换身衣服再说？”

　　　　李氏不依，“不行，这事必须第一时间就办，我不想再等了。前阵子我回了古滇国一趟，你大舅舅怕是不行了。娘我这身子也不好，我怕我连孙子面都没见到就会步你舅舅后尘。”

　　　　司空霆也些无奈，轻轻唤了一声，“娘，你又在胡思乱想！”

　　　　他走进正厅，终于是将母亲安抚的坐下，叫一行人都退下才道，“母妃，后院里的那些个女人都是谁送来的，你比我清楚的多，他们又都安的什么心还用我说？想让她们给我生孩子，不可能。”

　　　　李太妃打了一下他的肩，“我当然知道那些女人不能宠，不然我能容忍你不去碰她们！这次不一样，这次我去古滇回来的路上救了一个姑娘，这姑娘生的唇红齿白，珠圆玉润的，一看就是好生养的，保证没有背景，是良家女子，娘做主给她开脸伺候你，晚上我就把她送你院里，你可别让娘失望啊！”

　　　　司空霆揉了揉有些发涨的太阳穴，疲累的道，“母妃，你又来了，捡回来的女子也能给我生长子吗？我才回来，你不担心儿子身体会累吗？”

　　　　李氏不依，“你别岔开话题，你身体有多好我还不清楚，我就要有个孙子能让我抱抱，你不看看你都多大了，我寂寞这么多年，我容易吗？你个不孝顺的，她生下来的占了长子位又如何，当今皇上也不是你父皇的长子，不一样尊贵。”说着李太妃就像要犯病似的，单手捂上心口，装出一副非常难受的样子。

　　　　司空霆不想在这话题忤逆她，答应道，“我知道了，娘你别做戏了，这个季节你的心疾是不会发作的。”

　　　　李氏一看戏演穿了，马上坐正，半点难堪没有，一锤定音，“那你先洗洗歇着啊！晚上我就把那芸娘送你院去。”

　　　　司空霆沉沉的“嗯”了一声，转身洗漱更衣去了。

　　　　静此次被司空霆特意指派跟着回南隅，站在窗下自然将二人的对话全听了进去，她承认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过她还是满足的，虽降级了，只要能留在王爷身边能日日看着她，哪怕不是她的女人，她也认了。

　　　　司空霆出了正厅她随冷一同跟在主子身后回了世安书苑。这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从前，她依旧是那个近身伺候的玄带侍卫。

　　　　直到进了书房，她不安定的心终于踏实，主子没有把她赶出去，那是不是代表着自己再次被重用了？

　　　　她一脸希冀，憧憬着自己又回到了司空霆身边。

　　　　司空霆坐在南隅的王府书房，半年没有回来，一切依旧，下人上来茶水，他轻抿一口才说话。

　　　　“早在豫龙城时，就传出舅舅病重的消息，舅舅一但病危，古滇国将会陷入内乱，也许舅舅的那些儿子已经开始争斗了。静！”

　　　　“属下在！”静心中这个激动啊！听到主子再次唤自己，哪怕只是个单字，她的心就忍不住砰砰狂跳。

　　　　“我此次带你回来，以后你就留在南隅，贴身保护太妃，这是你的新任务。”

　　　　静有瞬间的不能适应，那颗狂跳的心像似瞬间跌落一般，满脸的难色！怎么王爷让她留在南隅？保护太妃？那意思就是她以后只能跟随太妃进出，而王爷再去哪里都没有她的份了？

　　　　“王爷！”她想求情。

　　　　“怎么？不愿意？”司空霆的语气冷了下来。

　　　　静，知道，主子的话从来是不能反驳的，她即使再不想，也不能说不，那样她只能消失。

　　　　“是，属下听从主子安排。”

　　　　司空霆没有再理她，挥挥手让她退下去。

　　　　静低垂着头，将满脸的失落与难过掩饰起来，出了书房，一股不甘的心情差点让她落泪，心中酸的厉害，为什么主人能这样无视自己。

　　　　她想到那个被太妃救下来的孤女，今晚她将要侍寝。

　　　　“一个孤女，也配！”静的面色表现出强烈的嫉妒，随后她轻车熟路的寻去了太妃院落，王府不似它处，那个女人想侍寝，太妃一定会有所安排，果然她人才到，就见李太妃正命侍女准备一系列的事物，叫人跟着自己送去客院，长椿居。

　　　　四名侍女，第一位托盘里端着的是一套雪白的丝质纱衣，没有任何花色，素色的像是亵衣一般。却是李氏为芸娘准备的侍寝袍服，轻透、性感，飘逸、如仙，为得就是将芸娘打扮的脱俗一些，好能将儿子迷住。

　　　　第二个侍女手中端着的是胭脂水粉。

　　　　第三个侍女手中只有一个小瓷瓶，是一瓶香体露，是她用惯的一种，年轻时，皇上最喜欢她身上用的这个露膏，擦上后肌肤如凝脂一般嫩滑，奶香味让人流连忘返，欲罢不能。

　　　　第四个是一块手帕，这个作为婆婆还是比较重视这一点的，验证女子是不是完壁的一样东西。

　　　　静潜伏在众人身后，一直跟到长椿居才知道，那个叫芸娘的女人在这里。

　　　　她躲在窗下，等着太妃出来，就听屋里面太妃叮嘱道，“我霆儿最喜欢白色，他喜欢一切洁净的事物，你这样穿保证能得他心，一会沐浴过后，将这瓶乳液擦抹全身，男子吗！最喜欢的还是那真实的触感，当年皇上就沉迷我的肌肤，他说就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怎么样都摸不够。”

　　　　静不知道太妃此时和那个叫芸娘的女人是什么表情，却也能猜出个大概。

　　　　随后太妃的声音又起，“这个帕子，到时候别忘记放在床上，嬷嬷是会看的。既然答应收留你，又念你救了我，总要给你一个身份，这样一直留在府里作为客人总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只要你能伺候好王爷，以后你就是他的妾，等你给本太妃生下孙儿，我做主许你为侧妃。”

　　　　一个轻柔羞涩的女子声音传出窗外，“谢太妃，芸娘记得了。”

　　　　“你们两个留下了伺候芸娘梳洗，好生打扮。”

　　　　“是！”

　　　　没多久，静，终于等到太妃带着两个侍女出来，随后另两个去烧水准备伺候芸娘洗漱。

　　　　静潜伏在身后，一人一个手刀，两名侍女皆晕倒过去。

　　　　解决侍女，她大方走进长椿居，迎面突然一物掷过来，静抬手接过，竟然是一个活塞竹筒。

　　　　“没想到到啊！太妃救回来的女人还会武功，要不是我更强一些，是不是就被这个小东西要了命？”静把玩着手里的东西，却看不出名堂，这让她很意外。

　　　　她曾是一夜堂副堂主，什么没有见识过，却看不出手里的竹筒是干什么用的，直觉告诉自己，这里面的东西很危险。

　　　　“你是谁？为什么要打晕侍女！”芸娘厉声质问，早没了刚才的娇滴滴状态。

　　　　静走近她打量，这个女人长得不能说多美，起码她见过的一些名媛都比她漂亮，可这个女人到有自己的特点，眼睛不大，却有种水雾缭绕的氤氲感，像是受了委屈，总包着泪意般让人看了心疼，同时也将她的眼睛洗的很亮。饱满的红唇嘴角上翘，自带喜意，皓齿琼鼻，到是生的小家碧玉。

　　　　静上前毫不客气的捏着芸娘的下巴，恨不得将她扒了看个透彻才好，却没想芸娘不恼她的举动，反而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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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千米追情盅

　　　　“这位姐姐，你在这样抓着我的脸不放，我会让你后悔拿了我的竹筒。”

　　　　静受过多年培训，又是一夜堂众多司空霆死士当中出类拔萃的人物，听到这句话时，却是先一步将一颗药丸塞进芸娘嘴里，得意的对着她笑。

　　　　“现在你可以说说这是什么东西了？”静晃动手里的小竹筒。

　　　　“呕！”

　　　　芸娘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快，卑鄙的给自己吃了东西，她想抠吐出来，却只吐出一口唾沫，呕的眼泪都出来了，依旧无用。

　　　　“你给我吃的什么？”

　　　　静看着她一脸眼泪，呕的辛苦，凑到她脸前好心劝道，“别白费力气了，这是断肠丹，入口即化，食下去就没有能吐出来的可能。不出一个月，这药必能让你肠穿肚烂而死，而这期间的每一天，每一刻你都能体会到肠子在你肚子里就像是有一把剪刀拧着你的肉一样的疼，直到熬的你再也熬不住，才会咽下最后一口气。”

　　　　芸娘被她吓得得脸色彻底脸白了，因为只过了三息，她就已经感受到那剧烈的腹痛感，这种生不如死的痛法，也只有得过肠痈的人才能体会一二。

　　　　只瞬间，芸娘就白了一张小脸，额角的汗水瞬间打湿了发髻，痉挛的痛苦让她双腿无力，支撑不住自己身子，直接跪坐在地上。

　　　　“你，卑鄙！竟然给我服用这么折磨人的剧毒。”

　　　　静蹲在她面前，把玩手里的竹筒。“我再问最后一次，这是什么东西？不然你就每时每刻都好好体会下这种疼法吧！”

　　　　芸娘真的受不了了，趴在地上一把抓住她的裤管，哀求道，“放了我，我告诉你就是了。”

　　　　静点头，心中有了一种快意，能得太妃认可又如何？有机会爬她主子的床又何何，此时还不是被她折磨的匍匐在自己脚下，她居高临下满意的勾起唇角，“好啊！你先说是什么？”

　　　　芸娘忍着剧痛，咬牙挤出几个字，“这是千里追情盅。也叫断情盅！”

　　　　“这是盅毒？”静看着手里的小竹筒同样不能淡定了。

　　　　“你是孤阴寨人？那里的人不都是与世隔绝的吗？”孤阴寨的山民每人都养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