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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成妃-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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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城门官被呵斥,依旧点头哈腰退了下去。

    司空霆眉头深锁,向周围扫射一遍,他的眼睛将附近的人每一个人都仔细看了一遍,夜汐之这会偏巧在一个茶水店里买烧饼,看到司空霆扫射过来的视线心中一突,连忙不敢再看他。

    司空霆将视线落在每一个人的身上,争取一个都不错过。

    夜汐之低头拿碎银子,给那店老板,也许是她的身形让对他起疑,司空霆的视线转了一圈又落在一个女人身上。

    夜汐之感受到他的目光,忍不住佩服他的眼力,可惜自己照镜子都认不出自己了,她不信司空霆还能识得,心理防线建立起来,干脆大方的对视一眼那锐利的目光。她好笑的看到他眼中的嫌恶,将头低了下去!如今她的一双大小眼,定时侮辱了他的注视了吧!

    司空霆寻了两圈,找不到夜汐之,只能问那守门的。“过往的人里,可有一位面色清隽身形消瘦的少年?也许打马,也许是坐车!”

    守城的见王爷找自己说话,紧忙狗腿的又跑过来。

    “回王爷,小的中午换班就在这守着,没有您说的这样一位爷,再早一些就要问上一组值班的兄弟了。”

    司空霆挥手,示意他不必了,“过往的每一个人都要查,无论男女老幼,皆要问他们出城的目的。”

    夜汐之就在他身边不远,他吩咐的话都听到了,她不明白司空霆和阿依古丽已经订了婚事,还这样劳师动众的寻自己做什么?难不成娶她回去做妾?

    她这会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皇宫里他拥着海娜公主接吻的一幕还在刺激着她的神经,她钻进自己雇的马车,从怀里掏出一粒哑声丸,原本她稀奇古怪的药丸都带了一两样,却让自己先用上了。

    她把药丸含在嘴里,只一下就被那火辣的刺痛感割得咽喉疼痛的不行,紧忙吐了出来,她可不想真的变成哑巴。

    这会盘查到她这里,一名官兵把车厢帘挑起,负责的问道,“姓名,出城办什么事?包袱里是什么东西!”

    夜汐之张了张嘴,好不容易适应了喉咙处火辣辣的疼,声音有些嘶哑道,“妇人衣娘,没有大名,出城回娘家。”

    那守城官兵继续问,“娘家哪?”

    司空霆在一旁摆手,“这个也过!”

    他的汐之就算是乔装改扮也不可能是这样的大小眼,声音也不会这样难听。

    夜汐之心情复杂的,就这样在他的眼皮底下溜走,坐在破旧的马车厢里,一路摇晃着向北方凤林城而去。

    出了城,车夫好奇问她,“这位大姐,刚刚你这雇我车时说话不是这动静啊!怎么瞬间嗓子就哑了?”

    夜汐之干咳几声,拿出自己买的水囊喝了几口,嗓子处的不适感才好些。

    “大哥不知道,娘家出了点事,我这是上火闹的。”

    年轻的车老板此时没话找话的和她闲聊,哎了一声,“嗨!穷人日子不好过啊!再生个病闹个灾的日子就更难了,你说是不是大姐?”


………………………………

第183章 咸水镇客栈

    夜汐之没有和陌生男人说话的习惯,没理会他的搭话,兀自看向车外,不想去思念司空霆,偏偏刚刚他那份焦急的样子怎么也挥不去。

    他为什么要找自己?后悔了?不可能,他那样的骄傲,怎么会做后悔的事情。

    这样看来爹娘都知道她出府的事情了!不知道娘是不是急疯了,这会真的出了京,又觉得自己是有点任性了,当时没有多想,这会觉得孤零零的有些不安。

    车老板见她不理自己,干脆哼起民腔小调,自娱自乐起来。夜汐之在车上晃晃荡荡被摇困了,加上昨日一夜未睡,倚着车厢竟然睡着了。

    傍晚错过吃饭点,在天已黑透时才走到下一个城镇,车老板挑帘问她,“大姐,住店吧?凤林没有三天到不了,这碱水镇我有亲戚,住店便宜!。”车老板问完,见没有人应自己,就知道里面的人可能是睡着了。这车老板也就三十来岁,人长得不咋地,穿的衣物还落着补丁,一看就是个穷人。

    他看没有人回自己,挑帘向里看,发现夜汐之睡得有些沉,就起了坏心,他眼睛转了转,在进镇子之前,将车赶到一旁的小树林。

    农村的夏季,路旁的荒草都长得老高,加上树林里长得树枝茂密,他的小破车才赶进去,就淹没在树影当中。

    此时的他一改白日的憨厚,竟然起了劫财劫色的心。

    “小娘子,回什么娘家啊,跟了哥哥给哥做个小情人吧!”他搓着手,三十来岁没有媳妇的汉子,被那份久憋在身体里的燥意与漆黑的环境指使的就要对夜汐之不轨。

    他轻手轻脚的爬上马车,夜汐之感受到车停了,有些迷糊的转醒,突然发现逼仄的车箱又多了个人,还有一股子意味萦绕鼻头,瞬间让夜汐之惊醒。

    她万没想到这才出城不足一日,百里都没有走过,竟然就遇到人渣了,模糊当中她看出男人不怀好意的企图,心下砰砰乱跳。

    夜汐之努力合计着计谋,想着这人长年做着车把式,手上的力气肯定大的不是自己能对付的,硬着来反抗自己绝对不行,那只能用美人计了。

    随后她假装娇滴滴的唤了一声,“大哥!”

    这一句差点让她自己的鸡皮疙瘩都掉了满车,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这黑灯瞎火的,你怎么拉奴家来这了?”

    她夜汐之虽然一直扮男人,可是前世的皇宫生涯也不是白过的。一个媚眼抛过去,那车把式身子都给勾引的酥了。

    男人原本想趁她熟睡来个霸王硬上弓,这会小妇人醒了,又是这副样子,忍住心中的猴急搓着手道:“妹子,哥的好妹子,哥哥光棍了这么多年,你满足哥哥一次,咱们做一次露水鸳鸯,哥哥免费给你送到凤林县可好?”

    夜汐之那双大小眼,此时忍不住嫌恶感,让她的眼皮跳了跳,先不说这人提出的要求有多恶心,光他这一身的臭汗味就应该一个月都没洗过澡了。

    这是夏天,一个月没洗澡的臭味,加上他那一口发黄的板牙在向自己贴近的时候,夜汐之差点破功忍不住干呕。

    她尽量闭气道:“大哥,看你说的奴家都不好意思了,实不相瞒,奴家也是死了丈夫的孀居妇人,那一会你可要轻点啊!”夜汐之假意安抚着她,一只手向后腰处摸,见他要扑向自己,另一只手忙去推他的肩头,随后含情脉脉的去摘他头上的草沫子。

    “你头上粘了东西!”

    男人心急,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形象,随便胡噜几把头上的草屑,“养马的人,那有头上不沾草的,一会哥抱你去外面,让你全身都沾沾。”说着他的语气已经猥琐,人在不等直接扑向夜汐之。

    这越是心急,越容易出乱,夜汐之藏在身后的发簪竟怎么都拽不出来了。

    男人那散发着一股子怪味的嘴,撅起老高就要吻她。而此时她已经被男人压倒,那嘴落在她脖颈时,夜汐之再也忍受不住的呕了一下,随即抬手狠狠的扎到他背心处。

    车把式吃痛,“嗷”得弹起身,抬手作势要打她,夜汐之害怕,对着他的前心口又是一下。

    车把式高举着右手,在扇到夜汐之脸上时,终于挺不住麻痹,向她倒来。夜汐之忙用脚去踹他的身子,在他倒向一旁时,趁着缝隙逃下马车。

    她一边跑一边去抹脖子处留下的脏臭味,要不是司空霆给她的发簪真的厉害,上面的麻药沾血就能迅速麻痹人的神经,今天她怕是就要被这个臭男人侮辱了。

    夜汐之一边逃一边后怕,她从来都知道人心险恶,却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单独外出会如此倒霉,明明看起来憨厚的男人竟然是个人渣。

    她明知道男人一时半会追不上来,依旧不敢停歇,气喘吁吁的向着有光亮的地方跑,终于在腿软之前跑进了村子。她被车把式吓破了胆,竟不敢轻易去敲百姓的房门。

    她一边顺着村口向里走,慢慢的出现一条街道,虽然天黑了路上已经一个人影都没有,在街的正中心还有一处亮着幌子。

    有幌子挂在外面,正明生意还没打烊,她顺着亮走过去,这里竟然是家客栈,为难过去,那份后怕让夜汐之哭得心都有了,有客栈就代表着离家的第一夜不用担心露宿街头,于是她拿着自己那个不大的包袱,走进客栈。

    客栈很小的门脸很小,屋内摆了了几张四方桌子,正对着门是一个柜台,此时屋里面还有三两个过路的客人在吃饭。

    夜汐之努力平复了一下气息,让自己镇定一些,问道:“老板,请问还有客房吗?”

    店家掌柜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个子不高,长得干瘦,面容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夜汐之之前不安的心慢慢的放了下来。

    掌柜的见这么晚还有人投宿,连忙招呼,“有房有房,这位娘子要住店啊!”

    夜汐之避开其它人巡视过来的目光,走到柜台前,要求道,“老板,给我来一间最干净的上房。”

    那老板看了一眼她的穿着,都是旧衣服,虽然没有补丁,可怎么看也不像有钱人,就好心的替她着想。

    “这单间一晚要八钱银子,管热水。通铺四人间一晚是五钱银子,管三餐,不含热水,保证都干净,您看要哪一种?”

    一钱银子可以换一吊铜板,差价三钱就是三吊铜板了,穷人能节省一个铜板都可以不吃饭,可夜汐之毕竟没有吃过苦,拿出自己身上最小的一块银子,放在柜台上,“老板,我要单间,还要一顿晚饭,给我送到房间,再备好水,我要洗漱。”

    那老板颠了颠手里的银子,有二两那么重,高兴的吩咐自己的婆娘做两道好菜,外加一碗白米饭送到夜汐之客房。

    这个小店说是最好的上房,也不过是一张简易的四角床,铺了一张棉褥子,褥子面还不是白色的,看不清多久没洗。

    地面是木板刷的漆,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墙角放着一个脸盆架,一张旧桌子,一把长条凳子,再无其它。

    这个镇子离京城不过几十里,唯一的客栈竟然寒酸成这样,让她多多少少有些失望。

    不大一会,一个身材肥胖的女人端着个托盘进来,是给她送饭的。

    “这位妹子,我家那位说了,你给的钱多,让我弄点好的给你,这店小,没啥好东西,凑合吃些,别嫌弃哈!”

    胖婆子把饭菜放在那张旧桌子上,满脸笑意的离开,夜汐之看她送来的两个小菜,一个韭菜炒鸡蛋,一个酱肉肘子,一大碗白饭。这个配制,到不难看出,商家还是很有良心,知道自己给的银子多,给她特意上了肉。

    店家是个不贪小便宜的,这晚她也能住的安心一些,简单吃了几口,洗漱过后,夜汐之寻思明天还是换做男装打扮要方便的多,原本以为她扮成丑女就安全了,没想到这女人再丑,也是弱势,换回男装,再重新雇一辆可靠点老板的车,这样北上怕是要安全得多。

    这样决定了,就没有必要再糊着一张假脸睡觉了,毕竟戴着假面多少是不舒服的,她干脆卸了下来,晾干了收好,将带出来的唯一一套男装换好,头发盘起来,打算天不亮就走,这样她不欠店家银子,不打招呼免得生事。

    她人睡到半夜,客栈的房门又被人敲开,又进来了一个人,正是那个被她扎的半身麻木过了好几个时辰才能动的车把式。

    车把式一进来就对着楼上喊,“姐,姐你睡了吗?”

    刚刚躺下的胖婆子一听自己的弟弟来了,忙披了一件衣服出来,看到车把式一脸开心。

    “尕弟,你咋来了?这么晚才到,今个没跑活吗?”

    车把式捂着心口,脚下虚浮,手掌上还有干涸的血迹,说话时有些无力,嘟囔道:“别提了,姐,有没有止痛药给我上上,路上被个娘们阴了,这心口被扎了一下。”


………………………………

第184章 冤家路窄

    胖婆娘家中就这么一个弟弟,在京城里赶马车维持生计,难得见面,怎么还受伤了。

    胖婆子忙把手上的蜡烛挪进了瞧瞧,看到他手上一片红呼呼的血,吓得不轻,“哎呦,怎么出了那么多血,当家的快出来,快把药箱子拿来。”

    那瘦小的掌柜的嘟囔了一句,拎着个箱子出来,每次这个小舅子来,他都没有好。

    这次又是,深更半夜的胖婆子把自己男人支使的团团转,忙活着给弟弟换衣服。

    车把式一边赤着有些臭的上身让她姐给上药,一边一脸凶相的问她姐,“姐,咸水镇就咱一家客店,今晚可收了个二十来岁的妇人住店?”

    他姐一听,点头,“有一个,长得还行,就是看那样挺瘦弱的,一副没吃饱饭的模样,我还好心给她上了盘肉呢!”

    车把式听了连忙问,“可是穿的灰蓝色衣服,仔细去看,两眼睛不一样大?”

    那夫人点头,“对啊!不会就是她把你伤了吧!”

    车把式哼了一声,催着问他姐,“她住那间客房,敢扎老子,今晚我必须要报这个仇。”

    掌柜的一听他要报复人家,不乐意了,这不是给他砸招牌吗!

    “你是不是在外边又惹事了?人家一个弱娘子好好的干嘛要扎你?说好了,她在我店里住着,我就不许你动她!”

    胖婆子护短,一胳膊肘就把自己男人怼出去老远,“边带着去,我尕弟受了伤还不行报复回去的,他整日里赶车能闯什么祸!肯定是那妇人想赖账。”

    “赖账?人家进店出手就是二两银子,能赖他那几个子?为了这钱还把他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扎了?也不长长脑子。要我说,就是他又管不住下面那个祸根了。上个月你姐给你找的那户人家闺女不赖,娶回去是不是也有个知冷知热的,你嫌这嫌那,这要是哪天真惹了事,我看你们姐俩那哭去。”

    胖婆娘上完药把药箱重重一摔,大声骂道,“你这叫什么话啊?有当姐夫这样诅咒小舅子的吗?”

    掌柜的不想理自己媳妇,往往说到家事上,他媳妇就变成了泼妇。

    那车把式脾气更不好,他每次来姐夫都数落他,不高兴道,“姐夫,谁不想有个媳妇啊!介绍的那家,一张口就要十两彩礼,成了亲还要接老子娘在京里过日子,先不说这钱从哪出。结婚后我整日里跑车不在家,她接老子娘去住,这是我娶媳妇,还是他们找上门女婿啊!他们还以为自己家姑娘是天仙那,那么多要求,谁敢娶啊!他们咋不上天啊!”

    店老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都快三十了,之前找的两房一个短命,一个过不上两年跑了,这一家多要点也没什么!和你一起住还能帮衬你照顾一下家,人家还会点手艺,去京城也是想做点买卖,怎么到你那就那么多事!”

    胖婆子看着俩人说着说着就要干起了,推了男人一把,“没事你进屋睡觉去,那里那么多的话,尕弟他还能不想有个媳妇,他说不行那就不行呗!”

    那掌柜的看不上自己的小舅子,转身进屋前叮嘱自己的婆娘,“他什么性子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二个媳妇为啥跑了?还不是他的问题,告诉你别给我惹事,那女人只要在我店里,我就不允许你们胡来。”说完哼了一声进了屋子。

    他这个舅子屁大能耐没有,小时候就喜欢偷鸡摸狗,长大了还喜欢上扒寡妇墙头,没事还爱撩闲小媳妇,第二个媳妇不过是骂了他几句没能耐就把人打跑了。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赶车营生,还是不是他买的马买的车,自己攒俩个钱都贴他身上了,能喜欢起来才怪。

    车把式见姐夫进去了,转身央求他姐,“姐,今天那女的我必须要给她个教训,是她先勾引我的,我要碰她,她却把我给扎了,要是我命大,姐你看看这位置,怕是我现在都死了。”

    胖女人心疼弟弟,见那伤又是在心口,也咽不下这口气,让他小声些道,“你别声张,这事得等你姐夫睡下了才行,到时候姐帮你开门!臭婆娘,敢勾搭人,就要有被人上的觉悟。”

    她敢帮自己弟弟报仇,就是看到夜汐之在外行走连个家人都没有,今天就算是弟弟把她便宜占了,也没有人帮她,她要是敢告官,这边来个死不承认,威胁一下她这事就过去了,一个妇人,遇到这种是还不是得乖乖的憋着。

    胖女人打定了注意,等着自己男的鼾声再次想起来的时候,带着自己的尕弟上了二楼,二楼尽头最后一间就是夜汐之住的屋子。

    屋门在里面栓住了,这根本难不倒她,门缝大,她把头上别着的发簪拔了下来,顺着门缝插进去,一下一下去别里面的门栓。没几下,木门栓就被女人给拨开了。

    车把式在她身后竖起一个大拇指。

    “姐,你可真厉害,等我把她给上了,我就留下她给我做便宜媳妇。”车把式对着自己亲姐贼笑一声,就钻进屋里。

    人才一进屋,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以为自己眼花了,转身又钻了出来。

    胖女人刚想走,见兄弟这么快就出来了,不解道,“呦!姐费那么大劲才把门撬开,你咋的这么快就完事了?”

    那车把式甩了下手,问他姐,“姐,你是不是记错屋子了,那屋里的是个小子,不是我说的那个娘们。”

    胖婆子不信,“怎么可能,我去瞧瞧,总共就那么几间屋子,我还能记错咋的!”

    她进去看到床上的夜汐之也连连摇头,心中暗忖,“这事怪了,晚上来送饭时明明是个妇人啊!”

    她站在床边痴痴的看着夜汐之的睡颜流口水,车把式这会把夜汐之的包袱都给翻了,一包袱的烧饼,一套换下来的衣物,还没有细翻它物,就把那衣服拿起来一看,“姐,就他,原来这小子是装的,我说怎么那么贼溜能伤到我!”

    他这么一喊,不等婆子过去看,夜汐之就醒了,发现屋里有人,激灵一下就精神过来,这会连怕都顾不上了,反手就将身后的枕头给扔了出去。正好砸在胖婆子的腰上。

    “你们要干什么?”夜汐之心中大叫不好。

    婆子嗷的一声怪叫,“哎呦,这小子打人了!”

    夜汐之万没有想到,这人心不古,面相难看,晚上还把胖婆子当做好人,这会就来害她。

    那车把式见夜汐之还敢反抗,上前几下就把夜汐之给按在床上。

    “干什么,你扎了我跑了就算了,却住在我姐店里!姐,把他给绑了,今个我必须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夜汐之被他按住,动弹不得,那股子怪味扑进鼻子里的还是那么恶心酸臭。

    夜汐之万没有想到,这个车把式和这个店家是姐弟关系。自己这不是羊入虎口,马自己冲进狼了群吗?

    她被车把式死死压在床板上,没多大功夫胖婆子就找来一个粗绳子,问他弟要干什么。

    “姐,你别管,这小子太贼,竟然伴成妇人相骗我带他出城,我看他八成是小倌馆里跑出来的玩物,难怪京中那般兴师动众的搜人,这家伙好好的嗓子就变了动静,竟然就是搜他的。”

    他手上的力度可是一点不小,帮的夜汐之觉得绳子差点把她的骨头都勒折了,忍不住骂他,“臭男人,我劝你快点把我放了,我可是朝廷命官的后人。”

    车把式一根筋,有点轴,听到她说是命官的后人,手下也只是迟疑了一下而已,“当官的子弟又如何,本来想把你送回去领点赏,这回我改主意了,我要把你卖到一个当官的都不查的地方去,看谁能找到你。”

    说完,他将手里的绳索系了个死扣,随手扯过桌子上的一块破布塞进夜汐之的嘴里。

    “赶扎我二尕子,我让你以后都看不到天日。”

    夜汐之这个苦啊!那破布也不知道擦什么的,油腻腻的叫人恶心,这会她四只反绑在一起,要多狼狈就多狼狈。

    这二尕子不喜欢被拘着,姐夫开个小店也不愿意帮忙照看,自己赶个破马车哪里都跑,对这一带都熟悉,在离京五十里的地方,有个凤栖县城,从咸水镇一直向东走不出二十里也就到了。

    在凤栖县最有名的就是各种花楼,那里有个清风馆,听说是朝中一个极为显赫之人开的。那里的女子都是戏子,唱戏供人取乐,真正伺候人的都是夜汐之这样半大的少年,多的是京中有钱的老爷去那里寻乐子,他就要把夜汐之卖到那去。

    他要换了钱,给自己说一门子媳妇。

    他力气大,趁着天黑姐夫还睡着,把夜汐之手脚反绑在一起,像抬猪一样给背下楼。

    夜汐之嘴都被堵上了,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被他重重的扔在破车厢里,疼的哼了一声!

    车把式回身跟她姐说,“姐,我把这小子卖了,得了钱就能在京里说个媳妇,让村里那户人家等着去吧!十两银子嫁个闺女,还真是敢要。”


………………………………

第185章 再遇故人

    胖婆子有些不放心,道:“他说自己是当官的后代,这会不会招惹上事啊?”

    那车把式拍着胸脯,却拍到伤口上,骂骂咧咧的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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