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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成妃-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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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刚,这两个没有亲情没有人性的兄嫂,竟到她面前来求情,希望有朝一日能提携哥哥和那个只会吃喝玩乐的侄子。她的手一遍又一遍抚摸着放在双腿上的匣子,里面放着的都是母亲生前的饰品,一只玉镯,一套银面首饰和一只金发钗,只有三样,却是她最后的念想,她明白,要不是今日曹瑾洲提前来找过她,这些东西不会被送还回来,其中代表着什么,她都清楚。
夕阳慢慢洒进窗内,在她身上罩上一层淡淡的霞衣,而她匍匐在案上的身影却显得是那样的单薄和寂寥,曾经跟了她七年的珍珠在她离开豫龙城之后被嫂子给卖了,她这个千金小姐除了怀里的那三样首饰,竟再无旁物。
一滴泪轻轻的滑落到桌面上,打湿一个小小的印子,她倔强的性子从不愿在人前拭泪,背后又有几人知道她心中的苦楚。
突然一阵花香从窗前飘进来,她梨花带雨的秋眸看到眼前的情景竟然微讶的张开小嘴,她的窗前不知何时被人铺满了整整一窗台的白色百合,有盛开的,有含苞待放的,还有刚刚形成的花蕾,就在她惊讶之际,一个被夕阳渡满金色光轮的男子从花的后面出面,映到她眼里竟有一丝神化的色彩般让人惊异的不敢置信。
“曹瑾洲?你在做什么?”
曹瑾洲满足于自己讨好到她的方式,因为就在刚刚,他看到了她眼中的惊喜,虽然只有瞬间,可是他知道她是喜欢的。
他洋溢在脸上的笑容收敛,抬手就那么隔着窗,擦拭掉她脸上的泪痕。
“怎么又哭了?”他的声音说不出的低沉,低沉到语气里还带着浓浓的疼惜。
凤朝歌被他滚烫的手指惊到向后一退,被他一把将人拉住,随后那一窗台面的百合全部洒落在桌前、地上,他人就那么人高马大的从窗子外面跳了进来。
“你怕我?”
凤朝歌被他的举动搞得不知所措,原来男子还会这样讨女子欢喜。听到他低沉有丝沙哑的嗓音,莫明的心就是一跳,这个时候她竟然不敢注视他,眼神闪躲着不知看哪,发现那一地的花竟然某人给踩坏了几只,有些心疼的想要去捡,她的下巴就那样意外的被人抬了起来。
她微扬着脸颊,不得不注视着面前的男子,模糊的记忆中,他还是那个傲气得像个小老头一般的男孩,如今站在她面前,近在咫尺的距离,他身上散发着已经成熟了的男人气息,让她脸颊瞬间升温,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
“你别这样,你不该在这里!”她拒绝的毫无底气,轻柔的声音像似羽毛一般,扫在曹瑾洲心尖让他莫明的抬起另一只手臂,攀上她的腰肢,只想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
“你怕我吗?”他又问了一句,像是执念似的。
凤朝歌不明白他为何这样问,忽闪着还带有泪意的大眼睛,迷蒙的看着他带有青色胡茬的俊脸,逃避着他眼睛的追逐,淡淡的回了一句,“我为什么要怕你!”
“那就看向我的眼睛啊!”
说着,曹瑾洲的手指不知怜惜一般又用上一丝力气,将她的下巴抬高一分,逼迫她看着自己。
凤朝歌终于被迫的抬起眼帘,可是当她感受到对方的鼻息出来的热气扑洒在她脸上时,她本如胭脂一般的脸蛋,像中了暑一般,烧得更加厉害了,可是她的手死死的拽着曹瑾洲垂落的袖摆,竟忘记她可以推开他的。
四目相对只是一瞬间,凤朝歌的眼神再一次躲开,可曹瑾洲清晰的在她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那双眼睛纯净而美好,像她的人一样,干净不染纤尘,他不知道之前的自己为何没有看到她的美,而今日她这般娇羞的模样,无疑是让他心动的。随即他轻薄的吻上她的唇。
蜻蜓点水,像似不想亵渎她的美好,又像是珍惜她的纯净,在凤朝歌慌乱的要逃出他的怀抱之时,他在她的耳畔吐出四个字,“我心悦你!”
只一句,说得很轻很轻,原本不想吓到怀中的小女人,可就是这一句,就像似一道天雷一般,“轰”的劈开凤朝歌已经武装好的心房,凤朝歌原本已经决定死寂的心就这样被他给震开!她不敢相信的盯着曹瑾洲的双眼去看,眼中都是狐疑。
曹瑾洲扯动嘴角用他的鼻尖轻轻擦拭着凤朝歌琼鼻,像是万年朽木开了窍一般,有了之前的经验,甜言蜜语说起来也能如鱼得水般顺溜。
“我从不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在第一次见你偷偷拭泪之时不明白,只觉得那样的你让人有一分心疼,仅此而已,所以我转身就忘记了。你可以骂我是混蛋,因为我犯了所有男人都犯的通病,拥有时不知珍惜,失去了才明白什么是自己想要的,我早上不清楚自己的心意,在我走在街上,想着怎么样讨好你时,在我跑到城外百花山为你亲自采摘百合时,当我觉得只有这百合才最配你时,我才明白,这一整日里,我竟然想的只有你,现在你可懂我的心意?”
凤朝歌是典型的大家闺秀,何曾与男子如此接触过,又何时听过这样情意绵绵的情话,她转过头,一句不敢接,可心中又忍不住想问他,如果得到自己,他是不是又变回之前的那个他,再次不知珍惜的他呢!
男人在感情这方面,一但开窍,就能驾轻就熟,他看了一眼房内精简的摆设,想到她那对奇葩的兄嫂,有些心疼的问她,“你的侍女呢?从早上到现在,我都没有见到她!”
不是他问的多,而是那个闺阁千金走到哪都要有侍女陪着,也算是不成文的规矩,在夜汐之的信中也只提风朝歌是独自回京的,让他不得不去想,闺阁女子怎么可以独自出门?
风朝歌有些窘迫,又有些羞涩的轻叹一句,“被嫂嫂卖了,珍珠跟了我将近十年了,早情同姐妹,嫂子却容不下她。”
曹瑾洲好看的剑眉当即隆起他没有接话,却把这件事放在心上,随后他想风朝歌心情好一些,遍对她道:“夏季暑气重,明日我准备一下,后日我来邀你泛湖吧!”
凤朝歌想拒绝他,遍扯了一个理由,“不必如此费心了,家中无事,我想去影梅庵小住几天,为死去的姑母抄写一些经文,在三七的时候烧给她。”
曹瑾洲怪自己,怎么把这事忘记了,连忙抱歉,“应该的,应该的!要不这样吧!后日我娘会去普陀寺找住持给我们看日子,到时我给姑父姑母二人请一道做过法式的《地藏菩萨本愿经》,算是我的孝义,也能让他们老人家早日轮回极乐世界。”
凤朝歌愣愣的直视他,她不明白,为何只是一日,他待自己就会如此的好?
………………………………
第204章 过江遇水匪
“曹公子,你为何突然如此……”她后面的话说不出来。
曹瑾洲却握住她的双手,像是蛊惑人心一般,让她唤自己的号,“叫我博阳,和我近的人都如此唤我!”
凤朝歌脸一红,想起夜汐之,如果他知道汐之是女孩子,他还会对自己这样情深一片的模样吗?
“曹公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呵,唤我博阳就可以!”
她的小脸再次羞红,低低唤了一句,“博阳。”随后她挣扎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博阳,夜汐之她如果是一个女孩子,你会如何?”
曹瑾洲的心有一瞬间不舒服,他不明白凤朝歌为何这样问,“你什么意思?”
凤朝歌看出他脸上的不愉,还是鼓起勇气问他,“他和你有很深的兄弟情义,是吗?在凤栖县,我们二人共患难两日,当时他为了逃避清风馆的追查,我曾给他扮作过女装,极美,是我见过的所有女子里都比不上的那种美,所以好奇,问你啊!”
她半真半假,半认真半代着少女的娇态像是玩笑话一般,就那么直接的问出了自己的心事。
曹瑾洲好笑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原来冷清性情如你,也会吃醋啊!还是吃我兄弟的醋?”
曹瑾洲曾经对夜汐之有着一份旖旎的扭曲心思,他曾挣扎痛苦在其中,如果是几天前,凤朝歌问他这个假设的问题,他还能毫不犹豫的说他可以非夜汐之不娶,可人的心真的很奇怪,一个永远的不可能遇上另一个美好之时,冷静、理智如他这样的男人,天秤就倾斜了。
他没有犹豫的说道:“别胡思乱想,他是我兄弟,即使伴成女装再美,也不可能的!”
凤朝歌不依,这个问题就像是一根刺,她必须问清楚,不止为了她自己后半生的姻缘,还有她和夜汐之的闺蜜情义。
“如果是真的呢!你会不会舍弃我而追求她?”
曹瑾洲不明白她为何这样死抓着这个问题不放,还是尊重她仔细想了想,随即苦笑着摇头,“如果熙之真的会变成女人,我和她也是无缘的,美好的东西有的时候,你有缘欣赏就已经是一件幸运,我如今有你已经满足,她的好,会有属于她的人守护。”
曹瑾洲是何等聪明,几乎是瞬间他就怀疑一件事情,他怀疑夜汐之就是女孩子,她身上的脂粉香,她的羸弱,她幼时害怕想哭又不敢哭时的样子,那时候她唯唯诺诺的让他们厌弃,到后来,她的身边永远有一位南隅王的随从保护,为何那时他没有怀疑夜汐之就是个女孩子,反而苦恼在那份情意当中,别其他人同样发现了她的美好而捷足先登。
这样一想,夜汐之把自己伪装的也太好了,与他们称兄道弟,与他们喝酒赛马,调戏戏子,戏耍北蛮公主,原本以为自己是最了解她的人,此时却发现他一点也不懂她,夜汐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到底怎么样的性子才是真正的她?他发觉自己可是真够粗心的,枉他为了那份迷恋差点疯掉,还以为自己心理出了问题。
想着想着他不禁笑了出来,凤朝歌不解,轻轻按了一下他的胸膛,曹瑾洲刷的握住她淘气的小手,抓住她促狭的笑意,突然心动,把她紧搂再怀。
“喂!”凤朝歌娇呼出声。
女人身上的娇软哪是曹瑾洲这个愣头青体会过得,那份异样感传来,柔软的身子在他怀中,瞬间让他血气上涌,身随心动,几乎是连多想都没有,低头就擒获上她的娇唇,像似惩罚一般,吸允的有几分用力,又有几分笨拙,又带着几分痴迷与陶醉。几乎是瞬间,他就沉溺在这份意外的感处当中,有些喜爱的不可自拔,随即他们的呼吸都乱了。
凤朝歌还不能接受婚前的这种放肆,虽然她不排斥这样的接触,她受过的庭训告诫自己现在不行,她挣扎的推开曹瑾洲,低垂着头不敢看他,却咬住被他亲吻过的唇瓣,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曹瑾洲被推开,反面心情极好,体会到什么叫做心动,更加迫不及待的想快些迎娶她过门,这会见她害臊,贴着她的脸颊在她耳畔道,“我知道了,你吃醋了,一定是,对不对!”
凤朝歌不语踢了他的鞋底一脚,曹瑾洲低低的傻笑,再次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伴着爽朗的笑声在夕阳最后一点余晖散尽前跳出窗外。
“等我,后日来接你!”说完他轻快着脚步向凤家大门走去!
凤安氏带着一个下人来给凤朝歌送吃的,这些年来这是头一回,原本她心中还有一份不情愿,看到曹家那小子竟然是从小姑的院里出来的,那份不情愿立马烟消云散了。
看来曹家是真的要来迎亲了,看了一眼下人端着的食盘,连忙斥责道:“去,到厨房再加两个炒菜来,天天就知道偷懒,馒头配白粥这么清苦的饭怎么能给大小姐吃!”
凤家在这一日,对待凤朝歌的态度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就连凤演都日头从西面出来,到了姑姑房子给她问了一声安。
凤朝歌只是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一幕,她越想像夜汐之那样活得洒脱,越不能了,而她的命运注定是要倚靠男人而活,当视线停留到桌上束起的大把百合花时,脸颊再次烫了起来,不知是被那份浓郁的香气熏得,还是送花人的情意迷的。
那边夜汐之上了一搜相对较大的商船,低调的进入船舱再没有出去过,行了一日到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在船上的日子,路程平稳,三餐都有船家供应,的确适合他们养伤。
行至半夜,他们的大船像是碰撞到暗礁一般,发出巨大的碰撞声音,一向睡眠较轻的夜汐之突然从睡梦中惊醒,翻身要看看怎么回事时,一道黑影倏地出现在她面前,吓得她刚要拿起一旁准备的木棍去打他,那人直接捂上她的嘴。
“嘘!别说话!”
是姬无魅,夜汐之松了一口气,不明白他没事吓唬自己干什么,在黑暗中白了她一眼,拿下他的手,轻声问他,“怎么了?”
姬无魅坐到她身边,故意贴得她很近,在她耳边道:“行啊,有点走江湖的经验了,大半夜被我吓了一跳还能保持镇定呢!”他扯下夜汐之手上的烧火棍,拿在手里,人却借这个姿势整个人都黏在她身上了。。
夜汐之推开这厮,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什么情况,大半夜不睡觉,你逗人玩吗?我怎么感觉船好像撞上东西了?”
姬无魅贴近她就有些犯贱的想抱她,手有些不老实的要放在她的肩头,让夜汐之拍开,“老实点,才有正形没两日就原型毕现啦!”
姬无魅有些难过的瘪瘪嘴,离开她那么一丢丢,还是挨得死紧的,夜汐之决定不问他了,这家伙不到千钧一发的时候都会没个正行。
索性她自己小心的走到了窗前,抬起一点点窗扇当即吓得将窗子关得死死了,回身就去推还在睡得沉的洛希。
“醒醒,起来了!”
姬无魅拉住她的手,让她不要唤醒洛希,“别叫她了,她那么呱噪,醒来吵得人头疼。”
夜汐之白了他一眼,“那怎么行,外面江面上都被照成白昼了,我看到好多人拿着火把在向咱们船上爬,怕是一会就有危险了,我们得叫上洛希赶快跑才行。”
姬无魅抱着双肩在她身旁,看好戏的盯着她,“跑?船都被包围了,我们怎么跑啊!再带上她,我觉得我没那本事逃跑!”
夜汐之惊的张着小嘴,“不是吧,你那么厉害都说逃不掉,那我们怎么办?”
姬无魅一脸没正行的道:“怎么办?那些水匪不是抢财就是劫色喽!女的拉回去当压寨夫人,我就舍点钱好喽!你看她长得也不错,就送给那些人当个小丫鬟好了!”
夜汐之是彻底被他打败了,这人三句话没一句能听得,附和他道:“好啊!那就如你说的这样办吧!男人我也扮过了,千金小姐也当了,当压寨夫人也挺好啊,左右不就是换种方式嫁人吗!”
姬无魅本来是逗她玩的,没想到用这种方法却被气到自己,妥协道:“好好,叫她!”
随即伸手用力扯了一下洛希的头发,洛希睡得迷迷糊糊叫了一嗓子,“哎呀,哪个没长眼的拽你姑奶**发!”
她这一叫,夜汐之就看到有火把亮光从窗头跑过,忙得去捂洛希的小嘴,可是已经晚了。
“这里有女人,兄弟们,抢回去给哥们开斋啊!”那喽啰喊过之后就去踹门。
夜汐之真想胖揍一顿姬无魅,这家伙到底是来保护她的,还是来坑她的啊!
姬无魅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奈,他就知道洛希是个拖油瓶,带着果然麻烦,他一脸嫌弃的不为所动,睡得迷迷糊糊的洛希还没精神呢!船舱的门哐当一声被踹开了,吓得她忙的躲在夜汐之身后。
“哎呀!兄弟们,里面有大美人!”
………………………………
第205章 死还要拉人陪葬
喽啰刚刚喊完,姬无魅幽幽的声音就飘进他的耳里,“看到美女啦?”
“唔唔!”他眼睛都直了,下意识就回了句。
“哪呢?”姬无魅还逗他。
他以为是自己同伙问他,他不耐烦的骂骂咧咧回了句,“眼瞎啊!不就特么的在那吗!”
他话才说完,脖子处的静脉脉窦穴处多了一只银针,他连眼睛都没有眨,就已经死得透彻了。
“说姬爷眼瞎,遇到阎王了都没看见,白长了一副肉眼。”姬无魅吊儿郎当的推开那人,正好推在身后进来的水匪身上,就那么轻巧的将人撞晕过去。
随手杀了一人,撞晕一人,轻巧的看不出认何玄机,转过身他无事人一般给两个吓傻的姑娘讲解,“看到没,一会你们就施展美人计,有机会就扎脖子的动脉处,不死也能让他喷血,就这样杀出去。”
他说时,表情撩人,两姑娘却没心情欣赏,夜汐之咽了口吐沫,让她杀人,还要施展美人计,姬无魅没有搞错吗?随后就听姬无魅对着他身后的洛希道,“听见没,说你呢,汐之有我姬爷保护,你自己学着点。”说完他拉起夜汐之的手就像船舱外面走。
洛希指着自己的鼻子,让她学着点,她长得这样小巧,让她杀谁啊!可姬无魅都不管她,又不能自己留在船舱里,只好壮着胆子踏过死尸跟着向外跑。
“我们去哪啊!”
四周都有水匪的火把,船头已经满是男女老幼的哭喊声,显然都是被抓过去的,这些被压到船头的人群都跪在船板上,上了船的水匪挨个屋子搜刮,正在找值钱的东西。
姬无魅拉着夜汐之差点被人看到,连忙隐藏在黑暗处,大概看了一眼形式,感觉不太妙,趁着一个喽啰搜到一包的银钱兴奋的叫船头的络腮胡子看时,四周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了过去。
姬无魅脚尖用力,带着夜汐之就向船舱的最上层夹板顶部飞去,他打算把夜汐之藏身那里。
夜汐之见她俩上来了,洛希还在下面,忙用手示意他,洛希怎么办?
姬无魅暗叫一声麻烦,准备下去带洛希一同上来却没想到他才现身,就和一个刚刚从旁边屋子里出来的喽啰撞个对脸,那人“啊!”的喊了一声,姬无魅才把他敲死。络腮胡子的男人当即吼道,“怎么回事?”说着他人就向这边走!
洛希不愧从小混在市井里,够激灵,装做他手下般喊,“快看,那边是不是有官船!”
她这样喊,那络腮胡子哪还顾她这边,忙向水岸对面看,洛希急着用手招呼姬无魅,在船舱门打开之时,用门挡住二人身影,姬无魅带着她也算是有惊无险的躲到船板上。
“算你自己激灵,否则姬爷绝对不救你!”
三人趴在船板最上面,发现洛希并不是瞎喊的,真的来了一队官船,而且隐约的已经看得清楚,三搜船上面站着身穿铠甲的士兵,他们看到了,络腮胡子同样看到了,暗叫一声不好,忙叫自己的兄弟们,“把这里的人都杀了,上小船撤。”
夜汐之震惊他的不留活口,抢了船上所有人的钱财不够,还要杀人?这种人简直是丧尽天良。
“姬无魅,能不能帮帮这些人,他们都是普通的百姓啊!”夜汐之看着下面的人里面,不只有妇女、老人,还有几岁的孩子,眼看那络腮胡子要跑,却留下五个喽啰举着刀要杀人,夜汐之受不得这个,可是姬无魅却无动于衷。
“姬无魅,难道你不会难受吗?”夜汐之生气了,而这时站在外圈的年轻一些的男人已经和那五个水匪打斗起来,场面开始混乱。
姬无魅森然的声音阴冷的发出,里面竟然带着彻骨的寒意,“你仔细看那官船上的人是谁?”
夜汐之原本想不再理他这个冷血薄情的人,可是当对面的官船再次离近一些时,却发现站在船甲板上的领头的人竟然是姚明辗,那个她的死敌姚家人。
“怎么可能是他?他堂堂后军都督,如今的镇国公怎么会亲自出兵前来剿匪?”夜汐之的心莫名其妙的开始狂跳,像是感应到危机一般,让她不能安心。
“走,管不了这些百姓的死活了,我看这剿匪是假,来杀我们的到是真!”
夜汐之难以相信,先不说他们躲起来养伤十几日,今日才上船一日,怎么可能就让姚家人的追上来?而且右军都督就算有调度卫兵的军权,不是也要有皇上的授意才行吗?
姬无魅这时左右各揽一个,已经将她们二人从船舱顶带了下来,他开口对洛希道:“我要带着汐之抢一搜小船先行离开了,水匪已经撤了,你留下也许还会安全一些,那些官员怕是追我们的!”说着他带着夜汐之就要绕到船背面去夺水匪的小船。
可洛希害怕的看到这搜商船上已经有死去的男女尸体,她转过脸看到那些官船时,面容更家惊恐,“汐,汐之姐,能不能带上我,你看他们是想干什么?”
夜汐之此时已经由着姬无魅牵着快速向船身的另一侧跑,她侧头看向江对面的官船时,竟然发现这些士兵的手里竟然都拿着带着火油的羽箭。
“他们竟然要烧船!”夜汐之同样惊恐的睁大双眼。
一切都被姬无魅撂倒了,姚明辗竟然兴师动众的调派官兵来杀她们,她不知自己何德何能有如此大的魅力,能让他这样。
其实她的这场劫难还要从司空霆派人火烧凤栖县各大花楼与姚震莨突然去世说起。姚明辗就在凤栖,出事当天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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