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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成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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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皇上没死,他却不敢再下毒了,看来安庆王这边的线要弃掉了!
皇上这边称病回宫,洛家村传回消息,弹劾安庆王谋逆的奏折如雪花一般的多,张昀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走到林溪小筑的,看到依旧养尊处优的安庆王,再没了往日的遵从与敬畏,走到他面前,面色狰狞的拽住他的前襟,“你差点把我害惨了,没有那能力还妄想问鼎九五之尊,想谋逆你也要先把屁股擦干净再拉别人下水!”
司空安何时被人如此对待过,用力挣脱他的手鄙视道,“下手了?失败了?自己没有当异姓王的本事来怪本王了?你怎么没有想想,如果司空旭死了,这会的局势会如何?凭太子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这朝中的大臣他能弹压的住?”
张昀菖不想再被他洗脑,自己好不容易摘清嫌疑,不可能再下手了,于是冷哼着辩驳道,“乳臭未干?太子已经大婚,亲政都可以了,皇帝在他这个年纪已经能带兵打仗,我错就错在贪恋你给的好处,如今你的罪证都被查出来,安庆王还是期盼自己会有个好下场吧!”
司空安没想到他这个奢淫的皇弟这么有本事,真的找到了那个叛徒藏起来的东西,这些年他可一直没有断了敛钱的事情,这要是被抖落出来,他们安庆王一门怕是要断后了。
“张昀菖,念在你曾经没少从我这拿好处的份上,给我府上的家人去个信,他们怕是还不知道我已经出事了,不管如何,总要保住一脉香火,叫我的大儿子想办法逃出去吧!”
张昀菖变得有些阴鸷的脸露出诡异的喋笑,“大王爷,到了这个时候你又要拿什么来求我?你倒是个好父亲,这种时候还想着保你大儿子一家人,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进了这林溪小筑,他们就已经被皇上盯上了,我此时跑去告密,你是想让我死吗?”
“你不想帮这个忙?”
张昀菖摇头,“绝无可能,你还是认命的等着人来提你进宗人府吧!”
司空安仰天哈哈哈大笑,“张昀菖,你就是个背信弃义的卑鄙小人,本王当初怎么会信你能帮上我。不过你也别得意,这些年你从我这拿的好处我可都有记录,你以为过河拆桥的手段只有你会吗?”
张昀菖原本就动了杀心,听到自己还有威胁,再没犹豫,从怀着掏出折叠好的白绫,阴狠的走到他的面前。
“想威胁我?那你就去死吧!我张昀菖这辈子,谁也别想让我做阶下囚。”
………………………………
第225章 为闻石渊平冤
他伸手就套住了安庆王的脖子,几乎是咬着牙才制住安庆王拼命反抗的力道,使劲收紧手中的白绫,直到司空安脖子一歪,双腿不再蹬地。
他将倒了的桌椅都扶好归位,这才将白绫悬于梁上,给安庆王安了一个畏罪自缢的死相。
外面的人都是他的心腹,进去利落的拿走一切证据,之前屋内舒适的摆设转眼不见,火盆火炭皆收走,冷清空旷的屋子里,只有正中心房梁上悬吊着的安庆王,被风吹开的殿门,让他的尸首在房梁下来回摇晃,很快就僵硬了。
张昀菖来去皆抄了近路,他带着圣旨去宣读的,回来时圣旨还在手中。
“皇上,臣办事不利,那安庆王怕是昨夜就自缢死了,臣去时尸首已经僵硬,未敢动他,特回来复命。”
司空旭人在修养,听到这话坐起身,有点不信,“大哥死了?这么快?”
圈禁他也不过两日,这就受不了死了?
“可是有人透露了风声?”
张昀菖摇头,“不会,林溪小筑外一直有我的人把守,称早上送去的餐食就没有吃,臣进去时,发现人已经死了!”
“真是个懦夫,他这样一死就算是认罪了,我原本想着他为了自己的后人,也会和朕辩驳一二。算了,朕身子也不爽利,留下这么大的烂摊子元昭处理长辈的案子也难办,既然他人都死了,安庆王府的男子全部定以谋逆罪,清明斩首,女了贬为官奴,随即发卖!”
张昀菖低头暗自松了一口气,觉得司空旭这病真的是太是时候,安庆王一死,他与之勾结的事情再无人可知,总算是保得一时安全无虞。
司空旭躺下要休息,挥手让他退下,半个时辰后,乾清宫中一片祥和清静,他却慢慢起身到了御案前,下了一道密旨!
皇帝称病,安庆王被废同时死于宫中,京城的天再一次变了,所有大臣再一次人心惶惶,凤朝歌去夜府给夜汐之送添妆时已是妇人妆扮。
夜汐之见到她如今的气色心下欢喜,“朝歌,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和博阳完婚了,你成亲我都不知道,没有送上一份薄礼,你不怪我吧!”
凤朝歌此时脸色红润,面上丰盈,整个人带着喜气的笑容,看得出婚后日子过得很是美满,她手中拿着一个方正的锦盒,此时打开来,是一块水头很足的翠玉,平圆形状中间有个孔,是块平安扣,平安扣由颗颗饱满的圆润珍珠串着,是个挂链,代表着珠联璧合的美好寓意。
“朝歌,你这份礼的心意我很喜欢!”夜汐之拿到手里把玩着。
“这可是我选了好久,觉得你如今定是什么也不缺,我们女子所求的不就是如意郎君吗,料想你就会喜欢。至于我那边你就见外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后做了什么,不然相公那呆愣的性子还能想着主动找我,那段最难熬的日子,如果不是他决定迎娶我进府,在哥家的日子怕是真心熬不过去了!”
“是啊!女人最在乎的还是婚后的生活,如今看你过得好,我也就放心了。我的事情毕竟不能外说,如果博阳还不知道就一直瞒着他一辈子吧!姑父姑母的离去多少都是因为我,事后我也没能给他们二老上一炷香!”
凤朝歌摇头,“你宽心吧!其实在我们成亲之前,相公他已经猜出了你的身份,为了避嫌,你回来他一直没有来,就是怕给你带来祸事,这礼物其实就是他亲自挑选的!”
“至于姑父母的事,如今姚家已经被抄,安庆王府也完了,他们在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
夜汐之听了点点头,拿着手上的礼物看,原本夜汐之觉得这礼物不过是寓意好一些,玉的成色也足一些,却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听说是曹瑾洲亲自选的,猜想着他对自己的那一份情意应该是放下了,这才真的仔仔细细又看了一眼那礼物。
“回头替我好好谢他!”
这会下人上茶,凤朝歌推脱不渴,冬天气候冷,有钱人家都爱熬个姜茶暖身子,凤朝歌从敬贤伯府赶来,路上总会花上一些时间,竟然不渴。
“姐姐不喜欢这茶吗?不如我让下人换下口味,来我家就别见外了,你喜欢喝什么?”
凤朝歌害羞的红着脸道,“别麻烦了,我现在不能饮茶的,已经有了!”
夜汐之这下子是真的惊讶了,俩人成亲不过是两个月的事情,这么快就查出有了?
“多久的事情了?”
“才查出来,大夫说,应该是成亲之后没多久就有了!”说完她脸上更红了。
夜汐之连忙抓起她的手,给她号了下脉,还真的有了。
“朝歌,恭喜你了!这么快就坐实了胎,将来生下一儿半女在侯府的日子就真的站稳了。”
凤朝歌也是高兴的点点头。
“真好,姐姐终于算是苦尽甘来了!”说着夜汐之竟然激动的想哭。
她的身体情况谁都不知道,怕是死之前都不能做上母亲了。
凤朝歌没想到夜汐之会比自己还激动,忙拿出帕子为她拭泪,“瞧你,怎么高兴的都哭了,当时你我命悬一线,我都没见你落一滴泪,如今要嫁给王爷,我也生活的美满,我们都该高兴才对!”
夜汐之擦去眼泪,努力点头,“是啊!我们都会越来越好的,等你肚子里的小世子出世了,可记得要给我送信啊!”
凤朝歌嗔了她一眼,“这才一个月,就说是男孩,要是让婆母知晓将来不是,怕会失望的!”
夜汐之肯定道,“放心吧!我是男孩子一定是喽,你不相信我的医术?”
凤朝歌见她说的这么肯定,当即心情大好,“要真是个男孩子,那就真的太好了!”许是心情大好,她的话匣子也打开了,“汐之你不知道,这人没尝过情爱的滋味,并不觉得如何,可是一但感受到那分幸福,就不想失去,我这才有了身孕,婆母就要给相公纳妾,要不是碍着成婚的时日还没过半年,怕是妾氏已经抬进府了,我这心里也是苦的。”
“现在这事还有相公顶着,他不想,婆母也就没硬来,如果我生不出男孩,怕到时候相公那边也会松口!”
“唉!”说起这些,夜汐之也是重重叹了一口气,成了婚的女人,总是要面对这些个烦心的事情,她无法想像将来太妃发现她不能生养之后,司空霆搂着别的女人干那事的场景,只是现在想想,她就心痛的不行。
凤朝歌在她这说了一会话就回伯府了,司空霆一进来就看到她愁苦着一张小脸在发呆。
“怎么要当我的王妃了,还一脸不开心啊?”司空霆在身后将夜汐之抱住,吓了她一跳。
“你怎么来了?都不用忙吗?”夜汐之回头,看见是他,自动抱住他的腰,竟然想他了。
“怎么不想我来?”
夜汐之在他的宰腰上拧了一把,“胡说!”
“呵呵,如今朝堂上事多,大哥的罪已经坐实,人人自危,我懒得看那些人互相拆台的丑陋嘴脸,索性不去了!”
“可是娘说,我们就要成亲了!叫我们成婚前不要见面,你现在天天都要过来,我怕娘又要唠叨了!”
司空霆抱紧她,翻过来让她看着自己,“大不了我不出现就是了,别想让我自己睡,没门!”
夜汐之也是拿他没招了,这家伙就像是不知道疲累一般,日日缠着自己,偏偏她又狠不下心拒绝他,次次都让他得逞,最近她睡得少,没有精神,娘还以为她病了。
他们躲在屋里缠绵,东宫清漪殿夜梦菲因为不小心崴了脚,动了胎气,司空元昭放下手中的政务去看她。
偏巧孙怡婷又来给他送醒神汤,见他不在心情失落。
将汤水放下后坐到太子勤政的椅子上,随手翻看桌上还未批阅的奏折。
好巧不巧的正好看到夜厚朴为恩师申冤的奏折!
想到司空霆在意的人总和夜家有关系,她就多了一份关注,翻开里面的内容,写道,“臣夜厚朴今日有一本启奏,事关十六年前,仁孝惠庄皇后产后风寒之症医治不当,另其病故真正原因,特为故者犯臣闻石渊平冤。
犯臣闻石渊曾为两朝太医,统领太医院,医术统领杏林界无人可出其右,主治精通大方脉以及妇科。
从正德二年脉象留存稿件中获悉,仁孝惠庄皇后为产后风寒,病因产后气血大虚,卫外不固,寒邪乘虚侵袭肌表所致咳喘痰壅。
用药为,荆芥穗,麻黄,干姜,五味子,石膏,炙甘草,人参,芍药。
此药方无任何纰漏,主治产后伤寒,头目昏痛,咳嗽痰壅,肢节疼痛,可谓是用药精准,三副之后病症即可缓解。
真正导致仁孝惠庄皇后用药后,三日暴毙病逝主要原因,皆因后宫之中出有奸邪之人,包藏祸心,取而代之,收买坤宁宫总管太监李英华伙同御药房总管太监江西仁,偷梁换柱,欺上瞒下,将其中和气脾胃,益气复脉的炙甘草换成外相相近的凉性药草射甘,将补气益肺大补元气的人参换成同属凉性的苦参。
此两种药主治闭经妇人,而产后妇人一但食用,将会导致血崩。”
………………………………
第226章 添妆,怼又夫人
“正因如此,闻石渊老太医令在未知其缘由之时,找不出其病因,在宣进宫一个时辰之后,皇后因身体虚乏,血流不止的殡天。同日闻太医令获罪入狱。
而微臣已经将此事前前后后调查清楚,收买宦官李英华与江西仁的正是当年初入宫不久的姚氏贵妃。
而姚贵妃之心,路人皆知,此女当年不过妙龄女子,断然没有此等心计,其背后定有家族人出谋划策。
此案澄清所述,证据确凿,望吾皇厚恩,审讯姚氏一党之时可为微臣之恩师闻氏一族平反冤屈,恢复其往日声名。
叩请圣裁,臣太医令夜厚朴,正德十七年十一月六日。
孙怡婷将奏章看完,心中暗忖,原来皇后的死因是这样的,而夜厚朴上书的奏折竟然是为闻石渊平反?
“闻石渊竟然是被陷害的?一但他平反,那夜汐之的贱妾娘亲岂不是可以坐正,那个嘉宁县主就可以认她为义母?”
她已经差人搞到了嘉宁县主的画像,长得与死去的夜汐之是那样的神似,她甚至怀疑南隅王一直爱的人就是夜汐之。因为所有的人都在传闻,司空霆抗旨拒婚皆因为去寻他。
她一把抓住奏折里夹杂的药方,发黄的药方被她攥紧手里,用力揉搓,随后变成一堆废纸。
“夜汐之,你死了都能让我心不痛快,那本妃让你的家人也不得痛快!你想保佑你母亲过好日子,我偏要他们都有罪。”她把唯一可以指证闻石渊冤屈的证据给销毁了,再没有留下来等太子喝汤的性质,转身回了自己的潋滟殿。
夜梦菲的伤并无碍,喝了安胎药睡下后,太子还有一堆政务要处理,父皇如此重视他,他同时也急于表现。
面前能将他淹没的奏折终于只剩下最后一本时,却是让他的心瞬间阴鸷。
“夜厚朴,没想到你也是这种喜欢钻营的人!”他把奏折重重向书案上摔去,摔落的奏折翻了几个滚掉到地上。
随即他觉得还不能消自己心中的气,拿起朱红毛笔,捡起地上奏折在上面批了一个大大的驳回两字。
“岂有此理,害我母后性命,让我小小年纪没有母爱,还敢为那罪人找开罪之词,真以为孤不懂医术,就会被几副药给糊弄过去?证据确凿,那证据何在?要孤到地府去找姚艳绯问罪吗?竟然敢欺我年少不懂朝政,在此时投机,想的太好了!”
“来人,到乾清宫将太医令给孤抓起来,直接投入天牢,敢替谋害先皇后罪臣请罪,孤让他同罪论处!”
他被空口说白话的奏折气到了,忘记自己的爱妃是夜厚朴的亲侄女,也忘记了两次救他性命的夜汐之是夜厚朴的儿子,更忘记了他的父皇此时还需要夜汐厚的细心调理。待他冷静下来,想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感觉自己这样处置有些不近人情,转念他又想到将来有一日他问鼎天下之时,不也是孤家寡人。
站在高位,人就会变得冷漠,他为自己开拓,“法不容情,夜汐之的恩情是夜汐之的,他夜厚朴胆大妄为,他活该!至于父皇那里,那么多太医,难道都是吃干饭的吗?”
夜府
夜家人还不知夜厚朴有了牢狱之灾,全家人都在为夜汐之的婚事忙乎着,闻氏这几日第天都要忙的脚不沾地,有时候睡睡觉都会突然醒了掐下自己,想验证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她盼的事情,女儿真的可以嫁人了?
她期盼了一辈子,汐之能以女儿身风光出嫁,如今终于是如愿以偿。
因为夜汐之被封为嘉宁县主,虽然明面上是义女,可是夜厚朴将掌家的权利又放手给闻氏,让她将陪嫁之事可以置办的风光一些。
夜家近来门槛都被踩塌了,不但要定制喜服,还要购置首饰,找人牙子买陪嫁奴婢,另外置办喜宴要安排的一堆琐事,迎来送往前来添妆实则巴结南隅王的官员家眷,每一样都要她来操持。
女子出嫁,添妆本来是亲人或者朋友之将增添喜庆的事情,而夜府认的义女不但被皇上钦封县主,最主要的是如今朝局问题变向太快,朝中为官,最会审时度势,一些官员就想走南隅王的门路,此时正是巴结的好机会。
因为来添妆的几乎全是有品级的诰命夫人,芙蓉居毕竟是姨娘的下等院子,夜家把茯苓苑再次打开,专门接待这些贵客。
而来的这些个诰命夫人对夜府只让一个姨娘出面招待她们有着极大的不满,甚至觉得有些侮辱人的意思,虽然来之前都做了心理建树,面上掩饰起来还是尴尬。
尤其是今日前来夜府的,竟然是当朝显赫的户部尚书夫人,聂氏。
聂氏是正二品诰命夫人,落座后见是个姨娘迎接自己,嘴上的话就有些酸了。
“要说这太医府如今没了女主人,夜太医在宫中无暇分身,怎么说詹士府的韩夫人也是三品诰命,女儿贵为太子侧妃,她是有头有脸的正牌夫人,过来替嘉宁县主打理一下婚事也是应该的,这让一个妾室招待我们算怎么回事啊?”
今日同来的还有京兆尹夫人邹氏,邹氏父亲正是大理寺卿,如今姚府一干重臣就关在那,她能来添妆夜汐之也纳闷是为了什么。
这会聂夫人挑事,她在一旁附和,“是啊!慢待了我们到没什么,将县主的婚事办砸了可就是大事了,南隅王爷可不是好说话的,明日就是送妆奁的日子了,这大大小小的事物可都置办齐全了。”
闻氏脸上发烫,坐如针毡,她想起身回后堂,可是她走了,总不能留着未出阁的女儿一个人招待客人吧!硬着头皮回道,“都已经置办齐全,虽然仓促了些,陪嫁的夜府出的一样不会少,都是一等一的好东西。”
夜汐之又不是真的义女,怎么可能忍着自己的亲娘受气,在那里难受,自己干看着,当即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冷傲的看着聂氏和邹氏,语气说不出的疏离,“二位夫人,今日你们能来为‘昔芝’添妆是我的荣幸,原本这都是好姐妹和亲属家做的情份事,怕是二位夫人不是见‘昔芝’孤苦,来为我添一份喜,而是冲着王爷来的吧!如果‘昔芝’猜的没错,聂夫人的来意正因为尚书大人是姚家罪臣姚震莨的得意弟子,这些年贪脏枉法的事情没少做,怕被姚家一案牵连,查出这些年来的违心之事,来我这也不过是想攀附上王爷的交情,寻找新靠山吧!如果真如‘昔芝’所想的这样,恐怕要让夫人失望了,毕竟王爷也只是一个藩王,不管朝中政事的。”
她的话瞬间让聂氏下不来台,没想到她说话难听,小小年纪行事也狠毒,说着就打开了聂氏带来的匣子,当着送礼人的面将里面的珊瑚手镯拿到日光下反正面看了看,“成色是真的好,桃色的,仅次正红,应该相当值钱了!”
聂氏被她一个小女孩挤兑,脸色难堪的不行,偏还得忍着不能发作,这会听她夸镯子成色好,咬牙挤出笑脸,连忙解释,“是啊,这可是件宝贝,在大周不长见的,是我家亲戚有跑船经商的,特意给带回来的,值千金!”
夜汐之随手将镯子扔进匣子里,将盖子合上,对里面的链子和耳饰连看都没有看,“如此值钱的宝贝,聂夫人还真是舍得,虽然不知王爷能不能帮上忙,看在这份心意上,我会转告王爷尚书大人破费了!”
聂夫人听她这样上道,脸上这才又露出笑意,同时显出得意,觉得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子见过什么好东西,不过是好命飞上枝头,还不是个见钱眼开的。
可夜汐之是什么人,不说前世做了五年“受宠”的小主,见过的好东西不计其数,今生也没缺过钱,于是她讽刺道:“尚书的职位,一年的俸禄也不过百十两银子,给我这样一个没有根基没有靠山的孤女添妆出手就值上千两白银,如此大手笔,可得好好和王爷解释一下,不然在今年的德绩考核时怕就解释不清楚了!”
聂夫人听出了她话中的威胁,肝火上涌,没想到自己出了血,没捞到好反到成了老爷的把柄,当即变了脸,可自家老爷如今是砧板上的鱼,日子不好过,只能软下身子求道:“县主,我好心好意来为你添妆,你可不能这样和王爷讲啊,这不是伤我和老爷一片敬畏之心吗?”
夜汐之这么敲打她过了,觉得也够了,没有理会她,又转向邹夫人道:“邹夫人,虽说许大人如今的官职不高,党派之争时都是遭受鱼池的小虾米,可您是大理寺卿的女儿,姚家一案定然不怕卷入风波当中,您能来好心为‘昔芝’添妆,不会是想看夜府的笑话的吧!毕竟您的闺中好友疯了之后,这夜府就没了女主人,又遇到这种大事,想着义亲的府上指不定乱成什么样子!不过您也看到了,是不是很失望?闻姨娘将府中大小事务都处理的极好。”
邹夫人没想到这丫头小小年纪,这样不通情理,她们只是看不惯一个妾氏来招待她们,说了两句不好听的话,她就这样不给面子,说话那么的难听。
这个邹氏拿的不是什么稀罕玩意,不过是百十两的头面,她有父亲做后台,拿的礼物又不打眼,她可不怕夜汐之给她家的穿小鞋。
于是呛声道:“我说昔姑娘,你说话别夹枪带棒的,我怎么就是来看热闹的了?好心好意给你添妆,还有错了?虽说你这县主为三品,我身上也是有诰命的,与你平级,我们来给你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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