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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龙灵字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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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裁衣坊的掌柜年事已高,已经伺候过张家两代东家,对自家店里的制衣,自然是最熟悉不过。

    “正是!有何不妥?”

    “有何不妥!”周管事冷笑一声,突然提高嗓门道:“大家伙儿都来看看,这就是张氏裁衣坊出的衣服,就这质量,大家还是不要上当受骗的好!”

    吆喝完,他向那孩子使了个眼色。

    那孩子撩起衣服的下摆,伸出双手捏在手中,然后轻轻往两边一拉,在众目睽睽之下,只听“刺啦”一声,那衣服便被撕成了两半。

    “这……”张家掌柜目瞪口呆。

    他看的很清楚,那件衣服确实出自自家店中,而且应该是一件新货。只是,它怎会这么不经撕?

    张掌柜不信,走到那孩子身前,伸手捏住那衣服的衣角,稍稍用力,便也轻而易举的撕下一片来。

    张掌柜沉吟片刻,脸上现出一抹愤怒之色,看着周家管事道:“这衣服你们动过手脚!”

    看着满脸恨色的老者,周家管事竟似也胸有成竹。“我就知道你会死不承认,这样吧,你说这件衣服被动过手脚,那你随便从货架上挑选几件衣服下来,看看质量如何?”

    张掌柜为了维护自家声誉,巴不得如此,当即命伙计取来一些衣服。

    当着众人,张掌柜随意撕扯,那些衣服好好端端的,自然是一点事情都没有。

    这时,却听周管事冷笑道:“你假惺惺浑不使力,当然撕不坏!”

    张掌柜随手抓过一件衣服,向前递去“你来!”对自家衣服,他有着绝对的自信,这种布料,便是用两匹马拉也未必撕得开,于是盯着周管事,静等对方出丑。

    然而,周管事竟不接那衣服,而是让那孩子接过,道:“就你这衣服,不用我来,便是一个七八岁的孩童想来也撕得破!”

    他的话音未落,只听“撕拉”一声,那件锦衣果然被轻易撕成了两半。

    “这……”老掌柜目瞪口呆,一时不知该如何往下接。

    “久伯,您先退下!”正在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一位女子走出人群,走到大堂中央。

    被称为久伯的老掌柜看到大小姐出场,悄然后退了半个身位。

    女子走上前,俯身看向那孩子,从他的手中接过那件被撕成两半的袍子,用手指轻轻摩挲,然后稍一用力,一缕布片果然剥落了下来。眼见这衣服竟真的如此不结实,她的秀眉不由蹙起一个幽美的弧度。

    “怎么会?”自家所产,布料质量她是绝对自信的,更何况她也已经看出,老掌柜命伙计取来的这些衣服,都是店中的上等好货,自然比起寻常衣料更要结实一些。

    她蹙了蹙眉,不解缘由,随手又从伙计手中拿起一件衣服,两手紧抓用力扯了扯。那衣服瞬间绷紧,却无丝毫破损之意。于是她将衣服递向周管事,“您来试试这件!”。

    周家管事自然将女子撕扯衣服的动作看在眼里,但他脸上浮起一抹得意,自己并不伸手去接,仍然对那孩子道“你试试!”

    那孩子从进门到现在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很随意的接过了衣服,然后在女子怀疑的眼神中,只听‘嗤啦’一声,那衣服又被撕开。

    周家管事得意道:“怎么样?你们家的衣服质量确实太差吧!”说着眉飞色舞的扫向那上百个围观客人,大声道“这样的衣服,各位不买也罢!还是选个信誉的店铺去吧!”

    人群中不由发出一阵窃窃私语声。

    女子听到那些声音,秀眉又蹙,飞快的拿起一件又一件衣服,先自己撕了撕,然后又飞快的递向周家管事。

    周家管事只是动口讽刺,偶尔挑拨一下人群,自己却没有动手接过一件,所有的衣服,都被那孩子接在手中,然后轻而易举的撕裂而开,就像所有的衣服在他接手的片刻间都变作了最单薄的草纸一般。

    女子将那孩子撕过的衣服重新拿在手中,手上稍稍用力,便能够将它们轻而易举的撕开。看到这里,女子终于知道,问题就出在那孩子身上。

    “我说,就这样的衣服,你们真好意思拿出来卖啊!”周家管事继续出言嘲讽。果然,某些不是裁衣坊老顾客的一些人,都带着疑色放下已经选好的衣服,似乎有了离开之意。

    女子心中不无着急,只是既然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一言不发的孩子在捣乱,那么还不算太糟。

    “他是如何在顷刻间便将上好的布料变得不结实的?”女子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她知道对于某些境界极高的修士,莫说是撕裂一件衣服,便是以人力撕裂陨铁板,掀翻一座大山都是能够做到的,但那孩子却不只是自己撕裂,经他手后所有的衣服都会变得像似纸糊一般,任谁都可以撕裂,这却是无法理解的……

    既然无法想出个所以然,又要保护挽回裁衣坊百年信誉,说不得,只能冒险试试了!

    女子略一思忖,心中已有计较。

    她又拿起一件衣服,向着那孩子递了过去,在对方双手接过衣服的一瞬她却没有松手,而是调动体内并不怎样浑厚纯粹的灵力,透过衣服向着对方传了过去。

    女子名为张素月,是张氏裁衣坊第四代东家,她的父亲不久前去世,而且她又没有兄弟姐妹,豢养一个大家,将裁衣坊百年字号传下去的重担,便压在了她柔弱的的肩膀上。

    曾经很小之时,她被一位老乞丐骗走过一串冰糖葫芦,而作为回报,那老乞丐传了她几个扭曲深奥似字非字的符号,她当时不知是什么,后来才知道那竟是修行者领悟大道而总结出的灵字,然后在以后的岁月中,她观那几个灵字偶有所得,便成了一个修道者。

    只是,她的修行天赋并不怎么样,如今已是二十芳龄,体内也才不过洞开了十三道灵窍而已。

    果然,张素月在将灵力传过去的一瞬,便陡然觉察对面随之涌来一股阴寒的灵力。只和自身灵力一接触,素月便不由打了个冷战,然后胸口涌起一阵恶心欲呕的感觉,脑袋也昏昏然有些晕眩。

    幸好对方的灵力虽比自己浑厚些,但并没有浑厚多少,张素月拼命将灵力尽数调动,才勉强阻住对面那股阴寒灵力的涌来之势,将所有不适之感暂时压住。

    在两人相持、两股灵力碰撞的过程中,张素月终于发现了对方的诡异。那孩子的灵力不甚雄厚,却带着一种特有的腐蚀意味,只要被那些阴寒的灵力沾上一丝,衣服便仿佛被某种酸液侵蚀了一般,瞬间衣服的材质就会改变而变得结构松散,才会出现那种触之即溃的情形。

    “原来如此!”张素月暗自想到。只是如今她虽然发现了对方捣乱的秘密,却无法向众人证明,便是她自己的生命,竟似都有些危险。对方的灵力终究比她更雄厚些,时间短些她还能够勉强支撑,但数息时间过去,她的灵力早已经节节败退,向着体内灵窍退去。

    对方的灵力随之而来,已经透过衣服传到了她的指尖,只要再进一步,那些阴寒的灵力便会进入她的经脉。

    实质衣物都能够被腐蚀,更何况人之血肉,感觉到已触指尖的灵力,张素月心中腾起一阵恐惧,而与此同时,那种恶心晕眩的感觉似乎也压制不住重新涌了上来……

    两人相斗暗自剧烈,其实时间才过去几个呼吸的时间,而且从表面看也平静得很。所以堂中眼睛虽多,却不知道透过那件衣服到底发生了什么,此刻情形是多么的危险……

    除了一人……云客!

    感念女子赠衣之德,他的眼睛异于常人,自然看出了周管事一行人是如何动的手脚。云客对这种行为颇为鄙视,他思虑片刻,迈步向前走去。

    他迈步的时机掌握的非常好,就在张素月灵力倒灌而回,娇弱的身躯将要瘫软在地之时,他来到了女子的身后一尺处。

    抖了抖手中衣衫,那衣服便搭在了女子的香肩之上。透过衣服,一股格外雄厚纯粹的灵力,向着女子体内涌去……

    (本章完)
………………………………

第50章 袭杀

    第四十九章请求

    张素月体内灵力节节败退,恶心欲呕头晕目眩的感觉强烈涌来,难受的厉害。

    一缕极细的阴寒灵力透过她手中所抓的衣服,透过她白玉般的指尖,进入她手上的一些细小经脉。

    只在瞬息间,那双手便似乎不再是她的,而是被腐化成了一段枯木。

    明明看到它的存在,却发现自己腕部以下竟已经没有了知觉,张素月心中不由升起一阵强烈的恐惧。

    “难道……难道父亲临终前对我唯一的要求,我便没机会做到了吗?”一阵晕眩涌来,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突然,肩头似乎搭上一件衣服的袍袖,然后,一股纯净的、温暖的灵力便向着她的体内涌了过来。

    “嗯?这是错觉吗?”张素月低哼一声,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稍一感觉,便惊喜的发现,原来这都是真的,一股雄厚的灵力真的从她的肩部出现,涌入她体内正在衰萎的经脉,向着她抬起的手臂涌了过去。

    这股灵力是那样的温暖,如果说对面涌来的灵力是阴寒的酸液,那么这股灵力则是初春的暖阳……冰雪尽融,春回土地。

    灵力流过女子失去知觉的双手,枯木生水,她的手瞬间恢复了知觉。

    张素月还未来得及惊喜,那股灵力便又继续往前,透过二人紧握的衣服,向着对面那人涌去。

    对面那人从进门就一言不发,一直低着脑袋,脸被长长的头发埋住,谁都无法看清他的长相。他的身躯很瘦小,只及成人腰间,所以任谁看到都会以为他只是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

    可是,感觉到一股雄厚的灵力涌来,那人终于抬起头,露出了一张狰狞丑陋的脸。

    “啊!”近在咫尺的张素月不由尖叫一声……那张脸不仅丑陋至极,更是生满了一根根粗硬的胡茬,原来……他不是个孩子,而是一个中年男人,只不过身形瘦小,是一个侏儒而已……

    张素月体内只洞开了十三道灵窍,灵力孱弱得很,这侏儒比她稍强却也强不了太多。云客虽然体内有些凌乱,却已经四百零九处灵窍尽开。从灵力数量来看,他强过两人太多。

    所以那侏儒只惊慌的抬起头,还没有作出任何反应,便被云客的灵力侵入经脉。“噗”一声,他狂吐一口血,身体犹如一个抛飞的沙袋远远飞了出去,撞在大堂的木门上,瞬间撞出一个硕大的窟窿。

    他的身体跌在大道中央,狼狈的爬起身,却没有立即抹去嘴角的鲜血,而是双手成爪,显得很焦急的抓向道旁的一株小树。那小树被他尖利的爪刃撕破树皮,然后便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去……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一株生意盎然的树木便化作了一段腐木……

    那侏儒脸上这才由潮红恢复正常,然后他调息片刻,不敢停留,豁然站起身,向着远处而去。

    张素月以手抚胸,胸口仍在砰砰乱跳,她没有阻止对方的离去,而是转过身,对着堂中数百位瞧热闹的客人道:“各位,你们也看到了,不是我家衣服质量不行,而实在是其中有奸人作祟。以他灵字境的修为,撕裂一件衣服,暗中做些手脚,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众人不通修行,却也知道修行者的本事,看到那侏儒一爪便将小树变作枯木,哪里还会怀疑?当即便有人窃窃私语,只不过和前一次不同,此次私语的内容已由对裁衣坊的诽谤变成了对那侏儒的斥责……

    周家管事以及那两个大汉眼见有灵力在身的侏儒都已经逃走,哪里还敢逗留?灰溜溜钻入人群,向着远处街道尽头逃去。

    张素月依然未加阻止,而是提高嗓门喊道:“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想要霸占张家百年基业,哪里是那么容易的?素月虽是一介女流,也一定将这份家业誓死相守!”

    女子喊完这一声,似乎心中郁结之气也舒畅了些。她平复剧烈起伏的胸口,看了一眼在人群中远去的那几道身影,缓缓收回目光,看向了堂中。

    堂中围观的人群也在散去,上百道人影在眼前晃悠,直看的人有些眼花缭乱。张素月细心眺望,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找到了那道身影。

    云客伸手摸着肩头雪灵兽毛茸茸的脑袋,边安抚这‘人来疯’的小家伙,边随着人群向外走去。他抬起的一只脚刚迈过门框,便听到一道轻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公子请留步!”

    云客略一愣神,然后转过身,便看到张素月正瞪着一双美丽的眼神望着自己。

    他感念女子赠衣之德,方才张素月与那侏儒的相斗又是十分的凶险,所以才出手帮了女子一下。

    这会儿看着脸色仍有些苍白却依然端素动人的女子,不由诧异问道:“姑娘有何事?”

    张素月刚才几乎命悬一线,叫住云客其实只想表示一下感谢。在对方转过身的一刹那,却不知为何,她的心头突然涌上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积压在心中的那件事。

    “周氏典当行凭借着是周氏宗府的旁支,看中我张氏裁衣坊这座店楼,妄图据为己有,已经数次以势相压。而这次则更是派出了修行者暗中作乱,张家虽然传承百年,却只是寻常买卖人家,如何能够在对方修行者的作祟下支撑下去?如果不请动能人异士相助,仅凭自己半生不熟的灵字修为,如何能够抵挡?恐怕这百年基业,将要断送在自己手中……”

    想起父亲临终的嘱托,又想着云客既然能够出手相助自己一次,那么诚心请求于他或许可以让他慷慨相助第二次。这天上送来的救命稻草,如何能够让他随意溜走?

    想到这里,张素月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对着目瞪口呆的云客道:“公子大德,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

    与张氏裁衣坊隔一条街,行走五百步转过一个弯儿,同样矗立着一座豪华的建筑。这座建筑豪奢程度比起张家那座还要胜过几分。修饰精美的门额上一块鎏金的大匾,上书“周氏典当”几个大字,熠熠生辉,贵气外露。

    这座三层楼的建筑只是一个门头儿,穿过前堂,走过一条幽长的过道,是一座宅院。

    宅院的主人姓周,名叫周一典,正是‘周氏典当’的幕后大老板。

    此刻,身穿一身宽袍,身材矮胖犹如一个大冬瓜般的周一典似卧非卧坐在一张硕大的太师椅中,正脸带怒色的看着堂下跪着的几个人。

    “你说本来就要成功了,却突然半路杀出一个臭小子捣乱,还一掌将山根大师拍飞?”

    底下跪在前面的正是从张氏裁衣坊灰溜溜逃回来的那位三角眼管事。想到自家老爷毒辣的行事风格,他不禁打个寒战,忙道:“是是是……本来山根大师已经将裁衣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撕烂,几乎使那些围观者相信了我们的话,甚至连张家那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都要立马伤在山根大师的灵力之下,都怪那个口出狂言的臭小子……他…他实在是太过狂妄,欺人太甚,他不仅将我们打伤,他…他还说了许多老爷的坏话!”

    想到此次办事不利,一定会被惩罚。而以自家老爷的脾性,这惩罚还不能轻了,所以为了尽可能的推脱干系,周管事三角眼一转,不由将一切矛头都引导指向云客。

    “他,他说……”周管事满口踟蹰,似乎有话要说又不敢说。

    “他说什么!”周一典圆滚滚的身躯在倚中坐直了些,只是以他庞大的身躯而言,在外人看来和方才全无分别,他看着跪伏在脚底的周管事,再一次咬牙问道。“他说了什么!”

    “他,他还说,要……要打到老爷府上,把老爷……团成一个团当球踢!”

    周一典在这夏皇城中西城几条街有些名声。他行事无礼欺压良善,有的名声自然也都是坏的。民间坊间,都经常以“矮冬瓜”称呼于他,而这,自然也是他的死穴!

    “混蛋!”周一典从倚中站起,像一个球弹在地上,眼中似有火要喷出,浑身肥肉颤动,一脚踢在了周管事身上。周管事装作疼痛,立马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哀嚎……

    周一典忿忿喘了好一会儿大气,愤怒似乎才压了下去。

    他转过身,收起脸上颤动的肥肉,看向一旁一张方倚中端坐不动的一名老者,摆出一副礼貌的姿态,道:“山巅大师,都是我几个手下无用,才让令徒受了伤,咱们讲好的价钱……事成之后我再多出一成!”

    被称作山巅大师的老者看起来六十岁上下,身材矮小消瘦,坐在那常人适用的木椅中,便宛如一个孩童撑在一艘船中一般。如果站在地上,想来不会比站在他身后的那名满脸胡茬的中年侏儒高出多少……

    听到周一典加钱,他若有若无的点了点头,道:“好说好说!”眼睛流转,扫了身后受伤委顿的侏儒一眼,一双眯起的眼睛中露出一抹浓浓的寒意……

    (本章完)
………………………………

第51章 惹祸上身

    第五十章袭杀

    张氏裁衣坊后面是一座宅院,院落并不是那种夸张至极的大,但前后也有三排房屋,将一座宅子围成了三座雅致的庭院。

    这里是张家的祖宅,现今的主人正是张氏裁衣坊的大小姐张素月。

    张家老爷半年前去世,张素月也并无兄弟姐妹,所以她自然成了这座宅院中唯一的主人。

    只是此刻,身为院落主人的张家大小姐站在一把竹椅旁,姿态端庄但眉眼却低垂,一点儿大小姐的样子都看不出来……

    这是一间温雅的房间,房中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木桌以及那把竹椅。

    那张桌子上摆着一只盘子,盘子分成四格,里面分别盛着花生瓜仁儿等四样干货。一只全身雪白身长尺余的小兽蹲坐在桌上,两只前爪像人手一般不停从那盘子中拿起花生瓜仁等物塞在嘴中。那张嘴已经被塞得极满,但它仍不停将盘中食物‘运送’到自己嘴中,大有‘不满吾口终不止’活生生要把自己撑死的架势。

    竹椅中坐的是一个少年。正是换上一身新衣的云客。

    在裁衣坊前堂时,张素月有事相求长跪不起,云客无奈,又想到自己来到这夏皇城中确实也没有落脚的地方,便跟着女子来到这里。

    此刻他看着静立一旁端庄温顺的女子,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于是清了清嗓子,问道:“姑娘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张素月在裁衣坊时可以说是被云客救了性命,于那刹那间,她也感受到了来自云客体内的那股灵力是多么的纯粹浑厚,所以她才突然生出请云客相助的想法。

    听到云客相问,她略一怔忪,突然又跪到地上,道:“不敢相瞒公子,我确实有一件事需要公子的帮助!”

    云客看着伏在脚底的女子,心想你这动不动就下跪的习惯跟谁学的,你那股端庄大气的气场丢到哪里去了?

    于是他挑了挑眉,无奈道:“你起来吧,我们好好说话!”

    张素月与云客虽然只是初次接触,但言谈举止间已经略微对云客的脾性有所判断,知道这个看起来年龄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的少年并不是那种喜欢高高在上的人,于是稍一迟疑,站起身来。

    地上打扫的很干净,衣服自也不会沾上什么灰尘。张素月轻轻掸了掸裙裾,似要将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拂走,又或者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她抬眼看了一眼云客,轻轻问道:“公子觉得我这个大小姐做的如何?”

    云客诧异的看了一眼女子,一时间并没有听懂女子这句话指向何处,稍一沉吟才想到什么,道:“虽然我和姑娘只是第一次见面,但从你管教伙计以及伙计对你言听计从的反应来看,想来这个大小姐做的还挺成功!”

    “成功?”张素月惨然一笑,缓缓摇了摇头道:“公子说笑了!”

    她轻叹一口气,沉吟半晌,突然间似乎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抬头直视云客,毅然道:“既然已经将公子请到府上,我便不再拐弯抹角!有一件事,公子且听我慢慢道来!”

    云客肃然,缓缓点了点头。

    “我名叫张素月,是张氏裁衣坊现如今的东家,裁衣坊在这夏皇城一隅立足,传到我这里已经是第四代。几尽百年的时间中,我张家几代人呕心沥血、精益求精,几乎把所有的心血都给了这家裁衣坊。后才有了如今的名气和信誉,才凭借着裁衣卖衣这门手艺在这座古都中立足至今……只是,我本来…不应该这么快就接手裁衣坊的!”

    说到这里,女子眼眸突然泛出泪花。“我父亲身体硬朗,本来可以至少再当三十年的家……只是半年前,他却……他却突然暴毙,将这裁衣坊以及坊中数十人的生计留给了我……”

    云客心想难道你想让我帮你支撑家族生意?但立马将这个荒诞的想法否决,他略一沉吟,想到问题的关键,问道“你说你父亲突然暴毙?”

    “不错!”张素月轻拭眼泪,咬牙道:“父亲死的突然,不是死于患病,也不是死于意外……他,他是被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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