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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龙灵字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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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客看了一眼卧在地上的一尊佛像,似乎对佛像脸上带着的那抹笑意十分感兴趣,走过去仔细观看,伸出手在佛像脸上摩挲片刻,口中啧啧称奇,片刻后才背靠佛像坐下,闭目休息……长乐侯瞄了他一眼,看到他的动作,以为他只是少年心性,转头不再理会……
乐小木总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乐心对弟弟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几日以来形影不离,她搀扶乐小木走到云客一旁,温言问候几声,得到安心的回答,方才坐了下来。
云客与乐心二人,自由被限制,虽然长乐候对他们言语行为间还算客气,但二人深知,那不过是因为长乐侯还有用他们之处,暂时虚情假意而已。两个人自天水镇外邂逅,被无端带到长乐侯府,其实早已经是一根绳上面的蚂蚱。他们同病相怜,又同辇而行,彼此自然生出许多亲近。
一路上,除非有事情,两个人丝毫不与长乐侯以及侯府的侍卫有任何的言语交流,只是彼此偶尔交谈一番。
云客与乐心坐的较近,两个人正聊着些什么,一道身影踱步过来,在距离两个人不远的地方盘膝坐下。
乐心瞥了来人一眼,当即转过头,眉宇间已经染上一丝淡淡的厌恶神色。云客向那人看去,只见侯府的‘小侯爷’尚玉正一脸痴呆的看着乐心。
自那日看到乐心的倾世容颜,一抹倩影便留在了尚玉心间。身为小侯爷,长乐侯无暇管他时,尚玉也曾与一帮狐朋狗友频频流连烟花柳巷,兴起时偶尔做上一两件强抢民女之事也说不准,但自看到乐心,小侯爷只觉得自己前二十年简直白活。这些日子以来,但凡有机会,他一定化身辛勤的‘小蜜蜂’,径自往乐心身边蹭,若不是他老子与他同吃同行,或许小侯爷早已经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即便如此,尚玉不敢明目张胆调戏,但每每找到机会,他总会做出一些下流调戏的语言动作,乐心数次经历,对这少年的厌恶简直已近无法忍受。
此刻,乐心感受着尚玉射过来的**辣的眼神,几度想要站起臭骂他一顿,但想起云客偷偷告诉她的逃跑计划,秀眉皱了几皱,强自忍耐下来,只当做没有看见。
所幸,长乐侯此刻就在庙中,尚玉对别人跋扈惯了,但对自己的老子却怕的紧,倒也不敢上前调戏。
又过片刻,长乐侯估摸飞马吃过精料、饮过清水,马力已经歇足,吩咐一声出发,当先往外走去。
乐心扶起弟弟,仍然装作没有看到尚玉的眼神,向庙门外走去……
尚玉看到父亲出得庙门,心中一阵窃喜,又看到乐心走去,眼神盯着女子窈窕的身姿,停在女子腰腹以下部位,眼神似乎已经穿透了那层薄薄的素衣……一抹邪异在他的嘴边勾起。
他脚步微动,身形悄无声息的贴了上去,在贴近乐心身子的瞬间,一只咸猪手向着乐心后腰以下的部位摸去……
虽然平日里跋扈纨绔,但尚玉修行天赋颇高,长乐侯近些日子又盯他极严,强自逼迫他修行灵字歌诀,虽然他自己不情不愿,但根基扎实,又有名师指导,如今修为已经颇高。
他的身手用之不正,形色轻佻猥琐,但这几下的动作角度却拿捏极为到位。乐心背向于他,尚玉又意在偷袭,女子虽觉得有些异样,但没有多想,也没有回头,那只咸猪手眼看就要落在乐心娇俏的臀部……
尚玉脸上不禁露出一丝诡计得逞的阴笑。
“啪”一声!
咦!怎么有些不对!
尚玉低头看去,只见落手处确实是一人的屁股,但那衣衫的颜色怎么变了。他抬头,然后看到了一张脸。
云客侧身回眸,含羞带怯,对着尚玉微微一笑……一张年轻但已经充满阳刚味道的脸上似带着说不出的意味。
小侯爷浑身一激灵,只觉得喉咙似有万千只蠕虫爬动,胃部绞痛,愤怒的瞪了一眼云客,‘嗷嚎’一声窜了出去。
云客揉了揉装的有些僵硬的脸,低声咕哝一句“恶心死你!”
乐心听到身后异响,早就回过头,先看到尚玉满脸怪异的窜了出去,又恰好看到云客脸上表情收去的一丝余味,浑然摸不着头脑,秀眉皱起,眼神送去询问之意。
云客抿嘴一笑,微微摇头,并未言语……
。。。。。。
数日后,这座山中大雨,一位进山打柴的樵夫进庙躲雨。雨停后,他起身要行,突然觉得触手处有什么东西,摸索出一片绣满金线的布料。看那布料的成色,应该能换取不少钱,樵夫大喜,取布而去,浑没有留意那布上精细的花纹、属于长乐侯府独有的标志,以及上面隐隐的几个字……
再数日,以太原府为起点,一个消息不胫而走,在本已炸锅的东土大地,再一次投了一颗重磅炸弹……
(本章完)
………………………………
第11章 登岛与夜话
第十章登岛与夜话
东土八郡,沧海郡居于最南,再往南便是茫茫万里南海海域。
南海面积广阔无边,不知是陆地面积的多少倍,传闻曾有修为极高的圣者出海而行,一生游荡茫茫水域之上,虽然偶尔能够遇到一座座岛屿,但终其一生,始终没有找到海域的另一处边际……
南海之上,尤其是近陆海域,遍布大大小小的岛屿,其数量之多,就是让人类修行者中最精于计数的圣贤学者计算,也很难确定那些岛屿的具体数目。
近海而居的凡俗、安于宁静而择一岛屿隐世修行的修行者,或者可以凭借经验对某一座或者某一些岛屿十分熟识,但茫茫海域上的无数岛屿,迄今为止尚还没有被人类发现的自不在少数。
如果陌生人想要在这些岛屿中找到一座未知岛屿,即便是灵力在身实力远超凡俗的修行者,除了运气实在是好过了头,其难度也不亚于登天。
幸好云客一行人不需要考虑这些问题。
云客脑海里面被强制塞进了许多信息,这些日子以来的梳理,他虽还没有完全理清那些信息的头绪,但不少问题已经迎刃而解。其中,便包含某座岛屿的信息。
海上水气蒸腾常起云雾,一片浓厚的云雾间,隐约现出一座岛屿的轮廓。
那岛的面积很大,由于云雾与距离的缘故,看不清岛上的景物地形,只能看出岛的形状仿佛一只展翅飞翔的上古神鸟。
这座岛屿隐在云雾深处,若不是有云客脑海中的信息,很难锁定它的具体位置。
长乐侯立于大辇之上,俯瞰水雾中那座岛屿,侧头问道:“便是这里吗?”
不远处那架小辇上的云客微微点头。“不错,正是这里!”
这一行众人,自离了御昌郡,横穿太平、仙阙、沧海三郡,即便凭借着飞马日行万里的速度,也用了将近三个月的时间才来到了这里。
长乐侯注视着远处的岛屿。一想到开启千年前东皇陛下沉睡陵寝的‘钥匙’就在其中某个地方,而且马上就要被自己所得,以他数十年久未起波澜的心境,竟也开始有些澎湃。
无论民间野史,还是庙堂正史,提起那位夏皇陛下,都是以‘天纵英才’四个字来形容,以他圣贤之上的修为境界,统一八郡的绝世功绩,所留下的灵字、珍宝,当是如何惊人?如果,自己能够得到其中的百之一二,不,哪怕千之一二,自己久无寸进的修为,也一定能够重新飞跃……那时,何用再做一个小小的长乐侯……
长乐侯深吸一口气,将心头的悸动强自压下,吩咐道:“登岛!”
数十匹飞马翅翼展动,呼啸着往岛的上空飞去。他们想要飞得近些,找一个安全些的地方着陆。却不料,正当飞入岛的上空,一股极大地吸力从下方传来。数十匹飞马齐齐一声哀嚎,身子有如灌了铅铁,疾往下坠去……
马背上的那些侍卫,皆是长乐侯从侯府精心挑选的精英战士,每个人都有着灵字境的修为,异变陡生,几乎所有人同时暴起,欲要稳住飞马的身形。只是,他们骇然发现,自己的一身修为不知什么原因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当即所有人都惊的面无血色,无可奈何的飞坠而下……
长乐侯一时之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摇晃着便欲从辇中跃起,只是以他如今境界,一身灵力竟也似流水般东去不再,与那一众侍卫全无分别,呼啸着摔向了地面。
长乐侯感受着耳旁风声烈烈,惊得胆寒心裂,没想到自己大梦未圆,竟要将命留在此处,心头十万个不甘心,只是此刻灵力尽失,除了不屈的哀叹一声‘我命休矣’,也无法做出任何有用的应对措施……
惊恐的众人就要坠于地上之时,岛中凭空起了一阵风。那风自下而上,斜斜吹过下坠的一众人与马,虽吹得人更仰马更翻,却巧妙的化去天空坠下的力道。
一阵‘噼啪’声响过,散了一地的人马!
长乐侯从地上爬起,发现自己的灵力又回来了,心神一定。
众人先后爬起,虽然各自狼狈,但幸喜没有受什么伤。
“没想到这岛的上空竟有禁灵阵,而此阵的厉害,当真是厉害的紧,以我如今修为,竟也丝毫灵力不剩。”长乐侯暗叫一声惭愧,心中着实后怕,只是如此一来,他也更确信了云客的确没有骗他,皇陵的‘钥匙’当在这座岛上无疑。
收拾整顿一番,众人向岛腹地走去。
这座岛上的地形很复杂,植被很丰富,一棵棵巨树直径罕有少于一丈的,生的枝叶繁茂,参天蔽日。岛上应该没有人来过,穿林而过并没有路径。
幸好长乐侯带来了数十个侍卫,或刀削或斧砍,虽行的慢些,但至少众人还挪得动步。
路如此难走,乐小木身体孱弱,很难自己行走,被乐心背在了背上。不是云客与侯府一应大汉侍卫不懂得怜香惜玉,实在是乐小木执拗的很,除了自己的姐姐,不与任何人接触。
云客行在一旁,沉思着一路所留下的那些线索是否能够成功被人发现。他看起来是长乐侯的客人,其实是被劫持。为了脱身保命,除了暂时委身听从与长乐侯达成协议,别无他法。如今已经来到重明岛,如果老老实实告诉长乐侯那‘钥匙’是什么,自己失去利用价值,恐怕顷刻间就丢了性命,如果不告诉对方,茫茫海上无方无向、没有翅膀,想逃也逃不掉,对方早晚会露出獠牙。一时间,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一开始的那个逃跑计划到底是否赌对了……
长乐侯走到近前,问道:“小友,已经到了这里,可以将那‘钥匙’是什么告诉老夫了吧?”
云客脸上现出为难之色。“不是我不肯告诉侯爷,实在是那些信息有些模糊,我尚还有些不确定,不敢妄下断言,待多看看这岛上的地形,确定了我再告诉侯爷可否?”
长乐侯眼神微眯,知道云客是在故意搪塞。只是他心中另有猜测与准备,所以没有着恼,而是和善一笑。“无妨,等等便是!”
岛上地形崎岖难走,穿过一片森林,夜色已经降临,一行人寻了一处略显偏袒的山坳暂时扎营,一日时间便这样过去。
接下来的几日,云客一直没有告诉长乐侯‘钥匙’在何处,奇怪的是,长乐侯竟也沉得住气,丝毫没有逼迫他的意思,云客心中不免有些奇怪,同时,也变得有些心急。
来南海的一路,只要暂作歇息,他一定悄无声息的在某处留下一些讯息,将东皇开陵、长乐侯府、乃至这座岛屿的位置透露出去。
只要其中任意一处被人发现且宣扬开来,相信将有无数的势力与修行者蜂拥而至。老酒鬼得到消息,也一定会来寻自己。只要老酒鬼到来,即便再多的修行者也不足为惧,自己方能从这狗屁长乐侯的束缚中脱离出去以重获自由,即便老酒鬼不来,那么当众多势力齐聚这座岛屿,情势一定将会变得热闹与复杂,浑水中摸鱼有便宜可占,浑水中想要逃脱想来也会容易得多……
只是,时间已经过去很久,怎么还没有别的势力到来,难道自己留的所有信息竟倒霉到一处也没有被人发现?那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云客每日与长乐侯假意相迎,心中无限期盼。
这一日夜晚,夜色深沉似水。云客躺在自己单独的营帐中,正在思考如何从长乐侯手中逃脱,有什么法子能够离开这座孤岛,乐心怀抱乐小木掀开布帘走了进来。
女子的脸毫无一丝血色,比往日还要苍白,美丽的眉眼带着一丝无助,焦急道:“帮帮我……”
……
巨树环绕的一块岩石上面坐着三个人。“咯吱咯吱”与“呼哧呼哧”的声音从乐小木口中发出,夜色里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他的两只手纤瘦的只剩下骨头,看上去就像某种猛禽的爪子。那两只手中紧紧攥着一只野兔,尚还没有死去但已活不长久。兔子的颈部裂开一个伤口,从中向外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一张嘴紧紧贴在伤口上面,贪婪的吮吸着……
兔子想来很痛苦,身体不时挣扎痉挛着,可随着时间过去,它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不多时便不再动弹,想来已经死去……
随着兔血入腹,乐小木一张狰狞的脸慢慢恢复平静,目中散发的绿光慢慢变淡,伏在乐心怀中沉沉睡去。
那只野兔是云客帮着捉到的。他看着男童苍白的脸,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实在无法将它与刚才吸血的狰狞面孔重叠到一起…云客看了一会,目光转到乐心脸上,夜色里隐约看到那张苍白的脸写满愁容,没有忍心相问,转开目光,望着夜幕中点点星光没有言语。
“我们是不是很像怪物?”乐心将怀中的弟弟搂的很紧,声音颤抖,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云客没有说话。
“小木之所以要吸血,是因为他中了一种毒。”乐心自顾自说道。
“这种毒诡异难测,是我们的仇家所下。只要中了这种毒,头三年便会不定期发作。毒性发作之时,必须以动物的鲜血为食,否则,身体便会如坠冰窖,受尽三日寒毒折磨方才死去。而三年后……”
一旦话匣大开,便犹如千里河堤决开一个口子,乐心似再也忍不住心中的苦悲与秘密,只想找到一个人倾诉。而接下来的话似乎十分沉重,女子的声音冰冷的令人发寒,隐隐处透着一丝微微的颤抖,听着让人有些心疼。
“三年后,则必须每日吸食人血……而且每天必饮的血量日日增多,初时只需半茶盅,半年后可能便要十斤…少一滴都不行。你想一个人的肚子能有多大?莫说十斤,便是三斤鲜血恐怕也喝不下,即便喝下,那再往后呢?终有喝不下的时候,那时,血毒逆行,全身溃烂,将再也没有办法医治……今年,已经是小木中毒的第二年零六个月……我带着他,一边躲避仇家的追捕,一边又要想办法治疗小木身上的血毒。于是我四处寻访医治之法,又不敢光明正大的打听,害怕被仇家知道踪迹,两年多来一直徒劳奔波……小木本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从他两年多前第一次吸尽一只貂儿的血,性格便变得孤僻,如果再过上半年,须得吸食人血,既祸害自己,又要连累别人,我救不了他,只好亲手……我对不起母亲的嘱托!”
说到这里,乐心再也控制不住,将头埋在膝间,长发盖住俏脸,嘤嘤哭了起来。
那一年,那片像鲜血一样红的花海……她牺牲掉自己……在那仇家放松警惕之时,携幼弟逃出,那一年,她不满十七岁……
如果不是母亲的嘱托,如果只是孤身一人,她或许早已经选择彻底的解脱,只是不能……她没想过报仇,但要解去弟弟的毒。两年多以来,她遍寻名医,又要躲避那仇家的追踪,那仇家的本事那么大,想要躲开是多么多么难……她一个弱女子,虽然体内隐藏着一股力量,但是她绝不会用,绝不会……她独自带着一个几岁的孩子,当是如何艰难?艰难或许还在其次,她带着一次又一次的希望,或问医,或自己采药,却屡屡失望……那种心理压力,岂是她一个不及二十岁的女子能够承担的……
今夜,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或者掩饰的太久,或者这段时间接触下看到云客行事,已经隐隐将他看作了朋友,或者她只是需要一个纯粹的倾听者……她再也承受不住,将心中的秘密与委屈,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云客看着嘤嘤而哭的女子,伸出手笨拙的拍了拍她的肩,不知该如何安慰,认真思忖片刻,他对着乐心道:“如果可以,我帮你吧!”
乐心以为自己听错了,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向云客。
少年的脸在夜色中看的并不仔细,但她看得出,那张脸很认真,也没有她曾经最害怕从别人脸上看到的那些嫌弃……只有一种很纯粹的真诚……她突然觉得心情好些了。
又坐了一会,三人往营地走去,正当走到一块山石后面时,听到了长乐侯与尚玉的声音……
(本章完)
………………………………
第12章 何其险恶
第十一章何其险恶
自来到岛上这几日,一方面为了尽快探索岛上地形,长乐侯已经吩咐众多侍卫四散而开,另一方面这位侯爷思量岛中形势,自信云客几人绝没有逃脱的可能……再加上岛上面除了他们一行人,没有丝毫旁人的足迹不说,便是连一只大型的妖兽都看不到,所以侯府众人自然便放松了警惕,不再似一开始对云客看管的那般严密。
云客应乐心所求,三人偷偷离了营帐,捉了一只野兔供乐小木吸食鲜血而没有被人发现,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们夜半出来捉兔,没想到长乐侯父子竟也深夜不睡。
三人躲在那块巨石之后,悄悄伏了起来,乐心伸出一只纤手,轻轻掩住乐小木的口鼻,怕他黑暗中受到惊吓而发出声响,与云客保持相同的姿势,侧耳听向岩石那侧的二人究竟在说些什么……
“爹,这些灵字我修起来虽觉得神清气爽,几日来目力好似也有所提升,夜里看东西都比以往清楚多了,确实是神妙得很,但修到今天已经满一个月了,可为什么身上灵力一丝也没有增长?”尚玉的声音带着以往的玩世味道。
“你懂什么!这几个灵字本来就不是用来提升修为的,它们通的乃是人眼两侧的几条细小经脉,是用来保护你的眼脉的。”长乐侯想来严肃惯了,此刻独自面对儿子,也带着三分肃然。
“保护眼睛?我的眼睛好好的,为什么要保护……”尚玉诧异问道。
长乐侯沉吟许久没有说话,似在思考什么,过了好大一会才开口。
“你可知我们为什么万里迢迢来到这座孤岛?”
……
“嗯?不是说要找到什么东皇陵的“钥匙”?爹,那臭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他的话能信得过吗?”
云客听到此处,心中暗自嘲讽。“莫非你这举止轻佻,仗势欺人的‘小侯爷’便是什么好货色不成?”
长乐侯刚刚指导尚玉修完几个灵字,自身灵力有所损耗,再加上这座重明岛乃是千年前东皇陛下藏‘钥匙’之处,表面看起来毫不起眼,但隐隐处透着无数古怪,因而以他如今修为,竟也没有发现数丈之隔的巨石后面竟会有人偷听。
“信得!当然信得……那臭小子自以为有几分小聪明,从一开始就十分不老实,殊不知,老夫这些天对他假以辞色,使的乃是一招缓兵之计……”说着口中发出一阵冷笑。
尚玉公子哥儿行事风范,其实对什么‘东皇陵’、‘钥匙’之类的事物并不怎么感兴趣,只是这些日子以来耳濡目染,稍稍知道了一二而已,然而听到父亲似乎有什么计划要整治那个令人生厌的臭小子,却突然兴致大发。
“爹,你准备怎么对付那个臭小子?”
躲在石头后面的云客与乐心知道长乐侯可能马上就要露出狐狸尾巴了,黑暗中彼此对视一眼,倾听更加认真了些。
“他以为假意屈从于我,为我指指路,帮我找到东皇开陵的‘钥匙’就便算完,还倚仗自己被灵鸟眷顾,成为此次开陵的‘天幸者’与我讲条件。可他区区一个少年人哪里知道,老夫‘钥匙’一定要得到……然而,我更想要的……却是他那一双重明鸟魂依托的眼睛……”
长乐侯修为精深,见识广博,曾经从一本古书之上读到过关于‘重明鸟’这一上古神鸟的一些传说。数月前听到有关东皇陵再次开陵的消息,他便派张氏长老去往九仙山探听虚实。张长老带回云客几人,并向他详细讲述一路上的经过。他听说灵境飞出的那只火鸟首先接触的其实是乐心姐弟,一开始便认为乐心或者乐小木便是此次被灵境选中的‘天幸者’,然而数次试探才发现,他们不是,真正的‘天幸者’竟是从未去过九仙山,只在数百里外的天水镇外偶遇乐心姐弟的云客。他结合自己所读过的那本古书上的记载以及以往几次东皇开灵的传说,心中慢慢有了一个猜测。
云客是‘天幸者’,而他成为‘天幸者’的原因便是他的眼睛。
传闻上古重明鸟天生生有两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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