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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二宝警妻在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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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落在易凌云眼里,说不出的猥琐,却还掺杂着一点点的暧昧。
“禽兽!混蛋!”身子不能动,脚不能踢,易凌云还有双手,于是双手攒足了劲儿捶向皇甫景程的胸膛。
明明易凌云是满满的恨意,可这场景在外人看来,怎么,怎么像是两人在打情骂俏?那从一进来就周身清冷的男子,此刻嘴角似乎有点微微上扬的错觉?
“皇甫先生,我夫人惊扰了你非常抱歉,损失我们会赔,能不能,先放了我夫人?”陈越看着这场景,只觉得一口鲜甜就要到喉咙,强自站到了皇甫景程面前。
他心中也有许多疑问,但是现在那些都要往后一步,因为现在是在这么多领导和大人物的面前,他不能任由他的老婆这样继续撒泼下去。
“你夫人?”皇甫景程话是问陈越的,可是眼睛,却没离开过易凌云。
“是。”陈越此时也摸不准这人到底是不是高哲,但不管是谁,此刻,易凌云都是他合法的妻子。
“那,冒犯了--”皇甫景程似乎真的听了陈越的话,松开了易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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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他不是高哲
一得了自由的易凌云,又要去打皇甫景程,却被陈越抱住:“凌云!”
易凌云看都没看陈越一眼,只狠狠的盯着皇甫景程,恨不能将他挫骨扬灰。
江怀瑾这才往前抬抬手,问皇甫景程:“皇甫先生,您随我先去处理一下伤口吧,这时间长了怕感染,这个女人,我来处理就好。”
皇甫景程点点头,往江怀瑾示意的方向走去,与陈越和易凌云擦肩而过的时候,侧目看了一眼陈越圈在易凌云腰间的双手。
这一眼,看的陈越莫名的松了松手上的力道。
江怀瑾护着皇甫景程离开的时候,也侧头看了几眼陈越,他见过陈越一两次,对这个年轻人有印象,本来挺好的苗子,可惜了--怎么找了这么一个疯癫老婆。
这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就得罪了西湄市权贵们竞相讨好的土豪,往后的仕途,堪忧了--
易凌云一看皇甫景程要离开,气急的准备去追。
陈越握住了易凌云的手,声音中有了哀求的意味:“凌云,有什么事我们私下再处理好吗?”
“陈越--”易凌云这才注意到陈越一脸的难堪,然后再看看围观的人,都是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领导或是夫人。
所以,她给陈越惹麻烦了。
“对不起,我--”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过现在确实不是时候?”陈越其实也恨不能像易凌云一样上前与那皇甫景程打一场,至少,要问清楚他到底是谁。
可是现下,显然不是时候。
江家的管家扬了扬手:“这位先生,你的夫人打了我们的贵客,恐怕暂时不能离开。”
“我知道,能否麻烦管家带我们去见皇甫先生,我们亲自给他道歉。”陈越也没有想离开,以那皇甫景程刚刚出场的那番气势,不管他是不是高哲,现在的身份都不同往日而语,除却今天,往后能见他一面恐怕还不容易。
所以最好能今日见到,探探这皇甫景程的真实身份。
“见不见不是你们说了算,且跟我去等着。”尽管就是一个管家,但其语气和态度,比陈越一个处长都要强势。
陈越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处长,在江家的管家嘴里,也不过是“一位先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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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家庭医生的一番处理,皇甫景程脸和脖颈上的血迹都已处理掉,那些密密麻麻的划痕,不深,但密集,除了消毒,也没办法做其他的处理,因此就那样裸露着。
等到医生拿着药箱离开,江怀瑾才上前,含着几分小心的问道:“皇甫先生,今天这事情,是我处理不当,心里实在有愧。”
“呵呵。”男子只是清冷一笑,并未作答。
“呃,伤了你的那个女人,就在隔壁,不知皇甫先生准备怎么处置?”按照江家往日里的风格,像是易凌云这样搅了江家如此重要的宴会的人,他们通常不会亲自处理。
因为,敢坏了江家事的,会受到西湄市权贵们一致的排挤,在西湄市是没法好好呆着的。
可是今日这被伤的人是皇甫景程,从一进门,江怀瑾就能看出他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土豪那么简单,所以,还是先问了皇甫景程的意见。
“我初来贵地,竟不知这里的女人这般有意思,把她带进来,我瞧瞧。”对于比他大了至少二十岁的江怀瑾如此做小的姿态,皇甫景程没有任何的不适,仿佛,一切人在他面前,不论年龄大小,男女老少,都该低他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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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凌云跟着江怀瑾停在了门外,江怀瑾的语气满满警告的意味:“皇甫先生在里面,你自己进去,一言一行,最好想好了再去做!想想你的老公和孩子!哼!”
短短时间内,江怀瑾已经从管家那里知道了易凌云一家的情况。
易凌云没搭理他,直接推门而入,进去之后,一脚把门踢上。
抬眼看去,那人正立在对着门的窗前,看着窗外,只留一个背影。
这背影,哪怕四年不见,还是那样熟悉。
易凌云一阵恍惚,喉咙里的那声“高哲”显显就要喊出来。
可那人转过了身来,虽然背着光,只能看到他倾长的身影而看不清轮廓,但是那从正面散发出来的如月般的清冷,让易凌云确定,这人,不是高哲!
外貌可以想象可以伪装,但那由内而发的气质,怎么会相差如此之大?
皇甫景程走了几步,到了易凌云的面前。
两人就那么直视着,似乎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
终究,是易凌云心里的疑问太多,先行出声质问:“你不是高哲,但肯定和他有关系!他现在还活着对吧?”
“嗤--江怀瑾让你进来,应该是让你向我来道歉的吧?”皇甫景程并未回答易凌云的问题,反而笑着坐了下来。
甚至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易凌云坐。
易凌云自然不屑跟他对面而坐,站在那继续说:“不说也行,你是谁,和高哲什么关系,他在哪里,我会查出来的!”
虽然这么多年高哲的消息音讯全无,但是易凌云坚信,他一定活着。
从前不敢去查,是因为怕那只是她一厢情愿的念想,而现在看到皇甫景程,她知道她的直觉是正确的,高哲,一定活着!
“你现在,可能要更多的担心刚刚那个说是你老公的家伙!”说完,拿出一支烟,点燃,深吸,眯眼,吐出烟圈。
这姿态,看的易凌云的眼眶一下子收紧。
曾经多年的缉毒经验,这姿势这神态易凌云再清楚不过!
哪怕,他抽的是一根普通的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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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会告你的!
易凌云握了握拳,不动声色。
平日里,她并不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今日在这种重要的场合众目睽睽之下做出砸人的动作,其实并不像她的作为。
可是,四年了,终于看到了那强迫了她的男人,四年前是情势所逼什么也做不了,但那种想要狠狠就那男人狠揍一顿甚至将他送进监狱的冲动,在心底压抑了那么久,如今实在是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
所以,不管他是什么土豪,青年才俊,江家的贵客,她都要冲上去打一顿再说。
哪怕,她知道以自己的身手,根本动不了他分毫,也要拳打脚踢一番才能泄心头之辱!
可是她在那一刻却忘了,自己不在是孤身一人,而是名义上,已经有了陈越这个丈夫。
易凌云眯了眯眼,朝皇甫景程吼道:“砸你的是我,有什么冲我来!”
这也是易凌云此刻还能跟皇甫景程在这好好说话的原因,无论有什么恩怨仇恨,也不能把这一切扯到无辜的陈越身上。
可是易凌云知道,他们这些所谓的权贵,若是想报复,根本不会直接冲着她这个普通人,定是会针对她名义上的老公――也算是个小小处长的陈越。
“扑哧--”抖了抖烟灰,皇甫景程又一次嗤笑出声:“冲你?一个小小的警备仓库管理员?”
“你要是个男人,就有什么冲我来!”易凌云不理会他的奚落,梗着个脖子张声势。
猛的一下,皇甫景程就到了易凌云的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这样的姿势,易凌云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面前的人却随着她后退的步伐步步紧逼,直到,易凌云感觉后背一凉,抵到了墙上。
“你要干什么?”声音里,竟然有了几分颤抖。
如若不是此刻房间里光线明亮,易凌云甚至会以为时光倒流回了那条船上。
“呵呵,刚刚不是很有种么?怎么,这就怕了?”仗着身高,皇甫景程往下低了低头,一手按在易凌云耳边的墙上。
虽然两人的身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接触,可是易凌云却感觉自己开始莫名的紧张,呼吸急促,耳垂脖颈那,总觉得那人若有若无的呼吸萦绕在侧。
接着,就听到男人在她耳边轻轻的问:“再说,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吗?”
易凌云脸色一僵,船上的记忆,因着这人近在咫尺的话语和气息,一下子涌入她的脑中,她不受控制的喊出:“现在是在西湄市,你这样我会告你强奸!”。
曾经在那条船上,她就想将这人告上法庭,送入监狱,可是那是身在异国他乡那个三国都不管的地带,且命在旦夕,自知无法用法律惩治这人,可是今时不同以往,这里,是一个法治社会!
熟料,那人又笑了:“告我?强奸?我现在,可连你一根汗毛都没碰呢!倒是你,把我的脸,砸成这样,不知,是该谁告谁呢?”
说着,还用手摸了摸脸上的伤口。
易凌云恨恨的瞪着他,恨不能用眼神杀了他。
不曾想,这人不但身手好,就这张嘴,也是如此的尖利。
“那你去告我吧!有种就光明正大的来,别做那些偷鸡摸狗背地里给人下绊子的事!”易凌云顺着皇甫景程的话接上。
却只得到男人咬牙切齿的回应:“真是伉俪情深哪!都这个时候,还不忘保全你那个便宜老公?”
若说之前这人是势在必得的逗弄着她,此刻易凌云却听出了他的怒气,特别是后面咬的异常清楚的“老公”二字?
小心思被识破,易凌云撇过脸不再搭理他,既然谈不拢,就没有在这的必要。
下一刻,伸手推向皇甫景程的胸口,对方似乎真的只是散漫的站着没别的意思,易凌云一推就推开了,而后,懒得管那人的表情,头也不回的走了。
门关上的声音很响,显然关门的人心情很不好。
皇甫景程脸色也未好到那去,不过并未持续多久,又忍不住笑了,摸向刚刚易凌云推他的胸口,自言自语了一句话。
门很快又被推开,是江怀瑾,他焦急的问道:“皇甫先生,刚刚那女人,是不是又惹怒您了?”
皇甫景程理了理并未乱的衬衣,摆了摆手:“无碍--”
“那这两人?” 江怀瑾有点摸不准皇甫景程的态度,刚刚易凌云出去时的气势汹汹,还有那用力的关门声,显然两人的谈话并不愉快。
而这皇甫景程,哪怕是之前被砸破脸,现在又被人甩了门给了脸色,却并未对那女人有什么不耐或者生气的情绪。
“江先生,现在是法治社会,有人砸伤了我,自然要通过法律手段解决,是不是?”皇甫景程抽了根烟,递给了江怀瑾。
江怀瑾接过烟,未点燃,不确定的问:“那先生的意思是,不追究?”不追究,自然不是指真的不追究,而是,不用他们的“方式”追究。
又吐了个烟圈,皇甫景程摇了摇手指,看着自己吐出去的烟雾,淡淡的说道:“这女人不懂事,肯定是男人没教好,江先生,您说呢?”
“皇甫先生说的极是。” 江怀瑾是个聪明人,对方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要是再明白不过来,就枉为江家子孙了。
皇甫景程笑了笑,把烟摁在烟灰缸里,接着说道:“听说江大小姐毕业于霓虹国的绿藤大学的金融学专业,现在是西湄市的华夏证券的首席分析师,恰好我的公司非常需要这样一位专业人才,我愿意以10%的股份请江大小姐来我公司当ceo,不知江先生是否给这个薄面?”
江怀瑾听了一大串,最后脑中只剩下那个10%的股份的字眼。
如果没记错,皇甫景程新注册的公司是100亿的注册资金,10%的股份就是,10亿元?
他们江家虽然祖上根基好,可是到了现下,由于西湄市处于大岳国的边陲地带,早已不再是大岳国的重点发展城市,因而西湄市的经济也已被国内许多城市狠狠的甩在了后面,跟着他们江家的财力也是今时不同以往。
皇甫景程提到的江大小姐,其实是他三弟江怀良的大女儿江媛媛,在他三弟死后就一直是他这一房照看着,所以外界便也慢慢的直接将江媛媛说成是他的大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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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我们去把离婚办了吧
尽管江媛媛学业背景和职业看上去很光鲜,可实际上每年的薪资+奖金也不过百余万元,这跟价值10亿的原始股比起来,实在是不可同日而语。
江怀瑾的表情皇甫景程看在眼里,不过他并未出声色,这金钱,向来没多少人可以拒绝得了,不分那人的身份高低,贫贱还是富有。
这样的贪欲,他从小到大,看过不计其数,而因此连命都不要的,更是数不胜数。
不过江家这样的名门世家,总还是保持着几分表面上的清高,只见江怀瑾装作思索了一会,才向皇甫景程答道:“皇甫先生求贤若渴的心我非常明白,不过这事关媛媛的事业发展,我得问过她的意见之后才可给你答复――”
“这是自然,我等你答复,今天是周六,下周一开盘前,我希望江大小姐已经到我公司上班。”皇甫景程回答的很爽快。
江怀瑾心下一喜,趁热打铁:“今晚我小小的准备了一场晚宴,有几个朋友也都想认识下皇甫先生,不知?”
“嗯,也是有些饿了,吃饭吧――”皇甫景程起身,准备往外走的姿势。
江怀瑾赶紧带路,心里暗自想着,这皇甫景程看着清冷,浑身是生人勿近的气场,可是说话做事,倒是极好相处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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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凌云和陈越从江家出来,都坐在车上沉默着,没有立即开车。
易凌云是不想说话,而陈越,是不知说什么,该从哪说起。
易凌云看着车窗外,离江家大门不远处的路边上,一对少男少女正在纠缠,两人都穿着高中的校服,不过那校服自然掩盖不住女孩的美貌和男孩的阳光朝气。
两人似乎在激烈的争吵,男孩几次想要去拉女孩的手,都被女孩狠狠的甩开。
看上去,就像是一对闹了别扭的小情侣。
易凌云看着那男孩女孩笑了,笑容中,有落寞,有羡慕。
转过头坐直,陈越刚想说话,易凌云先行出声:“回去吧,宝宝们先放我爸妈那,今晚不接了。”
“嗯。”陈越点头,发动车子。
一路上,易凌云手撑在轿门上,头几乎是贴在车窗玻璃上,呆呆的看着窗外的路灯和车辆行人。
陈越也只是静默的开车,没有出声打扰易凌云。
到了小区楼下,易凌云下了车,陈越去车库停车,等陈越停好车打开家门时,客厅的灯亮着,易凌云静静的坐在那。
“陈越,坐。”易凌云看见陈越,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虽然陈越心中有许多的疑问,但是此刻,他一点都不想易凌云跟他聊天:“凌云,时间不早了,今晚折腾的也累了,不如早点睡吧?”
“你睡得着吗?”易凌云轻笑了下。
易凌云的笑,在灯光的照耀下,明晃晃的刺痛了陈越的眼。
无奈,只得坐了下来。
“陈越,明天,或是后天,你找个时间,咱们去把离婚办了。”果然,易凌云的第一句话,就是陈越最害怕听到的。
“是因为那皇甫景程吗?”若是往常易凌云说起离婚的事,陈越总是嬉皮笑脸的糊弄过去,可是今日他知道,易凌云是不会再听他任何的理由或者是推脱借口了。
易凌云点点头,又摇摇头:“是因为他,却不是为了他。”
“陈越,自从生完嘉宝和海贝,我的心里有恨,有抗拒,甚至好几次都――可是看着两个粉嘟嘟的宝宝,心还是柔软成一片一片的,那些过往,那些队友,那些疑点,失踪的高哲――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当做是过去,麻木的待在警备仓库,装作你的妻子,照顾两个孩子,后来又发现海贝不肯说话,有自闭症的倾向,我就更是稀里糊涂的过着那样的日子,不知道自己可以逃避到何时,却依然想着能拖一日是一日。”易凌云娓娓的诉说着。
“可是我在逃避,有人却依旧在张狂!甚至,都堂而皇之的到了西湄市!今天我砸了那皇甫景程,那些权贵们为了讨好他,恐怕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你的仕途才刚刚起步,不能因为我而断送了!”一提到今日见到的皇甫景程,易凌云的语气无法控制的激动起来。
陈越看着易凌云,语气认真,眼中有着期盼的光:“凌云,如果我说,为了你,我愿意不要那所谓的仕途,只要你做我真正的妻子,你愿意吗?”
那样深情的告白,却只换来易凌云坚定的拒绝:“我不愿意!”
只有四个字,没有借口,没有象征性的安慰。
“凌云,我知道,当年是我骗了你,可是这四年来,我对你的心从未有假――”陈越不甘心,又一次将自己的心端在了易凌云面前。
易凌云却不再答话。
“我知道了――”陈越颓然的转过头,那一刻,双眸中期盼的光点只剩灰败。
易凌云看着自己的手指,不难想象陈越的表情。
但她不能心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一拖再拖!
而且,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你早点睡,我去单位。”陈越直接站起身,没有看易凌云,直接出了门。
听到房门“碰”的一声关上,易凌云一下子往后倒在了沙发上。
尽管一开始是陈越居心不良的骗了她,可是这四年来,陈越对她和两个孩子付出的点点滴滴,她不是没有任何感觉,可正是因为感激他的付出,才不能继续耽误他,甚至,因为自己导致他的事业出现问题。
而她,也要开始面对自己的人生了!
一夜无眠,天微微亮的时候,易凌云去洗了个澡,擦头发的时候,收到陈越的短信:“凌云,临时接到通知,去外地出差半个月,你在家里小心点,照顾好宝宝们。”
那些叮嘱的话语,就如同昨晚他们未说过离婚的事情一般。
易凌云想了想,回了条:“嗯,你在外地也注意身体,离婚的事等你回来再谈。”
发完就把手机放一边,吹干头发,换了衣服,开车到了父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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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凌云和陈越的婚姻,其实是有内情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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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海贝,那是你爸比吗
易凌云进屋的时候,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厨房传出了轻微的切菜和火燃烧着的声音。
到了厨房,易凌云看着悄悄忙碌着的母亲,喊了声:“妈。”
“咋这么早来了?晚点让你爸爸送过去就是了。”易母以为易凌云是早早的过来接两个宝宝的,心疼自个女儿,而且,两宝贝外甥能在她这多待会儿,她求之不得。
易凌云看着锅里的粥沸腾的要扑出来,赶紧帮着关了下火,说道:“爸年纪大了,开车费神,他起来了吗?我找他说点事儿。
“早起来了,年纪大了瞌睡轻,在屋子里看着两孩子呢!”易母一想起那两个宝贝睡觉的样子,满脸满眼的慈爱,真是恨不得抱在怀里亲个够。
这些年,他们两个老人没少提出帮易凌云带两个孩子的话,可是易凌云就是坚持自己带着。
易凌云往卧室的方向瞄了瞄,放下了手上的东西:“那我去看看啊。”
推开卧室门,易凌云就看到,爸爸坐在床沿,看着两个宝宝睡熟的样子。
“爸。”易凌云轻轻出声。
易父“嘘”了一声,生怕易凌云吵醒了两个孩子,站起身,轻轻的走出卧室,关上门,才问易凌云:“这么早来了?”
“嗯,找您说点事儿。”易凌云低着头,有点紧张。
易父看着易凌云的样子,估摸着不是什么小事:“去书房吧。”
书房里,易父坐在书桌前,双手交握,肘关节放在书桌上,听完了易凌云说的话,半响出声:“决定了?当真要回原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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