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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婚试爱:总裁的旧爱新妻-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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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他弄到了卧室的床上,席洛有些脱力的坐在床垫上面喘粗气,然后拉过一边的的被子给他盖上。

    房间的暖气很足,倒不至于把他冷感冒了。

    席洛坐在床边把气喘匀了,才把他掉到床铺外面的大长腿,顺到床上去,拉过被子帮他掖好了。做完这一切,她觉得肩膀酸疼的不像话,两条手臂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她看着床上睡着的人,松了口气,直起腰抬手锤了锤酸疼的肩膀,这才注意到自己早已经湿透的衣服。

    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实在是很不舒服。

    裴哲西把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就着卧室昏黄的光看她。之前她为了方便照顾他,已经把碍事限制了她行动的西装外套脱了,现在她就穿着件白色的衬衣,衬衣是量体定制的,被水打湿了贴在身上,益发勾勒得她身材线条曼妙。

    明明她此刻是裹得一丝不漏,却更加的诱人,引得他喉头滚动了两下,越发的心猿意马起来。

    那紧贴着她腰线的衬衣,把她的腰显的更细,简直是不盈一握,如果他揽着她的要,她会有怎样的反应,她会不会恼羞成怒的打他一顿。毕竟她是有前科的。

    要是换做别的女人估计会吓哭,他可以肯定她一定会生气的给他一脚,可是就连她生气的样子他也只觉得娇俏可爱,只能激起他的征服欲,他要把她恼怒的喊叫化为娇媚的吟哦他要以吻封缄让她只发出他爱听的声音他要截住她愤怒落下的粉拳,化为爱的轻抚他要把她几乎能喷火的目光变成迷离渴求

    越想越觉得难耐,他努力平复着呼吸,想让自己稍稍冷静点,免得被她看破了他的假寐。

    席洛本能的觉得不自在,面前的男人一副昏睡的样子,可是她总觉得他像是蛰伏起来的兽,身上散发出一种攻击力,随时都可能从床上一跃而起把她拆吃入腹。

    她想就这么走了,可是看着床上睡的人事不省的裴哲西,又不太放心就这么把他扔在这里。

    要是醉酒的人,半夜出点什么事,她会内疚一辈子的。可是,她低头看看已经湿透的衣服,只觉得一阵阵发冷。

    算了,先回去把衣服换了回来再说。

    席洛站在穿堂的寒风中,按自家门上的开门密码,可是她已经输入了三次了,为什么还是给她显示输入不正确。

    她怎么能这么倒霉,她在冷风中瑟瑟发抖,抖着又输入了一遍密码,开房门的密码是席安的农历生日,刚才她回去拿解酒药的时候才用过,为什么现在会显示输入不正确。

    该死,她打了物业电话,等着物业的人来看,可惜物业的人告诉他负责修锁的师傅已经下班了,要明天再来。

    席洛气的想骂娘,她怎么这么倒霉,果然是不能做好事。

    席洛在寒风中站了一会儿,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被风吹的透心凉。

    “啊嚏”

    就这么过了一会儿,她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在这么下去,她非得感冒了不可。

    无奈之下,她只能打开对门裴哲西家的房门,裴哲西家的密码她以前只看过一边,但是她轻而易举的就记住了,因为裴哲西用的是她的生日当密码。

    席洛打开房门进去,屋里暖气很足,总算是没有那么冷了。她走进公共浴室,打开浴霸,结果只亮了个等打开花洒放水,结果放了半天,没有热水出来,冰冷的水反而把浴室里的那点温暖给带走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她真是倒霉到家了。她站在冰冷的浴室里冷的发抖。最后咬咬牙,决定去主卧的浴室洗。

    她在这样折腾下去,就真的要生病了,何况裴哲西睡的像个死猪一样,没什么的,她只需要洗个澡出来,在客厅借宿一宿就可以了。

    裴哲西见她去而复返,匆匆走进浴室,很快,有潺潺的水声传来。也许是席洛给他吃的解酒药起了作用,他现在感觉好多了,只是觉得喉咙发干,嘴里也酸涩,便掀被的起身,从衣柜里拿了浴袍出来床上,打算去厨房倒杯水喝。

    他倒了水,只可惜太烫,下不了嘴喝,他只能端着杯子回去,想等水凉了再喝,便趴在床上不动了,静静的听着浴室传出来的水声,想象着里面是一副怎样的旖旎画面。

    温暖的水洒在皮肤上,在身上溅出一层轻雾,席洛闭上眼,耳中的水声让她想起方才给他清洗时同样的潺潺水声,让她不由自主联想到他如雕塑一般轮廓完美的身体,他线条流畅的肌肉,那让他更加有男人味的瘢痕,还有他傲然挺立的某物。

    她脸颊烫得要命,红着脸甩甩头,想把这些场景撵出脑海,可是这些画面又死皮赖脸的回来,一幕一幕像幻灯片一样,接连不断的浮现在眼前。

    她焦躁的跺跺脚,关了水,擦干身体,拿起吹风机把头发吹到半干,把换下来的衣服洗干净,准备拿出去烘干。明天她还要上班,而且明显明天上班前物业不会有人来帮她开门。

    她套上浴室里面的浴袍,就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松松垮垮的好像随时会掉下来一样。她拿着洗好的衣服走出去,就看到裴哲西穿着浴袍趴在床上,她愣了一下,难道裴哲西醒了,她快速的从裴哲西的房间闪出去。

    找到洗衣机,把湿衣服放进去,设定在烘干程序,站在洗衣机前面愣神。
………………………………

第二百一十九章 倒霉催的

    既然裴哲西醒了,那他是不是知道她去而复返了。

    “哗啦”

    裴哲西的房间,突的传来一声响。席洛吓了一跳,这家伙是从床上滚下来了吗?

    还是别的什么,听声音像是玻璃杯摔在地上的声音。

    她刚才走的匆忙,好像他的床头柜上是放了个玻璃杯。他是口渴了想喝水,所以把杯子摔了吗?

    还是别的什么?

    想到这里,席洛一刻也不敢耽搁的朝组我快步走去。

    等他推开主卧的房门,看到裴哲西趴在床上,头垂在床下,一动不动的。她吓了一跳,急忙跑进去,跳上床把人翻过来,看到一双懵懂的眼:“?”

    “啊!”席洛惊叫一声,差点摔下床去,裴哲西眼疾手快的捞住她,才让她不至于摔下床去跟地上的玻璃碎片作伴。

    “怎么样,你”

    裴哲西看着半趴在自己身上的席洛,她的头发还是半干的状态,她偷懒就没有梳平整,如丝长发有点乱蓬蓬的披在肩头,配上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个诱人的洋娃娃,丰润的唇没有口红的妆点泛出娇嫩的桃花色,诱的让人想去咬一口。

    目光再往下一点,是她柔软细白的脖子,精致的锁骨,再往下,裴哲西倒吸了一口冷气,画面太美,在浴袍中若隐若现的美景晃得他心神荡漾。

    只是这样的美景只是惊鸿一瞥,席洛撑着打算起身。

    他不舍得着好不容易得来的美景就没了,伸手拉住席洛,才后知后觉的发觉他这样子真的像是个亟不可待的登徒子。

    席洛纳闷的低头看他。

    他急忙放手抚上额头,皱起眉头,做出一副忍痛的模样:“头疼,好难受”

    “怎么了?”席洛拉开他的手,白皙的手抚上他的额头,急急的问。

    她靠他靠的挺近,他轻轻呼吸,便可以闻到她身上温暖清新的体香。他的心不受控制的越跳越快,目光所及处,是她娇艳的粉唇,漂亮的脖子,精致的锁骨,然后是深深的丘壑,一股血顿时往头上冲,真的有点让他有种头疼的感觉。

    他猛然伸手把她拉近自己,将她圈进怀里,嘴唇直接贴上她的耳朵,喘息道:“不要走,小洛”

    席洛大惊,用力把他一推,挣扎着从他的怀里撑起来,却听得他嗤的痛呼一声,她心下一紧,着急忙慌的松开手,重心不稳,又一头栽了下去。

    这一摔,晶亮的粉唇恰好摔到他温润的薄唇上,温温软软的触感,让她愣了下,抬眼看他,又羞又担心,在心里低低骂了声色狼。便看到他鼻子流出鲜红的血液来,“诶,你的鼻子流血了。”

    完全是没有好气的语调。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他这样莫名其妙的流鼻血,还是让她担心多一点。

    她从床上下来,去找毛巾沾了冷水过来,给他敷在后脑勺降温,殊不知他这样莫名其妙的流鼻血,是因为脑子里装了许多能让人血脉喷张的十八禁。

    “怎么样?好点了吗?”

    席洛看着闭孔上堵着纸巾的裴哲西,既觉得好笑又担心。

    裴哲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摇摇头,把放在后脑勺的毛巾还给她,取下塞在鼻子山的纸巾。

    席洛拉过被子准备帮他盖上,却一下子被她反手扣住手腕,把她拉了过去,另一只手拦腰抱住她,将她抱了个满怀。

    席洛大惊失色,生气道:“裴哲西,你干什么?”

    说罢他就开始死命的挣扎,只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里会是一个大男人的对手。

    更何况这还是个醉酒装疯的男人。不仅没有道理可讲,而且喝醉了的裴哲西还异常的固执。

    混蛋,混蛋!

    她一边暗骂,一边挣扎,甚至不惜张嘴咬他,可惜他身上的浴袍太厚,只让她咬到一嘴的袖子。

    “呸!”席洛唾了一口。

    她恼羞成怒的样子在他看来特别可爱,惹来他哈哈大笑。

    裴哲西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住,制住了她所有的动作,灼热的嘴唇含住她唇,她顿时觉得自己像被电流击中,身子麻了麻,声音不由自主的带了丝娇软的轻颤:“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早知道我就不管你了,让你自生自灭!”

    “嘘,乖,小洛!”他急急的哄了一声,低头又含住她的唇辗转吸允。大手急不可耐的膜拜着她的肌肤,还是这样的柔软,还是这样的温暖,光滑紧致,妙不可言,是记忆中的触感。

    她急得眼睛都红了,伸手就挠了他一爪子,他却丝毫不为所动,很快把她重新制服,埋头在她颈侧,缓缓的往下轻咬,吮吸,在肌肤上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她禁不住低喘出声,这男人太会**了,他光凭唇舌就让她身子发软,呼吸紊乱,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从小腹深处慢慢升起,让她羞耻而慌乱。

    可是她的手被他牢牢的按在一处,腿也被他膝盖巧妙的压制,宽大的睡袍早就在她的挣扎中散开,洁白如玉的身体半遮半露,诱人之极。

    她鼻子发酸,只觉得委屈,声音微微哽咽:“裴哲西你别这样,好不好,你不要这样对我”

    “怎样对你,这样吗?”裴哲西抬头咬上她的唇,深深看进她眼底,眸光之中仿佛含着灼热的火焰,一点点的焚烧着她残存的理智,“你明明是喜欢我,为什么就是不承认?我知道错了,以前是我不对,你相信我,以后我不会再伤你,不会再让你难过,你就别再别扭了好不好?乖!”

    “我不要,你这个骗子”

    “我怎么骗你了?”他捧起她的脸问:“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你你好意思问!你现在在干什么!”席洛气的不行,伸手推他,“你说的对我好,就是这样对我吗?”

    裴哲西目光落在她媚眼含春的脸上,看到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肩头,喉头一紧,低头亲了亲她的肩膀,柔声道:“小洛,别排斥这种事,我喜欢你,我爱你,自然会想拥有你的全部,乖”

    她委屈得指责:“你放屁,你要真的爱我喜欢我的话,你肯定不会勉强我的,所以你说的都是骗人的,你这个大骗子”

    裴哲西俯下去把她抱紧,一个字一个字说道:“小洛,要我怎么样说,你才会明白,难道真的要我那把刀破开胸膛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吗?你知道不知道,我爱你,想要你想的都快要发疯了”

    席洛扯过旁边一个枕头就砸向他的脑袋:“去你的,裴哲西,你个王八蛋,说什么喜欢我!你只是想睡我,只用下半身思考,三条腿的猪!”

    枕头很软,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杀伤力。枕头盖着他的脸,他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痛苦的低吟一声,“啊,我的头”。

    她吃了一惊,连忙扔开枕头去查看,连自己衣服已经滑落到腰间都不觉得,:“喂,你你没事吧?”

    他深深呼吸,眼睛半闭半睁,模糊的视线中,她的白皙的身躯就像被处理过一样,边缘模模糊糊,仿佛幻影,上半身不着寸缕,胸前的柔软没有任何遮盖,就这样直接的摆在眼前,圆润挺翘,上面绯色的小果实像可口的樱桃,让他像个焦渴难耐的沙漠旅者,只恨不得把这果子含在嘴里。

    她见他一副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心里发急:“你是不是很难受我对不起我马上去打电话叫”

    他深深吸了口气,也不装了,一下子坐起来,把她拽回来,几乎是在恳求:“乖,小洛,我不需要什么救护车,我也不需要什么医生护士,我只要你”

    “可是”

    “小洛,别走,难道你还不明白了,自始至终我要得不过只是你个你罢了”他喘息,按住她的背把她用力按向自己,她的柔软便紧紧贴在他胸前,简直妙不可言,这样的欢愉让他微微的颤抖。

    席洛脸红得要滴血,终于明白他只是在装样子,想推开他,奈何却一点都推不动,问道:“你要是真难受,最好是去找医生来看,我又不会治病”

    “不,我不要医生。”激情的血液在他体内乱窜,让他失去了平日的冷静自持,理智全无,只想把她揉进怀里,让她和自己融为一体,哑着声音说道:“你就是医我的药”

    席洛还没有从他突如其来的表白中回过神来,他的嘴唇已经贴上了她的脸颊,喃喃着继续说道:“小洛,对不起,惹你伤心了。我保证再也不会这样了,我再也不会让你哭了,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人是你,让我来疼你,照顾你。你不要离开我,不要去找那个罗克朋,也不要听你那什么楼家七姑奶奶的话去相亲,好不好,你不要再折磨我,让我爱你好不好?”

    他语无伦次,一边吻她一边说个不停。
………………………………

第二百二十章 最深情的告白

    听到那句“再也不会让你哭了”,她心里忽的一酸,眼睛发涩,曾经的委屈涌上心头,眼泪便不受控制,大滴大滴的掉了下来。

    “我爱你,小洛。”他找到她的唇,吻了上去,她侧过脸避开,哽声道,“裴哲西,你你不要强迫我好不好”

    他急了,手臂收紧,看到她的泪更是心疼不已,轻轻吻掉她的泪,却像个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不,不要,要是我放开你,你肯定会走的。”

    她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肌肤严丝合缝的接触在一起,细腰被勒得生疼:“裴哲西,你别这样,你先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不,不能放,放了你又就走了”

    席洛真是很无语,想要跟一个醉鬼讲道理,根本就是枉然,可是现在的情形,她也只能温言诱哄:“好好好,我不走,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你现在一定很累了,这样,你先好好休息怎么样?”

    “好!”裴哲西听了她的话爽快答应,不过并没有放开,反而埋头在她肩窝蹭了蹭:“那我要你陪我睡”

    席洛没想到她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办法,得到的却是这么一个结果。当即想都没想就拒绝:“不行。”

    “那你抱抱我,抱抱我就好了,我不要别的只要你抱抱我”裴哲西说的可怜兮兮,声音里带着渴求,摩擦着她的肌肤烫的灼人,某处坚挺也抵着她的小腹。

    她知道再这么下去,非得擦枪走火不可,她开始慌了。

    可是不管她怎样用力都没法挣脱他铁箍一样的臂膀,她咬他,他痛苦的闷哼,依然不放,他的神智很清醒,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想要她。

    她挣扎得已经脱力,只能软绵绵的依偎在他怀里喘息,透过朦胧泪眼看着他的脸。

    他脸色红得不正常,鼻息间是极力压抑的喘息,看的出来,他很痛苦,可他的痛楚起因是她,如果他不替她挡下酒,那么他就不会酒醉失控。毕竟他是自制力那么强悍的一个人。

    她的心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闭上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

    不忍伤他,既然他要她为什么就不能不给,可她又总觉得不甘心

    裴哲西的唇一直在她脸颊游移,渐渐的,速度慢了下来,最终停驻在了她额上,印下虔诚的一吻,就像是在膜拜信仰一样。

    她的心不受控制的咚咚乱跳,等了一会儿,见他再没了别的动作,怔了怔,头往后微微仰了下,端详了一下他的面容,他呼吸还是显得急促,墨澈眼底是她的倒影。

    席洛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唇,他对她有**,她其实也不能幸免

    沉沉梦境中,裴哲西觉得席洛的身子就在怀里,和他抵死缠绵,那么香,那么软,一切都那么圆满。

    刺目的阳光照进房间,照着床上抵足而眠的两人。席洛在刺目的阳光中幽幽转醒,她掀被下床,全身酸痛的就像是被车碾过一样。

    她转身看了眼睡着像个单纯无害的孩子的人,想起昨晚的种种,脸上就飞起一抹红霞。

    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心里,经过这一夜悄然的发生了变化。

    客厅里传来她手机的铃声,她走出去在沙发上找到手机,接起来,就是许诺劈头盖脸的骂声:“你死哪里去了,现在几点了,你是准备迟到还是准备直接旷工?”

    席洛把手机拿离自己的耳朵,瞟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接近九点半了,难怪许诺会那么大的火气,今天要开年终总结会来着。

    不过许诺荼毒她耳朵的话,她的手机就直接显示了电量低直接挂断了,算是暂时挽救了她的耳朵。

    她顾不上其它,从洗衣机拿出昨晚烘进去的衣服穿上,匆匆的就出门了。

    裴哲西做了个冗长的梦,只是梦境太多太纷杂,最后景象停留在车祸那天,只是他没来得及把她推开,疾驰而来的车,懵懂的人:“不”

    裴哲西惊醒过来,心有余悸,被照入房间的阳光刺的重新闭上了眼睛,闭上眼还是梦中的场景。

    他窒楞的躺了一会儿,宿醉之后的思绪比往日要迟钝一些,懒洋洋的不想动,右手臂发麻,他试着动了动,被重物压过的麻痹的感觉越发明显,空气中还有她独有的清雅香味。

    他慵懒的在被窝里躺了一会儿,已经彻底清醒,昨夜的混乱迷离的场景纷纷回到脑海。他急促呼吸着,一条条的理清思绪。席洛把他送了回来,然后他吐了,席洛给他洗澡,还有去而复返的席洛,然后他把她压在身下

    之后的事他虽然醉了,可他却记得清楚,他如何抱她,吻她,进入她身体,她是那么美好

    他揉着微痛的太阳穴,坐起来,打量着乱成一团的被子和浴袍,目光沉了沉,心顿时咯噔一跳,对了,她人呢?

    哲西脸色一变,心底狠狠的把自己骂了千万遍,他怎么没有早点醒来,就让她这么走了。

    他匆匆下床走出卧室,在屋里找了一遍,遍寻不见人,如果不是在浴室发现了她的四叶草耳坠,他都要怀疑昨晚是他做的一个美梦了。

    他拿着他的耳坠,急急的打开门,去敲对面的门,可是他敲了半天却无人应答。

    为什么不开门?

    这时候物业经理带着一个维修人员走过来,看到他站在门口,有些诧异,问道:“裴先生里面有人吗?昨晚席小姐不是打电话说安全锁坏了,进不去吗?”

    他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她走了?”

    物业经理被他刚才的着急表情吓了一跳,清了清嗓子,宽雇主的心道:“刚才我上来的时候,在楼下大堂碰到席小姐了,看起来她应该应该是有急事。走的挺急的。”

    “你什么时候碰到她的?”

    物业经理抬腕看了看表:“大概十分钟以前”

    裴哲西:“”

    物业经理看他似乎是挺着急,鼓起勇气说道:“我看您找席小姐,找的挺急的,你知道她的电话号码吗?你可以给她打电话。”

    裴哲西一愣,他真的是一急就把什么都忘了,果然是遇到跟席洛相关的事情,他引以为傲的智商都变成了零。

    裴哲西回到家里迅速的拨了席洛的手机号,机械的女声一遍一遍的响起:“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伸手扶额,闭上眼,背靠回沙发上。

    她这是什么意思?

    他以为,昨晚他们把该做的都做了,她既然已经接受了他,应该就是原谅了他,为什么现在又这样对他。

    昨夜的经过他记得清楚,开始的时候她其实是拒绝的,只是她的拒绝并不坚定,所以他才能够在最后说动她。他知道她的犹豫和害怕,他也知道她是真的爱着他的,所以他才会要了她,只是没想到她居然会悄悄的走了。

    她能跑到哪儿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还就不信那个邪,就算她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要把他抓回来。

    裴哲西想到这里,拿过手机,又拨通了壹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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