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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棺为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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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精神十分亢奋,但是等了好久,没有一点儿动静,渐渐开始疲乏下来。
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打架,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迷瞪过去的。
“碰”的一声我身子从木凳上跌下来,吓得我赶紧抬头看向香炉里面的三炷香。
一看三炷香已经只剩下了香屁股,我急得赶紧跑过去把另外三炷香点上。
点上香之后才放下心来,这人命关天的事要是搞砸了,别说师父会揍死我,就连我自己也过不去这个坎。
我撇头看了床上的李二丫一眼,她已经熟睡,头枕在手臂上,嘴角还流着口水。
仔细一打量,发现她长得真不赖,要是在换上时髦的服装,仔细打扮一下,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就在打量得入迷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阴风,我哆嗦一下往后看去,房门却是紧闭着的!
来了!师父说的东西总算是来了,我赶紧跑到墙角,在地上用黄泥粉画个圈,抽出铁盆摆在圈中便开始烧纸钱。
给不明的“人”烧纸钱,绝对不能进入自己画的圈内,不然会让自己沾染到阴晦之气。
烧纸钱的时候不能数,也不能胡言乱语,一次只能抓一张烧一张,不能一沓一沓的烧。
点了十几张纸钱后,我赶紧拿出口袋里的牛眼泪抹在眼睛上。
开眼的办法有很多,牛眼泪便是其中之一,属于比较简单的,除此之外还有燃犀角香,术法加持,灭阳火等见鬼的方法。
抹了牛眼泪之后,只觉得眼睛有一股凉意传来,随之火辣辣的,有点像抹了清凉油,不过在短暂的不舒服之后便没什么异样感觉。
门外透进一道光影,一个身着黑衣长衫,头戴黑色高帽的“人”穿过门走了进来。
这并不是鬼,而是鬼差,因为他的长衫上写有一个“差”字,以前和师父帮人化解事的时候见过类似着装的鬼差。
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那鬼差并没有走向李二丫,而是径直走向我,搞得我心脏快速扑通扑通直跳!
鬼差蹲在我身前,不停地将手伸进铁盆里,伸进去抓住的是纸灰,但是抓出来的却是完好无损的纸钱。
我一边烧,鬼差一边捡,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在铁盆前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这鬼差模样还行,属于大众脸,不丑也不好看,看一会便习惯了,倒是不觉得发怵。
这么一直持续到香炉里的三炷香快燃烧完,我这才赶紧加快速度往铁盆里丢纸钱,拖延出时间去燃香。
可这鬼差完全被纸钱迷住了,他捡钱的速度一点也不比我丢钱的速度慢。
看着三炷香就快要烧完,我心急如焚,但是着急并没有半点用处,终于三炷香还是烧完了。
三炷香应该是用来计算时间的,我回头看了看堆在墙边的纸钱,看这量再烧两个来回都没问题,肯定能扛住。
于是我没去管已经燃尽的香,而是在铁盆前规规矩矩的烧纸。
重复做一样的事就会疲乏,这又是大晚上,我开始有些打瞌睡起来。
然而就在我眼睛半闭半睁的时候,那鬼差突然咧着嘴对我笑了!这可把我吓了个透心凉。
师父曾经对我说过,如果一个鬼对你笑的话,那他绝对在对你打主意!
鬼差也是鬼,说明这货能看见我,而且还在打我的主意。
我心里一个咯噔!该不会那燃香是用来迷惑鬼差而不是计时的!
下一秒,鬼差嘴咧得更甚,而后突然用干瘪粗糙的声音对我说道:“小子,赶紧烧,时间快到了。”
果不其然,这鬼差从香停燃之后便能看见我,他一直不揭穿的原因是还要继续拿钱。
我被吓得呆滞了两秒,然而还没缓过来,那鬼差又对我吼道:“继续烧!”
我条件反射的要喊叫,然而喉咙却像被掐住了一样,不论脑子里怎么想喊叫出来,然而愣是一点声音都喊不出。
鬼差两只牛铃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他双眼空洞,感觉被他盯着,灵魂就会产生一股颤栗感。
我被吓得赶紧往铁盆里丢纸钱,生怕这鬼差发怒朝我扑来。
本来够烧两个小时的纸钱,现在已经只剩下一点,这鬼差真他妈掉进钱眼里面去了。
换平日,就算我丢纸钱快,那火燃烧的速度也跟不上,但是今天的火就跟加了鼓风机似的,纸钱才丢进去就化成一滩黑灰。
纸钱终究还是不够烧,看着手里最后一沓纸钱,我开始有些不知所措,要是把这纸钱烧完我该怎么办?
纸钱一张一张减少,我心一横!老子是干什么的,捉鬼降妖,他是鬼差不假,但本质上也只是一只鬼!
不如趁他不注意,来个出其不意的攻击,我左手抓起纸钱高高一撒,右手伸入腰间口袋拿出一面巴掌大的八卦镜朝其照去。
八卦镜顿时闪出一道黄光朝鬼差掠去,他怪叫一声,急忙朝着墙角遁去。
然而,我嗓子还是开不了口,见此状况,掉头便赶紧往屋外跑,一心找师父求救。
然而跑到门前的时候,我整个人就像撞在玻璃罩上一样,碰得脑子嗡嗡作响。
不好,感觉有股阴风朝我后腰袭来。
被人伤也就是皮外伤,严重点吧也就内伤,可被鬼伤那就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他们对付人是直接攻击灵魂。
所以说很多人遇到鬼不是死亡,而是变得痴痴呆呆,那就是因为鬼将其三魂人魂击溃。
三魂不全,天地二魂便会离体,只留下七魄于人体中,人就变成了只会行动的傻子。
命魂被击溃并不是消散世间,而是被留存在世间的冤鬼吸纳而去,成为他们的一份子,或者代替冤鬼在世间承受罪孽。
我可不想自己变成个无意识的傻子,急忙朝一边蹿去。
跑开后,正好看见那鬼差的带钩黑铁链撞在门前的无形空气墙上。
妈的!这鬼差居然对老子下黑手,要知道鬼差随便拘捕阳寿未止的魂魄是有违天道,被查出来是要解职入地狱的!
鬼差一击落空,手臂一摆,钩子又朝着我掠来,这货并不只是吓唬我而已。
拼了!我咬破左手中指,在右手掌心画上一道掌心雷,随后抬手便朝鬼差击去。
勾魂链插进我掌心中,掌心雷干打雷不下雨,声音倒是挺响亮,但是却没伤到鬼差。
鬼差没被伤到,我就麻烦了,钻入体内的勾魂链就像两条黑蛇一样,分别朝我的头顶天魂以及心脏地魂而去。
鬼差要我魂飞魄散!这个念头一出,我整个人如坠冰窟,这是要杀人灭口!
想反驳,但是我却没有任何能力,之前只是不能说话,现在连身体都动弹不了,难道老子躲过了四阴命的命理,却不能躲过这小小鬼差吗!
勾魂链触碰到天地二魂,我整个人的意识开始淡下来,渐渐地没了知觉。
………………………………
第九章 “白狐”救命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李二丫的床上,当然床上只有我一人,李二丫和师父几人在一旁紧张的看着。
师父白了我一眼:“臭小子,你自己有几斤几两不知道啊,居然敢和鬼差动手。”
我想反驳,不是我想和鬼差动手,谁知道那香的用处是迷惑鬼差,要是早点知道,我就不会把香炉放在那么远的桌上。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多说无益,还会惹师父他老人家生气。
师父点了根卷烟叹了一声说:“不过你小子也算是命大,要不是有那只狐狸,恐怕今儿你这条小命就到头了。”
我看向师父疑惑地问:“什么狐狸?”
师父摆摆头走向门外,留下一句我听不懂的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现在你也长大了,用不着师父指给你下一步,每个人都有自己道。”
我疑惑地看向憨子问:“憨子,刚才出什么事了?”
憨子给我倒了杯水说:“小爷,刚才我们听见里面有一阵打闹声,冲进来的时候你躺在地上,屋里还有一只白狐狸,不过片刻便化成了一道虚影。”
白狐狸?我突然想起在医院救那孩子吐出来来的妖核,急忙把手伸进口袋里去摸,然而那东西却已经没有了。
难道那妖核化成白狐救的我?没这必要吧,那已经是无主之物,怎么可能会救我。
想不通脑仁就会发胀,索性我也不再去想,从床上爬起来。
爬起来我才想起今晚的主要事情,救李二丫,急忙看向她问:“你没事吧?”
李二丫点点头说:“吴大师说没事了,让你醒来的时候把小阴棺给处理了。”
听后我赶紧将床底下的小阴棺给拉出来,而后和憨子一起将其撬开。
撬开一看,里面的黑蛇已经化为一滩黑色血水,但却没有刺鼻的臭味,只有血腥之气。
师父说的处理并不是丢掉,我赶紧拿出两张破煞符引燃丢进棺材中,随后和憨子把棺材用棺材钉封死。
封死之后得按照李二丫死亡后需要的葬礼举办,不仅是如此,还得立李二丫的碑,有一天李二丫去世后再挖出阴棺,将李二丫的遗体换进去。
我和憨子把阴棺抬到堂屋,并嘱咐村长去准备葬礼需要的那些东西,然后准备办理一场白喜。
交代完之后,村长则给我和憨子安排了一间房,一会六点天明的时候,我得和憨子出来诵经放炮,通知村里人村长家有人去世。
睡着后,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落入一片黑暗之中,什么都看不到。
一直持续了很久,黑暗中多出一束光,光照的范围里出现一只雪白的狐狸,狐狸一直盯着我,一双黑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我,都不带眨一下。
然而我朝它走去,却一直走不到它身边,感觉我们之间有一个无形的光幕墙阻挡着。
一宿就做了这么一个怪梦,在鸡鸣声中从床上爬了起来。
起来便和给憨子安排一些琐事,随后我开始一遍遍地在堂屋中念往生咒。
这样的事我早就做熟,开始的时候觉得有意思,慢慢的就觉得无聊,但时间长了,反而觉得麻木了,也就不觉得什么。
处理完这一切之后,村长把我和憨子请去院中吃早饭,经过上次的教训,村长现在对我的态度可以说十分的恭敬!
吃饭的时候,我和村长谈起上次的事:“村长,上次咱说好的五千块,啥时候给我啊,最近手头上有点紧。”
村长脸皮抽搐了几下,笑着说:“小爷,你慢用,我这就去屋里给你取。”
不一会村长拿着厚厚一沓钱递给我,看着这么多钱,要说不高兴激动那绝对是假的。
可我还没激动够的时候,有个人跑近村长家院子里喊道:“吴小爷,村口有个人来找你救命,他说昨儿你在医院救过他孙子。”
一听我便知道来人是谁,于是抓了两个馒头便朝着村口走去。
还没到村口,那老人便朝我跑来,一脸焦急地说:“吴小爷,求求你救救我孙子,今儿他又发病了!”
我给大爷塞去两个馒头,然后说道:“还没吃饭吧大爷,你先把这馒头吃了,在这等我一会,我去找我师父。”
大爷应该是真饿了,接过我递过去的馒头,一边啃着一边点头。
让憨子在这里陪着大爷,随即我便朝着棺材铺跑去。
到店里后,我将事情给师父说了一遍,希望师父能出手救一救那孩子。
然而师父却很不以为然地说:“你小子都多大人了,能不能让为师省点心,回来就给你把两具尸体处理了,然后又把李二丫的事情处理了,现在又搞个狐狸精的事出了,是不是一辈子都让为师给你擦屁股,赶紧滚,以后这种小事就别来找我!”
我在包袱里补充了一些家伙事,灰头土脸的离开了棺材铺,师父这次去外面回来,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什么事他都会手把手教我。
回到村口,我憨子还有老头朝着梨花村赶去,因为我和憨子还得在中午头的时候赶回来主持村长家白事。
梨花村并没多远,二十多分钟我们便赶到了。
这老人家果然是家徒四壁,就连墙壁都是用牛屎和黄泥糊出来的,家中更是没几件像样的家具。
我走到床边扒开孩子的眼睛看了一下,眼仁已经变成了一条竖线,显然就是一双狐狸眼。
当我看到这双狐狸眼的时候,里面闪出一道刺眼光芒,我暗道不好,然而却已经为时已晚。
眼前一白,周围什么也看不到,等我缓过来的时候,周围已经大变样。
土墙房变成了木楼,前方的戏台上站着一群衣着暴露的美女,一个个对着我搔首弄姿抛媚眼,看得我那叫一个火起。
然而,我还没有到鬼迷心窍的地步,知道这是狐狸精的手段!于是强迫自己不往戏台看。
可不看了吧,一声声的娇喘勾引传入耳中,还是勾起丹田沸腾摇曳。
我赶紧堵住耳朵,不能被这狐狸精的媚术给迷惑住,不然今天就麻烦了。
可手指怎么可能堵得住耳朵,一声声勾人心魄的声音传入耳中,整个人还是心神摇曳起来,越来越守不住本心,脑子里开始浮现出一个个光溜溜的美女。
越想越龌蹉,我抡起手掌朝自己的脸上抽一巴掌,要是真的也就罢了,**又不是丢命,但是这却是虚幻,只是脑子里幻想出来的东西。
一巴掌抽在脸上没有任何的痛觉,这老狐狸的道行可真够深厚!
戏台上的众美女朝我缓慢走来,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腰肢,水灵灵的大眼睛一个劲地眨巴。
守住本心,我赶紧就地打坐,嘴里和脑子里不停地念着清心咒,让自己守住本心。
这些狐狸精伸着滑溜溜的手掌在我身上不停地摩挲,一只只柔若无骨的手搞得我心猿意马起来。
男人本色,我是做不到柳下惠那样坐怀不乱,这血气方刚的年华,又是个童子身!
丹田的暴掠之气越来越狂暴,再这么下去肯定守不住本心,**给狐狸精这可不是个好事。
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朝着舌尖咬去,用舌尖血可以破除掉邪祟!
然而我咬下去却没有用,舌头也感觉不到任何的痛觉。
就在我干着急的时候,戏台上出现一个白衣女子,她冷眼扫向众人,嘴里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此话一出,我身边的众女子化为一道黑烟而后汇合在一起,出现一个黑衣老婆子。
………………………………
第十章 初见“白狐”
这白衣女子,让我有一股十分熟悉的感觉,不过在哪里见过却想不起来。
黑衣老婆子冷冷地望着白衣女子说:“我孕养了你数千年之久,没想到被这小子捡了便宜,不过你守得了他一时,却守不了他一世,我不会就此罢休的!”
老婆子说了一通之后,转身看了我一眼冷哼一声化作一道烟雾消失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周围的一切快速散去,幻觉消失,我回到了老人家里,床上的小孩也苏醒了过来。
一旁的老人见状,朝着我跪拜而下,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菩萨啊,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我赶紧把老人扶起来,现在这事我都还没缓过来,突然给我扣上一顶菩萨的帽子,实在是却之不恭。
把老人扶起来之后,我看着这爷孙两的身体状况,不禁有些动容,于是开口问:“这孩子的父母呢?”
老人眼里暗淡下来,深叹一口气说:“哎,这娃命苦啊,父母几年前去外面打工,路上出了车祸,一车人除了司机都死了,那司机现在都还没抓着。”
天下可怜的人很多,如果让我一个人去救助,肯定是不现实的事,但是遇到了,能帮就帮一下吧。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块钱递给老人:“孩子现在是长身体的年纪,买点营养的东西补充一下。”
老人摆手义正言辞地说:“不行,吴小爷,您都已经救了我孙子的命,我这还不知道怎么感激您,怎么可能会再拿您的钱呢。”
不由得老人拒绝,我把钱强行塞进他手里道:“就当我借给你们的,等以后孩子有出息了再还我也不迟。”
将钱塞给老人后,我和憨子便出了门往李家村赶,再过一会就该是中午主持法事的时间了。
回到村里的时候,师父居然在村长家的院里做法事,做着他已经很多年没做过的低级事&da;&da;诵经。
我心里暗道不好,这次绝对要被师父好说一顿!
令我没想到的是,师父诵念完经文后走过来丢给我一个包袱道:“赶紧去市里吧,去晚了那主家该着急了!”
“就我自己啊?”我惊讶地问出。
师父白了我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难不成为师不仅要给你擦屁股,还要嚼饭给你吃,赶紧滚蛋,我和那主家已经说好了,这件事从打棺到下葬都交给你,至于坟地我已经看好,你去了主家会带你去。”
这么多年我虽然没少出去,但是都是和师父一起,现如今要自己一个人出去,别说还真有些忐忑。
我又问师父:“那李家村坟地不弄了?”
师父朝我踹了一脚骂道:“那是老子的事,叫你干嘛就干嘛去!”
“我和你一起去吧小爷。”憨子眼巴巴地看向我。
这事我自然不能做主,只好看向师父。
师父点点头说:“去吧,不过你小子得给憨子开工资,可不能让人白出力气。”
我还没说话,憨子急忙摆摆手说:“小爷,我不要钱,能跟在你身边学东西就行。”
我打住憨子的话,从兜里掏出一千块钱塞给他道:“你不花钱,可你;哥结婚不得花钱吗,钱存起来。”
其实我是想说你结婚不得花钱吗,但是想起师父以前说的话,憨子是个童子命,这辈子注定没有妻室儿女。
和憨子去他家收拾了行李,两人便赶往乡里,正好赶上了去市里的末班车。
末班车的司机姓夏,和我早已熟识,见我上车他便扯着嗓子喊道:“哟,小吴,这次怎么没和吴大师一块儿了。”
我打了个哈哈说:“这次被派遣任务身不由己啊,还是老夏你安逸,有车开有钱赚。”
老夏朝我递了一根烟,又递给憨子一根烟说:“小吴,上次吴大师送我的那张护身符,被我家那傻娘们洗衣服的时候洗了,你看能不能再给我弄一张,我这天天跑夜车;”
老夏真够不老实,第一次师父免费送了他一张,后来一次他说被他孩儿弄坏了,这次又说被他媳妇弄没了。
这样只有两个情况,一个是他对护身符不在意,再一个就是他是给别人要。
第一个情况肯定不可能,要是不在意,他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要。
我打断老夏的话点点头说:“给不是不可以,不过这次的车费嘛。”
老夏当机立断的点头说:“免了!”
我从包里摸出一张叠好的护身符递给老夏道:“还有,这符你拿去干嘛,别说是给你自己用,你脖子上的红绳已经出卖你了。”
老夏一听我的话,赶紧朝着自己的脖子摸去,其实我并不知道他脖子上戴着一根红绳;
老夏知道自己中了招,尴尬一笑说:“小吴,其实吧,这符我是给一个同行的哥们要的,他最近开夜车老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
“哦?怎么回事,给我说说。”我点完烟坐在驾驶座的后面。
老夏一边开车一边说:“他开的也是午夜车,前几天回去点钱的时候,居然在钱袋里找出纸钱!本来他以为是有人恶作剧,谁知道后来连续几天他都收到纸钱,你说邪乎不!”
听老夏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是撞上脏东西了,不过一想不应该啊,因为客车上一般会有大量的乘客,阳气旺盛,鬼祟之物定然不敢随意捣乱。
“你朋友开的车是不是乘客很少。”
老夏小鸡啄米地点头说:“对对对,他开的那条线路比较偏远,又是夜班车,所以乘客特别少,有时候还会溜空车。”
这么一听,遇上脏东西倒是很正常,我又从包里拿出一张破煞符递给老夏说:“把这符纸交给你朋友,遇到危机的时候或许能够保命。”
老夏一听急忙把破煞符拿过去,而后说道:“小吴,这玩意这么厉害,也给我一张呗。”
我白了他一眼说:“老夏,这玩意是对付脏东西的,你不会是想和那东西;”
老夏一听赶紧把伸过来的手抽回去:“那我还是不要了。”
接下来的路程我和老夏也就有一茬没一茬的聊天,我坐车没有睡觉的习惯,倒是憨子,上车后靠在椅子上便睡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我和老夏聊得正兴起,前面十字路口出现一个白衣女子,木讷地站在路边招手。
老夏缓慢踩下刹车,将车停在女子身旁,可就在车门打开的那一刹那,一股阴风扑面而来。
我赶紧冲上去一巴掌按在关门按钮上,急忙对老夏说:“赶紧开车。”
老夏呆滞了两秒才哦了两声,然后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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