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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骨行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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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说,侯橙橙却是有些不高兴了,她瞪了文子谦一眼,“哼”道:“真是迂腐,文子谦我问你,我若是拿着笔将它掰碎踩烂,那你的一颗向文之心可会改变?
文子谦摇了摇头,毫不犹豫的说道:“我师傅曾说过,我儒修一脉修得便是一身浩然正气,修一时,修一世,永不再改!”
“那便是了,既然如此,你又怎么能说是污了你圣人名声呢,我又不是你们儒修一脉,还是你们认为,只要不是儒修,那便都没资格握笔?”
“不不不,这话可说不得,说不得!”文子谦被堵得舌头都有些打结,只一个劲儿的说着“说不得,说不得。”
“那这笔,你还给不给我制?”侯橙橙双手环胸,斜睨着文子谦,一副他要说敢说出她不想听的话来便会跟他没完的样子。
“我制,我制。”嘴上不断应答着,文子谦暗抹了把冷汗,心里却在腹诽,这女孩儿嘴皮子真是厉害,不过要是把她拉到他们知业亭去,和师傅说上两句话,恐怕会把他气得胡子都竖起来了吧,嘿嘿!
之后又过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中,侯橙橙在没有看过文子谦,这让文子谦很是担心。
那只死掉的落心犬会不会有家人寻上门去了,恰好橙橙又上了毫山,所以
左思右想,他心里是焦急不堪,一个劲儿的自责:“橙橙就才七八岁,还那么我却还让她下山去做很有可能会遇到危险的事情,我真是就为了只落心犬,橙橙要是出了什么事,不不不,橙橙一定不会出事的,一定不会。”
有些慌了心神的文子谦早已忘记了侯橙橙的真实年龄,不停自责愧疚的自语,他躺椅在洞墙边,望着青黑冷硬的洞顶,突然直起了身子,扶着墙,慢慢的站了起来。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他一手扶着墙,一手抚着肚子的伤口,拖着一只伤腿往洞口走去,只几十步的路程,文子谦整整走了半个时辰,当他走到洞口的时候,已是满头大汗。
………………………………
第十八根 我心亦笔芯
洞外的风景格外优美,蓝天澄澄,白云悠悠,一片茸茸青青的迷榖草铺在地上,不远处还栽种着几棵梨树。
这山上似比毫山上要高,气节来的也晚一些,梨花还没全败了,有几朵还挂在树上。
洁白的颜色,被风一吹,便飘扬在半空,映衬着草绿,看起来真是美极了。
有几朵梨花瓣儿恰巧飘到了一身赤色的女孩儿头上,她胳膊上挽着个食盒,面带笑意,一路蹦蹦跳跳的,衬着她头上的那俩羊角辫,更显得可爱。
微风微微拂过文子谦还带着汗珠的额头,但他没有感到丝毫的凉意,他的心也没有因此而放下,反而怦怦的急跳了起来。
他心里的自责、愧疚在刚才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就开始急速发酵,最后化为了一种酸中带甜的矛盾感觉,文子谦不懂这是什么。
但他明白他喜欢和橙橙待在一起,和喜欢和她说话,待他长大了,她也长大的时候,他就娶她!
“娶她?哦哈哈哈你当时才十五岁诶,竟然就萌生了娶妻的念头了?早恋!早熟!”
随着时间的推移,文子谦的法术已经失去了效力,白小墨身上的墨索消失了,她此时正对着文子谦捧腹大笑。
许是白小墨的笑声太过夸张,文子谦白皙的俊脸浮上了几丝红晕,但他这副羞涩的模样却更让白小墨大笑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平复过来,略带几分诧异的问道:“奇怪,当时你才十五岁,而那侯橙橙更是才七八岁的模样,而且她还长得那么怪模怪样的,恋童癖也没你这样的啊。”
此话一说,文子谦便有几分不高兴了,他紧颦着眉,口吻有些严肃的说道:
“姑娘怎能如此说话,感情之事向来虚无缥缈,岂会因年龄容貌而能控制的?
“好吧,算我错。”白小墨摊了摊手,又重新倚回了大石头上,确实爱情不分年龄容貌。
毕竟在二十一世纪也有很多丑陋的有钱的老头子娶貌美的妻子啊。
这只是换成了俊朗的男子娶根本算不上丑陋甚至还算美貌的猴子精罢了。没区别,嗯没区别。
“唉呀,文子谦你身上还有伤呢,怎么就这么出来了,快进去,我扶你。”
文子谦看着淡蹙着眉的侯橙橙,忽然回了神:“我没事对了,你有没有事,怎么,怎么出去了这么久。”
“唉,别说了,我被爷爷扣在家里了,前两天让我给逃出来了,嘿,幸亏我腿脚够麻利,要不然我还够呛能来到这里呢!”
说着,侯橙橙双手搀着文子谦缓缓往洞里面走去。
扶着文子谦坐下后,侯橙橙也一屁股的坐在地上,小毛手一挥,一只落心犬的尸体便摆在地上。
接着侯橙橙又在文子谦略带惊讶的眼神中,说道:“我前两天出来之后直接冲着毫山去了,发现了这只落心犬,不过你仔细瞧瞧,你看它到底是怎么死的。”
文子谦有些不解,侯橙橙此话是何意,但也按照她说的朝落心犬的尸体看去。
落心犬是妖兽,身上皮骨上也有灵气残余,所以别说死后一个月了,就是两个月都不会腐烂。
在它的腹部还是有一个很大的口子,深可露骨,斑斑的血迹染了它的皮毛,并没有什么不对啊。
文子谦对着侯橙橙摇了摇头,示意他看不出来。
“嘻嘻,我就知道你看不出来。”
侯橙橙神秘一笑,然后双手合掌拍了拍,清脆的响声贯彻在整个洞中,不久,洞外就响起了动物奔跑的带起草木刷刷的声音。
文子谦瞪大了眼睛,看着跑进来对着侯橙橙左转右转,亲密的蹭着的小巧的落心犬,
“这这是刚出生的落心犬?”
怪不得当初看到罗新泉的时候就觉得它体内太过气血亏空,当时他只道是受伤太重的原因,却不想竟是生下了孩子。
只见侯橙橙点了点头,抱起那只小小的连毛发都没长的小奶狗,说道:
“怎么样没想到吧,我当初是在一个浅显的小洞里找到它的,没了母亲喂奶,那时它奄奄一息,我给你渡灵气都不能让它好转,可你猜我是怎么把它救活的?”
文子谦只摇了摇头,来不及说别的话,就又听到侯橙橙说道:
“我啊,在洞外遇到了一株刚长出的回元草,我将回元草喂给小落心犬吃了,它就好了,不但睁了眼,而且还能蹦能跳的,多健康。”
听到回元草,文子谦便恍然大悟了,异志草书上面写着:回元草,母婴食之,可回元。
意思是说,这回元草是可以补元气的好东西,刚生产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孩子吃了就能康复、健康。
但这回元草没在大落心犬生前长出,却在小落心犬奄奄一息之际长出了。
从某些方面说明上天早已注定了生死,天道气运,处处充满了玄机迷雾,让人看不清却又不得不被其吸引。
经过侯橙橙的强烈要求,只取落心犬的尾巴些许毛发制成毛笔,便要将它埋葬。
她说是小落心犬既然已认她为主,也就不好意思让它的母亲曝尸在外,还是埋了吧。
文子谦答应了,并且在和侯橙橙经过一系列探讨之后,给小落心犬取名为落落。
好吧,其实文子谦也是个取名废。
休养了三个月,文子谦才有余力炼制毛笔,取落心犬尾部些许毛发,然后用灵力粘缝在笔杆上。
这笔杆木材也是乌松木,侯山上市没有乌松木的,是侯橙橙偷偷从她爷爷的屋子里拿出来的。
一共两支毛笔,二人各分一支,平常看来是长得一模一样,但若挥使起来,染上些许灵气,便一支闪着红色纹路,一支闪着橙色纹路。
乌松木本身为黑色,而黑中微微带红,是为玄,玄色是他们知业亭的门派服饰。
所以这支闪着红色纹路的是由文子谦拿着,而那支闪着橙色纹路的,由名字可知,是给侯橙橙的。
而当拿到笔的侯橙橙也是很开心的,看着笔上闪着的橙色纹路,先是兴奋的指着笔:
“它、它竟然发着和我名字一样的光芒,文子谦,你真厉害!”
说着她就围着文子谦转了一圈,然后跑出洞外,对着梨树爬上爬下,朵朵洁白的梨花都被晃得飘落在她身上。
迎着山间拂过的凉风,踩在迷榖草地上不停地跳着蹦着,左挠挠头,右挠挠手,还真是一副猴子模样。
刚走出山洞的文子谦看到了这一幕,也不由得笑出了声,“草如茵,花似雪,风若山间月,我心亦笔芯”。
………………………………
第十九根 赌书泼茶
以他们知业亭的炼笔手法,皆是呈现红色纹路,他在给侯橙橙的那支笔,笔芯处他结合了三道法阵三道符文,才得以形成橙色。
而每一道法阵,每一道符文皆是晦涩难以施展,他暗中偷练了无数次,这才终于成功,不过这样也让他的伤势有些加重了。
“咳咳”文子谦右手握拳抵在嘴巴处,想要压住咳声,可声随风去,很快便传到了耳尖的侯橙橙耳间。
她定睛一看,此时的文子谦脸色有些苍白,偏他还穿了一身玄衣,更显得他身形单薄了。
侯橙橙赶紧跑过去,将他扶进山洞里,絮絮叨叨:
“你是不是出去吹了风,所以才咳嗽的啊,你这伤也是真够重的,不过你们人类也太脆弱了,三个月早应该好了才是”
一边说着,侯橙橙又掏出一把迷榖草来,递给文子谦“喏,吃吧。”
听着侯橙橙的碎碎念,又看着眼前那一把绿油油的迷榖草,文子谦额上落下一滴冷汗,然后伸手拿过,塞进嘴里。
清新的草香气,微微有些发酸,但酸中还带着一丝丝的甜,味道还是不错的。
其实这迷榖草生吃味道不错,但如果加水煮了则味道将变得又生又腥,而且还特别的酸。
但是煮了之后的迷榖草它补血的效用将会发挥的更大,是以在文子谦外伤痊愈之前,他一直都是喝得迷榖汤。
以后文子谦每次看到迷榖草都会不自觉的分泌唾液,他一心只想着外伤快快痊愈。
可不想待他痊愈之后,侯橙橙开始给他吃生的了,说是预防他伤口再破裂,开什么玩笑,他的外伤再过两天连疤都能消了好不好,他、他表示真的想哭啊!
吃了生迷榖草之后,他这才发现第一次和迷榖汤的时候,侯橙橙所说的“好喝”根本就是故意逗弄他的,亏他还傻乎乎的回了句“还不错”。
瞧着眼前的小猴子,文子谦苦着脸将嘴里的迷榖草吞咽下,问道:
“橙橙,你说这迷榖草能使人不迷路,可我吃了这么多,那我以后都不会迷路了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好歹还能给他个心理安慰。
“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侯橙橙看着文子谦,笑道:
“你这人可真逗,若是真有这么神的话,那我们侯山岂不早就名满天下了,来求取迷榖草的不更是堆满了山头?”
“这迷榖草能使人清心明目,神思不惑,选择的道路前方如果是条死路的话那么它会提醒你。
唔,但是在我们侯山呢,摘下一株迷榖草拿着,你只要默念你想要去的地方或是要见的人,它会给你指引,不过出了侯山的话那我就不确定了。
还有呢,这迷榖草一旦摘下最多只能保持半日,半日过后,它身上的光华散去,也就没了“不惑”的效力了。”
听着侯橙橙的讲解,文子谦点了点头,附和了一句:“这迷榖草效用还挺多的,还能止血生血,外敷内用哈”
“那当然了,我们侯山除了出猴子,还出迷榖草!”
侯橙橙听到文子谦的称赞很是骄傲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掏出了一大把迷榖草,全都捧给文子谦,“给,这些都给你吃。”
“”
看着眼前那一堆草,文子谦暗叹一口气,只怪自己没能生得一张巧嘴,说的话全都是给自己挖的坑!
外伤痊愈,内伤却没好,文子谦又安心在洞里面养起了伤,听侯橙橙说她爷爷给她找了个老师专门教她跳舞,因为她太好动了。
有时候会拿着书和纸给文子谦解闷儿,后来在他的带领下侯橙橙也肯坐下好好看书写字。
他也会在侯橙橙笨手拙脚的写着字的时候握住笔杆教她如何写好。
再后来,侯橙橙连她爷爷屋里的书都搬来了,他们一起看书。
并且效仿名士大儒的赌书泼茶,只不过他们的茶却是用迷榖草泡的,所以他们是赌输了的喝茶。
文子谦对迷榖草可是视如大敌,所以他对看书的热情又增了一分,赌书他总是赢。
侯橙橙也不愿意,所以她总是想着耍无赖,一会儿威逼一会儿又是利诱的,最后她竟还想出了用跳舞来抵喝茶的次数!
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不过文子谦却是答应了的,因为他喜欢侯橙橙跳舞。
虽然幼年期的侯橙橙长得不咋滴,但她对于跳舞可真是很有天赋,从她从小就喜欢蹦蹦跳跳成为族里最好动的猴子这一点就能看出。
每次侯橙橙跳舞的时候,文子谦总是会静静的看着。
看她手里拿着的那支笔,随着她舞动的身姿泛起点点橙光,大红的衣衫随风飘起,给他的心底添了一抹明艳。
以舞动人,以舞伤人,以舞御人。
侯橙橙已经达到了以舞动人的境界了。而唯一的观众便是文子谦,哦不,还得再加一个小观众落落。
那只名为落落的小落心犬许是随了主人,它的性子也是好动得很,东窜窜西跑跑的,偶尔看到侯橙橙在跳舞便也会陶醉的跑过去和她一起舞动身姿。
一人一犬一猴子就这样在山上度过了整整一年。
一年后,文子谦对着似乎一点儿都没变的侯橙橙说道:“橙橙,我得走了。”
“走?为什么?我不想你走。”
侯橙橙有些焦急的说道,她表面什么都没变,其实她变得真的很多,她读了很多的书,写了很多的字,爬了更多的树,还学会了跳舞,她还拥有了落落,还有他!
得到了便不想失去,她不喜欢分离,但他不得不走!
“我师傅给我传音符了,我真的得回去了,师门才是我的家。”
听到这句话,侯橙橙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是啊,这里再好也只是别处,出了远门的人总是要回家的。
文子谦要回家了,她应该为他高兴不是,可为什么她会这般不舍,她真想就一直这样下去啊。
但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有聚便有散,许是他们的这段缘分就到头了。
………………………………
第二十根 红衣女子
似是看出了侯橙橙的不舍,文子谦伸手揉了揉她的红毛头,他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这丝犹豫就变成了坚定,
“橙橙,我会回来的,我且问你,你以后,可愿再与我赌书泼茶?”
他紧紧的盯着侯橙橙,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什么,他的心很紧张,砰砰的直跳,直到
“我当然愿意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得让着我点,要不然每次输的都是我,虽说我爱吃迷榖草,可用热水烫过的实在是难以入口啊。”说着侯橙橙还摆了个嫌恶的表情,似乎真的很不喜欢喝迷榖茶。
这话一说完,文子谦重重地松了口气,似乎心口放下了一块大石,他对着侯橙橙轻松的笑,“橙橙,等我。”
说罢便一挥狼毫,只见那狼毫迅速变大,载着文子谦远去,此间,文子谦再没有回过头看一眼,因为他怕他一转头便不舍得走了。
看着前方愈飞愈远的文子谦,侯橙橙有些怔愣,似乎还不相信刚刚还和自己说话的人就突然飞走了,她站在那里看了眼文子谦常住的山洞,又看了眼趴在她脚边的落落,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她哭了整整一天,可天边再没降落下一只巨型狼毫,上面也没有立着一个唤作文子谦的儒修。
时光荏苒,道路漫漫,一晃便是百年过去,在这百年里,侯橙橙便开始努力学舞,偶尔再来这里看上一眼,直到
直到有一日,天边乌云密集,汹涌翻滚,化作一道紫蓝利刃,狠狠扎向侯橙橙的腿部,一道刺眼的白光从中闪过,侯橙橙渐渐地软下了身子
再次下山,文子谦直奔侯山而去,但行至中途,他又改了方向飞至不远处的毫山。
看着层层桃林,青翠尖尖的叶子被煦风吹的“唰唰”作响,风吹叶动间露出里面点点红意。
文子谦笑了笑,然后到树下挑选起卖相好的桃子,现在正值春末夏初,山下的桃子快过季了,山上的则正好可以吃,所以他改了路来了毫山。
文子谦一边挑选着桃子,一边想着橙橙这时应该已经脱毛了吧,不知长大后的她会是什么样子,但他想想以前她小时候的那副尖嘴猴腮样,长大了估计也不会漂亮到哪去吧,不过,应该还是那么可爱。
他这次是来提亲的,得去拜访一下橙橙的爷爷,为了不唐突,乾坤袋里只装了一些他们知业亭的特产,而后他的师傅才会带着聘礼来正式提亲。
想起提亲,文子谦又有些担心的颦起了眉,他师傅是很不喜欢他娶侯橙橙的。
“什么,你要娶一个山野精怪?我不同意!”文子谦的师傅傲虚无吹胡子瞪眼。
但当傲虚无看到文子谦一脸坚定的样子,他缓了口气,说道:“谦儿,我以前就跟你说过,那些山野精怪最是无前途可言,净是会些歪门邪道,我们知业亭可是儒修一脉,修的一身浩然正气,你和一个只会歪门邪道的精怪又怎么能成大器?更何况人妖本殊途。”
“师傅,橙橙所在的侯山山清天朗,木秀水灵,最得天地造化,哪里是什么歪门邪道啊,而且山内族人无数,一脉传承,未必没有一套专门的修行体系,又怎能说毫无前途呢。
而且,而且人妖殊途说的不过是凡人罢了,修仙之人大道同宗,纵使殊途,最终却是同归。”文子谦反驳。
傲虚无此人便是知业亭的掌门人,为人狂傲却又迂腐,当年他的师傅正是知晓的他的性子,所以给他取名为傲虚无,希望能够留其傲骨,去其迂狂。
不过傲虚无这个名字并没有改变他什么,他虽有几分资质,却因性子问题得罪了不少人,人们没少打压他们知业亭。
要知道他们知业亭原本可是一流门派,只是到了傲虚无这一辈有些没落,但他也是也是见证过他们一派的繁华的,后来人才渐渐凋零,沦落为三流门派,再因为傲虚无的傲慢性子,如此一来更是末流了。
不过虽然傲虚无既傲且迂,但却有一点,他特别的疼爱徒弟,并且对他的几个徒弟从不偏宠,一视同仁。
而且他还非常护短,门下弟子遭人欺负他绝对第一个冒头,不过也正因为他太过护短,造成了他有些不讲理的样子,门下弟子受他教导也大多和他一般性情。
如此性情说不上好坏,但却违背了文人修心养性的原则,倘若不是他们门派里还有几分保命手段,恐怕此时早已被灭门了。
虽然傲虚无很不愿让文子谦娶侯橙橙,但在文子谦的坚定和没日没夜的说辞下也无奈答应了。并让文子谦先行一步,他随后再到。
想到傲虚无,文子谦有些担心的皱皱眉,以他师傅的性子竟然这么快就答应他,实在有些奇怪,到时候他得十分警惕才行,免得师傅在作出什么妖蛾子,给他搅黄亲事。
摘下树上一个桃子,这桃子倒是很大,通体淡红色,上面还铺着一层细细的绒毛,看起来诱人极了,文子谦满意的点了点头,正要将桃子装起来,却突然闪过一道红光,红光之后,桃子便不见了踪影。
有人?文子谦立马警觉起来,向四周扫视,最终在离他不远的一颗树上瞧见了一抹红色衣角。
“在下见这山上并无禁制,便以为无主,私自闯入,还请山主见谅。”文子谦朝向红色衣角拱了拱手。
“嘻嘻,我才不是什么山主呢,我就是见这山上的桃子长得好看,专门过来吃桃子的罢了。”
声音有些尖细,却格外的好听,语调还有些熟悉,文子谦突然对此出声的女子起了一丝期待。
只见那抹红色衣角的主人无风自动,升至半空红光大作,直至化为一妙龄女子,长长的袖子挥舞,隐隐带着褶皱的红色裙摆随着女子的落地而轻轻晃动,带着一股不可言喻的美感,像是天上善舞的仙女下凡一般。
此女容色艳丽,五官精致,却稍显别扭,周身上下更是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妖气,她对着对面的文子谦上下打量了一番,朱唇轻启:“你也是来吃桃子的?”
………………………………
第二十一根 抢桃子
看清眼前女子的样貌,文子谦在为此女的容貌心惊之时,他心中的那丝期待也已破碎。
“在下只是见山中桃子甚是喜人,便想摘上几枚送与故人,还望山主成全。”
红衣女子将右手上的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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