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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倾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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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笑着面对,不去埋怨。悠然,随心,随性,随缘。注定让一生改变的,只在百年后,那一朵花开的时间。
雍楚泽心怀愤怒在御花园当众临幸顾兰轩,帷帐外的其他秀女又羞又妒,她们只顾着羡慕帷帐里的幸运儿,却不知此时的兰轩根本没她们想象的那般幸福,还没来得及享受男欢女爱的缠绵,就被雍楚泽一把抱上茶案,粗暴撕开了衣衫,身体被暴露在清冷空气中,本就不舒服,而皇帝似乎没打算要怜香惜玉,他几近虐待般的长驱直入,让兰轩痛苦不堪,可外面站着那么多人,她又不敢发出声音,只得死死咬住嘴唇,默默承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兰轩被折磨地差点昏死过去,雍楚泽这才澎涌而出放过了她,看着那含情脉脉的眸子,雍楚泽鄙夷轻笑,大声唤人伺候。
外面的小安子闻声,立即带着几个太监冲了进去,兰轩吓得滚落在地,慌忙拾起地上纷乱的衣衫遮挡在身上,她又羞又愤,皇帝怎么这样?就算这些人是太监,也不能让他们瞧见自己清白身子啊!
整理好衣衫后,雍楚泽瞧也不瞧兰轩一眼就抬脚要走,这可把她急坏了连忙疾呼一声:“皇上”
雍楚泽没有回头,冷冷问道:“还有何事?”
“您就这么走了吗?”
兰轩话一出口,雍楚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朕忘了!”转过身,他一脸阴沉地大声道:“秀女兰轩违反宫规,着,立即撵出宫廷,终生不得再入!”
不可置信地盯着雍楚泽,兰轩惊慌失措,顾不得此刻衣不蔽体,她一把抱住皇帝的腿苦苦哀求:“皇上!皇上!奴婢做错了什么?您要如此惩罚奴婢?奴婢冤枉啊!”
一脚踹开兰轩,雍楚泽趾高气昂道:“朕不是已经让你称心如意了吗?还有什么冤枉的?”
“奴婢做错了什么?奴婢究竟做错了什么?”兰轩哭得稀里哗啦,她至始至终都不明白,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没做错什么,不过朕就是讨厌耍心机的女人!”雍楚泽冷冷说完,给了她一抹嘲弄的微笑后,绝尘而去。
兰轩做梦都不会想到,皇帝竟然是个如此可怕的人,方才还缠绵悱恻,顷刻就翻脸无情到如此地步,就算没有半分感情,他也断不该如此对待侍奉自己的女人啊!
如今当众被临幸,转眼就被赶出宫廷,处心积虑谋划今日之机,却猜对了开头,估错了结局,一个女人遭受此等屈辱,颜面何存?颜面何存啊?天哪!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就在兰轩凄厉哀嚎的同时,站在远处的何婉心已经乐得直不起腰来了,凤娘给她拉紧肩上斗篷,笑道:“娘娘这招真厉害,以后那些秀女们估计再不敢对皇上动心思了!”
“原本想借皇上的手给她们一个教训,没想到皇上更狠,这顾兰轩恐怕也无颜再苟活于世了吧?”
“是啊!换成是我受此屈辱,一头撞死算了!”凤娘语气里充满了鄙夷。
“哈哈哈得了,今儿看了出好戏,看得本宫心情舒畅,走吧,回宫去!”
看着决绝而去的皇帝,兰轩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会弄成现在这幅局面?她绞尽脑汁想着,任凭身体匍匐在湿冷草地上瑟瑟发抖,其他秀女见她着实可怜,便纷纷上前为她整理衣衫,其中一名秀女一边将她扶起一边惋惜叹道:“听闻那潇妃怨乃是皇上禁忌,姐姐怎么偏偏弹了这首曲子,白白惹得皇上生气?”
忽闻此言,顾兰轩惊愕不已,如此说来自己是被何婉心算计了,真没想到千算万算,偏偏漏算了女人妒忌之心,她何贵妃年轻貌美有权有势,岂会任由他人争宠?自己怎会傻到去向她打听皇上喜好?
顾兰轩此刻悔不当初,又恨不得立即冲到钟秀宫去找何婉心讨个说法,可她明白这既不能改变被逐出宫廷的事实,还会自取其辱,秀女落选出宫还能下嫁他人,而被临幸过的秀女出宫,非但不能再嫁,就连娘家也绝不会收留,除了死就只能落发出家,但这两种结局都不是顾兰轩想要的。
辗转一夜思虑良久,顾兰轩决定最后一搏,只要能留在宫里,必然有机会翻身,而唯一能帮自己留下的人,只有贵妃何婉心。
次日清晨天还没亮,顾兰轩便早早跪在了钟秀宫门外,她打定主意今天无论何婉心如何羞辱自己,也要求得留在宫里的机会,足足跪了三个时辰,何婉心才优哉游哉踱着步子走了出来。
“哎呦喂!这不是皇上昨天才临幸的美人儿吗?怎么不伺候皇上,一大早跪在本宫这儿啊?”听着何婉心尖酸刻薄的嘲弄,顾兰轩强压下心头愤怒,狠狠咬了咬嘴唇,恭敬地叩头行礼。
“奴婢兰轩,自大狂妄冒犯了贵妃娘娘,如今已受责罚,奴婢今后再不敢有非分之想,请娘娘开恩,留下奴婢在身边伺候,奴婢愿做牛做马供娘娘差遣!”
看到顾兰轩的谦卑之态,何婉心十分满意,不过她可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过跟自己争宠的女人,于是侧过脸问身旁凤娘:“瞧瞧人家兰轩姑娘,巴巴地想往咱们宫里钻,本宫如若拒人于千里之外,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啦?”
“娘娘宅心仁厚,向来乐意给奴才们一条生路。”凤娘鄙夷撇了一眼兰轩,将奴才二字说的特别重。
“那咱们宫里可还有补缺的?”
“嗯”凤娘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随即回道:“回禀娘娘,厕房倒是有个缺。”
“哟,让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伺候本宫如厕,会不会委屈了啊?”何婉心宠溺地看了凤娘一眼,果然没白疼她,懂得自己心思。
“娘娘肯收留奴婢已是天大恩惠,奴婢岂会委屈!奴婢心甘情愿!”顾兰轩强忍泪水,赶紧给何婉心叩头谢恩,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顾兰轩在心中暗暗起誓:何婉心!今日之屈,来日定当奉还!
………………………………
第六十节 寻访流民
心春季多细雨,有时一连几天绵延不休,天地间水汽腾腾,不仅让人湿了双眼还迷离了心情,崎岖蜿蜒的山路上,山风裹着绵绵细雨滋润着树木草芥,雾气中,远山含黛若隐若现,红袖与雍楚泽的马车,就在这样的一条小道上迎面驰过,相遇相逢却不相识,二人没有丝毫察觉,就此错过。
这便是缘分,可以轰轰烈烈的相遇,也能无知无觉的分别而有些人,有些事,错过了就错过了,即便重头走上一遍,也是枉然。
雍楚淮与纪承枫等其他三名侍卫策马围绕着黑马车匆匆前行,在这样一个时辰,又是如此偏僻小道上还能遇见其他人,本就有些奇怪,于是他回头多看了几眼。
待雍楚泽一行来到流民营地,立即引起一阵骚乱,以为又是官府前来驱敢,流民们抄起木棍等物,对质起来。雍楚淮苦口婆心解释了好半天,流民们依旧不信,雍楚泽在马车上见事情毫无进展,于是撩开车帘跳了下来。
雍楚淮见状,立即护在其身前,小声而又急切地问道“皇上,此处并不安全,您怎么下来了!”
雍楚泽轻轻将他推开,只身上前,先是命侍卫们放下武器,然后开口道“诸位,我们并非官府之人,今日前来只为相助!可否好好说话?”
流民们见眼前这位公子相貌不凡,气宇轩昂又贵气十足,而且他们率先放下武器,也足以显示其真诚,于是刘老太公上前一步,问道“我等穷困潦倒,与贵人素不相识,贵人何以要相助?你们有何图?”
“对啊!你们到底图啥呢?”
村民们纷纷质问起来,大家都很疑惑,之前四处状告无门,今日是感动哪路神仙了?刚走一个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这会儿又来一个想帮忙的贵公子。
见众人仍有疑虑,雍楚泽看了看那口冒着热气的大锅,于是缓缓上前,舀起一勺糊糊吧嗒吧嗒吃了下去。
雍楚淮见状顿时傻眼了,这家伙怎么什么都敢吃?且不说有毒没毒,那锅里八成都是乞讨来的剩菜剩饭,堂堂一国之君岂能吃这个?他一个箭步上前,欲劝阻,却被雍楚泽挥手当了下来。
“许久没吃过了,味道还不错”雍楚泽放下木勺,意犹未尽。
村民们面面相觑,不知他意欲何为?只见雍楚泽上前一步向他们鞠了一躬,态度极其真诚,说道“我十八岁之前,每日所食皆残羹冷炙,甚至还有**变质之食,若非有人对我不离不弃,怕是也活不到今日,本人生平最恨贪官污吏,诸位遭遇我有所耳闻,虽不能立即替大家讨回公道,但势必相助到底!”
闻言,刘老太公十分感触,继而放下心中戒备,上前拱手行礼问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其他村民见状,也不再怀疑,纷纷放下了武器,围了过来。
雍楚泽想了想,回答道“老丈唤我泽楚即可!”
“泽楚公子侠肝义胆,我等万分感谢,只是我等之事涉及朝廷大员,怕公子管不了啊!”刘老爹忧心忡忡。
“我家公子上能管天下能管地,老丈无需担心,细细说来便是!”雍楚淮十分欣慰,皇帝自小在冷宫受尽苦难,锦衣玉食之后仍不忘当年艰辛,如此屈尊,实属不易。
刘老太公虽不太明白雍楚淮话中之意,不过感觉眼前这位贵公子身份非凡,也许真能帮忙也不一定呢!于是拉着雍楚泽席地而坐,将刘家村的遭遇又仔细说了一遍。
得知详情后,雍楚淮无比震惊,完全没想到此事隐情竟如此之大,居然涉及到金矿,要知国家律法明文规定,但凡金、银、铜矿都只有朝廷才有开发权,私自开矿那可是灭族之罪!何远山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竟敢发现金矿不上报,还私自霸占!他这是明目张胆的要造反吗?想到这儿,雍楚泽环顾四周,觉得刘家村人的存在对何远山来说乃是个莫大威胁,他们住在此处十分不安全,于是提议给他们另外寻个隐蔽之所,藏匿起来。
雍楚泽也深表赞同,而且认为事不宜迟,需立刻迁移,可是藏于何处妥当呢?
纪成枫想了想说此处往西三百里里有个关山寨,寨主热情好客与自己又是故交,送上些许银两,他倒是可以帮忙给这些村民一个栖身之所。
“如此甚好!”雍楚泽当即下了决断,让纪成枫留下来帮助村民转移,自己则要马不停蹄赶回皇宫。
临走时,雍楚淮将纪成枫拉到一边,小声质问“什么热情好客的寨主,是个占山为王的贼匪吧!”
纪成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王爷明鉴,事情特殊,不便向皇上如实相告!”
“此人可靠?”
“王爷放心,此人乃属下故交,虽为贼匪,但却是个是劫富济贫的义士!”
“好,下不为例!”
“是!属下明白!”
“万事小心,在咱们来之前,已经有人来过了!”雍楚淮一边说一边看了看窝棚里的粮食物资继续说道:“本王问过几个人,他们都不肯相告,对方是敌是友还不知道,你一定要注意隐藏行踪!”联想到先前碰到的马车,雍楚淮心里有些后悔,当时就该去探查一番的。
“王爷放心,承枫知道该怎么做!”
皇帝启程离开后,纪承枫将村民们编好队,安排年轻力壮者断后,一边前进一边逐一抹去脚印车痕,避免暴露行迹,就在他们转移的当天夜里,何远山派出的刺客也来到了西凉山脚下,却扑了个空。
得知刘家村人不知去向,何远山恼怒地训斥起儿子来:“看吧!都是你做事不够干净利落,以致今日留下祸根,万一他们被好事者捏在手里,该如何是好?”
何明甄不以为然,捋了捋胡子回道:“不过一群贱民,还能翻天不成?父亲大人过忧了!也许是天气冷,他们另寻落脚之处,儿子明日便差人去寻,寻到了,必然处理干净!,不留一丝后患!”
“哼哼,最好如此,为父可不想何氏百年基业,毁在几个贱民手上!”何远山白了儿子一眼,又继续追问:“对了,那金矿现在如何了?”
“父亲大人请看!”何明甄说完,立即吩咐身后侍从将手中盖有红布的托盘,递到何远山跟前,何明甄掀开红布,三个黄灿灿的金元宝,赫然摆在托盘中间,煞是喜人。
何远山双眼一亮,立即拿起其中一枚,在手中掂了掂分量,而后又用牙齿咬了两口,随即喜笑颜开,啧啧赞道:“不错不错!上等赤金呐!”
“的确如此,而且金矿储备丰富,辛亏父亲大人当机立断,咱们何家方才有了这座金山,从此万世无忧矣!”
何远山亦佩服自己眼光独到,见识非凡,区区一点小钱换来一座金山,何等畅快惬意的买卖,只要再除掉那帮碍事的贱民,金矿一事便可高枕无忧,至于那浚县县令,到时候给他官升两级,便可令其对自己感恩戴德,不怕他不尽心办事。
………………………………
第六十一节 浚县金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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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雍楚泽一行来到流民营地,立即引起一阵骚乱,以为又是官府前来驱敢,流民们抄起木棍等物,对质起来。雍楚淮苦口婆心解释了好半天,流民们依旧不信,雍楚泽在马车上见事情毫无进展,于是撩开车帘跳了下来。
雍楚淮见状,立即护在其身前,小声而又急切地问道:“皇上,此处并不安全,您怎么下来了!”
雍楚泽轻轻将他推开,只身上前,先是命侍卫们放下武器,然后开口道:“诸位,我们并非官府之人,今日前来只为相助!可否好好说话?”
流民们见眼前这位公子相貌不凡,气宇轩昂又贵气十足,而且他们率先放下武器,也足以显示其真诚,于是刘老太公上前一步,问道:“我等穷困潦倒,与贵人素不相识,贵人何以要相助?你们有何图?”
“对啊!你们到底图啥呢?”
村民们纷纷质问起来,大家都很疑惑,之前四处状告无门,今日是感动哪路神仙了?刚走一个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这会儿又来一个想帮忙的贵公子。
见众人仍有疑虑,雍楚泽看了看那口冒着热气的大锅,于是缓缓上前,舀起一勺糊糊吧嗒吧嗒吃了下去。
雍楚淮见状顿时傻眼了,这家伙怎么什么都敢吃?且不说有毒没毒,那锅里八成都是乞讨来的剩菜剩饭,堂堂一国之君岂能吃这个?他一个箭步上前,欲劝阻,却被雍楚泽挥手当了下来。
“许久没吃过了,味道还不错……”雍楚泽放下木勺,意犹未尽。
村民们面面相觑,不知他意欲何为?只见雍楚泽上前一步向他们鞠了一躬,态度极其真诚,说道:“我十八岁之前,每日所食皆残羹冷炙,甚至还有变质之食,若非有人对我不离不弃,怕是也活不到今日,本人生平最恨贪官污吏,诸位遭遇我有所耳闻,虽不能立即替大家讨回公道,但势必相助到底!”
闻言,刘老太公十分感触,继而放下心中戒备,上前拱手行礼问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其他村民见状,也不再怀疑,纷纷放下了武器,围了过来。
雍楚泽想了想,回答道:“老丈唤我泽楚即可!”
“泽楚公子侠肝义胆,我等万分感谢,只是我等之事涉及朝廷大员,怕公子管不了啊!”刘老爹忧心忡忡。
“我家公子上能管天下能管地,老丈无需担心,细细说来便是!”雍楚淮十分欣慰,皇帝自小在冷宫受尽苦难,锦衣玉食之后仍不忘当年艰辛,如此屈尊,实属不易。
刘老太公虽不太明白雍楚淮话中之意,不过感觉眼前这位贵公子身份非凡,也许真能帮忙也不一定呢!于是拉着雍楚泽席地而坐,将刘家村的遭遇又仔细说了一遍。
得知详情后,雍楚淮无比震惊,完全没想到此事隐情竟如此之大,居然涉及到金矿,要知国家律法明文规定,但凡金、银、铜矿都只有朝廷才有开发权,私自开矿那可是灭族之罪!何远山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竟敢发现金矿不上报,还私自霸占!他这是明目张胆的要造反吗?想到这儿,雍楚泽环顾四周,觉得刘家村人的存在对何远山来说乃是个莫大威胁,他们住在此处十分不安全,于是提议给他们另外寻个隐蔽之所,藏匿起来。
雍楚泽也深表赞同,而且认为事不宜迟,需立刻迁移,可是藏于何处妥当呢?
纪成枫想了想说此处往西三百里里有个关山寨,寨主热情好客与自己又是故交,送上些许银两,他倒是可以帮忙给这些村民一个栖身之所。
“如此甚好!”雍楚泽当即下了决断,让纪成枫留下来帮助村民转移,自己则要马不停蹄赶回皇宫。
临走时,雍楚淮将纪成枫拉到一边,小声质问:“什么热情好客的寨主,是个占山为王的贼匪吧!”
纪成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王爷明鉴,事情特殊,不便向皇上如实相告!”
“此人可靠?”
“王爷放心,此人乃属下故交,虽为贼匪,但却是个是劫富济贫的义士!”
“好,下不为例!”
“是!属下明白!”
“万事小心,在咱们来之前,已经有人来过了!”雍楚淮一边说一边看了看窝棚里的粮食物资继续说道:“本王问过几个人,他们都不肯相告,对方是敌是友还不知道,你一定要注意隐藏行踪!”联想到先前碰到的马车,雍楚淮心里有些后悔,当时就该去探查一番的。
“王爷放心,承枫知道该怎么做!”
皇帝启程离开后,纪承枫将村民们编好队,安排年轻力壮者断后,一边前进一边逐一抹去脚印车痕,避免暴露行迹,就在他们转移的当天夜里,何远山派出的刺客也来到了西凉山脚下,却扑了个空。
得知刘家村人不知去向,何远山恼怒地训斥起儿子来:“看吧!都是你做事不够干净利落,以致今日留下祸根,万一他们被好事者捏在手里,该如何是好?”
何明甄不以为然,捋了捋胡子回道:“不过一群贱民,还能翻天不成?父亲大人过忧了!也许是天气冷,他们另寻落脚之处,儿子明日便差人去寻,寻到了,必然处理干净!,不留一丝后患!”
“哼哼,最好如此,为父可不想何氏百年基业,毁在几个贱民手上!”何远山白了儿子一眼,又继续追问:“对了,那金矿现在如何了?”
“父亲大人请看!”何明甄说完,立即吩咐身后侍从将手中盖有红布的托盘,递到何远山跟前,何明甄掀开红布,三个黄灿灿的金元宝,赫然摆在托盘中间,煞是喜人。
何远山双眼一亮,立即拿起其中一枚,在手中掂了掂分量,而后又用牙齿咬了两口,随即喜笑颜开,啧啧赞道:“不错不错!上等赤金呐!”
“的确如此,而且金矿储备丰富,辛亏父亲大人当机立断,咱们何家方才有了这座金山,从此万世无忧矣!”
何远山亦佩服自己眼光独到,见识非凡,区区一点小钱换来一座金山,何等畅快惬意的买卖,只要再除掉那帮碍事的贱民,金矿一事便可高枕无忧,至于那浚县县令,到时候给他官升两级,便可令其对自己感恩戴德,不怕他不尽心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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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节 云飞扬
何婉心整治顾兰轩,起到了杀一儆百之效,从那以后春莛巷安静了不少,秀女们整日战战兢兢,深怕一不小心就再着了道,落到顾兰轩那般凄惨下场,对自身前程,她们也不敢再存非分之想。正在何婉心洋洋得意之际,栖凤阁突然传来周淑妃怀孕的消息,如同当头给她泼下一瓢冷水般,浑身不停打冷颤。
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怀孕产子,柳媛媛一个就够了!你周淑子也来凑热闹?当真都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吗?都扎着堆儿来欺负人吗?何婉心气急败坏,发脾气摔东西,只差没去栖凤阁兴师问罪了。
堂堂一国贵妃,为了妃嫔怀孕之事如此这般闹腾,要传出去,只怕别人闲话她心小善妒,凤娘赶紧上前劝阻:“娘娘息怒,您生气也无济于事,咱们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应对吧!”
“太后娘娘说了会收拾周淑子那个小贱人,可现在人没收拾掉,人家反倒怀上了!太后娘娘到底在干嘛?一个小贱人都对付不了,她怎么统治后宫的啊”何婉心急怒攻心,口无遮拦埋怨起孝纯太后来,凤娘见她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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