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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倾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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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云飞扬右手撑着脑袋,微微昂头,左手食指轻轻放在嘴角边,凤目微垂,目光迷离地看着红袖,语气十分暧昧。
“生气?”红袖冷笑一声,斜睨了云飞扬一眼:“你昨天说的没错,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道,受人欺凌残害,只能怪自己没本事,不能怪别人心狠手辣,也不能怨老天捉弄!只有自己变得强大,才能改变命运!才能报仇雪恨!”
“啧啧还说没生气,瞧瞧小嘴儿都气歪了,你心里是不是还在埋怨我昨日推你下水,又不来救你啊?”云飞扬伸手轻轻勾起红袖下颌,神情极其温柔。
红袖毫不客气一把弹开他的手,嗤之以鼻道:“别那么高估自己,以为天下女人都会为你疯狂!于我而言,论恩情,你比不上雍楚淮,论恨意,你及不上雍楚泽,在我心里,无论情和恨你都沾不上边,所以最好也别把我跟你那些庸脂俗粉混在一起!你我之间只是相互利用而已!别的什么都没有!”
被一个女人当面批得一文不值,还是破天荒头一次,不过这个女人给自己的意外和惊喜又何止这一点点?云飞扬苦笑着摇了摇头。
“不错啊!看来昨天在水里你清醒了不少,本公子的功夫没有白费嘛!咱们的计划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
“下一阶段,什么意思?”红袖有些不解。
“我给你请了个师傅!你可以拜师学艺了。”云飞扬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师傅?”红袖更不解,以前在叶家跟着西席学了不少,琴棋书画虽谈不上精通,但要应付雍楚泽还是绰绰有余了,还要请什么师傅?学什么东西?
云飞扬看出了红袖心中的疑惑?邪邪一笑:“我知道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对付男人光靠这些是不够的,你要懂得如何运用你的美貌去征服他!这才是你最有利的武器!而你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取悦男人!”
“所以呢?你给我请了什么师傅?”听出了云飞扬的话外之音,红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百薇涧的老板娘钗头凤!她可厉害了,调教出建安城四大名妓,洛梅、白兰、馨竹、蕊菊,个个风情万种,色艺双馨,真是人间极品啊!”一说起百薇涧的四大头牌,云飞扬就眉飞色舞,陶醉不已。
说话间,房门被推开,随着一股暗香浮动,一红衣女子,宛如一片红云飘入房内,她约摸双十年华,仙姿玉色,梳着凌虚髻,插着翠玉金步摇,一朵大红牡丹花,在她头上分外妖艳却没有丝毫俗气,云飞扬微笑侧身,向其伸出双手。
红衣女子并未立即投入他怀抱,而是傲慢地瞥了一眼红袖,绕着她走了一圈,才顺势坐到云飞扬腿上,女子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强大气场,把红袖瞬间给压了下去。
钗头凤双臂柔弱无骨缠绕在云飞扬颈上,红唇摩挲着他的耳畔软语亲昵:“公子说的人,可就是她?”
“怎么样?有信心吗?”云飞扬的手游走在钗头凤的身上,两人耳鬓厮磨,画面大胆而香艳,根本就把红袖当透明人一样,毫不避讳。
“再冷的女人,妾身都有本事把她变成烈火,烧光你们这些臭男人!”
“是吗?那就让本公子先灭了你这团火!”云飞扬暧昧一笑,一把抱起钗头凤便往床榻而去。
这可把面红耳赤的红袖给急坏了,这男人风流成性,当着自己的面玩女人就算了,难不成还想霸占自己的床?那怎么可以?好歹是自己睡的床榻,怎么能怎么能让他们做那种事?以后还要怎么睡觉?
“云飞扬你给我站住!”红袖大喝一声,冲上前拦住两人:“这是我的床你你想干什么?你回你自己房去!”
“这儿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这间房!”云飞扬根本没打算理会红袖,十分无赖。
“不行!”红袖展开双臂,态度斩钉截铁,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玷污自己床榻。
云飞扬勾起一个邪恶笑容,放下钗头凤转而将红袖强行揽入怀中,在她耳旁低语道:“本公子的火已经上来了,要么你让钗头凤在这儿伺候我,要么你就亲自来伺候本公子,二选一,我不强迫你!”
红袖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一把推开这个浑身冒着熊熊欲火的男人,落荒而逃,表面上的妥协,并不妨碍红袖心里的咆哮:云飞扬!云飞扬!你这个衣冠禽兽,无耻之徒!给我记住!今日的难堪我会双倍还给你的!你等着!
………………………………
第六十八节 幽兰夫人
一不知不觉中,迎面拂来的风渐渐温暖舒适,池塘里鸳鸯嬉戏,水岸边花红柳绿,漫无目的游走在花园深处,红袖垂眸轻叹,算算日子,住进烟霞居已整整两月,然而与龙虎兄弟奋斗在琉璃馆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他们的音容笑貌还在耳畔,转眼就阴阳相隔物是人非,也不知拦山虎现在人在何处?琉璃馆没了,他又该何去何从?为何好人总是没好报?为何老天爷总是如此不公平?难道就因为他们对我好吗?对我好的人,总是要短命吗?
“哟!瞧瞧这是谁啊?”
正暗自伤怀时,不远处传来一阵莺莺之声,红袖抬眼一看,正前方突然多出一群花枝招展的妖艳女子,粗略一看,加上丫头侍女,姹紫嫣红少说也有数十人,一个个不怀好意盯着自己看,不用想都知道,全是云飞扬的姬妾们。
虽然不喜欢这群整天叽叽喳喳无事生非的女人,更不想跟她们扯上什么关系,可毕竟自己是客,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少,于是红袖微微颔首,浅浅给众人行了礼,便意欲离去,谁知没走出两步,就被一个黄衣美妇给拦了下来。
“不过是个新来的姬妾,见到大夫人怎么不行礼啊?”黄衣美妇柳眉一瞪,娇嗔道。
大夫人?红袖有些诧异,虽说自己刚来不久,但她很清楚,云飞扬并无正妻,就算有也应该在蜀国,是堂堂太子妃,这园子里的女人不过都是他搜罗来的中原女子,一群姬妾里竟然有人自居大夫人?
“恕红漪不知,你们谁是大夫人?”红袖淡淡问了一句,立即引得众人哗然,纷纷窃窃私语起来,她们有的惊呼红漪不懂规矩,有的则幸灾乐祸偷笑,只有中间那名蓝衣美妇面色甚为难堪。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啊?”黄衣美妇有些愠怒,狠狠瞪了红袖一眼,指着身后的蓝衣美妇大声道:“她啊!幽兰夫人,公子最宠爱的女人,烟霞居的内务可都由她负责!”最宠爱的女人,黄衣女子说得特别大声。
“哦!”红袖不屑轻笑,摆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向蓝衣美妇微微行了个礼便再次转身要走,她态度桀骜,让幽兰夫人顿觉自己被轻慢,不免怒火中烧,大喝一声:“站住!”将红袖拦了下来。
看来这些个女人是故意要找茬儿的,来者不善啊!红袖微微侧目撇了一眼,从一开始起就默不作声的沁莲,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让红袖觉得这丫头年纪不大,却心机甚重,是个表里不一,不值得信任的人。
转身,红袖昂首挺胸,冷冷道:“幽兰夫人还有事吗?”
“你什么态度?仗着是公子新宠,就如此目中无人吗?可据本夫人了解,公子到现在都还没碰过你呢!你到底嚣张什么?”幽兰夫人咬牙切齿,简直恨不得冲上去将红袖给生吞活剥了才痛快。
红袖又气又好笑,她们是把自己错当成情敌了,转念一想也难怪,能住进烟霞居的女人,除了是云飞扬的姬妾外,还能有别的身份吗?怪不得她们误会。
可是!面对挑衅,红袖可不愿再像以前那样逆来顺受,忍气吞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双倍奉还,你们无事生非找我麻烦,今天就别怪我不客气!
径直走到幽兰夫人跟前,红袖凤目微敛,语气颇为不恭:“既然知道他没碰我,你们还紧张什么?他云飞扬喜新厌旧朝三暮四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还没习惯吗?”
红袖三言两语就直戳女人们的痛处,她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个比一个难看,幽兰夫人更是气得嘴角哆嗦,好一阵儿才缓过神来,指着红袖鼻子大骂:“好个伶牙俐齿的狐狸精!你不过就是个窑子里被男人玩弄的娼妓!有什么资格在本夫人面前嚣张?今天不教训教训你,这烟霞居就没规矩了!”
幽兰夫人越说越气,抬手就朝红袖面颊扇过来,不料被红袖狠狠弹开不说,反而一巴掌扇了回去,捂住火辣辣生疼的脸,幽兰夫人盯着红袖目若呆鸡。
“我打你了,怎样?谁叫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红袖气势汹汹,打了人还十分有理。
“你竟敢打我你竟敢”幽兰夫人气得浑身哆嗦,扬起玉臂刚要还手,只见红袖柳眉一扬,神色狰狞道:“你碰我一下试试!”幽兰夫人的手臂顿时凝固在半空中。
黄衣女子见她迟迟打不下去,立即火上添油:“姐姐!这个女人太可恶了,竟敢当众羞辱你,这口气妹妹我都咽不下去了,你怎么还不动手啊!”
“就是!太没规矩了,姐姐你要好好教训她!”
“竟然敢打大夫人,太嚣张了吧!以后还要我们怎么活啊?”
虽然身后的女人纷纷表示抗议,但幽兰夫人举在半空的手还是挥不下去,红袖那句你试试看,着实吓住了她,想到云飞扬喜怒无常,自己这一巴掌下去,究竟是福是祸?根本说不清,她可不想拿自己的前途做赌注。
看着幽兰身后那群叽叽喳喳火上添油的女人,红袖火冒三丈,“真是姐妹情深啊!既然是好姐妹,那你们就替她讨回公道啊!”红袖侧目,恶狠狠瞪了众人一眼,阴阳怪气说道。
被这么一将,女人们顿时不敢再多话,方才还气焰嚣张要教训人,这会儿纷纷偃旗息鼓默不作声,见她们示弱,红袖便不想再做纠缠,转身扬长而去。
远处,云飞扬优哉游哉看完了闹剧,依偎在他怀里的钗头凤,软语轻笑道:“公子新欢已今非昔比,妾身的本事可全数都教给了她,已经没什么可教的了!”
“也包括吵架撒泼?”云飞扬戏谑道。
“讨厌!公子你又笑人家!”钗头凤一记粉拳捶在云飞扬胸口,娇嗔一声继续道:“话又说回来,你最爱的小幽兰受了委屈,不过去安慰安慰吗?”
云飞扬鄙夷一笑:“哼!不知所谓的女人,明天就赶出园子去!”
这句话,听得钗头凤有些心寒,望着身边这个美得如同妖孽般的男人,高兴的时候可以对你百般温柔,多情的让你无法抗拒,不高兴的时候转头就能将你弃入无底深渊,无情的可怕可恨,她不禁暗叹:你究竟是天使还是恶魔?
红袖刚回到绛紫轩,屁股还没坐热,云飞扬就登门造访了,茗了一口茶,她悠然问道:“怎么?要来替你的幽兰夫人出气吗?”
“幽兰夫人?”云飞扬勾嘴浅笑,毫不客气拿过红袖手中茶杯,深深嗅了一口,无比陶醉道:“淡淡茶香里,夹着一丝你朱唇芬芳,真是令人向往啊!”
闻言,红袖给了他一个极其妩媚地轻笑,凑到云飞扬跟前,软语轻声:“唇膏是用鲜花制造的,想知道是什么花香吗?”
两人距离之近,近得只要稍微一动,就能触碰到她粉嫩鼻尖,她身上似有若无的体香,让屋子里顿时升腾起一股浓浓暧昧之情,眼前美人,目光潋滟,红唇微启,言语挑逗,满面春光,让云飞扬激动难耐,他从来没有如此渴望想得到一个女人,今天说什么也不想再克制自己,一把将红袖揽入怀中,霸道地覆上她娇艳双唇。
唇齿相碰,舌尖交融,云飞扬越发不能自拔,手指插进她滑如蚕丝的秀发中,恨不得立即吻遍这个女人每一寸肌肤,就在他迷醉于这份中毫无防备之时,舌尖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痛得他立即推开了怀中娇躯。
可恶的女人!她竟然咬破了自己的舌头,云飞扬捂着嘴,气急败坏:“你是故意的!”
红袖得意洋洋盯着一脸窘相的云飞扬,轻轻擦去嘴角血渍,冷笑道:“没错!谁叫你好色?这是上次你强占我床榻的代价!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轻慢于我!”
云飞扬此时不知是该生气还是高兴,虽然被她咬了一口,但至少说明,在她身上下的功夫没有白费,至少从一个不解风情的深闺女子变成了一个懂得挑逗男人的风情少妇,看样子,是时候该送她回宫了。
一想到要将她送回雍楚泽身边,云飞扬心里就涌起一股闷闷不甘,不行!不能让儿女私情牵绊国家命运!成大事者,不该舍不得一个女人
近身走到红袖跟前,云飞扬伸手抬起红袖下颌,趾高气昂冷冷道:“算你狠!今日之事本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你计较!不过你给我记好了,本公子是好色,但绝不滥情!”
“你专情还是滥情于我何干?”红袖头一昂,迎上他跳跃着火焰的双眸,挑衅道。
强压下撕开她衣衫的冲动,云飞扬苦涩地闭了闭眼:“还有两个月,南诏国公主就要进宫了,在这之前,我会将你送回去!时间不多,好好准备吧!”
“南诏公主?”红袖心里涌起一丝酸涩,他又要纳妃了吗?一瞬间的失落,被云飞扬逮了个正着,嘲弄道:“怎么?吃醋了?”
“你胡说什么?我现在对他只有恨!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他娶多少个老婆都与我无关!我才不会吃醋!”
“哼哼!但愿你说的是真心话!”云飞扬说完,饶有兴致地看了她一眼后便转身要走,却被红袖叫住。
“等等”
“还有事?”云飞扬并未回头。
“回宫之前,我要先办一件事!”
“何事?”云飞扬有些好奇,现在的她还有什么牵绊?
“给枉死在琉璃馆的人讨回公道!”
………………………………
第六十九节 李代桃僵
一时光如同流水,时而宁静无痕,时而涟漪四起,不论静与动,它都是个强盗,不经意间篡改了我们的容颜,揉碎了曾经的梦想,还替换了我们彼此的心境,所有一切都将随着它沉重的步伐变得面目全非支离破碎,最后渐渐消散在滚滚尘烟中。
有人问我幸福是什么?是在兀长的岁月中,慢慢见证彼此容颜的改变?还是在晚归的寂寞巷道里,牵挂着那盏永远为你点亮的枯灯?
那么,不幸又是什么?是在多年后的偶然相逢里,惊呼对方身上臃肿的沧桑?还是迎着朝阳的明媚,却在哀叹夜里惨淡的星光?
可是,幸或不幸?谁又真的知道呢?
顾兰轩忍辱负重在钟秀宫做着下等奴婢,每天要伺候何婉心如厕,还要洗刷马桶便盆做尽肮脏苦臭之事,这不见天日的生活一晃也两个多月了,而最近她时常觉得头晕眼花,身体困乏,吃饭时还常常恶心呕吐,凤娘见她情况有异,赶紧禀告了何婉心。
“娘娘,看顾兰轩的样子,莫不是怀孕了?”
凤娘之言,让何婉心又惊又怒,这前段时日栖凤阁的周淑子才传出怀孕,没让她一通好气,送去的食物药材那小贱人硬是碰都没碰,正愁怎么整治她呢!这顾兰轩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也怀孕了,怎么这些个小贱蹄子都扎堆儿怀孕,商量好欺负人吗?何婉心怒上心头,一把掀翻了桌子,恶狠狠骂道:“本宫侍奉皇上多年都没能怀上身孕,这些小贱人怎么如此容易,这顾兰轩更可恨,才一次啊!一次就怀上?让本宫情可以堪?那周淑子本宫碰不得,顾兰轩能碰了吧?本宫这就去撕了她!”
“娘娘三思啊!”见何婉心如此震怒,凤娘心知顾兰轩这下死到临头了,于是赶紧将何婉心拦下:“娘娘且听奴婢一言!”
凤娘屏退其他侍女,掩上门窗附在何婉心耳畔嘀咕起来,听着听着,何婉心那满腔怒火便渐渐消去,原来凤娘提议何婉心不妨借机假孕,待顾兰轩产下皇子便可占为己有,一来为皇家开枝散叶能巩固地位,二来今后母凭子贵还有所依靠!三来还能压那周淑妃一头!如此好事何乐不为?
何婉心仔细一想,觉得此计甚好,于是赶紧吩咐凤娘去找个太医来看看,太医院一听何贵妃凤体违和,都争着抢着要去诊治,凤娘听闻太医李文如是个贪财之辈,于是点名要他前往。
李文如满心欢喜拎着药箱屁颠屁颠跟着凤娘来到钟秀宫内殿,只见床榻前垂着纱帐,里面隐约躺着一人,李文如恭敬地叩头行礼后,便隔着丝巾给纱帐里伸出的纤纤玉手诊起脉来,良久,他再三确认是喜脉无误后,便跪地大声恭贺何贵妃有喜了。
听闻自己已有身孕,顾兰轩躺在床榻上喜忧参半,她不知这究竟是福是祸,按何婉心的行事作风她绝无可能上报皇室自己怀有龙嗣一事,她究竟要干什么呢?
就在顾兰轩忐忑不安时,只听凤娘对李文如说道:“真是太好了,我家娘娘有喜了,劳烦李太医立刻去向皇上禀报!以后也有劳李太医专门为我家娘娘安胎,贵妃娘娘绝不会亏待您的!”
李文如感激涕零,心想给贵妃娘娘安胎这种好事,向来都是由那些资历老的太医负责,这回真是撞大运,终于让自己给碰上了!只要何贵妃安然产下皇子,那不仅会有一大笔封赏,还能在那些个老资历面前好好逞上一番威风!简直快哉!
打发走李文如后,何婉心从屏风后钻了出来,恨恨看了一眼顾兰轩对凤娘急切说道:“你让太医回禀皇上,这事儿本宫可就没有回头路了,是不是应该禀报太后?”
“娘娘啊!您就别担心了,顾兰轩在钟秀宫本就没几个人知道,她如今怀孕除了咱们更是无人知晓,奴婢只要把她藏好了,您装好了,到时候瓜熟蒂落您抱着小皇子,还有什么可怕的?此事万无一失,奴婢觉着倒是不要告诉太后娘娘的好,省的节外生枝!”见凤娘说的信誓旦旦,何婉心也打消了心中疑虑,便命人将顾兰心带回了下人房。
“你这丫头,一口一个小皇子,谁知道那贱人肚子里怀的是男是女?”何婉心一边斥责着凤娘,一边命人将床榻上的所有织物全撤下来扔了,她才不要一个贱人用过的床单被褥。
“娘娘放心,奴婢一切都替您想好了,那兰轩能产下皇子固然是好,如若不是,奴婢也一定给您弄个皇子回来,到时候丞相大人和太后娘娘再使把劲儿,太子之位非咱们莫属,皇后之位也就不远啦。”
何婉心听着不觉满心欢喜,先前那一点点儿顾虑也在凤娘描述的似锦前程里烟消云散了,她宠溺地点了点凤娘额头,笑道:“鬼丫头,就你主意多!”
孝纯太后近来十分头疼,这柳媛媛产下大皇子没多久,栖凤阁的周淑妃又怀孕了,婉心丫头侍奉皇上多年一直没动静,难不成何家的女人都如此命苦吗?
原本是想找个机会除掉那表里不一的周淑子,却不想她一头扎进栖凤阁学红袖过起隐居生活,行事作风都颇为低调,让人无从下手,如今又怀上龙嗣,若是日后诞下皇子,就更加不好办了,正愁眉不展时,王志匆匆来报,说钟秀宫传来喜报,贵妃娘娘怀孕了!
如此振奋人心的消息,喜得孝纯太后差点晕过去,连忙跪倒在地,叩谢菩萨保佑,一面命人从少府调拨各种用品送去钟秀宫,一面又传太医令觐见,嘱咐贵妃安胎生产之事,总之整个坤和宫上上下下都忙碌开来,搞得人仰马翻。
“太后娘娘莫急,莫急!贵妃娘娘这才两个多月,还早着呢!慢慢置办就是!”王志看孝纯太后这会儿就开始大肆筹备,赶紧提醒道。
“嗨哟!也是啊!哀家这是开心过头了,哈哈哈哈”孝纯太后这才反应过来,确是操之过急了:“摆驾钟秀宫,哀家看看婉心丫头去!”
同是皇妃怀孕,钟秀宫的高调和栖凤阁的冷清形成了鲜明对比,周淑子静静缝制着婴儿衣衫,听青青在一旁愤愤不平地念叨。
听罢,周淑子不以为然笑了笑:“说你这丫头傻还真傻!她何贵妃向来高调惯了,论家世地位咱们可都比不上人家,何苦去跟她抢风头?再说了,面子这种事儿,得有了里子才会真有面子。”
青青哪里懂周淑子韬光养晦的心思,正所谓树大招风,特别是根系不深的树,很容易被连根拔起,爬的越高就死的越快。
主仆俩正说着,侍女进来禀报,说光禄卿周大人求见淑妃娘娘,周淑子听闻父亲到访,脸上没有半分喜悦之情,反而浮起一抹复杂的神色。
“娘娘!老爷怎么突然来了?”青青很难困惑,作为陪嫁丫鬟,自小陪在周淑子身边,她太清楚周淑子从前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因为是庶出,所以在家中备受欺凌,而周洛作为父亲也从未给过她半分关爱,入宫这么多年,也从未来探望过,连只字片语也没有,今日怎会突然登门拜访?
周淑子深深摇了摇头,虽不知究竟为何?不过多年不见的父亲突然到访必然有事,见上一见又何妨?正好可以打听一下母亲的近况,于是整理了一下衣衫,她带着青青缓缓步入正殿。
见到父亲一身朝服,看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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