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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妃冲天:拐个王爷平天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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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乱点鸳鸯谱
大盛王朝一百五十二年,平宗驾崩,传位于中宫所出嫡长子慕容。举国大哀,青楼、赌坊、戏院等地闭门三月,酒楼中不准大肆宴客,街道上严禁大声喧哗。直至平宗入葬,京城各处依然一片安静萧索。
储君慕容主持国丧,丧毕,择良辰吉日登基。大赦天下,尊其母为皇太后,平宗嫔妃各按品加尊,准迁入宜安殿寡居。二皇子慕容琰在先帝时已被封为庄亲王,三皇子慕容加封清郡王。
是年,慕容十七岁,刚娶了二个月的十五岁太子妃、当朝太师商毅次女商婉兰顺理成章做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商毅初为国丈,身份已是贵无可贵,一时间风头无二,商府更是门庭若市,往来之人络绎不绝。
说起商家,真乃羡煞旁人,商毅本身自不必说,国之栋梁、君之所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然而帝王将相的君臣之道,听听也就过去了,真正能让人津津乐道的,乃是一些流传于街头巷尾的奇闻轶事。
传言商家四女,分取梅兰竹菊为名,中间一个婉字,可谓文雅而不失风流,温婉而不失风骨。其中大小姐才艺最佳,二小姐姿容最艳,三小姐智计最绝,四小姐性情最妙,各有千秋,难分胜负。
京中无论贵族、重臣、巨贾,皆争相求娶商家之女,然而商老爷眼界甚高,扑向帝王家,瞄准了下任皇后的宝座。他还不信了,凭自己家中的四个女儿,难道还放不倒皇帝的三个儿子吗?!
遥想去年中秋,先帝举行的夜宴上,商家大小姐在桂花飘香的宴会厅,一舞“萦尘”动天下。其曼妙的身姿、眼里流转的波光以及对舞中意境的完美诠释,一时间成为京中流传的佳话。
彼时慕容已被封了太子,中秋夜宴坐在先帝左首,是观舞的好位置。商毅极看重自己的嫡长女商婉梅,因此献舞实为献女。那支“萦尘”,商婉梅便是在父亲的督促下,着意练习了好久。
夜宴过后,英明的先帝果然召见了太师商毅,称有意为太子求娶商家长女商婉梅。赞婉梅乃重臣之女,身份高贵,难得的是其兼具绝代姿容、温婉性情,听说还颇通诗书,让他老人家甚为满意。
商毅意气风发地回了府,隐秘地将先帝之命通晓内宅,并令婉梅做好嫁入帝王家的准备,只等皇宫下聘,此事便十拿九稳。贪心不足蛇吞象,他认为顺便再促成二女和二皇子的婚事会更完满。
天公作美,不足月余,二皇子之母贵妃悦夫人仙逝,先帝痛彻心扉,丧仪空前盛大。商夫人带着婉兰,至宫中吊唁。婉兰之丽,犹在婉梅之上,一袭素服麻衣,略略敛去她过艳的容光,更显惹人怜爱。
商毅的主意很妙,时机把握得也好,只是对于这个四夫人所出的二小姐,略略有些遗憾。无奈他的另一位嫡女,四小姐婉菊,时年只有十一岁,委实难当大任,少不得只有用婉兰将就将就。
官家小姐不宜抛头露面,让婉兰进宫,乃出于商毅的另一番打算。他深恐此女为庶女,攀不上帝王家这个高枝,因此先行一步,设下美人计,若二皇子对婉兰青眼,料定皇上也得卖他商家一个面子。
婉兰谨遵父命,兢兢业业、不舍昼夜地伺候在二皇子身旁,心知作为庶女,她要出人头地,唯有这一个机会。而忙了半月,据她所感,二皇子亦有所动容,婚事如此宣告水到渠成。
然而人算总不如天算,老天爷衣食无忧又被诸事所扰,难免生出些戏谑之心,拈下界个把人开个玩笑,也是常有的事。商家当是声名太旺,入了苍天他老人家的法眼,被拿住玩儿了个乱点鸳鸯谱。
贵妃悦夫人丧仪圆满结束,婉兰回到商府,和姐姐婉梅深闺夜谈,各自为自己的好姻缘雀跃不已。尤其是婉兰,能沾上二皇子的光实属意料之外,心内庆幸一番,得亏小妹年幼,才让她得了这便宜。
不日,果然有公公到商家宣旨,今上为太子赐婚,求娶商家二小姐商婉兰为太子妃,大小姐商婉梅为庄亲王正妃。商毅惊得张大了嘴,半天都合不拢,揉了揉耳朵,又烦请公公再念了一遍。
至此,嫡庶、长幼、亲疏彻底颠了个倒,庶二女嫁未来皇上,嫡长女却充其量配了个受宠的王爷。虽然从结果来看,对商家并无影响,商毅可以放心,但在感情上,他实难接受,也实在搞不懂今上的想法。
阖宅之中,扬眉吐气的唯有被天上掉下的巨大馅饼砸了一脸的商婉兰,还有其母四夫人。而笼罩在正房上空的,则是一片强颜欢笑的愁云惨雾天家恩泽,不敢不笑受,但心里着实笑不起来。
商家大小姐千尊万贵,然命途却实在多舛。没几日,又传来二皇子思母成疾,为替母亲的灵位供上一支梅花,不幸失足落水,跌成痴傻的消息,婚期无限延后。婉梅唯有目睹婉兰为筹备婚礼忙碌而黯然神伤。
婉兰与太子大婚当日,是婉梅满十六岁的生日。往年每到这时,父亲大人都会默许母亲召集家中女眷,为她热闹庆祝一番。而今年,因与国婚撞日,便没人记得她的二八年华、似水柔情。
阖府喜气洋洋,商毅纵然惋惜,但这太子妃之位到底坐稳在他商家,下世的荣华也得以保全。他当然全没注意到,一直引以为傲的长女,此时正混在女眷里,哀伤而默默无语地注视着迎亲的队伍。
太子大婚后,传与太子妃举案齐眉、婚姻美满,实为京城又一段佳话。过二月,皇上因思念贵妃悦夫人,引发陈疾,溘然驾崩。太子匆匆上位,主一国之事,封爵商毅为吴国公,食邑六千。
商毅嫡长子,年方二十的商青松,封正四品上正议大夫。连刚刚年满十四的庶子商青柏,也封了个正六品下承议郎。虽说都是虚职,但以他们年纪之小,能得皇上如此青睐,可见商家之势盛极一时。
此刻,唯有商家大小姐商婉梅黯然神伤,这本该因她而得的荣耀,如今却生生被妹妹邀了功。瞧着父亲大人看妹妹的神色,大有当年对她的疼爱之情。可见世情凉薄、见风转舵,便是亲生父女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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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雪地追夫
冬月二十八,因连日降雪,庄亲王府上,是一片静谧的白。腊梅开得娇艳,被枝头雪压得别有一番生气;人工湖面结了一层厚实的冰,在阳光下亮晶晶的,直欲闪花人的眼。
天蒙蒙亮,王府里粗使的丫头小厮们揉着惺忪的睡眼,抻着懒腰正准备开始一天的劳作。洒扫小厮刚打开内院的门,冷不防一袭白色身影从旁边一掠而过,欢呼着狂奔着跑远了。
接着,刚过门两个多月的王妃商婉梅,一手扯着衣襟,一手提着鞋后跟,狼狈不堪地追了出来。嘴里喊着:“王爷,你给我站住,要跑先穿上衣服……”
王妃的身后,又追出一班老妈子和小丫头,手里捧着暖炉和狐皮大氅等御寒物事。这些人顾着体统和规矩,不敢太放肆,只不远不近地跟着,竟是谁也不上前。
只着白色深衣的王爷慕容琰穿堂过室,很快狂奔到外院,眼见外院的小厮马上就要打开府门,他面露喜色,脚步更见轻快。
王妃见大事不妙,嘶声厉吼,“给我把门守住喽,放走了王爷,板子伺候!”
小厮不敢怠慢,死死抓住门栓,紧张万分地盯着越跑越近的王爷,耳边风声又送来王妃的喝命,“愣着干什么,还不把王爷给我摁住了。”
小厮摩拳擦掌,心里盘算着是把王爷扑倒还是抱住,哪种摁法不算以下犯上。这边王爷却有所警觉,竟然绕了个弯子,改道往右边的杂役房跑去。
王妃紧追不舍,嘴里还不忘断断续续地喊话。这动静很快惊醒阖府上下,杂役房的小厮们纷纷衣冠不整地钻出来,见此情景均感头皮发麻,心中长叹一声:怎么又来了!
王妃孤掌难鸣,知道身后的小丫头和老妈子们不顶事,向小厮们发号施令,“谁抓住王爷,赏银二两。”这可顶普通人家一个月的生计。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小厮们纷纷投入追捕行动,奈何王爷身法敏捷,左冲右突,像只活泥鳅一样怎么抓都抓不住。
王妃站定喘着粗气,娇俏的鹅蛋脸儿冻得白里透红,冷眼瞧着前方唱大戏一般的景象,无奈地摇了摇头,随手抄过老妈子递上来的暖炉,瞄准王爷的头部……
暖炉出手,没砸到正主儿,倒落在离王爷最近的小厮头上。那人也争气,慌乱中一扑腾,刚好扯上目标人物的亵裤,顺带着撂倒了王爷。
冰天雪地里卧着一个明晃晃的尊贵臀部,王妃转头掩面,示意下人们冲锋陷阵。刚才不敢靠前的老妈子此时争先恐后地围上去,手忙脚乱帮王爷提上裤子,衣服裹了一层又一层。
王爷落网,王妃商婉梅松了一口气:穿过来两个多月,雪地追夫的戏码上演了好几出,她这个王妃,当得没一点威严,保不齐还是下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
饶是如此,还是得拿出点雷霆手段震慑震慑的,总不能让下人们以为,庄亲王妃只有一副满世界抓老公的窝囊相。
“今天的事,谁也不许说出去,否则小心你们的脑袋!”
商婉梅咬牙切齿地放出一句言过其实的狠话,又自作聪明地认为恩威并施的主上才是好主上,立马吩咐小丫头给被她打破头的小厮五两银子治伤。
自以为安排妥当,商婉梅打了个喷嚏,把王爷扔给老妈子押送,自己回到了住处观梅轩。
一进屋,她立刻十万火急地钻进被窝,捂紧棉被,呼吸着屋内熏香的空气,身上好半天才微微回暖。
托败家王爷的福,她晨跑过后还没到用饭的时间,正好睡个回笼觉。在安息香的作用下,她眼皮子沉沉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从席梦思床上醒来,看着熟悉的单身公寓中的摆设,往身上胡乱摸了一通:胳膊腿都在,她竟然穿回来了。
身边响起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语气中满是疼爱,“你醒了?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她吓了一大跳,难以置信地望着枕边前男友愉悦的睡颜,不明白他是怎么躺到她床上来的。翻身坐起,厉声问:“咱俩不是分手了吗?”
前男友睁开惺忪的睡眼,不明所以地望着她,忽然失笑,“说什么傻话呢?是不是昨晚没让你累着,今天又要作死了?”说着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嘴唇凑了上来。
等等,她和这位前男友,从没做过这档子事,怎么现下却如此轻车熟路?唇边传来那男人细细密密的吻,她的脑子一片混乱,身体倒本能般地回应着。
她很清楚地知道,芳龄二十六的她是个石女,就因为这样,好不容易交到的前男友才跟她分了手。石女这个沉重的称谓,悬在她心上十几年,她怎么可能会忘!
前男友熟稔地撩拨着她的敏感地带,她感到从里到外的阵阵酥麻。这副身体沉寂了二十六年,不是没有渴望,只是条件不允许……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到了这一步?”她的话音被一波紧似一波的愉悦感搅得断断续续,拼着最后一丝理智,她还是想弄明白目前的状况。
前男友一个挺身,嘴里发出一声闷哼,起伏的身影将她掠夺得一穷二白,连带着脑子里的想法,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算了,人就是要及时行乐,她人生中的前二十六年,不得不守身如玉,已经错过许多乐趣了,何苦在如此狂欢的时刻,不合时宜地想起石女的阴影?
她热烈地回应起前男友的索取来,在一片如梦如幻的欢愉中,咬紧牙关抵御着身体深处传来的排山倒海般的震颤,她浑身发抖,咬住前男友的肩头,低吟出他的名字……
“大小姐,醒醒,老夫人叫您过去见她呢。”
魂魄归,春梦断,商婉梅似醒非醒、似醉非醉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她这副身子的奶妈,罗妈妈慈爱的笑脸。
梦里身心愉悦的感觉尚未散去,她恨不得闭上眼继续那个甜美的梦境。然而罗妈妈没给她机会,不由分说将一件外衫披在她身上,“大小姐,您得快着点儿,老夫人心情不好。”
商婉梅不无遗憾地叹了口气:当古人真麻烦,做个春梦都梦不到头!
只可惜梦中的滋味儿再好,现实里她还是一个结婚两月仍守身如玉的大姑娘,痴傻的夫君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还要时时受老夫人的苛责。要不是她前世千锤百炼,现在恐怕得比庄亲王还疯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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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竟见故人颜
商婉梅在罗妈妈的服侍下衣着整齐地出了门,身上严严实实地裹着一方狐皮大氅,心中洋溢着自满之情:要知道,前世穷逼的她,根本买不起皮草,穿越成王妃,还真是富贵加身。
身为尊贵的王妃,自然要拿出王妃的架势来,虽说去见老夫人不能太闲庭信步,可也万万不能失了风度。商婉梅腰板挺直,步态端方,努力照着前世看过的古装剧里的人物迈步。
行至人工湖畔,景色正好,古代空气没污染,雪不会变成黑色,银灿灿的令她挪不开视线。冷冽而优质的空气让她神清气爽,心里不由得生出些浪漫滋味。
湖边是鹅卵石铺就的路,古人没有防滑鞋底,商婉梅为了保持风度身子又绷得太紧,脚下一滑,整个人便猛然往后仰。
只听见耳边罗妈妈轻呼一声,奋力想帮她稳住重心,却遭她带累,被她一撞,先一步实实在在摔了个大屁墩儿。
眼看着她也要四仰八叉地摔倒,王妃的斯文即将扫地,后背突然触上一方坚实的物体,她竟落到一个男人的怀里。
男女大妨,不得不防。商婉梅一站稳,便灵敏转身,正要道谢,目光却焦化了:眼前人的脸,和刚刚跟她在梦里滚过床单的前男友如出一辙。不自觉地低呼一声,“我靠!”
来人没听懂她说的鸟语,单膝下跪一拜到底,“臣易默风,见过庄亲王妃。”
商婉梅的脸臊得绯红,不自觉想起被此人压在身下的情景,再看他一本正经的脸色,更是无地自容。她神情躲闪,小声嗫嚅道:“平身吧,内宅重地,不得闲逛。”
易默风轻咳两声,难掩尴尬,“臣见王妃倾倒,不得已出手相助,多有冒犯,还请王妃海涵,臣这就告退。”说罢身形一闪,隐匿了踪迹。
商婉梅晕晕乎乎的,任由罗妈妈搀扶着,心神不属地来到老夫人的上房。
这老夫人,是庄亲王生母贵妃悦夫人的胞妹,天煞孤星,命硬得很。一出生克死亲娘,结婚五载克死丈夫,养了十年的儿子在三年前也夭折了,据说贵妃悦夫人暴毙的前一晚,她还进过宫。
庄亲王发癫之后,这老无所依的三十几岁可怜女人自愿承担起照顾外甥的职责,把行李打了个包就搬来了王府。庄亲王的命大概比她还硬,克得自己都痴傻了,倒也没被她克死。
此时,老夫人正连哄带骗地喂傻王爷吃饭,看到商婉梅,不悦地放下碗筷,柔声细语却不客气道:“我很震惊,你竟然向王爷扔手炉。”
商婉梅无言以对,她相信非常时期非常手段这句话,跟古人是解释不通的。尤其是眼前的这个,把对夭折儿子的执念都转移到外甥身上的扭曲女人。
老夫人慈爱地帮傻王爷理了理额前碎发,寒冰般的眼刀分割着商婉梅面上的每一寸肌肤,“听说你还赏了一个小厮五两银子,你娘家太师府就是这么调…教下人的吗?”
商婉梅的前一世,别说是调…教下人,自己不给别人当下人调…教就不错了,当然没有任何经验可循,只得小声辩解,“那人被我打破了头……”
老夫人冷哼一声,威严无比地说:“下人不能护主,由着王爷在冰天雪地里跑了那么远,拖出去毒打都不为过,被手炉打一下算什么!”
商婉梅浑身一凛,心想你家王爷是个傻子,大清早出去裸奔,关下人们什么事?人家也不是没尽力去抓,王爷自己本事大,下人们抓不住就得挨毒打吗?
老夫人见她不吭声,知道她不服气,接着道:“你是主,他们是仆,你说一,他们不能说二。这么大的王府,你这王妃要是没点手段,如何约束下人?一味怀柔并不能收服人心,反倒让人觉得你懦弱可欺。”
可不是懦弱可欺嘛,刚穿过来的时候,她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身着大红喜服,被乌压压一群人围着躺在床榻上。废了半天劲儿,才搞清楚她在成亲当天,被傻王爷失手推下台阶,摔出了脑震荡。
本来静养一段时间就能好了的,可她喝着大夫开的汤药,病情竟然一日重似一日,差点小命不保。要不是她想着死了或许就能穿回去,一咬牙放弃了治疗,可能就真的死过去了。
从那时起,她明白了,这王府里有人要害她,想让她瘫痪在床。她不知道这副身子的主人到底得罪了谁,总之她不想好不容易穿越来的小命再承受灭顶之灾。
从老夫人房中出来,她拉了罗妈妈的手,特意捡僻静无人的路走,边走边低声问:“最近留意我周围的动静,有没有什么发现?”
罗妈妈是商婉梅本尊从太师府里带过来的奶妈,主仆情深,自然信得过。她自知不了解这副身子的主人处于何种状况,除了本家的下人,她谁也不敢信。
罗妈妈轻抚她的手背,安慰道:“大小姐你别急,那人暗算你一次不成,想必不敢再轻举妄动。咱们以不变应万变,早晚能逮到那个坏蛋。”
唉,如果是商大小姐本人在,应该有眉目。无奈现在的她只是借用了这副身体,两眼一抹黑,除了小心保命,其他的一点头绪都没有。
“我吩咐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商婉梅清楚,古代的女人闲来无事,就好做些针线女红打发时间,偏偏她什么都不会,又不能总闲着,就想起前世做过的手工活来。
罗妈妈眼神明亮,为自己没有辜负大小姐的信任而自豪不已,“东西都准备好了,首饰店的老板说,今天就打发人送来。”
商婉梅十分满意:前世她是个苦逼的上班族,整天给人打杂;这世她是个养尊处优的王妃,想要什么只需动动嘴,自有人帮她备齐。这前呼后拥、颐指气使的感觉,倍儿爽。
大概是现代女性的思想作祟,她总觉得虽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在王府里做个寄生虫并不是长久之计,也不能老向娘家伸手要钱。
想起从前无聊时做过簪子玩儿,病好后她依着记忆,画了一些花片的图样,交给首饰店打造,计划做些簪子拿出去卖,给自己攒点私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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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个体作坊
商婉梅回到观梅轩时,小丫头们早已整顿好碗碟,就等她回来之后用膳了。早餐无非是些鸡脯鸭脯,八宝酱菜,清粥包子之类,倒也合她口味。
饭毕,罗妈妈来传话说,京城最有名的首饰店多宝斋派了少东家亲自来送货,正在外面求见。商婉梅惊了个讶:这大盛王朝民风竟如此开放,王府的内宅也能让陌生男子进入。
既然如此,休怪她不守妇道。本来以她的个性,断然没有放着男人不看的道理,假如对方是个帅哥,她还要多看两眼。
就像之前遇到的易默风,她就正经多看了好几眼。虽然他长得像她那表里不一的前男友,让她有点牙痒痒,但他的身形气魄,却不是那个贱男所能比拟的。
多宝斋的少东家,是个细皮嫩肉的纤弱文艺青年,长相算不得倾国倾城,甚至还不如王府里那位傻王爷,只不过天生一种风流韵致,让他看上去就是颇受深闺少女喜爱的类型。
“小人季霖,见过庄亲王妃。听闻王妃娘娘姿容绝代,是为京城第一美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风流少年一揖到底,极其恭顺。
光天化日调戏王妃,这家伙胆子不小!商婉梅微微一笑,并不答话。她估摸着陌生男子既能进内宅,怕是恭维良家妇女几句,也就跟打招呼一样正常。
季霖倒也识趣,见礼过后,取出一只镂空雕花的木匣,呈到商婉梅面前,轻轻打开盖子。
里面的真金白银,让商婉梅恍然觉得自己来到了贵金属专柜。虽然古代的工艺尚不成熟,但工匠精心打造的艺术品,却比二十一世纪流水线出来的货物,看上去有灵魂得多。
商婉梅随手拿起几片掂掂,质感显然比她在某宝上淘的百十来块一大堆的金属片强太多了。
“手工费多少钱?”商婉梅当初给多宝斋送去金银各一百两,这些花片就是和那些金银等价的,因此现在只要支付个手工费就成。
季霖不知道什么是手工费,但既然提到钱,他的领悟力还是很不错的,忙行礼道:“承蒙王妃娘娘看得起,是小人的荣幸,小人不敢邀功请赏。”
商婉梅牛刀小试,觉得多宝斋的手艺还算不错,命丫头又取了金银各五百两,交给季霖。大萝卜脸不红不白,“既然如此,还要再劳烦少东家一回。”
季霖本意是想讨好商婉梅,也算替多宝斋多寻一个靠山,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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