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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妃冲天:拐个王爷平天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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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雯了解她的意思,淡然道:“生意不分大小,当然也不拘行业,我的目的,只是积累财富,并无其他。”

    好小子,为了挣钱丢节操,可是她大学毕业之后一直被身边人灌输的价值观,她不得不说,季雯这种勇于承认的态度,是条汉子。

    放在以前,她就点个赞了,可她现在是堂堂王妃,原则还是要象征性地遵守一下的。

    “呵呵,季兄果然具备一个商人应该具备的素质,一切向钱看。”她这话应该听不出讽刺的意味吧?她真的没有讽刺季雯的意思啊!

    好在季雯也没听得太懂,依稀就当是夸他了。他又给商婉梅添了些茶水,犹豫了半晌道:“其实愚兄请朱老弟来,是有事想要请教的。”

    第一次啊,有人跟她用了“请教”这个词,商婉梅内心有点激动,“哪里哪里,季兄只管开口便是。”

    季雯清了清嗓子,“刚刚愚兄见识了朱老弟的手段,恕愚兄笨拙,只觉老弟那招甚妙,若让愚兄来想,是断断想不出来的。”

    那是自然,因为古人还没接触过那么多的炒作手段嘛!

    季雯的脸红了一红,“愚兄想,老弟既然那么有办法,能否请老弟给愚兄支个招,救救这小倌馆的生意。”

    唉呀妈呀,要她这高冷的王妃帮小倌拉客,是不是也太过分了一点!这个季雯兄,知不知道下限两个字怎么写?

    “这个……这个……”商婉梅吱唔半天,也没说出个四五六来。

    季雯乃个中老手,眼力那是一等一的,忙摊出底牌,“老弟若肯帮忙,愚兄一定重重感谢。”

    “呵呵,呵呵,倒不是这个问题……”

    要钱要脸?

    能都要吗?

    可以,但要想个万全之策。

    “咳咳,季兄既然如此敞亮,那小弟就实话实说了。”商婉梅觉得,让她这王妃下流,必得好好讨些精神损失费,“季兄若答应小弟两个条件,小弟或可尽力一试。”

    “朱老弟说来听听。”季雯的身子向前探了探。

    事到如今,商婉梅也没什么可羞涩的了,“第一,我只负责出主意,具体实行我不参加,季兄也不能把我说出去;第二,生意所得,我要一成。”要的有点多了。

    季雯含蓄一笑,面色如常道:“朱老弟倒是很会做生意。”

    那是当然,多年的工作经验告诉她,奖金到手终有尽,只有股份年年留,做人莫贪眼前利,该出手时就出手。

    大道理摆出来,小心吓住你个小古人,“季兄如此聪明,为何只算收益,不讲风险呢?”

    季雯拱手作揖,“愚兄愿闻其详。”

    商婉梅微微一笑,“我要生意所得一成,若我的招数不管用,生意依然惨淡,那么季兄便不用付我报酬;若我的招数奏效,生意红火,那么季兄所得又何止是现在的千百倍。无论怎么算,季兄都不赔。”
………………………………

第51章 重遇也尴尬

    季雯不愧是一个脑子转得比季霖快,眼光放得比季霖远,态度摆得比季霖端正的人,听了商婉梅的话很是受教,当即表示,成交!

    “愚兄这就回去着人拟了契约,改日再与朱老弟细细探讨。”此人果然雷厉风行。

    “不知朱老弟府上何在,愚兄好登门道谢。”看看,还没给他出主意呢,就把道谢挂在嘴边了,这份情商,季霖也比不过。

    商婉梅自然不能把王府的地址告诉他,便道:“季兄想必也明白我刚刚提出第一条要求的苦衷,实在无法将地址告之。季兄若有事,可去多宝斋知会一声,自有人代为传话。”

    季雯看她的穿着,已明白她是官非商,当然不好跟小倌馆这种地方有所关联,忙道:“是愚兄考虑不周,今日本也不该带朱老弟到此处来的。”

    商婉梅客气道:“无妨无妨,偶有一次,不会那么倒霉被人看见。”

    正说着不会那么倒霉,倒霉事就来了。

    两人谈完了正事,看天色还早,就顺口拉两句家常。

    说到热闹处,忽然听见楼下一片喧哗,接着便有小倌跌跌撞撞跑上楼来,“少东家,有官爷来抓逃犯,请少东家亲自去看看。”

    季雯向商婉梅略一致意,跟着小倌下楼去了。

    商婉梅心想:这会儿可得悄悄眯着,她这副身子的本尊原来誉满京城,说不定有很多当官的都认识她,这要是被人发现……

    一想到才艺多多的庄亲王妃被发现出入小倌馆,高冷形象瞬间破灭不说,还得被冠上的称号,保不齐顺带着又连累慕容琰被人说成不举……

    虽说举不举这件事对个痴傻王爷来说也没什么重要的,但他既然都那么可怜了,又何苦再黑他一次呢!

    商婉梅时常胡思乱想,并且还没意识到自己是在胡思乱想,直到一个身影飞速从她身边掠过,碰翻了她手里的茶杯时,她才知道胡思乱想是很耽误正事的。

    底下的人闻声呼呼啦啦地往楼上跑,回过神来的商婉梅四处找藏身的地方。

    屋里无非一张榻一套桌椅一个屏风,屏风后面躲了也是白躲,躲床上又更添暧…昧,怎么办?

    外面的人已至门口,商婉梅索性又坐下来,就赌那些人都没见过她,就算见过也认不出她,就算认出她也要堂堂正正的,心越虚人家越会以为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惜她出门没看黄历,倒霉不说,赌的还都错了:身着浅绯色官服的易默风冲进屋子时,一眼就把她认出来了,而她也没有像预想中的那样堂堂正正,心虚得肾都要跟着虚了。

    易默风波澜不惊的神色终于在见到她的一刹那被彻底摧毁了,神智恢复之后,磕巴着问:“逃,逃犯呢?”

    商婉梅也磕巴着回答:“从,从窗户跑了。”

    “追!”没等商婉梅反应过来,易默风已经嗖地一声从她身边越过,紧接着又有四五个人也嗖嗖嗖地从她身边越过,好没礼貌!

    脚程不快,此时才匆匆赶来的季雯瞟了一眼商婉梅,“朱老弟你没事吧?”

    “你指什么?”商婉梅还没从愣怔和尴尬中回过神来。

    “逃犯没伤到你吧?”季雯看她的样子,还以为她受伤了。

    “没有。”受伤确实没有,但是伤自尊了怎么办?

    季雯安抚般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却浑然不觉,愣怔半天方问:“刚刚那个官爷,是多大的官?”

    季雯被她问得也是一愣,回想了半天,回答道:“应该是正五品上定远将军,怎么了?”

    靠,原来是个武官,品阶虽说不高,对他的年龄来讲也不算低了。他爹又是从一品太子太傅,全家都在为朝廷效力。

    商婉梅是被易默风带着跳过墙的,但依然觉得他刚才从二楼跳出去的身姿比较俊朗。

    看来男人果然还是得经常参加体育锻炼,像季霖那种风流有余、气质不足的,她就半点也看不上眼。

    这个季雯虽然温和儒雅,看上去不像奸商,谁能想到他经营了一间小倌馆啊!表里不一的人最可怕了,而且还是内心龌龊的那种。

    再数一数就是慕容琰了,他的脸上虽然常年挂着傻兮兮的表情,但到底经常参与晨练,体格还是不错的。昨天被他睡梦中那么一抱,才发现他的胸膛也很结实的……

    要论集大成者,还得数易默风这个小青年啊!要背景有背景,要长相有长相,要气质有气质,要能力有能力,唉!

    这一声内心的长叹,叹的可谓意味深长。

    商婉梅想起跟易默风长着同一张脸的前男友,那种逻辑有问题的货色,还一去相亲就被包围了呢!那些女人真没见识,真该让她们来看看易默风的英姿。

    只可惜她再见易默风,怕是也没脸跟他搭话了,唯一可能说的大概是:拜托不要把在小倌馆看到我的这件事告诉别人……

    算了,想他也不是那种长舌之人,嘱咐他的话就免了吧,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以免自己找不到地洞钻会很尴尬。

    这个故事告诉人们,出门不看黄历的后果可能会很严重的。因为商婉梅在经历了一系列思想斗争之后,发现易默风竟然又从窗口跳进来了。

    “你,你为什么不走门?”她很惊讶,自己居然还好意思开口。

    “走门麻烦!”易默风冷冷地瞟了一眼季雯,那眼神中带有强烈的警告和威胁意味。

    季雯很识趣,乖乖地退下了,临走还好心地带上了门。

    这下商婉梅真的尴尬了,“那什么,我要说我来这里不是找小倌的,你信吗?”这话说的,怎么那么像不打自招呢!

    易默风噎了一下,显然对于他这种朝廷大臣来说,并没有资格过问王妃的私生活,因此也没期待商婉梅会主动解释。

    “哦,我信。”他随口回答道。

    那就好!商婉梅拍拍胸口,“我是来和季雯谈生意的,我也没想到他会把我带来这儿,虽说我这长相和一身打扮看起来挺像断袖的,但是我觉得季雯应该没有让我在这里消费的意思。”

    “咳咳。”易默风尴尬地说:“娘娘您不必向微臣解释这么多……”

    “哦,是吗?”商婉梅强颜欢笑,“你是来送我回府的吗?”

    易默风又一愣,转而道:“走吧!”说着上前揽起商婉梅的腰,从窗户跳了出去。
………………………………

第52章 暴露秘密

    商婉梅一回到王府,就羞愧地关了门,躲在床上抱着被,恨不得找根挂面上吊。

    这一路上,她为了避免尴尬,貌似跟易默风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如果她没记错,她似乎问他多大了。

    易默风十九,跟她和慕容琰同岁,但月份稍微比她大一些。她弱智地问:“这么大龄,没结婚是为什么?”

    这不就等于暴露了自己对他的想法吗!哪个男人愿意被女人怀疑有心理疾病或者是能力方面有问题啊!

    易默风只是脸红了红,对她的无礼并没感觉出什么来,淡淡道:“习武之人,不拘男女之情。”

    原来是个还没开化的小子啊!

    商婉梅偷笑,犯二道:“可别憋坏了身子。”话一出口,她骤然觉得不对,这是她前世打趣大龄未婚同事的话,古人似乎还没那么开朗。

    易默风的脸像烤得通红的乳猪,涨了半天,猛烈地咳嗽了一会儿。

    正当商婉梅担心他就此背过气去的时候,他向前方一指,“娘娘,王府到了,微臣告退。”

    说完身形一闪,人已经不见了,空气中依稀可辨的,是他尚未止住的咳嗽声。

    就此,商婉梅感到无地自容,自己这么副不正经的印象,算是彻底扎根在易默风心中了。

    门外的慕容琰在拍门哀嚎:“姐姐,姐姐……”他没想到在自己家里,也会被关在门外。

    商婉梅起身开门,把他放了进来,自己依然心灰意冷地抱着被在床上委屈。

    慕容琰瞧着她,思忖着怎么借一个傻瓜的嘴,把自己想问的话问出来。

    早晨她和翠罗一起离开家的,到了午时翠罗自己回来了,说娘娘跟什么人谈事情去了,怎么她谈完了事情竟是这副样子?

    “阿琰,我今天丢人了……”没等他开口,商婉梅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慕容琰假装懵懂无知地用手轻怕她的背,一边拍一边还摇头晃脑的,以表示拍她背的行为并非有意安慰,纯粹是他一时兴起。

    商婉梅声音弱弱的,“我在小倌馆,被人给看见了……”

    慕容琰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她去小倌馆干什么?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是王妃?

    商婉梅一声长叹,结束了她的诉苦,却搅得慕容琰七上八下,想继续往下问,又不想暴露自己装疯卖傻的秘密,心里跟猫抓似的。

    咕噜噜,商婉梅的肚子发出了一声悲鸣,她才想起自己连午饭都没吃,忙一个翻身坐起来,撇下慕容琰,到厨房摸吃的去了。

    慕容琰恨得牙痒痒:这个女人就会让别人费心,自打她来了,他总是不能随心所欲地装疯卖傻,时不时就要被她打断。现在又勾起了他的兴趣之后,自己却溜了!

    正生气间,商婉梅手里拎着一只乳鸽,匆匆忙忙跑进屋,“阿琰阿琰,我偷了厨房给老夫人准备的鸽子。来来,咱俩快吃了,吃完把骨头扔远点,别人问就说不知道。”

    慕容琰一脸黑线: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是王妃?

    商婉梅见他不动地方,将门关紧,风卷残云地把一只乳鸽啃了个干净。果然如她所说,她在院子里用脚挖了个坑,把骨头埋了。

    慕容琰竟无语凝噎:他当初到底是看上她哪儿了?!

    商婉梅做完这番见不得人的勾当,靠在美人榻上,舒服地吁了口气。阳光照在她粉白的皮肤上,泛着一层金光,让人忍不住想上去摸摸。

    慕容琰忍住了这样的冲动,随便找了张纸,坐到她旁边的地上,把纸团皱又打开,团皱又打开,重复着一个智障人士应有的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

    商婉梅吃饱了就犯困,不一会儿竟然睡着了,她的手臂从美人靠上滑落,刚好挂在慕容琰的肩头。

    慕容琰万分无奈,取了件斗篷给她盖上,自己则做出一脸痴相,蹦蹦跳跳到老夫人房内。

    老夫人正在悠闲地抚琴,听见他来了也不停下,悠扬的曲调从她指下流出,点缀了这一室的寂寞。

    “以后还是给婉梅身边派个人隐秘地跟着。”进了屋,慕容琰给自己倒上一杯茶,一口下肚。

    老夫人不动声色地问道:“你不是早就消了对她的怀疑,也不再派人监视她了吗?”

    慕容琰以手扶额,“没有怀疑她,只是怕她一个人在外面走动会不安全,找个人暗中保护着比较好。”

    老夫人似笑非笑,“她又在外面惹了什么事?”

    “咳咳。”慕容琰的脸色有点微微泛红,“也没什么事,可能是我多心了,怕她遇到心术不正的人。”

    老夫人眼角扫过他的面庞,曲调骤然转急,“你也别太纵容她了,免得无端端坏了你庄亲王的名声。”

    慕容琰脸色忽而白忽而红,“姨娘都知道了?”

    “嗯。”老夫人沉吟道:“已经有人来报了,这次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不是压下去了,我们庄亲王府的人,以后也不要出去见人了。”

    慕容琰小声道:“她应该是有什么缘由的。”

    老夫人的琴声收了尾,站起来缓缓走到茶几边,在慕容琰对面坐下,“一个王妃,整天在外面忙着赚钱,我们府里是亏待她了还是怎么样?你知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慕容琰想起商婉梅曾跟他说过的话,答道:“她说,要带我搬离京城,大概是因为她想摆脱皇兄的威胁吧。”

    老夫人轻叹一声,“皇族的命运,又岂是她一个小女子说摆脱就能摆脱的?她不想帮着皇上害你就已经不错了,我们还指望她能顶上什么用处吗?”

    就算她能顶上用处,慕容琰也不肯让她去冒这个险,斗争是男人们的事,女人就该让男人保护。可是说到底,也是他这个王爷不济事,她才起了要保护他的念头。

    “婉梅她也是一片好意。”慕容琰弱弱地辩驳道。

    老夫人摇了摇头,“琰儿,你太感情用事了,西山那块地方虽说隐蔽,可若她的生意红火起来,早晚会有人盯上那里的,到时候你的秘密还保不保得住就不一定了。”

    这点慕容琰也知道,可他能用什么理由让商婉梅别去做那生意呢?除非他把一切都向她和盘托出,可他又不想那样做。

    “我会让易大友加倍小心的,姨娘不必太过担心了。”慕容琰起身,施了个礼,扮出一脸痴笑,蹦蹦跳跳地出门去了。
………………………………

第53章 太师做寿

    商太师的四十大寿,在一片热闹非凡中开幕了,朝中但凡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有不来凑趣的。

    商太师一袭暗红的长袍,和商夫人在门口迎接宾客,内院里,小姐姨娘们也各自热闹着。

    能到前厅来的,只有嫡亲的子女,因此商青松和商婉菊便穿梭在宾客间,负责照看。

    宾客到得差不多的时候,有宫中的太监来传旨,称皇上感念商太师于国有功,特赏黄金三千两,珍宝无数。

    太监宣读着礼物单子,每念一项就引起宾客一阵低声感叹,叹商太师在朝中的声势已无人能敌。

    礼物单子里,包含了今岁年节时,番邦进献的贡品,在皇帝老儿手里不过捂了几个月,便转送给商太师了。

    商太师家中四女两男,长男商青松几年前娶了骠骑大将军徐岩之女徐若云,长女商婉梅为庄亲王正妃,次女商婉兰为当朝皇后。

    光是这么几重关系,商家便已经在朝廷中扎稳了根基,更不用说商毅乃是正一品大员,两个儿子又分封了正四品和正六品散官。

    宾客们纷纷艳羡商老爷家中一门显赫,争先恐后与商家结交。

    商老爷沉着地听完太监的唱和,向皇帝谢了恩,封了一百两黄金将前来传旨的众人打发走。

    这一切事毕,离开席的时间已经不远。

    商夫人暗中扯了扯商毅的衣袖,“梅儿和庄亲王还没到,我们要不要等等?”

    当然要等,对方可是个亲王。但商毅心中委实郁闷,怀疑那个痴傻姑爷又做了什么事,让女儿耽搁了行程。

    其实商婉梅是故意没出现的,她就是要等皇帝的赏赐下来,人群的激动劲儿过去,才会登场。否则自己的风头,岂不是都被皇帝老儿的赏赐给盖过了。

    先派回去打点的罗妈妈悄悄绕出商府,向两个街口外停着的马车打了个手势,马车这才缓缓而行,至商府的大门前。

    商婉梅递了帖子,门口小厮唱和道:“庄亲王,庄亲王妃到。”

    一群着白色春衫的小丫头每人捧着一个冰透瓶,瓶身用各种颜色稍加点缀,很是清新亮眼,瓶子里盛着早春的花卉:长寿花、美女樱、石竹、绣球,都是小花冠开得热闹的种类。

    小丫头在宾客面前排成一排,白色的春衫衬得瓶中花卉更加鲜艳可爱。两个小厮抬着用紫藤装饰的花架,立在院子中央,小丫头将手中花瓶错落有致地摆放在花架上。

    花架以转轴为中心,可以三百六十度旋转,确保院子中的每一个宾客,都能欣赏到娇花的美丽以及冰透瓶的晶莹。

    待一切铺陈完毕,商婉梅牵着慕容琰的手,出现在门口,笑问:“父亲大人可还喜欢女儿的贺礼吗?”

    商毅哈哈大笑,“别出心裁,热闹非凡,为父今日最喜欢的就是梅儿的贺礼。”

    商太师都这么说了,宾客当然齐声附和,有说商婉梅独具匠心的,有说商太师洪福齐天的,有说商家父女父慈女孝的。

    有一个人一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这冰透瓶我见过,要一千两白银一个,庄亲王妃这一趟,可花了上万两,大手笔啊!”

    商毅的脸上顿时又添了三分喜色,立马下令:寿辰过后,将冰透瓶分散摆在府中显眼的地方。

    商婉梅心中一喜,仿佛看见在商太师引领的风潮下,一群冤大头正纷纷把银子揣进她的腰包里。

    宴席开始,商婉梅、商婉菊和商夫人须得退到内宅去,前院是男人们的天下。

    由于单独留下慕容琰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商婉梅只好带他一起去内宅和女人们为伍,偏生慕容琰有些不听话,商婉梅就把他拉到一旁去劝了几句。

    这时只听有人说:“易兄,前几日宝珞长公主满十五岁,到了适婚年纪。我听皇上的意思,似乎有意给令公子指婚,看来府上大喜的日子也不远了。”

    商婉梅脑筋一转:难道他们说的易兄,便是易默风的爹爹易远吗?

    不自觉回头望了一眼,只见一个长身的中年人坐在商毅的主席上,正微微含笑着说:“哪里哪里,本官不敢妄断圣意。”

    又有一人说:“听闻宝珞长公主十一岁时便看中了令公子,先帝有意招令公子为驸马,一直不准令公子自行婚娶,可有此事?”

    长身的中年人笑着摆摆手,“传言不可尽信,今日是商太师寿辰,诸位倒拿本官开玩笑,岂不喧宾夺主?”

    商毅也跟着凑趣道:“易兄切莫拿本官当挡箭牌,令公子早已过了婚娶的年纪,如今宝珞长公主成年,易兄有了公主做儿媳,本官的寿辰之喜又如何与公主大婚之喜相比?”

    长身的中年人叹了口气,“如今商兄也爱起开玩笑来了,这朝中再没有一本正经的官员了。”

    众人皆哈哈大笑。

    慕容琰扯了扯商婉梅的衣袖,小声说:“姐姐,坏人,走,走。”

    谁是坏人啊?商婉梅回头望了一眼,院中坐了那么多宾客,哪个也不可能把坏人二字写在脸上。

    拉着慕容琰的手,沿着之前死记硬背下来的路线,商婉梅来到后院女人们吃饭的地方。

    商夫人左手边是给商婉梅和慕容琰留的座位,右手边是儿媳徐若兰和小女儿商婉菊,各房姨太太和商婉竹坐了另一桌。

    连个座次都是嫡庶有别,商婉梅在心里一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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