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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妃冲天:拐个王爷平天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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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微微颔首,“这很公平。”
商婉梅瞧着她处变不惊的样子,再联想起这些天她哭哭啼啼的窝囊相,觉得此人城府之深、演技之高,实在出人意料。
商婉梅清了清嗓子,低声道:“皇上下旨叫我明日进宫,我思前想后,唯有抗旨这一条路可走。但抗旨的后果是死路一条,姨娘能不能想办法救救我?”
虽然她心中已经有了打算,但既然被她无意间得知老夫人也有所准备,便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试探试探老夫人的虚实。
………………………………
第84章 非凡老太
老夫人云淡风轻地笑笑,“王妃娘娘若能进宫,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何苦抗旨,将自己陷于不利的境地呢?”
虽然早就怀疑老夫人知道曾经的商婉梅和慕容之间的关系,但直到亲耳听了这番话,她才能确定老夫人的确早有准备。
商婉梅面色一沉,“我叫您一声姨娘,便是告诉您我是站在阿琰这一边的,您为何还要挖苦我、试探我、不肯相信我呢?您若不信我,刚刚我得知了您的秘密,您就该让他们杀了我。既然没杀我,还跟我说话兜圈子,这样有意思吗?”
老夫人轻飘飘地拿起茶盅押了一口,漫不经心道:“我没让他们杀你,不是想留你,而是另有别的方法处理你,你不要误会。”
商婉梅心中一叹:她果然还是太嫩了,本想借机试探一下老夫人,却反而被逼,不得不将自己的老底交出来。
“姨娘,您知道皇上是想让王爷死的,您想保王爷,我也是。我不会进宫,因为我要去蒙古,亲自把王爷带回来。您若信我,便请给我援手,您若不信我,我也要抗旨前往。”这话够坚定了吧?
老夫人沉吟半晌,缓缓问道:“为什么?我所知道的商婉梅,是个跟她爹爹一样有野心的人。如今你说你站在琰儿这边,我实在不能理解,到底为什么?”
因为我就不是从前的那个商婉梅啊!她跟慕容有什么约定完全跟我没关系啊!可是这话又怎么能说出来呢?!
她想了想,说道:“我爹的确对我寄予期望,想让我做皇后。他想要的无非是权利,而我想要的,只是生活。皇上是什么样的人,您比我还清楚,在这样的人身边担惊受怕,还不如守着王爷,安安稳稳过日子。”
老夫人冷笑一声,“你这话说得不实在,既然你明知皇上想叫王爷死,又如何能得到你想要的安稳日子呢?”
商婉梅退后一步,叩首道:“所以我才让您帮我,我们一起想个办法,把王爷救出来,让他过安稳的日子。”
老夫人不动声色地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终于谈到正题上了,不容易啊!
商婉梅抬起头,“先让我去和阿琰会合,等战事结束,我会上表称王爷身体抱恙,请求皇上准许我们迁到广陵去居住,先离了京城再说。”
老夫人不置可否地低了头,把玩着手里的茶盅,“虽然你未免把事情想得太轻松,且掺杂了太多为你自己考虑的成分,但既然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就暂且看看我们能不能合得来吧。”
废话,谁不为自己考虑,专门考虑别人!
商婉梅松了口气,“那么我即刻启程,皇上若要怪罪,还请姨娘帮忙敷衍一下。另外,我希望姨娘能照看一下广陵的王府,若要送王爷过去,那里总得是个可靠的地方。”
老夫人点点头,“你一路小心。”她没有问她要怎么过去,和谁过去,似乎认为她若是连这点事都搞不定,更不用提将慕容琰安全地带回来了。
商婉梅满心欢喜地退了出来,据她和老夫人的一番谈话,她已然可以相信老夫人的办事能力,定会为她解决一切后顾之忧,她只要撒丫子赶紧逃就行了。
回到房中,她拉着罗妈妈的手,“你也知道我要追随王爷去蒙古了,我有些事情要交代你去办,你一定要好好地帮我守着这个家。”
罗妈妈老泪纵横,抽泣着点了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商婉梅取出账本,“生意上的事,交给云罗打理就好。每个月的进项,你给我分成三份,一份交给老夫人支配,一份送到乡下农庄请大富秘密保管,还有一份给我母亲,让她找个地方替我存着,记清了吗?”
罗妈妈又是点点头,颤声道:“老奴记清了。”
商婉梅又道:“季霖的哥哥季雯,每三个月会给我结算一次,他派人送来的银钱,你收下便好,不需多问。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一定要时常去我母家,向爹爹和哥哥探听朝廷的动向,凡是和王爷有关的,务必派妥善的人前来通传给我。”
罗妈妈泣不成声,一一点头应了。
商婉梅笑了笑,“你现在哭什么,等哪天真有消息说我死了,你再哭也来得及。”
罗妈妈哇呜一声哭道:“大小姐,您别说这样的话,老奴替您守着这个家,等您回来……”
商婉梅嗯了一声,柔声道:“既然你要替我守着家,那就好好守着啊,哭哭啼啼的多不吉利。”
罗妈妈拿袖子擦了擦眼角,勉强笑道:“大小姐说的是。”
商婉梅拍了拍她的手,“你下去吧,我得赶紧走了。”
罗妈妈依依不舍地退了出去,商婉梅略静了静,轻轻叫了声黄易。
黄易一闪身,从房梁上跳了下来,身上背着个装暗器和软甲的包裹,一副轻便的打扮。
商婉梅扶额道:“你平时都是在哪里窥视我的,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么没有安全感呢?”
黄易单膝下跪,叩首道:“娘娘恕罪,小人不敢冒犯娘娘,今天是娘娘让小人在这里等,小人才没有离开的。平日里,小人都呆在屋顶,凭着耳力好,能听见娘娘的呼唤。”
呼唤……大部分时间是怒喝吧!
商婉梅无语地出了口气,“我要跟你一起上路,有什么要准备的吗?我用不用换个男装?还是易个容什么的?”
黄易轻巧巧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娘娘请随便。”
随便是几个意思?
商婉梅将头发理了理,“我就喜欢长发飘飘随风飞舞的样子,要不要我穿一身白裙,扮扮女侠?”
黄易面无表情地回答:“可以。”
商婉梅身子歪了一歪:这黄易摆的是什么大将风范啊?好像不管她怎么作死他都能招架得住一般,这份自信从容的态度,真叫人忍不住想给他一脚。
她灵台一个激灵,想起了件十分要紧的事情,“我不会骑马,咱们怎么上路?”
黄易胸有成竹地说:“无妨,娘娘随便骑,掉下来了我接着。”
靠!什么都随便,不会骑马也是能随便的事吗?!
商婉梅怒了,“那你就给我出去买匹好马,咱们天黑了就上路。”为了逃离慕容的魔掌,她拼了。
………………………………
第85章 抗旨潜逃
天擦黑的时候,黄易一个人回来了。
商婉梅见他没牵着马,便问了一嘴。
黄易的深谋远虑显然在她之上,解释道:因为她是抗旨出逃,在出城之前最好不要大张旗鼓地骑着马,以免引人注意。
他已经将马埋伏在城外的小树林里,只要在城门关闭之前出得城去,就可以骑马赶夜路了。
商婉梅不得不承认,反追踪能力还是黄易比较强,毕竟人家是练家子出身。
黄易又提醒道:想在城门关闭前出城,现在最好动身了,不然他要带着她翻越城墙,可能有些困难。
商婉梅在心里鄙视他:虽然他说自己的武功跟易默风比也不逊色,但是论起轻功来,肯定是易默风强一些,因为易默风就经常带着她翻墙跳窗,基本没有障碍。
为了掩饰自己的形迹,商婉梅特意在大红的裙子之外套了件黑色的斗篷,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像只黑寡妇,这样她就可以轻松和夜色融为一体了。
黄易先出门查看了一圈,确定附近没有盯梢之后,才把商婉梅带出府。
商婉梅将斗篷的帽子扣在头上,遮住了半边脸,只能看见地却看不见前方。
她以为自己很隐蔽,其实若真有人追踪,她这一身才惹人怀疑。
在城门将将要关闭的时候出城,着实要经过守卫们的一番盘问,毕竟城外林子里可能存在一些飞禽走兽,夜里要绿着眼睛出来活动的,正常人都不会赶在这时候出城。
黄易谎称自己住在山中的老母病重,才特意带了夫人急急出城。
商婉梅的脑海中回想起他那骇人的外貌,觉得这个便宜可叫他占大发了。
守卫不识相地掀起商婉梅的帽子,粗鲁地问:“你个已经结了婚的妇人,干嘛打扮得跟黄花大闺女似的,还遮着脸?”
商婉梅将那几个守卫的面孔反反复复打量了几遍,心想这次要是能活着回来,定要想办法收拾了这几个臭不要脸的。
还是黄易反应快,讪笑道:“官爷,你们看小人的这副长相,娶了这么位如花似玉的夫人,不知道多少人惦记着,是以平日里夫人出门都遮着脸,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商婉梅对他的演技表示嗤之以鼻:既然要装小人物,就别穷讲究说什么夫人。艺术来源于生活,这个黄易太没生活,对角色的领悟太不到位。
好在几个守门的也都是大老粗,并没挑出黄易话里的毛病来,捂着嘴窃笑了一阵,就把他们两个放出城去了。
商婉梅瞧着他们猥琐的表情很是气愤,那表情分明就在说她一朵鲜花让牛粪给插了,肯定是上辈子缺了大德了,这辈子才嫁了那么个凶神相公。
罢了罢了,只要不落入慕容那变态的魔掌,她受点歧视就受点歧视吧!
一出了城,可就是黄易的天下了,他健步如飞,用练家子的基本功把商婉梅甩了几条大街那么远。
商婉梅自打出家门,这一路上就没有过消气的机会,她也不喊黄易等她,且看看这个宣誓效忠她的忠犬什么时候能自己回过味来。
这么做的后果就是,她眼睁睁地看着黄易消失在她的视线里,然后感到林子中静得只能听见她自己的脚步声。
她发现人果然不能太任性、更不能逞强,尤其是像她这样没能耐的人,该叫嚷的时候就得叫嚷,该示弱的时候就得示弱。
直觉感到,她是不是被黄易给耍了?那家伙该不会要拐骗她卖到乡村去当媳妇吧?她可是堂堂的亲王正妃啊!
这种假设没道理,她那么有钱,黄易跟她混,比卖了她有前途,这点他不可能不知道。
难道黄易是慕容的手下?从一开始他们就演的一出苦肉计,只为打入庄亲王府内部?
这种假设更没道理,要真是那样,他直接把她抓到皇宫去不就得了,还带她出城干什么?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这黄易垂涎她的美貌,早就对她起了不轨之心,潜伏多日就为了等这么个机会。
现在他把她一个人扔在林子里,是为了消磨她的意志,等她惊恐害怕到了极点,他就好趁虚而入了。
这解释要是成立,那黄易此人,还是讲究一点情调的,没有霸王硬上弓那么粗犷豪放。
商婉梅打定主意,她一定不能显示出害怕来,这就好比在野外遇到狼群,越是害怕就会越快被袭击,倒不如虚张声势,还能拖延一会儿时间。
她突然就想起一首非常应景的歌,随口唱起来,“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遥遥……。”心里念叨的却是:我不害怕,就不害怕,哼!
因为唱歌,她没听见远处传来的马蹄声,等她听见时,已看到黄易骑着一匹马,拽着另一匹马,向她得儿恰着过来了。
商婉梅瞬间就觉得自己刚才太猥琐了,什么垂涎她的美貌,什么消磨她的意志,原来都是自己在意…淫,人家黄易是赶着牵马去了。
唉,谁叫他长了一副坏人的面孔来着!
商婉梅看着两匹黑色的马,有些不满意:颜色太叫人低落了,而且主仆的身份也不分明。
武侠小说里,头头脑脑的都骑白马,底下人才要统一着装、统一坐骑,以显示纪律严明呢。
而且她今天披的是黑色斗篷,这不是要人马合一的节奏吗!自己怎么最终落得个跟牲口同一花色的地步?
黄易见她迟疑,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娘娘,这马虽然不好看,但的确是匹好马,咱们赶路还是得看马的脚程不是?”
好吧,商婉梅想起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磨难,马难不难看的确是最次要的一件事。
既然黄易让她随便骑马,那最重要的还是赶快随便一下,争取早日和大部队会合比较好。
这一随便,就随便出问题来了想不到没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连个马背都爬不上去。
商婉梅翻山越岭般攀爬了几次,最后终于一脚踹上了马屁股。
那马突然得了奔跑的指令,也不管背上有没有人,撒丫子就绝尘而去。
商婉梅被它带的一个趔趄,斗篷兜着风,呼啦一声扑在地上,摔得只能用惨烈来形容。
………………………………
第86章 夜遇采花贼
商婉梅扑倒在地,斗篷的边边被她压在身下,裹住了她的行动力,害得她挣扎了好久才勉强爬起来。
吐掉嘴里的草,见身边只剩一匹马,黄易他人早已追随着那匹跑掉的马消失不见了。
商婉梅处于一个没人管没人顾、没人疼没人爱的境地,知道了自己的孤独,只好自立自强。
马她是上不去了,让她骑马追黄易更不可能,搞不好连这匹马都得被她一脚踹跑,那样的话,就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了。
但是牵着马走她还是办得到的,在这寂静无人的小树林,一人一马,一唱一嘶,就开启了二人转的岁月。
这回她总算知道,不可轻信他人。黄易那厮,根本就是自由散漫惯了,一点纪律性和主次观念都没有。
丢个破马算什么,大不了进了城再买,把她这堂堂王妃给丢了,他一个脑袋够赔的吗?
商婉梅越想越气,越气越觉得自己这一趟行走简直所托非人,真是气到一个连被人家盯梢了都不知道的地步。
盯梢她之人,乃是江湖中有名的采花大盗,人称流里流气温自流。
这温自流是官府悬赏捉拿的采花贼,不知祸害了多少黄花闺女和守节寡妇。
最近风头紧,他不太敢进城,便在城外人烟稀少处潜伏,打算碰碰运气,看有没有哪个妇女不信邪,敢走夜路,让他能开开荤。
就这么巧,让他遇见商婉梅。
凭着惯于偷鸡摸狗的一双贼眼,他大老远就瞧出来人姿色不错,身段也苗条,是块开荤用的好材料,便偷偷跟在后面。
他估摸着跟她一起的那个男的追马跑得远了,就摩拳擦掌地准备下手。
商婉梅和黑马老兄走得无聊,又有些害怕,决定唱支歌来壮壮胆,运足了底气,吼道:“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嘿嘿参北斗啊”
她这又是主唱又是伴唱的搞的挺热闹,殊不知可把她身后的温自流给吓了一跳。
他虽然偷香窃玉的事干得惯了,但到底干的是缺德事,又被悬赏通缉,本来就有点心虚,哪里想到商婉梅如此雄壮豪迈,简直不输给一个汉子。
他有点怕自己制不服这个美人,但是采花贼跟小偷一样,有个职业操守,叫做“贼不走空”,既然瞄上了排除万难也得上,否则就背叛了自己的信仰。
别说小贼没信仰,人家的信仰,大概比教徒信神还虔诚。
就像现在的情况,温自流明明担心接近那美人汉子搞不好会被打,还是义无反顾地扑了上去。
商婉梅突然感到自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那人的手还在她脸上轻轻抚过,她的第一感觉,就是黄易果然想轻薄她。
“好你个王八蛋,竟然在这儿埋伏着老娘,你是不是看老娘手无缚鸡之力就动了歹心?你妹的,让你尝尝老娘的厉害!”说着胳膊肘子一拐,照着后面人的心口就是一记重击。
温自流心中长叹一声:她果然是条汉子!胸口一闷,匍匐倒地。
商婉梅心想:不废了他的罪恶之根,这一路上终究不能安生。提脚就是一招防狼必杀,正中要害。
温自流最看重的这个部位,从前一向是他享乐的源泉,如今却成了遭罪的祸根,心里这份苍凉,简直无法言喻。
这世上的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凶狠了?看来他不进城太久,已经和社会严重脱节。
正悔不当初呢,斜地里杀出一个人影,将他提溜起来,迎面就是一记重拳。
他感觉自己好像在飞,又好像被什么硬东西接住了,软绵绵地弹到地上。
商婉梅看着一脸凶恶之相的黄易,又瞧了瞧瘫软在地的不知名男子,心里犯了嘀咕:这都谁是谁啊?
黄易双膝跪地,“娘娘恕罪,小人来迟了,娘娘没吃亏吧?”
温自流灵台中尚还残余了一丝清明,见来人实在手重,生怕他一个激动把自己给杀了,忙拼了老命艰难地解释,“她没,吃亏,吃亏的,是我……”
黄易一咬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敢动娘娘,就该死。”
要不是他怕吓着商婉梅,现在温自流早就死得相当销…魂了。
商婉梅摆了摆手,冷嘲热讽地说:“这小子在我脸上抹了一把,让他死太便宜他了。我刚刚踢了他命根,且让他先享受一下这飘飘欲仙的感觉。”
黄易冷哼一声,上前抓住温自流的头发用力一扯,将他的脑袋提了起来。
不得不说,温自流的长相属于中等偏上,当个采花贼,似乎格调有点低了。
“娘娘,这小子是悬赏捉拿的采花大盗,小人之前在城里看过告示。”黄易毫不留情地说。
温自流的心,这份凉啊黑灯瞎火的,这人什么眼神?
官府的告示他看过,简直没把他的风流和倜傥描绘出十分之一,这人怎么一下子就对上了?
商婉梅不识落难之人的疾苦,没心没肺地问道:“赏金多少?”
黄易想了想,真诚地回答:“白银一千两。”
一千两白银,在古代可不是小数目,官府也算下了血本了,可见这采花大盗有多么罪大恶极。
商婉梅不差这一千两,便问:“小贼,你的括约肌怎么样?”
温自流和黄易同时愣了,不约而同道:“括约肌是什么?”
就是菊花里可以伸缩的肌肉嘛!
商婉梅故作神秘地一笑,“小贼,做贼终究是不好的,你还是弃恶从善吧。我给你介绍个正经的工作,你以后就能自食其力了。”
天下竟有这等好事?调戏良家妇女不仅不会被交给官府,反而还给介绍工作?
温自流觉得自己今天遇上的这个美人,要不就是慈悲为怀的活菩萨,要不就是缺心眼儿缺大发了的二百五。
商婉梅不等他回答,自顾自说道:“我有个朋友,是开小倌馆的,正好最近生意不错,缺人手,我看你挺合适。把你卖他,冲他要两千两都行。”
黄易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温自流本就苍白的脸色蒙上了一层土黄:这美人不只是汉子,简直比流氓还流氓,他今天算是彻彻底底地栽了。
………………………………
第87章 学会骑马
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温自流根本就算不上是个好汉。
保命还是保清白?这是一个很难抉择的问题。
按说一个采花贼还在乎清白,可是件过分滑稽的事情,但上升到原则层面来说,这是攻和受的角色转换问题,得慎重考虑。
商婉梅以手托腮,沉吟道:“我也不缺那两千两白银,既然留着这小贼也是祸害,我又不想杀生,要不然阉了他送进宫当太监?”
温自流差点吐血:那他还是选择当小倌吧!
黄易脸色突然变得无比严肃,“娘娘,玩笑开得差不多,我们还是赶紧上路吧,不然耽误了时辰,就跑不远了。”
商婉梅犯了愁,“可是我不会骑马,你让我怎么上路啊?之前你不是说随便骑,掉下来你接着吗?可我刚才摔了个狗吃屎,也没见着你接我啊!”
温自流本来沉浸在剧痛之中无法自拔,听了商婉梅的话,忍不住笑出来,只不过这笑,看上去更痛苦罢了。
黄易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委屈道:“小人也没想到娘娘的骑术差到连马都跨不上去的地步。”
说着他单膝跪在马旁边,对商婉梅说:“娘娘请踩着小人的背上马。”
商婉梅嘿嘿一笑,一脚踏上那人肉板凳,抓着马背就要往上跨。
没想到一紧张抓了一把马毛下来,把那马疼得长嘶一声,蹬蹄就往前狂奔。
黄易不仅没成功地把商婉梅弄上马,自己反而险些葬身马蹄下,长叹一声,没好气地又追马去了。
商婉梅满心凄凉,坐在树下,哀叹道:“这路算是赶不成了,我还是回去任人宰割好了。”
温自流嗤笑一声,艰难地说:“你们两个,就是迂,他功夫,那么好,把你抱上马,不就行了。”
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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