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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妃冲天:拐个王爷平天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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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婉梅觉得慕容琰真是她的知音,虽然她明白他不过是在重复她话中的某个词,并没多大的意义,他也不见气真的听懂了她的话,可她心里就是很高兴,高兴他胡说八道也帮着她。
“还有啊,我今天第三次遇到了一个叫易默风的人,那人有趣得很,动不动脸就红了。哈哈,我一见他就忍不住想逗逗他。”想起易默风嘴里塞着饼,脸红到脖根的样子,她轻笑了起来。
慕容琰却一头栽倒在她腿上,她初时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就觉得他被慕容给下毒手了,但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她忍不住乐了,“竟然说说话就睡着了,真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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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红杏出墙
商婉梅派到西山去的小厮走了有两天了,这两天里,她发现府中的大门小门果然都下了锁,可见老夫人上次真没跟她开玩笑。
她有些不高兴:现在自己是被限制了人身自由吗?还是这大盛朝的律法里有哪条规定了王妃不得经商或者结了婚的女人不能出门?
没天理啊,老夫人又不是太平洋上的警察,凭什么管得那么宽?按说,自己的社会地位可比她高多了,照理她是该称自己一声王妃娘娘的。
尊她一声姨婆她还真把自己当一根老葱了!商婉梅心烦意乱:难不成一辈子把我关在这里不成?让我也变个深闺怨妇?
她奉劝自己,做人要开朗,开朗开朗就加入了慕容琰每天早上的晨练队伍。于是下人们惊吓地发现,王爷和王妃手拉手踏雪狂奔。。
不同于上次,这次没人敢在背后议论纷纷,想是年根底下被扣了月银的滋味儿不好受,怕再扣一次家中老小就有人要饿死。
其实商婉梅哪有那么心狠手辣呢,她知道很多香港明星到了年关都给工作人员派利是。觉得自己也得适当表示一下气度,就在府里遍发红包,算是让那些人有钱过个年。
此事当时传到老夫人耳朵里,气得她大骂商婉梅阴险:当初明明是她唬得自己处罚了一众下人,现在她又去买好,恶名都让自己担了。
商婉梅却不知道,其实有很多时候,她都把老夫人给得罪了,也就难怪老夫人总是看她不顺眼。
不让她出门,她就抱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心态,在府中大肆开展文化娱乐活动。
其中包括做饭时把厨房点燃一次,跑步时撞倒老夫人二次,用老夫人名贵的蜂蜜做面膜三次,把老夫人的燕窝端回去给王爷补身体四次。
总之老夫人不让她出去,她就争取让老夫人深深地后悔这个决定。她知道自己很幼稚,可不这样,她没法打发无聊的时间。
竭尽所能在府中开展文化娱乐活动的第十天,到了她跟易大友约定的出成品的日子,她从早等到晚,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难道自己派过去的两个稳妥小厮都被易大友宰了不成?莫非易大友之前是假意投诚,实际上却打定主意和她作对?
她算遇上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了,欺负她家王爷没权没势,不把她这王妃放在眼里吗?
她估摸着易大友要真有心反她,把她派去的小厮都杀了,那她这次没有易默风的保护,孤身上山怕也会凶多吉少。
打发罗妈妈去给多宝斋的云罗送了个信,让她派几个打手去会会那易大友,问问他到底几个意思。
罗妈妈回来说,这出一趟府,简直是前呼后拥,四个小厮眼睛都不眨地盯着她,好像她能把商婉梅夹带在身上运出去似的。
商婉梅冷笑,这老夫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怕她知道了给她宣扬出去?难不成她偷着养了汉子?
罗妈妈分析说应该不会,据她从郭妈妈嘴里探得的消息,别看老夫人现在扭曲,当年跟她夫君也是情比金坚,成就了一段佳话的。这支红杏,怎么也不该出墙。
商婉梅不禁想起一句话:所有爱情都是悲剧,逃不过的终究是生离死别,时间早晚而已。
老夫人的时间来得太早了,只跟她夫君共同生活了五年。
五年,够一个医学本科生拿到学位了,对他们来说,五年可是恶梦般漫长的日子,背着艰涩的拉丁文、摸着尸体一路跌跌撞撞。
五年,对一双相爱的人来说却太短了,以至于大好的青春要在心灰意冷中度过,老夫人蹉跎的不仅是岁月,也是自己的心。
商婉梅觉得,她有必要给老夫人进行一下心理辅导,告诉她难过的时候,光靠折磨别人是减轻不了痛苦的,她得积极向上、自信乐观。
刚巧第二天,云罗派人来回话,说易大友并没有什么不轨之心,只不过他在烧制新型瓷器的过程中,遇到了技术难关无法突破,整天废寝忘食都记差了时间。
看来人果然不可以貌相,商婉梅做梦也没料到,易大友那么个不正经的人,竟也会有这么高的职业素养和职业追求。
那么问题来了,作为唯一一个对烧制玻璃的工艺受过系统培训的人,也许要她亲自跑一趟西山,才能帮易大友攻坚克难。
抱着解放自己、普渡他人的伟大想法,商婉梅平生第一次,自动自觉地摸到了老夫人的寝间。
院子里没有下人把守着,她不禁在心中哀叹:人啊,跟社会脱节的时间越长,性格就会越独,看看这老夫人,独的连下人都容不下了。
下人是容不下,不过能容下一个大夫。商婉梅眼看着曾给她看过病的那个大夫,鬼鬼祟祟地闪进了老夫人的寝室。
她之所以对这个大夫印象深刻,是因为她在脑震荡卧床的日子里,他用针扎过她的头。
那时候她不小心喝了丫头给的漱口水,导致府里人都以为她疯癫了,这老大夫自称他能施针治好她的癫症,于是她就莫名其妙地挨了很多针。
她知道自己不过是水土不服加上无法融入当地文化而已,看起来就怪一些,根本也没有所谓的癫症,尤其可见,这老大夫他就是个庸医!
她曾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堂堂庄亲王府,却要找一个庸医来看病?现在她了解了,人家那是有后台,而且这个后台还挺硬。
她私下觉得,裙带关系是所有关系中最不牢固却最有效率的一种关系,枕边风是所有风中最不靠谱却最具杀伤力的一种风。
她早就该想到,这庸医之所以敢喝了酒之后拿针扎她,全是仰仗了他背后有人撑腰。
商婉梅心里是不拿三贞九烈当回事的,她认为以老夫人三十多岁的年纪,找个相好的排遣一下寂寞,抚慰一下心灵,无可厚非。
但是上天之所以让她赶巧发现了这件事,肯定是为了给她出府上个双保险。
思及此,她决定临时改变策略,先拿住老夫人的小辫子,若谈判不成就威胁之,看她还敢不敢拦住她出府的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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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古代牛郎
商婉梅蹑手蹑脚地躲到窗下,料想老夫人做这隐秘事也不敢叫人知道,所以暂时不用担心会有下人发现她在听墙角。
只听老夫人说:“我实在无法可施,这些日子不让她出府,她就在府中折腾我,也不知这顽劣的性子是谁教出来的。”
商婉梅捂嘴偷笑:看来这老夫人不仅注重生理上的保养,还很注重精神建设,做她的情郎同时还得当她的情感垃圾桶,阿弥陀佛。
庸医极其应景地低低叹了口气,显出一副难能可贵的理解别人的样子,难怪以老夫人的徐娘半老,会看上他这酒鬼庸医。
商婉梅瞬间想起自己为数不多的一次出国,当时去了日本,有一个景点叫做歌舞伎町,她平生第一次见到了真的牛郎。
好丑,这是她唯一的直观印象,彻底颠覆了她从前对牛郎抱有的美好幻想。
她相信,团里的其他人跟她是一样的想法,因为在看到排名前十的牛郎照片时,原本兴奋的人群突然发出了失望的感叹“咦”。
导游解释说,牛郎不是靠出卖色相,而是靠耍嘴皮子。因为普遍到牛郎店里来的富婆,都是生活中某个方面得不到满足的,当然这个方面大部分是情感上心灵上的。
可见,女人找牛郎之于男人找小姐,从本质上说,追求就不一样,层次也不一样,内涵就更不一样了。
此时,牛郎的能力就显现出来了,人家三句两句,就能哄得富婆眉开眼笑。
上到天文地理,下到明星八卦,他们都略懂。因此无论你是知识分子,还是家庭妇女,都能跟他们找到共同语言。
商婉梅当时就觉得,牛郎这个职业真高端,瞬间她就从照片中十个洗剪吹丑男的脸上,感受到了浓得化不开的文化底蕴。
导游说,一个优质牛郎陪聊一小时的价码是人民币几万到十几万元,听得大家纷纷咂舌。
商婉梅记得自己开了个玩笑,说她得回去努力工作个几年,下次再来才能找个牛郎爽快一下。
然后同行的闺蜜就给她提出了一个严峻的问题:她根本听不懂日语,找了牛郎也是鸡同鸭讲。
这让她在接下来的行程中,大大地感伤了一把:最后一个抒发她苦逼人生的可能性也被扼杀在摇篮里了。
那个时候她就明白了,女人更需要的是理解和关怀,男人若做了这方面的翘楚,则必然能在花丛中无限流连。
她不禁感叹:没想到那醉大夫是个隐藏的高手,古代中国具有正当职业的牛郎。
只听老夫人又说:“上次你给我的药,这次还有没有办法给她吃一点?让她在床上躺着,免得她再给我惹是生非。”
商婉梅惊呆:她还是太嫩,太嫩了!自以为悲天悯人,要给人家做心理辅导,结果人家算计她的时候,却没想过手下留情。
庸医又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您也明白,她知道自己被下了药,已经生出防备之心,再要下药,恐怕不容易。如今王爷与她同吃同住,我们是投鼠忌器啊。”
老夫人固执请求,“您再想想办法。”
庸医半晌才回话,“倒有个阴损的办法,便是将药下在香料里,预先给王爷服了解药。只是其他人也难免跟着遭殃,且此法容易暴露,还请您三思而行。”
老夫人沉吟道:“这不算难,只要制安息香的时候混少许进去即可。安息香只在寝室中焚,下人们平时很少到她寝室去,应该不会受到很大影响。”
商婉梅听到这里,觉得该掌握的信息她都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继续听下去会增加暴露的危险,就轻手轻脚退了出来。
她有些难以理解,虽说自她穿过来之后,就看出老夫人对她不甚友善了,她也确实没有做好一个古代妇女的三从四德。
但是,给她下药让她瘫痪在床,这行为是不是有些过头了?要是人人都像老夫人一样对别人不满就下药去害,世上的人早就死光了。
虽说老夫人又腹黑又气量狭小又扭曲又心理变态,可她没想到她如此心狠手辣。
难不成,她的娘家太师府里有人杀了老夫人的老公或者孩子吗?如果老夫人是为了报仇而害她,她就觉得可以理解了。
时间上似乎也说得过去,首先是王爷和商家大小姐被先帝指婚,然后王爷摔坏了脑袋,老夫人为了报仇主动要求来照顾王爷,多年来就一直等她嫁到府里的那一天。
商婉梅深深觉得,这报复不应该报复在自己身上,因为她的灵魂跟太师府一点边边儿都不沾。就算当年是商婉梅亲手做的孽,那也跟她这违反自然规律穿越过来的苦逼没关系。
她是替真正的商婉梅受了过啊!但是这个过受得太冤,导致她不能坐以待毙。
成王败寇,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她现在已经把握了主动权,正是咸鱼翻身的大好时机。
她回到观梅轩,将罗妈妈唤来,趁着慕容琰在外面玩耍的时机,做出了一番布置,罗妈妈领命,暗中安排去了。
商婉梅却信步来到院子里,默默地看了一会儿慕容琰,心想这王爷倒霉到极点了,身边就那么一个对他好的姨娘,心肠还那么歹毒。
她转身回屋拿了一个沙包出来,那是她闲暇时候做的,四方体的沙包里装的其实是黄豆。
“阿琰,我们来玩儿丢沙包。”她兴高采烈地跑过去,看着慕容琰脸上比她还兴高采烈的神态,她的心突然就灰了一灰。
真希望不要在他的王府里搞那些勾心斗角的事,这不是欺负他是傻子,不能出来主持大局吗!
她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扯出一副笑脸,将沙包轻轻地向慕容琰的方向扔去。
不得不说,跟慕容琰丢沙包是件很劳心劳力的事,因为她丢出去的他永远接不到,他丢回来的她也接不到。前者是因为他辨不准方向,后者还是因为他辨不准方向。
之前她见他晨练的时候,躲避追踪的能力还不错,以为他运动神经发达,现在一看,似乎也有盲点。
兴许不是运动神经的问题,可能是中枢神经的反射不健全,商婉梅真后悔没有好好学学高中生物,导致她想训练慕容琰都无法对症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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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清算时刻
商婉梅派出卧底的罗妈妈来报,老夫人果然动手了,因她自以为没人知道她的谋算,所以下手稍微大胆,正好被罗妈妈探查到。
当天晚上,商婉梅就发高烧了,她让人把慕容琰送回他原来的住处,说是不想把病过给他。
庸医来看的时候,她被窝里抱着四五个烧得滚烫的暖炉,正热得汗流浃背、浑身虚脱,看上去倒真挺像病重的样子。
庸医说了,王妃娘娘不过是偶感风寒,只要多加休息,对症下药就能保无虞。临走时,他还特意吩咐下人焚上一把安息香,好让娘娘安睡。
商婉梅心中冷笑:这一安睡,怕是就永远安睡了。庸医老头真是生怕人家不知道香里有问题,居然还刻意提醒。
庸医一走,她立刻让罗妈妈撤了暖炉,捧起壶温凉的茶水咕咚咕咚灌了个底朝天。
有问题的安息香被她收在匣中,炉子里焚的是罗妈妈提前买好的真品。
她特意吩咐人不许将王爷带过来,是为了省去老夫人给他吃解药这一环。他本来脑子就有问题了,再吃些不明不白的药,肯定有害无利。
第二天,果然有老夫人的侍女过来打探情况,说是关心,其实是想看看药有没有效果,商婉梅十分配合地躺在床上做昏昏欲睡状。
又过了两天,老夫人不再派人过来,似乎放了心。商婉梅知道,她的时机到了。
一把黄泥一捧水,一道冲天眉一抹血红唇,她让翠罗面朝里躺在她床上,自己又扮了小丫头跟罗妈妈出府去了。
这次出府很容易,因为老夫人确定她卧床不起后,就解了府里的禁。
照样取道多宝斋,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季霖再看到她的尊容,没有吓尿。
到了西山私窑,听说易大友在闭关,她笑笑:这人看着不靠谱,办事却出人意料地有那么一些些靠谱。
她敲门进了被易大友称为窑子的地方,深深感到此窑子非彼窑子,此窑子的环境实在恶劣,高温、烟尘,简直让人色变。
易大友只带了她派去的那两个小厮,看来是为了让她打消对他的怀疑。
她问了情况,才知道所谓无法攻克的技术难关,不过因为易大友那只懂得直来直去的脑子缺乏想象力。
普通烧瓷,都是用陶土做好瓷器的行状,放到窑里烧。烧玻璃却不一样,各种材料高温融化后,呈粘稠液体状,无法定型。
商婉梅叹了两口气,认为这种白痴问题根本不需要花近二十天的时间来思考,只要派人给她带个话,她就能给他解决。
她提出了两个解决方案,一个是用陶土制成模具,待玻璃成型,再将陶土敲碎取出;一个是找根圆头棒子,挑上一些粘液,反复旋转直到玻璃冷却成型。
易大友认为第二种太考验他的功力,他暂时还没有把握,第一种方案可行性高,他即刻就去试试。
商婉梅吩咐他考虑一下给这些新型瓷器里面添上颜色,不拘是什么颜色都好,只要漂亮一些就行。
易大友摩拳擦掌,很是兴奋,那跃跃欲试的神情,让商婉梅觉得他那张混合着油光和烟尘的脸也不是那么可憎。
第二次上西山,可谓速战速决,商婉梅帮易大友攻坚克难之后,迅速坐车返回。
到多宝斋小坐片刻,听云罗把最近的战况汇报给她,她很得意季霖这小子宰人的手段一只簪子翻了至少二十倍卖出去,刨除成本,各自所得利润率竟达到百分之一千。
只可惜最近的市场有收缩的态势,似乎贵妇们对这种样式不像从前那么狂热了。
这些都在商婉梅的预料之中,本来时尚嘛,就是推陈出新的事业,顾客呢,就是喜新厌旧的存在。
季霖尝到过甜头,在父亲面前大大露了脸。看到销量下滑,未免心有不甘,面有急色。
商婉梅安慰他道:“少东家不必着急,只要相信本妃就好。事到如今,你继不继承家业已经无所谓了,只要这多宝斋还在,你自能创出属于自己的一份家业。”
季霖忧心忡忡地看着她,对她的话还是相信的成分居多的,因为她之前的表现一直出乎他的意料,让他觉得她是一个很高深的人。
商婉梅暗笑:不是自己高深,只是把二十一世纪的营销手段和消费心理学的皮毛拿来用用而已,诓你们古人没见过罢了。
从多宝斋回到府中时,正是下午阳光最明媚的时刻,翠罗来报,那庸医又到府中来了,正在老夫人房中密谈。
商婉梅心想:来得正好,她就趁此机会,好好去会会那两个坏蛋。
洗了把脸,换上自己的衣服,商婉梅带着罗妈妈、翠罗并两个小厮,盈盈往老夫人的寝间去。
听得出来,屋子里的人正就某些问题进行磋商,声音错落交替,商婉梅本就没打算藏着掖着,清清嗓子迈步进门。
一时间,老夫人和庸医愣住了,他们见鬼一样地望向商婉梅,不知道本该中毒卧床之人,怎么就这么精神抖擞地出现了。
商婉梅也愣住了,因为她看见慕容琰也在屋里,她进屋时,他正鼓捣着自己的鞋袜,见她来了,立刻上前欢快地扯了她的手。
靠,做坏事就做坏事吧,欺负慕容琰是个傻子,都懒得背着他了!商婉梅由此,对老夫人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你怎么来了?”老夫人的神色经过一番慌乱之后,勉强自己镇定了下来。
商婉梅不理她,替慕容琰理了理头发,柔声道:“阿琰,我今日在街上给你买了个好东西,现在你跟着翠罗到我房里去拿好不好?”
慕容琰一蹦三尺高,忙不迭应声,“好东西,好东西。”
商婉梅示意翠罗带他走,回头见老夫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朗声道:“你放心好了,我房里的安息香中并没有药,不会毒害了王爷的。”
老夫人尚自能保持镇定,庸医却浑身一颤。
商婉梅从罗妈妈手里取过一个小木匣放在桌上,“你们两个为了害我,可以说煞费苦心,今天还有什么要分辩的吗?”
老夫人沉声道:“是我要害你,跟大夫无关,你让他回去,我跟你说。”
………………………………
第30章 装亲王(一)
商婉梅冷笑,“回是回不去了,但我可以叫他回避。”转头示意两个小厮把那庸医给押下去。
老夫人叹了口气,幽幽道:“你想怎么样?”
商婉梅不动声色坐在她对面,“你谋害王妃,我要把你交给官府,你说你自己去,还是我送你去?”
老夫人思考片刻,下定了决心,“我自己去,不过临走之前,我想求你一件事。”
商婉梅本以为她会为自己狡辩,或者抖出她为什么要谋害自己的内幕,没想到她说的却是求她一件事。
“你说。”她倒要听听,老夫人能求她什么事。
老夫人站起身,退后一步,双膝下跪,以头顿地。这举动,把商婉梅唬了一大跳,连罗妈妈都跟着跪了下来。
“你恨我杀我都可以,我求你放过琰儿,他已经痴傻了,你也看见了,可以放了他吧?”老夫人含泪请求道。
商婉梅心中猛地一震:难道连老夫人都知道有人要害慕容琰,而且这个人跟她商婉梅有关吗?
“你把话说清楚点,谁不肯放过王爷了?”她得弄清楚,老夫人知道多少。
老夫人抬起头,“你心知肚明,又何苦跟我装傻?人人都知道你被庶妹抢了后位,心有不甘,还仰慕着皇上。从你入府开始,我就怀疑你想对琰儿图谋不轨,没了琰儿,你就是自由身,可以去向皇上献媚了。所以我千方百计给你下毒,只不过为了保护琰儿。”
看来这老夫人对她商婉梅,自有一番理解。还好她不知道她和慕容的关系,否则泄露到慕容耳朵里,他一定会对慕容琰痛下杀手。
既然老夫人害她并不因为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对她有误会,那就没必要让其认罪伏法了,毕竟她是真心对慕容琰好的。
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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