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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狠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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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可以,把袋子放地上。”
万重山刚一放手,许可心右手轻招,偌大一个麻布袋就不见了。
两人走出“大回春堂”,万重山琢磨了一下路线,道:“弟妹,傅掌柜的绸缎铺子和薛夫人的珠宝铺子都在富贵街上,我们先去看傅掌柜,老子也好顺便看一下她女儿又长大一些没有?然后就去看薛夫人,首先说好,黄泥巷的邋遢道人,我只带你到巷口,你要看,自己进去,走上半里地,左手边有个破落院子,门口有一株半死不活的黄楝树,很好找。”
许可心道:“没事,你在巷口等我小会便好。”
“对了。”万重山提醒道,“老子听小罡说过一次,那邋遢道人会变戏法,把一张沾满虱子的黄符纸往天上一扔,立马就会变成一头碧眼黑猫扑下来,个头跟山上的黑豹子一般大小,你可别靠太近,稳着点。”
许可心不动声色,嘴里答应着一定注意安全,心里却在想着黄纸符变碧眼黑猫,可不是什么戏法,而是深不可测的符道。她记得很清楚,太祖父许一诺不止一次的说过,与道家大师为敌,本就绝非明智之举。如果这位道家大师偏偏还是一位制符大师的话,那么对任何人而言,都绝对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许可心打小起,家里的长辈就没少跟她说起曜石大陆上的诸多能人异士,而且不仅仅局限于听,还必须铭记在心。十余年来,许可心的脑袋里几乎装下了各家各派的名人轶事,三五个月也未必能够说完。
两人前行中,万重山忽然紧张起来,小声道:“弟妹,前面那婆娘就是蔡银纹,非常烦人,撞上你和老子一起,肯定查问你是谁?再说了你把镇上的工匠全部请去给小罡修房子,这事儿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都说小罡祖坟冒青烟,找了个富婆。那些该死的工匠也是蠢得要死,到处宣扬你的大手笔,随随便便甩出一万五千金珠的金票,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许可心淡然道:“那又如何?我高兴,让他们说去呗。”
万重山道:“虽然是这个理,但是蔡银纹肯定会暗中调查你的底细,那婆娘别的不在行,查案子貌似还真有两把刷子,上个月黄泥巷的刘麻子偷了三只鸡都被她查了出来,到现在还关在大牢里,被整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许可心想了想,道:“没事,她问我什么事情,你别说话就行。”
万重山好不担忧地看了一眼许可心的小蛮腰,虽然她已经隐藏整套铠甲,但那小山般的金银珠宝可是实打实都在腰带里躺着呢。
许可心笑道:“山哥,别担心那些东西,一件都少不了。”
万重山道:“其实老子更担心的是你和小罡,万一被蔡银纹那婆娘查出来,你们两个指不定是要杀头的。”
“就凭她?”许可心冷笑一声,道:“别说捡了点金银珠宝,就算我把杨员外一家子全部杀了,蔡银纹又能奈我何?惹恼了我,连她一起杀。”
万重山骇然,无言以对。
他突然想起,前不久华懿德说许可心的修为一个照面间就能把蔡银纹和七朵金花敲晕在地,那给杨安倍来一次灭门,无疑毫无压力可言。不过这种狠话从许可心的嘴里讲出来,万重山不得不为易罡宇的下半生以及下半身开始深深的担忧。
许可心淡然道:“走了,山哥,迎面过去就是,平日里你是什么样子就什么样子,放轻松。我真要在小镇上搞事情,蔡银纹之流还远远不够资格入局玩耍。”
万重山点了点头,他虽然搞不清楚破军府大掌门是个多大的官,但想来比起蔡银纹这个小镇上的里正是要大上不少的。
蔡银纹带着两朵异常肥胖的金花,还在十几丈开外就看到了万重山和许可心走过来,眼见两人忽然停下小声嘀咕,心里就有些想法,再加上万重山在杨安倍的院子里表现令人瞩目,随后也似乎没有参加试炼就不见了,于是她决定拦下两人,查问一番。
事实上,就算没有杨安倍家里的失窃案,她也在寻思着找个时间会一会许可心。出手就是一万五千金珠,这可不是一般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所能玩得转的烧钱活儿。
万重山大摇大摆,东张西望,指指点点,像是在给许可心介绍富贵街上的商铺。
许可心时而点头,时而摇头,脸上自始至终挂着一抹微笑。
蔡银纹背负法剑,领着两朵金花站在街道正中,一伸手,故作威严道:“万重山,站住,本镇长有话问你。”
万重山假装这时才看到蔡银纹,后退一步,瞪眼道:“吓得老子一滚!”
“少给我来这套!”蔡银纹盯着许可心,喝问道:“万重山,你身边这女子是谁?”
万重山咧嘴笑道:“她是老子的弟妹,也就是易罡宇的婆娘,漂亮不?”
蔡银纹厉声道:“严肃点!本镇长正在查案,任何陌生人都有嫌疑,跟我走一趟。”
………………………………
第0039章 毫无悬念
万重山按捺不住,来了火气,大声道:“老子还要陪着弟妹买些胭脂水粉,鸟的时间跟你走一趟。”
蔡银纹嗤笑一声,背负法剑自行飞起,右手一抄,握在手中,剑尖指着万重山,不屑道:“本镇长单手就能虐得你哭天喊地,别自寻麻烦。”
万重山执拗劲儿一上来,那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拉开架势就要干,却被许可心拦下,一双星眸看着蔡银纹,偏了偏脑袋,淡淡道:“蔡镇长,我初来贵地,不懂规矩,要是有什么地方冲撞了你,大可明说便是。你这一言不合就祭起法剑,威胁非修道中人,怕是也不太符合幻剑宗的规矩吧?”
蔡银纹冷笑道:“小姑娘倒是牙尖嘴利,听你这么说,定是修道之人喽?”
许可心道:“耍过几年。”
“既然如此,那本镇长指着你就符合规矩了。”蔡银纹移动剑尖,指着许可心,道:“速速报出师门。”
许可心盯着摇晃不定的剑尖,轻轻皱眉,道:“你是第一个敢拿法剑指着我的人,我劝你赶紧收剑入鞘另外,我的师门,你还真的不配知道。”
围观众人,顿时嘘声一片。
蔡银纹老脸瞬间煞白,在这地狗镇上,作威作福了数年,还真的没有谁敢如此对她不敬。当然,除了被屠夫张临渊吓尿的那一次不算。而现在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姑娘,居然胆敢当众如此无视于她,对她而言,绝对是奇耻大辱。
不过蔡银纹这些年到底也不是白混的,但凡遇到一件不寻常的事情,多少会过过脑子。像许可心这种一砸就是一万五千金珠的大手笔,十有**是来自某座天城的大户人家。若只是寻常的大户人家,比如商贾世家,那她肯定是要拿下许可心,一番毒打羞辱后,再让她的家人拿出一大笔金珠来赎人。
如果是官宦之家或是修道世家,那她就得掂量清楚,看看自己的幕后主子能不能吃定对方,能吃定,照样拿下,如果不能,那就只能忍气吞声,乖乖走人。
蔡银纹尽管心里火冒三丈,却还是强忍着说道:“小姑娘,你如此嚣张跋扈,可别给家里人惹上大麻烦。听我一言,报上师门,或许就是误会一场,懂吗?”
许可心不禁失笑,道:“我要是报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九流师门,你肯定就会把我拿下,扔进大牢,慢慢折磨。倘若我报出仙道盟或者武神殿,你立刻就会说一场误会,然后夹着尾巴赶紧开溜,是也不是呢?”
围观之人中,并非全是本地人,反倒是外地人居多,听到许可心这么一说,顿时哄笑出声,一黄袍年轻男子故意道:“有点眼熟呢,搞不好真是咱们仙道盟的小师妹。”
蔡银纹回头瞪了一眼,觉得这黄袍年轻男子颇有几分气度,便不敢发火,权当没听见,对许可心道:“镇上员外杨安倍家里失窃大量财物,我身为地狗镇的镇长,自然责无旁贷,全力缉拿贼人。今日镇上外来之人,皆有嫌疑。你前不久与万重山还有易罡宇出现在杨安倍的院中,在二狗子试炼成功之后随即消失。不到一柱香工夫,就有后院下人来报,内院十二名护院全部被人打晕在地,杨安倍赶回内院卧室,发现财物被盗。时间如此吻合,未免太巧,因此我才拦下你们二人查问,有何不妥?”
许可心环顾四周,大声道:“诸位,你们可都听清楚喽,这位蔡镇长怀疑你们每一个人都可能偷盗了那什么杨安倍的财物,言下之意就是,财物没有追回,你们一个都别想离开地狗镇。问题却在于,这几天呀,地狗镇上的外来人可是不少,而且还会越来越多,蔡镇长,你确定忙得过来吗?小心累出病来哟。”
那黄袍年轻男子明显故意找茬,颤声道:“我被吓到了,诸位,赶紧的趁着这位蔡镇长忙不过来,大家伙一起开溜吧。”
众人再次哄堂大笑。
蔡银纹也是火大,回头又瞥了黄袍年轻男子一眼,忍不住喝道:“你想搞事情?!”
黄袍年轻男子分开众人,施施然上前,看着蔡银纹,笑道:“不是想,是正在搞。”
蔡银纹底气不足,但也不能就此认怂,免不了得把靠山背出来试试,便严肃道:“我正在办案,你最好不要横加阻拦。杨安倍数次捐献大量金珠,加固天罪城的城墙,金城主也是多次赞扬,就连他这员外,也是金城主亲自封赏。万一惊动金城主过问此事,对你而言,怕是也没有什么好处,搞不好还会被师门责罚,值得吗?”
黄袍年轻男子略一迟疑,有些歉意的看着许可心,道:“姑娘,金天罪我还真的惹不起,帮不上你了,不好意思。”
许可心淡然笑道:“无妨,谢过了,我自己处理。”
蔡银纹傲然一笑,道:“我再给你一次自报师门的机会。”
许可心不屑道:“我也再告诉你一次,你真的不配。”
“找死!”蔡银纹瞬发一剑,速度奇快,眨眼间剑尖就刺到了许可心右手臂不足三寸之处。看来她还是心里没底,不敢把事情做绝。寻思着先伤了许可心的右手,让她无法拿取武器,然后再一举拿下,带回去慢慢审问。
许可心轻笑一声,看都懒得看蔡银纹刺来的长剑,一柄巨剑忽然出现,闪烁炫目金芒,后发先至,厚重的剑身“啪”的一声砸在蔡银纹持剑的手背上,“铛啷啷”连串响声,却是蔡银纹长剑掉落地面,细长剑身犹在瑟瑟发抖。
蔡银纹身侧两朵异常肥胖的金花,反应倒是不慢,出剑速度也蛮快,只可惜那突兀出现的巨剑,猛然悬空立起,重重往下一砸,“噹噹”两声,两柄法剑同样脱手而出,剑身弯曲,掉在地上之后还翻了几个很是尴尬的跟头。
蔡银纹呆若木鸡,右手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楚,如果不是许可心手下留情,她这只右手铁定废了。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让蔡银纹惊骇至极的是她竟然在面对面的情况下却没有看清楚许可心用的什么武器?
单是那一团炫目金芒,就至少能确定是上品仙器。而拿得起上品仙器的人,又至少是八卦境修为。蔡银纹心有余悸,想到此处,不禁为自己区区十方境五重天的修为羞愧难当,又怨恨难平。自己十二岁加入幻剑宗外院,苦苦修炼近三十年,才能熟练驾驭最初级的入门仙法和,而眼前这貌不惊人的小姑娘,顶多不过十七八岁,却已经突破九宫境的修为,进入八卦境行列。
别说自己一个人,就算是一百个,甚至更多,也会被直接秒杀,毫无悬念。
两个大境界的差距,根本无法弥补。
这仙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呐!
一念至此,蔡银纹难免心灰意冷,默默捡起法剑,黯然离去。那两朵金花,却是连法剑都懒得要了,掉头就走。
眼前这小姑娘,根本不是她们所能望其项背的存在。
而她身后的师门,就算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绝对不简单,搞不好就是一个能瞬间踏平地狗镇的庞然大物。
万重山完全没看明白,反正知道许可心打赢了就行,轻轻一拉许可心的衣袖,小声道:“弟妹,赶紧走人,看热闹的太多了。”
许可心倒是无所谓,反正仗着有华懿德的,就算被破军府的人看见,也不可能认出她来。再说了破军府这次来了不少内室弟子,修为在她之上的不在少数,即便传到她爹爹那里,许破军也是置之一笑。
许破军对待破军府的一众弟子,不管是外院还是内室的,都只有两条规矩。
第一条,不主动惹是生非。
第二条,别人惹上门来,直接干就对了。实在干不过,回破军府搬援兵接着干,反正就是要干到底,干到对方服气为止。
有一个如此的父亲,再有一个如此的女儿,也就不奇怪了。
许可心瞄了瞄四周,问道:“绸缎铺子还有多远?”
万重山道:“前面半里地。”
傅真君的绸缎铺子生意也是好得不得了,万重山挤到门口往里瞅了几眼,压低声音对许可心道:“弟妹,那个大热天还带棉布帽子的傻子就是傅掌柜。”
许可心踮起脚尖也看不到,无奈道:“等会吧。”
万重山正要故技重施,大喝一声“大粪!新鲜的大粪!”来吓跑一些人,好让许可心看个仔细,铺子里的人墙却忽然分开尺许宽度,傅依依俏生生地走出来,瞥了一眼许可心,便盯着万重山,喝问道:“你鬼鬼祟祟地在瞅什么?买一趟零食,去了好几天,害得本姑娘一阵好等,正寻思着哪天撞上,一顿好打。”
万重山哈哈大笑,道:“傅大小姐,老子那天口袋里没几个银珠,本想赊欠,不料那干果铺子的掌柜死活不给面子,老子一怒之下”
“少来。”傅依依懒得听万重山瞎扯淡,看向许可心,问道,“万重山,这是你婆娘呢?还是最近镇上传得沸沸扬扬的易罡宇找到的富婆呀?”
万重山道:“老子的弟妹,想来买点绸缎做几件新衣服,哪知道你家铺子里的人跟锅里下饺子似的弟妹,要不晚点再来?”
许可心尚未表态,傅依依却一挥手道:“来了就进去呗,跟着我。”
傅依依掉头走进绸缎铺子,所到之处,人墙自动分开两尺来宽,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巨手悄悄插入,而被分开的众人却还浑然未觉。
万重山回头冲着许可心眨了眨眼,后者走到左侧墙壁前,佯装挑选绸缎,一双眸子却是时不时地瞅一眼站在柜台后的傅真君。
片刻后,许可心随意挑选了两匹大红锦绣缎子,来到柜台前结账。傅依依接过缎子轻轻折叠,随口问道:“你是哪里人呀?”
许可心笑了笑,道:“外地人。”
“哟!神神秘秘的,你要是嫁给易罡宇,就是地狗镇上的媳妇儿喽。”傅依依笑道,“你那准夫君,还有这个大块头,虽然经常混到揭不开锅的凄惨地步,但是人不错,心地也不错。尤其是你那准夫君,时不时送给我家一些柴火、小黄鱼、小泥鳅什么的我的意思是,常走动走动,指不定我们能成为无话不说的好姐妹呢?”
许可心微笑点头,付了金珠,与万重山走出绸缎铺子,前行一段路后,许可心道:“山哥,这个傅依依可不简单,她那爹爹更不简单。”
万重山哪里看得出其中门路,摇头道:“大户人家都不简单。”
许可心道:“你以为那人墙自动分开乃是因为她是富家大小姐的身份么?才不是,不过我也看不懂,反正很厉害就对了,还有,千万别打这对父女的主意,我可打不过。”
万重山无所谓,一指前方,道:“那就试试薛夫人好了,这婆娘更有钱。”
两人来到珠宝铺,所幸铺子里没几个人,万重山当先进去,凑近柜台,盯着后面丈许远悬挂在墙壁上的大量金银饰物、珠宝玉石,忍不住暗中咽了口唾沫。
许可心随后进入,东看看,西看看,这些玩意虽然贵重,但对她而言,却是稀松平常不过。她太祖父给她准备的嫁妆,堆满了三间大房子,奇珍异宝,应有尽有。
薛夫人懒洋洋地坐在一张加高的藤椅上,左手边摆着一些瓜果蜜饯,右手边一壶香茗,冒着丝丝热气。瞥了一眼万重山,慵懒招了招手,道:“大兔崽子,过来给本夫人的红泥炉子里加上几小块果木炭,指不定本夫人一高兴,哪天就带你去藟山或者柜山捡点好东西。”
………………………………
第0040章 非常手段
“内有乾坤”书画铺子里,古玄鱼手持一册陈旧古卷,伏在案前,似在闭目细思。易罡宇驻足门前,不敢进去打扰,就这样静候了盏茶工夫,古玄鱼忽然站起,恍如大梦初醒。
易罡宇些微疑惑,上前两步,轻声问道:“古老爷子,您可安好?”
古玄鱼竟似此时此刻才察觉易罡宇的存在,沉默片刻才点头道:“小罡,这几天镇上人流如织,三教九流、良莠不齐,虽有一部分人是真心实意求道求缘而来,但居心叵测者也不在少数。你心地善良、为人实诚,固然是难得的优点,然则万物皆有两面,你的优点,在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眼中,便是最好利用的弱点,明白吗?”
“晚辈谨记。”
古玄鱼道:“你来所为何事?”
易罡宇道:“古老爷子,晚辈心存疑惑,虽得大师傅一番指点,仍不太确定。”
“说来一听。”
易罡宇便把许可心偷盗之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古玄鱼听完,不禁笑道:“这事简单,站在法家的角度来看,许可心的确是偷盗,断然不可取,得依法严办。不过小罡,你大师傅的做法也难分对错,在他看来,许可心是劫富济贫,乃正义之举。而杨安倍所得,的确尽是不义之财,虽不能说人人可取,但有能力者取走一些也未尝不可。按理说,老夫乃是儒家,这后面的一句话实在不该讲出口,但你既然来找老夫解惑,却也不妨讲与你听,日后为人行事,可作借鉴。”
易罡宇道:“晚辈洗耳恭听。”
古玄鱼略一迟疑,沉声道:“以非常手段行正义之事。”
易罡宇听得心里一凛,默念数遍,点头道:“晚辈记下了,但疑惑仍在。”
古玄鱼正色道:“小罡,其实关于这方面的困惑,你应该去找张临渊因为有的东西,实在是与老夫所研的儒家思想背道而驰。对于一些人的所作所为,老夫或许会谴责几句,不愿苟同,但也不会横加阻拦,出手制止。”
易罡宇摇头道:“古老爷子,您这番话,我听得真是越来越糊涂。”
古玄鱼挥手道:“去找张临渊。”
易罡宇告别古玄鱼,走出书画铺,心想着先去拜见了三师傅,晚些时候再去找二师傅解惑也不迟。一路上脑子里尽是古玄鱼那句“以非常手段行正义之事”的话,琢磨来琢磨去,虽然认可讲得有理,但到底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
在他看来,一心向善、与人为善,才是为人根本。
以非常手段行善的话,即便结果是善,却到底还是偏离了“善”之真谛。
富贵客栈二楼上房南面临街窗边,陆菡萏百无聊赖的趴在窗沿上,两眼无神地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在她身后三尺开外,站着腰悬七色葫芦的“酒鬼”方觉醒。
陆菡萏左看右看,下面除了黑压压的脑袋瓜子,实在没有可看的。回头瞥了一眼看似醉醺醺的方觉醒,问道:“我爷爷何时能到?”
方觉醒连忙停下左摇右晃的肥胖身子,恭敬道:“回小姐,怕是要七月初。”
陆菡萏不满道:“一想到要在这该死的小镇上待足两个月,我就头疼的紧。你看下面这些蠢货,一个个痴心妄想,真不知道这镇上已经杀机四伏么?”
方觉醒道:“宫主神机妙算、运筹帷幄,这些寻常修道之人,若是尽早离去,尚可留得性命。七月一到,怕是想走也走不成了。”
陆菡萏冷笑一声,小脸上残忍的表情与她的年龄完全不符,实在不敢想象,这样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是置身什么样的环境下,才会变成如此可怕?
“我且问你,你以为玄羽宫有几成胜算?”陆菡萏盯着方觉醒,就像是猎豹盯着一头羚羊,阴狠道,“如实说,务必详尽,有理有据。”
方觉醒退后一步,沉默片刻,这才谨慎道:“四成。”
“理由。”
方觉醒道:“原本有五成,自打那布衣少年掉落赫连真吾的大杀器之后,老奴就觉得这小镇之上远非我们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平凡。赫连真吾在曜石大陆销声匿迹了差不多一百年,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但现在,却突然出现在地狗镇,这里面定有玄机。小姐,老奴斗胆猜测,这里还有卧虎藏龙。”
陆菡萏对此质疑,问道:“一个赫连真吾,就能降低我们玄羽宫一成胜算?方觉醒,你会不会有点过于危言耸听?”
方觉醒再次退后一步,俯首道:“小姐,老奴岂敢。如果单单只是一个赫连真吾,自然无法撼动玄羽宫。小姐或许有所不知,这赫连真吾在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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