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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狠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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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6章 一朵莲花
张志远的心里其实是无比郁闷的,这次受命于沈天伤,与杨睿修一道前来地狗镇,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当然是搞清楚沈猎旗是被谁打伤?如果不是太麻烦的话,肯定是要出手摆平,人在江湖上混,讲究的就是一个面子,堂堂天伤城,岂能被人随便打脸。
第二件事情是摆平第一件事情之后,五个人留在地狗镇上,摸清楚各家各派的大致实力,回报过去,好让沈天伤做足准备。
哪家哪派可以考虑结盟?哪家哪派是肯定敌对?哪家哪派能尽量做到井水不犯河水?
问题是,现在这情况,已经根本不是打脸,而是断了沈天伤的后,也断了沈天伤的后路。摆在两人面前的当务之急无疑是立刻找出杀死沈猎旗的凶手,这样勉强也算是给了沈天伤一个不尽人意的交待,然后才能着手别的事情。
一路上,张志远自信满满,几乎没把这两件事当回事。
自打几年前偶得的一个大机缘帮助他成功渡劫,一夜之间从**境突破到任何一个修行者都梦寐以求的五行境,从此跳出下五境的有限格局,进入有着无限可能的上五境之后,他的眼里虽然还容得下别人,但是心里已经容不下任何人。
他原本以为这次地狗镇之行,虽然不可能轻而易举、手到擒来,但也肯定不会难于登天。以自己兵家大师的修为,一出手,几乎都能震慑全场,毫无悬念。
何况身边还有一个儒家大师杨睿修,何况随后天伤城还将陆续派遣更多的狠角色过来。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进入五行境一重天修为之后的第一次华丽丽地出手,却完全没有达成斩立决的震撼效果。站在对面这个白发朝天、一身酒气的老东西,单臂硬抗自己一击,不但没有被秒杀,甚至连受伤都欠奉,这就很有点尴尬。
他甚至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或者说这个老东西其实已经受了内伤,只是强行用自身真元暂且压制住罢了。
遗憾的是,一头白发的老东西一直瞪着他,一双醉意全无的明亮眼睛里,有愤怒、有疑惑、有不服、还有些许焦急,却唯独没有恐惧。
这无疑让张志远很不爽,如果不是杨睿修拦着,他真要祭起全身修为,跟这个不起眼但很碍眼的老东西打个你死我活。
对于杨睿修,他不服不行,虽然看不出杨睿修的修为境界,但这个老不死的已经存活了近千年,早早的踏入了五行境,其修为小境界无论如何也肯定比自己高出至少四五重,这种实力上的悬殊,不是意气用事、一时冲动就能弥补的。
所以杨睿修的话,他必须听。
于是他敛去了罡气,看着高度戒备的方觉醒,突然咧嘴一笑,道:“好修为!”
方觉醒迟疑了下,松开抓住赤、黄葫芦的双手,抱了抱拳,道:“你更强。”
“不打不相识嘛。”杨睿修横着走开几步,笑问道:“这位兄台,可是前来住店?”
方觉醒摇头道:“找个人。”
杨睿修淡然道:“兄台,这客栈里可是死伤了不少人,但愿你要找的人安然无恙。”
方觉醒双眼一眯,七个葫芦“嗡嗡”作响。
“别紧张,不是我们干的。”杨睿修道,“我们也是刚到不久,进去之后就看到原本与我们同行的一头护山熊发了疯,以震死震伤多人,然后一路狂奔出镇去了,这不,我们正要前往追赶,就撞上了兄台。”
方觉醒身形一闪,进入客栈,一个起落到了陆菡萏的房间门口,眼见房门大开,急急抢了进去,喊得几声,没有回应。心急如焚中一把扯下四只葫芦,冲到门口,厉声道:“我们家小姐何在?!”
杨睿修如临大敌,身前瞬间立起一面等人高的蓝色盾牌,表面蓝色光芒流转萦绕,更夹杂着密密麻麻的细碎的白色电火花。
张志远的面前同样立起一面白色盾牌,光芒四射。
杨睿修左手不停的悬空结出各种图案古怪的法印,右手往下轻按,道:“冷静点,那边有一群伤者,你们家小姐”
方觉醒快速瞥了一眼,立刻就发现了红衣绿裤黄鞋子的陆菡萏,小脸苍白,坐在伤者中盘膝调息。
“小姐!”方觉醒略一犹豫,将一枚赤色葫芦和一枚橙色葫芦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葫芦嘴分别对准杨睿修和张志远,这才一个翻身到了陆菡萏身边,毫不犹豫地左手凝聚起一道红色真元,轻轻按在陆菡萏的背心。
张志远看向杨睿修,眼神询问是否趁机杀了?
杨睿修摇了摇头,两人转身出了客栈,走出里许地,张志远才疑惑问道:“杨大先生,这老东西实力不俗,由此可见那个什么小姐背景绝不简单。护山熊一吼之下,杀了二十三人,还伤了其余各家各派的弟子二十人,这笔债,我们可不能背。”
杨睿修问道:“你莫非不知道那白发老者是谁?”
张志远道:“曜石大陆上的狠角色,我见过的,少之又少。”
杨睿修笑了笑,道:“大将军可不能太关注自己的锦绣前程呐,刚才你要是继续打下去,最后赢的肯定是你,但却是个两败俱伤的结局。你自身修为大损不说,同时还会误了城主的全盘计划,要知道在这局棋中,你可是主力之一,容不得犯大错。另外,那白发老者叫方觉醒,传闻几年前加入玄羽宫,做了个左护法。他那赤橙黄绿青蓝紫的七彩葫芦,有些厉害,能够不让他引爆的话,还是远离一点比较稳妥。”
张志远想了想,道:“难得看到杨大先生如临大敌的样子,当时他冲过来,我都准备全力一击,幸好有你同行,不然铁定跟玄羽宫杠上,惹下不小的麻烦。”
杨睿修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在玄武王朝,除了玄武王,便是玄羽宫,九天城的城主都得往后靠。我们远道而来,想要有所图谋,那么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对没有必要跟玄羽宫闹僵。”
张志远有点疑惑的问道:“杨大先生,刚才你为何要说护山熊与我们同行?而且告知那方觉醒客栈里的死伤都是护山熊做的,这样一来,我们在小镇上岂不是还没开始有所行动就已经处处树敌?”
杨睿修道:“一开始我要你把伤者全部杀了,便是为了灭口,免留后患。那些伤者个个修为在身,无疑都是来自各家各派,回去之后,肯定上报,麻烦也就接二连三的来了。哎人算不如天算,偏偏这节骨眼上方觉醒来了,头疼的紧。”
“现在还不是一样的头疼?”张志远愕然道,“合我们两人之力,绝对轻松斩杀方觉醒,再把其余人一并杀了,我实在没弄明白。”
杨睿修道:“我一人便能击杀方觉醒,问题是,我们绝对不可能阻止他引爆那七枚威力莫测的葫芦。张大将军,你可不要忘记,这小镇之上,还住着一位兵家大师和一位医家大师,肯定也还藏匿着其余各家各派的厉害人物。葫芦一旦引爆,单是一个张临渊赶过来,我们就很难脱身,然后估计天伤城也没什么然后了,早早打道回府保命才是上策。”
张志远闻言点头道:“先生高见,我是自愧不如。”
杨睿修道:“因此我不得不卖了护山熊,借方觉醒和那些伤者的嘴,说出护山熊就是屠杀富贵客栈无辜者的元凶,与我们两人并没有关系。至于护山熊为什么要发疯,我们也很想知道,并愿意协助一起捉拿护山熊问罪。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出镇拦截正在疯赶回来的护山熊,暂且稳住,让他在镇外百里范围内藏匿,直到城主大军亲临。”
张志远道:“你做主,我做事。”
杨睿修轻轻叹息一声,道:“想不到我们一到镇上,还没站稳脚歇口气,麻烦就接踵而来。先是少城主死了,而且很头疼的牵扯到了张临渊和一位医家大师,紧接着又牵扯进来一个破军府的小姑娘。正如你所说,能拥有金色龙虎之形剑灵的,肯定来头不小,万一那小姑娘是许破军的独生女儿,基本就是个死结。我不妨告诉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方觉醒嘴里喊的小姐,只怕是陆玄羽的孙女儿陆菡萏,而陆玄羽又是一个跟许破军一样不好惹的大人物,护山熊伤了他的孙女儿,还是在玄武王朝,玄羽宫的势力范围内,你说,我们不赶紧与护山熊撇清关系,能在小镇上呆下去吗?”
张志远猛挠脑门子,道:“我现在脑子里一锅浆糊。”
“别乱。”杨睿修道,“麻烦虽然不少,但咱们可以一件件慢慢解决。等四位将军到了,我会指派其中两人去追缉孙政毅,这个人务必找到,否则城主那边不好交差。一会稳住护山熊之后,我们分头行动,你去查查破军府那小姑娘的底,顺便搞清楚那位医家大师到底是谁?大师级的医家,在曜石大陆上不可能没人认识。另外找个机会接近那布衣少年,年轻人脑子简单,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
张志远道:“明白,本将军脑子虽然远不及先生好使,但糊弄一个小毛孩,铁定是一问一个准先生放心,我不会蛮干的。”
“大将军办事,我自然放心多了。”杨睿修道,“我现在才是真的头疼欲裂,如何摆平富贵客栈里的烂摊子?万幸的是,我们不是跟护山熊一道进入富贵客栈,所以这里面就有一个先来后到不知情的说法。哎但愿我这点名声,还能有点用处。”
张志远一拍脑门子,道:“先生,我突然想起,这样一来的话,少城主的死讯怕是瞒不住了,富贵客栈里的那些伤者都知道厢房里死了人,护山熊一冲进去就发疯,肯定与死者有关是不?他们细问下来,你怎么回答?”
杨睿修道:“一概不知,因为少城主的尸体已经不见了,除了我们三个,没有人知道死的究竟是谁?至于为什么护山熊一看到死者就发疯,那就需要抓到护山熊才能问个清楚。另外,护山熊可是来自神荒岭,我想那些伤者背后的各家各派也得掂量掂量才行。再说了,只是受伤,并没有死,不算解不开的死结,可以周旋。等城主到了,大不了把护山熊交出来,为了少城主,我相信护山熊可以做到忍辱负重,挨顿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张志远不服不行,这一套套费脑筋的事情,他看来是办不了的。
“走,往西南方出镇。”杨睿修展开一张地狗镇地图,看得一眼,道,“护山熊去放飞真元信鸽,应该是往鱼骨林方向,以他的脚程,一定在回来的路上。”
一株枝繁叶茂的桑葚树下,一个布衣少年盘膝坐在地上,聚精会神地双手频繁结出一种绿光闪烁的法印。
这是的法印,医家中的入门仙法,附带短暂的镇痛以及治疗效果。
法印是一朵完整的绿色莲花,手掌大小,奈何一朵莲花,花瓣多达十来片,再加上布衣少年手法生疏,手速较慢,因此每次结出一大半的样子,便难以为继,眼看着一朵莲花即将完成,却只能无力的任其慢慢消失于无形。
布衣少年很是执着,单单就这一朵莲花,他已经不眠不休的结了两个时辰,尽管进展缓慢,但他始终面带微笑,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绝不轻易放弃。
今天要是结不出一朵完整的莲花,他就不睡觉,他还真不信这个邪。
大师傅华懿德在给他讲解完修炼的口诀以及修炼法门之后,随手一捏,一朵面盆大的绿色莲花就悬浮飘摇在空中,完全就是信手拈来,如同赫连真吾招云一般。
布衣少年深吸一口气,屏息凝神,开始再一次的尝试。
绿色真元在他双手掌心凝聚,随后延伸到十指,在指间和掌心来回游弋。他闭上双眼,用心感受,脑子里形成一朵完整莲花的形状,随即十指翻飞,幻影重重,绿色真元似乎凝固在空中,一瓣、两瓣终于,在他双手托起的位置,一朵莲花,肆意怒放、绿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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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7章 无药可解
布衣少年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一双黑亮的眼眸细细打量着面前这朵悬浮于空的绿色莲花,心里默默数了一遍花瓣,正好十片。最外面的一层花瓣,大概有三指宽,最里面的只有一指宽,除了没有花蕊和颜色不对,其余部位与一朵真正的莲花没有两样。
这样一朵小小的莲花,花瓣上绿色水纹缓缓流动,在夕阳下看起来非常美,只是不知道镇痛和疗伤的效果如何?
他有心试试,坐在院子里游目四顾,却找不到目标。
最好的目标当然是人,但他总不能为了测试的效果跑到大街上抓住一个人就揍,然后再给他治疗吧。
他也不可能在自己腿上砍一刀试试,想来想去,布衣少年眼珠子一转,撤去,起身走进“大回春堂”,大师傅看病的位子空空如也,又不在后院煮酒吟诗,看样子可能是出去访客。
一排等人高的药柜前,三名捡药童子在认真地分拣着面前一堆杂七杂八的药材,易罡宇一眼望去,大都认识。不过也就仅限于认识以及知道其中一部分药材的药效,但如果要他看病开方,那就拿捏不准药材的份量以及煎药的时长和火候。
医家之门虽然大敞开,但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初窥门径,更别说登堂入室。
不过他一点都不着急,门已经开了,里面还坐着一尊大师傅,只要他愿意,就可以一天到晚泡在“大回春堂”,黏在大师傅身边问东问西,一旦有病人进来,随时可以学习,再加上大师傅肯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学起来自然很快。
最关键是,因为身份特殊,他肯定有着大把的实践机会。
反正有大师傅坐镇,如有差错,都能及时指正,坚决不可能医死人。
他突然想到这些,脑子里泛起自己给人看病开方,然后对面病人一脸惊恐的画面,忍不住就眯眼微笑。
柜台后负责收取诊费的一名药童好奇的盯着他的神秘傻笑,不禁问道:“罡哥,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嗯让我猜猜,一定是那位许姑娘,可对?”
被药童这么一说,易罡宇才惊觉已经差不多一天没有看到许可心,是了,一大早拜了师傅,今天肯定得呆在宁致远那边,搞不好正在学习女红。
一想到许可心应该不会再天天黏着自己,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
倒不是他不喜欢许可心跟着,除非他是个傻子加白痴,可儿的真容他可是见过的,至今为止,在小镇上,他就还没有见过比她更好看的女子。
以前他认定傅依依是小镇上最好看的,用万重山的话来讲就是这小妞比地里的大白菜还水嫩,比山上的野鸡尾巴毛还好看。
就是辣了点、凶了点,成天用一双大眼睛瞪人,仿佛看谁都不顺眼,似乎小镇上每个人都欠了她几百枚金珠拖欠了数年却连一点归还的意思都没有。
最近小镇上来了上千人,跟苍蝇似的满镇子嗡嗡打转,其中不乏妙龄少女,成熟妇人,一个个花枝招展、争妍斗艳,仿佛压根就不是来寻找什么大小机缘,而是跑到地狗镇上来参加选美大赛一般。
但不论是妙龄少女,还是成熟妇人,跟许可心比起来,那就是没得比。
用鹤立鸡群、一枝独秀来形容,他都觉得分量远远不够。事实上他跟着古玄鱼这些年熟读圣贤书,脑子里还是有不少存货,却偏偏找不到一个满意的词来体现这种天差地别。
突然,他就有点想许可心了。
不过很快他就命令自己不要再想,因为一旦想起她,就会不可避免地想起那个吓死人不偿命的小条件。
然而越是不要去想,却越是想。
想念一个人,当你真的想念一个人,从来都是如此矛盾,而且无药可解。
幸好外面就在这时步伐稳健地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虽然脸色苍白如纸,但整个人站得笔直,穿着一袭棕黄色长布袍子,像极了横在白沙古井上那杆锈迹斑斑的长枪。
易罡宇猛地看到来人,忍不住惊呼一声。
四名药童也是整齐一致的目瞪口呆。
中年男人自顾自地走到华懿德坐诊的桌子边一屁股坐下,语气平淡地问道:“华神医呢?麻烦请他出来给我看个病。”
易罡宇赶紧道:“神医出门访友去了,你这是”
“小哥不要害怕。”中年男人摆手道,“我已经试过,很难拔出来,再说了我也没打算拔出来,就想请神医开个止血的方子。”
易罡宇瞪着中年男人脑门子上那把有点晃悠的菜刀,惊骇问道:“不拔?!”
“为什么要拔出来?”中年男人道,“我就是要让左邻右舍都看看,我娶了个什么样的疯婆娘进门?最关键的是要我老娘看到,就是她以死相逼,才会有今天这样的悲惨结果。小哥,看你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有人给你安排了相亲不?”
易罡宇愕然,摇头道:“没。”
中年男人屈指轻轻敲击了一下脑门子上的菜刀,发出“噹”的一声后,接着说道:“万幸呐!小哥,老哥是过来人,你得听我一句,以后相亲的时候,千万要注意你即将娶进门的婆娘是不是三角眼?如果是的话,切记转身就跑,片刻不要逗留。”
易罡宇无言以对。
中年男人看到易罡宇没有反应,就接着说道:“小哥,你可是不信?你看看老哥脑门子上顶着的这把菜刀,难道还不够触目惊心、证据确凿吗?就因为老哥熬汤时把油当成了水,还因为老哥煮饭时忘记了放水,那疯婆娘就持刀相向,至于吗?老哥问你,一个月下来才犯了十七八次这样的小错误,有必要给我来上一刀吗?”
易罡宇以手支额,道:“没必要,谁都会犯错误的嘛。”
中年男人大喜,仿佛找到了知音,一拍手,笑道:“还是小哥懂我,所以我决定永远不把这菜刀拔出来,每天出门都顶着,我要让这个恶婆娘的臭名”
易罡宇连忙摆手道:“老哥,不要激动,又开始流血了,我先帮你止住。”
中年男人完全无惧,道:“让它流。”
“你脸色发白,万一失血过多,怕是顶不了多久。”
“哦,那就止一下好了,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你说。”
“嗯华神医不在,你怕是做不到算了脑袋有点麻你是谁?”
眼看着中年男人开始语无伦次,易罡宇也顾不得那么多,让捡药童子拿来一包,撒在菜刀的周边,暂且封住伤口。随即心里一动,这不正是练手的好机会嘛,何不趁机试试的效果呢?
“老哥,你闭上眼睛,我帮你治疗一下。”易罡宇道,“这么大一把菜刀劈在脑门子上,肯定很痛”
中年男人闭眼幽怨道:“我的心更痛,我好歹是隔壁地壮镇的秀才”
易罡宇不再搭腔,屏息凝神,运转真元,双手十指虚空比划,一朵绿色莲花,逐渐成形。
一名捡药童子见状,忍不住惊呼出声:“哇呀!是!”
易罡宇被吓得一抖,好好一朵即将出炉的莲花没了。
那负责收取诊费的药童抄起一枚金珠就砸了过去,呵斥道:“没见过世面的蠢货!区区我都没有见过,你咋呼什么?一边呆着,再鬼喊鬼叫,塞你一嘴。”
易罡宇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再次祭起。
一朵巴掌大的绿色莲花很快成形,易罡宇双手托着走近中年男人,对准他的脑门子直接印下去。只见那朵莲花在接触到菜刀的时候,立刻一分为二,化为两道绿色气流,沿着刀身下去,覆盖在伤口的四周。
绿芒缓缓流转间,易罡宇惊讶的发现,刀锋边缘被劈开的皮肉正在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渐渐愈合。看到疗伤恢复的效果如此神速,他忍住内心的狂喜,轻声问道:“老哥,感觉如何?麻麻痒痒的对不?”
中年男人睁眼,道:“感觉很凉快,就像是一个人孤单地站在凄风冷雨中”
“行了,回去吧。”易罡宇退后几步,这秀才着实有蛮酸,听着他讲话,就不免想到自己身上也有这种酸味,难怪万重山每次跟自己讲话都是一脸嫌弃和不耐烦。
中年男人站了起来,晃了晃脑袋,皱了皱眉,再伸手摸了摸脑门子上的菜刀,迟疑片刻后,点头道:“小哥,医术精湛,我感觉这把菜刀更牢固了。”
易罡宇一愣的同时心里一凛,寻思着这不会效果太过神奇,将菜刀与他的脑门子紧密结合,成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吧?
正好华懿德这时走了进来,一眼看到头顶菜刀的中年男人,惊愕问道:“徒儿,这是什么情况?”
易罡宇赶紧大致说了一遍,华懿德听后,走到中年男人身边,眯眼看了看,道:“伤口愈合的不错,只要不使蛮力,断然不会再撕裂。”
中年男人摸出钱袋,感激涕零,问道:“敢问神医,多少诊金?”
华懿德淡然道:“你是今天最后一个患者,所以诊金全免,去吧。”
“多谢神医,多谢小哥。”中年男人夺门而出,疾奔而去,多半是向左邻右舍炫耀去了。
易罡宇看着犹在风中凌乱的两片门页,忍不住问道:“大师傅,他应该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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