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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洞穿阴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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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道长,是我呀!是我呀!”小老太太突然大声喊道,我和老骗子都一愣。
老骗子立刻收住了手问道:“你是谁?”
小老太太一个翻身坐了起来,“道长,是我呀!别动手,误会误会!”
恩?小老太太认识老骗子?
“额?你是小麻子的娘?你……你怎么没去投胎?”老骗子惊讶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也很吃惊,怪不得觉得小老太太眼熟,她去世的时候,我五、六岁了,有点印象。
“不是啊道长,我不是小麻子的娘啊!”小老太太颤颤巍巍地抱着脑袋喊。
“你还说你不是,我都想起来了。噢,怪不得那天你要杀平坟的那些人,他们拆了你的坟,又打了你儿子,对不?”我一瘸一瘸地跳下沟里质问她。
“你竟敢杀人?”老骗子一惊,握紧了符警惕地看着她。
“别别别,道长听我说啊!”小老太太惊慌地盯着老骗子手里的符。
“爷爷,她实在可恶,还打伤了我和大黑。”我气呼呼地喊道。
老骗子满脸怒容,手都抖了。
“那都是误会啊,恩人!我真不是小麻子的娘,我是你救过的那只老刺猬啊!”小老太太说话间身子一缩,竟然变成了一只老刺猬。
我顿时目瞪口呆。
她在地上挪了挪身子,唧唧歪歪地叫了几声,一股臭烘烘的味道,我赶紧捏住了鼻子。
“怎么是你?你不是本体受损不能幻化人形吗?”老骗子也很意外地问她。
老刺猬身形一变又成了小老太太,她见老骗子认出了她,才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给我们讲了事情的原尾。
原来是这样的:还记得老骗子刚一到我们村上就说附近有条野狗成了精,那并不是空穴来风。
那只野狗就住在附近的野地里,白天很少出来,一到晚上它就四处觅食,野地里的老鼠、蛇、野兔、刺猬等只要见了他,都无一幸免成为他口中之食,有的时候也到村里偷吃村民的鸡鸭鹅什么的。
老骗子有一回走夜路碰巧遇上,要不是手里有工具就差点让那凶残的野狗给吃了。
老骗子一想这还得了?从那以后,他就经常到野狗出没的地方等待机会想要除掉它。
有一天,一只老刺猬没事出来闲逛,她老远就闻到坟地里飘来一股酒肉的香味,馋的她顺着味就找了过去。
一座坟前摆着祭品,祭祀的人刚刚离去,老刺猬迫不及待地上前喝了几口酒,又美滋滋地吃起肉来,这酒劲挺大,不一会她就开始头晕眼花直迷糊。
她也吃饱喝足了,想要往回走,可突然后面的草丛里传来“呜呜”的一声低吼,一双血红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她,吓得她撒腿就想逃,可是她的腿脚好像不听使唤了,东摇西晃的摔了个仰面朝天,被那草丛后面扑上来的大野狗一口咬住了腿。
大野狗的牙齿十分锋利,老刺猬的腿一下子就断了。
可就在这时,大野狗突然一声惨叫就倒了下去,顿时头破血流,蹬了蹬腿就咽了气。
原来是老骗子紧跟其后,趁它不注意,狠狠地从后背下了手。
野狗死了,老刺猬并没有逃走,而是一个劲抱着受伤的爪子给老骗子作揖,老骗子见她有些灵性,给她包扎完又说了一些指点她修行的话,老刺猬点点头,这才往野地跑去。
“原来是这样啊?你就是那只老刺猬?”我惊奇地问小老太太。
“嘿嘿,不错。本来俺就有些道行,加上你爷爷的指点,俺的修行很快就达到了幻化人形的阶段,但是因为俺的腿是废的,所以变化成正常人的样子那是不可能的。”小老太太停下来喘了口气。
“那你怎么变成小麻子的娘啦?”我有点迫不及待。
………………………………
第四十五章 古怪的宝贝
“说来也巧,这小麻子的娘正好是半身不遂,这条腿和我一样是废的,我也是机缘巧合下一试,竟然成功了。”小老太太乐的合不拢嘴。
“能够幻化成人型你更应该行善积德,好好修行,为什么还要杀人?还伤我孙女和狗?”老骗子冷着脸问道。
“都是误会啊,我怎么能杀人呢?我就是气愤那帮人平了小麻子爹娘的坟,还打伤他,就出手吓唬吓唬他们,没要杀他们。要说这小麻子真是孝顺,经常来坟前祭拜,总是带酒带肉的,我沾了他娘的光,不但能幻化成人形,还有吃有喝,有香火供奉着,你说我能看着不管吗?”老骗子听他说完点了点头。
小老太太又心虚地看了看我,“丫头你要理解啊,我被狗咬怕了,所以你那狗扑上来时我一紧张才伤了他……嘿嘿,我不是也把狗还给你了吗?”
“是还给我了,你那是一脚踢过来的!我扑过去接,鼻子都磕破了。”我气呼呼地说。
“嘿嘿嘿,要不奶奶我让你也踢一脚解解气?”小老太太嬉皮笑脸的凑到我跟前。
“我才不干,再一脚踢你刺上!你能不能别奶奶,奶奶的,一只小刺猬罢了,哼!”听我说完老骗子和小老太太都乐了起来。
小老太太可怜巴巴地望着老骗子,希望老骗子说句公道话。
老骗子笑呵呵地说刺猬老太太起码有一两百岁了。
我实在惊讶。见小老太太可怜巴巴的样子,也不忍心再怪她了,再说大黑也好了,我也没什么事。尽管每次都让她戏弄的满肚子气,可她的确没有坏心。
误会都解开了,我跟老骗子说起了最近的一些事。老骗子听了平坟的事也很气愤,大头娃娃的事他挺赞成我的做法,不过他听到打死黑怪物时有个隐形人逃跑了,顿时一惊,嘴里默默地说着:“难道是他?”
“谁啊爷爷?难道你认识?”我见老骗子有些精神恍惚,好像陷入了沉思一般,追问了两三遍他才回过神来。
他悠悠地说了句:“哦,没事,我只是想起一位故人来,哎!那都是早年间的事了。”
小老太太一直在听我们说话,她若有所思地看着老骗子说道:“道长,恕我多嘴,你这朋友恐怕是有什么阴谋吧?”
老骗子一愣,接着伤感地叹了口气说:“嗨!我也只是猜测,不可能是他。好了,咱们回去吧!”
我见老骗子不太想说,也没再追问。
我的脚还很疼,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老骗子要背我走,我说没事了,不用。他都那么大岁数了,我怎么忍心让他受累。
“嘿嘿,你要不嫌弃毛驴让给你骑!”小老太太一把把驴拽到我脸前,笑嘻嘻地说。
“拿走!我才不坐。”我躲开那死人棺材板子,实在慎得慌。
小老太太满不在乎地跳到驴背上,摇头晃脑地跟我炫耀她的坐骑有多舒服。
路过村头那片坟地的时候,小老太太嬉皮笑脸地给我飞了一个吻,说拜拜了,她到家家啦!丫的,一脸褶子还卖萌!
她让我和爷爷今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她。
你还别说,也不知道是不是让她吓唬的,那帮平坟的土匪们再也没来我们村,轰轰轰烈烈的平坟运动就那么不了了之了。
老骗子把我送回了家,就回去了,我爸妈让他留下来吃饭,他说刚吃完,我总觉得他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已经学了很长时间画画,我们的水平也提高了不少。画花园里的石膏像已经不那么走样了,就连小眼镜画出来的东西也不用在旁边写字了,一眼就能认出来。
这两天美术老师让我们交一幅素描作品,她选出好的贴到校园宣传栏里。
命名为《校园一角》,在校园里可随意去找地方画。
下午,我一个人背着画夹子去了操场南边的那排小树下,坐在这里,可以看见夕阳,看见整个操场。
操场上有打球的,有散步的,有坐在草地上聊天的。
突然我的眼睛扫瞄到一个人,又是那个帅帅的男生。
他坐在草地上,侧脸对着我,正和坐在他对面的两个男生说着什么,一脸的笑容。
我提起笔,刷刷地就开始画了起来:清朗朗的秋日天空,夕阳快要落下,白杨树上挂着几片仅存的叶子,突兀的枝枝丫丫,很有线条感。树下不远的草地上,坐着一个帅气的男孩,悠闲地扬起侧脸,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画完之后,我抑制不住的兴奋,有灵感时画出来的就是不一样,我觉得自己的水平在这一会功夫里又提高了一个档次。
脑子里想起一句诗,提笔就写在了旁边: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交作品的时候,我也没当回事,美术老师看了看我的画,微微一笑,说了句“青春果然最美!”
晚自习的时候,我低头写着作业,恍惚间感觉窗口有个影子闪过,我一抬头,就见一张脸贴在窗玻璃上正眨巴着眼看我,乍一看见,吓得我噌下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旁边几个学生也被我吓着了,都骂我发神经。
我再一看,窗户上趴的竟是小青,看我被吓到了,正在那手舞足蹈地奸笑!
给我气的够呛,跟班长请了假就出去了。
“小样!被我吓到了,哈哈!”小青搂着我肩膀说。
我拽着她到了操场上,看看四处无人问她:“找我什么事啊?我昨晚被人打了,你死哪去了?”
“啊?谁?我现在就去弄死她!”小青一惊一乍地发着狠。
我真怕她去一巴掌呼死娇姐,算了,还是不跟她说了。
“逗你玩的,谁敢打我,对了,你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心里一直惦记着那小老太太,你说这算不算事?”看小青抓心挠肝的样,真是无语。
我把小老太太的事跟她说了一遍,小青挺郁闷的,说自己好不容易有个对手,还不能打了,她一脸落寞转身走了,嘴里还嘀咕着:“看来高手注定寂寞!”
“丫的,怎么好意思说的?”那天是谁让小老太太耍的团团转,还扎一手刺,蛇跟刺猬斗,有赢的吗?
星期天的早晨,我们村的那几个来找我,去隔壁村找大豪看他大爷挖到的宝贝,我也挺好奇这到底是什么宝贝,就跟着去了。
隔壁村叫“新宅队”,听大人说他们村是从龙河东岸新迁过来的,所以叫“新宅队”。
不过他们村因为出了大批的小偷小摸而闻名,“贼不走空”这成语我最早还是听他们村人说的,渐渐的他们村就被我们叫成了“新贼队”。
“你说他们新贼队怎么会有宝贝呢?不是说咱们沉宝庄有宝的吗?”小瑞有些愤愤不平。
“别忘了他们村是后搬来的,说不定那宝贝以前就是我们村的。”小勇也觉得可惜。
我说,“我最想知道那宝贝是不是我们村传说中沉在地底下的那个。”
“怎么可能是啊,没听说是块肥肉一样的东西吗,就算你手脖子上的那个玻璃球子是,它都不能是。”小勇的话引得这几个家伙笑了起来,都鄙视地看着我的亮闪闪,不过我却突然一阵心虚,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他们再看我的亮闪闪,赶紧背着手。
“喂!快点走!”大豪站在村头冲我们挥手,我们跑过去,见他手里正拿着一张大煎饼卷的炒绿豆饼子,一边啃,一边说走吧,我领你们去看。
到大豪大爷家时,他大爷大娘正在堂屋小矮桌子上吃饭,破破烂烂的院子里站着十多个人,有扛着锄头下地干活的男人,有抱着毛衣织的妇女,还有几个小孩,他们围着一口缸七嘴八舌的,那小孩还伸手去缸里摸了摸。
我们直接跟着大豪进院内,大豪扒开那些人让我们过去看。
就在那口缸里,有一块乳白色微黄的物体,一半浸在水里,一半漏出来,真的像他们说的,像块肥肉,又有点像夏天吃的大块凉粉。
大豪伸手点了点跟我说:“挺有弹性的,你们试试看。”我伸手刚要上前,离缸还有一段距离,就试着一股凉气从指间袭来,一瞬间凉到了胳肢窝,就像是手摸在了冰棍上,实在凉的难忍,我赶紧抽回手:“怎么这么凉?”
“不凉啊!”大豪并没有在意。
小瑞他们也抢着去摸了摸,都说这东西挺好玩的,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我觉得很奇怪,他们一个个都摸了,谁也没说凉,缸边的几个小孩垫着脚尖都敢摸,从他们的表情看,也不像是很凉的样子啊?
怎么回事哪?于是我又伸出了手,这次我猛地往那“肥肉”上一点,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亮闪闪在我手腕上发出了蓝光,我的手指和那肥肉刚一接触,水面上啪的一声,闪起了一道电火花,刺骨的凉意打的我整条胳膊发麻。
“哎呀!浑电了吧?你那玩意是电子的吗?”大豪指着亮闪闪问我,在场的人都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我的亮闪闪,我心里顿时一慌。
“都别乱碰!我告诉你们,碰坏了赔不起!嘿!”大豪的大爷一嗓子把院里人吓了一跳,我也趁他们不注意赶紧用袖子盖住亮闪闪。
………………………………
第四十六章 太岁头上动土
那老头趿拉着破鞋走了出来,手里端着稀饭碗,吸溜吸溜的喝着,眼都笑成一条线了。
“呦!大老蔫,你这破玩意真值钱还是假值钱?跟块肥猪肉似的!”织毛衣的妇女搭着腔,满院子的人都跟着笑。
“哼!你懂甚么?一会就有人来买了,让你们开开眼界,到时别眼馋!”他一说完,院子里一片嘘声,也不知道就嫉妒,还是不信。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迪迪”的汽车喇叭声,大老蔫就地搁下碗,达拉达拉地跑了出去,说是买主来了。
从车上下来两个人,尖嘴猴腮的那个是张大兵,他经常到我们村收购粮食,和大豪家是亲戚。
另一个不认识,光头,挺胖的男人,穿着西装裤,红衬衫,脖子上挂着一条金灿灿的狗链子,夹个黑皮包。
大老蔫一见他们,笑得满脸那什么花朵朵开,赶紧给迎进院里。
张大兵介绍栓狗链子的男人说:“这是吕老板。”
大老蔫赶紧点头哈腰地要去跟人家握手,不料吕老板没理他,直接就奔缸来了。
他弯下腰在那一边巴拉,一边仔仔细细地观察,表情越来越欣喜。
“怪不得栓链子,原来是驴老板。”大豪他们悄悄地在一旁偷笑。
张大兵把大老蔫拽到一边,使了个眼色,我见他伸出五个指头晃了晃,大老蔫眼睛一亮,不敢置信地瞅瞅张大兵,张大兵点了点头。
他俩对好了点子,就走到吕老板身边,“怎么样吕老板?是好东西不?”
“恩,不错,我要了,给个价吧!”吕老板很满意那块肥肉,张口就要买了。
大老蔫老脸涨的通红,手都哆嗦了,干张嘴说不出来。满院子看热闹的也都表情复杂,撇着嘴看着大老蔫,可能真的是眼馋了吧!
“表哥,这东西是你挖到的,你说的算,快给个价吧?”张大兵胳膊肘子顶了下大老蔫,大老蔫还是没底地瞅瞅张大兵。
织毛衣的妇女们也停下手指,伸着头等着听这个天文数字,只见大老蔫一狠心说:“我要五百!”
“啊!”张大兵像被雷劈到了一样,直勾勾地瞪着大老蔫,吕老板也很意外,不过他很轻松地说:“这样吧,我给你一千,现在我就拿走。”
“诶,别、别、别、吕老板。我表哥他人老实,一紧张容易说错话,你等会啊!”说着一把拖着大老蔫进了屋。
“切!瞧这两天给大老蔫美地,就值五百块呀?哈哈哈。”织毛衣的几个妇女显得特别开心。
“他家穷成这吊样,五百就不少喽!哈哈哈。”几个妇女像很解恨一样地笑着。
我们几个跟着大豪悄悄凑到门口,就听张大兵狠狠地说道:“表哥呀表哥,你他妈傻呀?我不是跟你说了要这个价吗?”说着他又比划着五个手指。
“对,对呀!你叫我要五百我就要五百,一分都不能少!”大老蔫很认真地说。
“哎呦,我地耶稣啊,快救救这只小羊吧!我说的是五万呀!”张大兵仿佛肝胆俱裂一样拍着胸口。
“什、什、什么?五万?”大老蔫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掌,恐惧的睁大了眼睛,好像那五根手指头生了虫一样。
张大兵看着瘫倒在地的大老蔫,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呀,你呀!瞧你那点出息吧!穷死你得了!我去说,钱分我一半。”
没等大老蔫答应他就出来了,到了外头又是一脸笑容。
他忙给吕老板点了支烟,吕老板接过烟,往屋里瞟了一眼,“怎么回事?你表哥没有诚意啊,我这大老远来的,他说五百,我给一千,还想怎么呢?”
张大兵咳嗽了一声,挺了挺腰杆说:“我说吕老板,这宝贝值多少钱,你心里还没有数吗?你这是欺负俺乡下人不识货吧?”
吕老板一愣,接着皮笑肉不笑地开始审视着张大兵,“哼!哈哈哈,真有意思,恐怕你们乡下人要是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早就吓扔了。也就我敢买吧!还跟我乱要价。”
张大兵稍稍一愣,不过又像识破了什么阴谋诡计一般得意地笑了:“切!黑呼谁呢?这东西肯定是宝贝呀!我从小到大见都没见过,你要不买,有的是人买。”
吕老板高深莫测地笑着,也不说话。
张大兵却急了,“吕老板,咱就别绕弯子了,我代表我表哥跟您讨个价,五万,就五万,一分都不能少了。”
吕老板还是面不改色,背着手踱来踱去,也不说行,也不说不行。
张大兵一见他这样明显有点心虚了,或许是要多了?
一个怀抱毛衣的妇女下嘴唇撇出老远:“咦……就这破玩意还要人家五万?想钱想疯啦!”
“就是,以后别收粮食了,改抢银行吧!那来钱才快呢!”
“去,去,去,死老娘们少插嘴,没看吕老板在考虑的吗?”张大兵挥着手像撵苍蝇一样。
几个妇女叽叽喳喳地很是气愤。
要不说人是最奇怪的动物,又不用你花钱,你管人家要多少呢?可能让大老蔫说对了,那就叫眼馋。
“兄弟,我在考虑要不要跟你说实话,看来不说不行了。你还当你这缸里是什么好玩意呢?”吕老板奸笑着说道。
“恩?”所有人的目光都‘刷’地集中到了吕老板那张油汪汪的大脸上。
“听说过‘太岁’吧?”吕老板说话间拿眼观察着张大兵和众人的神色。
“什么太岁?什么意思?”张大兵见吕老板说话断断续续的有些不耐烦了。
“那‘太岁头上动土’你们总该听说过吧?”吕老板像扔出了个炸弹一样,瞬间人们目瞪口呆,静的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响。
他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老骗子讲过这太岁,只不过他也没见过长什么样。
大致是说:太岁是地上的一位凶神,他管理天上的“岁星”,脾气相当的坏。
据说,根据天上岁星的位置就能推测出地上太岁所在的方位。
如果在此处兴工动土,便能挖到肉球一般蠕动的土块,那就是太岁,人们应当避忌,否则会遭灾。
也就是谚语说的:“太岁头上不能动土”。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原来太岁是这个样子的。
“太岁”在民间向来被人们看作是一种神秘莫测的力量,一种能在冥冥之中支配和影响人们命运的力量,它无影无踪,而又无处不在。
在我们农村,人们思想还是比较落后的,对于这些宁愿信其有,不愿信其无。
很多人家在盖房子打地基之前都会用鱼、肉、糕点等祭拜一下,说是图个吉利,别冲撞了太岁。
张大兵惊得张大了嘴巴,大家伙儿也无法淡定了。
“天呢!挖了太岁,这是要倒大霉呀!”几个妇女惊骇地说着。
“艹,看一眼不能也跟着倒霉吧?”扛锄头的大叔赶紧往后退了好几步。
“那谁家熊孩子还在那摸呢,赶紧拽过来呀!”一个妇女赶紧冲过去抱回自己孩子。
院子里的人都慌了,七嘴八舌的纷纷后退。
大老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哭丧着脸站在张大兵身后:“表弟,这、这可怎么好呀?”
“我哪知道呀?我就说嘛,你哪有那么好的命,能挖到宝贝。哎呦,你说你挖什么不好噢,弄不好我都得跟着倒霉。”张大兵一拍脑门蹲在了地上。
“兄弟,事情也没有你想的那样遭,得分你怎么看。”吕老板满面春风地笑着说。
大老蔫和张大兵都呆呆地看着吕老板,等着他说出看法。
“我说你们也别太迷信,再说这挖都挖了,你再送回去都来不及了,是不?不如你卖给我,我把它拿走,你们正好眼不见为净,还能拿到钱花,这多好啊?”吕老板说的头头是道,张大兵和大老蔫好像是动心了。
“那、那你能给多少?”张大兵问道。
“你那价格也太离谱了,是吧?你看我这也是在帮你们。”吕老板好像突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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