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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洞穿阴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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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想妈在屋檐底下走着,她的声音突然颤抖起来:“小想回来……小想回来……”
我有点头皮发麻,这能叫回来魂吗?
突然一阵微微的风吹了进来,一个模模糊糊的小身影出现在了门口,他呆呆地站在那里,我仔细揉揉眼一看,这不是李想吗?
老骗子也看见了,他一用力将红纸捅破,嘴里念叨:“魂归正位,急急如律令!”
那个影子身子一震,接着一步一步地走向床边,轻轻地躺了下去,和床上的那个李想重叠在一起。
老骗子擦了把汗,告诉李想妈好了,快进来吧。我这才发现老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头一脸的汗,衣襟都湿透了。
李想妈急忙跑进来,趴在床头拍拍李想的脸:“儿子,儿子快醒醒!”
李想慢慢睁开了眼睛:“怎么还做梦啊,天怎么还不亮呢?”
李想迷迷瞪瞪地说着。
“儿子醒醒,你不是做梦,你都睡很多天了。”李想妈说着又掉眼泪了。
“不是做梦,她怎么在这?还骗我!”李想指着床边的我说道。
“真不是做梦,我来看你了。快醒醒。”我说。
“啊!”李想放声大哭。
“我又梦见那个坟了,怎么跑都跑不掉,那个女的让我赔她的花……啊!”
“什么?你说什么?儿子?”李想妈看儿子醒来大哭很着急。
“好了,别哭了!”我怕他把事情抖搂出来对我不利,一声大喊,李想立马停止了哭闹。
“你!你干什么,再吓坏我儿子!”李想妈生气地看着我。
“妈,我没事了,我醒了,你看好好地!”李想说着坐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说。
可把她妈乐坏了,抱着他头亲。我偷偷给李想使了个眼色,他立刻会意,什么都不再说了。
李想妈千恩万谢的,要给钱,老骗子说什么也不要。
回来的路上我一直不说话,走着走着老骗子笑了:“小丫头,挺有威力啊!哈哈哈!”
“说什么呢?反正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我真的很心虚。
“哎!你不说就算了,爷爷大概知道那座坟的方位了,刚才招魂的时候,我使足了全力才勉强找回来,看来不是什么好惹的主,记住以后再别靠近那里了。”老骗子显得很没力气。
李想好了,又回到了班里,半个学期他都在我耳边重复那就话:我妈问我很多遍,我都没说!我听你的。
记得二年级的时候班里转来了一个叫邵丹的女生,是我们旁边那所中学主任的女儿。
她人长得漂亮,成绩还好,每天都穿着漂漂亮亮的衣服,她好像除了辫子没有我长,剩下什么都比我好,一来班里就抢了我的风头,就连那些一直拥护我的家伙们都叛变了。
小男生们一个个围着她献殷勤,没事就拿眼睛瞄她,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羡慕和嫉妒了。
起初我还鼓足了劲跟她斗,可是后来连我自己都累了。老师喜欢她,同学喜欢她,选班干部第一个就是她。我放了学不踢毽子,不跳皮筋,不学自行车,就是写作业,可是一考试人家两个一百,我两个加起来才一百二。
老师让写一篇体验生活的作文,我为这个,带了一帮人去稻田地里抓了一天的泥鳅,自认为写出了一篇相当有水平的作文,可是老师看了警告我离水边远点。让我们和她一起欣赏邵丹写的《抓把芹菜叶子喂鸡》。
后来,我们村这几个都劝我说算了,她就是中学后院里的井底之蛙,见过多大个天呀?咱们该玩玩,该疯疯吧,打她也不值当动手的。我心说你们是怕将来去了中学挨人收拾吧?
要说这邵丹对我还不错,有一回星期天约我去她家看动画片,我一想也别跟人斗了,咱也不是那小气地人。
要说这中学校园,我还真挺向往的,以前也想进去看看,可是小刘庄那个看大门的老刘总撵我们,说再来腿给撅了。
那天跟着邵丹进了大门,老刘像没看见我一样,只冲着邵丹一个人乐,我像隐形人似的。
这中学校园就是大,房子也多,院里有很多高大的雕像,就连花花草草也比小学的漂亮,弄得我像个乡巴佬进城一样,眼睛都不够使了。
就在花园边的回廊里,站着几个年轻的男女,有说有笑的,哎呀,还有一个女的是我认识的。我指给邵丹看,“你看那个戴眼镜的女的,每次骑个自行车路过我们村,都被我们抓着自行车后座,一顿狂追,气得她直瞪我们,也不敢骂。”
邵丹一愣说:“啊?她是初一的英语老师,听我哥说可严厉了,学生都怕她。”
我也是一愣,心想以后还是别惹她了。
就在这时人群里一个男人冲我们招手,“小丹,过来给你糖吃!”
………………………………
第十四章 哥哥身后有人
挺好听的声音。我也跟着邵丹过去,离了几步远站在那里。就见那个男的有二十来岁吧,长得挺好看,他递给邵丹一把糖,又看见了后面的我,也让我过去说:“这几块给你,哥哥就这些了。”
他笑着摊开两手给我们看,他的手指又细又长,非常好看。
我们走的时候听他和别人说:“这个丫头辫子比小丹的还长。”
我在心里暗暗地美了半天。邵丹告诉我那个不是他亲哥,是新来的邵老师,因为一个姓,都喊他哥。
在邵丹家看了一下午电视,我看天已经有些黑了,就说要回家了。
走出她家住的家属后院,就来到了前面的校园里,由于是星期天,就几个来补课的教室亮着灯,路灯也没全开。
前面是两个大池塘,池塘边上有一排大垂柳,白天还挺好看的,现在黑了咕咚的,很大的树影投在地上,看着有些阴森。
走着走着,我见从路的那头一拐弯过来一个人,可是我刚一眨眼的功夫就变成了三个,我顿时一惊。
一股冷风吹来,我那熟悉的预感又来了,莫不是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不对呀,他们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到处晃啊?我听老骗子说,一般学校建成的时候都会找专业人士给布个风水局,有些塑像啊什么的,表面是为了美化环境,其实那都是用来镇压邪物的。
我试探着往前走,离那三个人越来越近,屏住呼吸,奇怪只能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又近了一些,我一看那不是白天给我糖的哥哥吗?可他身后……
借着朦胧的灯光,我看见他身后有两个女人,她们根本不是在走路,而是在飘,看不到脚。一个穿着白色长裙,一个穿着绿色长裙,都是长发飘飘,那装束很古典,看不清她们的脸。
那个邵老师也看清了是我,笑着说:“小丫头,天都黑了还不回家?”
我没说话,只盯着他身后那两个女人看,她们竟然长得很漂亮,特别是那个白衣女人,虽然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但的确是个美女。
可是我却怎么也感觉不到美女的亲切,只有一种威胁感,很压抑的。
那两个女人也有些戒备地看着我,绿衣女子上下打量我一下说:“你不觉得这小女人在看我们吗?”
白衣女人轻哼了一声,盯着我说:“她身上的气息的确不一样,不过没有可能看见我们。算了,别节外生枝!”
邵老师见我站在那里也不答话,在我眼前挥了挥手:“喂!丫头回家吧,别在这傻站,哥哥没有糖了哈。”
他好像根本听不见后面两个女人的对话,我觉得情况不妙,指着他后面说:“哥哥,你看!”
他回过头,那两个女人一愣,但是并没有躲开,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邵老师一转头,他指着他后面花园里的雕像说:“你说那个啊?前几天刚运来的,之前那个被风吹倒了。”
我确定他是真的看不见那两个女人,他说完催着我快回家,笑着转头就走了,那两个女人也跟着笑嘻嘻地飘走,她俩之间还有说有笑的,怎么都看不出来她们对邵老师有敌意。
我心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还是不放心,我三步两步追过去,拽住邵老师袖子,他站住了,好笑地说:“哥真没糖了。”
“我不爱吃糖!”我有点恼了,别把俺看的那么没出息。他稍稍一愣。
我放开他的袖子没好气地说:“你,后面跟着两个女人,一个白色的,一个绿色的。”
说着也上下打量着那两个女人,两个女人顿时一惊,特别是绿衣女人顿时一股杀气,白衣女人拦住她说:“别节外生枝,等等看。”
邵老师听我说他身后有人,头也没回地大笑道:“你说的是白娘子和小青吗?你个小丫头,电视看多了,我有急事走了,你赶紧回家吧。”
说完就像怕我缠着他一样,赶紧快步地走开了,头都没回。我有点生气,看来我比那两个女鬼还让人烦呀!
第二天早上,邵丹带来一盒糖给我,说是邵老师让给的。我当时哭的心都有了,这回丢人丢大了,他肯定以为我昨晚是想向他要糖吃,天呢,俺是有自尊地人。
不过知道他没事,还是松了口气,那两个女人为什么跟着他又不害他?会有什么阴谋吗?
糖被俺吃了,不过这事不几天就被俺忘了。
一股冷风吹来,我那熟悉的预感又来了,莫不是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不对呀,他们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到处晃啊?我听老骗子说,一般学校建成的时候都会找专业人士给布个风水局,有些塑像啊什么的,表面是为了美化环境,其实那都是用来镇压邪物的。
我试探着往前走,离那三个人越来越近,屏住呼吸,奇怪只能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又近了一些,我一看那不是白天给我糖的哥哥吗?可他身后……
借着朦胧的灯光,我看见他身后有两个女人,她们根本不是在走路,而是在飘,看不到脚。一个穿着白色长裙,一个穿着绿色长裙,都是长发飘飘,那装束很古典,看不清她们的脸。
那个邵老师也看清了是我,笑着说:“小丫头,天都黑了还不回家?”
我没说话,只盯着他身后那两个女人看,她们竟然长得很漂亮,特别是那个白衣女人,虽然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但的确是个美女。
可是我却怎么也感觉不到美女的亲切,只有一种威胁感,很压抑的。
那两个女人也有些戒备地看着我,绿衣女子上下打量我一下说:“你不觉得这小女人在看我们吗?”
白衣女人轻哼了一声,盯着我说:“她身上的气息的确不一样,不过没有可能看见我们。算了,别节外生枝!”
邵老师见我站在那里也不答话,在我眼前挥了挥手:“喂!丫头回家吧,别在这傻站,哥哥没有糖了哈。”
他好像根本听不见后面两个女人的对话,我觉得情况不妙,指着他后面说:“哥哥,你看!”
他回过头,那两个女人一愣,但是并没有躲开,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邵老师一转头,他指着他后面花园里的雕像说:“你说那个啊?前几天刚运来的,之前那个被风吹倒了。”
我确定他是真的看不见那两个女人,他说完催着我快回家,笑着转头就走了,那两个女人也跟着笑嘻嘻地飘走,她俩之间还有说有笑的,怎么都看不出来她们对邵老师有敌意。
我心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还是不放心,我三步两步追过去,拽住邵老师袖子,他站住了,好笑地说:“哥真没糖了。”
“我不爱吃糖!”我有点恼了,别把俺看的那么没出息。他稍稍一愣。
我放开他的袖子没好气地说:“你,后面跟着两个女人,一个白色的,一个绿色的。”
说着也上下打量着那两个女人,两个女人顿时一惊,特别是绿衣女人顿时一股杀气,白衣女人拦住她说:“别节外生枝,等等看。”
邵老师听我说他身后有人,头也没回地大笑道:“你说的是白娘子和小青吗?你个小丫头,电视看多了,我有急事走了,你赶紧回家吧。”
说完就像怕我缠着他一样,赶紧快步地走开了,头都没回。我有点生气,看来我比那两个女鬼还让人烦呀!
第二天早上,邵丹带来一盒糖给我,说是邵老师让给的。我当时哭的心都有了,这回丢人丢大了,他肯定以为我昨晚是想向他要糖吃,天呢,俺是有自尊地人。
不过知道他没事,还是松了口气,那两个女人为什么跟着他又不害他?会有什么阴谋吗?
糖被俺吃了,不过这事不几天就被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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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走夜路遇鬼
都说:“常在河边得瑟,没有不湿鞋的;常在夜里转悠,没有不见鬼的。”可我悲催的小学生活一共才走过两次夜路,竟然遇到两次不寻常的东西,一次比一次要人命。
第一次是四年级的时候,新老师嫌我字写的难看,被她罚写了一百遍生字表,并且打扫教室,那次我们村的几个还挺讲究,帮我打扫完,陪着我写。
回家的时候天都黑透了,刚下完雨,路很滑,我们几个拉着手走得很慢,也不知道是谁问了一句,“你们说这么黑的天会不会有鬼?”
我刚想“恩”,就听见前面传来一声大笑“啊哈哈哈!”
你可以想象一下,漆黑的路上伸手不见五指,当你怀疑会不会有鬼出现的时候,就在黑暗里传来这么一声大笑,那是个什么样要命的滋味?
我们几个小孩当时就魂不附体,炸锅一样滴往回跑,脚底很滑,摔得劈里扑通的,可是往回跑也不是办法啊,总得回家吧?
那时也没有电话可以报警,一路上又没有人家,我们只能硬着头皮往前来。他们都知道我胆子大,一把把我推在前面,他们跟在后面。
其实我也害怕呀,一掏兜,里面正好有一张我画的二半吊子符咒,我心里一下就有底了,跟老骗子学这么久画符,我还没用过呢!小样呢,今天让你尝尝姐姐地厉害。
我一撸袖子告诉他们几个:“来,都给我靠后。”
我猫着腰,举着符就往前去了,前面黑咕隆咚的,眼睁地老大也看不清东西,就在快到刚才那个地方时又是一声:“啊哈哈哈!”
我吓一哆嗦,身上皮肤都跟着紧了,我心里骂道:“哈你个头啊,弱智,就只会这一句。”
哎呀,我看到了,就在前面的十字路口,一团黑漆漆地东西蹲在路中间,都说十字路口邪乎,看来真不假。
我握着符咒的手也开始抖了,连真面目都看不清,我也怕它突然扑过来,所以我十分警惕。这时我后面那几个好像也看见了问我:“到底是不是鬼啊?”我说那不废话吗,谁大晚上能蹲在十字路口这么笑啊?
我突然感觉不对,他们不是不能见鬼吗?怎么这个鬼这么厉害,都修炼出实体来啦?(其实鬼就是一种怨气,没有实体,除非一些特殊的原因能出现这种情况。)
不管了,反正我手里有符,一会砸他个魂飞魄散。想到这,我迅雷不及掩耳地冲了上去,到跟前“啪”地就给它拍上了,就听啊了一声,那东西没动,也没跑,更没有魂飞魄散……
我的符对它没有作用?
我也来不及细想,上去就给它补了一脚,一个下劈,我二十五码地大脚就给它拍上了,只听“嗷”地一声惨叫,那家伙咕咚一下倒地,再没动静了。
我们赶紧绕过它,各自没命地往家跑去。
第二天一早,村里发现了一条重大新闻:某某醉汉,在村头小路上以大字形姿势平躺,鼻口窜血,脸上是一个约莫二十五码的鞋底印子,身边还有半瓶白酒和一张画着道道的黄纸,至今男子昏迷不醒。
从那以后,我们村的孩子都轻易不陪我走夜路了,晚上去哪玩也不带我,他们说,别弄出人命来连累他们。
要说这次只是个意外,可六年级那次差点要了我滴小命。
记得那次老师让写一篇春天的作文。我是这样写的:春天到了,天气暖和了,青蛙和蛇都从洞里爬了出来,伸伸懒腰,扭扭屁股……
老师都没等看完,就把我的作文本子撇了回来,告诉我再写十篇春天,写不完别回家。
那天晚上听说大队部要放电影,(那时候都是露天电影,农村人没有什么娱乐,一两个月能看上一场电影,所以男女老少都不愿意错过这样的机会。)这给我急的,等写完都天黑了,我赶紧往外跑。
我那速度,嗖嗖地。老远就觉得不对劲,大队部那里一点亮光都没有,更别说我期待的大屏幕了。我一拍脑袋想起来了,不是在我们大队部放,是在后面的刘花园大队。我一想算了,还是回家吧。
刚要走,就听“嘎嘎?”我晕,这发音,这语气,我再熟悉不过了,不是鬼,是我家前面的那个小哑巴,比我大四五岁,智商却很低。她这是看见我了。
哎呦喂,这家伙,抱着个小板凳冲我跑过来。我说,你还挺像样呢?可惜电影不是在这放滴,走,跟嘎嘎回家吧!
要说这小哑巴,忒喜欢看电影,你别管人能不能看懂,每场电影必到,放电影的不来,她都来。可以说是露天电影的最忠实粉丝。
小哑巴不干了,一把甩开我的手,把小板凳往地上一放,端端正正地坐在那了,那意思是她等着。我说:“你丫的就等到下个月吧!我回家告诉你妈去。”
我也整不了她,就自己走了,我刚一过东面的桥,就听后面的哐当一声,好像是大队部的大铁门倒了,给小哑巴吓得“嘎嘎”地往我这跑。我好笑地站在那等她,她跑过来拽住我的衣服,嘎嘎嘎地指着大队部的方向,好像特别慌张,我刚想告诉她没事,是门倒了,就听黑灯瞎火的大队部门口传来“嘡啷,嘡啷,嘡啷……”好像有人在大铁门上蹦跳发出的声音,不紧不慢,那频率还挺匀称,我心说大晚上的谁在门上蹦啊???
突然心里无来由地一紧,鸡皮疙瘩唰就起来了,虽然看不清,但我这百发百中的第六感告诉我,那边的绝非善类。
我脑子一瞬间闪过这些,拉起哑巴就跑。可是哑巴没跑两步,一把推开了我,掉头就往回跑。我骂着,你这个不要命的玩意,快死回来呀!可是哑巴根本不听,再追都来不及了,我见她直奔刚才坐的地方去了,原来是为了她的小板凳,丫的都这样了还这么会过呢!
我焦急地追过去,想要拉回她,可是诡异地一幕发生了:哑巴在离小板凳一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而她对面直挺挺地站着一个“人”,两眼像两颗猫眼石一样,发着慎人的绿光,借着这光,能看到那怪物一头一脸的红毛,脸色紫了嚎青的,他两臂前伸,指甲又黑又长,嘴里“哈啊!哈啊!”地冒着白气,随着靠近,一股腐烂的气味扑鼻而来。
我想要撒腿就跑,估计也能跑掉,可是哑巴的下场就有各种可能了。虽然小的时候她总抢我东西吃,还掐我脸蛋子,但是在一条人命面前,那都算个啥呀?撇下她自己跑我还真是不忍心。
想到这里,我把心一横,拼了。我一把掏出兜里的一沓符咒,这是我全部存货了,画了这么久看来今晚是要派上用场了。
我试探着往前走,想要一把拉回哑巴,可是就见哑巴一指那怪物:“mb!呸!”我当时差点没晕过去。(谁说哑巴不会骂人,有三婶一切皆有可能!)
哑巴刚一骂完,那怪物好像一下子嗅到了他喜欢的味道,兴奋地身子一跃,朝着哑巴就扑来。
我正好赶到哑巴背后,一把抓起她的衣服,使劲往后一甩,哑巴摔倒在地,而此时我的耳边呼地一阵腥风袭来,一个庞然大物就出现在我的侧脸边。
还没等我转过脸来,就见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朝我喉咙掐来,我向下猛地一蹲,就地往后一滚,再回头看那怪物,两只大手正死死掐在一起,龇牙咧嘴地地盯着双手,发现猎物没在手中,哼了一声,嗅着鼻子,愤怒地向我这边扑来。
眼看怪物又要扑上来,我赶紧抽出一张符口中念道:“急急如律令!!!”猛地向它砸去,就见一个火球哧地擦着老怪物的身体飞过,一闪即失。火球只让他稍稍停顿,并没有对他造成伤害,他紧接着又要扑来。
也不知道是我的符画的不到家,还是这老怪物太厉害了,当时来不及多想,慌慌张张地又抛出一张,这次竟然打的比较准,正砸在他的鬼门上(额头),但却又只是一个不大点的火球,根本没对老怪物造成什么伤害,相反激起了他更大的愤怒,我连连向后退出几步,心说不好,老骗子说过我现在画的“甲午玉卿破煞符”只要往鬼门上一贴,再恶的鬼怪也会被六甲阳神的威力打的魂飞魄散,可是为何对这个怪物不起作用?难道他没有魂魄?
难道……
再看那怪物一跳一跳地逼近,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词“僵尸”。(僵尸,俗称“粽子”,由于人死后的一口怨气集结于胸,偏偏又恰逢下葬在了养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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