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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爱人:高官的隐秘恋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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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找了柳城市公安局的杨局长商议,删照片不是办法,将发照片的人找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周二,在江毓仁还没有对整件事有个头绪的时候,省纪检委内部的人给他打电话说,一封检举他的匿名信已经到了省纪委书记的手上。

    这,不是个好消息,甚至是个特别糟糕的事。

    不过,这倒是给江毓仁提供了一条有力的线索,更加证实了他之前的怀疑:他才是事件的中心,而且,针对他的人不是普通人。

    能知道他的行踪的人,肯定是他周围的人。他周围的人?除了秘书王斌是他亲自挑选的之外,没有人是他自己安排的,每个人都是老早就待在那个位置上,等着他的到来。而他上任这半年多,根本没有对身边的人事安排做过调整。这样的话,如果有人要针对他,简直太简单了。他一直很小心,没想到终究还是被人盯上了。

    此次事件的严重性,他很清楚,要是上面揪着不放,他的政治生命很有可能就此终结。

    上面?对,最关键的是常书河记郑泽和他爸爸江启华曾经有过节,虽不是明面上的争斗,可那么些年,彼此在私底下使绊子的事多了去。当初,江启华也曾怀疑郑泽参与了陷害他的计划,却也没有得到证实。最终的结果是,他从省长之位上退了下去,郑泽从副省长一跃成了省纪委书记,说不出二者之间是否有联系。

    如今,他江毓仁落到了郑泽的手上,凶多吉少?调查是肯定的,那些人既然费尽心思把脏水泼到了他的身上,怎么会忍心就此收手?事情挑了头,不把他江毓仁打个筋断骨折,怎么会罢休?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幕后指挥,但是,可以确定的是,那个人在柳城可以做到呼风唤雨、游刃有余,否则,怎么会有这么精心、环环相扣的一张大网在他江毓仁还没有察觉的时候布在他的头顶,就这样精准地罩住了他?

    整件事,从顾晓楠身上入手,首先让曹文康父亲做了替罪羊,这样就让他江毓仁放松了警惕。就在他以为事情平息的时候,一个回马枪直击心脏。

    真是太狠了,如此悄无声息地在他的眼皮底下这样布局,而他还毫无察觉地入了局。

    暂且不管这个幕后之人是谁,首先要应对的就是上面的调查。而调查这种事,绝对不可能一个人说了算,要是有人牵制了郑泽,影响调查的走向,那么,江毓仁还有回转的余地。可是,如果调查一开始就是认定了他和顾晓楠有不轨关系,他想逆转局势就不容易了。

    现在,问题的关键不在他和顾晓楠到底是怎样的关系,而在于谁来调查,谁能主导局势。

    然而,他知道,一旦常书记也认定了,那么,他将失去最大的支持。

    如果说布局的人知道聂瑾和常书记的关系――真是太阴险了,卑鄙到了如此境地!

    江毓仁一个人在书房里走来走去,将事情从前到后细细理了一遍,却始终找不到头绪。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将他的思路打断。

    “爸,这么晚了――”他说。

    “事情怎么样了?”父亲江启华问。

    “还没头绪。”

    父亲顿了片刻,问:“那个女人,你和她,什么关系?”

    江毓仁愣了下,声音慢慢低了下来最新章节。

    “我和她认识。”江毓仁说。

    “仅仅是认识吗?”父亲追问道。

    父亲是严厉的,江毓仁面对父亲,总有种说不出的敬畏。

    “爸,我想,我还是有权利结交异性朋友的。”江毓仁静静地说。

    从小被严格管教着长大,却没有管住他那个性子。

    江启华极少过问儿子的私事,如果不是出了事,他根本不会说这样的话。而他没有想到的是,儿子竟然这样回答他。

    “那个女的,可靠吗?”江启华没有再去追问其他,却问起顾晓楠来。

    “她,她很好。”江毓仁道。

    很好?这是什么回答?

    话出口,江毓仁才觉得自己说错了,父亲何其敏锐,万一让父亲察觉出来异样――

    “她不会乱说话。”江毓仁赶忙补充道。

    所谓画蛇添足便是如此,本来江启华没有深入去想的,江毓仁这句话,却很清楚地告诉父亲,自己和顾晓楠的关系绝非仅仅止于“朋友”这一步。

    “纪委来调查的话,肯定会去找那个女的问情况,你最好给她叮嘱一下。”父亲说道,江毓仁答应了。

    “你的事,我不想多问,只是现在这件事太敏感,你和那个女的是朋友也罢,还是,还是有其他的关系也罢,总之,那个女人是个麻烦。(138看书纯文字)老常那里,肯定会对你有意见。现在事情真相是怎样的,并不重要。关键是,你和聂瑾的关系不能因此受到影响。这点,我希望你能明白。等会我给老常打电话解释一下,希望这件事可以快点结束,不要再惹出什么大乱子。”父亲道。

    听着父亲的意思,他和聂瑾的婚事还是那么重要。

    江毓仁没有说话,只是靠着墙站着。

    “你跟聂瑾说了没有?”父亲问。

    “聂瑾也认识她。”江毓仁道。

    “你最好跟聂瑾说一下,出了这样的事,你要给她一个解释。”江启华道。

    “嗯,我知道了。”

    “那就先这样。”父亲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江毓仁靠着墙,深深呼出一口气。

    那一头,江启华将话筒交给一旁坐着的妻子。

    “毓仁怎么说?那个女的――”妻子忙问。

    “他说是朋友,不是那种关系。”江启华道。

    见丈夫脸上神情似有怀疑,妻子道:“毓仁是不会骗你的,你怎么不信他?”

    “你就这么惯着他,都出了这么大的事,一不小心,后果不堪设想。”江启华叹道。

    “明显就是有人故意陷害,你这个做爸的,连这点信任都不给儿子?”妻子不悦道。

    “我看不出这是陷害吗?问题是,现在把柄被人抓到了,要赶紧想办法解决。我现在担心老常那里,要是他对毓仁失去了信任,这件事就难办了。”江启华道。

    “要不要我给聂小凤打个电话,探探口风?”江毓仁母亲问。

    “还是先不要了,我想办法。”江启华道。

    江毓仁母亲口中的聂小凤正是聂瑾的母亲,而此时,聂瑾的家里,常书记和聂小凤二人面对着女儿,问询女儿的意见。

    聂瑾加班回到家已经八点钟,一到家,就看到父母二人在客厅等她。

    这几年,父亲来的次数频繁了,聂瑾反倒是觉得不适应。特别是今晚这样的情形,怎么看怎么怪异。

    明明爸爸的那个妻子去世好多年了,可聂瑾就是不明白父母为什么不结婚。难道他们这样玩地下情很有意思?

    “今天这是什么日子?”聂瑾笑问。

    “吃饭了没?我给你去热。”母亲道。

    “吃过了,同事带的工作餐。”聂瑾洗了手,就坐在沙发上。

    “毓仁,毓仁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母亲谨慎地问。

    “打过,怎么了?”聂瑾吃着保姆端出来的西瓜,问。

    常书记看了聂小凤一眼,问女儿道:“他的事,你不知道?”

    聂瑾放下咬了几口的西瓜,抬手拨弄了两下自己的短发极不自然地笑了,反问道:“他的事,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毕竟道行太浅,在父母面前根本做不了假,话还没说完,就被父母识破了。

    事实上,中午的时候她就听说了江毓仁的事。她的一个闺蜜将那些照片下载下来,发到她的手机上,此时,那些照片还在她的手机里存着。已经不记得当时是什么心情了,只不过现在,她很清楚自己心里的想法。

    “他怎么跟你解释的?”父亲问。

    “解释什么?这种事,谁看不出来?”聂瑾装作不在意的拿着勺子开始挖西瓜瓤。

    “他什么都没说?”聂小凤问道。

    “那个女的,我见过,上次去柳城一起吃过饭。”聂瑾低着头,吃着西瓜,根本不让坐在自己对面的父母看清自己的表情。

    “毓仁他,他,瑾儿,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毓仁他怎么会明目张胆把那个女的带到你面前?”聂小凤生气起来,神情完全是一副看错了人、替女儿抱不平的样子。

    常书记看了她一眼,问女儿道:“说说吧,你们到底怎么了?我让你去柳城工作,你自己不想去也就算了,还让毓仁给你做说客,你们――”

    “那个女的怀孕了!”聂瑾低声道,打断了父亲的话。

    父母二人相视一眼,都是一副没听清楚的样子,盯着女儿。

    “你说什么?谁,谁怀孕了?”聂小凤问聂瑾道。

    “是那个女人,她怀孕了。我当时还以为,以为是――现在看起来,八成就是江毓仁――”聂瑾说道,慌乱又挫败的神态,手中的勺子“啪”的一声掉在木地板上,发出声响,谁都没有在意。

    而此时,最意外的人就是聂瑾的父母。

    “不对,应该不是,不会是江毓仁的,他,他不会做那种事――”聂瑾很快又否认了自己的判断。

    中午看到那几张照片后,她的确震惊了。她看的很清楚,自己见过照片里的女人,而且――

    可是,她相信江毓仁,她知道江毓仁是个自律的人,否则,她不会那么放心。

    怀疑就那么一瞬闪过她的脑子,剩下的时间,她再也不去想了。这种事,多半是捕风捉影,她可没那么多的时间和脑细胞去怀疑这些。

    然而现在到了家里,听父母问起来,她又变得不知所措。

    “好了,爸爸知道怎么做。”常书记说道,说完,便起身准备走。

    “爸,你要干什么?”聂瑾忙问。

    常书记没回答,径直往大门口走去,聂小凤赶紧跟了过去为他开门。

    等父亲走了,聂瑾失神地坐在沙发上。

    常书记回到自己的车里,让秘书河记郑泽打了个电话。

    就这样,在省委书记的授意下,有关柳城市市长生活作风问题的调查组很快就成立了,事件爆发的第三天,省纪委的调查组便秘密赶赴柳城。

    江毓仁根本不知道聂瑾的想法,当然就不知道常书记做了什么指示。可是,他很清楚,自己面对的敌人不是一个人。

    向来安静的鹭园8号,今夜更加寂静的可怕。

    他已经和杨局长沟通了,并且公安局也在行动。可是,很多事情,警察是做不了的,他很清楚这一点。毕竟,公安局内部的人很复杂,尽管杨局长说他安排了自己的人调查这件事,可江毓仁始终不放心全文阅读。

    在柳城,他还有别的办法。

    “子风,有件事,你要派人给我查一下。”漆黑的夜里,他拨出一个电话,沉沉地说。

    “说!”路子风声音很干脆。

    路子风是他的发小,和严辉一样的铁哥们。虽说身在商场,耳目却遍及各处,总是可以做到许多警察都犯难的事。

    “刚刚我给你发了一封mail,里面是我怀疑的所有人的电话号码,你给我查他们的通话记录。”江毓仁说。

    “你要什么时间的?”路子风问。

    “照片是从七月份开始的,你就从六月份查,主要查他们之间的通话。”江毓仁道。

    “要是他们准备害你,应该不会在电话里商量吧!一般不是要开会什么的吗?”路子风道。

    “我不想放过任何一条可能有用的线索。”江毓仁道。

    “好,你放心,我这就安排。”路子风道,“还有什么?”

    “暂时没有。”江毓仁说,“哦,我忘了,还有柳城大学,你有没有办法渗进去?”

    “柳城大学?”路子风愣了下,思考片刻,便问,“那个女的,可靠吗?”

    江毓仁奇怪,怎么路子风和父亲问的都是同样的问题。什么叫可靠?都是他牵连了顾晓楠,怎么所有人怀疑的都是顾晓楠的人品?

    “你为什么这么问?”他反问路子风。

    “我担心那个女的会不会和那些人是一伙,毕竟她是你下属的女朋友――”路子风直言不讳,他不管江毓仁喜欢还是反感,直接将自己的意见表露。

    “她是无辜的。”江毓仁说道。

    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自己欠了她。

    路子风“哦”了一句,意味深长,说道:“好了,我明白了,你放心,尽快给你办好。不过,你最好当心点你老丈人,你这次完全是没把他放在眼里,在他的眼皮底下传出绯闻。唉,不给你添堵了,挂了。”

    江毓仁岂会不知常书记的感受?可是,聂瑾才是最关键的人,她的想法将直接影响到常书记。只不过,到了这时,让他和聂瑾说――说什么?澄清吗?虽然他和顾晓楠之间并非别人认为的那种关系,他也没有为顾晓楠直接谋取过什么好处,可是,他和顾晓楠的确发生了一些事,而且,他提拔了曹文康。在发生了这些之后,他再去跟聂瑾说自己被冤枉,这种话,也未免太假。那样做,不但是侮辱了聂瑾,也侮辱了他自己的人格。

    作为事件另一位当事人的顾晓楠,心里也是乱糟糟一团,甚至比他更乱。她想给他打电话,他说他会处理,可是他该怎么处理?的确,他的手段肯定比她的想象要多的多、厉害的多。不管怎么说,在整个事情上,她是有责任的,她不能就这样一躲了之。

    不知是不是因为心烦,还是今晚真的很热,她觉得自己在宿舍里怎么都不舒服,就是静静坐着都要出汗。

    锁好门,拿着手机下了楼。

    夜晚的校园,比白天更加安静。道路两旁高大的柳树,在晚风的轻拂下摇摆着枝条,遮蔽了灯光。

    路上,时不时会有学生走来走去,一个人、一对、一堆人。慢慢走着,好像走到了教学楼附近,学生们渐渐多了起来,基本都是从教学楼里出来的,看样子是晚自习时间结束了。

    顾晓楠坐在一幢教学楼下的花园里,直到整个楼变成漆黑一片,她依旧没有离开。

    该怎么办?该怎么帮他?怎样做才能帮他脱困?

    她坐在那里想了好久好久,却始终都想不到一个办法。

    而手机,就在她的惆怅中响了起来。

    是他的电话?他怎么会来电话的?万一有人盯上了怎么办?

    她的脑子里,突然闪出平时看的那些谍战片的情节,什么监听啊监视啊之类的画面。

    手机依旧不停地歌唱,音乐声在这寂静的夜里那么的清晰。

    顾晓楠有点慌乱,她很希望他挂断电话,可是内心里又渴望听听他的声音。

    江毓仁一直在那边等她接电话,等了快一分钟,那机械式的声音总算是停止了,震动着他耳膜的是她的声音。

    “对不起!”

    他没想到她开口说的第一句竟是道歉的词。

    “你怎么了?”他问。

    “我――”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

    有个词叫红颜祸水,她向来很反感这种歧视女性的用语,可到了这个时候,她就觉得自己是个祸水,祸害了他!可是,自古以来被如此称谓的女子,都是倾国之姿倾城之容,她连个美女的脚趾头都比不上,竟用这样的词来形容自己,未免高抬自己了。

    可是,不管用什么词,她知道自己连累了江毓仁。即便是连累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她都会愧疚万分,何况还是自己心仪之人?

    如果可以以死谢罪的话,她也许,可能会那么做。

    “过些日子可能会有省纪委的人来找你问话,你不要害怕,他们不会伤害到你的。”他劝慰道。

    他不怕她乱说话,怕的是她太过自责,因为她至今还认为是自己害了他。

    “那你呢?他们会怎么对你?”她忙问。

    “我?”他在那头低声笑了,“我不会有事的,你不用担心。”

    怎么不会有事?事情大了去了!

    顾晓楠怎知他这是在安慰她,真的信了他。

    两个人都沉默着。

    晚风中飘来吉他声,听起来是有几个人在不远处合奏。

    校园,总是与吉他歌声联系在一起,此时伴着吉他的歌声是水木年华的那首“一生有你”。

    “以为梦见你离开,我从哭泣中醒来・・・・・・”

    她静静地听着歌声,不禁泪满眼眶,久久不语。

    “顾晓楠――”他叫了声她的名字。

    “嗯。”他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是我连累了你,你――”他说,话却被她打断。

    “不要这么说,不要说。”

    顾晓楠知道他这是在安慰自己,可是,内心的那种负罪感,因为他这句劝慰之语越发的重了。

    他一时间竟对不上话来。

    “早点休息吧,晚安。”她说完,来不及等他回答,就立刻挂了电话。

    在梦里梦见离开都会哭醒,现实中这样遥远的距离,难道就不会让人落泪么?

    歌声依旧在她的耳畔回荡着,思念与愧疚,在这歌声里不断发酵。

    顾晓楠满心想的是江毓仁,根本忘记了曹文康也有可能会知道那件事,而她对于曹文康的到来,丝毫没有心理准备!

    宿舍门“咚咚”响着,她不知道是谁,问了一句,回答的声音竟是曹文康!

    今天是周三,他不是在省城学习吗?怎么回来了?

    “小楠,你开门,我有话和你说。”曹文康说道。

    大晚上的,周围都住着人,她不知曹文康突然回来找她所为何事,却也觉得自己不能影响到邻居们的休息,便开了门。

    谁知,眼中的曹文康除了风尘仆仆之外,更多的是满脸的怒意。

    她还没来得及问他,他就关上门,抬起手“啪”的一声打在了顾晓楠的脸颊上,她反射性地捂住脸。

    “曹文康,你疯了你,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顾晓楠,真有你的,枉我平时当你贤淑稳重,你竟然背着我给我戴了这么大的绿帽子!”曹文康怒道。

    “你――”

    顾晓楠说不出话来,曹文康显然是知道那件事了,可是,她和江毓仁又没什么,而且,她和曹文康早就分手了,哪里来的绿帽子一说?

    “不要脸的女人!在我面前装的三贞九烈,转过身就跑去对别人投怀送抱――”曹文康似乎是气疯了,口不择言起来。

    “曹文康,我和江市长是清白的,你不要在这里乱讲!”

    “清白?清白到和他上酒店?清白到和他上床?我告诉你,我曹文康再怎么没本事,也不需要你去吹什么枕头风!”

    “你走,你走――”顾晓楠也不管丢人不丢人,一拉开门,看都不看曹文康。

    曹文康的视线无意间扫到她的那张床,脑子里便反射性地出现她和江毓仁的一些不堪的画面――当然,这都是他的想象――顿时气的脸都要变了形。

    “顾晓楠,你给我记住,我不会这么放过你们的,我发誓!”曹文康说完,甩门而去。

    这突如其来的事,让原本就心乱如麻的顾晓楠更加难熬。

    调查组连夜赶到柳城,曹文康来找顾晓楠的时候,调查组的人正住在柳城市纪委招待所。

    次日,调查组便约谈了江毓仁身边的工作人员,包括他的秘书王斌、办公室主任李航,以及市政府办公室的其他一些人员,后来还约谈了柳城大学组织部、化学系的主要领导,甚至连匿名信所提供的酒店的相关服务员都被问询。而这来来回回的调查约谈,唯独将两个当事人被排除在外。

    顾晓楠是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可她直觉是自己应该最先被问询,等了好几天,都没人来找她。

    她不知道,穆玉英被问到的时候,主动提出愿意为江毓仁和顾晓楠作证,她和严辉都可以作证,他们可以证明江毓仁和顾晓楠是清白的。可是,调查组的同志认为,严辉和穆玉英是江毓仁的朋友,证词不能完全采纳。不过,因为严辉的身份问题,调查组还是答应穆玉英,他们会综合考虑。

    穆玉英越发感觉事情不对劲,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她将自己的怀疑和担忧告诉了严辉,严辉也陷入了深深的不安。

    于是,严辉在听了妻子的讲述后,立即打电话给江毓仁,将事情告诉了他。

    “毓仁,看来他们这次是想坐实,这么一来,你想要证实自己的清白,就太难了。”严辉道。

    江毓仁也从其他的方面得知了一些调查的迹象,对于严辉提供的消息,他其实早就有所掌握。只不过,他也认为穆玉英和严辉是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的人,本来打算在调查组约谈他的时候提出这一点,没想到竟会这样。

    好一会儿听不到江毓仁的回答,严辉不安地问:“毓仁,常书记没说什么吗?你有没有和聂瑾说过?”

    他给聂瑾是打过电话,可每次都没来得及开口说,聂瑾就说“我很忙,等我有空了再打给你”,然后就挂断了电话,可每次都不见她回电。

    看来,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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