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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外天魔搞事日记-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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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劲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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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影落云,云落影(下)

    资本的原始积累是血淋淋的,这句话在秦渊身再合适不过。只是对秦渊而言,手脚不干净的层阶级遇准备不择手段挤进圈子的新兴势力,一切血腥都只是黑吃黑重新分配资源而已,谁也别虚伪地把道德正义拿出来当挡箭牌。当初喊着“弱肉强食”掠夺资源,镇压异己,今天面对更强的力量便该老老实实跪下等死,以示“初心不负”。但事实,死到临头的绝大部分人宁可撕下带肉的脸皮,把虚伪暴露给别人看,也不愿对他们吹捧的价值观虔诚一点。

    所以,在用刺杀的收入盘下庄园预备给唐家母女过冬的时候,秦渊的负罪感居然还没有和唐落颖滚床单的时候强。

    与庄园一同进入唐落颖名下的还有满屋的佣人,秦渊早已遣人准备午餐,侍女们亦拥着三人进去了。到了已备好茶水的湖间亭,三人各自落座,秦渊忍不住又问起了唐家母女之事:“义母,在下有一事,好奇得很,不知您能否解惑。”

    “请说。”

    “当初您怎么想到要生下义姊的?容我唐突,刚才我试着换位思考,假如我是一位无拘无束利刃在怀的女侠,恐怕宁可孑然终老,也不会想要怀孕生子吧?而且万一生了儿子怎么办,岂不是血亏?”

    “应该算是心血来潮吧,有那么一天,忽然有了尝试一下凡间女子怀胎九月,诞子抚育的感觉。”唐落芸笑道,“而且,即使生了儿子也没关系啊,中原人不是早已为我们做了示范么,可以溺死啊。”

    随意的三言两语间,杀意乍现,溺婴向为穷山恶水无可奈何的习俗,如今男女颠倒,陡然生出一股戾气与豪意。秦渊猛然醒悟,且不说他本人不可名状,唐落颖一个刺客杀人如麻,唐落芸作为唐落颖的母亲,行为模式奇特,料想也不是善茬,此间三人,皆为亦正亦邪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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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他们从非善人,那么犯下不容于世的邪行也不算意外的事了。唐落芸所言颇为阴狠,好在未真有此行,更像一种示威,这让秦渊不必太过困扰。

    却听唐落颖嗔怪道:“你这话说得,怎么好像咒我别出生呢?你可想清楚了,我那么好的姐姐可不好找了,要没了我,谁帮你煮花椒,哦不,牛蛙,还有,谁陪你练剑呢?”

    练剑……我们几时练过剑?秦渊疑惑,然后脸红了。

    接着,唐落颖又说:“不过说到溺婴之习,雀罗要称第二,估计无国敢称第一。遥想当年伏翼将军远征雀罗之前,雀罗人居然严禁女子修炼,一旦发现立刻处死,因此女修断绝,没有武力自我保护,雀罗域内风气可想而知,女子皆不敢抛头露面,只能处于父兄丈夫的控制之下。又有人分四等的瓦尔纳制度,每个等级允许修炼的境界和占有的修行资源都严格限定,四等之外的贱民更是和女子一样禁止修炼。狭隘鄙陋,远逊煌洲宗门有教无类的宗旨,怪不得落得受到煌艾两地王侯瓜分的下场。”

    “雀罗旧制当真有趣得紧。煌洲人口不逊于雀罗,雀罗却禁止女子修炼,岂不是潜在的修行人口比煌洲少了至少一半,按照比例,强者数量比其煌洲亦少了一半,如此实力对比,焉能不败?只是我不大理解,雀罗群贵,何以定了如此不智的律法?”秦渊若有所思地说,“再说,六陆强者即使精进到了淬炼血脉的地步,子嗣的天赋也未必能与父辈相比,心性、机缘更是如此,所以家族起落不休,宗门沉浮不止。雀罗的古代统治者即使立下瓦尔纳制度,也无法保证后代能维持本代的修为,还抹杀人才,激化矛盾,让外敌有机可乘,他们为何如此不智呢?”

    闻言,唐落芸笑道:“雀罗与煌洲传统不同,煌洲向来出大一统的帝国与规模庞大的宗门,故下皆有家国之念,方能从长计议,群策群力。相较之下,雀罗却从未统一过,群王乱战,一盘散沙,所以只知家族富贵,不知邦国荣辱。更何况雀罗人鼠目寸光,以为雀罗即天下,只要镇压了贱民便可高枕无忧,哪里知道六陆皆有强者虎视眈眈?当初伏翼将军映天阳率远征军浮海蔽空而来,击栏谓左右,煌洲修者众灵地少,久之战乱必起,愿承侵略杀伐之罪,换煌洲百年安泰,亦为雀罗庶民搏个改天换日之机,这才有了两陆义士纷起响应,气吞万里波澜壮阔的雀罗远征。”

    “伏翼将军映天阳之名,我这次四方游历亦有耳闻,雀罗土民多感念伏翼将军的再造之恩,对映天阳之后,地枪七杰之一的旭日君映朝城也很有好感。只是在僧人们口中,映天阳的形象似乎并不好?”秦渊又问。

    唐落芸笑答:“军佛之争,古已有之,一个杀伐净世,一个慈悲为怀,更何况雀罗本为佛门初始之地?只是比起虚伪的后者,我还是更喜欢前者一点。兵家征伐对敌,待敌讨伐门,也唯以战字回应。可佛门不同,对外争山头,对内镇佃户,哪次不是杀得人头滚滚,然后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等到别人杀门复仇,他们又喊起慈悲为怀。平日到处宣扬戒色,在自家寺院却做了不知多少好事,给人撞破了还要灭口,还不如兵家的金戈铁马,醇酒美人。”

    说着,唐落芸抿了口茶,又道:“煌洲佛门不纳赋税,又广纳田土,这才有君王任用兵家灭佛。当初雀罗佛门与旧教同俗,多取贫家女子入庙为圣女,实为满足一己淫欲,映天阳征讨雀罗之时,便因这事与雀罗佛门决裂,连年大战,不知推平了多少寺庙,焚烧了几多伽蓝,坑杀了多少僧尼,他们又怎么会对映天阳有好评价呢?好在人心敏锐,冷暖自知,来白羽州的一路,那么多伏翼将军的武庙,也没有哪一间少了香火。”

    闻言,秦渊一时无话,只是微微颔首,似在深思。

    “好了好了,聚一次不容易,轻松一点,聊那么多严肃的事情干嘛?”唐落颖咬着唐落芸的手臂撒娇。

    “不严肃不行啊。”唐落芸苦笑,“此来寻你,沿途噩耗连连,黎明要塞名枪会,影镰侍者再现莲台剑宗青鸣阁主父子惨死,一缕阴邪魔气呈不周山,再无消息,恐怕连三阶的大人物们都震惊不已,这才封锁了消息现在据说连血炼老祖都在诏月森林复生了,正魔两道都在向诏月森林聚集,要不了多久,必有战乱。你我,还有渊儿,说不定也有机会在战场遇到。”
………………………………

217 重归符文学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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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唉唉!别说那么多了!”唐落颖苦心孤诣想换个话题,然后鬼使神差地看了秦渊一眼,目光忽亮。

    秦渊的心脏抽了一下。

    “对了,妈妈,我和你说个有趣的事。渊弟天赋不凡,小小年纪已有灵师之境,你也知道,但更妙的,你知道在哪里么?”唐落颖笑嘻嘻地靠到了母亲的耳边。

    “你说?”

    “我的渊弟可是已经能融会贯通,把旧有术法变化一新了呢?九重潮你知道的吧?原来是掌法,现在却给他变成了指法,取名叫九重雨,而且还不止是手指哦如此武艺,我也是记忆犹新呢!”她几乎是咬着母亲的耳垂说。

    “是嘛,还真有趣……”唐落芸饶有兴致地望向秦渊,“都是修界之人,我也有必要向你讨教一下了。”

    “咳咳。”秦渊干咳着拭去额头的冷汗,强撑着说,“义母有请……在下不敢不从。”

    之后几天,秦渊再次过了在云团里似梦似醒,头晕眼花,生不如死的生活,而且身边的一切都变得诡异了起来,唐落颖和唐落芸两人的衣着打扮越来越像,化的妆也逐渐靠近,到后来秦渊不用手几乎都无法辨认到底谁是谁了。午后,暖洋洋的金辉撒在蒙有鲜红纱帘的窗,透进妖艳温馨的浓烈红光,极尽相似的两位美丽女子在窗前面对面静谧安坐,互挑眉笔为对方描眉。待到门扉轻启,两人皆转向门外惊疑迷茫的少年,诡异迷离地微笑,仿佛镜子的两面,又仿佛虚幻的迷梦。

    秦渊觉得,一切都是猝死的先兆尤其在他已经醒悟到修炼境界居然能影响房事能力的情况下。

    ……

    雀罗地处无冬的南方,时已至深冬,园中湖莲叶依旧。秦渊有气无力地坐在湖边,先往嘴里塞了一把常见的丹药,然后又灌了一大口茶水,试图减缓猝死的速度。

    走廊一侧,一道蓝影打着旋儿飘到他身边落下,幽香绵绵,秦渊扭头一看,不禁缩了一下:“你是……义姊还是义母?”

    “你猜啊?”女子微笑着歪过头。

    秦渊顿了一下,然后光明正大地袭了胸,徒留她震惊地瞪大了双眼盯着他。

    “嗯……这个规模,原来是义姊啊……”秦渊如是说。

    “哇,你这个人现在越来越坏了!耍流氓都不带脸红的么?”

    秦渊无奈地转过头直视着唐落颖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摸着你的良心再说一遍,谁才是流氓?”

    “咳咳,哈哈,别生气嘛……”唐落颖歉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话说回来,以前……咳咳……有没有别的人有我这种待遇啊?”

    “有啊。”

    “是嘛,他现在在哪?”秦渊心里突然一阵低落。

    “我家后院的竹林底下。”

    “……”秦渊懵了。

    唐落颖的话魔性地在他的脑海中循环着。

    “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突然想到这里也有一个竹林。”

    “噗嗤,别害怕,你又不是他。”

    “那么你可得告诉我那个人为何到了竹林底下,我得吸取一下经验。”

    “他呀……想要的太多,吃相太难看,我们可不放心让他出去多话。你和他不一样啊,虽然也是个小色狼,但却总是一副思想复杂却又无欲无求的模样。大约所谋甚远,所图甚大,所以不稀得拘泥这种事吧?”

    “从相遇到如今,我已深感命运的善意与眷顾,又岂会再希求更多……无论如何,我很感谢你们母女对我的友善。”秦渊扬起头,望着无云夜幕的群星与明月,喃喃地说,“这次离开学院,是为了调查死灵院和聚魂宗的情报,现在三月之期已至,虽然收获不大但也有了结果,想要追查影镰侍者却丢了踪迹,我决定在不久后动身回归学院。”

    “你要走了?嗯……确实也是时候了,我不知道符文学院和死灵院、聚魂宗有何瓜葛,也不清楚两派和影镰侍者的内情,但有个事可以告诉你,母亲来的路,听闻聚魂宗已经调集战将去往诏月森林,支援重生的血炼老祖,也许是个调查的机会。”

    “多谢转告。”

    “那么客气干嘛?你我都是姐弟了。”唐落颖笑道,“还有,你之前的小红伞不是在黎明要塞弄丢了嘛,我仔细想想,还是有红伞的你更有趣一些,如今你也要走了,不如我送你一件法宝,当做礼物吧?”

    “这样太客气了吧……”听到漂亮御姐要送“定情信物”,秦渊抬手挡在忍不住发笑的嘴。

    “哪里客气了,你才客气呢!你等着啊!”说完,唐落颖支身坐了起来,往房间里去了,过了会儿才拿了把红伞出来,似乎是唐落芸初到时打的那把。唐落颖笑着在秦渊身边坐下,把伞交给了他:“喏!这个叫花灯琉璃伞,是我外公年轻时行走江湖所得的法宝,可以说是传家宝了。”

    “传家宝你们还拿出来送?”秦渊有些惊讶,他对唐家母女的意义应该还没到那种地步吧?低下头细细观察花灯琉璃伞,在近距离下,他发现伞面不是远看时的红油纸,而是一种神奇的半透明材料,不仅散发出琉璃般的光彩,韧性还很强,材质也很轻盈,稍稍注入灵力,伞面便微微荡漾起轮回变幻的鲜红光影,其间玄妙之力亦有感召,果真不愧法宝之名。

    “咳咳,我们唐家没人用伞,即使用的也都是机关伞,这个……尼姑和舞姬才会用。所以我们一直拿来遮阳挡雨,你呢?”

    “我……用伞放背景音乐,吹风,还有当浮游炮……”

    “……这样么?”唐落颖神情微妙地歪过头,“你跳舞我看看呗?听说希岚有个舞叫女皇舞,都是小伙子跳的,服装特别骚气,总感觉很适合你的样子。”

    “嗯……”

    aiting……女皇舞是什么?

    ……

    几日后,希岚联邦霓虹闪烁现代风格浓郁的街道,秦渊骑着欢快的压路鸡走过。不久前刚下了一场暴雨,地很潮湿,霓虹的光芒倒映在溪水里,街边停了一辆灵车,离车不远处的台阶坐着三个人,左右两边都是衣着时髦的男子,中间的是一位沉沉睡去的年轻女子,大约是喝醉了,两个男子拥着女子下其手,摸得好不痛快,还撩她衣服,秦渊看着一阵反胃。

    这个场景……捡尸么?

    “喂,干嘛呢?”秦渊停下鸡,问。

    靠坐的男子回头望了秦渊一眼,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看了他的同伴一眼,然后,两人突然一齐笑了出来,笑声很刺耳。

    “喂,我问你们,干嘛呢?”默催灵能,秦渊再问,这次,语气冰寒。
………………………………

218 重归符文学院(中)

    在**裸的灵力压迫下,两位男子笑容一僵,他们可没想过,一个看去如此年轻而且还人畜无害的少年会拥有超越他们的修为,连带着刚才的嘲讽都成了尴尬到难以收场的愚蠢行为,这样的不协调感让他们油然而生一种不悦感。

    但不悦又能如何?

    “我们是朋友,她喝醉酒了,自己人,都是自己人。”靠左边的男子讪讪地笑。

    “既然是自己人,动手动脚干什么?”秦渊又问。

    “她最喜欢这种,我们只是投其所好,正经女人哪有大半夜在街醉成这幅德行的。”

    “空口无凭,万一你们根本不认识,或者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办?至于正经与否,也不是你们两张嘴可以决定的。”

    “……你想怎么样?”男人笑容褪去。

    “我想等她醒来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呵呵,不过找点乐子,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吧?”

    “这种事对我而言可不是乐子。”

    “希岚地,这么做的人多了,你管得过来么?”

    “看到的,还是管一管比较好。”

    两位男子稍稍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凶相毕露。

    “呵呵,哥哥今天便让你知道多管闲事的下场!”靠左的冷笑一声,靠右的亦一声大喝,双双跃。压路鸡阿兹尔见状吓得扭头便跑,秦渊在颠簸的鸡背转过头,淡然发问:“如此容易发作,未免太没定力了吧?”

    “,老子轮得到你来管教我!”靠左的又骂了声。

    “也对,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秦渊略显嘲讽地笑了一下,“明明是两个褒义词,都给你们带成贬义词了。”

    但见阿兹尔撒丫子跑,两位男子在后面追,秦渊颠簸地不太舒服,随即扭身一发闪刀落到了靠左男子的身侧。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已是雷刀出鞘,从下斩,只闻咔嚓一声,血溅三尺,一只断腕直飞天空。

    断手的男子恍惚地后退了两步,然后凄惨地尖叫了起来,不远处,他的同伴僵硬地站在原地,寸步不敢前。

    秦渊收刀入鞘,闪回了阿兹尔背坐下,轻声说道:“两个灵者巅峰想打一个灵师,还是有点困难的吧?”转头望向路边的导灵魔纹石柱,面卡着一面小小的镜子,可以录下影像,秦渊扬起头对镜子灿烂一笑,接着骑着阿兹尔走到了倒在石阶的女子身边,弯下腰握住她的手腕,只一使力,便把她拉到了背,也在鸡背放了下来。

    “至于这个姐姐,交给我咯……”

    ……

    凌晨之前,通宵开放的煌洲连锁快餐巨头“开封菜”店铺里,年轻女子缓缓睁开了迷糊的眼睛,她看到对面孤零零地坐着一位黑衣少年正在刷灵镜,桌子旁站着一只压路鸡,少年不断地从盘子里抓起肉排往压路鸡嘴里塞。

    “你醒啦?”秦渊看了她一眼。

    “嗯……这是在哪里,你是谁?”年轻女子问。

    “快餐店,至于我,一个过路的人。”

    “我好像睡了很久,之前酒喝太多了……发生了什么吗?”

    “没什么。只是话说回来,你喝那么多酒干嘛?看去也不想是庆祝的样子,难道失恋了?”

    “也不是……一点生活琐事而已。”

    “……我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缓解你的痛苦,但有得选的话,还是别喝太多酒比较好。”

    “谢谢你……其实我原本以为我会在别的地方醒过来。”

    “如果没遇我的话,大约会是这样的。”

    把最后一块肉排喂完,秦渊抚摸着阿兹尔的头,阿兹尔也愉悦地咂着嘴,接着,秦渊起身跃了阿兹尔的背,笑着对女子说道:“快到早晨了,你也醒了,既然如此,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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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

    “你可以在心犀加我,疯狗中二大魔王,桀桀桀桀桀桀!”说完,秦渊魔性地笑了起来,一夹鸡腹冲出了门去。

    秦渊回到符文学院的时候已是早晨,校内的街道也没几个人,期末测试结束,这个学期理论已经完结,学员们也走了不少,秦渊独自走在路,无声地向住所赶去。这个时候,也不知星漪、离裳、弦晴信他们还在不在校内,秦渊还真挺想他们的。

    沐浴在早晨温暖清新的空气里,秦渊回到了他和星漪的小别墅,他绕到后门把压路鸡放进兽栏里,然后进了屋。房间里灰蒙蒙的,一盏灯都没开,秦渊觉得可能没有别人了,不禁有点落寞。他缓步走楼梯,在自己的房间前停下开门,然后愣住了。

    屋内,曾经属于他的床面目全非,床单和被子全都换成了婉约的青花瓷纹,被窝里浮着一个纤细的人形,一双雪白细腻的臂腕随意地压在被单,再看衣架,赫然挂着一袭女式道袍。

    秦渊无声地挪动脚步走到了床的内侧边缘,低下头,林零的睡颜侧陷在柔软的枕头,笑容甜美,仿佛正沉浸在美梦里。

    “唔……公子……不要……我还是第一……”

    更恐怖的是,她还说起了梦话,而且内容……你在做春梦吗?

    “满意……当然满意……”

    秦渊眉头一皱,发现问题并不简单,按照她的梦话反推,刚才他梦中的公子问得应该是……

    “对你现在看到的,你满意么?”秦渊情不自禁脑补着霸道总裁骄傲宠爱的话语。

    “唔……别这样……你好坏……”林零又细若游丝地说着梦话,娇羞极了。

    在短暂的沉默后,秦渊板着严肃的脸,俯下身,把双手撑在了林零脑袋的两边,然后凝重地说道:“起来了,偷床的。”

    “讨厌……”林零依旧没有醒。

    “起来了,偷床的!”秦渊抬高了声音。

    终于,林零正过头来,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然后愣住。

    “啊啊啊啊啊!秦渊!你怎么在这里!”林零又惊讶又尴尬地缩在被窝里,努力挤出歉笑。

    “该问这话的明明是我吧?这是我的卧室,你怎么睡在这里?还把我的被单都换了?嗯?”

    “我我我……我来这住几天嘛!”

    “几天?”秦渊挑眉。

    “哎呀!因为你走了,房子空着没人住,所以过来享受几天么!”

    “为何非要住我的屋子?”

    “因为别的没收拾……”

    “为何不合租进来?”

    “因为吃土……”

    “这样啊……”

    “所以,我可以穿衣服了么?”

    “……我觉得不行。”秦渊如是说。
………………………………

219 重归符文学院(下)

    “那……那你想要干嘛?”林零瑟瑟发抖。

    “租房的钱你总要交吧?”秦渊说。

    “别啊,我可是吃土少女,你体谅一下我不行吗?”

    “你完全可以用别的方式还债。”秦渊意味深长地压下头。

    感觉到温热的呼吸扑在脸,林零吓得俏脸通红,缩在枕头闭着眼睛猛摇头:“我的天!秦渊你疯了吗!我们不是朋友嘛!你怎么能这么做?你这样子星漪会伤心的!饶了我吧!我还是个黄花闺女!”

    “黄花闺女?舍友闺蜜?这不是更好么!桀桀桀桀桀!”秦渊皮笑肉不笑地咧着嘴,极其渗人,看得林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不要!我还是个纯洁的美少女,别这样哇!”林零并手捂住脸,娇羞地说。

    至于为什么是娇羞不是恐慌……秦渊也很迷。

    “纯洁?桀桀桀桀桀,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可听到你的梦话了!”

    “梦话?”林零抖了一下,“什么梦话啊!”

    “你做的梦,你还不知道么?”

    “才没……”

    “咳咳,听着啊……讨厌!人家才不在面!”秦渊一本正经地复述。

    话音刚落,林零一粉拳擂在他胸膛,娇叱一声:“坏蛋!讨厌死了!”脸也红到了耳根。

    秦渊皱眉。

    他明明只是想趁机逗这个凡心很重的小道姑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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