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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拾遗补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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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儿,谭玉敏姗姗而来。她径直来到钱长友身旁,递过来饭盒和饭票,淡淡地吩咐道,“老样子,二两面条。”
钱长友强忍住险险将要问出口的“你现在不生气了?”,也是同样淡淡地嗯了一声。
谭玉敏转身的时候,忽然狠狠地一句话飘到了钱长友耳边,“等中午的时候我再收拾你。”
钱长友无所谓地一耸肩,暗想道,“小样的,可别到时候哭着鼻子要自己哄。”
上午的课程调整得很乱,前两堂代数课换成了英语课,另外两堂课干脆就变成了自习课。
今年地里的收成较往年晚一些,这个时候,天气转冷都开始打霜了,必须抓紧时间收割。估计象班主任米泉这样的年轻小伙子,是家里有地的老师们争相邀请的壮劳力目标吧。
上完第一节自习课的时候,音乐老师来通知,下午的历史课改成音乐课,并且要到一班和他们一起上音乐课。
听闻此言的学生大为兴奋,更有一些骚包的男生死乞白列地向女生借人家的笔记本。再开始上自习课的时候,教室里五音八调的,好不热闹。
音乐课为什么人气如此高,如果仔细分析起来,恰恰说明了这个时期乡村中学教学条件的简陋。学校里根本没有什么音乐课的教学设备,学生也没有教材,单凭音乐老师拿着一本教科书,站在讲台上,一张嘴吧唧吧唧说上半天,也讲不出个子丑寅卯来。音乐老师索性只在黑板上写下知识要点,让学生们抄在笔记上,然后剩下的时间就是文娱表演的时间了。那种热烈的场面,简直可以比得上春节联欢晚会了。那些爱臭美、爱显摆、爱炫耀的学生们,在这种场合里如鱼得水,充分地发挥了自己的专长,从而赢得了大家的瞩目和掌声。如果那位同学恃才傲物,自认为五音不全,打死也不唱的话,那么针对他的斗争会一直延续到下课。
有过大学生活经历的钱长友,对这种张显自我的气氛倒不排斥,可就是觉得无聊。他音乐课从来没记过笔记,可上课时老师也会偶尔抽查提问,站在那里回答不上来问题虽然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心理年龄早已熟得不能再熟的钱长友始终感觉杵在那里像个木头似的实在不好。因此午饭后,他到谭玉敏班级找她借音乐课课堂笔记。
谭玉敏十分痛快地找到笔记借给了他,可钱长友却拿着笔记站在那里半天没动地方,谭玉敏好奇地问道,“你怎么还不走,有别的事?”
钱长友四下望了一下,低声道,“昨天晚自习我不是问你踢没踢够么,没够的话,现在给你机会接着踢。”
谭玉敏脸上微微一红,抬腿朝钱长友踢去,同时低声骂道,“还不给我快滚。”
钱长友呵呵一下笑,便轻飘飘地离开了二班。
行了,雨过天晴了!
到一班上音乐课,课桌可以和人家共用,椅子就得自己另外带了。
钱长友搬着椅子,直接坐到了一班体育委员贾汪旁边,两个人在一起打篮球,已经非常熟悉了。本来他们坐在一起还挺松快的,可钱长友班的体育委员邹建华硬是厚着脸皮挤了进来。他让钱长友和贾汪给他打一下掩护,昨天晚上他看电视看得太晚了,要在音乐课上补补觉。
离音乐课开始还有五分钟,教室里就已经坐满了人。大家对这门课程的热心程度似乎已经超过了自己班主任的课程。
钱长友四下张望,寝室里的“舍友”都说一班美女多,自己平时多是上课间操的时候远望一下,现在有大好的机会来一班近看,自然不能错过。可是还没看上几眼呢,就撞上了马英锐不太友好的目光。
“这家伙不会这么记仇吧,屁大点儿的事,至于过了一天还耿耿于怀么?”钱长友无奈地闪开目光,低下头无聊地翻起自己带来的本子。
第一第七章 音乐课素描,清唱打擂台(2)
今天是星期六,上晚自习的时候,钱长友又坐到了谭玉敏旁边。积累了好几天的作业,虽然很烦,可还是得必须处理。
这种突击方式往往是懒人最喜欢采取的方式,不过聪明人也常常使用这种策略。
学生会偷懒,老师也会取巧,今天晚上初一年级四个班合并成了两个班,一班在二班,三班在四班,集中在两处上晚自习。而且没有课堂老师坐镇,只有晚上在学校里值班的老师过来检查一下。
钱长友对老师们的这种做法还是很理解的。学校里的任课老师大部分都是民办教师,单身的还好说,成了家的负担就很重了,除了一些微薄的工资收入外,他们不得不额外种上几亩地补贴家用。他们之中大部分教学都很有经验,可是说到种地就不见得怎么在行了。现在已经到了收获的季节了,自己家忙不过来,就得找些人帮忙来忙活一下。可话又说回来,这时候谁家不忙?大部分还得靠老师们之间互助了。
钱长友家乡的这个区域耕地资源还是非常丰富的,不像其它地方的那样,每家几亩几分地的那么细算,这里只要家里劳动力充裕,种上几垧地都很普遍。“垧”可是这里非常有特色的计量土地面积的单位,一垧十五亩,比公顷还大呢。也可能因此,这种生产方式就有些粗放了,农民们再怎么辛苦劳作,可还是富裕的有限。
由于每个班级通勤的学生占了大多数,两个班集中在一处上晚自习,并不会拥挤,每个人都会有座位可坐。
既然老师不来监督学习秩序,那么学生干部就要发挥作用了。一说起这学生干部的任命,钱长友就有些懊恼,自己现在还是像后世的同一时期一样,白丁一个。刚开学的时候,班主任就公布了班级里的各项职务任命,大部分都落到了家在本地和附近一个大村子的学生身上,其实这些职务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无非就是班长,学习委员,体育委员和劳动委员么,可那也不能潜规则啊。
白丁这种情况估计得到了初二才会改观,可按照目前的打算,那时候自己还在不在这个学校读书都一定呢。
现在站在教室前面讲话的学生,钱长友“很久以前”就认识了。马英锐,一班的班长,考初中的时候,全乡第二,比小钱同学还高出来一名。作为马英锐的“老朋友”,钱长友当然更为清楚他的底细。马英锐来头不小,老爹是乡里的副乡长,那可是一位实权人物。马英锐目前学习成绩优秀,自然更是深得老师们的器重,最能体现重要性的班级职务当然也要优先考虑给他。
钱长友和马英锐短暂的初中同学关系不是很和睦。
记得考初中的时候,各个村子里的学生都要来到这个初中集中考试。马英锐那一批乡里的学生家就在本地,对于初中的环境自然不会陌生,当时他们各个方面都表现得很嚣张,可钱长友他们就有点儿紧张和胆怯了。
考试的时候,马英锐和钱长友在同一个考场,每次马英锐一答完考卷就开始给别人扔字条。有几次纸条掉在了钱长友旁边,钱长友吓得要命。好在监考老师熟视无睹,捡起来纸条就走开了。出了考场后,马英锐还很大气地拍了拍钱长友的肩膀,告诉他别紧张,监考老师他都认识,不会有事的。可这种胆战心惊地折磨,钱长友还没有学会泰然处之,但又不得不暗气暗憋,心中存有芥蒂自是难免。
等到正式上初中的时候,钱长友和马英锐一直都是学习上的竞争对手,而且从第一次期中考试开始,钱长友就始终压着马英锐半筹。不过那时候马英锐依然十分地强势,家庭环境那么优越,周围的环境和人物难免复杂一些,人相应地也会变得早熟,有时候对待别的同学就显得很傲气,自然他和钱长友只能是一种表面上和气私下里较劲的关系。可能那时候的马英锐眼界真的更为开阔一些吧,初一下学期他就开始追女孩子了。马英锐的卖相不差,学习好,又会唱很多流行歌曲,再加上一些现实意义上的条件,简直就是少女杀手。马英锐曾经试图接近谭玉敏,只是谭玉敏反应很冷淡,没等钱长友做出“护食”的行为就那么不了了之了。后来,马英锐身边又聚集了一些不是很地道的学生,抽烟,喝酒,玩游戏,打台球……种种迹象表明马英锐有变质的迹象。他老爹反应倒是很迅速,初二要到期中考试的时候,把他转到了县城的初中上学。不过环境虽然改变了,马英锐似乎也没有因此长进多少,高考的时候考到了省内的一所专科学校,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没有重读,还真就去了那所学校。毕业后回到县里,他老爹又给他安排了工作。
总之,人家的日子不知道要比钱长友轻松惬意了多少倍。
“钱长友,你不是三班的么,怎么跑到二班来上自习了?赶紧给我回去!”
马英锐的突然发难使得正在回忆马英锐资料的钱长友吓了一跳,虽然不知道马英锐在前面刚开始的时候讲了什么话,但后面撵自己走,钱长友倒是听明白了。
钱长友心中暗自冷笑,“这小子还是那么颐指气使,这几天自己在二班老老实实地上晚自习,老师和二班的学生都没有说什么,你凭什么撵我走?”
对于现在的马英锐,钱长友不管心中怎么存有芥蒂,都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否则也太对不起他转世重生后的人生经验了。
钱长友大咧咧地一笑,“班长,我在二班是边上晚自习边向别人讨教问题,一直老老实实地不影响别人,再说你们一班的人都有座位坐,没有必要赶我走吧。”
马英锐皱了皱眉头,“你是三班的就应该回到三班去,别在这里磨叽。”
钱长友脸色微微一冷,“那好吧,等我做完了作业就走。”
可能钱长友前些天打架的凶名犹在,马英锐对他的“拖”字诀也是无可奈何,只得悻悻地回到自己找到的座位上。
钱长友看这件事告一段落,便又安然处之地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谭海涛今天也上了晚自习,他和钱长友一样,攒了一大堆作业,不过是因为平时贪玩落下的,已经到了不得不处理的地步。虽然他很聪明,但仍不及钱长友的挥洒自若,尤其是代数作业上时不时就有一道题拖住了谭海涛的进度。初一一班和二班,三班和四班在语文、数学、英语这三门课程上分别有自己的任课老师,其余的课程如历史、生物等,大体上都是一位老师任教。谭海涛是二班的,钱长友是三班的,两个班的数学老师当然不会留完全相同的作业,好在那些题型有代表意义的,颇有难度的题目都会共同地被老师挑出来作为作业留给学生,谭海涛的麻烦基本上都是这些题。这时候,他也不管钱长友是不是正在用作业本,毫不客气地就拿过来参考一下,然后吧嗒一下嘴,很不服气地把作业本扔还给钱长友。对于谭海涛的大咧咧,钱长友都当作看不见,过滤掉了,这时候谭玉敏却总是觉得谭海涛学习上太过偷懒,瞪他几眼以示警告。钱长友见到这种情况,只是心中叹气。谭海涛是家里唯一的男孩,他父母对他的宠溺远远超过他的姐姐谭玉敏,谭玉敏的话,谭海涛大部分都当成了耳旁风。自己对他倒还有些影响力,希望凭此能够促使他上进吧。
晚自习第二堂课的时候,马英锐居然过来责问钱长友怎么还不回自己的班级。
钱长友扬了一下眉头,淡淡地答道,“作业还没做完呢。”
马英锐脸色很不好,刷地转身离去。
看着马英锐走远的背影,钱长友心中寻思,“这个时空的马英锐好像更自负哇,根本容不得别人违背他半分的意见。呵呵,他横任他横,轻风拂山岗,不和小死孩一般见识。”
钱长友晃了晃头,不由想起了周杰伦那首动感很强的《本草纲目》。自己前世工作很累的时候,总是喜欢听听音乐,以此来换换脑筋。有一段日子,这首歌的MV他就看了好多遍。想着想着,坐在座位上的他就摇头摆脑地低声哼唱起来,两条腿更是摆个不停,还时不时故意地撞一下谭玉敏弹性极佳的玉腿。谭玉敏气得一个劲儿地伸手掐他,可钱长友腿摆得更欢了,就是不让谭玉敏掐个实成。
“你能不能老实一点儿?”谭玉敏收回手,拿起圆珠笔低声娇嗔道。
“没问题,没问题,马上就老实了,我还是继续我的艺术创作吧。”
谭玉敏微微一笑,“你倒是蛮有想象力的,画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挺有趣的。”
“还好,还好,总算有你欣赏,我就心满意足了。”
谭玉敏白了钱长友一眼,就不再搭理他了,自顾自地继续自己的学习。
那刹那间一闪而过的丹凤眼的妩媚,让钱长友失神了很久,提笔半天,不知道应该画些什么才好。
前世的自己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些美好呢!
第一第七章 音乐课素描,清唱打擂台(1)
假期结束,钱长友回到学校的时候,带了一大罐头瓶子可口的咸菜,用来调剂一下食堂做出来的无良伙食。并不是只有钱长友聪明,几乎所有的初一学生都带了“调味品”,这种做法似乎是学生里一届届传下来的。
在寝室里,有些纯洁实在的初一学生还拿出来自己带的咸菜自夸炫耀一番。钱长友暗自好笑,等下一次开学的时候,你们就会学乖了。不管带什么咸菜,都要低调些,因为总有一些嘴馋的学生即使自己也带了咸菜,可还是会热心地帮助同学吃掉他人的咸菜。如果这种交流过于频繁了,往往会擦出友情的火花。不要误会,这点小事还不至于升级到需要武力进行解决的地步。被帮助的同学会触类旁通地发扬光大“乐于助人”的精神反过来去帮助他人,其结果是,你帮我,我帮你,有谁受不了这种热情,就会藏匿甚至不带咸菜,退出这个游戏***。实际上,有一些高年级的“老油子”就从来没见过他们带咸菜。可见,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会变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精于算计。
钱长友的咸菜也会遭到别人的帮助,只不过他不会参加到那种相互帮助的角逐当中去。吃就吃吧,自己又不能因为打架厉害,就和别人隔离开来。再者说了,一个人每天的食盐摄入量应该受到限制,吃咸菜太多也不利于身体健康啊。后世的自己因为经常出差和从事技术工作的原因,饮食习惯不是很好,胃难受之类的小毛病不断地折磨着自己。后来看到一本书,书名是《人体使用手册》,很有趣的一本书,他看了后颇有触动,进而对保健方面的知识很是留意,记得世界卫生组织曾经有一个号召,人们每天摄入的盐不要超过6克,否则会增加高血压、心脏病和中风的危险。
大自然给了人类一个神奇精妙的身体系统,可往往是人们本身的无知破坏了这个系统的正常运作。
如此洒脱,除了钱长友想得明白看得开的缘故以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小钱同学“不爱咸菜爱美人”。
钱长友前几天对谭玉敏说过要帮助她学习,不是他即兴而发,随便说说的,他是花了心思在上面的。这几天的晚自习,钱长友仍然逃课,只不过“逃”到了谭玉敏的班级。谭玉敏的同桌不住校,早晚通勤不上晚自习,钱长友晚自习的时候正好坐在这个位置上。在别人诧异的眼神中,尤其是谭海涛那种原来如此的神情,谭玉敏实在是很不好意思,但拗不过钱长友死皮赖脸地坐在同桌那里,只能默默地接受。好在钱长友真的是要在学习上帮助她,没有在课堂上做一些困扰她的事,少女的心里既是感激又有些微微失望。
钱长友当然要控制好两人当下的情感尺度,既要亲昵又不能惹来困扰。目前来说,好好读书是乡下孩子最合适的一条道路,只要家里经济条件允许,就应该珍惜机会坚持下来。钱长友不想因为自己的发展,致使和谭玉敏的距离越来越大,重蹈前世的覆辙。那个时空里,谭玉敏迟迟没有结婚,直到弟弟谭海涛都要结婚的时候,才在父母的催促下,和县城里的一个公务员结了婚。不知道她等了那么长时间才结婚是否有别的原因,可那时候在外多年的钱长友颇有一些雄心壮志,连回家的机会都不多,根本无法再去探知那个原因了。
生活就是这样,如果抓不住你面前的每一个机会,那么生活就真的很无奈,而后你又不得不对它笑脸相迎,委曲求全。
既然上天又给自己一个机会,钱长友就决不会再让自己抱憾了。
这几天上课,钱长友除了整理初中学习内容以外,大部分精力都不由自主地放在了探知“识海”里那些浩瀚的技术知识上。
每个学期学校都会摊派五元钱的作业本给每个学生,那时候的五元钱可以买好多作业本,一个学期根本用不完,不过现在倒是方便了钱长友。为了摸索记忆中的那些知识,他干脆把想到的东西写在了纸上,机械零件图,电子线路图,软件流程图,C语言源程序……甚至还有后世为了调补因为大量技术工作而劳累的身体所开的中药药方,总之,乱七八糟,似乎都与钱长友后世的学习、生活、工作接触到的东西有关,可知识的涵盖范围以及深度却都远远地超过了那些粗浅的层面。
世界上的真理,不管你知不知道它,它都是一直存在于它应该在的位置上。比如直角三角形的勾股定理,没有接触到它的时候,肯定不知道它是什么玩艺。后来某种应用涉及到了它,才渐渐地摸索出它的外在表现规律,然后去用各种方式附和它,联系它,总结它,最终得出了真理。
现在钱长友对自身异能的情况也是如此,“圣光”,“识海”,“复眼”这些先后被发现的异能,如果平常不去触动它们,那么就根本不知道它们的存在。它们是怎么形成的?它们之间有联系吗?以后还会不会出现新的异能?钱长友如同夜间行路,努力地寻找正确的方向。有着深厚知识功底的钱长友试图为自己建立一个至少能够在表面上解释异能的理论,纵然那是假设的,牵强附会的,也完全可以留待日后去更正。人类社会的科技文明似乎就是这么“肯定——否定——再肯定”地一步步发展起来的。
钱长友给自己的初步结论是:他之所以能够意识不灭,转世重生,与那个可以感应和联系到却又不知道位于何处的带尾光球有关,可能它就是人类所认知的“灵魂”吧。在那次车祸当中,自己的灵魂在升空过程中没有和别的遇难者的灵魂一样消散,可能是因为在充裕的时间条件下,钱长友做到了以清醒的状态自我意识到自身存在,并且成功地控制了灵魂。灵魂对信息的认知是通过某些不能理解的途径达到的,“复眼”就是这样的一种途径,而“识海”应该是灵魂捕捉信息的集合。灵魂使另一个实实在在的钱长友带着前世的记忆存在于世,恰恰地说明了灵魂对生命活动有着特殊的影响,“圣光”应该就是这种影响的一种体现。灵魂活动的外在表现就是这些异能。灵魂活动是要消耗能量的,其转换能量来源之一就是太阳光,电能应该也是一种补充来源。灵魂能量一旦消耗殆尽,结果不可预知,所以钱长友应该经常晒晒太阳。灵魂随着能量的壮大应该也会发展,但发展的方向和结果也是不可预知的,这个世界上会不会存在其它类似自己这样境遇的人,这都需要钱长友自己去摸索,去更正。
有了这个虚构的理论,钱长友今后可以专注于异能的使用,而不必整日头痛“异能是怎么回事”的这种类似于哲学的问题。
终于给自己放下包袱的钱长友一下子轻松了很多,连着画了一个星期的图纸,仅仅搞明白了“识海”里有一些东西,却不知道“识海”里究竟有多少东西,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呢,还是应该叹气自己辛苦的徒劳。那些内容零碎的图纸钱长友虽然不担心别人看到后起疑,但还是小心地让它们消失了。
连续几天的写写画画,使得钱长友喜欢上了这种随意的涂鸦。拿着铅笔想到什么画什么,正好画出了他对后世那种虽然劳累但却舒适的生活的留恋。
第一第六章 秋雨蕴商机,异能显神奇
钱长友的家在三套河林场,是县林业局的一个下属单位,和县城的交通很方便,每天有一早一晚两班客车往来两地之间,
在乡村间营运的客车大都即停即站,没有太固定的站点,大家往往是选择一个比较公认的方便地方当做站点。在三套河林场这个方向上分布着好几个村子,各个年级的学生加起来有十多名。现在大家聚集在一个小卖店,等候晚班客车。
连绵小雨中,在大家的期待下客车徐徐驶来,刚刚停下打开车门,学生们便一拥而上,险些把站在车门口的售票员撞倒。在车上高年级的学生表现的很沉稳,可钱长友这一批新生就活跃了很多,车内十分吵闹,售票员对此也无可奈何,售完票就干脆坐在客车前面不管了。
钱长友看了一下车票,刚好五毛钱,谁也想不到后来的车票涨到了四块吧。
透着模糊的车窗向外望去,外面的景色依然熟悉。其实多年后这里的样子,也就是少了一些树木,多了一些耕地而已,格局基本上没有变化。对了,那时候这条公路已经被休整了,交通变得更加便利,路面也没有这么颠簸。
谭海涛就坐在钱长友旁边,现在他的情绪很高,车里的噪声来源之一就是他,前后左右的人,他聊了个遍。见钱长友一直坐在座位上静静地望着外面,他推了一下钱长友,“喂,长友,我怎么发现你自从上了初中以后,就变得越来越蔫了。”
“什么叫越来越蔫,我这是成熟稳重,谁像你上窜下跳,跟个猴子似的。你看看人家那几个初二初三的学生多稳当,就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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