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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拾遗补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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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建华这才想起来是贾旺把画给自己看的,又去打贾旺。
贾旺挡住邹建华的拳头,一本正经地说道,“是钱长友画得像,可不关我事啊。”
邹建华拿着那张纸,揉成一团攥在手里,气呼呼地说道,“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说吧,这事儿怎么了结。”
贾旺眼珠一转,凑到邹建华耳朵边嘀咕了几句。
钱长友看到贾旺一副贼眉鼠目的样子,就猜到这小子开始冒坏水了,又见邹建华眼睛发亮,连连点头,不由心下惴惴,看来他们把自己排除在外达成双边协议了,这两个小子都挺贪玩的,一旦疯起来,自己还真无可奈何,但愿他们的点子不要太过分。
邹建华满脸严肃地看着钱长友,“这么办吧,钱长友,你不挺会画画的么,我随便指个人,你把他给我画下来,还得我和贾旺都看得满意了,你损我的事我就先不跟你计较了。”
钱长友心中微微一松,但却皱着眉头不满地问道,“什么叫你俩都看得满意了,什么叫先不跟我计较了,那么多废话干吗,我要是真的画了,这事儿到底有完没完,给个痛快话。”
邹建华挥了一下拳头,“事儿就打你这儿起来的,给了你机会补过,你倒还挑三拣四的,说吧,干不干?”
钱长友无奈地耸耸肩,“那好吧,你们说画谁吧。”
邹建华和贾旺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凑过来低声说道,“就画翁明娟,别人都不行。”
钱长友愣了愣,翁明娟这个女生他前世还是留有印象的,只是这个学校留不住好苗子,人家初一下学期就转学走了。重生后曾经远远地见了几次,却还没机会说过话。
翁明娟学习成绩非常好,升初中乡考第一,不过在初中她和钱长友在全校考试成绩排名上正好调换了一下位置,小钱同学第一,小马哥第二,翁明娟第三。
翁明娟唱歌也非常好,前世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就剩下一个好字。重生后,直到现在还没有机会听过。
真正让钱长友记忆深刻的是一件事。学校为老师和学生们的自行车停靠方便,盖了一个自行车棚。有一天放学的时候,翁明娟值完日,推着车子往自行车棚外走,却在车棚里捡到了五十块钱,她直接交到了老师那里,然后才回家。五十块钱啊,钱长友记不清什么时候开始流通伍拾,壹佰这样大面额的钞票,只记得自己只有交学费的时候才会经手伍拾圆的大钞,平时家里给的生活费都是拾圆和伍圆组成的。钱长友扪心自问,如果那时候自己捡到那五十块钱,十有八九会被自己偷偷留下了。为这件事,学校还通报表扬了翁明娟。
当然,翁明娟还是一位小美女。刚开学的时候,大家曾经在寝室里评论过。
邹建华和贾旺居然让自己画她,钱长友挠了挠头,人生的经验告诉他,如果画了这位小名人可能会有麻烦。
邹建华瞪着眼睛逼问道,“快说,行不行?”
钱长友摊了摊手,一脸为难之色,“老大,我可不是什么专业人士,我画你的时候,正好是对着你的脸画的,你让我画翁明娟,最起码你也得让我看几分钟她的脸吧。”
邹建华点了点头,“这事儿好办,贾旺,你们是一个班的,由你负责引翁明娟说上几分钟的话。”
说完,没等贾旺反应过来,邹建华便朝前面隔着一排的一个短发女生丢过去一个纸团。
那个女生捡起纸团,小脸略带薄怒之色,瞪着大大的眼睛,回头朝着邹建华的方向轻声问道,“是谁丢的?”
邹建华适时把目光落到贾旺身上,还在课桌下面狠狠踢了一下贾旺。贾旺一咧嘴,瞪了邹建华一眼,没想到邹建华小小摆了他一道。由于时间仓促,贾旺还真没想好搭讪的借口。迎着翁明娟询问的眼神,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那,那,那什么,翁,翁明娟,我,我想跟你借,借一下笔记。”
翁明娟明亮的眼睛里透着笑意,“我说贾旺,你怎么成结巴了?”
贾旺无声地干笑了一下,用手推了推下巴,“那能呢,刚才有头骡子毛了,尥蹶子踹了我一下,疼得我说话就有那么一点儿不利索了。”
翁明娟看了一眼贾旺身边的邹建华,恍然地点了点头,“你刚才说要借什么东西来着?”
得说贾旺这小子真有才,借一本笔记竟然磨磨叽叽了好几分钟,直到翁明娟丢给他一个本子才算作罢。
前面讲台上的马英锐重重地在黑板上落下几笔,回头满脸威严地朝着贾旺的方向看了几眼,然后才继续在黑板上写字。
邹建华看着马英锐的背影,低声对贾旺说道,“没想到现在马英锐在你们班这么牛逼。”
贾旺知道邹建华和马英锐家都是乡里的,面对邹建华的奚落,他没有说别的,只是无声地做了个谁都明白的口形。
邹建华笑了笑,转头朝钱长友看过来,“怎么样,大画家,画得怎么样了?”
“别烦我,还差几笔。”
邹建华和贾旺可不管这个,探着脑袋看了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翁明娟清纯靓丽的样子,让钱长友想起了电影《逃学威龙》里朱茵的形象。既然心中有了计较,当然画的快了。
邹建华和贾旺两个人刚开始还笑嘻嘻地看着,等钱长友在画中人嘴角落下几笔后,不由啧啧称奇起来。
钱长友放下笔,甩了甩手腕,“我画完了,两位大哥可不要说不满意。”
邹建华抢先贾旺一步把画拿到手中,端详了半天,朝着钱长友挑了一下大拇指,同时低声问道,“画得的确不错,你小子是不是早就暗恋人家了?”
贾旺也赞同地点了点头。
钱长友不屑地哼了一声,刚要问邹建华是不是事情就此了结了,忽然听到前面有人轻声喊贾旺,三个人抬头看去,正见到翁明娟小脸红扑扑的,满脸笑意地举着一张皱皱巴巴的纸问,“这是谁画的,挺有创意的。”
这时候周围的学生都看向了这张纸,已经有人看清了内容还笑了出来,邹建华捶了一下头,伸出右手就来抢,还急急地说道“快还给我。”
翁明娟缩回手,噘着小嘴轻声道,“不给,谁让你们刚才用这个打我了。”
邹建华举了一下左手拿着的纸,“用这个和你换。”
翁明娟忽闪着大眼睛,轻声地问,“那是什么?”
“你的画,画你的。”
两个人交易完成的很快,钱长友连阻拦的机会都没有,他懊恼地直抖手。
这时候翁明娟在座位上忽然啊了一声,声音还挺大,然后就把头埋在课桌上了。
马英锐回过身来,有些恼怒地看着贾旺,“贾旺,你们干什么呢,在自己的班级上课,怎么一点儿表率都没有。”
贾旺也有些恼怒,这个年纪的少年自尊心都还是很强的,马英锐虽然是班长,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他责问,贾旺感觉很难堪。
贾旺闷声说道,“我们能有什么事儿干,就是跟着你抄笔记呗。”
马英锐看了看趴在课桌上的翁明娟,疑惑地问道,“翁明娟,你怎么了?”
这时候,教室门一开,徐敬霞回来了。
“马英锐,怎么了,又有谁趁我不在教室的时候捣蛋了?”
马英锐摇了摇头,忽然他一指钱长友,“徐老师,刚才好像就是他们在那里一直不停地笑。”
徐敬霞朝着钱长友他们这边走了过来,“是么,既然有工夫笑,是不是笔记都抄好了,给我检查一下。”
钱长友他们三个人都没抄笔记,看着徐敬霞走了过来不禁有些慌,钱长友装得还很镇静,另外两个人脸上的表情明显不自然起来。幸好徐敬霞走得很慢,沿途检查各个学生抄笔记的情况。
钱长友心中一动,连忙拿出谭玉敏借给自己的笔记,把它翻到中间,然后开始往自己的本子上抄起来。
等邹建华和贾旺两个人醒悟过来,也是低头开始装样子的时候,徐敬霞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她看了看钱长友,目光直接落到了邹建华和贾旺两人身上,“你们两个笔记怎么才抄这么一点儿,是不是光想着捣蛋了?”
邹建华挠了挠头,支支吾吾地答道,“刚才,刚才……”
徐敬霞目光闪动,“你手里拿着什么,给我看看。”
邹建华无奈地把手里的纸团交了出去。
钱长友心里这个恨啊,邹建华这个傻狍子,不就一张纸么,折腾了半天还没消灭掉。
徐敬霞缓缓展开纸团,看了几眼,忽然扑哧一笑,她抖了抖那张纸,“这是谁画的?”
邹建华指了指始作俑者,徐敬霞颇为意外地看了看钱长友,什么也没说便回身走到讲台上。
马英锐站在一边,低声和徐敬霞说了几句什么。
徐敬霞点了点头,“好了,你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吧。”
然后她又来到翁明娟课桌旁,此时翁明娟正一本正经地看着笔记。
徐敬霞也没说什么,直接伸出手,停在半空中。
翁明娟迟疑了少许,在徐敬霞的强大压力下,还是乖乖地交出了一张纸。
徐敬霞接过来看了看,满脸古怪之色地回到讲台上。
钱长友这些相关人等,一时间都无法从徐敬霞的脸色中判断出她在想什么。
教室里很安静,只听到纸张翻动的声音。
过了压抑的几分钟后,徐敬霞敲了敲讲桌问道,“大家把笔记都抄完了吧?”
看很多学生点头,徐敬霞接着说道,“那么按照上两节课的惯例,是不是得有人给大家唱歌啊?”
下面轰然叫好。
徐敬霞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有三位同学在音乐课上不专心记笔记,我罚他们当场给大家唱歌怎么样。”
下面又是轰然叫好。
钱长友三人顿时觉得头皮发麻,邹建华和贾旺两个人知道自己五音不全,他们打死也不会当场献歌的。而钱长友则是觉得,自己本质上是一个成年人,当众为一帮半大孩子唱歌,实在是转不过来这个弯,磨不开这个面子。
徐敬霞问道,“钱长友,邹建华,贾旺,你们三个谁先到前面来。”
邹建华和贾旺相互望望,同时指着钱长友齐声说道,“他先来。”
钱长友无奈地叹了口气,兄弟是用来干什么的,就是用来两肋插刀的!
在大家热烈地掌声当中,钱长友施施然来到讲台上。朝下面看了一下,大部分的人都是满脸期待,自己那两个损友低着头凑到一块儿不知道在忙乎什么,小马哥满脸平静地注视着自己,有趣的是,翁明娟始终低着头。
钱长友不怕唱歌,音乐是他前世工作之余重要的休闲方式,可问题是唱什么好呢,如果能像KTV里那样点歌就好了。他和大多数人都是一样的毛病,在KTV里,随着伴奏音乐,看着电视屏幕,可以唱得很专业,一旦离开这些道具,就有些困难了。表现得太差,还不如不上台呢。而且现在这个情况,为了得到大家的认可就应该唱大家都熟悉的“老歌”。钱长友能够知道各个版本的Windows在那一年发布,可要想确切地记起那一首歌是在那一年发行的,那可就有些难度了。
早知道这样,把谭玉敏那个塑料皮的笔记本拿来好了。
钱长友为难地挠了挠头,这时候小马哥在下面道,“是不是还没有想好唱什么啊,来,大家掌声鼓励一下。”
掌声再次响起,钱长友脑子飞快转动,忽然想起了小学的时候看到的一部电视连续剧《八月桂花香》,刘松仁和米雪演的,主题歌是《尘缘》,由罗文演唱。那个电视剧自己根本没机会看全,只知道结局挺惨的,嗯,那是小时候的想法,正确说是很煽情,可那首主题歌自己一直都会唱。
不知道为什么,钱长友有时候就是会莫名地喜欢上一首歌,为之莫名地触动,直至将其埋在记忆深处。
钱长友笑了笑,抬手示意一下,“我给大家唱一首电视剧《八月桂花香》的主题歌《尘缘》吧,歌词记得不全,可能唱不完整,大家多多包涵。”
徐敬霞在一旁挥手让大家安静下来,“钱长友,你先唱吧,满不满意由大家的掌声中就可以看出来了。”
钱长友点了点头,清了一下嗓子,便开始唱起来。
“尘缘如梦,几番起伏总不平……”
钱长友不怕唱歌,自然有所持,普普通通的歌曲倒还罢了,一旦是他喜欢的,就唱得极为投入,极为煽情。
记得大学的时候,一位北京的哥们不知道为什么极为郁闷,整天逮着迪克牛仔的歌就嚎个不停,钱长友也被他触动了,结果两个人一起撕心裂肺地唱了一下午,最后他们晚上在足球场上干掉了十来个易拉罐啤酒,再大哭一场才算作罢。
事后,那位哥们语重心长地说,“老大,你唱得真好,没有你的话,我不能哭得那么迅速,也不能哭得那么痛快。”
这首《尘缘》就是这样,两次人生的感悟自然而然地融入其中,再加上小钱同学高音清亮,中音深情,低音沧桑,一时间辗转悱恻,大家都听得出神了,直到唱完的时候都没有人想起来鼓掌。还是徐敬霞反应得快,带头鼓起掌来。
小钱同学谦虚地鞠躬感谢,然后下了讲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可还没坐好,就挨了邹建华和贾旺每人一记亲热的老拳。
钱长友不期望别人领会歌中自己融入的情感,只要大家简单地觉得好听就足够了。
徐敬霞笑道,“没想到三班的钱长友一鸣惊人,邹建华,该轮到你唱了吧?”
邹建华摆了摆手,笑道,“徐老师,你也说了是三班的钱长友,我也是三班的,应该先让一班的同学表现一下,然后再往我这边轮。”
“算你会耍赖,一班的那位同学来一首。”
邹建华抢答道,“当然是翁明娟了,我们班都出高手了,一班当然也要出高手迎战。”
这个提议显然很得人心,没等徐敬霞说什么,下面便是一片赞同之声。
徐敬霞点了点头,“那好,翁明娟,这次你躲不掉了,既然大家这么热情,你上讲台来唱一首吧。”
翁明娟倒没像刚才那样低着头躲人,而是十分干脆地走上讲台。
“谢谢大家这么热情,那么我就为大家唱一首电视剧《外来妹》的主题歌《我不想说》吧。”
钱长友一听翁明娟要唱《我不想说》,忍不住扑哧地小声笑了出来,原来他想起来后世网络上风行的一首MV音乐FLASH,名字叫做《我不想说我是鸡》,主要反映了大家对禽流感这一时事的观感,就是由《我不想说》改编来的,里面演唱的童声既可爱又搞笑,让钱长友记忆很深刻。
虽然钱长友笑得很小心,但是显然翁明娟发觉到了,她的小脸立刻冷了下来,“我唱得不好,也是像前面的同学那样,请大家多多包涵。”
钱长友敏锐地发觉到翁明娟的异样,心中暗叫倒霉,自己明明心里没恶意,可还是得罪人了,而且还是一个人气十分高的小美女,希望她不要像小马哥那样难缠。
徐敬霞笑道,“你们都很谦虚么,唱吧,大家鼓鼓掌激励一下。”
翁明娟唱得真不错,嗓音和杨钰莹一样甜美,咬字清晰,音调准确,钱长友认为如果配上背景音乐,和原唱有得一比。
大家有了前面钱长友唱完歌的经验,等翁明娟唱完时,立刻给予了热烈的掌声,甚至还有跺脚的。
徐敬霞再次走上讲台,“邹建华,你这次还有什么说辞,该你唱了吧。”
邹建华嘿嘿笑道,“徐老师,刚才是我们班的钱长友先唱的,翁明娟唱完了,这才是第一轮结束。现在应该是第二轮了,一班既是地主,第一轮又是我们班先出的节目,按照惯例第二轮理应一班首先表演。”
徐敬霞失笑道,“没想到你还挺能讲歪理的,你以为劝酒呢,一轮一轮地来,你问问同学们答不答应。”
下面的同学分成一班和三班开始争论开了。
钱长友斜了邹建华一眼,心想,“邹建华和贾旺这两个小子真够奸诈的,这分明就是缓兵之计,要把时间拖到下课么。”
徐敬霞敲了敲课桌,“不要争了,一班是地主,就让他们先出节目。”
邹建华和贾旺在下面高兴地击掌庆贺。
徐敬霞看了一下表,“我忘记通知你们了,因为调课的关系,下堂课还是音乐课,课间我们就不休息了,连着上两堂课,下堂课提前下课把时间补回来,大家觉得怎么样。”
在大家大声叫好声中,邹建华和贾旺两个人的脸都绿了。
钱长友也不敢笑,眼睛一直看着别处,生怕二人狗急跳墙,把自己牵扯进去。
一班的小马哥在众人的推举下终于闪亮出场了,他唱了一首小虎队的《青苹果乐园》,凭着小马哥的人品自然也是获得满堂彩。
钱长友正看着别处,忽然感觉到有人拽他,回头一看是邹建华。
邹建华满脸谄笑,“钱大哥,求你个事儿呗。”
钱长友皱了皱眉,抚平被拽得起褶的衣服,淡淡道,“什么事,要是替你出场的话,那就免提吧。”
邹建华拽着钱长友的胳膊,诚恳地说道,“咱么哥们的关系在这里摆着呢,兄弟有困难,你不能干看着吧。”
钱长友眨了眨眼,就是不言语,邹建华着急道,“就我这五音不全的样儿,上去丢人还不如回家让我爸揍一顿呢。这样,你帮我唱首歌顶一下,你画画损我的事儿就一笔勾销。”
邹建华见钱长友只是点了点头,连忙又接着说道,“还有,今天不是八月节么,明天我从家里给你拿好吃的,给你加餐。”
钱长友愣了一下,这么快就到中秋节了么,家乡这边中秋节还没端午节被人重视呢,如果是在后世自己出差的南方,老早就能听到鞭炮声了,就算你再忙也会提醒你要过节了。
邹建华拍了一下钱长友的肩膀,“你不反对,那我就当你答应了,一会儿不能反悔啊。”
钱长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本子,奇怪地问道,“那么多人呢,你怎么偏偏让我替你?”
“你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一班的翁明娟和马英锐联袂出击,别人那还好意思献丑。”
“那好,只要别人让我替你上场,我就替你。”
邹建华笑道,“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给我找两个歌本,我得挑一首会唱的。”
邹建华毫不客气地从贾旺那里拿来两个塑料皮笔记本递给钱长友,“给,早就为你准备好了。”
贾旺愁眉苦脸地凑过来,“邹建华,你可好了,找到了救星,我还没着落呢,钱老大,干脆你也替替我吧。”
邹建华不耐烦地一把推开贾旺,“滚,找你们一班的人去,别在这里穷磨叽。”
贾旺悻悻地朝着邹建华比了一下中指,便赶紧自谋出路去了。
这时候,徐敬霞说道,“邹建华,这回真的轮到你了吧,你架子这么大,还得老师请你好几次。”
邹建华憨笑道,“徐老师,我唱歌真的不行,比杀猪还难听呢。这样吧,我请我们班的钱长友顶替我,再给大家唱一首歌。刚才大家肯定没听够,这次的机会正好,你们说是不是?”
你还别说,赞成这个主意的人还真不少,邹建华成功地钻了空子。
徐敬霞点了点头,“那好吧,邹建华,这次就放过你了。掌声再次响起,有请钱长友二次上场。”
有了歌本,钱长友挑起歌来自然容易了很多。他这次选了一首齐秦的《大约在冬季》,据说这首歌是齐秦为王祖贤量身订作而创作的,钱长友对这首老歌很熟悉,在家里修理好收录机听磁带时,还听过好几遍,所以钱长友有信心唱好这首老情歌。
接下来也没什么好说的,《大约在冬季》不算难唱,在钱长友的倾情演绎下,境界显然不是那些还在模仿歌手唱歌的人可以比肩的,最终,钱长友在听众满意的掌声里走下讲台。
邹建华竖了一下大拇指,低声道,“好样的,我说话算话,你就等着明天我给你带好吃的吧。”
贾旺忽然站起身来嚷道,“徐老师,总是这么你一首我一首地唱歌,也分不出高下来。我说吧,不如让大家拿出一点儿与众不同的绝活儿来。”
徐敬霞盯着贾旺,微微笑道,“是么,我说过唱歌要分出胜负来么?”
贾旺挠了挠头,嘿嘿笑道,“我只是个建议,没别的意思,其实我觉得我们班长马英锐笛子吹得非常好,如果不趁着这个机会给大家露一手,三班的同学就错过一次好机会了。”
“是么,马英锐要是吹笛子的话,算不算替你呢。”
贾旺老脸通红,结结巴巴地分辨道,“徐老师,您真会开玩笑,就算我是这么想的,我们班长还不一定答应呢。”
徐敬霞目光放过贾旺,转向马英锐,“马英锐,你对贾旺的提议有什么看法?”
马英锐长身站起,“徐老师,我是一班的班长,贾旺犯错误被罚,我也有责任,我愿意替他出这个节目。”
徐敬霞赞赏地点了点头,“那你带笛子了么?”
马英锐微微一笑,从课桌里拿出来一支笛子,晃了晃。
“好,那你再到前面来表演一下吧。”
钱长友啧啧赞叹,这位小马哥和前世记忆中的有些不同啊,有时候的表现的确令人称道。
小马哥先是试了一下音,然后开始吹奏起来,听调子是一首《一剪梅》。他调子拿得很准,一口气不间断地吹下来,中间也没有断音,只是换气的时候,气流控制的不太好带出了杂音,但瑕不掩瑜,小马哥吹奏的真不错。
马英锐没有在掌声中走下讲台,而是等大家安静下来了以后,举起笛子晃了晃,“三班的同学,有没有愿意上来吹一首的。”
下面三班的学生面面相觑,他们之中没有几个会吹笛子的,就算会一点儿,比起小马哥来还差得远呢。
大家相互观望了半天,最终把目光落到了曾经带给大家意外的钱长友身上。这些学生虽然在一起上课的时间不长,可他们的集体荣誉感一点也不弱。这时候,他们急需一位能够媲美小马哥的才子来和一班比拼一局,不管胜负如何,总之能够有人出来就不太算落面子。
其实钱长友还真会吹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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