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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拾遗补憾-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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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强看了看金额,低声地啧啧叹道:“我说老大,你是那都能划拉钱啊,兄弟们又可以跟着打打牙祭了。”
钱长友拿回来汇款单,用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淡淡地说道:“才二十块钱而已,你还看到眼里去了,其实这里面代表的含义比那二十块钱还要重要。算了,不跟你磨嘴皮子了,说了你也不懂。”
何桂英讲完了英语课,又过来打听了一下汇款单的由来,钱长友跟她聊了两句,把投稿的事情简略地跟她说了一下,何桂英听了后倒是赞叹了几句。
钱长友又看了看那张汇款单,心中决定,中午取款的时候,顺便把那两个最近已经写好的稿子也发出去,虽然数学的稿子没有回音,自己也不能就此放弃。
吃完午饭后,钱长友骑着李志强的自行车到邮电所取钱。在这里,操作流程虽然没有那些大地方规范,但时间灵活,直接拿了汇款单就可以取钱了事。
钱长友特地留意了一下邮电所里面,果然看见了一部电话,还有两个人在那里排队打呢。
上大学之后,钱长友才有意识地留心那些重大的关系到国计民生的新闻。虽然只是知道表面的信息,但在和旁人聊天时,已经不至于思维跟不上趟了。
这个时期,邮电还都在一块儿,直到一九九八年邮电才分家,分别成立了邮政和电信,一九九九年中国移动从中国电信里分离出去,国信寻呼并入中国联通。二零零一年中国电信开始南北分家,二零零八年整个电信又形成了三分天下的局面。经过十几年的发展,电信业的巨大变化让人惊叹,其中蕴含的商机也让人格外心动。但仅就个人的角度来讲,相比于后世人人都持有手机的那种便利,现在这种打电话都要排队的困难情况,不身处其中是难以想象的。
钱长友揣起来刚刚取到的二十块钱,又把装着稿件的那两封信寄了出去,这才重新骑上自行车往回赶。一路上,他愉快地吹着口哨,心中寻思,是不是用那二十块钱给谭玉敏买个啥礼物呢,
他这边正在心里美滋滋地琢磨着呢,车子就快要到了离学校不远的那个卖店,忽然前面就传过来一阵打骂声。
钱长友的心里有些奇怪,那个卖店虽然经常被当作乡间客车的站点,人流比较杂,但秩序还不错,怎么今天出差了?
他猛蹬了几下车子,忽然听到前方有人小声喊他:“钱长友,别往前骑了,前面发生事儿了。”
钱长友循着喊话声找过去,见路边一棵树下站着一个人,仔细辨认下来,原来是李怀义。钱长友仔细打量了一下他,见李怀义神色慌张,脸上还有一个红印。
钱长友喊道:“李怀义,你这是怎么了?”
李怀义摸了摸脸,吐了口唾沫,骂道:“操,你不知道,前面卖店来了一个醉鬼,一到那里就开始耍酒疯,你们初一有个学生,不知道怎么得罪他了,那个醉鬼就开始乱打人。你瞧我脸上,他妈地没躲利索,被他的巴掌扫了一下。”
那个卖店中午的生意的确挺红火的,好多来回通勤的学生,嫌弃学校里聂严家的那个卖店东西贵,就都跑到离学校不远的这个卖店来。
做为重生回来的人,或许心里都有那么一丝优越感,钱长友虽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到目前为止,他在各种事件面前,他还没有临阵退缩过。
钱长友停好自行车,吩咐了李怀义一句,“你先帮我看一下自行车,我过去看看。”
说罢,就向卖店那边跑去。
与平时的热闹不同,今天卖店这边冷冷清清的,但学校通往乡间公路的那条沙石道上,却是吵闹得异常。
钱长友抬手遮着阳光,极目看去,见隔着那条沙石道排水沟的学校一边,站了一些学生,正在那里大声吆喝着。沙石道上有一个人高马大的家伙,正双手抓着一个学生的肩膀,像拎小鸡似的,左右抡动着。那个学生被抡得几乎是脚不沾地,毫无还手之力。
钱长友仔细地辨认了一下那个学生的衣服,还有隐约传过来的哭骂声,他的脑袋不由得嗡了一声,正在被折磨的人,好像就是整日里死乞白列地称呼自己老大的李志强。
在这所初中里,可能除了谭海涛、谭玉敏以外,李志强是和自己最近乎的人了。两个人同学又同桌,虽然时间不长,但兄弟感情处得比前世还深厚。
钱长友现在“护食儿”、“护犊子”的毛病出奇地严重,看到自己的兄弟被人如此折腾,心里立刻就涌上来了一股戾气。
他一转身冲进了卖店的院子,一推卖店的屋门,没有推动,好像被人在里面挂上了。他在院子里扫视了一下,空荡荡的,连鸡鸭都没有养,还好发现在一个旮旯里,有一个光秃秃的镐把儿。也顾不了那么多,钱长友拎着镐把儿就冲出了院子,直奔学校的那条沙石道跑去。
等跑近了,钱长友也就看得更清楚了,果然是李志强正在被人欺负。
离着大老远的就能闻到一股刺鼻子的酒味,也不知道那个醉鬼喝了多少酒,嘴里不停地含糊骂着,李志强被折腾得嗓子都快哭哑了。
钱长友的眼睛立刻就红了,一声没言语地凑到后面下了死手,抡起镐把儿奔着醉鬼的脑袋就是一下。
第一第三章 凶猛的醉鬼(下)
今天第二更。
~~~~~~
也不知道那个醉鬼是不是事先有了察觉,他一侧身子,歪了歪脑袋,钱长友那一镐把儿就打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醉鬼一声怪叫,松开了李志强,转过身就向钱长友这边看过来。
一击得手,钱长友的头脑多少冷静了一下。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醉鬼,他这才开始心里打怵。强壮的人,钱长友没少见过,林场里那些抬木头的工人,有那个不是肌肉发达的?但眼前这个家伙,又高又壮,估计有一米八的样子,就像单田芳评书《安史之乱》里形容安禄山的那句话,没毛的大狗熊,光是看起来就够唬人的。难怪跟自己个头差不多的李志强,被人家收拾得像个豆芽菜似的。
钱长友自问自己是比李志强能强上了不少,但相较于眼前的“醉熊”,实在是没把握对付得了。
他正在那里琢磨着怎么暂避人家的锋芒呢,醉熊晃着脑袋,终于看清了是谁在背后偷袭自己。醉熊嘴里大骂着兔崽子,张开手臂,摇摇晃晃地奔钱长友扑来,就他那攻击的范围,几乎涵盖了沙石道的大半路面。
钱长友一边往后退,一边提醒了一句还在地上坐着发愣的李志强,“强子,还不快跑。”
按照他的本意,既然醉熊松开了李志强,又没有把握打得过人家,还不如趁着对方醉酒迷糊,脚下没根不灵便的时候,赶紧撒丫子跑。
可是钱长友这一提醒李志强快跑不要紧,有些痴傻蔫呆的李志强大喊一声,一下子跳了起来,冲到醉熊的身后,抱住了他的腰,“老大,赶紧揍他。”
钱长友暗骂了一句,他脑筋反应很快,这节骨眼的,已经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只要慢了一点儿,就会丧失主动,反过来挨揍。反正眼前的这个醉熊,怎么看都像抗打的样儿,下狠手吧。
他抡起了镐把儿搂头盖脸地就向下砸,下意识地为了增加威慑力,每一次挥舞之中都大叫一声,似乎砸得更能尽力些。
醉熊拖着在后面死死抱住他的李志强往前走了两步,李志强的鞋底拖在地面上嘎嘎直响。醉熊并起双臂,挡在脸前面,钱长友打的那几下子,虽然砸得很实,但看醉熊好像没事儿,钱长友心中不由嘀咕,这家伙是不是会几下子,连喝醉了挨揍都这么专业。
不过醉熊挨了几镐把儿以后,似乎酒被打醒了几分,他猛地吼了一嗓子,钱长友手中的镐把儿砸在对方的胳膊上,居然神奇般地应声而断,没有准备的钱长友身子往前一踉跄,被醉熊飞起一脚踹在肚子上,摔出去一溜滚儿。
醉熊揣翻了钱长友以后,身子原地一转,掰开李志强的手,就把李志强抡进了路旁边的排水沟里。学校四周的排水沟,称呼成战壕也不为过,都是劳动课上学生们自己挖的,深度普遍超过一米五,有些地方都有一人多深了,要不然那些观战吆喝的学生,也不会那么大胆地站在排水沟的校里一侧了。
钱长友见李志强“妈呀”一声掉进沟里没了影,又见醉熊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胳膊以后,踩着直线冲了过来,心中顿时没了战意。醉熊醉的时候都没有被放倒,何况人家好像醒了几分酒呢。钱长友将手中的半截镐把儿朝着醉熊撇了过去,爬起身来就玩命地跑。倒霉的是,钱长友跑得这个方向还不是通往学校里面的这个方向,他一下子就冲到了公路上。
醉熊在后面边追边笑,声音比哭还难听,“兔崽子,你跑吧,我看你能跑到那里去。”
钱长友跑的这段公路,隔着一道排水沟和一小片杨树林子,就是一排他们上课的教室了,方向是彼此平行的。钱长友再跑一会儿,就真的要离开学校了。
他正有些着急,忽然听到排水沟另一侧有人喊:“长友,跳到沟里,我把你拽过来。”
钱长友寻着声音一看,见是谭海涛拎着铁锹站在排水沟内侧,他连忙依言跳到沟里。可能学校是为了防盗,这个方向的沟有一人多深。幸亏谭海涛探下来铁锹,钱长友才能迅速地拽着铁锹把儿爬了上去。
醉熊几乎是只差一步之遥追了过来,吓得钱长友一只脚上的鞋都掉进了沟里,等爬上沟后才发觉。
醉熊气得跳脚直骂,钱长友只顾喘气了,谭海涛不忿地铲起一锹浮土便扬了出去。那锹土大部分洒在了醉熊的脸上,醉熊想要抬手擦一下脸,但似乎胳膊行动不便,只得晃了晃脑袋,使劲儿地吐了一口吐沫。
谭海涛开心地哈哈大笑,醉熊扬了扬下巴,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等着,一会儿我非得带人到学校里面,把你们揪出来不可,到时候看你们怎么哭。”
看着醉熊托着胳膊,大步离开的背影,谭海涛惊讶地说道:“他好像有点儿醒酒了。”
钱长友指了指沟里的鞋,“先别管他了,帮我把鞋捡上来。”
谭海涛跳到沟里,一边捡鞋一边骂道:“你怎么这么熊,也不怕别人笑话。”
钱长友沙哑着嗓子说道:“都是一家人,没什么好怕的。怎么这么巧你在这儿等我?”
谭海涛把鞋扔给钱长友,然后慢慢爬上沟,回答道:“最开始李志强被欺负的时候,我就在那边看着了。后来见你参合进来了,打不过那个家伙往这边跑,我就跟了过来。”
钱长友重新穿上鞋,起身道:“幸亏有你,要不然这事儿还不知道怎么了呢。李志强现在在那里?”
“那边呢,你看,一大帮人都跟过来了。”
等大家都聚在一起的时候,钱长友仔细打量了一下李志强,见他两面的脸颊红肿着,眼睛只能眯缝着,样子很惨。现在人挺杂的,也不好多问什么,只得说了一句,“都先回班吧。”
这事儿闹得动静挺大,回到班里后,班里的好多同学过来问候,连谭玉敏都闻讯过来看望。钱长友把他们都打发走了,才有功夫开始问李志强事情的经过,“强子,你怎么惹着了那个醉鬼?”
李志强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很怪异,他气恼地答道:“我怎么知道,在卖店里买东西的人那么多,他几乎都揍了个遍,后来就追着我打。”
钱长友有些疑惑地继续问:“不会吧,事情总的有一个起因啊。”
李志强看起来很烦,他摆了摆手道:“屁个起因,那时候卖店里的人还挺多的,你不信就去打听一下,那个家伙进了卖店要买烟,不知道因为什么就开始耍酒疯,追着打人,数我倒霉,被打得这么惨。”
钱长友见李志强心情这么差,也就不再追问了。原来他还以为是李志强那张乱说话的嘴惹到了别人,现在得知只是醉汉撒酒疯,那就无所谓了。
下午刚要上课的时候,钱长友和李志强就被叫进了校长室。崔宝国和聂严都在办公室里。刚一进屋,聂严就劈头盖脸地问道:“钱长友,你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最近打架的事情总有你参合在里面?”
钱长友被醉熊一脚踹在肚子上,现在才后反劲儿地疼,再加上后来被人家追着打,心里本来就闷着一股火,被聂严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责问,立刻高声反驳道:“那个校外的人,撒酒疯打我们学校同学,你看李志强被他打的,我看到能不管么?”
崔宝国咳嗽了一声,“钱长友,你和老师说话是什么态度,聂老师问你话,还不是为你好么。你端正一下态度,先把事情经过说清楚了。”
钱长友压了压火,“这事儿我是半道上遇见的,详细经过得问一下李志强。”
崔宝国看了看李志强,皱了一下眉头,问道:“李志强,你伤得严不严重,能说话么?”
李志强点了一下头,开始讲事情的经过,又说了当时在场的几个同学的名字。
崔宝国点了点头,转头对聂严说道:“聂老师,把那几名当时在场的学生也叫过来问问情况吧。”
聂严点头,刚站起身子来,历史老师就急匆匆地抱着教案闯了进来,“崔校长,不好了,刚才有三个人开了一辆三轮车进了学校,那三个人下车后,就拎着棍子挨班找人,现在弄得教室那边乱糟糟的。”
第一第四章 原来真是你惹的祸
崔宝国听了历史老师的报告,连忙推开门,来到走廊里,隔着窗户往外看。
钱长友随即跟了过去。透过走廊窗户的玻璃,他看到操场上停了一辆满是尘土的货用三轮车,有三个拎着木棍的人,站在初二的一间教室外面。虽然隔着玻璃听不到那边的声音,但也能够看出来,他们正在和堵在教室门口的老师争吵。
钱长友仔细观察了一下,中午撒酒疯那人的身材特征太明显了,他一眼就从那三个人之中认了出来。钱长友这才想起,人家临走的时候撂下了狠话,要带人回来把他们揪出去。
伸手指了一下窗外,钱长友迅速地说道;“崔校长,那个最高最壮的人,就是中午撒酒疯的人。在校外的那个卖店里,好多同学都被他打了。我们大家伙把他赶走的时候,他还说会回来找我们算帐的。”
钱长友尽量地把事件描述得扩大化,果然崔宝国听了以后,眉头皱得更紧了。
“聂严,你赶紧找到周力,把办公室的全体男老师召集起来都带出去,维护住教室那边的秩序。记住,不能让他们把学生伤着了。你控制一下现场,尽量不要冲突起来,先拖着他们,我马上就给派出所打电话。”
聂严一溜小跑地就出了办公室,历史老师也跟了过去帮忙召集男老师。
崔宝国回身的时候,还没忘记嘱咐一下钱长友,“你们那里都不要去,就在这里呆着。”
说罢,崔宝国进了办公室,开始打电话。
钱长友见各个教研组的男老师们都被召集出来了,连忙躲进了校长室。
学校的这部电话还是那种老式用手摇的。钱长友进来的时候,电话已经接通。也不知道这种电话的质量好还是不好,反正是通话时的声音很大,连电话那头在说什么话都可以听清楚了。
崔宝国急促地问道:“姚所长么,我是崔宝国啊。”
“是我,老崔啊,有什么事儿,我们所里正在开会研究案子呢。”
“老姚,你还是赶紧带人过来看看吧,我们学校里来了三个校外人员,拿着棍子,把学校里搅得乌烟瘴气,都快发生械斗了。”
电话里的声音也急了起来:“老崔,你那边一定要先拖住了,正好我们所里的人手都在,马上就能开车赶过去。”
崔宝国如释重负地放下电话,又对钱长友他们两个人说了一句,“你们呆在办公室里,那儿也不许去。”然后就急匆匆地走了。
钱长友侧耳听了听,走廊里已经安静下来,估计老师们都出去了。他朝李志强招了招手,“走,到走廊里看看怎么回事儿。”
再次出了校长室,钱长友却被走廊里的情况吓了一跳,男老师是都被召集出去了,可还有一些女老师站在走廊里,静静地从窗户外面看。自己倒无所谓了,李志强那个猪头样,顿时惹来了几名女老师的目光。
钱长友硬着头皮站在窗户旁边,幸好,原来意料当中的女老师们的追问没有发生。
现在操场上,一些男老师正拿着铁锹堵着那三个人,不让他们去骚扰教室里的学生。聂严站在老师们的前面,和这帮人争执着。忽然有一个家伙举起了棍子,奔着聂严的脑袋就是一下。幸亏体育老师周力在旁边眼疾手快,伸铁锹挡了一下,聂严才没有被打中。
钱长友在这边看得咂舌不已,前世自己工作以后,已经很少能够遇上这种短兵交接的大场面了,自己重生后的那几次打架和眼前一比,就有些小儿科了。
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但那三个来闹事的人,却一点儿也没有胆怯的意思,眼瞅着他们就要挥舞着棍子,朝老师那边冲过去。
这时候崔宝国出场了,他不像聂严那样赤手空拳的,而是手里拖着一个钉耙,估计也是从学校仓库里翻出来的。
钱长友看了一眼在一旁瞧得出神的李志强,笑道:“强子,没想到咱么学校的校长也是一位猛人,这钉耙一抡,比猪八戒还要厉害,什么妖魔鬼怪都不用怕了。”
李志强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老大,别说笑话了,那边的场面多紧张啊。”
再次看了一眼操场那边,钱长友淡淡地说道:“放心吧,我们学校人数占优,那三个人虽然挺狠的,但十来个男老师肯定能挡得住他们。要是连学校里的学生都保护不住,崔宝国这个校长也就没法子当下去了。职责所在,我们的校长必然会身先士卒。有人挑头,那些老师们就不会心散,正所谓同仇敌忾嘛。”
李志强点了点头,突然问道:“老大,你说今天中午,要是有人出面挑头的话,会不会就多几个人对付那个贱货,我也不会被打得这么惨了?”
钱长友玩味地笑道:“这个我可不清楚,你得自己琢磨去。”
李志强想了想,似有所悟,“我有些想通了,这事儿还得看是谁出头,就拿眼前说吧,不是校长出面压着,说不定还真就是乱了。”
钱长友微微一笑,“随你去想了。”
这时候,操场上的局势突然发生变化,三个来学校闹事的人当中,有一个转身到三轮车上拽出一把杀猪刀来。在阳光照射下,连走廊这里都似乎感觉到了刀光晃眼。
站在走廊那边的女老师发出了惊呼,李志强有些惊慌地扯了一把钱长友,“老大,他们不会真的找到我们吧。”
钱长友眯起了眼睛,沉声道:“别慌,现在就要看校长的了。”
操场上的崔宝国果然没有让人失望,他挥了一下手,只见老师们立刻镇静下来,举起铁锹,迎着那三个人站成了一排。
这期间折腾的时间已经不短了,盼望当中的派出所增援终于到了。
一辆吉普和一辆三轮摩托直接冲进了操场,从吉普车上跳下来的一个人,立刻拔出了配枪,同时指挥一起来的其他四人上前制服那三个人。那个拿杀猪刀的人有些不服地挥了一下刀,结果被一个民警一电棍击在胳膊上,立刻坐在地上老实了,其余两人见状,没有继续反抗,都被那些民警直接铐上,带到了车上。
拔配枪的那个人收起了枪,过来和崔宝国说了几句话,然后留下了一个民警,押着那三个人迅速地走了。
钱长友有些惊诧,怎么这么快就把人带走了。又见崔宝国吩咐了聂严几句,然后带着留下来的那个民警向办公室这边走来。他连忙一拉李志强,又躲回了校长室。
不一会儿,崔宝国领着那个民警进了办公室,一指钱长友和李志强说道:“董副,你看,这就是我们学校其中两名被打的学生,你瞧瞧被打得多严重。”
姓董的民警点了点头,“一会儿等其他的学生都到齐了,我们就开始做笔录吧。”
包括李怀义在内的其他几名学生很快来到了校长室,钱长友发现那次跟自己打架的狮子鼻居然也在其中,他鼻子里还塞着一团纸,估计被打得不轻。
崔宝国高声说道:“这位是派出所的董副所长,你们不用怕,把中午知道的事情都跟他说清楚了就行。”
那位董副所长开始询问各个学生,同时在一个本子上记录下来。当快要问完的时候,他腰上的对讲机响了。拿起了对讲机他刚“喂”了一声,就听到那边有人抢说道:“老董啊,你尽快处理一下学校那边的事儿,然后赶回来,我们这边真的问出来了一点儿情况。”
董副所长哦了一声,“我马上就回去。”
说罢,他抬起头来对崔宝国解释道:“崔校长,刚才抓的那三个人不简单,姚所长让我赶紧回去。学校这里暂时先这样,我们稍后会给出说法来。”
崔宝国点了点头,没说上几句话,就把董副所长送走了。
李志强推了推钱长友,低声道:“听没听到,那三个人有来头,说不定就是他们昨天晚上到我们屯子里偷的牛?”
钱长友疑惑地反问道:“就他们三个人,偷牛人手够用么?再说了,偷牛的人肯定连夜就跑了。他们怎么那么傻,偷完了牛,人还留在这里,就等着今天下午挨抓呀。”
李志强有些不服气,“他们三个人就不能是同伙,就不能是喝酒喝高了没走成?”
钱长友刚要反驳李志强想法不可靠,崔宝国就回到了办公室。他告诉大家,现在没事了,可以回各自的班级了。
在回班级的路上,李怀义把车钥匙还给了钱长友,还朝着他竖了竖大拇指。
看着李怀义走远的背影,李志强低声道:“老大,看来有的人的确可以打服的。你看那个李怀义,上次跑完越野赛,你在卖店请他吃雪糕的时候,我就看他摇着尾巴紧个舔乎你,刚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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