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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拾遗补憾-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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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市价进行结算,另外还得付给人家宰杀费。
钱长友盯的就是牛黄,自然这些杂事都不是很放在心上,他特意地提醒了一下对方,留意牛的内脏,他要当场看着。
忙完这一切,时间也不早了。
李志国看了一下表,对钱长友说道:“兄弟,卖店里进货挺零碎的,我得先走了,你自己在这里顶着吧,忙完了可以到市场那边找我。”
钱长友点了点头,“大哥,你先去忙吧。这边的事儿弄完了,我得到林业局找我爸去。”
“那好。”李志国启动了四轮子,径直走了。
等牛宰完了,钱长友捂着鼻子进了现场,紧张地盯着工人把牛开膛。当人家笑着把牛的胆囊递过来的时候,钱长友发现里面果然有一个比鸡蛋还大一些的椭圆型黄色牛黄,这个玩意粗略地估计起来,怎么也得有三四百克吧。
他强忍着心中的狂喜,包好这个比黄金还珍贵的东西,谨而慎之地放到随身携带的书包里,然后走出现场,等待办好其余未完的程序。
快到中午了,太阳直晒下来,钱长友惬意地闭起眼睛。似乎屠宰场里的声音也没有那么吵了,味道也没有那么难闻了。
自己终于压对宝了。只要能找到一个好买家,卖个好价钱,干事儿的本钱就有了!
等到和屠宰场结算完毕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钱长友摸了摸衣兜里的那点儿钱,暗中苦笑,如果真的没有牛黄的话,自己这次真的要赔到家了。
走出屠宰场不远,忽然一个脸上有块胎记的人,骑着辆摩托追了过来。
“小老弟,等一等。”
钱长友转过身来,警惕地看了看对方,沉声问道:“你有什么事儿?”
那人停下摩托,笑了笑,“小老弟,别担心,我是收购药材的。听说刚才在牛的肚子里发现了牛黄,卖给我怎么样,价钱好商量。”
钱长友皱了皱眉头,这个人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
他淡淡地问道:“你打算出多少钱?”
那人伸手比划了一下,“八十块钱一克,你看怎么样,够实在吧。”
钱长友脸色一沉,他虽然不知道这时期天然牛黄的具体行情,但他凭直觉感到面前之人在欺负他年少无知。
这时候,对面正好来了一辆倒骑驴,钱长友招了招手,直接坐了上去。
他对那个人说道:“我先考虑一下,只要你是做收购药材这一行的,过几天我们肯定会见面。”
说罢,他示意蹬倒骑驴的人赶紧走。
那个人连忙喊道:“小老弟,别急着走啊,咱们再商量一下吧,你给我留下一个联系方式也好哇。”
钱长友摆了摆手,便不再理会他了。
不过那个人骑着摩托,始终远远地跟在后面,一直盯着钱长友到了林业局。
钱长友进林业局的时候,瞥了一眼远处的摩托,心中寻思,这牛黄还是尽快脱手才好。
第一第八章 生子当如
今天的。
不额外说别的了,我补充了一下书的简介,或许能够更加清晰地让大家明白本书的定位吧。
~~~~~~
隔着传达室的窗户,钱长友向里面的人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那人往院子里一指,说道:“钱锦洪刚刚和几个人往机关食堂那边去了,你自己过去看看吧。”
钱长友顺着那人指点的方向跑了过去,转过花坛,刚好看到爸爸钱锦洪的背影,他连忙喊了一声。
钱锦洪闻声回头,见是自己的儿子来了,便和身边的几个人解释了一句,独自站在那里等钱长友。
“你怎么才过来,早班车应该早就到了,我还以为你回林场了呢。”
“我昨天在同学家呆了一晚上,今天上午搭着他家卖店进货的顺风车过来的。”
钱锦洪点了点头,没再细问,“还没吃饭吧,正好跟我到食堂吃点儿东西。”
两人进了食堂,里面吃饭的并不太多,先前那几人已经占好了位置,他们直接走了过去。
“老钱,这是你那个最小的儿子?”
说话的人钱长友认识,叫卢瑞祥,好像是和爸爸同一年退休的。自己上高三那一年,正好林场子弟小学黄了,侄子钱林就转到县城上学,赶上爸爸退休,也就留在了县城里看着钱林。那时候卢瑞祥天天找爸爸一起打麻将。
钱锦洪笑着点头,又给钱长友介绍了一下这些林业局机关里的干部,钱长友连忙一圈“叔叔”“大爷”叫下来,大家又照例地夸奖了一下钱长友机灵,最后总算是寒暄完了。
说了这么一会儿的话,要的东西也陆续上来了。他们叫的是锅贴,这可是钱长友最喜爱的美食之一,没想到这里的伙食还真不错。
少年人听成年人饭间闲聊,通常都会觉得十分无趣,可钱长友是个例外。这些干部们闲谈的好多内容,不但让钱长友重新了解这个时代身边的社会情况,也同时勾起了他的一些记忆,再对照十几年后对这个时代的零星评论和总结,倒是颇有收获。
这些人当中,有好几个去过南方出差,说起那边的发展,啧啧赞叹;又谈起林业局这个清水衙门,摇头叹息,再扯到现在好多东西在开始涨价,家里孩子多,工资不够花,最后又评点某些下海经商的熟人,人家在海里扑腾有赚有赔,他们在桌上说笑毁誉参半。
钱长友嘴里慢慢地咀嚼着碟子上的锅贴,心中却在细细地品味着这个时代社会中的百味人生。
随着有人陆续吃完饭,大家的话题又扯了回来。
卢瑞祥对钱锦洪说道:“老钱,你家在县城也有房子,怎么不把你家小子转到县城来上中学,我大儿子今年刚好成了八中的教导主任,说不定可以帮上点儿忙。”
钱锦洪放下筷子,笑了笑说道:“我那个老伴啊,过日子太仔细了。二小子结婚那时候,就因为多买了一套房子,我事先没跟她商量,现在气还没消呢。她就认准了,林场生活方便,不肯搬到县城来。现在那套房子还没有收拾利索呢,我自己一个人在那儿一个星期里呆几天还行,要是我家小子过来上学,好多事情我都没法安排。再说了,老伴毕竟在林场有个正式工作,儿子在乡里上学,由她照顾也省心了。”
卢瑞祥点了点头,“那倒也对,在县城里,要是自己家想吃顿饺子,得分好几锅下,可在乡下,一锅就都煮出来了,过惯了乡下生活,还真不习惯来县城。”
钱锦洪点了点头,“这县城里的生活,也就像那些年轻人,两口子自己过,那才能感觉到方便,我们这些老家伙落伍了,享不了那个福了。”
大家笑了起来,纷纷点头称是。
钱长友暗自无奈地叹息,好多事情都是阴差阳错地纠缠到一处,错过了某些机遇。现在的自己是很想到县城来上学的,这里的初中和高中,师资力量都比乡下强,各种信息来源也方便,至少想要看报纸的话,不会没地方找了。
既要改变人生的轨迹,又不能给家人徒增困扰,还是得靠自己来完成啊。
原本吃起来汁多味美的锅贴,忽然变得有些无味起来。
人多吃饭就是罗嗦,他们这一桌一直拖到最后才吃完。钱长友看了一眼旁边的桌子,早就收拾利索了。一个很富态的中年妇女站在不远处的吧台边,正满脸带笑不时地招呼着自己这一桌。也不知道这个食堂有没有承包出去,这些机关干部多少管点儿事情,还真不是那么好招待的。
回到机关大楼的时候,钱锦洪将钱长友直接领到了财务股的办公室。里面很宽敞,有三个办公桌,靠墙立着一排文件柜,另一边靠墙放着沙发和茶几。
钱长友抱着书包坐在沙发上,“爸,你现在还没有到上班时间吧。”
钱锦洪看了一下表,“还有半个多小时吧。”
“那你能不能现在到银行帮我办个活期存折?”
钱锦洪奇怪地看了儿子一眼,“要存折干什么?”
“我想把我那几百块压岁钱存进去。”
钱锦洪笑了一声,拿起一张报纸边看边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你那点儿钱还是留在家里,等你自己能办身份证了,再自己去银行弄。”
钱长友有些懊恼爸爸的不经意,他左右看了一下,办公室的门半开着,屋子里只有他们父子俩人。于是他从书包里拿出来包着的那块牛黄,凑到爸爸旁边,放在了办公桌子。
“爸,你认不认识这是什么东西?”
钱锦洪放下报纸,仔细端详了一下,“这是……这好像是……”
一边的钱长友有些急了,“我的爹呀,这是牛黄啊!”
钱锦洪听了后,有点儿没反应过来,伸手要去拿,钱长友连忙提醒道,“别拿,你用手指头摸了一下,然后放在嘴里尝尝,肯定是苦的。”
钱锦洪依言照做,不由得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这牛黄你是从那里弄来的?”
“我不是跟你说过昨天晚上我在同学家住的么,我看他们屯子里有头牛出奇地瘦,好像长了牛黄,所以我买下来,今天上午弄到屠宰场里宰了,嘿嘿,果然发现有牛黄。”
钱长友又详细地说了一下,把那张买牛的收据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让爸爸看。
钱锦洪这才明白过来,“哦,我知道了,你急着让我帮你办存折,就是为了这个牛黄呀。这玩意能卖几千块钱?”
钱长友苦笑了一下,你也太老土了,我估计着怎么也能过万啊。正要开口继续解释一下,突然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有人说道:“老钱,到你这里找张报纸,那张……这屋里有股什么味?”
钱长友抬头一看,进来的是卢瑞祥。
卢瑞祥眼睛还挺尖,一眼看到了桌子上的牛黄,几步便走了过来。
“这是什么?哎呀,我知道了,牛黄!”
说着,卢瑞祥也用手指头轻轻摸了一下,然后放在嘴里尝了尝,大声道:“**,真是牛黄!我说老钱,你从那儿弄的这么值钱的玩意,这下你可发了。”
钱锦洪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儿子,卢瑞祥满脸惊讶地看着钱长友,“小子,你怎么这么有能耐,快给叔说说,你从那弄到这块牛黄的。”
钱长友暗自苦笑,本来想闷声发大财的,结果还是没能捂住这个消息。
卢瑞祥的声音很宏亮,各个科室的门又大多数都开着,很快地,有几个人闻讯赶了过来参观牛黄。
卢瑞祥似乎懂一些这个方面的门道,大声嚷嚷道:“大家只能用眼睛看,可不能用手碰啊,千金易得,牛黄难求,这个东西比黄金还值钱呢,弄没了一点儿渣,都让人心疼。”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纷纷地啧啧赞叹。
又有人说道:“听说牛黄论克卖的,这块牛黄可不小,估计也得过半斤吧,这下钱股长可发了,呵呵,现在提前退休都行了。”
大家一阵大笑。
看完了牛黄,大家自然要追查牛黄的来历,钱长友顿时成了众人追问的中心。见避无可避,钱长友索性大大方方地讲了起来。
听完了以后,卢瑞祥一拍大腿,“怎么样,老钱,我就说么,你家这小子怎么看都透着一股机灵劲儿,这个悄钱不是谁都能赚到的,大人也不见得行,长友将来肯定会有大出息,这下好了,你到老的时候有盼头了,养了一个好儿子啊。”
有个戴眼镜的附和说道:“生子当如孙仲谋,老钱这个孩子了不起,敢想敢为,像他这个年纪的孩子,好多只知道玩,可不会有这样的眼光。”
钱长友硬着头皮听大家伙夸奖自己,钱锦洪却是乐得合不拢嘴。
一直到上班的时间,人才渐渐散去。可另一波闻讯的人却又纷至沓来,连楼上的书记和局长都走下来看了一眼新鲜。
受不了的钱长友想要躲开,却又不放心放在桌子上的牛黄,真可谓是如坐针毡。钱锦洪却是一直飘飘然于整个机关里都知道他有一个少年英才的儿子。
第一第九章 论牛黄,找买家
今天的。
~~~~~~
等到办公室里终于平静了下来,钱长友才小心地收起来牛黄,然后问道:“爸,这回你可以帮我去弄存折了吧?”
钱锦洪点了点头,不过却又指了一下钱长友的书包,“那个牛黄,你打算怎么处理?”
钱长友端详了一下爸爸的神色,小心地说道:“我弄来的牛黄,我当然会想好了接下来怎么处理啦。”
钱锦洪似笑非笑,“放心吧,家里不会抢你的宝贝,你先说说,怎么打算的?”
钱长友暗暗松了一口气,“我初步打算就是找一下我大哥的连桥纪德才,过年的时候,我见过他好几次,也算熟悉,他不是医药公司的么,跟他打听一下现在牛黄的具体行情。当然了,由你出面联系一下,那就更好了。”
钱锦洪点了点头,“嗯,想得还挺周全的,纪德才现在是医药公司的一个科长,在单位里虽然未必能管得上多大的事儿,但人家毕竟是干这一行的,给个信息参考一下也不错。一会儿我帮你联系一下他吧。”
钱长友这下高兴了起来,自己这段时间似乎总会得到贵人相助。往县城屠宰场捣动牛的时候,有李志国打点一切,现在又能通过爸爸联系到纪德才,这下省了多少事儿。
“那存折什么时候你给我办?”
“明天吧,今天科室的其他人都到下面林场例行检查去了,我得在这里顶着。”
“那好,你赶紧帮我联系纪德才。”
钱长友注意到办公室的电话是转盘式的,他好奇地看了两眼,手摇式的最起码在战争电影里经常看到,印象也算比较深刻,但转盘式的,在他记忆当中好像很快就被按键式的取代了。
重生回到了这个时代,也可以追寻一下技术进步的轨迹,倒也不错。
钱锦洪很快地打通了医药公司的电话,但找到纪德才却等了不少时间。钱锦洪和纪德才大致说了一下自己这边的意思,就把电话递给了钱长友。
“喂,长友,我的老弟,你可真出息啊,居然被你弄到了一块牛黄,想让姐夫帮你参谋一下么?”
电话那边纪德才很亲热,虽然不是什么至亲,但照这样的情况来看,找他帮忙,应该能够尽心的。
钱长友放松下来,“姐夫,你可说对了,我就是要找你这个专业人士来帮帮忙。”
纪德才隔着电话哈哈大笑起来,“这样吧,长友,你要信得过我的话,就把牛黄带过来给我看一下,这样我也做到心中有数,也好帮你寻找买家。”
“那好,我现在就过去找你么?”
“行,你过来吧,我就在办公室里等你,你到的时候,随便找个人打听一下纪德才在那个办公室,他就会告诉你的。”
“哎呀,姐夫原来在单位里还是一个名人啊。”
“呵呵,算不上,单位小而已。”
钱长友放下电话,跟爸爸说明了一下,又接着说道:“爸,把你自行车给我用一下吧。”
钱锦洪拿出来车钥匙,嘱咐道:“你骑车子的时候小心一点儿,在县城里车多人多,不能马虎大意了,可不像在林场里,闭着眼睛都不会骑到沟里。”
钱长友背起书包,一把接过来车钥匙,不耐烦地应了一句,就跑下楼去。
医药公司门面很旧,这让钱长友很难联想到十几年后的让人望而止步的某些药价。
他在前面营业部里打听了一下,人家告诉的挺清楚,但是钱长友却要出了营业部,绕半个圈,从医药公司的后院进去才行。
钱长友按照指示,进了一个二层楼,用手数着,找到了纪德才的办公室,连门牌都没有,他轻轻地一推门,见纪德才正在办公室里摆弄一个天平。
“姐夫,我来了,你这个地方倒挺好找的。”
纪德才回头笑道:“长友,来的速度还挺快的,挺长时间没见面了,好像长高了不少啊。”
钱长友找了个地方坐下,笑了笑,“我首先得向姐夫看齐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牛黄,“姐夫,牛黄就在这里,你帮着看看吧。”
纪德才的神色一下子严肃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接过来牛黄,仔细端详了半天,也用手指摸了一下,放在嘴里尝了尝,这才赞叹道:“长友,这次你可真是捡到宝了,姐夫我都眼红你了。”
钱长友笑了起来,“这是从那里说起来的?”
纪德才微微一笑,转身把牛黄放到天平上,捅咕了两下,然后拍了拍手道:“看到没有,五百克稍过一点儿。这块牛黄虽然不敢说是最大的,但在咱们县这些年以来,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
钱长友心中嘀咕,不会这么幸运吧,先前采到了灵芝,又用卖灵芝的钱和原有的积蓄淘到了牛黄,莫非机遇真的宠幸像我这样的有心人。
他心里虽然这么想着,手却没闲着,又从书包里拿出来一小包非常细碎的牛黄,递给了纪德才,“姐夫,把这些也加上,再称一称。”
纪德才接过来看了看,不由夸道:“长友,别看你年纪不大,做事还挺细心的,我就说么,不能光只有这么一块大的,怎么也得带一些零星碎末吧。”
他又仔细地重新称了一遍,“稳过五百克,也就一斤一两左右吧,我说兄弟,估计把牛黄卖了,都够你娶两个媳妇了。”
纪德才来回踱了两步,有些兴奋,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这牛黄,就是牛的胆结石,那可是传统的名贵中药材。它具有清心、豁痰、开窍、凉肝、息风、清热、解毒等功效,可用于治疗热病神昏、中风痰迷、惊厥抽搐、癫痫发狂、咽喉肿痛、口舌生疮等病症。”
钱长友听得有点儿晕,连忙摆手道:“行了,姐夫,别再说了,你是专家我承认,但你说得再多,我这个外行也不懂,我就知道一个牛黄解毒片。咱们还是赶紧商量一下怎么能够卖掉它,而且还要卖个好价钱。”
纪德才自失地一笑,坐回到座位上,“那兄弟你现在有什么想法么?”
“现在倒也没有额外的想法,就是想尽快出手,但是必须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只要现金,可别给我白条子。”
纪德才托着下巴想了想,“兄弟,咱们是亲戚,另外钱叔放心让你自己过来找我,就是对我的信任,我只会跟你说实话。这个牛黄价值太高,我们这里庙小,据我所知,最近两年基本上没办过这种业务。而且你又要快,又要当场拿现金,以我看,就得联系一下做药材生意的个人了,从他们当中找一个买家,再或者,咱们往大地方走一走,但那样的话,肯定又要浪费时间。哎呀,我才发现,你这还叫没有额外的想法,又要快又要现金,在咱们这种小县城还真不好办。”
钱长友笑嘻嘻地说道:“姐夫,就浪费一下脑细胞吧,事儿成了以后,兄弟怎么不得给你两条红塔山意思意思呀。”
虽然自己家里没有人抽烟,但从小到大,身边吸烟的人实在太多了。钱长友记得很清楚,这个时期的红塔山,绝对是能够与555、万宝路这些外烟相抗衡的拳头品牌,是人们社交礼品当中的硬通货。
果然,纪德才眼睛里有了不一样的亮光。他一拍大腿,“兄弟,卖了牛黄以后,你可就是万元户了,姐夫可不和你客气,到时候那两条红塔山,你不能给我忘了。”
钱长友拍了拍胸脯,打下了保票。然后他问道:“现在这个牛黄具体能卖到什么价位,姐夫你清楚么。”
“八六年那时候,我在别的地方见过一笔牛黄交易,好像是一白三十块钱左右,现在只可能高,不可能低。不过兄弟你这块牛黄今天上午才弄出来,还没有阴干呢,到底多少钱,还得到卖的时候才能知道。”
钱长友有些好奇,“还得把这块牛黄阴干?”
纪德才笑道:“当然了,只有干燥了以后,才能彻底研究出它的药效来。说实话,你有些心急出手了,我怕卖的时候,买家会拿这个做借口狠杀价。”
钱长友无所谓地一笑,“实在不行的话,那就不卖呗。姐夫,你现在心里想没想到合适的买家。”
纪德才点了点头,“县里捣动药材有名堂的,也就是韩振声和鲁雷,目前他们在一起合伙干,下面各个村屯里的那些药材,大部分都被他们划拉走了。”
钱长友忽然想起来了那个在屠宰场门口遇到的人,随口说道:“我弄到了牛黄,刚出屠宰场门口的时候,碰到一个骑着摩托,脸上有胎记的人,他想要买我手里的牛黄,居然敢用八十块钱来诓我,也不知道他的消息就怎么那么灵通。”
纪德才想了想,“那应该就是鲁雷了。各行有各行的道儿,人家又给自己干,当然会特别注意这方面的消息了。我估计你这头刚把牛黄从牛肚子里拿出来,那头他就知道了。”
钱长友脸上露出不情愿之色,“除了他们两个人以外,还有没有别的买家了。”
纪德才微笑道:“兄弟,不要孩子气,人家就是做买卖的,他用八十块钱来诓你,也是正常的生意手段。”
钱长友朗声一笑,“姐夫你太小瞧我了,我怎么会怨他用八十块钱来诓我,我只是怕仅有他一家来买,我没有挑选的余地,不好抬价啊。”
纪德才抬手指了指钱长友,“你小子想得还挺鬼道的,不过也有道理,让我再想想。”
他翘着二郎腿,用手轻轻地推着搭在上面的那条腿,忽然他重重地捶了一下,大声道:“还别说,真就让我想起来了一伙很有来头的人来。”
第一第十章 不能闷声发财,那就大声叫卖
请求支持。
~~~~~~
钱长友有些好奇,“怎么叫有来头?”
纪德才微微沉吟了一下,缓缓说道:“就在大前天,我们经理,还有县里的一位副县长,陪着两个人到我们这里转了一圈。那两人一个是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很气派,另一个是位漂亮的姑娘,看上去比你大个两三岁,但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人。据说他们是中药世家,做药材这一行做了好几代了,在东北一片店铺非常多,我们市里就有一个。这次他们想在下面各个县转一下,看有没有合适的地方做药圃。不过那个中年人也说过了,如果我们这里发现特别好的药材,可以通知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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