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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拾遗补憾-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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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钱锦洪摇摇头,带着心事回里屋铺被子,准备睡觉。
    ……
    第二天,钱长友早早地来到客运站,准备接一下谭玉敏和谭海涛。
    从三套河林场驶来的客车,还是老样子,进站很晚。
    等钱长友迎过去的时候,却发现,除了谭玉敏和谭海涛以外,随着他们下车的,还有张月茹和翁明娟。
    钱长友意外地问道:“怎么都来了?”
    谭玉敏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张月茹和翁明娟也打算买东西,结果就在车上遇到了。”
    钱长友疑惑地看了一下眼前四个人,“真地这么巧?”
    翁明娟昂起小脸,不满地说道:“钱长友,是不是你不欢迎我们啊?”
    钱长友连忙笑道:“怎么会,你们三个女生可是咱们学校的三朵金花,今天能够聚在一起,实在是难得的很。在下做为全程陪同,更是深感荣幸。”
    张月茹扑哧一笑,“钱长友,咱们先事先说好了,中午地饭谁负责?”
    谭海涛抬手一指钱长友,起哄道:“当然是他了……”
    钱长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豪爽一笑,“大家放心,中午的饭我请。”
    大家初步商量了一下行程安排,然后出了客运站,步行前往轻工市场。
    一帮少年男女,凑在一起,一路上自然是热闹非常。
    钱长友在说笑之余,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
    谭海涛这个瘦猴,今天一反往日的邋遢形象,穿的十分整齐,而且总是找机会和翁明娟搭讪,可小丫头却总是带搭不理的。
    这家伙,莫非动了少男的春心?
    钱长友暗自好笑之余,心中不由替谭海涛惋惜,恐怕他少男的情怀,终归要难免落空。
    李志强曾经拿翁明娟和自己开过很多次过分的玩笑,可这丫头,虽然当时害羞得要命,但过后仍然毫
    ,十分自然地和自己相处,由此可见,人家分明就是未谙情事嘛。
    谭海涛剃头挑子一头热不说,如果按照前世地轨迹,翁明娟下学期就要转学走了,谭海涛难免要失落一把。
    但话又说回来,自己怎么记得在前世里,谭海涛没有这么早熟啊。
    莫非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己起了不好的示范作用?
    等到了轻工市场,钱长友客套地问三位女生打算买什么地时候,谭玉敏倒没说什么,张月茹要买毛线。翁明娟想看手套,叽叽喳喳的,听得他有些头晕。
    想了一下。钱长友说道:“这样吧,你们先在这里逛逛,我出去办点儿事,一会儿回来找你们。中午地饭,也不能让我白请了。等你们买完了自己需要地东西以后,再帮我挑几套衣服,要帅一点的,我可指望着它们风光地过冬呢。”
    听了他的建议以后,几人反应不一。
    谭玉敏柔顺地点头答应。
    张月茹小声地嘀咕,“没有集体观念。”
    翁明娟不满地抱怨。“就你事儿多。”
    而谭海涛则是乐颠颠地说道:“那你快去吧,这里有我呢……”
    钱长友瞧了瞧谭海涛,心想,“你小子还是抓紧时间自我陶醉吧。”
    出了轻工市场,钱长友直奔农行而去。
    钱长友心里其实挺失望地。原本打算和谭玉敏一起逛逛街,二人世界一下,多个谭海涛这样的电灯泡也无所谓。自己有的是办法支开他,可没想到今天一下子人满为患起来。
    在银行里,钱长友取了两万五千块钱,其中的两万块准备一会儿邮给邹永泰,其余的预备到市里购买人参种子和藏红花种球。
    看了看存折,上面只剩下三万块钱,钱长友不由感叹,这钱可真是不禁花啊。
    等他又去了一趟邮电局,然后风风火火地赶回轻工市场的时候,时间已经不短了。自然惹来了几位女生的埋怨。
    “我的衣服呢,挑没挑好,我可怕麻烦。不想换来换去的。”
    谭玉敏抿嘴一笑:“差不多了,就等着你过去看看。然后一起讲价了。”
    买穿在里面的衣服时,钱长友一口气要了四套,翁明娟在旁边不停地数说他大手大脚。
    钱长友微微一笑,“没办法,个子长得太快,好多衣服都小了。再说了,冬天洗衣服不容易,我打算一套至少穿三个星期。这样地话,直接就可以熬到放寒假了。”
    如此邋遢的打算,连谭海涛都鄙视地看着钱长友,更别说那几位女生了。
    其实,钱长友的打算也是有所指的。
    等他跑到边境上倒买倒卖的时候,谁能知道那时候会是一个什么样地条件。
    钱长友买得多,谭玉敏讲起价来也轻松了许多。
    等他们转到挑好外衣的那个摊点时,钱长友发现,这正是自己昨天买裤子的地方。
    老板娘也认出来了钱长友,等他试穿满意以后,老板娘倒也守信,价格上给他实惠了不少,这让钱长友暗自赞赏不已。
    “老板娘,我伙伴帮我挑地外衣,可都是你这里的。你进货的时候,挺有眼光的啊。”
    老板娘笑咪咪地说道:“这话我乐听,下次你再来的话,我还给你便宜一些。”
    钱长友嘿嘿一笑,拿着衣服,带着大家离开了轻工市场。
    像他们这些少年人,来县城图的就是一个热闹,走过了两条街,紧接着又进了百货大楼。
    钱长友忽然想起,自己答应过,要给谭玉敏买一副羽毛球拍的,于是他就在百货大楼里找了起来。
    没料到他的想法,赢得了大家的赞同,结果,富人逃不过被宰的命运,最终买了两副拍子和一筒羽毛球。
    目前地县城,或许真的没有什么更加吸引人的地方可玩,但几个人仍然逛地很开心。
    钱长友无奈地发现,三个女孩儿的交情,似乎远远超过他地所知,就连想要暗送秋波,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
    好不容易等到吃午饭的时候,大家坐在一起,钱长友才有机会单独地和谭玉敏聊了几句。
    按照三个女孩儿的意思,她们打算吃过午饭后,就到客运站等车了。
    看着谭海涛还要讪不搭地跟着人家的样儿,钱长友毫不客气地拦住了这个家伙,告诉他,今天晚上也别回林场了,就住在县城,等到明天一大早,跟自己去市里一趟。   
第一第四十二章 三源之行(上)
    知道是“姐夫”的身份威力大,还是听到了要去市里强,对于钱长友的安排,谭海涛居然欣然地应允了。
    除了谭玉敏以外,其他人都不清楚钱长友去市里的目的。
    张月茹好奇地问道:“你去市里干什么?两位小同学,可别到时候让我们发寻人启事。”
    钱长友嘿嘿一笑,“你什么记性,我不是跟你讲过么,上次为牛黄拍照片,打广告,还是我自己亲自地跑了一趟市里的日报社呢。不是说大话,就算闭着眼睛走,也不会迷路。”
    被他这么一打岔,也没人再追问他为什么要去市里了,几位女生又开始自顾自地窃窃私语起来。
    钱长友看了看饭桌对面的“小团体”,心中思付,这样也挺好的,谭玉敏需要真挚的友谊,只是不知道在张月茹和翁明娟相继转学以后,她们之间的交情,还能否一如既往地维持下去。
    几个女孩儿的最后决定是一起坐开往乡里的那趟客车,到张月茹家去玩。
    钱长友点了点头,笑道:“这样也好,回三套河林场那趟车,时间有些晚了,早点儿坐车方便,还能把我买的衣服捎回去。”
    翁明娟不满地说道:“你倒挺会使唤人的,那是不是得先送我们去客运站啊。”
    “呵呵,这是当然的。”
    热热闹闹地吃完了午饭,大家又在新华书店里逛了一会儿,等时间差不多的时候,钱长友和谭海涛便把三个女孩儿送到了客运站发往乡里的那辆客车上。
    等到客车在视野中消失以后。钱长友抬脚,重重地踹了一下满脸留恋不舍的谭海涛,“别瞧了。眼睛都直了。赶紧跟我去一趟旁边地火车站,打听打听,看明天最早去市里的火车是几点。”
    身旁没有了女生,谭海涛先前刻意装扮出来的斯文之气,也立刻消失了,当然要找钱长友还回来这一脚。
    两个人打打闹闹,很快来到了和公路客运站毗邻地火车站。
    等他们看到火车运营时刻表上,明天第一趟火车到市里的时间时,谭海涛咧了咧嘴,“五点半啊。这也太早了,我还没有睡醒呢。咱们还是坐第二趟火车吧,要不,坐汽车也行啊。”
    钱长友坚决地摇摇头,“到市里得两个来小时。我还打算当天去,当天回来呢。上次去市里,我坐的就是汽车。不坐满人不会发车,那有火车准点儿。”
    谭海涛嘟囓道:“那也太辛苦了。”
    钱长友一提谭海涛领子,嘿嘿笑道:“够哥们意思,就别嫌辛苦。”
    谭海涛无奈地叹气道:“做你兄弟,真是后老悔了。”
    钱长友安慰道:“今天晚上,就咱们两个吃饭,按照你的口味来,方便面,火腿肠,让你吃个够。”
    就这样。谭海涛被钱长友用前世只有火车上才这么吃饭的条件,老老实实地收买了。
    ……
    第二天早上,钱长友和谭海涛顶着星星。来到了火车站。
    没想到,虽然时间这么早。但赶这趟火车的人却非常多,尤其是在检票的时候,人群显得很混乱。
    钱长友见到这种情况,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他记得很清楚,这个时期,社会上的治安情况并不是很好。尤其在车站等人流密集的地方,小偷特别多。有时候,趁着旅客不注意,偷偷把人家的包拎走地情况时有发生。在出站口,旅馆笑里藏刀拉客的,饭店不动声色宰客的,种种近乎恐怖的传言,直接导致了他前世上大学头两年的时候,往返路上极其地畏手畏脚和小心翼翼。
    钱长友提醒了一下谭海涛注意安全,然后带着他出了检票口,往火车站台那边跑去。
    这趟火车是省城开往三源市地过路车,靠站时间比较短,但因为两个人没带什么东西,一身轻松,再加上钱长友有经验,他们很快便挤上了火车,并且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找到了座位。
    等坐好后,钱长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开始仔细地打量起车上地环境。
    火车车厢是这个时代最常见的绿皮火车车厢,虽然这个时节的清晨,寒意已经很浓了,但因为车厢里人多拥挤,仍然显得很闷热,大半的车窗,都半开着。
    瞧了瞧车门处,仍然不断地有人上来,钱长友不由暗自感叹,人们想要等到火车把速度提上来,甚至出现时速三百多公里的快速列车,不知道还要忍受多长时间的不便。记得前世过年的时候,乘车难的问题,依然没有得到彻底地解决。
    火车即将启动,车厢里的秩序也稍稍地好了一些,但仍然有两个人在人群里可疑地挤来挤去。钱长友眼角的余光瞥到后,他唯一能够做地,也仅仅是看管好自己的衣服口袋而已。
    因为早上起来得太早,谭海涛过了最初的新奇劲儿以后,便开始恹恹欲睡起来。
    钱长友靠着窗户,呼吸着窗缝里透进来地新鲜空气,毫无睡意。
    看来,等自己到了绥芬河以后,这种条件的火车还要坐很多次,一些小罪是逃不过地。
    等火车到达三源市的时候,天光大亮,已经快到八点了。
    火车广播里隐隐地传来音乐,还有播音员听起来并不清晰的三源市简介。
    三源市位于寒江中上游,因为境内还有另外两条汇入寒江的中型河流,故名三源,是一个颇有历史,风景独特的中型城市。
    作为寒江省的第二大城市,三源市一直都是全省重要的老工业基地,辖
    有国家煤矿,国有农场,其经济总量比省城也差不了
    但随着行业布局不合理和管理体制僵化的弊端越来越明显,三源市的发展速度。逐年放缓,曾经的失业大军,一直都是三源市政府无法回避和难以解决地老大难问题。直到后来国家政策的倾斜和扶持。三源市,乃至整个寒江省的经济发展,才渐渐驶入了快车道。
    当然,这些听起来很有用,但实际上却是无比概括和含糊地信息,还是钱长友前世工作以后,慢慢了解到的。
    当初作为县城下面一所中学成绩也算优秀的学生,纵然家境比较殷实,可按照钱长友后来的观点,他终归还是徘徊在社会底层和主流边缘的。甚至。他那时的素质,连当时的寒江省省长,三源市市长是谁都不清楚。
    坐在火车里,望着市区里一座座颇有历史的楼房,钱长友再次有些恍惚。
    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在将来的某一个时间里,站在高处俯视这个城市,或许。这就是他目前能够想到的最大愿望。
    钱长友发觉自己重生后,除了对金钱依然保持着强烈追逐地动力以外,随着和宋玉辉和张家等人接触的逐步深入,他对权势,似乎也有了某种向往之情。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
    莫非自己,即将在将来的岁月里,去印证这句话?
    火车上的乘客已经下得差不多了,早已不耐地谭海涛,一拽有些出神的钱长友。“长友,赶紧下车吧,先找个地方垫垫肚子。我饿得都快走不动道了。”
    缓过神来地钱长友点了点头,“这可是个正事儿。我也饿了。”
    下了火车,随着人流由出站口来到火车站广场,钱长友抬手指了指周围随处可见的饭店,笑道:“你现在想吃什么,赶紧说,我们要抓紧时间。”
    谭海涛小心翼翼地低声说道:“听说车站这边的饭馆黑得厉害,咱们还是往远处走走,挑一个看起来放心地地方吧。”
    钱长友赞同地一笑,“那好,咱们边走边找吧。”
    城市再如何发展,它的主干道往往是变化不大的。
    因此,对于三源市,钱长友还是比较熟悉的。
    他前世高中以后,曾经来过很多次三源。
    高考那年,班里有七八位同学,考到了三源大学,对于那一片区域,他更是熟悉。
    范家的分店,地处繁华地段,从火车站怎么到达那里,钱长友早已经心里有数。
    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三源市的主城区之一,前进区。
    钱长友带着谭海涛走了二十来分钟,前面就快到前进区区政府了。
    谭海涛叫苦道:“我说长友,你不是想把早饭赖掉吧,现在估计都有八点半了,要是饿过了头,就可以和午饭并在一起吃了。”
    钱长友微微一笑,“我也饿呀,坚持一下,看见前面那个小饭馆没有,咱们就在那里吃早饭。”
    谭海涛眺望了一下,疑惑地问道:“你怎么挑了这么一个地方吃饭,不是特意来的吧。”
    钱长友得意地笑了起来,“我当然不会是特意来这里吃饭的。你不知道吧。咱们再往前面走二十多分钟,就到了目的地了。”
    谭海涛听了以后,气急败坏地砸了钱长友一拳,“你是不是累傻小子呢,让你挑个地方吃饭,结果你把我带出来这么远。亏我这么信任你,跟着你走了半天。”
    钱长友连忙安抚道:“反正要走一段路,也不能浪费了力气是不,还不如就干脆顺路了。这里距离前进区区政府不太远,那个饭馆肯定规矩,我们可以放心地大吃一顿了。”
    一听说可以放心吃饭了,谭海涛这才放过钱长友,但他仍然不放心地追问道:“等吃完了饭,咱们还得接着走么?”
    钱长友大义凛然地答道:“当然了,用脚一步步地量,咱们才能把路记牢。下次,你就可以自己来了。要是带了伙伴地话,你还可以充当向导。”
    似乎感觉钱长友说得十分“在理”,谭海涛也没再继续反驳什么。
    那个小饭馆略显简陋,但从店门看进去,会发现里面收拾得十分干净,两个人站在不远处打量了一下,倒也算是放下了心。
    钱长友发现斜对着店门的路边,有一只黄色的小狗,站在路边,望着来往地车辆,似乎要到路对面去,却犹犹豫豫,踌躇不前。
    这狗看起来挺可爱的,钱长友也是喜狗之人,不由得多瞧了几眼。
    他心中想到,不知道是谁家地狗,胆子这么小,而且还不用链子拴起来,让它乱跑。要是走丢了,多可惜。
    可能已经过了卖早点的高峰时间,饭馆里面除了店主两口子以外,已经没有顾客了。
    见又来了客人,老板热情地招呼他们坐下,问他们吃什么。
    在学校的时候,早上总是吃食堂里煮的挂面,两个人腻歪透了,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油条和豆腐脑。
    他们正津津有味地吃着,忽然听到外面路上砰的一声,紧接着就是呜呜的狗叫声。
    钱长友从开着的店门望出去,只见刚才看到的那只小狗,正躺在路面上悲鸣着。不远处有一辆摩托,车上的人回头瞧了一眼,便一溜烟地逃了。
    老板娘愤愤地骂道:“真缺德,撞完了狗,就这么跑了。”   
第一第四十二章 三源之行(中)
    老板娘的义愤填膺相反,老板则是不以为然地说道:命,狗也差不了那去,那辆摩托车又不大,依我看,撞不死狗的,叫唤一会儿,缓缓就没事儿了。再说了,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狗没看住,跑了出来,在马路上乱窜,也不能全怨骑摩托的人。附近住了好多当官的,要是被这样的主人家抓住了,多麻烦。换成我的话,我也跑。”
    老板娘不满地说道:“你这愤世嫉俗的毛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
    她见钱长友已经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向外观看,便笑着探询道:“大兄弟,咱俩出去看看?那狗叫得也太可怜了。”
    一听人家叫自己大兄弟,钱长友不由自主地摸了摸上唇有些密集的胡子茬,心中诧异了一下,“难道自己外表上已经能够以假冒真地让别人当作成年人了。”
    钱长友微微瞅了一下自己今天的穿着,这身深色的衣服是昨天新买的,谭玉敏很了解心上人的心思,特意为他挑了这么一套看起来很成熟的。
    看来这套衣服的效果不错,钱长友暗自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瞪了一眼坐在饭桌旁,轻声地咳嗽,窃笑不止的谭海涛一眼,然后朝着老板娘点了点头,“好吧,那就瞧瞧去。”
    老板还不忘在后面提醒了他们一句,“别靠得太近啊,远远地看看热闹就行了,小心惹麻烦上身。”
    老帮娘哼了一声,钱长友则是微微一笑,两个人都没有往心里去。
    那只小黄狗躺在里面那条车道的中央。呜呜地哀声叫着,过往的车辆都绕开而行。
    钱长友打量了一下,发现仅从外表上来看。小黄狗身上没有什么伤口。
    他俯下身去,伸手按了按小黄狗的前腿,也没有发觉异状,可当他碰到了一条后腿时,小黄狗忽地一口咬了过来,吓得钱长友一激灵,急忙缩手跳开。
    老板娘也被吓得不轻,指了指小黄狗,骂道:“这个小东西,真是不知好歹。”
    说着。她四处张望了一下,接着抱怨道:“这狗是谁家地,好像有点儿眼熟啊。怎么主人家到现在还没有人出来,也太不上心了。”
    钱长友也不理会老板娘在旁边如何嘟嘟囓囓地指责,他试着运用异能“圣光”。再次俯身缓缓地伸出手去。
    “圣光”的神奇,毋庸置疑,小黄狗的敌意果然慢慢地消失。当钱长友重新检查那条伤腿地时候。它仅仅是尖声吠了两下。
    除了那条腿是软塌塌的以外,小黄狗身上应该是没有其它的撞伤了。
    钱长友没敢停止运用“圣光”,他试着掐着小黄狗的脖子,握着没有受伤的两条前腿,把它拎了起来,然后向路边走了过去。
    老板娘惊讶地跟着钱长友回到路边,等看到他轻轻地放下小黄狗以后,便禁不住夸奖道:“我说大兄弟,你看这小狗现在乖的,没想到你还挺有狗缘的。”
    钱长友头一次听别人这么夸自己。禁不住苦笑了一下。
    这时候,老板走了过来,轻声斥道:“老娘们不会说话就别瞎嚷嚷。有说人缘的,那有胡扯狗缘的……”
    在店主两口子这对儿“活宝”的斗嘴过程中。钱长友抱着试试看地想法,用“圣光”抚弄了一下小黄狗的那条伤腿。
    虽然“圣光”很奇妙,但它对生命活动所能施加的影响,似乎颇有局限性,对于骨折这样的“大伤”,应该不会“起死人而肉白骨”。
    果然,小黄狗只是不怎么乱吠了,并没有发生一骨碌翻身站起,然后摇摇尾巴跑开的神奇一幕。
    这时谭海涛已经吃完了饭,走出饭馆,凑了过来瞧热闹。
    大家伙正围观着这只伤狗,一辆三菱越野,从旁边不远处地一条巷子里缓缓地开了出来,也没上马路,而是直接朝着小饭馆这边驶了过来。
    等车子在附近几米远的地方停下后,一个十来岁的男孩飞快地下了车,一边往这边跑,一边喊道:“我地丹佛怎么了?”
    老板娘好心地解释道:“小朋友,你的小狗刚才跑到马路上,结果被摩托车撞伤了。”
    那个男孩抱起来了小黄狗,满脸不信地盯着大家,愤愤地说道:“
    我的丹佛很听话的,怎么会跑到马路上被车撞伤?是打的?”
    见小黄狗亲热地添了几下对方的手,钱长友心想,看来这个有些盛气凌人的男孩的确是狗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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