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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拾遗补憾-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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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车在沉沉的暮色当中,颠簸地行驶着,车内后排座位区域的灯也没开,谭玉敏便放心地让钱长友握着她的手。
在喁喁低语中,钱长友的心境开始安宁下来,连白天有些冤枉地被那位漂亮妹妹骂了一顿的不痛快,也渐渐淡忘了。
第一第四十四章 等待冬天的来临
长友之所以临时起意,回一趟三套河林场,是因为他来,需要准备一些木板,钉几个木架子摆放藏红花,再做两个木槽装上土壤,培植人参种苗。
人参的生长周期不但比藏红花长,而且这种植物非常的娇气,对生长环境要求很苛刻,侍候起来颇费力气。
钱长友初步的打算是,先把人参种子催出芽来,然后看随后的种苗生长情况,再决定如何择地而种。
反正他依靠的就是异能“圣光”的神奇作用,自然不必去遵循常规的中药生长条件限制,只能根据实际情况,摸索着最适合自己的规律,随机而变。
第一次中药种植,钱长友给自己的目标是,尽量别赔本,同时总结一下经验,尽量细致和具体地评估一下异能“圣光”的作用。
钱锦洪和郝贵芬老两口,已经很久没有和小儿子一家三口,聚在一起吃饭了。见钱长友回来了,他们意外之余,更多的是欣喜。
吃饭间,钱长友听说爸爸钱锦洪明天早上,要坐着林场场长的皮卡车回林业局,于是他饭后便折腾开了。
钱长友打着手电,跑到仓房里,挑了十来块薄木板,扔到了院子里。
按照钱长友本来的打算,为了这些材料,明天找车运送,有可能要逃课了,但现在有了顺风车,自然要利用一下,也好准时回学校。
仓房里的木板都是质地上好的木材,记得妈妈曾经说过,这些是为他以后结婚做家具时预备的,结果他现在就“败家”地翻了出来。自然惹来了妈妈郝贵芬地斥责。
钱长友则是一脸笑嘻嘻地不在乎,当作没听见。
他心里想到,等自己真要结婚的时候。肯定都是买现成的,妈妈勤俭持家地观念没有错,只是有点儿跟不上社会发展的形势了。
钱锦洪早已经见识过自己这个小儿子,在县城里折腾的情景了,现在可以说是见怪不怪了,对于还蒙在鼓里,一直以为自己小儿子如何乖的贵芬的那些抱怨,只是“嗯嗯”地应和着,就是不搭腔,甚至连钱长友要这些木板的原因都没问。
最后。无奈地贵芬又絮絮叨叨地数落开了,说自己本来以为钱长友这一胎会是闺女的,结果最后生下来的时候一看,还是儿子,现在孩子长大了。一点儿也不贴心,竟让她操心和生气了。
钱长友嘿嘿一笑,“妈。你那么想要闺女,那就去认一个干的呗。”
贵芬瞪着儿子,气呼呼地说道:“你当我没想过啊,现在就是没有遇到合适的,再过一段时间,我非得认一个干闺女不可。”
见妈妈还没有彻底消气地迹象,钱长友干脆溜之大吉,回了自己的小屋。
贵芬依然不肯罢休,在他后面喊道:“拿你爸的刮胡刀,刮刮你那胡子。像个小老头儿似的,也不知道自己有多难看。”
不再理会妈妈的絮叨,钱长友利用睡觉前这段时间。又整理了一下自己不久后去绥芬河可能要用到地东西,该拿到学校去的。明天一起带走,省得回家找的时候,被妈妈盘问露了馅。
……
场长地专车出发时间比较晚,这也是为了躲避一下林场里凭着人情前来搭顺风车的人,等钱长友和爸爸钱锦洪上车以后,早班的客车,已经离开林场快有半个小时了。
皮卡车里,林场现任场长朱德贵,坐在副驾驶位上,他热情地招呼着钱锦洪。
钱长友重生后,卖灵芝的时候,曾经与朱德贵见过一面。
在前世记忆里,朱德贵这个人颇有手腕,最后经营到了林业局局长的职位上,要不是那时候倡导的领导干部年轻化,他还不会当了一任局长后就退居二线。
林场的冬季采伐工作,马上就要展开。虽然每个林场的采伐指标,林业局里都已经下达了,但每个人都不会放过这个最有可能捞取利益的机会,总要找时间上下沟通一下。
钱长友想想也感慨,这个时期,山里的原木,大部分地直径比脸盆还要大,林场里所有人家的菜板,都是从这些巨大原木上截下来的,这可比超市里卖地那些小案板好用多了。当然,这种可以看到巨大年轮的菜板,也是礼尚往来地抢手货。在前世他上高三的时候,县里几个林场中,这种原木已经很少见了,采伐的目标则换成了松木杆儿。
静静听着朱德贵和爸爸谈着林场工作中的
情,钱长友在心里琢磨着,山里的开荒地最是肥沃,包个几十亩,来年好种参。
在乡间公路上,相对于客车的颠簸,皮卡车行驶的时候,则要舒适了很多。
一直沉默的钱长友,看着司机熟练驾驶的动作,不由想起来前世自己的那辆宝来车,好久没摸方向盘了,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手变生了没有。
进了乡里,朱德贵问钱长友在那里下车,他也没客气,直接指点着路线,让车由乡政府旁边的岔路拐了进去。
张月茹家的门口,已经停了一辆吉普,钱长友隔着老远便认出来了,那是宋玉辉的专车。
在爸爸钱锦洪疑惑的目光里,还没等被问及这里是谁家时,钱长友便背着书包迅速地下了车,麻利地把拉过来的木板卸到车下。
钱长友挥手示意了一下,林场的皮卡开始掉头。他刚要走到吉普前,和车里的赵九明寒暄一下,随着熟悉的说话声,张家的院门一开,走出来一行人。
钱长友一看,原来是宋玉辉夫妇,张月茹的奶奶陆明芝和妈妈赵香秀四个人。估计是宋玉辉要去县里,于是顺便带着这些家属,他赶紧走过去打招呼。
宋玉辉笑呵呵地和钱长友握了握手,然后便和他随意地聊了起来。
皮卡已经掉好了头,但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前车门一开,朱德贵下车走了过来,笑着和宋玉辉打起了招呼。
钱长友见大家都没有太赶时间的意思,索性也让爸爸下了车,为宋玉辉介绍了一下。
鉴于爸爸的开通表现,钱长友干脆向他“坦白”了自己目前不在学校宿舍住的的事实经过。
等钱长友最后目送两辆车先后开走以后,他不由地微微一笑,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自己身边的两个***,居然这么巧,相互之间接触了一下。
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大家办事的时候,也算是熟人了。
……
学校宿舍的地火笼已经搭好了,并且开始每天下午烧两个小时,钱长友有几次去食堂吃饭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室内的干燥和温暖。
更让人值得说一句“学校办事儿厚道”的是,就连教室里的取暖炉子也捎带着弄好了。要知道,这以往可是学生们自己和泥搬砖的劳动课内容之一啊。
如此一来,学校里的冬季保暖工作,只剩下了溜窗缝,钉塑料布。
钱长友平时的逃课现象仍然很严重,但这种公益劳动,他还是不好意思偷懒的。
等学生们轰轰烈烈的课外劳动都完成以后,期中考试的日期也定了下来,就安排在这次放假的前三天。
对于进入初中以来的第一次大规模考试,钱长友虽然不会像其他同学那样紧张和忙碌,但像历史、地理和植物这些课程,还是要抽时间背背课本的。
钱长友从何桂英那里学的俄语,已经达到可以蹩脚地说两句的水平了,他在小小的得意之余,还特意跑了几趟东丰村,教了教李志国和冯达发,只是那两个人的领悟能力实在有限,钱长友只好写了一些句子,让他们死记硬背下来。
等待中的生活,虽然忙碌,但很有序。
藏红花的长势很好,按照钱长友的估计,今年冬天有希望收一批藏红花。他稍有疑惑的是,这种反季节开花,藏红花种球中所蕴含的营养,到底能够支撑多久。
人参种子他倒没有大量地试验,只是抓了一把试着催芽,然后再把这些裂了口的种子撒在木槽的泥土里,等着出苗。
钱长友在这些天里,只要没超出身体蕴藏能量的底线,他就不遗余力地运用“圣光”,去影响两种植物的生长。
中药的生长速度是不是一直和“圣光”运用的次数成正比?这些中药植物的第二代,能不能不再依赖“圣光”,仅仅通过继承就能保持父代神奇的生命速度?……
种种问题,也只有等待第一批中药成果出来以后,才能去慢慢地总结。
钱长友曾经插空联系过一次邹永泰,他回复了好消息,货物已经采购好了,即将去火车站办理托运手续,这让钱长友彻底地放了心。
今年的第一个寒潮终于来了,伴随着大风和降温,使人们终于感受到了,冬天即将来临了。
第一第四十五章 准备好了,等待出发
过两天,就要期中考试了。钱长友似乎也比平常用天基本上都在班级不说,连这几天的晚自习也都没有漏过。
可实际上,钱长友虽然身处学校,但还是在我行我素地忙着自己的事情。
首先,经过多次实际的尝试,钱长友对“圣光”和“复眼”这两项异能,已经由原来认识上的抽象和模糊,开始在某一方面变得具体和清晰起来。
在微观世界中,或许存在着类似于“电磁场”的“生命场”,“圣光”就像一个广谱的电磁波发射器,能够发出波长从无线电波、红外线、可见光到紫外线、X射线、射线、高能射线的全频率“电磁波”,或者直接称为“生命波”。当然,这种波的能量,来源于自己身体从太阳能量吸收转换而来到神秘能量。“圣光”能够在微观世界中,通过“生命场”,借助“生命波”,与那些微弱的生命活动交互作用。
目前看来,这种作用是有益的,能够引导着生命向更好的方向发展。
黄豆芽的快速生长速度,以及后来广受好评的烹饪味道,还有最近藏红花和人参良好的长势,都印证了钱长友在原有“理论”上进一步推断的正确性。
“圣光”需要消耗自己身体的能量,这让钱长友不得不怀疑,等到中药大规模种植的时候,自己到底能够支撑起多大面积的植物。
“圣光”固然神奇,但局限性很大,貌似有些鸡肋。
如果非要论一论“圣光”更加显而易见的实际功效,那就只能说到它在钱长友身体上发挥的作用了。至少。如果钱长友身上有个小伤口,或者那里淤血和肿痛了,只要抚弄一下。恢复地效果,非常的明显。再加上每天晚上睡觉前的例行自我按摩,钱长友都能感觉到自己体质地稳步提高。
这就是“实验科学”,人类近代科技文明,就是靠这种途径发展起来的。
相对于钱长友通过不断地试验,而摸索出来的对“圣光”的认知,他对“复眼”的了解则要少了一些。
“复眼”就像一个微观世界中的光谱分析仪,能够辨认“生命场”中的“生命波”。这倒不难理解,如同人类的眼睛只能看见宇宙中的可见光波段,耳朵仅能听到空气中频率二十到两万之间的声音。大千世界中绝大部分地信息,不是人类能够直接认知到的。“复眼”就是一种超越五感的感知手段,只是钱长友对于这种被动的异能所得到的信息,还无法进行分析和解读,似乎缺乏对加密数据进行解密地密钥。
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进一步完善关于自己身上异能的理论,钱长友倒也知足了。
不过,他还是有些惋惜。最后一项异能“识海”,所能揭开迷雾地一角,仍然是他前世接触过的那些行业领域的知识,如果“识海”中有关于自身异能的完整理论,那自己就不用辛辛苦苦地推敲摸索了。可每当他想进一步探知的时候,能量消耗的恐怖速度,却又让他只能望而却步。
钱长友除了摸索异能以外,忙的第二件事,就是继续为出版社写稿子。
他先前的那几次数学和英语学习技巧投稿,可能是质量过关的缘故。都被出版社选中,并且陆续发表了出来。其中,刊登数学稿子的那家出版社编辑。还给他写了一封短信,虽然内容地口吻很官方和格式化。但言语间的鼓励之意,仍然让钱长友兴奋不已。
这件事情很快就被张月茹知道了,结果这位才女,也动了写稿子的心思,并为此忙碌了起来。
今天晚自习,钱长友又利用了一节课时间,缠着何桂英,继续学俄语。
何老师地俄语可能真的荒废了,被钱长友问得渐有江郎才尽地趋势。有时候,对于钱长友死缠烂打的问题,何桂英不胜其烦之下,便抛下老师的架子,对着钱长友就是一阵娇嗔薄斥,仿佛成了一位急于甩掉弟弟纠缠的姐姐了。
虽然在俄语上多次麻烦何桂英,但钱长友那可是做得理直气壮。
上次他单独做的那套英语测验卷子,毫无疑问地得了个满分,这还是一班二班英语老师判的卷子,自然毫无水分。
正因为如此,英语组的老师在惊讶之余,期中考试的英语卷子,虽然刻板工作没用他,但最脏最累的油印工作,却落在了这两天老老实实呆在学校的钱长友头上,反正对于他的英语成绩来讲,“跑题”已经没必要了。
几百份的卷子,一下午完成油印工作,还是非常累人的。这些劳动的报酬,钱长友自然要找何桂英讨还。
在学校外面住,天气不好的时候有一个不方便的地方,那就是下了晚自习以后,不能像住校学生那样,便捷地回到宿舍。
寒潮带来的大风和降温,还没有消退,钱长友几乎是一路顶着寒风,回到了张家。
按照习惯,如果钱长友晚上去学校的话,回来时会尽量和张家的人打个招呼。
张文林今天下午去县城办事,晚饭时也没有赶回来。
钱长友在院子里见东屋客厅灯光明亮,他以为是张文林到家了,便进了东屋客厅。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屋子里只有张月茹一个人,并且正在翻箱倒柜地找着什么。
“你爸还没有回来啊?”
张月茹头也不抬地答道:“我爸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瞧你一头是汗的,找什么东西呢?”
“我爷老毛病又犯了,我在找他去年冬天拔罐用的那个瓶子,可就是想不起来放到那里了。”
钱长友点了点头,轻轻推开张丰和卧室的房门,走了进去。里面风湿膏的味道很浓,老爷子侧躺在炕上,低声呻吟着。
“张爷。你这是怎么了?”
见钱长友来了,张丰和无力地朝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然后缓缓道:“我这是风湿地老毛病,天气一不好的时候,浑身的筋骨就痛得要命,尤其
挺过去就好了。”
瞧着老爷子干巴巴地没有光泽的脸,钱长友心里不由有些感伤,自己的父母。年轻的时候也没少遭罪,同样有风湿的毛病,等到了张丰和这样的年纪时,不知道会不会也变得这么严重。
钱长友见老爷子脸色这么差,便建议道:“张爷。我可是会一点儿气功的,不如给你的腰发发功,看看有没有效果?”
张丰和在病痛中。仍然忍不住笑道:“你才多大年纪,就算真会气功,火候也不到啊。”
钱长友微微一笑,有没有效果,还真就得试一试才知道。
也不多做解释,钱长友伸出双手,搭到老爷子侧躺着的身上,开始运用“圣光”,在他的腰部轻抚着。
在最开始地两分钟里,张丰和毫无感觉。他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起来。可随后,他的笑声,变成了痛哼声。
钱长友见状。连忙紧张地问道:“张爷,你感觉怎么样了?”
张丰和咬着牙答道:“你小子好像还真有一点儿门道。现在我的腰又变成了另外一种疼法,好像用热毛巾敷在皮肤上面,然后用好多针扎似的。”
这时候,张月茹听到卧室里的动静,一推门闯了进来。
她瞪起眼睛质问钱长友,“你干什么了,我爷痛得直叫?”
钱长友苦笑了一下,刚要解释清楚,张丰和便开口道:“小茹,安静一些,长友正在用气功给我治疗风湿,你别打扰了他运功。”
张月茹疑惑地盯着钱长友看了几眼,刚要开口说什么,却又住口忍住了。
钱长友见张家爷孙两个人这么配合自己,他也就索性做出一副满脸肃穆、正襟危坐地气功大师模样,静静地运用着“圣光”。
又过了一会儿,张丰和脸上的神色彻底轻松起来,“长友,现在我的腰里好像有股火在窜似地,已经不痛了,你赶紧收手歇一歇吧。呵呵,没想到你的功夫这么深。”
钱长友装模作样地做了一个收功的姿势,然后故作疲劳地说道:“张爷,现在你还是趁着已经好了的机会,躺在热炕头上睡觉吧。明天我再挑一个时间,给你发功治疗一次。”
张丰和点了点头,关心地说道:“你也累了,赶紧回去歇着吧。”
钱长友嗯了一声,赶紧起身离开。
出门时,他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自己故作疲劳,就是为了躲避张月茹这个好奇宝宝可能随之而来的追问。
……
期中考试如约而至,第一天的科目,钱长友应付得很轻松,他身边的几个人自我感觉也不错。
第二天上午考代数前,邹建华笑呵呵地告诉钱长友,他爸爸已经从大连回来了,邹永泰请钱长友中午去一趟他家。
听到这个消息,钱长友十分高兴。考完试以后,立刻随着邹建华到了他家。
邹永泰这次从大连回来,变化还是很大的,衣着洋气了,烟上档次了,就连说话时,本地的口头语也少了很多。
邹永泰跟钱长友介绍了一下他采购货物的情况,然后又对他说,应该尽快去火车站提货了。
钱长友琢磨了一下,自己这两天是不可能离开学校地,只能让李志国和冯达发去代办了。同时还得联系一下爸爸,提回来的货物暂时放到县城的家里。
为了这事儿,钱长友中午都没顾得上吃饭,急急地跑了东丰村一趟。
第二天地时候,李志国和冯达发便跟着邹永泰去提货了。
大家都是自己人,李志国和冯达发又是钱长友刻意挑选的亲信,所以他也能够安心地放手任人代劳。
不过,期中考试结束地当天,钱长友还是亲自去了一趟县城,察看了一下货物质量,结果让他很满意。
邹永泰这个忙帮的不小,两个人最后对着货物清单,交割算帐的时候,钱长友要当面给钱酬谢,却被邹永泰笑着推辞掉了。
钱长友只好真诚地对人家说,以后有机会的话,大家一起发财。
……
吴云飞已经办理好了辞职手续,他和杜晓兰的婚礼定在星期六,正好是十分喜庆的双日子。
钱长友提前稍微张罗了一下,让谭海涛。李志强、邹建华等等的小伙伴过来帮帮忙,放鞭炮,端盘子,打扫卫生……这些小活儿只有年轻人去忙乎才会热闹起来。
当然,李志国和冯达发也早早地赶过来,帮着吴云飞在大方面忙活。
谭玉敏、张月茹和翁明娟这三个女生,放假也没回家,留下来帮着新娘子杜晓兰细致地拾掇了一下。
当天天公也很作美,风和日丽,只是婚礼有些简朴,吴云飞家仅仅摆了十二桌酒席,
当吴云飞和杜晓兰两人联袂,微笑着挨个桌子敬酒的时候,钱长友不禁暗自感叹,贫穷也好,富贵也罢,相爱的人能够最终走到一起,才是真正的幸福。
婚宴结束后,吴云飞又请钱长友、李志国、冯达发三人,凑在一个小桌上喝了一顿。
这几个人的关系才是真正地志同道合,饭桌上自然是酒到杯干,吴云飞的情绪彻底地变得激昂起来,他举起酒杯道:“各位,在你们的帮助下,我终于结婚了,也算是了却了最大的一件心事。我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长友一声令下,然后跟着出发。”
李志国和冯达发也笑道:“连新郎官都不留恋新娘子,我们又怎么会落后,早就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钱长友欣慰地点了点头,端起酒杯道:“既然大家都准备好了,那我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买好票,就出发。”
随着“当”地一声,几个人举杯一饮而尽。
……(本卷结束) ……
第三卷 扬帆起航
第一第一章 赚钱就像从地上捡钱
寒地冻,滴水成冰,这应该是形容东北冬天最恰当的天空中的太阳,也畏畏缩缩地走着。不时刮过的西北风,卷起地面的积雪,得意地甩到空中,示威地搓成一个壮观的“大烟炮”。太阳见此情景,干脆避其锋芒,躲了起来。
人类之所以能够成为万物之主,原因之一应该就是善于忍耐,敢于拼搏吧。
即使是在这样的天气里,路上的行人依然在忙忙碌碌,各行其是。
银行营业厅厚厚的门帘一掀,玻璃门被人向外推开,走出来了两个年轻人。
他们都是一身厚厚的冬衣,其中光头没戴帽子的那人,嘴上的小胡子业已成型,双眸十分地明亮,越发显得脸上的线条刚毅;另外那人头上戴着皮帽子,相貌憨厚,虽然走路的时候,腿脚有些不灵便,但却不影响他追随先前那人的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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