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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大官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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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宣虽然年纪不大,可到底是跟在曾毅身边的,而且,也在京城呆了个把月了,自然知道内阁首辅意味着什么。
“信呢?”
曾毅眉头一挑,之前还想着怎么暂时攀附上严家呢,没想到机会这就来了。
至于严家大小姐那边,曾毅并不想借着这层关系攀附严家。
“这呢,这呢。”
曾宣说着话,赶紧从袖子里把东西掏了出来。
曾毅接过曾宣手里的请帖,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苦笑:“这可不是书信,这是帖子。”
说着话,曾毅已经打开了帖子,帖子上的内容很简单,寥寥几个字罢了。
四月二十,杏花楼,候弟临。
落款是东楼。
严世藩字德球,号东楼。
这帖子上落款是东楼二字,自然就是如今被称为小阁老的严世藩下的帖子了。
四月二十,也就是今天了。
一般而言,帖子上没写具体时间的,都是晚上。
抬头看了看天色,也难怪曾宣一直在外面等着,天色确实不早了。
一般赴宴,肯定是不能迟到的,若不然,就是对主人家的不尊重了,若是被邀请者身份高贵,那自然不会有人说什么,哪怕是去晚了,可只要去了,那就成。
可,若是碰到曾毅如今这种情况,邀宴者是严世藩,那曾毅若是去晚了,就是对严世藩的不尊重了。
以历史上记载严世藩的乖戾性格,到时候肯定是有曾毅苦头吃的。
“行了,你先回客栈吧。”
曾毅摆了摆手,若是别的时候,接到严世藩邀宴的帖子,他肯定是要带上曾宣让其在外面候着的。
可这次却有所不同,严家大小姐和自己相识,这事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所以,严世藩这次邀宴,和这事肯定没关系。
而这个时间恰恰是宫中传出了选馆的信以后,所以,这次邀宴肯定是邀请的这次被陛下点中入了翰林的士子。
既然如此,那今晚这邀宴,严世藩就绝对不会让他们都喝醉的,若不然,明个早上宫中来人在翰林院前宣读圣旨的时候,他们这些个皇帝钦点的翰林一个个醉醺醺的,这可是天大的事情了。
把帖子揣进袖子里,曾毅转身直奔杏花楼而去,杏花楼是京城内有名的酒楼,曾毅倒是知道位置的。
严世藩贪婪成性,这次赴宴,想要攀上严世藩,送些贵重的东西,自然是最好不过,可问题是,曾毅身上也没多少银两了。
毕竟他家里虽然也算是富裕,可京城是什么地方,是纸醉金迷的地方,尤其是他榜上有名之后,还给那些传喜报的信子打赏了不少。
而且,他可是一直住在客栈内,这可是一大笔开销,且既然被点为翰林了,肯定是要留在京城,到时候,又是一笔开销。
所以,这么盘算下来,曾毅身上真没多少银子可用了。
“或许,可以试试另外一个法子。”
沉吟了半晌,曾毅自己小声嘀咕了一句,严世藩的确贪婪成性,可却也有一点,那就是喜欢附庸风雅。
严世藩虽然样貌丑陋,可却有鬼才之称,其更是自视甚高,认为自己才学无双,所以对于风雅之物也是十分喜好的。
送礼无非就是投其所好,让收礼之人满意。
贵重的礼物曾毅送不起,那就走另外一条道路,只要能迎合了严世藩的心思就成。
在街边的商铺挑选了把水墨画的折扇,然后用扇子袋给装了起来,揣在怀里,曾毅径直去了杏花楼。
曾毅到的时候,已经有严府的下人在杏花楼门前候着了,今天整个杏花楼都被包下了,除非是拿着严世藩下的帖子,若不然是绝对进不去的。
朝中大臣哪怕在酒楼宴请旁人,也从来不敢出现这种包下整栋酒楼的情况,传了出去,会被御史弹劾的。
可严世藩却毫不畏惧,根本就不怕御史弹劾。
由此可见,严世藩在京城当中行事毫无忌惮。
门口负责接待的看过了曾毅的帖子之后,直接把帖子收了回去,然后示意曾毅进去。
杏花楼的一楼,今天全都空着,曾毅直接上了二楼,二楼已经来了五个人了,只可惜,曾毅只是看着他们眼熟,可却并不认识。
曾毅来的晚,肯定是要上前搭话的,若是之前的判断正确,那今晚这二楼应邀之人可都是被陛下点为翰林的,以后也算是同僚了,现在提前接触下自然是好的。
“诸位兄长竟然已经到了,小弟来迟,还望诸位兄长多多宽恕啊。”
曾毅脸皮厚,管他认识不认识的,直接上前就是以小弟自称,一番歉意的话说了出来。
(本章完)
………………………………
第5章 严世藩
文人之间,最在乎的就是脸面之争了,尤其是这些个春风得意的新科士子,今晚被严世藩邀请的都是年轻士子,他们这些早到的,只要不傻,已经知道今个能被严世藩邀请来的都是什么身份了。
大家都是被陛下选馆点中的翰林。
都是被皇帝点中的翰林,又是年轻气盛,而且,他们全都是二甲中人,根本就没见一甲三名前来,所以,自然也就有了谁都不服谁的心思。
只不过,表面上这心思自然是不能表现出来的,肯定是一番和睦。
而如今曾毅过来,不问年纪,不问其他,直接是以小弟自称,说了一番来迟道歉的话,这让这几个早到的士子很是满意。
“无妨无妨,咱们今个都是早到了。”
既然曾毅把姿态放的足够低,给足了五人面子,他们肯定也是笑脸相迎。
“贤弟可是二甲第一名曾毅当前?”
早到的五人当中,略显沉稳的衷贞吉冲着曾毅开口询问,虽然放榜过去不少时日了,可他还是有些印象的。
“正是小弟。”
曾毅脸上带着谦虚之色,他以小弟自称其实并不算冤,他这具身体今年不过二十有一,在场所有人绝对都比他岁数要大。
曾毅话音落地,所有人脸色就都变了,他们虽然有争强好胜之心,可在一甲三名不在的情况下,那曾毅这个二甲第一名妥妥的是他们这里面的翘首。
“曾兄二甲第一,竟然……,这是要让我等日后在无颜面见人啊。”
面皮有些薄的张烈满脸通红,二甲第一名在他们这些二甲进士跟前自称小弟,他们方才还笑着接受了,根本没有丝毫谦虚之色,这传了出去,岂不是他们这些人不知礼数了?
曾毅聪明,已经瞧见有人脸色变得略微难堪了,原本是想和他们搞好关系的,自然不会因此就把事给办砸了。
冲着几个人连连拱手,曾毅满脸苦笑之色:“诸位兄长可别在拿小弟开玩笑了,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小弟不过是侥幸得了二甲第一罢了,若是换个旁的题目,小弟怕是榜上无名都是有可能的。”
“小弟今年二十有一,日后还要劳烦诸位兄长多多照顾,若有错事,还望诸位兄长海涵。”
曾毅这一番话说的四平八稳,绝对不会得罪人,甚至,还说出了自古文无第一这话来解释他这个第一是如何来的。
如此一来,所有人看向曾毅的眼神就缓和了不少,甚至,还带着几分的欣赏之色。
“既然贤弟如此说了,为兄等也就狂妄一次,以兄自称了。”
衷贞吉笑着,他是他们这些人里面年纪最大的一个,而且平日里也善于交往,和曾毅不同的是,他和剩下的四个人,在放榜之后,可是都在一起吃过酒的。
“这是应该的。”
曾毅笑着,有了这个引子,他也算是暂时被这几个人接纳了。
“除了一甲三名外,今个咱们二甲被陛下点为翰林的,可算是全到齐了。”
衷贞吉笑着开口,说出来的话却让曾毅吓了一跳。
“就咱们六个?”
曾毅有些诧异,他倒不是不相信就六个人,毕竟历届被点为翰林的人数都不多,若是在加上一甲三名,那就是九个了,这已经算是偏多的了。
“来,来,为兄给你介绍一下。”
衷贞吉倒是没有因为曾毅的疑惑而升起不满之心,反倒是笑着一个个为曾毅介绍,最后,指着站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看起来文绉绉的年轻人道:“这位可是咱们当中深藏不露的大人物。”
“其父乃是礼部右侍郎。”
衷贞吉这句话里,最重要的就是这最后一句话了。
礼部右侍郎,在朝中也算是高官了,虽然位置不算太重要,可对于朝廷信息的知情速度绝对是很快的。
“贞吉兄莫要在提了,若是父亲知道小弟在外用了他的名头,回去之后肯定是免不了家法的。”
胡喜满脸苦笑,只不过,眼底深处却带着一丝的傲然之色。
曾毅肃然起色,冲着胡喜拱手:“不愧为……小弟佩服。”
恭维的话,曾毅还是会说的,一番不见痕迹的马屁,直拍的胡喜满脸遮掩不住的笑意。
一群人聊的正欢快,气氛恰到好处,楼梯处有脚步声踏踏响起。
立时,曾毅他们停下了谈笑,所有人都盯着楼梯口处。
除了脚步声,楼梯口处还有谈笑声传来。
曾毅等人互相看了一眼,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今个严世藩邀宴,肯定不会只请他们二甲这几个,刚才一直没见一甲三名,想来,一甲三名是这个时候结伴而来了。
先从楼梯口处转过来的,是体型肥胖,满脸横肉却独眼的大胖子,曾毅等人心中一颤,虽然没见过严世藩,可其外貌如何还是听人提起过的,眼前这人分明就是严世藩。
“临行的时候,朝中有要务处置,倒是晚了一会,让诸位久等了。”
严世藩一手抬起,在眉心揉了揉,打了个哈欠,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态度如何。
“严大人忙于朝政,这是应该的。”
胡喜忙着开口,他是礼部右侍郎家里的公子,倒是见过严世藩几面的。
果然,严世藩独眼盯着胡喜看了一会,方才笑着开口:“胡侍郎家里倒是出了个金贵的人啊。”
说完这话,严世藩抬起右手,微微往后指了指:“在楼下刚好碰到咱们的一甲三名,应该不用本官介绍了吧?”
严世藩这分明是先见了一甲三名,然后一起过来的。
可就算是明知道如此,谁也不敢挑明了说严世藩待客有别,只能是陪着笑脸,冲着一甲三名打招呼。
好在一甲三名倒是客气,毕竟都是文人士子出身,还未涉足朝堂,身上倒是没那么多的傲气。
“行了,都坐吧。”
严世藩打着哈欠,也不用众人相让,直接往主位上一坐:“诸位想来也都得了宫中的传话,明早要去翰林院门前听宣了。”
“进了翰林院,那可是前途无限,这点,想来诸位心里应该也都清楚的。”
(本章完)
………………………………
第6章 猖狂至极
严世藩漫不经心的说着这些话,可是在座的士子却没一个敢不小心翼翼听着的,毕竟严世藩是什么性格的人,在座的没有不清楚的。
若是在严世藩说话的时候露出丝毫不满之色,那绝对是要被严世藩找麻烦的。
“你们这翰林虽然是陛下点的,可却是本官选了之后呈送给陛下的。”
“可以说,若无本官选了你们的名字呈送给陛下,陛下那边是决计选不到你们的。”
严世藩这话说出来,在场一片鸦雀无声,甚至刚才和严世藩谈笑风生一起上来的一甲三名也不敢接腔。
这个时候接腔,肯定是要奉承严世藩,同时承情的。
可问题是,严世藩这话有些大逆不道了,这话严世藩说出来,以严家如今在朝中的权势,没人敢说严世藩的不是,就算有想要弹劾的,也要忍着,因为没有真凭实据,是不可能弹劾倒严家的。
可是他们这些个人却不同,他们只不过是陛下刚刚点了的翰林,就算是一甲第一名状元,撑死了不过是从六品的官职。
他们若是敢接了严世藩这话,那就是落下把柄了,今个在座的日后未必就会是朋友,若是仇敌,日后被人提起这个,那就是大逆不道的罪名。
眼瞧着没人接腔,严世藩嘴角的不屑之色更胜,同时独眼中闪烁着得意之色:“诸位能坐在这,有些话,想来不必严某多说,心里也都该清楚的。”
“若是日后咱们相处得当,有了什么难处,大可来找本官,可若是……。”
严世藩嘿嘿冷笑着,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出,只不过在座的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严世藩接下来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意思。
状元郎丁士美第一个开口,起身冲着严世藩躬身,脸上带着献媚讨好之色:“严大人您尽管放心,下官等自然是知道分寸的。”
“如今朝中大人您掌管乾坤,下官等人自当是以大人您马首是瞻。”
严世藩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道:“你这话,本官听了舒心,不错,不错。”
严世藩猖狂惯了,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收敛,更何况是在这些个刚入朝堂的士子跟前。
得了严世藩的夸奖,丁士美的身子也直了起来,甚至脸上还带了些许的傲然之色,环视了在座的其他士子一眼,眼中尽皆是高傲之色。
原本,他就是今科状元郎,已经自认为是他们这届进入翰林院士子当中的领头羊了,如今又得了严世藩的夸奖,心中更是得意。
要知道,严家如今在朝中是权势遮天,满朝文武就没哪个胆敢得罪严家的。
真有那些不怕死的得罪了严家父子,最终要么丢官罢职,要么被充军流放,甚至就算是掉了脑袋的也是有的。
而那些攀附上严家的官员,则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官职是越做越大。
在丁士美心里,他身为今科状元郎,是有着足够的傲气的,只要攀上严家这颗大树,凭借着他的才华能耐,日后定然会成为朝廷大员甚至进入内阁也是有可能的。
在丁士美眼里,如今在坐的这些人,除了一甲当中的榜眼和探花日后有可能和他一争高低,剩下的二甲之人,根本不能和他相提并论。
他为一甲第一名状元郎,不出意外入了翰林院就该是从六品的官员,而一甲后两名则是七品官员。
至于二甲的那些人,进了翰林院也只不过是未入流的庶吉士罢了。
虽说庶吉士有储相之称,可到底刚开始的时候,是没有品级的,在翰林院学习积累之后,才会在行担任官职。
如此一番对比,他这个状元郎的起点就要比这些人高了不知多少。
严世藩虽然猖狂,言语间也是肆无忌惮,可在座却没一个胆敢说一句不是的,甚至还要陪着笑脸。
酒过三巡,严世藩说话声音也大了起来,身子斜靠在椅子上,独眼眯了起来,说话虽然有些不清楚,可架不住他说话的时候没旁人敢开口,所以倒是能听的清楚。
“本官瞧你们也都是带了礼物来的,不妨现在就打开,让本官也瞧瞧,都带了什么好东西。”
闻听严世藩这话,曾毅脸色不变,他早就知道严世藩有这个喜好,喜欢把客人带来的礼物当着所有客人的面打开,然后一番对比、品评。
至于是否哪个客人掉了面子,严世藩毫不在意,甚至他还十分喜欢看到旁人出丑,至于会否因此得罪人,严世藩毫不在乎,他权倾朝野,谁敢说他半个不是?
别说是被严世藩落了面子,就算是被严世藩拳打脚踢的官员在朝中也是有过的,可谁敢说什么?
丁士美刚得了严世藩的一句夸赞,心里原本的傲气更是多了不少,此时仍旧是第一个开口接话的。
“严大人,下官这礼物虽然在严大人您那肯定算不上贵重,可却是个稀罕玩意,旁人未必能够寻来的。”
丁士美先是捧了严世藩一番,这样的奉承话若是旁的官员听了,肯定是不喜的,可严世藩却不同,他家财万贯甚至富可敌国,旁人越是夸他,他越高兴,反正他是根本不担心有人能够动他一动的。
在严世藩看来,依着他严家如今的势力,敢动他或者说是能动他严家的,根本就没有,除非是当今圣上想要动他们严家。
可当今圣上如今炼丹修道,可不都是严家在那大力支持么?
若是把严家给换了,新的首辅上任,可就未必有严家这么会伺候皇帝,会这么支持皇帝炼丹修道了。
“你这话说的本官爱听。”
严世藩原本就喜欢听奉承话,丁士美这话说出来,严世藩脸上的笑意更胜:“你这话说的倒是不错,本官府上,还真是不缺什么贵重的东西。”
“倒不是本官瞧不起你们,你们当中能有几个拿出些贵重的礼物来?”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本官是何等人物?怕是你们拿出来的自以为贵重的礼物,在本官这不过是心情不佳之时打砸的物件罢了。”
“本官也不奢求你们拿出什么贵重的礼物来,只要是稀奇的就成了。”
严世藩这翻话说的猖狂至极,根本就不担心这话传出去后会对严家造成什么影响,这就是源于他对严家如今实力的自信。
(本章完)
………………………………
第7章 礼物
丁士美敢第一个站出来接话,就肯定是有足够底气的,这底气之一是他为新科状元,这是他的自傲,之二,就是他的家境了。
丁士美家境富裕,且族中也是有长辈在朝中为官的。
只不过,比起严家而言,肯定是比不过的,所以,丁士美才会想要攀附严家,或者说,是丁士美背后的势力想要借助丁士美这个桥梁来攀附严家。
在丁士美刚中状元之后,族中就送来了贵重的礼物,等的就是找机会好献给严家,从而攀附上严家。
如今严家在朝中说一不二,没谁敢正面和严家较量,严家定下来的事情,朝中没有任何人敢于反对,且,就算是反对了也是没用的。
这种情况下,除非是朝中那些数一数二的大佬想要搬到严家从而自己上位。
其余的,那些个官员哪个不想攀附上严家,尤其是那些原本就不受重视或者是在朝中没有靠山的官员,更是想要攀附上严家这颗大树。
毕竟,只要攀附上严家,那日后就是前途无量。
从袖子内掏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丁士美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放在桌子上,然后一手按在盒子上面,一手打开了盒子上的挂锁。
盒子不大,可丁士美有心炫耀,所以打开盒子的速度非常的慢,足足有十几个呼吸的功夫才把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给打开。
盒子打开后,里面并没有直接露出礼物来,而是一个绸缎包裹着的东西展现在所有人眼前。
可以说,不提丁士美这个盒子里面的礼物到底是什么,可如今却是已经赚足了眼球,就连严世藩的独眼当中也生起了一丝的兴趣。
丁士美小心的捧出了盒子里的绸缎,冲着严世藩道:“大人您可是要瞧好了,这里面的东西虽不比大人您府上的东西贵重,可却有趣的紧。”
说完这话,丁士美掀开了丝绸,丝绸掀开,里面的礼物彻底的漏了出来。
光彩夺目。
用这四个字来形容丁士美的礼物绝对非常合适。
丝绸之下,是一个玉镯,这玉镯通体翡翠色,且玉镯之上镶有各种宝石,若是单凭这玉镯和宝石在严世藩跟前绝对算不得什么。
可是组合起来,却就十分的难得了。
玉镯原本就十分的脆,容易碎掉,可如今,在玉镯上开槽,然后以金镶玉的方式镶嵌宝石,这可就不容易了。
玉镯在严世藩府上根本就不缺,算是普通的玩意,各色的宝石在严世藩眼里也算不上什么稀罕物,可是这两者结合,可就不一样了。
这份做工,整个大明朝也没几个的,而且,想要做成这一个镶满宝石的玉镯,也不知道是毁了多少的玉镯才做成的。
虽说这东西原本的价值或许不怎么贵重,可如今,加上这份做工在里面,可立马就不一样了。
“不错,不错。”
严世藩独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看向丁士美的眼神中也是带上了更多的欣赏之色:“你这礼物倒是别出心裁。”
“能有这手艺的,咱们大明朝可是没几个的吧,看来你的确是上心了。”
“这东西,本官收下了。”
严世藩这番话,其实就一个意思,那就是对丁士美这个礼物很满意,倒不是满意礼物本身的价值,而是满意丁士美的用心。
有的时候,礼物本身的价值和气代表的心意是完全不同的。
严家虽然势大,可状元郎也不是年年都有的,而且,像是丁士美这样知趣的状元郎就更少了。
所以严世藩如今对丁士美十分的满意,这也意味着丁士美的目的已经达到。
“行了,状元郎的礼物咱们也看过了,接下来……。”
严世藩笑眯眯的说着,一声状元郎,已经代表了他对丁士美礼物的满意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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