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忍者日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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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埋葬我们的同伴。”

　　　　“岩柩板之术！”

　　　　“岩柩板之术！”

　　　　“岩柩板之术！”

　　　　紧接着上原，发动忍术的声音此起彼伏。

　　　　……

　　　　“这里是雨之国，我们每个人都有同伴葬在这里，不管是谁，不管有几个人活下来，不管要用多久，一定记着，把大家的遗体带回村子。现在，出发！”上原紧了紧身上的背着的行囊，帐篷加上满满的一袋压缩饼干再加无数劣质苦无，份量不轻。

　　　　上原也是会犯错误的，比如他以为忍界除了雪之国别的地方都是四季如春没有雪的，可现在，背着行囊匆匆离开的十四分队一群人，他们头顶是铅色的天空，雪花正一片又一片的飘落。

　　　　人走的远了，不见十四分队的踪影，破败的营地，只留下一块巨大的刻着精致花纹的石碑。

　　　　――

　　　　我们是岩，

　　　　至坚之土。

　　　　我们曾折断过锋刃，

　　　　也曾讥笑过寒冰，

　　　　当雨来了，

　　　　岩化为土，

　　　　当雨停了，

　　　　土化为尘。

　　　　我们是不足道的微尘，

　　　　终将散于风里，

　　　　死于雷霆，

　　　　迷失雾海，

　　　　陷落火中。

　　　　也许我们终将死去，

　　　　不见痕迹，

　　　　不留遗声。

　　　　但谁能否认，

　　　　被微尘改变过的世界，

　　　　会没有半点不同。

　　　　――岩隐三十二年，十四分队遇袭，阵亡同伴三十一名，葬于此。唯愿逝者安息，记忆长存。

　　　　――中忍上原土石，留于岩隐三十二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晨。
………………………………

第二十九章　不安

　　　　走了半天，来到了河边，这个地方对上原班来说并不陌生，对很多班同样不陌生，很多人来到过都在这里抓到过鱼。

　　　　“停下休整！侦查警戒班换班！”上原选择的转移方向，是十三分队的驻地，人数太少，只好先去和十三分队会合，然后再折回来去十五分队，这样虽然费时费力，好在安全，如果分散开来，危险性太大了。

　　　　“哐”的一声，身后的胖子把铁锅顿在地上，惹得上原回头抱怨：“胖子，小心点儿啊，如果摔破了大家就没得吃了！”营地里的大锅，被胖子绑在后背背了出来。锅很大，大到不可思议，这让上原有点怀疑，是不是土牙他们专门配备了一张存储卷轴，来专门放置炊具。

　　　　“累倒是不累，不过勒的太紧了。”胖子指着自己肩膀上的红印向上原诉苦。

　　　　“安了安了，能者多劳吗，谁让梧桐你力气最大了。”上原解开自己的行囊放在地上，然后去帮胖子和雪勒纱。

　　　　“胖子，要不你把这把破刀扔了吧，多重啊……”与敌人交战的时候，流浪武士的首领那把长度惊人的长刀被十四分队缴获了，分配战利品的时候，上原把它交给佐佐木，结果佐佐木一个手根本没法用，他一个手拿着双手长刀不太方便，刀身太长了，比原著中的斩首大刀都长的长度，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上原又把他交给蜘蛛丸，结果蜘蛛丸又嫌他太重。最后，说过给胖子找把长刀的，上原顺水推舟，把长刀送给了胖子。这家伙根本就不会用刀，可依然高高兴兴的的背在后背，照他的话说，背着这么大的一把刀，看起来就很厉害，这才像忍者的样子。像不像忍者上原不做评价，只是这又给他多增加了十几斤的负重，而且有极大可能是无用负重。

　　　　雪勒纱的背袋被苦无刺破了，她安定下来后正在缝补。上原看着背袋里塞满的劣质苦无，眉头微皱。几乎全歼了敌人，战利品当然不菲，五百个流浪武士，平均每人提供了超过二十把的苦无，还有六个忍者提供的别的忍具，加起来数量巨大。除了尽可能的多带，有很大一部分被上原他们藏在了废弃的营地里某个隐秘的角落。

　　　　除了鸡肋一般的残次品苦无，更有意思的忍具是雨伞，雨忍最常用的一种忍具。可能与雨忍村常年多雨的环境有关，因此诞生了雨伞形状的这种忍具。与普通雨伞不同，这种雨伞的伞骨的辐条是中空的，里边藏满了千本，机括的开关在伞柄下方，战斗中扭动机括，动作非常隐秘，待发动机关后，大量千本成散射状的向四周飞射，瞬间爆发的千本雨覆盖的范围非常的大。

　　　　上原对这种奇特的忍具非常好奇，因此，分配战利品的时候，五把忍伞，他拿到了一把，最后经他拆拆缷卸，愣是把雨伞给弄坏了，成了一堆零件，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又小心的组装完毕后，竟然多出来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结果雨伞除了能正常开合，能用来挡雨外，没别的作用了。

　　　　灰不拉几的雨伞，到了雪勒纱手里变了一番模样，她用多余的布料把伞面改成白色，又花了不长时间，就在伞面上增添了很多清秀的花朵，很是漂亮。

　　　　其实啊，不止上原班的雪勒纱，别的班的女孩子也有伞，因为，下雪了，分到雨伞的男孩子都把伞让给女孩子，自己在寒风中料峭，留下女孩子们挤在雨伞下说着悄悄话，很是温馨。十三四岁，正是长心思的时候，上原怎么会不知道这群小鬼们的那些小心思，他觉得好笑又有趣。

　　　　看着和雪勒纱躲在一起，悄悄说着什么的雪乃，上原心中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战争与玫瑰”这个富有深意的词。

　　　　不管是女孩子伞上的花朵，还是男孩子们依旧挺拔的身躯，锐利的眼神依旧，忍者服就算被女孩儿们缝补了无数补丁，可依然笔挺，看来，大家信心依旧，斗志依然高昂。而能给上原足够信心的，恰恰就是这些东西，而不是指望村子的反应，和不知在哪的援军。

　　　　“上原，找我什么事。”佐佐木来了，身边跟着佐佐木班另一个成员夏生。因为四十分队伤亡近半，几乎各班都有减员，上原建议各班重组，这次不同于精英班的选拔，这是大家为了活下去，必须要做的事。

　　　　幸存的三十二个人，组成了十个完整的班，余下的两人，就是佐佐木和夏生。就在两天前，佐佐木班另一个刀术仅次于佐佐木的成员苍耳，被超过十倍的敌人包围，最终阵亡于阶梯防线上。

　　　　“没有别的事，就是我想要实验我新学的忍术。”忍者世界不是游戏，打怪不会掉装备，干掉六名忍者，除了得到一批忍具外，就得到了两个忍术，这是从那个与上原对敌的那个不知名的小鬼那里获得的。也只有这种小鬼，才会跟上原一样，把自己的忍术明明白白的记在卷轴上，不同的是，上原的目的是总结，而对方的目的很可能就是印法记忆的不熟练，时不时拿出来温习背诵的。

　　　　“新的忍术啊，交给夏生好了。这种事别叫我了，上原，我的事多着呢！”佐佐木没好气的说到，蜘蛛丸去十三分队驻地探路，先一步离开，上午的警戒任务就交给了佐佐木和重组的鬼首班了，四个人照应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要耗费的精力太大了。

　　　　“慢走了，佐佐木。”上原尴尬的跟他挥手道别。

　　　　“那开始吧，夏生。”上原走到一片开阔地：“忍法——心中斩首之术！”上原潜入地下，与土中映鱼之术不同的是，土中映鱼之术改变的是大地，心中斩首之术改变的是自己，使用方法是，用土属性查克拉包裹着全身，无声无息的融入地下。

　　　　“忍法——裂土转掌！”夏生的应对简单粗暴。

　　　　“停！……快停！”潜在地下的上原，突遇杀招差点被涌动的土层给挤压的喘不过气了，赶紧叫停，事实证明，上原是打不过夏生的，也就是说，当时精英班的十八个人，现在幸存的十三个，上原很可能是其中垫底的存在，这让他多少有点气馁。

　　　　“真行！你比我还厉害，夏生。”上原揉揉生疼的胸口，“夏生，虽然裂土转掌笼罩范围很大，但是也只是一个方向而已，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你左边的……”

　　　　“心中斩首之术，上原班长你分发给了每个人，大家都有练习，但是，这是个b级忍术，有一定难度。而且，同样的术不同的人发挥的情况大不相同，”夏生说着话见缝插针的拔出腰间的长刀轻轻的摸索着，好像他们用刀的人，都有这种相似的习惯。

　　　　“上原班长，你查克拉覆盖的不够均匀，不能做到无声无息，潜行时动静太大了，我都能感觉到地面轻微的震动……”

　　　　“好吧，也就是说，我土遁潜行的水平连雪勒纱都比不过，是吧？”上原决定放弃了修行这个术的打算，查克拉控制力达到一定水平之前，并不能发挥这个术的优势，而且，回想到与自己敌对的那个下忍，明明已经潜行到自己脚下，却被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躲过，看来，这个术需要强大的体术配合才行，而上原的体术……

　　　　“佐佐木班长的刀还好用吧？”上原看着夏生手里很是眼熟的长刀问到。夏生有两把刀，一把是原本他自己的，另一把是佐佐木送给他的，断臂的佐佐木暂时无法运用两把忍刀。上原好心的的告诉佐佐木，有个叫索隆的很厉害的家伙，能同时运用三把刀，其中一把是咬在嘴里的，而有个更厉害的家伙，夸张到能用八把忍刀，嘴里咬着，下巴下夹着，腋窝里腿关节里都夹着长刀，闪转腾挪之间猛地一塌糊涂……上原建议他试试，结果佐佐木没能听进他的劝说。

　　　　原佐佐木班有个特点，所有的成员都是用刀的。而二十一个班六十三个中下忍，用刀的，就他们三个而已，因此他们自然而然的被编在了一起。

　　　　“佐佐木班长的刀很不错啊，不过，还是没有上原班长那把好用。上原班长你送给佐佐木班长那把忍刀，被起爆符近距离炸了两次，没有太大的损伤，你看这把……”夏生抽出刀身，指着一处豁口说到，“这是我跟敌人交战的时候，砍空砍到石头上，结果就变成这样了……”

　　　　“安了，夏生，有空我再去找土牙要一把送给你好了。”上原大包大揽的说到。

　　　　“那就多谢了，上原班长。”夏生身体微欠着答谢到，“不过，说起土牙前辈和岩流队长他们……”夏生语气有些迟疑，“他们应该快回来了吧？”

　　　　“估计很难，他们能回来早回来了。”上原看看四下无人，小声的跟夏生说到。

　　　　对于主要战力和普通忍者，上原对待他们的方式是不同的，对于普通忍者，不管形势有多严峻，他都会做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尽管他心里也没底。而对于作战的骨干力量，特别是精英班的人，上原尽可能把最真实的情况告诉他们，以便他们做好必要的准备。

　　　　“我们是第三中队第十四分队，我们下边，至少还有个第十五分队。”上原手指轻叩地面，皱着眉头分析道，“以十四分队为标准吧，六十三个中下忍，再加上三个上忍，那整个第四中队有多少人？——九百七十五人。再乘以三，两千千九百二十五……不应该有这么多，不同中队职能不同的……”

　　　　“是这么多吗？你怎么算的？”夏生还在皱眉思索九百多乘以四等于多少，没停一秒，上原就立马把结果说了出来，这让他有些怀疑上原的答案的正确性。

　　　　“怎么算的？乘法啊，心算的。”上原小小得意了一下，应试教育下培养的堪称恐怖的计算能力，果然强大，说完他继续分析到，“尽管所有上忍离开了，但余下的仍然是一股不小的力量，而敌人在上忍们离开第三天就向我们发起进攻……”上原突然感觉自己抓到了什么以前没有没有发现的重点，“他们明显掌握了我们的情报，但是我们人数巨多，他们仍然发起进攻，这就说明他们有足够的信心打败我们，那么他们人数应该不会少，本来我们只用面对敌人三个中忍的，结果不知道从哪里又来了三个忍者，其中还有一名上忍……”

　　　　“敌人不止三五个，而是人数众多，而且显然彼此有联系。”越加猜测，上原越感觉不安了，“这么多敌人偷过我们密不透风的防线，而事先并没有别的分队把没有消息传递过来……其实我们也无法把消息传递出去，蜘蛛丸他们遇袭之后，我们就没再派出侦查班与别的班联系了……”上原大脑飞速运转，自顾自的说到。

　　　　“如果别的小队遇到这种袭击，尽管我不知道他们整体实力如何，但他们很可能会损失惨重，甚至全被歼灭。而且，就算他们没有受到袭击，那他们也绝不安全，我们得加快速度赶路了！”上原觉得，一番猜测之后，他捋清了所有的关隘

　　　　上原站起身来，向一旁忙碌的胖子叫到：“胖子，去相川班帮忙，告诉相川班长，我们得早一个时辰开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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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消失的十三分队

　　　　蜘蛛丸嗷嗷叫着回来的时候，上原他们正准备开始吃午餐，“上原，你猜，我怎么把这个死鸟抓到的？”

　　　　蜘蛛丸手里掂着一只不知什么名字的鸟，一个劲的在上原面前晃荡。

　　　　“用苦无飞下来的？能射中飞鸟，不错奥，蜘蛛丸。”上原瞟了一眼说到。

　　　　“不是苦无，你再猜！”蜘蛛丸连连摇头，故作神秘。

　　　　“蜘蛛丸，说正事儿！”咚的一声，雪乃的拳头落在蜘蛛丸胸口，蜘蛛丸立马蔫了。

　　　　“正事儿就是……正事就是儿，我们没等到十三分队的侦查班。”蜘蛛丸把鸟扔给上原，要他给自己处理掉，他觉得烤着吃一定会很好吃。

　　　　上原无奈，只得放下自己的食物先帮他把鸟处理了再说，“十三分队没有派出侦查班，麻烦了，还真被我猜中了。”上原一边处理着，一边邀请蜘蛛丸坐下跟上原班一起就餐。

　　　　“蜘蛛丸，看你那么高兴，怎么了？鸟怎么打下来的？”上原看着蜘蛛丸欲言又止，又看看刚揍过他的雪乃，有些好奇。

　　　　“这只死鸟是被我踢下来的！”蜘蛛丸自豪的说到。

　　　　“踢下来的？我不信！”有种秘技叫做燕返，从空中直掠而下的刀刃能分开低空飞行的燕子，如果蜘蛛丸能仅仅靠体术做到这种程度，那他可怎么算都是高手了。

　　　　“真的！”蜘蛛丸看上原不信，有些生气，“你说的二段踢，真的能踢很高，而且这死鸟老是跟着我们，在我们头顶不远……”

　　　　“等等！”上原抓住了重点，“你是说……跟着你们，你们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事吗？”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们觉得，这很可能是通灵兽一类的鸟类，但是只有这一只，没法确定，如果再遇见一只，那就一定是有人在监视我们了。”作为忍者，蜘蛛丸虽然大大咧咧，然而他的警惕性并不低。

　　　　“那就不用处理了，别吃了，鬼知道是不是通灵兽，万一有毒怎么办。”处理了一半，上原用苦无在脚边挖了一个坑，把死鸟埋了起来。

　　　　“蜘蛛丸，快点吃完休息，我们得去十三分队营地那里看看，事情越来越奇怪了。”递给蜘蛛丸一盒饭团，制止了他要拿出压缩饼干的举动，要快速回复体力，还是精致些的食物更容易消化。

　　　　蜘蛛丸点点头，接过饭盒就走，“你干嘛去？”上原拉住他。

　　　　“雪乃还没吃……”

　　　　“噗……放心好了，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雪乃和雪勒纱胖子他们一起呢……”

　　　　……

　　　　“大家收拾好东西，别落下了。”一般进食完毕一个小时内，不利于剧烈运动的，但是疑似通灵兽之类的东西出现了，上原和佐佐木蜘蛛丸在吃饭的时候商量过，大家一致决定要尽快赶往十三分队。

　　　　上原并不知道十三分队的驻地到底在哪，确切的说，他只知道有棵大树下钉着一把苦无，那是两个分队日常接头交换情报的地方，可蜘蛛丸等了快一个上午，也不见十三分队的侦查班。

　　　　茂密的从林里，寻找一个占地面积不大的基地，很难，而拉网式搜查，势必要把所有人分散开，上原是不会同意的，就剩这么一点点儿人了，折损一个上原都不答应。

　　　　以前没有发现，现在上原觉得，十四分队到底还有人才的。比如说山岛重，一个黑黑瘦瘦皮肤粗糙有些胆小的男孩子，听说以前是猎户的后代，他有着有相当不错的追踪能力。山岛和蜘蛛丸佐佐木组成的小队在前面带路，愣是没走多少弯路，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上原已经能隐隐约约看见十三分队的驻地了。

　　　　入眼是巨大的土墙合围成的营地，地基明显抬高了，比旁边地面高出一截，想不发现都难。对土遁忍术来说，搭建驻地实在太方便了点儿。

　　　　“上原，我们去营地里边看过了，没有人。”佐佐木他们回来了，满脸失望。长途跋涉，就是为了与别的分队会合，可现在计划第一步就不顺利，大家心里都不怎么愉快。

　　　　“估计他们也是跟我们想的一样，或许转移到别的地方了。”上原实在找不到什么安慰大家的借口，蹩脚的解释着。

　　　　“重，发现什么了吗？”上原微笑着问道，在上原心中的核心战斗力成员中，又增加了一位山岛重。忍者作为高效全能的作战力量，价值不仅仅体现在强大的战斗力上，还体现在别的侦查能力，追踪能力，情报搜集能力，等等。

　　　　“他们的营地明显被破坏了，而且，陷阱之类的也有受到破坏，营地里还有打斗的痕迹。”重小心的分析到，“上原队长，你最好自己去看一下……”

　　　　“安了安了，我肯定要去看一下的，不过，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呦！没有山岛你的话，大家现在还在树林里转悠呢！”毫不吝啬的对山岛伸出大拇指，这种能依靠折断的树枝和刮蹭的树皮一路摸到十三分队营地的家伙，怎么看都算得上是人才了。

　　　　“大家休息一下！”没发现十三分队的人，那说明附近不安全，因此有必要回复下体力再进入十三分队的营地。尽管十三分队近在咫尺，可在上原看来，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

　　　　“佐佐木，你说，他们的营地比之我们的如何？”各个分队最早的营地，都是分队里经验丰富的上忍班布置的，各有不同。

　　　　十四分队的营地更像一个大训练场，而十三分队的营地，更像一个临时哨所，围墙一周的哨塔，还有围墙外边被清理一空的树木，至少明面上看起来，十三分队的营地防御能力更强。

　　　　然而走进去才发现，营地里到处是坑坑洼洼，除了几个废弃的帐篷外，并没有发现防御设施，而不像十四分队那样，在上忍班离开后，加设了密密麻麻的陷阱和两道发挥了重要作用的围墙。看来，十三分队的负责人，是个教条的小鬼啊。

　　　　“我觉得，不如我们的营地好。”蜘蛛丸撇撇嘴，“那些大坑，应该是水遁忍术造成的吧？我们走的时候可把营地好好休整了一下，以后说不定还要回去呢。”蜘蛛丸走上前挑起一个帐篷看了看，“没有明显的破损，就算他们转移了，干嘛不带着？”要知道，十四分队阵亡了一半的人，除了牺牲的同伴们的贴身衣物，别的帐篷餐具什么的都在上原的倡导下，小心的封存了起来，天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派上用场。

　　　　“帐篷这种东西，村子里只配发了一套吧，怎么可能会有多出来的。”上原看着满是泥土的帐篷略做思索，“有九个帐篷，大概……他们阵亡了九个人吧，九个人，不多啊。没有太过影响战斗力，只是，他们去哪了呢？”
………………………………

第三十一章　雨之国郊外的晚上

　　　　十三分队的营地不大，可等大家填平了地上的坑坑洼洼之后，天已经黑下来了。

　　　　“土遁——土流壁之术！”一阵轰隆声响起，十几个中忍一起发动土流壁，一个标准的圆形围墙把所有的帐篷包围起来了。

　　　　如果要问上原一定要规定土流壁为圆形的，上原的解释是，同样周长包围起来的单位面积，圆面积最大，这样最少量的查克拉就能把营地围起来。反过来说，同样面积的营地，圆形营地周长最小，所以要警戒一周，需要的人手更少。而且，不同于方形的防御圈，圆形防御圈是没有死角的。

　　　　“好了，完成了，大家早点休息，别玩太晚。”上原说大家在玩，大家还真是在玩，围着篝火说着笑着，吃着烤坚果，还时不时嬉闹一番，如果不是一直飘着的雪花太讨厌了点儿，这样的篝火晚会，上原不介意一直开到天明。

　　　　意外和明天不知道哪个更先到来，三个人一堆的篝火，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缺上一角，上原很珍惜这种来之不易的平静。

　　　　至于为什么吃坚果，那是因为啊，烤鱼这种东西，现在连胖子都不喜欢吃了，一天三顿，顿顿吃烤鱼，谁也受不了。

　　　　上原和蜘蛛丸佐佐木在最靠近外边的一堆篝火旁，今晚他们值夜。

　　　　“上原，你又在画什么，这么黑，能看的清吗？”上原有东西画，佐佐木单手擦拭长刀，就蜘蛛丸无聊，坐在篝火旁发呆。

　　　　“画的什么？大家啊，诺。”上原把画本递给蜘蛛丸，迷蒙的夜色，橘黄的篝火，大家说说笑笑嬉闹的样子也画的清清楚楚，就像不是在战争时期，而是在一次野外野营一样。

　　　　“你画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