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忍者日志-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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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　幽闭

　　　　在战争中救过无数人生命的人柱力，却被救过的人当做敌人对待，用最残酷的方式对待他们，这很讽刺也很残忍。上原跟着汉离开的时候，人群仍然未散，他们仍然纠着不放，甚至有人想要冲进关押尾兽的地牢。

　　　　“难怪岩隐的两个人柱力最后都成了叛忍。”上原皱着眉头挤开人群，他觉得岩隐处理人柱力的手段有问题。后来的剧情中，四尾人柱力紫和汉先后逃离岩隐，最后双双被晓的尾兽抓捕小队擒住，被抽离尾兽身死。

　　　　汉也是人柱力，可能是因为五尾这次没有暴动，也可能相比神情阴郁脾气执拗的紫，更年轻帅气待人亲和的汉却没受到多少刁难。只是仍然有控制不住情绪的家伙发起了攻击，在上原还未反应过来，汉的鼻子上就狠狠地挨了一拳。

　　　　被人袭击了，汉苦笑一声，本来就低垂着的头更低了。

　　　　汉不做计较，不代表上原不计较，尤其是被人从背后踹了一脚之后。忍具不能用，查克拉不足，而且不能运用忍术，拳头力量又不够，上原掏出了铲子，啪的一声把在背后偷袭的混蛋拍晕了。

　　　　汉不在状态，对上原的动作毫无所知。上原看的很仔细，谁打了汉一拳或者吐了一口唾沫，或者背后扔了烂菜叶，上原就偷偷摸过去，兵工铲当头拍下。

　　　　一路上，上原拍晕了十几个人之后，满意的把铲子折起来背在身后，然后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拍拍手赶紧跟上已经走出人群的汉。

　　　　……

　　　　汉应该是第一次喝酒，从他喝一口呛一口的狼狈样子就能看的出来。下酒菜是上原准备的，炒花生米，冷切肉，还有上原腌了一个月之久的酸辣白菜，用来下酒最好不过了。

　　　　人柱力睡觉都得半睁着眼睛，酒水这种东西，难免会影响状态，除非是医疗忍者，才能做到千杯不醉。身为人柱力，要时刻保持足够的精神来应付突发状况，尤其是岩隐的封印术不足以做到木叶那样完美无缺，汉几乎从没喝过酒。

　　　　两个人也不要桌子，碗碟就放在台阶上，一口酒一口菜，谁也没说话。上原最喜欢的是酸辣白菜，汉最喜欢的却是炒的有香又脆的花生米。汉喝酒一口一口泯着喝，上原则要豪爽的多，拿着大碗盛了满满一碗大口大口的喝的痛快。

　　　　等上原喝完第二大碗的时候，汉终于忍不住了，“小孩子别喝那么多酒。”说完，他把酒壶拿到了自己面前，一滴也不打算给上原留了。

　　　　上原无语了撇了撇嘴，他可不是个小孩子。

　　　　两人又一起喝了一会儿，上原喝的舌头都大了，汉更惨，一个花生米他捏了几次都没捏到，现在的在他眼中，一定是把一个花生米看成了好几个。

　　　　“汉。”两人酒就要喝完的时候，突兀出现的暗部吓了上原一跳。

　　　　“土鹤，怎么了？”汉使劲的拍了拍脑袋，来的暗部他认识。

　　　　“是上原小鬼。”土鹤指了指一脸茫然的上原，“他攻击了村民。”

　　　　“有这回事？”汉奇皱着眉头看了上原一眼。

　　　　“有。”上原声音比蚊子还小，他偷偷看了汉一眼，“他们在往你背后吐口水……”

　　　　“谁？”

　　　　“不知道，我不认识，有十几个……”

　　　　忍者与普通人良好相处，就是这个世界的政治正确，岩隐忍者守则扉页上第三条，就是不得对平民进行攻击，战争期间同样如此，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伤害平民，这一条忍界约定俗成的规矩，来自初建时的木叶，忍者之神柱间和宇智波斑以及火之国大名一起定下的某些“规矩”。上原看过和也他们木叶的手册，不得对平民动用忍术，这放在第一条，木叶比岩隐更看重这一点儿。

　　　　叹了一口气，汉什么也没说就带着上原走了，随行的还有暗部的土鹤。

　　　　……

　　　　“关禁闭啊……”到处都是黑乎乎的，喊了一声之后连回响也没有，这在狭小的空间里很不可思议，肯定又是某种忍术的功劳了。

　　　　传说中的小黑屋，各种恐怖，连意志顽强连刺刀都不怕的职业军人都受不了，如今上原终于有机会亲自体验一下。

　　　　一个小时不算什么，两个小时也不算什么，可五个小时过去了，周围没有一点儿声音，一点儿光线，连心脏的嘭嘭声都听的清清楚楚，上原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疯了。

　　　　身上带的东西多，就是有好处。上原第一阶段的治疗的时候，土峇老头给的一种药，吃完之后，一天都没精神，一不小心就会睡着，就像江湖传说中的蒙汗药……

　　　　幽闭空间恐惧症是一种心理疾病，上原觉得自己没病，可他觉得自己呆不了多久，自己的心理素质没可能有千锤百炼的解放军强。

　　　　计算好时间，又计算好了药量，一口把所有的药丸吞完，上原就躺下枕着手臂默默的数着水饺，为什么不是数羊？

　　　　数羊的方法是西方心理学学术界传入中国的，羊，sheep，睡觉，sleep。谐音是深层意识的暗示，比默念sleep更能引起人的睡眠欲望。可上原的潜意识里更亲近的语言，不是英文，也不是日文，而是中文。

　　　　计划数一千只水饺能睡着，可数了几百个，上原就睡的不醒人事了。

　　　　……

　　　　土鹤亲手把上原送进禁闭室，汉不放心，不肯离去，土鹤没办法让他通过术的结界看上一眼，结果就看到了上原作弊的一幕，他强行让自己睡着了。

　　　　“上原是土峇前辈的学生，有些奇怪的药物这不奇怪。”汉嘴角露出笑意，这样的话睡上三天，不是多大的问题。可接着，他眉头又皱了起来。

　　　　“鹤，怎么回事？”汉眼睛逼视着土鹤，要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声音，很强的声波。”土鹤摊了摊手，示意与自己无关，“有别的暗部忍者在监视着，在禁闭室里不允许睡觉。”

　　　　“混蛋……”上原因为自己才受到处罚的，汉感到愧疚，“土鹤，你能不能……”

　　　　“嗨！”土鹤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我是暗部，别跟我商量，没可能放水的……我去看看！”

　　　　禁闭室仿佛出了些问题，土鹤有些匆忙的跑开了。

　　　　声音太吵了，而且持续几分钟了还没停下，于是上原拿出了自己的挖沟拍人无所不利的兵工铲铲，他本意是找出类似小喇叭之类的东西，然后偷偷给拆了，然后再好好睡上一觉。可有谁知道，禁闭室的墙壁会那么薄，一挖就透，然后挖了一个洞以后，他一时好奇就钻了进去，可又是一堵墙，可声音还是像在远处……

　　　　情报部中忍上原土石，违反规定攻击村民，幽禁三天。这是贴到村子里公告栏的东西。刚从料理老师那里回来之后，胖子第一个看到这条信息，然后他慌忙叫来了一群小伙伴。

　　　　“这家伙干了什么，”好久不出门的犀坐着轮椅被雪乃推了出来，“攻击村民，还伤了十几个，还好家伙够聪明，没用忍术，要不然……”

　　　　话没说完，第二张通告又来了。

　　　　情报部中忍上原土石，因在幽禁期间再次违反规定，幽禁期延长至七天。

　　　　“这家伙干了什么？！”同样的话，语气却不同，犀有幸进过幽闭室，他清楚那里有多难熬，他很为上原担心。

　　　　都说好奇心害死猫，求知欲旺盛的上原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挖坏了四个幽闭室，这得陪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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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　只是渐凋零

　　　　七天过去，上原精神萎靡的走了出来，外边的阳光明媚，却几乎在一瞬间晃到了上原的眼睛，他条件反射一般的举起手遮挡住眼睛。

　　　　“上原！”“上原，没事吧？”

　　　　一群人都来了，看上原从暗部的地下室走出，七嘴八舌的关切着问到。他们还想过来，可暗部的禁地不允许无关人员进入，两个暗部的忍者拦住了梧桐一群人。

　　　　狩不在此列，他都被人抓住衣服了，还要继续踢腾，想要挣脱，结果被人拽着领子给送了回去。

　　　　“我没事！”隔着有一段距离，上原朝大家挥手示意，然后慢慢走了回去，不是他不想快点离开这个他一秒都不想呆的地方，而是刚走出幽闭的环境，他现在腿都是软的。

　　　　用尽了办法与暗部的家伙斗智斗勇，可结果是，上原完败。木叶禁术卷轴里有个s级幻术，黑暗行之术，上原觉得自己就是在黑暗行之术下艰难度过了七天……

　　　　“不用扶我，我没事。”上原跳了两下，示意自己确实无碍，“汉老师呢？”上原看了一圈不见汉的身影。

　　　　“他去找紫前辈去了。”真衣拉着上原就走，“上原，土峇老师让你去医院。”

　　　　“奥，”上原眼睛一亮，“也就是说我的身体要恢复了是吗？不用再吃那种抑制查克拉生成的药了？”

　　　　“就是这样！”真衣很为上原高兴。

　　　　“大家先回去，”众人都有学习训练任务，耽误大家的时间不好，上原让大家回去，“真是麻烦大家了，有空大家再聚好了。”

　　　　“那上原，我们走了。”

　　　　“再见了大家。”

　　　　“再见。”

　　　　……

　　　　衣服脱个精光躺在一个注满液体的的类似培养仓一样的东西，旁边两个年轻的忍者还不住小声的在说着什么，然后不停的往培养仓里添加别的花花绿绿的药剂，上原觉得自己就像某种科学实验品一样。

　　　　“两位好啊。”带着口罩的两人，上原无法看清他们的样子，可凭感觉，两人的年纪应该不大，“土峇老师呢？”

　　　　“老师一会儿就来。”

　　　　“奥。”两人忙着配备药剂，没空搭理自己，上原也就不打扰他们了。

　　　　自己接受的治疗应该能代表忍界最高级别的医疗水平，上原对这个培养仓一样的东西很好奇，外用的药剂，药物成分该怎么才能进入体内，土峇给的医疗忍术卷轴，上原花了大量精力把人体构造那一章看完，别的只看过章节目录而已。有外用的药物，内服的应该也会有，上原想着。

　　　　“张嘴。”果然有内服的药物，一支类似口服液的东西递到了上原面前。

　　　　口服液从来就没有好喝的，不管是不是蓝瓶的……

　　　　喝完一支以后，还有第二支，第二支之后有第三支，一支比一支难喝，上原想死的心都有了。

　　　　“莅子，”枱扶了扶眼镜，小声跟身边的莅子说到，“准备麻醉药。”

　　　　“嗨！”最后一支药上原只喝了一半，他听到了两人小声嘀咕的声音，“给我用麻醉药，不会要给我做手术吧？”上原身上有种冷飕飕的感觉，“不是只恢复身体产生查克拉的能力吗，怎么……”

　　　　“左胸腔，一截断裂的千本……很小一截。土峇老师说你就要上战场了，要解决你身体所有的隐患。”

　　　　……

　　　　忍者世界的医疗水平较高于现实世界，尽管上原没找到x光机之类的东西，也没找到核磁共振仪，但是注射器吊针和种类齐全的手术刀，上原自己就有一套。

　　　　胸前缠着绷带，从胸口取出了一小块……姑且称为弹片的东西，刚做完手术，伤口已经愈合了很多，这很神奇，只是如果有大的动作，还是会有鲜血渗出。

　　　　取出的碎片上原看了，共有三个，最大的也不过米粒大小，也不知道没有x光机，没有微米级的手术刀，他们怎么找到并取出这么小的东西的。

　　　　手里剑在战斗中一般很少有碎的这么小块的时候，这是上原自己的问题，在雨之国他总是把一堆手里剑和起爆符放一起，然后近距离引爆，而且，战斗太多物资消耗严重，好多手里剑都是重复使用的，结构被严重损坏，很容易被炸成飞舞的碎片……

　　　　……

　　　　“在想什么呢？”土峇一边写着长长的药单一边看着发呆的上原，他这个便宜学生，总是像成年人一样发呆，并露出一副在思考人生的模样，与他稚嫩的外表放在一起很违和。

　　　　“你都说了碎片快跑到我心脏里了，”上原很不满，“第一次治疗的时候，为什么不一次性取出来？还让我做两回手术……”

　　　　“那次有别的忍者负伤，很严重的伤，所以我只处理了容易处理的伤势，”长长的一列账单写完了，土峇往上原眼前一推，“八百七十二万。”

　　　　“哈？”上原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么多？能不能少点儿，我是你学生，你好意思……”

　　　　“这只是药物的价钱，足够便宜了。药物仓库属于村子，并不输于我。”土峇笑着摇了摇头，“小鬼，现在你应该感觉到了吧，查克拉的量和恢复速度……试试看。”

　　　　微闭着眼睛感觉了一下，上原眼睛一亮，高出一大截的查克拉量，一定是药物的功劳了。

　　　　“什么药物这么神奇？难怪这么贵。”上原好奇的向土峇问到。

　　　　“药物只是次要原因，”土峇摇了摇头，“查克拉是身体能量和精神能量的结合体，你经历了那么多战斗，查克拉量有了长足的增长，这不奇怪。”

　　　　上原还是觉得太贵了点。八百多万什么概念，以后的剧情中，遥远的木叶，晓的不死二人组杀三代火影的儿子猿飞阿斯玛，赏金是两千五百万木叶币。也就是说，上原这一次医疗费用，够买阿斯玛三分之一条命了。

　　　　没有任何经济来源，上原一直都是在花汉的钱，包括买衣服，买忍具，等等开支。作为忍界最顶端战斗力，汉的任务佣金多的花不完，可这并不代表上原可以花的心安理得。一次八百多万，再来几次，汉都要成穷光蛋了。

　　　　“真的太贵了，”上原有些犹豫，“能分期付款吗？”

　　　　分期付款，土峇没听过这种说法，想了一下，他拿起笔刷刷两下，把里边几项开支划掉了，“六百万好了。”

　　　　“不是，”上原挥手拒绝，“你都说了，只收了药材的成本，我不能让土峇老师你帮我垫付。我的意思是等梧桐他们的森慧屋开业了……”

　　　　“唔，”土峇唔了一声不置可否，“省掉的一点儿费用，是因为，一个有趣的发现。”

　　　　透过眼镜，土峇的目光透着精芒，上原的爆炸小药丸……

　　　　养伤的人有两个，一个是上原，一个是犀，上原推着犀晒太阳，从村子东头转到西头，又从西头转到东头，忍者没都没回来，村子里太冷清了。

　　　　最后，上原带犀来到了汉的家里，被狩脑袋发热扛回来的长着岩荆花的大石头，岩荆花真的被上原给养活了。就像沙漠里的仙人掌，浇水多根系会烂掉一样，岩荆花同样适应不了太湿润的环境，这个现象是上原每天浇水，把岩荆花浇死差不多一半的时候才发现的。

　　　　科学研究的目的之一是寻找规律。等上原用培养皿做了一系列实验之后，测试出了影响植株的土壤，光照，激素，水，酸碱度，温度等条件，他发现岩荆花不只依靠根系繁育，而是有些像红薯能依靠组织繁殖之后，上原一周培育出的岩荆花能种满半个院子。

　　　　再找来几块大石头，把大石头镂空做成假山，地上还有小溪，假山上也有小溪，走一步灰尘飞两步的地面上原用鹅卵石扑了一条小道，其他的地方是一种能经受住践踏的小草做草坪，整个院落就显得优雅别致，与走出外边满是荒凉的景色截然不同。

　　　　院子里景色甚好，这也是狩和真衣他们越来越喜欢来这里玩的原因之一，可上原仍然觉得不够，苏州园林的美感，等岩荆花长满院子的时候，才能窥探一二。

　　　　汉的院子里有一棵好大的梨树，上原修整院子的时候几乎把所有的东西都给清理了一遍，只有这颗梨树他实在舍不得砍。

　　　　八月的杏，九月的梨，这是上原前世家乡的说法，可忍者世界诡异的气候，现在春天而已，梨子都已经能吃了，当然，味道不怎么样。

　　　　查克拉已经恢复了，上原却还是喜欢爬到树上去摘梨子，和犀一人一个，他们吃着说着。

　　　　……

　　　　“犀，腿没事吧？”

　　　　负责侦查的蜘蛛丸班遭遇雨忍，犀的腿被那个叫岩河的混蛋打折了，不得不在信浓町切除了膝盖以下的部分。伢子他们水平有限，回村之后犀做过第二次手术，前两天进行了第三次，等这次恢复了，犀就可以安上假肢行走了。

　　　　“没事。”犀吃完了梨子，抬头看着上原，“上原，送我回去吧，一会儿雪乃该找我了。”

　　　　“好。”上原微笑着答应了。

　　　　犀和雪乃，他们有计划离开村子，雪乃要去一个有名的歌舞团当舞姬，犀会乐器，长笛和短笛，他小时候学的，他说他给雪乃伴奏，这真好。

　　　　百人众活着回来的人有十四个，继续选择当忍者的包括上原，有五个，夏生，风伽，雾佷雷藏，猚。

　　　　忍者世界有好多天才，有的家伙要燃烧自己，要用自己的光改变世界，有的家伙，却要毁灭一切。

　　　　而好多好多人，忍者，普通人，他们只是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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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基本单位与模板

　　　　“土流壁之术！”

　　　　“土流壁之术！”

　　　　……

　　　　在一个训练场上，上原毫不停歇的发动着土流壁，等查克拉消耗一空，“两个，两个，那边是三个……”

　　　　“上原！”狩单脚轮换着跳着过来了，“我们要一起训练忍术吗？”

　　　　“我刚数到几个来着？”被狩打搅了，上原只得从头数起来。

　　　　终于又数了一遍，“五十二个土流壁，”上原在心里默默估算着自己的查克拉量，“五十二个c级忍术的查克拉量，b级的裂土转掌大概能放十五次，a级的多重土流壁，大概――五次。”相比以前能释放两个多重土流壁，上原的查克拉量已经算得上突飞猛进了。

　　　　一直以来，土流壁之术都是上原的作战核心。初入忍界时，他对忍者战斗方式的陌生，喜欢被动防御，防御本能要强过进攻本能。到了后来，遇到的敌人太多，实力差距越来越大，保护好自己消灭敌人成了第一要务，土流壁之术越来越重要，重要性超过任何一个更强力的忍术，土流壁是他衡量查克拉量的基本单位。

　　　　“训练的话，今天我们试试进攻时的配合。”上原打开自己带的温水大口大口的喝着，破坏力强到爆炸的爆遁血继，不用太浪费了。三人的战力核心就是爆遁狩，狩一个忍术的造成的破坏比上原和真衣数个忍术加起来都要多，这是很高的效率。

　　　　……

　　　　面对密密麻麻的手里剑，“土遁――土流壁之术！”

　　　　这是一堵奇怪的的土流壁，四四方方的土流壁下方，有一个狗洞一般的东西……

　　　　“爆遁――崩岩之术！”轰的一声，爆遁查克拉如同一条灵巧的长蛇一般从小洞里蹿了出去。

　　　　“狩，你搞错方向了，汉老师在左边！”真衣手里的小水球脱手而飞，悬浮在在空中在剧烈的波动，波动只有一个点，那个近乎沸腾的查克拉源，是五尾人柱力汉。

　　　　真衣的小水球太好用了，没有白眼无法透过土流壁观察土流壁外边的敌人的动作，可真衣的小水球能完完全全把查的强弱和方向显示出来。

　　　　“不错！”赞叹了一声，汉几步跳跃着离开，躲避了贴地蔓延爆炸着前进的的爆遁查克拉流。第一轮交锋，只扔了一波手里剑的汉落入了下风，或许落入下风的是上原三人才是，汉只浪费了一些手里剑和体力，上原他们却每人释放了一个忍术，耗费大量查克拉。

　　　　攻击被轻易躲过，“还是慢了点。”上原歪着头想着自己的不足。

　　　　“有什么做的不够好吗，上原。”与汉的实战训练有多好几次，上原真衣和狩三人一次也没占到过便宜，可等上原解决了身体的问题后，形势终于有了变化。狩一直以为上原很聪明，但是在战斗的方面很笨，他很有责任感的说如果去了战场，他一定会保护好上原。这种话如果让上原来说，有可能是客套话，但对于单纯的狩，这一定是他真实想说的话。

　　　　要保护上原的狩发现自己小看上原了，他突然想起，上原说他会很恶心的土流壁……

　　　　“做的不够好的是我。我在土流壁上制造的小洞口，这个用来攻击的窗口位置没有固定，所以，”上原皱着眉头，“我的术没完成狩你也没办法开始忍术的，同步进行忍术就不可能了。时间可以进一步压缩……”

　　　　如何压缩时间，上原把汉叫过来一起讨论。同样的一人一个小小的笔记本，人却已经变了，不是梧桐和雪勒纱。上原每次都会在小队会议的时候想起自己的两个曾经的同伴，尽管他已经在很努力的尝试融入新的集体。

　　　　“同步发动忍术的话，我觉得上原你可以每次都在同一个地方打开缺口。”记笔记狩不喜欢，可这是上原要求的，看过上原那份残缺的没有了封皮的笔记，汉很赞同这个做法。只有十四分队为数不多的人知道，那个笔记以前有一个超级炫酷的名字，叫做上原忍法帖……

　　　　“是个办法，”上原点点头，“我的土流壁抵挡敌人的攻击，狩你同时发动反击，真衣的感知忍术感知敌人的方向，我们暂且把这个战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