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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心撒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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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样的动作却好死不死的让正开车从地下室出来的邵风撞见,他眯起了眸注视他们良久,最后闭上眼,踩下油门加速驶离。
  好个雨颜,竟让他又一次受骗,原来全天下的女人都不能信!
  压根不知道邵风正从她身边经过的雨颜定住了身,诧异地望着吕克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为了你的野心?”
  “没错,我是有野心,这间公司是我父亲亲手经营的呀,我为什么要让给邵风那小子!”他恨意满满地说。
  “所以你就利用我?”她闭上眼,“你知不知道你将我的未来都断送了?”用力抹去泪,她踩着无力的脚步离开了。
  “你的意思是他知道是你做的?”吕克义快步跟上。
  “我不知道,可我已无法用平常心面对他。”以至于他现在每一个表情都让她心惊不已。
  “那是你庸人自扰。”他冷哼了声,“不过我说请你做我的秘书是真心的,你不考虑一下?”
  她长得还有点姿色,又是邵风的女人,把她担过来应该可以给他更大的打击。
  “你另请高明吧。”拿起皮包,用力往他身上一甩,驱离了他,雨颜加快脚步离开了这里。
  吕克义只是撇嘴一笑,“另请高明就另请高明,反正你已没利用价值,你就去找你心爱的邵风吧。”
  雨颜回到家里,有如行尸走肉的越过客厅,连看见秦天生也没喊一声。
  秦天生见她一脸愁容,立刻趋前问:“怎么了?吕副董要你办的事该不会穿帮了?”
  “爸,他就要当董事长了、你尽管去巴结他吧。”转首看着自己的父亲,“你还可以再拿多出来的八十万继续去赌,若再输了我也没办法了。”
  才要步进自己房间,秦天生就拉住她,“丫头,爸爸向你发誓,我真不再赌了,再信我一次好吗?咳……咳……”
  “你怎么了?”她这才发现父亲似乎苍老许多,“是不是伤还疼?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了,年纪大了,抵抗力也差了些,戒了赌就会好了。丫头呀,我昨天看你垂丧着脸,一整晚不说话,就猜出你八成出事了,想问你又不知该怎么开口,所以决定今天问个清楚。”秦天生强调。她吸了口气,摇摇头,“我没事,爸,只要你不再赌、不再喝酒,我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
  “咳……咳……”他又重咳几声。
  “爸,你真的病了,走,我们去看病。”看他似乎病得不轻,她不禁紧张起来。
  “我没事,只是累了。”真的老了,几次熬夜狂赌,弄得身体都差了,是该戒掉才是。而让他下定决心戒赌的最大原因,是他好不容易多得的八十万也在刚刚一刹那间又输光了。
  就在那一刻,他想起雨颜,如果让她知道一定会对他彻底失望,或许真的会一辈子不理他了。
  “真不去?”她仍不放心。
  “我先去睡,明天我一个人去医院就行,那你今天……”他仔细看着她,发现她眼睛异常红肿。
  “我没事,我……我……”忍不住地,她还是搞住脸大哭出声。
  “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秦天生被她这模样弄得大吃一惊。过去不管他怎么惹女儿伤心,她从不曾掉一滴眼泪,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爸,我想出去一趟,可能会离开几天,可以吗?”她不想一个人闷在家里,她要去找邵风解释清楚,再也无法等到明天了。
  “到底怎么了?”秦天生更迷糊了。
  “爸,你别问,有事打我手机。”对他做了交代后,雨颜快步奔出家门,叫了计程车便直接去找邵风。
  一到邵风的住处,她踌躇了好一阵子才举起手按门铃。
  过了好久门才开启,而她看见的竟是喝得烂醉如泥的邵风!
  她赶紧扶住他,“邵风,你怎么喝那么多酒?”瞧见客厅满桌子的啤酒罐,还有整瓶的威士忌,她已僵在那儿了。
  “你还来做什么?”他摇晃了下眩沉的脑子,“把推开她。
  “不要这样,风,你听我说,我……”
  “够了!”他咧开嘴冷冷笑着,颤巍巍地走向她,“好个女人呀!滚:给我滚得远远的。”
  “你知道了是不是?告诉我,是不是?”就在这瞬间,她定住了身,也百分之百确定他知情了。
  邵风眯起眸转向她,“我知道什么?”
  “知道是我窃取你的程式,对不?”她故作冷静地一字一字说。
  当听她这么说,邵风的心口就像被什么给狠狠击中般,疼入四肢百骸,脸上有着难掩的痛苦。
  “真是你?!”虽然警方在他电脑键盘上做了指纹鉴定后确定是她,可他仍告诉自己或许不是!但就在他亲眼瞧见她与吕克义在停车场的亲昵举动后,他已无法再欺骗自己了。
  秦雨颜……你还真狠啊!
  这一巴掌打得我心神俱裂,更毁了我多年来的努力。
  “对不起,我……我只能说对不起。”她紧紧闭上眼,一双泪眼已形成了伤心之海。
  “哈……对不起?!”他伸手轻触她颊上的热泪,一双醺然的眼凝睇着她,“干吗这么委屈自己呢?商场上本就是尔虞我诈,是我输给你的演技,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走吧。”
  “不要,求你别这么说。”
  “那我得怎么说?秦小姐,如果你赚时间太多,或缺男人陪,就去找你的新欢吧,加把劲儿,说不定还能坐上董事长夫人的宝座。”他冷冷嗤笑,而后走到桌旁继续喝酒。
  她走过去,蹲在他身侧,“你听我说,当初……当初是我爸赌输了一百二十万,吕克义抓到我的把柄,硬是逼我这么做,我没办法……第二天一早我爸又被打得奇惨无比,我——”
  “这是理由吗?一百二十万我也拿得出来。”他冷峻地说。
  “我知道你拿得出来,可我不想勉强你,因为我知道你很我爸,若一开口就向你要那么多,你会怎么看我?何况那晚我已试探过你,你说要让他得到教训,要我怎么说得出口?”她极力解释。
  “你就因为那些钱听命于吕克义?当真不可思议!”地抚了下脸,猛地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他告诉我说只是想吓吓你,想给你一个下马威,我不知道他居然欺骗我,他——”
  “够了小姐,在说这些话之前你能不能先打个草稿?”邵风猛一回头,双瞳朝她射出很意。
  “我说的都是真的,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她急切地抓住他的手,此刻她早已没了自尊,只希望他能原谅她。
  “你还真贱,是因为舍不得我的床上功夫,所以才回来找我?告诉你,我不是牛郎,给我滚——”他没对她展开报复,已是仁至义尽的了,这女人到底还想怎么样?
  她往后一退,如今她终于尝到“百口莫辩”的滋味了!或许等哪天她的恶行一揭穿,她还会受到“千夫所指”。
  “风,其实你一直为我着想,所以才没将这事说出去对不对?”她含着泪水看他。
  “别把我当圣人,改明天我就会摊开一切。”在他依然俊魅的五官里挟带太多阴影了。
  “风,求你听我说,我……”
  “滚。”他朝大门一指。
  见他这样,雨颜想说的话全卡在喉头再也说不出口,只好无言地回过头,无力地朝大门走去。
  她一边走一边想,愈想愈不对。
  她怎能就此放弃呢?
  不……她一定要想尽办法求得他的原谅,她不要就这么让他恨一辈子!
  于是,她又转身奔到他面前,紧紧抓住他的双臂,“风,请你原谅我,即便你现在办不到,可我希望有一天能得到你的谅解。”
  他淡不可见地微勾唇角,“请问,这又是哪一招啊?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你耍心机又能骗什么呢?”
  “随便你怎么说都赶不走我,求你……让我留下,就算你把我当佣人使唤,我也甘之如颐。”她急切地说,苦涩的滋味弥漫胸臆间。
  “你要当我的佣人?”他挑起眉,“这倒有趣。”
  “对,只求你让我住下。”雨颜相信日久见真心,他迟早可以看出她是爱他的,只因一时糊涂,才让吕克义给利用了。
  “住下?!”邵风勾起她的下颚,垂着脑袋瞪着她瞧,“哈……你还当真死性不改。”
  闭上眼,雨颜已不会对他做出任何反驳。
  “好,就让你留下当佣人伺候我,不过你别妄想我会碰你,即使你免费送上,我还嫌脏呢。”说出狠话后连他自己都觉得心痛,可他不得不这么说,惟有如此他才能找回自己的尊严。
  雨颜只是傻傻地站在原地,全身因为伤痛而抖颤着。
  “你的房间就在最里面那间,我累了,想睡了。”用力推开她,邵风转身走回房间。
  雨颜就这么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的,何时她的心才可摆脱这股寒冽,得到一丝丝暖意?
  第七章
  自从秦雨颜住进邵风的住处后,每天都会趁买菜之际回家看看,顺便为爸爸做些菜。经过一阵子的观察,她发现爸爸当真戒赌了,而且不再夜不归营,也不再借酒装疯。这可是目前对她而言惟一的喜事。
  至于邵风呢,醉过之后,他也完全醒了,就此振作了起来。
  他招集一些旧有的伙伴重组公司,致力于程式设计,但万事起头难,总会因为资金的不足而放弃,让她内疚不已。
  然而他对她一样是不闻不问、漠不关心,她又该如何吸引他的注意?又要怎么做才能化解他的根意?
  下班时间到了,她又做了一桌子菜等他。听见开门的声音,她立刻快步来到门边看着他推门而入。
  “你回来了!”她赶紧上前接过他的公事包,并为他递上拖鞋,“去洗个手,我饭菜煮好了,可以用饭了。”
  “你自己吃吧。”睨了她一眼,“我等下还要开会。”
  “可我做了一桌子菜。”雨颜急着说。
  “你钱太多了是吗?现在我可是得战战兢兢的做生意,已不是以前的董事长了,没法让你这么挥霍。”他将外套往沙发上一扔,而后走进浴室洗了把脸。
  “我没花多少钱,那只是些家常菜。”她敛下眼,站在浴室外,强忍着心头的疼,“你给我的家用我都省吃俭用,月底一定有结余。”
  不久,他从里面走了出来,没有回应她就拿起外套打算出门。
  雨颜终于忍不住上前抓住他的手,“别这样对我好不好?两个多月了,你每天早出晚归,就不能在家里多待一下?”
  邵风回过脸,眯起一对狭眸,“这是你一个女佣可以说的话吗?”
  “我!”雨颜噤了声,“对不起。”
  “知道错就好。”
  可他才转动门把,她又控制不住地冲上去按住他的手,“吃顿饭好吗?饭菜还热着,冷了就不好吃了。”
  “我说过你自己吃,把手拿开。”他表情冷硬地瞪着她那只按住他的小手。那手正在发抖,纤白的颜色和他那健康的古铜色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
  “不要。”就算挨骂,她也要他吃饭。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抓住她的手腕狠狠一扯,“如果赚闷、嫌烦,尽管走,我不会留你。”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原谅我?”雨颜摇摇头,心碎地问:“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好吗?不要不理我,不要埋怨我。”
  “秦雨颜,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听懂没,结、束、了。”邵风张大深沉的瞳心,狂傲的两潭深泓里折射出如撒旦般狠戾的光芒。
  “难道真没有办法了?”她抿唇笑了笑,“我要的不多,并不奢望能与你复合,只乞求你的原谅,我受不了你的恨意。”
  “既然受不了,当初就不该自作主张做这种事!你……你根本就是不信任我,不认为我是可以托付的人,对不对?”他不由分说地一步步逼视它,唇畔带着抹猖狂的狞笑。
  雨颜瞪大了眼,眼底咸湿的泪水轻轻滑过心窝的伤口,感受到的全是疼啊!
  “就是因为害怕失去你,所以……只是没想到会伤你这么重,是我太愚蠢。”她点头苦笑。
  “走吧,你这么做只会让我更讨厌你。”说着,他从皮夹内掏出一叠钞票掷在地上。
  “你这是?”这一掷,重重地伤了她的心。
  “你不是要钱吗?”他阴霾的脸上闪过一抹冷厉,“拿去呀,不过我已不是大金主,你最好去找吕克义,他会满足你的。”
  “不要这么说……不要……”她捣着耳朵,拼命摇着头。
  “不要我说可以,那就请你好自为之,不要老让人赶,你不嫌烦,我都烦了。”丢下这句话,他便拉开门,头也不回头的走了。
  雨颜定在原地,怔怔地盯着那无情的背影,本就寒冷的心此刻已无温度,只是她不甘放弃,她爱他……又怎能让他恨她一辈子!
  “风,我知道,才七十天是打动不了你。再给我一些时间吧,如果到了我们初识纪念日我仍无法挽回你的心,那我就认了……真的认了……”
  皱皱鼻子,她强忍住鼻酸的感觉,走到餐桌将所有的菜全吃了。
  既然还有漫长的日子要走,她就必须打起精神来。
  雨颜深吸了一口气,就连最后一碗汤也不放过地喝进肚里。
  一直等到天黑了,雨颜仍不见他回来,这本就是很平常的事,为何她还会那么难过呢?
  坐在沙发上看着时间滴滴答答流逝,心也跟着紧张不已。
  不知他会不会回来?
  不知他会不会忘了吃晚餐?
  突然,她的手机响起,吓了她一跳!雨颜赶紧接听,“喂。”
  “丫头吗?”原来是秦天生。
  “爸,是你,那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她惊愕地问,实在是担心他恶习不改,又输了大笔赌金。
  “我不太舒服,上回的感冒好像还没好,今天脑子好晕呀。”秦天生就是死个性,除非病到不行才肯去医院。
  “好,你等我,我马上就回去。”看了下表,快十点了,只好送急诊了。
  她匆匆换了件衣服,带着皮包就出门去了。
  回到家里,就见父亲整个人窝在床上直咳个不停,她赶紧把他扶起,搭原来的计程车赶去医院。
  经医生诊治之后,才知道秦天生的病拖太久,已恶化成肺炎,必需住院治疗,可是……她现在没有工作,哪来的钱呢?
  只好先安抚父亲,为他办了住院手续,这才回到邵风住处,打算再慢慢想办法。
  就在雨颜一进入屋内,却看见邵风就坐在沙发上,眯着一双沉冷的眼看着她。
  她怔忡了下,马上解释,“刚刚是因为——”
  “我不想知道你去哪儿?只是如果你还想待在这里做女佣的话,也该知道女佣守则吧?”听他那口气明明是生气了。
  他是气她出门没有通知他一声?或是她突然不见了,让他稍稍担心了下?
  “你是怪我?”她只想知道他心里还有没有她立足的地方。
  “我……”被她这一问,他还真是愣住了,随即别开脸,“你扯到哪去了,我只是不想养一个废物。”
  “废物?!”她嗓音转为梗塞,“在你心底我只是废物?”
  看着她的泪,听着她转哑的音调,邵风接下去的话竟已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不是一直要赶她离开吗?为何刚刚回来见不着她,他的胸腔就像是被一条钢索给勒紧,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居然会怕……怕她真的就这么走了,永远消失在他生命中。
  既是如此,他又为何故意夜夜迟归,甚至拒吃她做的菜,只为他心里有恨……恨她的狠、恨她的薄情与寡义吗?
  她不是和吕克义在一起?为什么还要缠着他,拧着他的心不放?究竟是何居心?
  “秦雨颜,你还是回去吧?我这里不需要你。”算了—你走吧。
  “我不走,因为我需要钱,能不能让我工作支薪?”她抬起小脸,整颗心陷于无奈之中。
  看来,要扭转他对她的想法比登天还难。
  果不期然,当听她这么说,他立刻蜷起嘴角,笑得冷然,“你还是露出狐狸尾巴了。要钱是不?为何挑上我这个穷人?”
  “不,你误会我了,我要的不多,只要一些些薪水,我——”
  “别说了,你如果愿意,我想吕克义一定会收留你,你又何苦对我死缠烂打?真想不通你和吕克义两人到底在计划什么。”他摇摇头,轻喟了声,“别装了,你就直接说吧!”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虽然当初是我错了,误信他的话被他利用,可我跟他不再有任何连系。”她愈听愈不明白,为何他话语里总带着讥嘲呢?
  “哼!”他头一偏,压根不相信她的话,“得了,你说的话我不会再相信了,受一次骗已经是笨了,再听你的话我就猪狗不如。”
  “我——”雨颜呼吸一窒,“随你怎么想,你答不答应呢?”
  “好吧,要挖你就继续挖吧,多少?你说。”邵风板起脸,语调是不在意的轻狂。
  雨颜闭上眼,想漠视他这抹不屑的口吻,现在她能求的只有他,她不想再寻求他人帮忙,重蹈覆辙。
  就让他很吧!就让他误解吧!
  “在盘算呀?是在打量我的残余价值还剩多少是吗?”见她久久不语,他还以为她正准备狮子大开口。
  她垂下脸,没多作解释,只说:“一个月两万。”
  “两万?”这个数字倒是让他意外,“你不多考虑一下吗?我想……我应该还值一些。”
  “谢谢你,不用了,只要两万。但……我想先预支十万,可以吗?”当务之急是先将父亲住院的费用准备好。
  “好,我明天会把钱给你。”深深看了她一眼,邵风站了起来,打算走回房间。
  “等一下。”她又喊住他。
  “怎么?后悔了?要多少一次说清楚好吗?”邵风回过头,凝住雨颜脸上的是一道不温柔的眼神。“不是的,你不要误会。”她急急追上去,却因为一阵晕眩差点摔在他面前。
  邵风眼明手快地扶住她的身子,“你怎么了?”
  “没……”她甩甩头。
  “你的脸色很差。”邵风这才发现她似乎比以前清瘦许多。
  雨颜赶紧站直身子,看着他,“因为我……我……”她好想他,想到彻夜难眠呀。
  可是她不敢说,就怕又会被他挖苦,她好累……真的承受不了。
  “怎么?”他眯起眼,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没什么,可能只是小感冒。”她勉强对他一笑。
  “那你……”想问她看过医生没,但他说不出口,只道:“多休息。”
  “谢谢。”虽然只是一句话,已在她心间漾起暖流,或许他们之间还有可能。
  “你有话要说?”他拧起眉。
  “嗯,我想……从今以后会有段时间只能上半天班,不知道你——”
  “我说过来不来随你。”瞟了她一眼,他转身便走。
  “不是的,你听我说,我只是要——”她急急抓住他的手。
  “你到底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好好好,以后你要来就来,不来也行,这样可以了吧?”
  推开她,他打开门要进房的刹那,突闻身后一声倒地的响声。
  猛回头,邵风看见雨颜昏倒在地!
  “雨颜……”他立刻将她抱起,轻拍她的脸颊,“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快醒醒呀。”
  邵风立刻将她抱到自己的大床上,贴着她的耳边直喊道:“你醒醒,雨颜……你不能有事啊。”
  看着她脸上血色尽退,赶紧轻触她的鼻尖,发现她的气息非常微弱。
  糟了!眼看这情况根本来不及送医。
  情急之下,他只好对她施予人工呼吸,心里并不断对上天祈祷着:老天帮帮忙,求你一定要让雨颜清醒呀。
  幸好,经过施救,她终于张开了眼,当双瞳的焦距渐渐凝聚在一块儿,她才看清楚救她的人是他!
  “风……”
  “你还好吧?”他紧握着她的手,眼底的情意这时却挡不了了。
  “我……我很好……”雨颜笑了,心头的暖意濡湿了她的眼,可这次是开心的泪水。
  察觉到她眼底不寻常的光影,邵风迅速松开手,转首看向一旁,“你早点歇着,放自己几天假吧。”
  “谢谢。”她虚弱地闭上眼。
  “今晚你就睡这里吧。”走到房门口,他不放心地转过身,“我就在客房,如果又感觉哪不舒服的话就打客房的电话给我。”
  她张开眼,一双盛有千言万语的眸直凝注着他。
  被她这样的眼神盯着,他尴尬的迅速走了出去。
  眼看他消失在门口,雨颜才重重吐了口气,不过她并不灰心,既然他肯救她,就表示他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加油……一定要得到他的谅解……
  虽然身体不适,可是第二天天一亮,雨颜还是急着下床想去医院看父亲。
  才刚坐起身,她竟看见床边的小桌上摆了一叠钞票,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抽出那张纸一看,上头只写着刚劲的三个字“你要的”。
  没错,那是她要的,他竟然还记得。可她也要他的心,他会给吗?
  拿起钱,她赶紧梳洗一下便出门了,打算走到附近的站牌搭公车到医院。
  可就在路口的地方,她竟看见亚绘正从那经过!
  “亚绘!”雨颜扬声喊住她。
  亚绘一听见她的声音立刻循声望去,当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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