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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无限嚣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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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赶紧挡在樱桃的身前,道:“三年前是我做主把她送到京城给人当丫鬟,不关女儿的事,你要是心里有气打我,算是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是会把女儿送出去,绝不允许你把她卖进青楼里。”
“是吗”
白永昌冷笑,一双黯淡无关的眼神骤然之间变得光芒四射了起来,而这些光芒,都是邪之光,他怎么也没想到,三年前还稚嫩的小丫头,居然长成现在这般清纯可人的模样,脸蛋红润白皙,身材更是完美得如同大家闺秀,诱人无比。
他一把推开白氏,一步步逼近樱桃。
虽然已经过去了近三年的时间,可樱桃还是非常惧怕白永昌,曾经有一次赌输了钱,白永昌拿她出气,用牛鞭子抽她,一直打得她遍体鳞伤,浑身没有一处完好才罢休。当白永昌逼近的时候,她便吓得往后退,可身后是床榻,被床沿一绊,她便往床上倒去,依靠双手撑着,才避免身体倒躺在床上。
“真是没想到啊,原来我们家的雨露还是这么漂亮的美人,老子三年前怎么没发现呢,要是那个时候发现,老子不早嘿嘿嘿嘿嘿”
白永昌一脚踩在了床上,不断的逼近樱桃,脸上堆满笑。
白氏大骇,上来拉他,结果又被他轻松的推开。
“姓白的,你你要干什么”白氏悲愤的质问道。
“我想干什么”
白永昌看了看眼前秀色可餐的樱桃,随即狞笑着冲白氏道,“当然是想干我们家漂亮的雨露了,你个臭婆娘嫁给老子的时候已经不是处子之身,这个遗憾,老子总要在她的身上讨回来吧。”
“白永昌,你你禽兽,雨露她可是我们的女儿”白氏气得情绪异常的激动,胸口起伏不定,说话都变成了颤音。
“放屁,白雨露是你跟白秋生的种,和老子什么关系也没有。老子从白秋生那混蛋的手里接下了你们这两个烂摊子,睡他的女儿也是应该的”白永昌一点儿也不忌讳,完完全全把白氏和樱桃当成了他可以随意蹂躏的对象。
在他话音刚落,樱桃气之不过,咬着银牙,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勇气,抬手便打了他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将白永昌扇得立刻没再说话,而是将头缓缓的转了回来,面色阴沉的瞪着樱桃。
“你个臭丫头居然敢扇老子,好,好得很老子今天不把你驯服的服服帖帖,老子不是白永昌。”
一声厉骂,白永昌将裤带解下便却又捆束樱桃白皙的手儿。樱桃死命的挣扎,可她区区一个娇弱的女子之身,如何能反抗得了精虫上脑,全然已经浴火焚身的白永昌。
白永昌三下两下把樱桃反身摁在床上,左手死死固定住樱桃的两手,右手拿着腰带一圈圈的将樱桃的两手缠绕上。
樱桃惊恐不已,泪水不受控制的涌现,她大声的向白氏求救:“娘救我,娘救我”
白氏看到白永昌要对自己的女儿施暴,她也是慌了,更急了,左瞧右瞧之下,便看到了桌子上摆放着的一把陈旧剪刀,她走过去双手拿起,女儿的呼救声给了她莫大的勇气。
“白永昌,你这个畜生”
她悲愤的大喊一声,冲刺一小段距离,然后用剪刀,扎进了白永昌的后背。浏览器搜“篮色書吧”,醉新章節即可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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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真相
“啊”
白永昌发出一道吃痛的叫声,他反手便将身躯瘦弱的白氏推到了墙角。剪刀没有扎进去太深,失去了白氏的双手拿捏后,便从白永昌的后背掉落在了地上,剪头的一半都是白永昌身上的鲜血。
“该死的臭婆娘,居然敢拿剪刀刺老子。好,反正老子在外边也欠了一屁股债,明天还不清得拿命去抵,倒不如我们全家一起上路,老子在死之前,还能好好的享受一番你跟白秋生生的漂亮女儿,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白永昌的面孔越发变得狰狞可怖起来,像一只渴望新鲜血肉的丧尸,那发黄发黑的牙齿和恶毒的眼神显得格外的渗人。长期沉迷于赌博,让他意志消沉,心理也早已扭曲,如今再受到白氏用剪刀刺的刺激,他便有了这极端的想法和行为。
说完,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剪刀,煞气腾腾的逼向墙角的白氏。
白氏惶恐不已:“你你要干什么你啊”
不安的话语,最后转变成了一道痛苦的闷声,白永昌左手摁住她的脖子,右手持着剪刀,刺进了她的腹部。白永昌显然是疯了,一刀似乎还不足以发泄他的愤怒,将剪刀撤出,又咬牙凶狠的连刺了两下,口中并大声叫喊:“去死,你给老子去死”
剧烈的疼痛,让白氏说不出一句话来,双眼悲愤的注视着白永昌,鲜血从她的腹部不停的涌出,然后顺着粗布衣的衣沿流淌到地上,一抹甘甜涌上喉咙,她微微一张嘴,嫣红色的鲜血从口中溢出,化作一抹血迹,沿着她的嘴角淌下。
“娘”
樱桃泣不成声,虽然双手被捆绑着,可她还是不顾一切的从床上挣扎着站起,朝白氏跑去。
“叫个屁,等老子爽完了,老子立马送你去见她”
此刻的白永昌俨然是一可怕的野兽,他放开白氏,转身将樱桃控制住,然后把她狠狠的丢在床上,接着便快速的脱自己的衣服。
白氏沿着墙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视线慢慢变得模糊,悲愤的眼泪从眼眶之中涌出,她用尽全力的大喊:“住住手放开我女儿”然而却只是一道嘶哑和无力的呐喊。
已经脱去上衣的白永昌裸露出脏兮兮的上半身,身上到处是不知名的痤疮,有的还化脓了,当真是恶心至极。在他准备化身一条饿狼朝床上的樱桃扑上去的时候,一只大手突兀的伸来,然后如同铁爪般钳住了他的后脖子。
接着,白永昌被这只大手迅速带离床榻的位置,然后又被死死的摁在了墙上。那充满力量的大手,让他的身体和墙壁来了一个剧烈的正面碰撞,墙壁上的尘土被他吞吃了不少,呛得他不住的咳嗽起来。而这一碰撞,也让他浴火焚身的身体和心理扭曲所产生的愤怒都被撞散。
制伏住白永昌的自是任天行那扮成马夫的侍卫领队,任天行此刻正站在在床前,眼中满是关切的看着樱桃,出声叫唤:“樱桃”
见到任天行,樱桃更加哭得不行,哽咽道:“少少爷呜呜呜”
任天行发现她的手被捆缚住,便立即动手将那肮脏的腰带解开。得到解放的樱桃一下子抱着任天行恸哭,所有的委屈都化作了对任天行的依赖。随即她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便又立刻离开任天行的怀抱,飞快的跑向瘫坐在地上的白氏。
白氏身上的鲜血流了一地,她的脸色也变得苍白无比,白永昌的三剪刀扎得很深,伤及到了腹中内脏,再加上大量失血,算现在立刻送去救治也是回天无力了。
“娘娘”
樱桃跪在白氏的面前,紧紧握住她满是鲜血的手,娇躯颤动,伤心得大哭,散透着浓浓的凄凉。
白氏流着泪,安慰女儿:“不不要哭我女儿要要坚强”
樱桃怎么可能不哭,母亲是她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如今马上快要死了,她的心如刀绞,她的灵魂都是撕裂般的痛。任天行在一旁静静的站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或许此刻沉默是最好的方式。
那白永昌被死死的摁在墙上,动弹不得,他用余光,瞥见了控制着他的是一名身材彪悍的大汉,而且还有一个陌生的青年站在房屋之中,顿时便提起一口底气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这是我家,没有经过允许你们闯进来,这属于私闯民宅,我可以到官府那里去告你们”他以为用官府的名头可以威慑住这两个陌生的人,不过很显然是他天真了。
任天行头也没回,淡漠的冲侍卫领队道:“让他闭嘴”
“是”
侍卫领队得令,立刻让白永昌和墙壁来了一个非常剧烈的碰撞。
“嘭”
这一撞,让墙壁上的尘土都散落下来。白永昌的鼻梁都被撞歪了,鼻血流个不止,脸也被蹭破,脑袋嗡嗡作响,仿佛有千万只蜜蜂在里头不住的嗡鸣一般,他的意识都无法一时半会恢复过来。
那碰撞的闷响,让白氏的目光瞥见了白永昌,她悲愤的看着他,对樱桃道:“女儿,娘娘对不起你爹,当当年你爹从京城回家的途中,其实是被是被白白永昌这恶贼杀死的,白永昌那时那时恰好欠了一堆赌债,他知道知道你爹把粮食换成了银两,顿时起了歹念”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樱桃和任天行都是身躯一震。
白氏将到嘴边的血水吞咽了回去,她不能将这个秘密带走,她一定要让自己的女儿知道真相:“是白永昌在一次醉酒之后说出来的,他他亲口承认是他杀死了秋生。娘却带着你,嫁嫁给了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娘娘对不起你爹啊”她的手指,微微颤颤的指着白永昌,眼中充满了恨意。
她的目光柔和的看着满脸泪花的樱桃,露出一道微笑道:“娘娘早想跟他同归于尽,为你爹报仇了。可娘始终放不下你啊,今天今天你回来了,知道你过得挺好,娘替你开心,娘真的好替你开心”浏览器搜“篮色書吧”,醉新章節即可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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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折磨至死
樱桃这时才明白,为何在洗碗筷的时候她的母亲会说那些胡话,原来那根本不是胡话,而是她母亲已经下定决心为爹报仇,跟白永昌同归于尽。想及此,她哭得更加的厉害,仿佛自己的灵魂已经找不到归属,她不顾一切的扑在白氏的怀里恸哭。
白氏颤抖着手,要去抚摸女儿柔顺的长发,但发现自己手里满是鲜血之后,她便放弃了,她怕自己的血脏了女儿漂亮的头发。她朝任天行望去,眼里带着一抹乞求,口中喊了一声“任少爷”。
任天行忙走近以半跪之姿蹲下,亲切的称呼她道:“白大娘”
哭成一个泪人的樱桃此时也离开了白氏的怀抱,依靠着白氏跪坐着,双手紧紧挽着白氏的胳膊。白氏凄凉的笑了笑,道:“任少爷,我我求你一件事”
“白大娘请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事,我一定答应”任天行恳诚的道。
“要要是我女儿以后不小心惹恼了少奶奶,还请还请任少爷能救她一命,我来生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任少爷的恩情”
白氏祈求道,她唯一放心不下的是她的女儿,她知道自己女儿对任天行的情意,她现在没有时间再断除女儿的情丝了,那便只好在任天行这边想办法,她要为自己的女儿争取到一枚免死金牌。
虽然听不懂白氏在说什么,可在这种状况下,任天行立刻便点头答应:“我答应你,我会照顾好她,只要有我在,不会让她受到任何欺凌”他本来也是这么做的,他来到天宇大陆,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樱桃,对于这个小妮子,他有种特殊的情感。
“谢谢谢谢任任少爷”
当任天行答应她的乞求后,白氏也了却了唯一的心愿,连自己的女儿最后一眼都没来得及看,便闭上眼逝去了。
“娘娘”
樱桃推搡了几下,嘶声力竭的叫喊了几声,但是白氏却永远都不会再睁开眼了。伤心过度的她,当即晕了过去,任天行忙将她的身躯扶住,避免她重重倒躺在地上的结果。他看了看一脸安详的白氏,中午的时候她还热情招呼他吃菜,而如今却已经变成了一具慢慢冷去的尸体。
他静静凝视着她,这样的场景,似乎在前世的时候出现过,对,没错,当时他敬的院长,也是一脸安详的死在墙角,他像现在这般,静静的看着她的尸体。
心,渐冷
眼眸深处,刹那间变成了一片冰冷的世界,这份冷意扑散而出,很快便充斥整个房屋。
侍卫领队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任天行的背影,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却觉得此时任天行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非常的可怕,那是一种让他窒息的气息,一种让他浑身不住冒冷汗的气息。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少爷他他究竟怎么了
侍卫领队惊疑不已,他想不明白,任天行怎么会拥有着如此可怕的气场。
在此时,任天行将昏迷过去的樱桃轻轻依靠着墙壁坐着,他则慢慢的站起。在这一刻,侍卫领队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这站起来的不是他的少爷,而是一只可怕的魔鬼。
“把他放开”任天行侧过头,不含任何感情的命令道。
侍卫领队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将白永昌放开。得到自由的白永昌刚刚转过身来,任天行便如同一头饥饿的野兽扑向食物,朝白永昌凶猛的冲了过去。侍卫领队只见到无数道残影在身前掠过,鼓动起来的劲风袭向他的脸庞,等他反应过来时,便见到任天行已经掐住白永昌的脖子,单手把白永昌举到了半空之中。
这这怎么可能
这侍卫领队真真是惊悚不已,他怎么也没想到,任天行的速度会这么快,而且力量也奇大无比,竟是能依靠单手的臂力,将一个成年男子举起
任天行抬着头,平静的看着在他手中挣扎的白永昌,冷冷的说道:“你,没有必要再活着了”
话音刚落,他举着白永昌,向着墙壁猛冲过去,令白永昌的身体,再度和坚硬的墙壁来了一次剧烈的碰撞。一下还不够,任天行目光冰寒,抓着白永昌的脖子,将他一下接着一下的往墙壁上撞去。每撞一下,连头顶上方的房梁都跟着颤动,甩下少许沾染在其表面的尘埃,可见力量凶猛之致。
四五下之后,白永昌已经是奄奄一息,脑壳都破了,鲜血哗啦啦的流淌,很快让他满脸都是血渍。脖子被任天行掐住,铁爪般的五指,紧紧锁死他的气管,让他连呼吸都不可得。那剧烈的痛楚,蔓延他全身。
任天行没有那么容易让白永昌死掉,撞够了,便将他像死狗一样丢在地上。他剧烈的咳嗽,惊恐的望着慢慢向他走来的任天行,一边呼喊着救命一边四肢皆用的往后退却。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任天行有心慢慢折磨死他,首先一脚便是踩断了他的一条大腿。白永昌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之声,折断的大腿呈“v”字型弯折,在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之中,那白森森的腿骨清晰可见。紧接着,便是另踩断一条腿,再是双臂,直到白永昌彻底变成一个废人,躺在地上一动都动弹不得,只是痉挛的抽搐时,任天行才停止。
一旁的侍卫领队满脸都是骇然之色,豆粒般大小的冷汗顺着他的脸庞滑落而下。看着如此凶残、冷血的任天行,他全身的毫毛都根根直竖了起来,只觉后脊背一阵冰凉。
白永昌还有神智,口鼻溢血,满脸都是鲜血,他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无比恐惧的望着任天行,他觉得这张面孔,是恶魔的脸孔。当任天行的脚缓缓抬起的时候,他的呼吸变得异常的急促起来,胸口上下起伏,惊恐到了极点他不想死,他一点都不想死,算身上背负着已经还不清的债务,他依然不想死,他还没活够呢。
任天行神情淡漠,杀伐决绝,不理会白永昌乞求的眼神中,一记重脚,落在了白永昌的胸口上。
“喀嚓”
肋骨断裂,胸腔塌陷,心脏被断掉的肋骨刺穿,白永昌双眼圆睁,受尽了痛苦的折磨而一命呜呼,死后的表情,依然写满了无尽的痛苦。浏览器搜“篮色書吧”,醉新章節即可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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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震慑
将白氏安葬在了白秋生的坟墓旁边之后,已经是晚上的亥时了。在浦寨村没什么好呆的,任天行便连夜返回京城。坐在马车里,已经哭晕过好几次的樱桃此时安静的躺在他怀里睡着了,似乎觉得睡一觉醒来后,会发现其实今天所经历的只不过是一场噩梦罢了,脸颊上残留的泪痕,让她显得楚楚可怜。
任天行微微低着头,静静凝视着她,他能感觉得到,睡着了的樱桃依然很用力的搂抱着他。他知道这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搂抱,而是一个无助孤寂的女孩,将他当成了最后的慰藉和依赖。想及此,任天行不禁苦涩的笑了笑,他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他甚至有时觉得自己是一只恶魔,可是像他这样的恶魔,居然成为了别人的依赖,想想觉得非常的讽刺。
不过,他会照顾好这个女孩,不让她受委屈,不为别的,因为和她投缘,因为她的一声少爷
马车轻轻的摇晃,以比较均匀的速度走在官道上,等到了子时的时候才回到任府。任天行直接将樱桃从马车上抱下,然后走进府邸。
这一幕,都被暗处的任君正看到了,他捻玩着胡须,脸上显现出了疑惑,心想:难不成这浑小子去浦寨村游山玩水了一天,顺便把他自己的贴身丫鬟也给睡了
“老王,你怎么看”任君正问旁边的王安福。
王安福顿时老脸一红,这还怎么看,很明显少爷跟那小丫鬟之间有不正常的关系嘛。
干咳了几声,回道:“少爷正值精元旺盛的年纪,阿福实在不好多发表什么意见,不过,阿福觉得其中说不定有什么隐情。少爷自从从马背上掉下来摔伤后,改变了许多,并且是往优秀这方面转变的,老爷不是也觉得少爷很少让你费心了吗”
“这倒是实话,老夫已经很久没有为那浑小子擦过屁股了,像近来他大闹文曲学院的交流大会,不需要老夫出面,自己便能处理得漂漂亮亮,让史圣杰那老家伙找不到任何发飙的理由说实在的,不用老夫给他擦屁股,老夫还觉得有些不习惯了”任君正依然捻玩着胡须,还比出了兰花指将花白的胡须轻轻夹住。
王安福不自然的笑了笑,暗中却是翻了翻白眼,心中叹息道:少爷变好了,不到处惹是生非了,你这当爷爷的居然还觉得不习惯了,我说老爷,你要不要在阿福面前这么装
当然,任君正还是将那扮成马夫的侍卫领队叫来问情况,当了解到了真实的状况后,任君正那一抹玩笑的神情便荡然无存了,看了看任天行抱着樱桃离去的方向,轻叹一声:“真是个可怜的丫头”眯了眯浑浊的老眼,对这侍卫领队道,“行了,你下去歇息吧。”
侍卫领队应了一声,转身便要离去,可刚迈出一脚后他便又收了回来,朝任君正躬了躬身,道:“老爷,还有一件事,少爷不让属下告诉您,但属下觉得,还是有必要让老爷知道。”
“哦什么事”任君正双眼微眯。
侍卫领队稍稍组织了一下言语,缓缓说道:“少爷在游玩浦寨村的时候,遇到了一名身着夜行衣的刺客。”
刺客
任君正双目睁大,任天行是他的底线,唯一的底线,如今,却三分五次有人想要对他的孙儿不利,在听闻到又一刺客的消息时,他的情绪瞬间便变得暴躁起来。
“什么样的刺客逮住了没有”
强大的气势爆而出,这名侍卫领队顿时是惊出了一身冷汗,战战兢兢的将他所见到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听了事情经过的任君正却是冷静了下来,摆了摆手,示意这侍卫领队退下。他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才朝身旁的王安福说道:“那黑衣人行刺反被浑小子一刀刺伤,而浑小子却又不想让老夫知道有人行刺他,老夫当真是有些琢磨不透其中的缘由了。”
王安福笑了笑,回道:“老爷,少爷长大了、懂事了,他并没有受什么伤,之所以不告诉你,以阿福看,他是不想让老爷你担心。”
任君正微微一愣,觉得不无道理,不过,既然有人敢动他唯一的孙子,他是说什么也不答应的。他即刻返回书房,将跟任家有过过节的人物一一陈列了出来。
“来人”
“属下在”
任家精锐最高领队推门而入,双手抱拳,以大将领命的姿态单脚跪在了任君正的面前。
任君正将手里的这份名单交到他手里,杀气腾腾的道:“老夫不希望这些人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是”
这名领队看了一眼名单上的内容,充满坚决的应了一声,随即起身缓缓退了出去。
当晚,任家的精锐大张旗鼓,插着任家大旗按着名单上的名字,进出各类府邸,铮亮的屠刀,毫不留情的往那些人的脖子上砍下。没有谁敢站出来阻止,更没有任何的帝国机关站出来阻止。
“任君正那老家伙又在发什么疯,大张旗鼓的杀人,还插着任家的大旗,他娘的好像深怕别人会不知道是他任君正干的一样,真是个疯子”唐鼎天在大厅里来回踱步,他本来是睡下的,可探子来报,说任家今晚来了大动作,让他的睡意全无。
而同样深思不解的还有西门坤宇。
其实他们不知道,任君正之所以这么做,是要起到一个威慑的作用,他告诫那些敢对他孙儿动心思的或者准备对他孙儿动心思的人,在动之前,都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承受住他的怒火。
很多人都继续安安稳稳的睡觉,而同样有很多人,却是彻夜未眠,战战兢兢,盛家在此行列。得知盛修瑾亲自去试探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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