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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妻入怀:霸道总裁求抱抱-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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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月的时间,林宛白又好像过了四年一样。
哪怕现在她穿着宽松的衣服,但已经遮掩不住身形了,肚子圆鼓鼓的恍若塞了个皮球那样的大昨天刚刚去做过产检,胎儿发育的已然很健康,而且很活跃,胎动的频率也很迅速。
拉开窗纱,外面都是漫天的雪花飞扬。
天地都像裹了层素银,折射进屋子里,天气预报从凌晨就开始飘起雪,一直下到现在,随着月份越来越大,林宛白也越来越容易嗜睡,此时醒来地面上都已经堆积了层厚厚的雪。
院子里,能看到一个臃肿的像是小粽子般的小身影,在雪中来回的奔跑。
林宛白走下楼,玩疯了的小包子也跑进了别墅,正甩掉帽子和手套,朝着她小狗撒娇一样的奔来,“妈妈”
她现在的肚子已经不太容易能弯下身,牵着儿子的手走到沙发上坐下,用手心捂着他的脸蛋和鼻头,“冷了吧?小鼻头冻得这么红,快把这杯热牛奶先喝了!”
“嗯!”小包子乖乖的点头。
捧着牛奶杯就咕咚咕咚的喝下去,小嘴一擦,“好暖和,宝宝还要一杯”
林宛白忍俊不禁,将空杯交给了身后的李婶,后者拿着又去倒新的。
“妈妈,小妹妹今天乖不乖?”
林宛白笑着拿起他的小手,“很乖,你摸摸!”
小包子每次摸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都很丰富,摸了还会将小手放在脸上贴一贴。
林宛白莞尔的看着他的小举动,然后听到他始料未及的突然问了句,“妈妈,粑粑什么时候回来?”
“他会回来的!”她一怔,缓缓说。
小包子忧愁的皱起眉头,软软糯糯的声音满是担心,“可是,初雨姨妈说,小妹妹不到一个月就要生了,他再不回来不是看不到她出生了么?”
林宛白牵了牵嘴角,“宝贝别担心,你粑粑他一定会回来的!”
这句话,四个月里是她重复最多的话。
每每小包子询问她,霍长渊为什么还没有出差回来的时候,她都会这样雷打不动的告诉他。
林宛白不是没有看到,不远处,端着牛奶杯走进来的李婶听到他们母子俩的对话后,正偷偷抬手用袖子擦着眼角里的水光。
她知道,他们都认为是自己在自欺欺人。
霍长渊出殡那天她没有去,葬礼也没有参加,至今也没有踏入过墓园一次。
虽然所有人都劝说她要看开一些,郑初雨一度还想要给她找心理医生来开解,可是不知为何,她就总有一种信念,霍长渊没有死,他会回来
连林宛白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从哪里来的笃定。
或许是她潜意识里不愿意接受霍长渊离开的事实,亦或者是她真的有某一种感知,感知到他还没有离开自己的气息。
“外公!”
小包子看向她身后,突然喊了声。
林宛白闻声回头,看到不知何时进门的陆学林,刚脱掉大衣,头顶还有些未化的几片雪花,将跑过来的小包子接住,陆学林笑容慈爱的应着,“诶,豆豆,快让外公抱抱!”
怕玩雪了一上午的小包子会感冒,李婶带着他上楼去换身干爽的衣服。
客厅里只剩下他们父女俩,陆学林沉吟的开口,“宛白,我带你和豆豆去德国吧?”
林宛白垂着眼睛,正在整理着小包子刚刚脱下来的帽子手套,并未出声。
“我们去柏林,以前你妈妈去看过我,我们两个在那里有过很短暂的幸福时光!”陆学林温声劝说着,倒不是多想要带她移居,而是想要至少让她暂时离开冰城这个伤心地,“那里环境和空气也都不错,而且我提前了解过了,那里也有很多双语的幼儿园和学校,以后孩子哪怕长大了也不需要担心教育问题!我已经和亲家商量过了,霍大哥也表示没有意见,会支持你的决定!”
等他说完后,林宛白摇了摇头,“不用了爸。”
她哪里会不知道父亲的良苦用心,还特意提到了妈妈,想要让她能动心。
林宛白看向陆学林的眼睛,轻声说,“爸,我去哪里都一样。我要守在这里,我答应过霍长渊的,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虽然那时说起时只是玩笑话,但她却认认真真的牢牢记着。
陆学林见她神色倔强,只好叹了口气,作罢了这个念头。
留下来一起吃了个午饭,陆学林刚离开没多久,郑初雨紧接着就风风火火的来了,自从回来参加他们的婚礼,郑初雨和黎江南两个人一直都留在冰城没走,前者甚至还找了份工作,后者因黎老有心把部分生意转到大陆的关系也始终在。p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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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章,久违的一声宛宛'
第596章,久违的一声宛宛
看到无名指上闪闪亮亮的钻戒,林宛白发出叹声,“真漂亮!”
郑初雨脸上掩饰不住的红晕,眉眼间都是羞涩的神色,没有平时那样落落大方,甚至有些扭捏,声音轻快里夹杂着很多甜蜜,“江南他向我求婚了,我答应了!”
林宛白惊讶的睁大眼睛,连声道,“恭喜你啊,终于心愿达成!”
“嘿嘿!这就叫做功夫不负苦心人!”郑初雨挠了挠脑袋,嘴角都快咧开到耳朵上,“过几天我可能要和他回香港,去见一见黎家的那些长辈们!怎么办,丑媳妇见公婆,我好紧张!不过也没事,我郑初雨怕过什么,反正黎江南都被我拿下了,绝对也能有魅力征服他们!”
说到最后,又回到那个敢爱敢恨的潇洒模样。
郑初雨看到她嘴角始终静静的笑容,以及肚子明显鼓出来的轮廓,想到霍长渊已经走了四个月了,只剩下她一个人要照顾儿子和即将要出世的女儿,眼眶顿时涨涨的。
每次来的时候,郑初雨都有留意到,别墅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她从来没有穿过一天孝服,头上也没有戴过白色的小花,在这里继续生活着,恍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霍长渊也不曾离开
看到突然垂下脸的小姑娘,林宛白笑着问,“结婚是好事,怎么苦着张脸?”
郑初雨不想让她再提及伤心事,连忙收敛着情绪的摆手,“没有啦,可能是发展的有些太快,我只是突然有点儿恐婚!”
相继送走了陆学林和郑初雨,天色也完全降了下来。
雪依旧没有停,光逆着地上的白雪,开了灯的屋子像是遗世独立的小小城堡。
因为害怕自己睡觉会不老实手脚碰伤到小妹妹,所以小包子每晚都格外严肃的坚持要自己睡,将他像每晚一样哄睡着,林宛白独自一人坐在窗前发呆。
从温暖的窗户玻璃看向外面,光影下,雪花在狂舞。
林宛白抬手托着下巴,微微往上仰,望向窗外的模样宛若以前每次望向他一样,不自觉的呢喃出声,自言自语般,“老公,今天初雨来,说江南向她求婚了,她很快要去香港见丽江的那些长辈了,看她其实挺紧张的,不过小姑娘终于如愿以偿了,真替她高兴啊!”
“哦对,还有小赵和江助,他们两个竟然谈恋爱了”
举行婚礼的那天,两个人分别作为伴郎和伴娘,倒是没见到有多少的互动,只有在抛完捧花时似乎有见到两人聊得热火朝天,没想到倒是真走到了一起
林宛白轻笑出了声音,“之前我还动过把江助介绍给小赵的心思呢,没想到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
只是渐渐的,她鼻子一酸,泪水直直从眼里跌下手背。
不用担心小包子看到后会紧张害怕,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没有情绪会被人察觉,她终于可以再无顾忌的放任自己的脆弱全部都暴露出来,想他到控制不住的伤心流泪。
但林宛白哭得很有节制,就那么一小会儿,然后就哄着鼻子收住了眼泪。
拿纸将脸上挂着的眼泪全都擦干,林宛白抚着圆滚滚的肚皮,嗡着鼻子说,“镜圆,你粑粑好坏,又惹妈妈流眼泪了,他好讨厌”
话音落下后,她就感觉肚子里被伸腿踢了一脚。
低头还能看到鼓起来的一小块,林宛白伸手抚着,哭笑不得的说,“坏丫头,说你粑粑你又不高兴了?”
像是在回应她,又是小小的一脚。
林宛白突然想到第一次她告诉他有胎动的时候,他眉毛高高挑起的样子,又惊喜又嫉妒,遇到红色信号灯的时候,在车里就忍不住将大手伸过去,屏气凝神的想要感受闺女的胎动,还有每晚他将耳朵贴在肚子上的模样
她高高仰起头,否则眼睛又要痛的留出眼泪了。
这个寂静的夜里,林宛白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可能是哭过的关系,身体疲惫,很快进入了梦乡。
翻了个身,她感觉到旁边有结实的手臂伸过来,很轻很温柔的揽在她的腰上,像是曾经那样,很小心翼翼的不压到她的肚子,然后用掌心覆盖在上面,温度传来,额头上有他薄唇落下来的吻
林宛白睁开眼睛,下意识的伸手去摸。
旁边被窝里的位置空空的,她摸了半天也只有空气,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
吸了吸有些发堵的鼻子,睡不着了,干脆掀开被子起身,外面天才刚刚亮,晨光从云层中透出来,下了一天一夜的雪终于停了,她怕自己继续待在卧室里想到梦里的情景还会想哭,就套上衣服下楼出了别墅。
晨光格外的好,下过雪的天气会凉许多,颇有北方冬天干冷的气息。
地上堆积了比昨天还要厚的一层雪,还没有来得及打扫,雪地棉踩在上面,软绵绵的,印下个深深的轮廓,她用鞋底碾着雪花,看着它们在脚底下融化。
随后醒来去厨房做早餐的李婶,看到她裹着羽绒服站在院子里,嘴里打到一半的哈欠立即停了,连忙推开窗户直扬手喊着,“林小姐,外面太冷了,你千万别冻感冒了,快回屋里吧!”
孕妇最要小心感冒,不像是普通人可以吃药,因为会对胎儿不好,只能硬生生的熬过去,特别痛苦。
林宛白也深知医生的叮嘱,连忙出声应,“好,我马上进去!”
她扶着肚子,转身抬腿准备往别墅内走时,脚步忽然顿住。
并不是脚下陷入雪里抬不起来,而是四肢僵硬在了那,瞬间里丧失了所有的力气,冥冥之中,像是感应到什么一般,她迅速却又很小心翼翼的转身,望向门口的方向。
眼睛难以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瞪的圆圆大大的,嘴里呵出来的白色水汽在扩散。
她屏息着,不敢喘息,一度怀疑自己是否还在梦里,直到那沉静的男音传来。
“宛宛。”
久违的一声,林宛白的眼泪迅猛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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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7章,一点都不想哭'
第597章,一点都不想哭
一道不曾意料的高大身影,就那么蓦地跃入她的视线里。
虽然没有那身惯常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但也是一身沉敛的黑色,依旧器宇轩昂的像是棵顶天立体的白杨站在雪地里。
那张有着北方男人粗狂却又不是俊朗的五官轮廓,以及那双沉敛幽深的眼眸,一寸一寸全都呈现在了眼前,都和梦里思念的一样。
他回来了!
在她无数个孤独入眠思念他的夜晚之后,他终于回来了。
隔着十几步远的距离,眼前高大的身影是那样的真实,和梦里的人终于与现实结合,还有那声久违又熟悉的“宛宛”,林宛白张了张嘴,语气不可置信般的小心翼翼,还带着微微的颤抖,“霍长渊,老公是你吗?”
“是我!”
霍长渊突起的喉结在滚动,沉静的嗓音里和她一样激动,也有着深深的自责和内疚,“老婆对不起,我回来的晚了。”
何止是晚了,整整晚了四个月的时间。
这四个月,对于她来说,哪天不都是度日如年?
她完全就只靠着那份倔强的坚持,还有对他的那份信念苦苦支撑着。
林宛白怔怔的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他一步步走向自己,就像是教堂举行婚礼的那天,她一身洁白婚纱,一步步走向他一样,身后雪地上一步一个脚印。
终于,霍长渊在她的面前停下了脚步。
两个人离得很近,近到她可以清晰的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五官,近到她可以清楚感受到他拂在脸上的呼吸,近到她可以伸手就能触摸到他结实的胸膛
可是林宛白却没有勇气抬手,她害怕这只是一场梦,担心手指一触碰便会成为了泡影。
四目相对,如清风拂过水面生起涟漪。
林宛白僵在半空中的手,终于还是触碰到了他的,抓起他左手的大掌,翻开找寻到里面那条救她而受伤的疤痕,还有无名指上她亲手戴上的婚戒,可以完完全全的确定眼前的人是霍长渊没有错,是她的男人!
霍长渊反手紧紧握住她的,下一秒,张开双臂将她一带狠狠拥进了怀里。
林宛白感受到他结实的胸膛,怀里实实在在的温暖令她想要嚎啕大哭,语无伦次的哽咽,“老公,我就知道,我一直就知道,你不会死,你不会舍得离开我,你一定会回来的!我在等你,我始终都在等你,好在,你终于肯回来了!”
“是,没错,我回来了!”霍长渊收紧着手臂,嗓音沙哑。
林宛白的眼泪早已经决堤了,抬手一遍遍的擦着眼泪,不愿意让眼泪模糊了视线,“老公,我一点都不想哭,因为这样会看不清你的样子”
“没事。”霍长渊心疼的吻着她的眼睛,因为强烈动荡的情绪,唇边的咬肌都明显迸出,掌心在她后背一遍遍的来回抚,“今天看不清还有明天,明天看不清,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林宛白重重的点头,紧紧搂住他精壮的腰。
晨光天地素白的一片静谧中,从两人嘴里呵出来白汽,旁若无人的相拥。
“砰!”
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门厅前走出来打算催促她回屋的李婶,扫帚从手里跌落,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嘴里直念叨着,“我的妈呀,不是鬼,是真的先生?老李,老李你快出来!”
李叔没有被喊出来,倒是身后率先冒出来个小身影,激动的直喊,“粑粑!”
相拥的两人分开,看着小包子踩着雪地棉笨重的朝他们奔过来,像是以前每次见林宛白那样直接扑到了霍长渊的腿上,八爪鱼一样紧紧缠住,泪眼汪汪的仰起小脸,“粑粑,你终于出差回来了!”
霍长渊俯身,眼里也有些热的看着儿子。
小包子将左右脸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又紧紧搂着他脖子,鼻涕眼泪蹭了他一下巴,小嘴扁着哭的那叫一个可怜,“呜呜,宝宝还以为”
“以为什么?”霍长渊擦着儿子的眼泪。
小包子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的说,“宝宝还以为,你和幼儿园班里小胖的粑粑一样,在外面花天酒地搞女人不回家,不要妈妈和宝宝了!”
“”霍长渊唇角抽了抽。
不过,看到儿子大大眼睛里的慌张无措,还是好脾气的用大手摸着儿子的小脑袋,耐心的安抚。
李婶也激动的红了眼睛,沙哑的开口说,“快进屋里吧!”
一场大雪过后,归来的霍长渊,让整栋别墅每处都充满着喜气洋洋的生机,时间分秒的流逝都好像被人忘记了,只有欢乐的空气在四处流动。
主卧室的大床上,小包子躺在上面已经睡得无知无觉。
而窗边的沙发上紧紧相拥着两个被幸福缠得太紧,根本无法入睡的人,窗外面夜色早已阑珊,皎洁的月光洒在雪地上。
林宛白一整天视线都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包括他洗澡、换衣服、吃饭,眼睛都恍若没有眨动过,就好像不那样做的话,就怕他会消失一般。
此时像是小动物一样乖巧的伏在他胸膛上,眼睛也是一瞬不瞬的牢牢锁住他。
霍长渊手臂拥着她,示意了下表盘,“已经快十一点了,还不打算睡吗?”
“不想睡”林宛白摇头,目光痴痴的,“还想要再多看你一会儿,再多和你多说两句话!”
她时不时就要抬起手,用指尖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脸,摸着他满是肌肉结实的胸膛,不停的在确认眼前的一切不是梦,不会闭上眼睛再睁开就什么都没有了,他是活生生的人,失而复得的喜悦充斥在她每一个毛孔里。
霍长渊抓着她的手,放在薄唇边来回的轻吻,同样诉说着整整四个月的思念。
他能感受的出来,他的宛宛在害怕。
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想到在新婚当天她要经历失去丈夫的痛苦,霍长渊眸底蕴着热烫的光,“老婆,这四个月,你过得很辛苦,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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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章,我好像要生了'
第598章,我好像要生了
说不辛苦一定是骗人的话,林宛白诚实的点点头。
霍长渊眉眼间顿时爬满了愧疚,无法想象这四个月她到底是怎么度过的,又是怎样经历过来的,心疼不已的说,“对不起!”
林宛白摇头,直接仰起头,用嘴堵住了他还要继续的道歉。
阔别了这么久,哪里能轻易的分开。
霍长渊捧着她的脸,将这个吻化为主动,深深的吻着她,直到吻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也只是暂停了两三秒,就再次拥吻起来,把所有的思念全都宣泄出来。
这个吻持续了快半个多小时,终于恋恋不舍的结束。
林宛白用手指抚着他的薄唇,又轻又柔的说,“老公,不要再和我说对不起,我现在心里只有感谢,感谢你能平安回来!”
霍长渊眸光深邃的点头。
大手覆在她已经圆滚滚的肚子上,眉眼间多了一丝慈父的神色,“九个月了吧?”
“嗯”林宛白轻声应,手覆盖在他的上面,喃喃道,“我还以为你赶不上了!”
霍长渊自己又何尝不是那样以为呢,他勾唇,掌心在上面轻轻抚动,“好在,我没有错过咱们闺女的出生。”
否则,他真的可能会抱憾终生!
儿子的出生就一直是他心里面隐藏的坎,对她有很大的内疚,如果再让她自己一个人经历生产的痛苦,那么他就真的难辞其咎了。
“老公,我只要每次说你坏话,咱们闺女就会抗议,不信你看着!”林宛白将他的大掌放在侧面,故意低头说道,“镜圆,你粑粑好坏,让妈妈等了这么久才回来,真讨厌”
话音落下后,就感觉到肚子里被踢了一脚。
霍长渊眉头挑高,薄唇划开弧度,和肚子里的闺女打招呼,“镜圆,爸爸回来了!”
像是回应他一般,掌心下又动了下。
林宛白看着他眉眼专注的模样,心里面像是有柔软的雪花落下,她重新依偎进他的怀里,“老公,我没有参加你的葬礼,这四个月里,也没有去过一次墓园,哪怕所有人都说车毁人亡,你已经死了,但我还是一直都坚信着你会回来!现在证明我的坚持是对的,你还好好的,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失而不得的喜悦不单单是她,他也一样。
霍长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沉静的嗓音里有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我当时很害怕。”
林宛白双手不禁搂紧他的腰,默默的听着,她始终没有开口问,就等他自己告诉她,就像是她早上时就看到他脸侧有一条浅浅的疤痕,却装作没看见。
经历了那样惨烈的车祸后,还能这样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她面前,能够活下来有多么的艰难,只有他自己知道!
“婚礼当天,我开车去了教堂,可是到了以后,那里的工作人员却说并未给我打过电话,我察觉到有异样,只可惜再怎么小心,也还是想着快点回酒店进行婚宴而大意了!”
霍长渊缓缓叙述起经历过的情形,“发动车子以后,我就发现车里有人,和我想到一样,是snn,她趁着我下车的时候藏在了车后面,我想要停车让她滚下去,可是却发现刹车失灵了,车速也减不下来,snn完全疯了,从后面跑到副驾驶,跟我来抢夺方向盘,说要跟我同归于尽,说后车厢里放了炸弹,当时车辆已经完全失控,我只能尽可能的避免更大的伤亡,撞在了江桥上”
林宛白抿紧嘴角,更加用力的抱着他,光是听着都觉得心惊胆战。
“我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蜷在了车座里,半个身子都动不了,看着陆婧雪从副驾驶上爬下去,前车盖全是浓烟,知道马上就会有爆炸,一旦爆炸,就会引发后面的炸药我很害怕,不光是怕死,更怕我死了后你怎么办,豆豆和镜圆怎么办?”
霍长渊哑声自问着,此时说起时心情还是后怕的,手臂的肌肉线条绷的很紧,“当时没有太多的选择,我拼着仅有的毅力,在爆炸的一瞬跳下了江,哪怕我惧水,身体不停的往下沉,我也要坚持着必须活下去,我得回来见你”
“你果真跳下了江?”林宛白瞪大眼睛。
他不会水,可在那个生死一线里,却只能拼死赌一把,这也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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