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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楼听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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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楼主让沈可恶寒,“属下不想知道。”
“不要不好意思,将来你女人老了掉发了,你可以找假发给她戴遮丑吗?”白若沉还在开玩笑。
“没有,属下真的没有不好意思!”沈可辩解,他真的对假发不感兴趣。
“放心,楼主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楼主真的没有啊!”沈可扬屋顶长叹,天啊,他真的没有啊。
韩江进来了,白若沉急着把脚放到床上用被子盖起来,韩江直径走到他床边知道他的意图便帮他抬脚放到床上,轻轻的给他盖上了薄薄的被子,虽已是夏天但是他体寒要盖被子。
白若沉有点不自在,“谢了。”
“不用。”
“楼主慢聊,属下先告退!”
“喂,沈可,掉发啊!”沈可这家伙还没把药留下怎么就跑了呢,白若沉喊了几声沈可没有听见,因为他早就走远了。
“楼主找沈可还有事,我让人把他叫回来!”
“不用,也没有什么大事。”白若沉不想让韩江知道,“就是最近头发掉得厉害想要他帮我磨点芝麻来洗,过儿再让人跟他说就行了,你有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好得怎么样了。”韩江移来椅子坐在他身边。
“好得差不多了。”白若沉正视着他,“时间过了,机会没了,最近很忙把自己的前程都给忘了?”给他的三天时间已过,白若沉便不会再帮他说情。
“没事,我还不想离开这里,等以后有机会了再走。”韩江想好了,他还不能走,从小父亲就教育自己要做一个知恩图报的人,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舍弃他的。
“那就祝愿你能再找到机会。”白若沉知道即使没有他韩江照样会离开,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为什么要一个外人来做听风楼的账房?”韩江查过,赵示西曾在长安户部铸币局做过铜炉工,掌管户部铸币的是徐正茂,徐正茂是楚辞的小舅子。
“不从外面招账房,我们听风楼也没有账房啊,不要你上我给你加工钱?”白若沉在敷衍韩江,赵示西,也许真的有用处,再说了他也是梅小三的老乡,怎么也得梅小三这个面子。
“我看起来很好骗吗?”请一个人吃顿饭他都会算计,更何况招这么一个满嘴谎话的男人呢,他同情前任账房仕途不顺韩江可以理解,但是这个忽悠账房,韩江很怀疑他的目的。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在北庭你因为一些琐事得罪了护都府大人李投,要不是我们你早就被打死了。”也许是活不久了白若沉经常想起往事来,以前的他们年少但是不能轻狂。
那是韩江最不愿回首的往事,“你想说什么?”
“能活在有光的地方谁会躲进黑暗,每个人都希望得到的是他人的认同称赞不是谩骂和轻视。”白若沉觉得自己说得很直白韩江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你想要重新让韩家进入官场的目的和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一样的,我们都想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地活着。”
韩江的猜想得到了答案,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从向丞相府靠齐的那天起还是早就开始,“若沉你。”
“李德那个老狐狸没有那么好心也没有那个能力,他比老子我还脏怎么能帮我们听风楼洗白。”这就是他介入朝廷势力的目的,听风楼这座楼是脏的,再脏他也会将它洗白。人啊,只会看得起那些活在阳光下活得灿烂的东西,在黑暗盛开的灿烂会被轻视,即使他是听风楼的楼主照样被人骂,骂他的人很多,他总不能全都拔掉他们的舌头吧,再脏的人只要穿上一件白衣裳就会得到认可和敬畏,他也想给听风楼穿上这么一件白衣素裳。
“所以是他!”韩江瞪着眼睛看着他,哪怕他说的话只有一个字是真的但是不可否认的就是有一种令人折服的魄力。
“是他先勾搭上我的,我觉得他说的蛮有道理的所以呵呵!”白若沉笑得有些尴尬,真的是他先找自己的,“真的,韩江你可以相信本楼主,要不是他拿钱来诱惑本楼主,本楼主才懒得管他!”
“所以提议将听风楼洗白的人不是你是他咯?”他的转变太快韩江有点不适合,想想也是他早经被千夫所指哪里还会在乎别人骂他几句。
“他说得天花乱坠的我听着就心动了,韩江你想如果我们有钱有势又白,百姓怎么会不爱戴我们,说不定以后去酒楼吃饭都不用给钱了呢!”白若沉还不知道他能不能成功,即使失败了对听风楼也没有什么坏的影响。
“你就这样被他蛊惑了?”韩江不敢相信他意志这么不坚定。
“也有我个人的原因,我在黑暗中活得太久了想要到阳光下走走。”白若沉的神情变了,有些悲凉有些不甘很无奈,“哎,累了,要睡一觉,你要一起吗?”
一起?韩江白脸暴红,这家伙怎么这样啊!是不是跟蓝颜馆那些男人混久了,勾搭起人来也这么顺手自然了。
“不不了,你自己你自己,我我先出去,出去!”韩江他是一个正人君子不会被诱惑的。
“把门关上哦!”
沈可再检查检查,小刀、烛台、点燃的蜡烛、酒、纱布、止血药、止痛药,统统配齐,他准备好了,他仿佛看到了那个在太医院穿着白衣素裳的自己,宫里的太监宫女都得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沈御医,沈御医啊!
“沈大夫你傻笑什么?”白若雨不知道沈可在笑什么,怎么还留口水了呢,难道没有吃饱吗,“沈大夫你是不是没有吃饭,我去厨房给你端些吃的东西来。”饿着肚子是不能专心给人没记治腿的。
沈可急忙擦掉嘴角的口水,“吃饱了,不用劳烦雨小姐,楼主可以开始了。”
白若沉摸着人没记的脑袋,“忍不住你就叫一声,忍不了我们就不治了,你瘸腿一辈子我就养你一辈子,即使没瘸腿也一样。”他怕它受不了疼痛。
人没记点点头,再痛它也不会叫出声音,他希望它好起来它就会好起来。
“它叫了你就停下,听到了没有!”
沈可直点头,“知道知道,一切都听它的。”
“小妹我们出去吧,我们出去等你。”
白若雨扶着白若沉出去了,沈可叫两个帮手把人没记抬到铺了白布的桌上,摸了摸它的头,“你看大黑就坐在那边看着你,你也可以看到它,它是好榜样你要向它学习不要让楼主失望咯!”
沈可深呼吸两声,嘴里求佛保佑一切顺利,手拿起小刀便开始了。
………………………………
第21章 血洗的脏
人没记的手术很成功,白若沉心里头不敢太激动只能在脸上愉悦,笑了又笑,他的狗腿要治好了,是一生中最幸福的事之一。何月灵坐在白若沉旁边也能感受到白若沉散发出来的喜悦,同时她也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味,像是阿胶的气味,低头看桌上的红豆粥很希,里面还加了红枣,听风楼待客还真是周道。
“这是若沉特意叫厨房给何小姐准备的,红豆红枣粥有养颜美容的功效,何小姐怎么不喝啊?”
何月灵看到碗里有两颗残豆,再看看只看见红枣的皮,这不是红豆烫吗,粥有这么希吗?听风楼楼主和长安街人说的那般抠门,“多谢白楼主,没有想到白楼主这么体贴。”何月灵保持着大家闺秀的优雅模样。
“因为本楼主是一位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啊,对待姑娘家自然要百分体贴。”白若沉笑得跟一只招财猫似的。
“白楼主笑得如此灿烂想必小日子过得很舒坦,”舒坦到把我的事情都给忘,何月灵来听风楼是为了提醒白若沉帮她办事情,“前些日子小女子托白楼主帮忙办的事情可让白楼主为难烦恼了?”
“不为难不烦恼小事一桩而已。”白若沉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把手放到桌上是果然发现了几根黑发,才刚开始就掉发如此厉害了,照这样下去不到三个月他肯定成了和尚。
“何姑娘不用担心,今年的春天才刚过去明天的春天还早着呢!”白若沉安抚何月灵不要着急,皇家只会在开春才选秀,还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呢。
“话说如此。”可是何月灵还是担心,因为她是官家女子注定先要被选剩了才能有资格为自己的人生做主。
“哎,说实话,本楼主实在不明白,何姑娘不愿进宫直接跟何大人说一声不就得了吗,花那么多银子来找若沉帮忙实在是太浪费钱财了。”白若沉就喜欢她这种愿意在听风楼浪费钱的女人。
“家父一直希望我能进宫。”何月灵是个孝女不能违背父亲的意愿。
何君望那老头子也想送女儿进宫巩固自己的地位,也不问自己女儿愿不愿意,哎,女人啊,能利用的即使是亲生的也不会放过。美名曰,我养了你那么多年是你该报答的时候了!千年以来女人都只是陪衬品、讨好品、安抚品、赏赐品而已。
白若沉偷偷翻了两个白眼,你想进宫是不可能的事,即使早就知道白若沉还是要坑何家的钱,唐昭已经开始动手削弱高官的势力,从白家开始然后是徐家、楚家、李家,挨个挨个的对付他们,权利一日不回收他当皇帝一日不能安稳。
“何大人那么疼爱何姑娘,只要何姑娘在来春前找个男人嫁了,何大人自然也不会为难何姑娘。”
“父亲希望我入宫自然不会答应上门求亲的男子。”不知怎么滴何月灵的脸有些红。
“哎,找个男人把饭煮熟了他不答应也难!”这些官家小姐一点生活见识都没有,只知道吟弄几句红杏啊、雪梅啊、牡丹之类的附庸诗词,这些有个屁用啊。
何月灵情绪激动羞愤交加,“我又不是浪荡女子万万不能做出这事,白楼主岂能把月灵看做红尘女子!”
白若沉把骨子里的轻佻拿了出来,“哼,说真的,你连青楼女子都比不上,她们自己养自己,像你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官家闺秀要靠家里养,嫁人后要靠夫家养!”白若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哦,不是,嫁人不是白白靠夫家养,是要靠出卖体力才能换来食物!”
“你你,你!”何月灵拍桌而起,“你竟然是如此无耻之徒,衣冠禽兽!”
白若沉摇了摇杯中的凉茶一脸的无辜,“难道本楼主说错了吗?女人出嫁后不是要伺候丈夫吗?”
“没有想到听风楼主子竟然是满嘴脏话的龌龊小人!”何月灵怒指白若沉言语下流污秽。
“本楼主不想听到别人在老子我跟前说青楼女子不好,人家出身不好误入风尘,是她们命不好,何小姐出身高贵只是命好而已,她们脏可是没有脏到你,你贬低她们做什么!”白若沉把茶杯往地上一摔,“像你这种德性也想进皇宫,简直是痴心妄想!”
“你,你!”何月灵气绝。
“我什么我,行了,放一百个心就凭你还进不了皇宫,连苏家二公子都看不上皇帝会看上吗?”
“白若沉!”何月灵玉牙都要咬断了。
“我也不中意你,听风楼楼主夫人不会是你,来人送客!”
舒桐把何月灵送出去了,李凡琴进来了。
“你来了,坐!”白若沉坐着满脸笑容的热情招待李凡琴。
李凡琴纳闷,何家小姐怎么气冲冲跑出去,见他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人应该是被他气走的,也不知道何家小姐来这里做什么,“她?”
“说了几句不爱听的话她生气就跑了。”白若沉不在意。
“你有事?”李凡琴很少会来听风楼,没事白若沉也不会去丞相府。
李凡琴拿出一瓶药,“早晚抹一抹不留疤。”
“没事,留疤就留呗,我又不是女人不介意!”
李凡琴瓶子放在桌上,白若沉要他拿过去,他只要站起来把药拿过去,白若沉看着瓶子上的图案蛮好看的,李凡琴重新回到座位上。
李凡琴久久不说话,白若沉憋不住开口,“你这个人啊闷葫芦一个,哎,以后你夫人肯定会被闷死,你都二十四了怎么还不成亲啊?”白若沉又问了,这李凡琴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去丞相府时也没有发现他有通房丫鬟,可能是去青楼解决吧。
他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李凡琴不禁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你,也二十三了不是吗?”
“我跟你不一样,我的袖子经常断!”
袖子断,袖子断!轰隆一声,李凡琴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他!
呵呵,白若沉笑两声,“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的袖子早就缝上,长得很不短。
李凡琴松了一口气,但是心里有一阵失落感划过,“容易染上不干净的病,你最好少去蓝颜馆。”
“都说是开玩笑了,我倒是去过蓝颜馆。”去那里只是办公事没有办私事,白若沉脸上不再有笑容,“有时候人真的很脏,脏得自己以为还可以洗干净,其实洗不干净了。”
他怎么幽怨起来了?他幽怨时像极了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怎么可以这般想呢,李凡琴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哎,不说那些丧气话了。”白若沉沉默了一下子,“突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哎,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你和楚游最好不要私交过密,和敌人做朋友是件让人纠结的事情。”白若沉好心提醒李凡琴,他和楚游交情甚好。
“你的目的?”
“什么意思?”白若沉假装听不懂的样子。
“倚楼听风雨,以听风楼在江湖的势力有必要依靠丞相府吗?”听风楼就是江湖中的王朝,而他白若沉就是江湖的君主。
“黑暗中的势力远远不能满足我,在黑暗中活腻了我想到阳光下走走,怎么你不让啊!”白若沉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挑衅,他承认王侯相将宁天生就比他们这种小混混有种,但是如今他也取得了和他们一样富裕的生活,他是千千万万人中的一个而已,祖辈穷子孙也跟着穷,这就是自然法则。
“所以不仅是李家连楚家也将成为你的工具?”李凡琴质问他,他还在笑着,脸上总是挂着淡淡浅浅的笑意用来掩饰心中的意图。
“什么工不工具的,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大家互利互惠,我给你们好处,你们也得给我好处才公平,我和你们又没有什么关系白白给你们好处,我很吃亏的!”他力求公平如今也有能力为自己讲公平。
“我不希望将来某一天我们拔剑相对!”李凡琴是李家长子有他的责任,但是不想和他成为敌人。
“我只会三脚猫的功夫也很少再动手,我家盗风的剑法和你相比好像不相上下。”白若沉连李德那个老东西他都没有放在眼里还会忌惮他儿子吗。
李凡琴紧锁眉头,“盗风,飞贼盗风?”
“对啊,他曾被你和楚游擒住关进大理寺,我从大理寺给弄出来的!”白若沉笑嘻嘻的。
“他是朝廷要犯!”李凡琴不敢相信他有那个胆子敢帮朝廷重犯越狱,这要是传出去了可是杀头之罪。
“你那么大声吼干嘛,我没有聋,他是朝廷要犯没错但是在全国户部里他已经不存在,皇帝可是下令杀了他还对外宣布了死讯。”白若沉敢断定即使李凡琴知道他窝藏死囚也不敢怎么样,皇帝说的每句话可都是圣旨神圣不可侵犯。
“谁天生就是贼就是小偷,像你这种人永远也不会明白在黑暗中生存有多难!”白若沉心怀感伤,这也许就是命吧,有些人一生下来就锦衣玉食的,天定的富贵命,但有些人呢,生得卑贱食不果腹,一生难以改变命运直到死亡都还处于贫困的边缘。
李凡琴冷静了下来,他敢这么做也有能力做这种事情,“既然你救了他就麻烦管好他的手,再被我抓到绝不留情面。”
“手脏了洗洗就干净了。”白若沉不担心。
“心若是脏了呢?也能洗干净吗?”李凡琴用深邃的眼神看着他。
他低头饮一口保心茶,“当然能,用血去洗,所有的罪恶只要用血去洗就能洗干净。”
李凡琴沉默不语,他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何月灵走在街上,丫鬟巧儿在给她撑伞。
“那不是苏风公子吗?”小丫鬟眼睛利,在人群中看到苏风。
“哪里、哪里!”何月灵急忙望望。
“小姐,在那边!”
何月灵上去想要过去搭讪,可是还没来得及叫住苏风,苏风已经进了胭脂阁。
“小姐,苏公子进去了!”巧儿抬头望见,胭脂阁,三个大字,她没有想到这温文尔雅的苏公子也会进妓院,怪不得不能当选长安四大公子,四大公子,听风楼韩江公子。
他进去了,何月灵一个姑娘家不好进去,只好作罢,但是转头看到她家丫鬟脸红眼冒红心的,“回府了,你胡思乱想什么!”
“回府,回府,奴婢什么也没想!”巧儿赶紧撑伞跟上去,她真的没有想韩江公子,风度翩翩的韩江公子。
………………………………
第22章 与虎谋皮
输得起赌场后面是一座大院子,院中有莲花池,池中有鲤鱼供主人家欣赏愉悦胸襟,莲花池中心有座小亭子,亭子上坐着两个人。
白若沉手里拿的马要游过楚河到对岸去吃了对方的将,可是好像对方已经察觉到他的意图派出小卒守着河岸上,不让白若沉的马过河。
唐昭把小卒放在河岸上拦住白若沉的马,“天下百姓疾苦,朝中达官富得流油,我深感痛心!”
“锦衣玉食的,住的是豪华宫殿,后宫佳丽不止三千,自己小日子过得滋润着嘴里还悲叹百姓离苦,你是我见过脸皮最厚的人。”白若沉不吝啬夸赞唐昭一番,站在唐昭身后的太监想要教训白若沉,可是唐昭阻止了,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白若沉,自然知道此人嘴巴又贱又毒。
“让东街荡妇李莲的丈夫写下了和离书,这事是你做的?”唐昭转移了话题。
“我家小三处理的,荡妇?”白若沉抬头看唐昭两眼,“她是荡妇吗?”
“她不守妇道在外边开起自个的小青楼和别的男人苟合,难道不是荡妇吗?”唐昭寻了位置放下自己的马。
“这败坏风俗的荡妇理应侵猪笼!”站在一旁的李冬冬义愤填膺的。
“她又没有伤你家的风俗,你那么激动干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她也有一腿呢!”白若沉瞥李冬冬一眼后又继续低下头来下棋。
“你!”李冬冬羞愤不堪,这白若沉明明知道他是太监还这般羞辱他。
“主子说话你专心听便可!”李冬冬是唐昭的心腹,唐昭也好奇自己的脾气怎么变好了这么多,对待奴才也是这般温和,难道是和他接触多了的缘故。
“奴才遵命。”李冬冬闭嘴不敢再言。
“听你的话对她好像有些怜惜?”白若沉什么时候有同情心了,唐昭一炮炸飞了白若沉的小卒。
“强者怜悯弱者是天性,我还有这种天性不像你们。”白若沉把死了的小卒丢过一边,“你加不加?”白若沉感觉自己一定能赢。
“加一两!”
“好就一两!”
盗风和李冬冬分别在桌上各自添了一两银子。
“李莲这种荡妇如果不严惩恐怕会给百姓带来不良影响!”唐昭好像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那周六呢?”
“周六?”唐昭知道有李莲这么一个荡妇,对她丈夫周六还没有来得及好好调查。
“一个连家都要女人养不肯负起一家之主责任的男人,男人是一家之主的前提是他必须养家,那肮脏男人连孩子父母都要女人养,只要蠢透的女人才会守着他!”
“可是她也不能不顾礼义廉耻?”唐昭不敢苟同。
白若沉终于偷偷过了河,“就允许你睡那么多女人不允许她多睡一个男人?”
“你!”唐昭快要气炸了,白若沉竟然把他跟和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相提并论,和这种小混混真心畅谈不到一块儿,“朕乃九五之尊岂是她一个荡妇能相比的!”
“如今民风开放人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她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养活自己的钱财,这好像和百姓没有关系吧。”
“你强词夺理!”唐昭说不过这小混混。
“她的事情只不过是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料罢了,等有新的谣言丑闻出来百姓便很快忘记,他人的丑事只能一笑罢了,谁会去在乎,什么伤风败俗,你想多了!”白若沉的马绕过他的卒,“再说,尘世本来就是肮脏的,只要吃饱穿暖了,百姓不会追究在意那么多。”
唐昭歪头看他那张越来越白的小脸,怎么越看越像女人的脸,“朕发现你处处偏袒女人啊!”
“爱屋及乌,你没有听说过吗?”白若沉把炮移到了河岸上,“我母亲是女人,我妹妹是女人,我将来的妻子女儿也是女的,我不偏袒她们偏袒谁!”
“你这是在暗示朕,一个王者处处要有仁德之心吗?”唐昭似乎听懂了他的话。
“不是,你作为王者想要压住强者就必须以百姓的名义,所谓仁者无敌嘛。”白若沉趁他不注意又把一匹马牵过河对岸,兵临城下,这下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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