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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楼听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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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作为王者想要压住强者就必须以百姓的名义,所谓仁者无敌嘛。”白若沉趁他不注意又把一匹马牵过河对岸,兵临城下,这下赢定了。
“确实李楚这两棵大树太茂盛把百姓的耕地都给罩住了,你有什么办法替朕修剪修剪这两棵树的树干!”唐昭和白若沉的关系,互利互惠,互相利用。
“搞不懂你们帝皇家把他们养肥这么肥干嘛?”至于让李家膨胀到今天这个地步,唐昭的先辈怎么不知道制衡一下权利。
“你不给人家好处,人家会忠心帮你做事吗?立了功本就应该受到嘉奖奖。”唐昭不认为他们唐家这么做错了。
“哼,做了分内之事,不但能领月奉还能得到比月奉还要丰厚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嘉奖,怪不得那么多人读书科考想要入朝为官!”白若沉不否认当官确实能过上好日子,如果他还是原来的模样他肯定也会读书参加科考,在他们唐氏王朝中谋一官半职的,将来子子孙孙都不用发愁。
“朕和你说不通!”唐昭懒得和白若沉解释那么多,他不身在其位不知道皇帝的苦。
“城郊万亩良田皆是达官贵族的私有财产,长安如此,各城如此各个城镇也如此,天下良田都是你们唐氏的吗?想要赏给哪个就赏给哪个,真是好不要脸!”白若沉习惯趁机辱骂他人,这是一个从十三岁养成的习惯。
唐昭脸色变严肃,神情威严,“天下之滨莫非皇土,土地归国有这是历朝历代一来不可更替的律法,怎么,白若沉你想挑衅?”
“哼,谁规定的,贫民开荒开垦出来把贫瘠山头变成良田,你们就说是你们家的就派人强占,人家不给就打死人家。你们这么霸道,怪不得天下有这么多小偷小摸、飞贼盗贼山贼,乞丐也不少!”
“白若沉说话要三思!”唐昭呵斥白若沉。
“你们能做的我怎么就说不得,怎么,不好听的话让你发狂想要撕了我的嘴!”白若沉举小卒嚣张地看着唐昭。
唐昭说不过白若沉,心里懊恼,自己干嘛跟这个小混混争辩,伤身,“罢了,随你怎么说。”
“村子里头有一个人是吃不饱是他自己的责任,但村子里大部分人都吃不饱那就是村长的责任了,天下有一个盗贼是那人自己手脚不干净,天下有数不清的盗贼乞丐那就是你们这些当官的错。”白若沉感叹,命啊,为什么他是这些人中的一个,他也想做最干净的那一个,可是不能,“长安有很多妓院,不过和扬州相比那可就小巫见大巫了,难道是那些女人自甘堕落自己跑去妓院招呼你们这些有钱男人?”
“你能不能别趁机打击报复,朕承认是朕的疏忽,今天朕不是来和你争辩是谁人的过错而是来找寻解救的办法。”唐昭认怂了,谁叫白若沉这人巧言令色他说不过。
“你确定不是为了稳定稳固你们唐家的江山?”白若沉可不是三岁小孩,想要骗他,难啊。
“削弱他们的势力同时又能给百姓带来好处,我们为何不好好商量斟酌出好法子!”
“那些不相干的人过得好不好,本楼主可不关心!”白若沉放下了小卒,“阿风,听说你看上了一个姑娘想要成亲了,是吗?”
盗风望了望,姑娘,成亲,什么时候的事情,听不明白楼主的话,但是楼主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是的,属下想成亲了!”
好端端的,怎么扯到一个手下的亲事?唐昭抬眼看看站在白若沉身边的暗卫,怎么越看越觉得在哪里见过,白若沉帮他解了疑惑,“觉得眼熟吧,你忘了飞贼盗风一粒?”
“阿风,盗风,白若沉你!”唐昭指着白若沉,“怪不得他们能从大理寺逃脱,原来是你?”
“你对外宣称已经将他们处死其实并没有,你想收他们为己用,哎,可惜让我抢先了一步。”白若沉深感惋惜。
唐昭强迫自己要冷静,不要被这小混混激怒,得冷静,要冷静,必须冷静。
“我家阿风要成亲得有户口,长安户口,人家小姑娘嫁过来才安心,阿风你想要叫什么名字啊?”这就是白若沉的目的。
“属下这个名字用得挺好的。”盗风机灵,所以白若沉带他来。
“还有一粒也需要啊!”白若沉抬头看着唐昭,“新的户籍新的人生,长安城户籍人人期待,皇上你说呢?”
“朕会派人去办!”唐昭咬着牙。
“还有何君望的女儿不想进宫帮你暖床!”
“朕不缺她一个女人!”唐昭也不希望何家女儿进宫。
“在户部有个芝麻小官,那人曾有恩与我!”
“朕会办好的。”
“也不能让他升得太快,得慢慢来!”
“朕知道!”他白若沉的人自然只能管些小事。
“还有,我家有个大夫想要进太医院,你放心他只是去太医院学习医术。”沈可,白若沉特意解释。
“都依你说办的,行了吗?白大楼主!”白若沉的胃口不小,唐昭怀疑还没有砍了李楚两家的羽翼又有一个白大人登场。
“我不会做官的。”白若沉保证,“淮河下游发生水灾了,大雨大风席卷了地里的庄稼,还带走了大量茅屋,那些受灾的难民马上就要涌入长安城,你准备好了吗?”
“什么!”唐昭大惊,“朕没有收不任何消息,你怎么!”唐昭犯糊涂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弯来,“朕倒是忘了,听风楼势力遍布天下!”迟早会变成新的威胁。
“听风楼最近两年不再收留土匪强盗等亡命之徒,你现在要应付的是就要到达长安城游玩的难民而不是听风楼!”
“官府的消息还没有传来,他们来得倒是挺快的!”一定又是他在背后搞鬼,他的意图,“你的良策!”
“长安掌管盐铁的徐正茂,这个人倒是谨小慎微但是爱慕虚名,你到他家去吃顿饭要他捐出五十亩良田供给安置难民。”白若沉也不想让徐正茂太为难,五十亩田地对他来说不是很多。
“你让朕承诺他将他的事迹载入史册供后人敬仰!”唐昭猜想。
“对啊,那些人啊,老想着名留青史,你就给他们个机会,留一两页纸歌颂他们一下咯!”
“他们?”
“对啊,就是他们,徐正茂、徐正明、楚辞、李德、何君望、张忠等等一系列,有个人率先把良田拿出来赈灾,不说了,你知道了!”白若沉口有些干。
唐昭庆幸,“还好你的势力只在江湖。”
“一开始在江湖就永远在江湖!”白若沉把马踩在了唐昭的将上,“你死了,我赢了!”
唐昭一看棋局,“你使诈,刚才你的马还没有过来,怎么突来一下子到这里了!”
“没有,你别冤枉人,我的马早就过河了,是你太一心一意了只顾着聊天!”白若沉是凭真本事赢的,“阿风把钱收起来!”
“是!”盗风把桌上的钱全都揽进了钱袋子。
“他们会乖乖把田地拿出来?”朝中那些大臣可不是吃素的,李德楚辞、唐昭都要敬他们三分。
“他们都是披着清廉爱民外衣的大官,你以百姓的名义他们应该会给!”唐昭这皇帝怎么当的,堂堂一朝天子还怕两个手下,真是窝囊啊!
“如果他们哭着很穷不给,朕也不可能硬抢吧。”唐昭有些担心。
“你胆子怎么那么小,还怕他们反了不成!”
唐昭给白若沉一个眼神,他还真怕他们反了。
“李德楚辞是不会反的,他们手里没有兵,权力再大没有兵权也不足为患!”武力是决定成败的关键,白若沉一个小混混都知道,他一个当皇帝的怎么不明白,“你应该担心的是那些节度使,虽然他们还没有连成一线,在地方手持重兵迟早祸害 。”
这个唐昭倒不担心,节度使手中有兵但是势力并不大,“这个就不劳烦你操心。”唐昭只是请他帮忙削弱李楚两家的势力。
“他们虽然不能建大国但是可以建立小国,春秋战国便是如此,地方势力瓜分了周的天下,分封制一开始效果好但是久了就是祸患,到时候你或者你的子孙成了被灭国周幽,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出自道义白若沉有必要提醒唐昭。
“眼下要解决的是难民的事,你确定他们会给!”
“你去徐正茂家窜门搓一顿出来,随后我就让人到处散布谣言,说朝廷众官员爱民如子要拿出田地钱财给难民安家建房,谣言一出去,难民百姓期待,他们不给百姓能放过他们吗?”这叫做先斩后奏,“百姓,这还是百姓的天下,他们不敢得罪百姓,你就大胆去做。”
“你不当官真是屈才了!”唐昭一直都想把白若沉收为己用。
“我要是当官你睡得更加不安稳了!”
“再来一局!”唐昭不想输给他。
“不来了,饿了,回家吃饭!”
“哎,你不能走,再来一局嘛!”唐昭可是象棋高手,在宫里没人是他的对手,他不甘心输给了一个小混混。
“冬冬,你看那小白脸真像个女人,一个大男人的又没有下雨遮什么伞!”
李冬冬恭敬回道,“天底下哪有像他那般女人!”
“也是,如果他是女人,天下就没有男人了,回宫!”唐昭出来蛮久的了,应该回去了。
白若沉刚到听风楼门口便见她从里面出来,白若沉上前温和问道,“你怎么来了?”她怎么来听风楼,是不是,是不是,白若沉咳了两声,“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你想多了,我只是恰巧经过便进来讨杯水喝!”她经过进来想要看看他可是他却没在,那个小妹看对她也很是厌恶。
白若雨出来了,见她哥哥回来了便上前,“哥哥,洛夏姑娘来找你。”之前白若雨还以为她是大家闺秀,今日才知道原来她是长安街胭脂阁的头牌,洛夏,哥哥什么时候认识她的,她来找哥哥有什么事,问她她也不说。
“我们进去说话,进去说话!”白若沉要她拉进去可是她躲开了。
“不必了,也没有什么大事,我们改天再谈!”洛夏甩袖离去。
白若沉不明白洛夏为什么生气,白若雨也听见了,“大热天的你还戴什么帽子,我给你摘下来!”
“别,不用了,我戴帽子防晒,遮阳防晒的!”白若沉不让,可是终究还是抵不过她,她把戴在他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
“哎呀,不用,都叫你别拿了。”白若沉去抢帽子没有抢到,“把它给我。”
“不是带伞出去了吗,干嘛还戴帽子?”白若雨明明就看到盗风手里拿着一把油纸伞。
“双层防晒,小妹拿来!”白若沉怕她看到。
白若雨就是不给她,稍不留神还是看到了,“你掉发好多啊!”白若雨看到帽子里布了一层薄薄的黑发。
“夏天换毛,常有的事!”
白若雨不信,“你又不是狗怎会换毛,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啊,要沈大夫看看!”说着白若雨拿着帽子就进了听风楼。
“哎,别啊!”白若沉跟了进去。
白若雨拉来沈可给白若沉看病,沈可很清楚白若沉的意思便谎称,白若沉只是太累而导致掉发,多吃点好的补补就行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听沈可这么说白若雨也相信了,处理掉了帽子里的头发。
“哥哥你怎么认识胭脂阁的那个女人!”
“去应酬便认识了。”
白若雨拍桌而起,“你怎么老是去那种地方,上次招惹了蓝颜馆的小倌上门来闹也不够,这次又来了一个洛夏,你就不能正经些吗?”
“我很正经的,去蓝颜馆胭脂阁只是为了谈生意,哎,你就别管了。”白若沉寻思着戴帽子也不是办法,大夏天戴帽子很显眼会引起怀疑,得找点黑芝麻何首乌来防脱发才是。
“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和她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是,她是。”白若沉还是没有说出来,“她是我朋友。”
“以后不要和这种人交朋友。”白若雨看那个女人不简单,一定不是什么善茬。
“为什么啊!”
“她不干净!”
不干净!白若沉愣了冷了双眸,“不干净,她比谁都干净,我不许你怎么说她,你没有资格!”
白若雨满脸的委屈,“你凶我,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凶我,我哪里说错了!她是女支女不干净!”
白若沉咽下口中血,“她是女支女,那也是因为你,都是你的错,当初你干嘛不快点死掉啊,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不要是你我能把她卖给别人吗?你有什么资格说她不干净!”白若沉觉得白若雨侮辱洛夏就是在侮辱她,侮辱那个被他卖掉的妹妹。
白若雨向后退几步,“她我我她!”
“滚滚滚出去!”白若沉把白若雨拖到门外关上了门。
………………………………
第23章 小难民
争吵过后,经过一段时间两人都冷静了下来,可是吃晚膳的时候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白若雨没有给他夹菜,梅舟注意到了。
“小妹,来吃块鸭肉。”气氛不对啊,可能是吵架了吧,他们经常吵架的,梅舟见多不怪,最严重的一次是三年前白老大当小妹的面摔了碗碟,“来,老大也吃一块!”
吃了鸭肉,两人还是不看对方一眼,“老大,小雨妹妹还小,你让着她点!”梅舟动动白若沉的胳膊要他夹菜给白若雨,可是白若沉没有动筷子。
梅舟尴尬笑两声,“老大忙着吃,小舟哥哥夹给你!”
看着梅舟夹了很多菜到碗里,可是白若雨就是高兴不起来,是她,是姐姐吗?等下子一定要问清楚。
一顿饭很快便散了,白若沉托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房间,见到床上红色的手帕,哎,怎么回事啊,说好了不生气怎么又没能控制住,吐了血。白若雨没有敲门就进来了,白若沉赶紧把手帕藏到被子下冷声问道,“什么事情,大晚上的?”
白若雨戳着手指,“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她不敢相信,姐姐真的沦落风尘进了妓院,一开始听别人说她是不相信的,可是现在他却亲口说了。
“洛夏,若夏!”
白若雨上来抓住他的手,“那我们去把姐姐接回来,好不好!”
“你不是嫌弃她脏吗?”
“没有没有,刚才我只是一时激动说错话了而已,哥哥,我们去接她回来好不好!”白若雨想弥补她,哥哥说的对都是因为自己生病才害她被卖走的。
“这件事情再说吧,哥哥累了,你出去吧。”白若沉不敢告诉她她的姐姐已经死了,真的死了。
“明天我去把她带回来!”
“这件事情以后再说,我要睡觉了!”
在胭脂阁后院偏厅内,洛夏接待了白若雨,洛夏把丫头谴走了也关上了门,因为洛夏知道她来找自己只能是为了那件事情,白若沉可能已经和她说了。
“哥哥说,他说。”白若雨一直盯着她,她和小时候不像了,也不可能再像,女大十八变,但是再怎么变也应该有点相似之处,昨夜白若雨把小时候三人的画像看了整整一晚,自己和哥哥还有小时候的影子,可是她却完全不像了。
“他说你是我二姐,那你是不是啊!”白若雨终于问了出来。
洛夏无动于衷反问,“那你觉得我是你姐姐吗?”
“我,我!”白若雨觉得不像,可是哥哥说她是。
“你觉得我不是,怎么白若沉跟你说我是他妹妹。”洛夏笑了,“他说我是他妹妹,你知道男人嘴里的妹妹可以是别的意思?”
“妹妹就是妹妹还能是什么意思?”白若雨听不懂。
“还真是一个不知世事的小姑娘!”洛夏用极为轻佻的男子语气说道,“妹妹,今晚哥哥来找你玩好不好啊!”
听这种类似纨绔子弟的声音,白若雨觉得恶心,洛夏翘起了二郎腿,“明白了,男人的妹妹和你的二姐姐不是同一个意思。”
“我知道我哥哥不是那种人,他说你是二姐的,我相信他的话!”白若雨用坚定的目光看着洛夏,只要是哥哥说的她都相信即便那是假的,“你是二姐是不是?”
“我不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你二姐!”洛夏不想做这个累赘的二姐,这个累赘害他吃了不少苦头。
“哥哥说你是。”白若雨的声音变小了。
“你是太单纯还是装傻,男人说的妹妹和你说的妹妹不同!”她一点也不像白若沉,傻乎乎的,一点都不精明,和街上那些傻大姑没有什么区别,洛夏搞不懂白若沉为什么选择她。
白若雨一直记得,“我二姐小时候被茶壶烫过,她大腿上有伤疤,你说你不是,你敢给我看你的大腿吗?”
洛夏不耐其烦露出了大腿,白若雨看到了光亮白皙没有一丝伤痕的大腿,“你大腿上没有烫伤,没有!”大夫说过的,烫伤很严重会留下伤疤的,可是她的大腿上没有,“你没有伤疤你不是我二姐,那你干嘛要骗我哥哥!”
“哼,我可没有骗他,是他自己骗自己,他自我欺骗是为了逃避内心的谴责!”洛夏早就告诉他自己不是,他相信了还是把自己当成那个妹妹的朋友,来对自己那么好,一开始很烦久了也就习惯了,习惯假装是他妹妹的朋友,习惯真的有这么一个人还在乎自己,有些习惯很可怕久了就出不来了。
“你骗人,肯定是你用手段骗我大哥的,我要回去告诉他,哼!”
白若雨气冲冲跑了出去,洛夏还看在自己的大腿,真的没有伤疤,**再深的伤痕时间久了也会淡去,可是印在心里的阴影只会随着岁月的流失而放大。
白若雨冲进房间把还躺在床上的白若沉扯了起来,“你骗我,她不是二姐,她不是二姐!”
被吵醒的白若沉打了两个呵欠,“大清早的,你干嘛啊,我还没有睡够呢!”
“你骗我,洛夏根本不是二姐,她大腿上没有伤疤,没有被茶壶烫过的疤痕!”
白若沉慢慢变清醒了,“都过去十年了,伤疤早就淡去消失了。”
“你说谎,大夫说过的那烫伤很严重一辈子都会留有伤疤!”白若雨摇着白若沉的脑袋,“你为什么要骗我!”
“没有没有,我没有骗你,伤疤被药膏给治没了,抹了名贵的药膏伤疤就没有了!”白若沉眼微红。
“那么深的伤疤再名贵再好的药膏也不可能全完抹去!”白若雨相信她不是心里更加希望她不是,不想她真的被卖进了青楼,“她也说了,她不是,哥哥,不是她,是不是啊!”
白若沉抬眼满眼血丝地看着她,“她不是,她不是,为什么你非要我说她已经死了?”她真的已经死了,得了花柳死了,真的死了,洛夏说她在五年前惹上了花柳死掉了,但是他还是不肯相信,相信那个染上花柳死掉的女支女不是他妹妹,是别人。洛夏,若夏,相信她生气他这么久找到她,把名字改成了洛夏,可是却不是,洛夏是洛夏不是若夏。
“哥哥,她不是二姐,我们一定能找到二姐的,是不是?”白若沉很激动,白若雨不想再刺激声音里透着害怕。
“是啊,一定会找到的。”死了就能找到了,也许她早就投胎了,希望她能投到好的人家,别再是穷人的孩子,做穷人的孩子下场是悲凉的。
“洛夏姑娘是不是认识二姐!”这是白若雨想到白若沉为什么接近洛夏的原因。
“见过而已。”白若沉满脸都是悲凉,洛夏也是命苦之人,穷人家的孩子都是命苦的,上天从来就是不公平的,没有什么是公平的,父母也是一样。
“哥哥你不要担心,我们一定会找到二姐的,是不是啊?”白若雨在安慰白若沉也是在安慰自己。
“随缘吧。”白若沉看淡了,他失信了,他失信了,说好了一年就去接她的承诺变成了这辈子永远不能实现的谎话,说给谁听谁都不会信,自己倒是先信了,他以为他真的可以做到,事实证明他做不到。
白若雨不敢再说什么,怕他生气,怕他自怨自弃,怕他害怕真的找不到了。
第二天两人都没有再提洛夏也没有再提若夏,白若雨想要缓和他们之间的紧张气氛只好把他拉出来逛街,出门前她想要给他束发的,可是他却不让,还说什么要做一个长发飘逸的美男子,只是把前面的头发撩到身后打了一个结,再看他的头发好像变短了一些,远远不能及腰。
“哥哥你剪了头发?”白若雨摸摸他背上的黑发。
“太长了,不好洗就剪短了。”不再束发因为头发掉了少了很多,剪短些才更像个男人。
他们进了一家买首饰的店铺,白若雨看上了一根玉簪便叫老板拿给她看,可是老板不想给她拿还说,“姑娘这可是玉簪子不是木头簪子很贵的,要五十两,我建议你还是到外面的摊子看看!”
“你是不是没长眼睛啊,我家小姐穿得不像是能买起这玉簪的姑娘家吗?”添香气不过和老板理论起来,“上门的就是客人,你说这种话怎么做生意的!”
老板再瞧瞧就是看不出白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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