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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楼听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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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沉他左右手都能写字,所以本帮主就试着用左手写字,哎,结果画了鸡爪!”想起白若沉左手写的字,陈东稻只能叹气。

    “白楼主左右手都会写字,他不是一般人,帮主你就别学了!”阿柴把水端上桌来。

    “你小子的意思是本大爷是一般人咯!”

    阿柴迅速站远些,“哪能啊,我们帮主也不是一般人,是江南群匪之首,左手不会写字的人多了,帮主那么在意干嘛!”

    “你站那么远干嘛,过来!”

    阿柴悻悻地走过去,“有啥吩咐,帮主!”

    “去你的!”陈东稻坐着也能踹人。

    “哎呦!”

    陈东稻突然哀叹一声,“来长安玩了好几天,都玩腻了!”

    “那明天咱们打道回府?”这里比江南热多了,阿柴都起痱子了,早就想回江南了。

    “帮主是不是舍不得白楼主啊!”别人看不出来他阿柴还能看不出来吗,他们帮主喜欢白楼主。

    陈东稻红着脸反问阿柴,“我表现得很明显吗?”他也看出来了,他知道了会怎么看自己?

    “帮主要听实话?”阿柴怕再被踹。

    “实话!”

    “不是明显,留意的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

    陈东稻不信,“不会吧,应该没有这么明显,我没有那么放肆很克制的!”克制对他的喜欢,喜欢他是事实,他知不知道呢?会不会接受?这是一个大问题。

    阿柴很同情他们帮主,“帮主,依小的看还是算了吧,白楼主说过他袖子不断,你硬是帮他剪断,那他该有多伤心啊!”阿柴不愿看到他们帮主整日为情所困但是还是说得很隐晦,“这种事只要帮主你找个女人一成亲就没了,对白楼主的感情自然只剩兄弟之情了!”

    陈东稻一脸的忧伤好像死了父母亲,“我们真的没戏吗?”

    “不是小的迂腐,大夏民风确实开放,可是白楼主的身份本就比别人敏感,帮主你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江南匪首,如果你们在一起那要遭到多少人的恶言攻击,帮主你不在乎可是白楼主也不在乎吗?他本来就是男生女相,如果帮主硬是把他拉下水,听风楼他那群手下该怎么看他?天生勾人的狐媚子?”阿柴是真心为他们好才冒死说这些不中听的忠言,如果白楼主是女子就好了,这样就可以毫无顾忌的跟他们帮主在一起了,可惜不是!

    “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呵呵,为什么我们都是男人,他是女子就好了,不然我是女子也行啊!”陈东稻仰起头悲伤地看着阿柴,“你说这样是不是很好啊,阿柴!”

    “帮主你得认清事实,白楼主是男子,你也是男子,世上没有如果,你还是赶快找个女人成亲吧,好忘了白楼主!”阿柴也不想看到老帮主无后。

    “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那小的这就出去,帮主不要太伤心了,天涯何处无芳草,除了白楼主还有别的、、、”

    “还不出去,还想被踹!”

    “出去出去,小的就出去!”

    阿柴跑得很快像只兔子,还把门给带上,刚出来就碰上韩江,“韩二楼主好,小的已经劝过我家帮主了!”阿柴要不是受了韩江的威胁可不敢跟陈东稻说那种话。

    “那最好,我们楼主袖子再短也不可能断,要是你们帮主觊觎我们楼主这要是被我们楼主知道了,我们楼主定会灭了你们乌贼帮,他最痛恨别人说他半句不是,花了十年的时间精力才建立如今的听风楼,他的心血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抹黑点,包括你们帮主!”韩江这么做是为了他好。

    “我们乌贼帮有今天的壮大也不容易,小的也不可能让帮主被谣言!”阿柴的心思很简单,他要乌贼帮和帮主都平平安安的,白若沉狠毒无比,要是知道了帮主的心思会有帮主的好果子吃吗。断袖,别人的袖子可以断,帮主的袖子也能断,但是不能被白楼主给剪断。

    “陈东稻能有你这么一个忠心的属下是他的福份!”

    “愿听风楼有你这么一个护主的二楼主也是白楼主的福气!”这韩江怪里怪气的,身上有股似有似无的邪气,希望白楼主没有看错人,“小的先行下去了。”

    韩江还站在走廊上静思着,男女之情他不能触碰,大喜大悲,他的心脏承受不了,多情自古空余恨,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感情不止限于床上,韩江还记得他在花城楼上拿着一朵花迎风而笑叫了他的名字,韩江,此情不关风花只是听到他的声音就从炽热的阳光下被拉进了阴暗。

    “喂,韩老二你站在这里装什么深沉?”不知什么时候来的白若沉拍了拍韩江的肩膀。

    “来看陈帮主有何需要!”转头便可看见他的面容,这样便好,他和他就是这样的关系,更甚于伯牙子期的互利互惠。

    “用不着你,他要什么自己会跟下人说的!”说着白若沉就敲门进去了,韩江摇了摇头便走开。

    听脚步声知道是他,陈东稻收拾了心情,笑脸相迎,“怎么来了,若沉是不是深夜寂寞找不到人安慰?”

    “没有,只是过来问你要不要吃宵夜。”白若沉只是看灯火还亮便过来看看,他寂不寂寞都不会去找别人安慰,他都是自我安慰的。

    “不了,没这个恶习,帮里出了点小事需要处理,明天我就回去。”

    “行,随时欢迎你来长安玩。”白若沉也不想他待久,待久了容易被发现。

    “你怎么就可以用左手写字,我练了好几个月都写不好,你教教我呗!”陈东稻把纸铺在桌上,坐得像一个认真学习的学生一样端正。

    “我天生聪明呗,我教教你。”

    白若沉抓住他的左手,“你抖什么,不要抖!”白若沉稳住他的手不让它抖动,带着它在纸上点了一点、两点、三点,一撇一横折。

    陈东稻的左手还是微微颤抖着,他的心也在颤抖着,“你的手凉凉的。”再看又白又纤细,手心附在他手背上,软软的。

    “刚用井水洗的手,想要一双好手就得保养,每天睡前按摩它们一刻钟。”白若沉一边教他写字一边胡扯,“好了,沉,我的沉!”松开了他的手,手心有些湿,十年的朋友了,这家伙紧张什么啊,字写的好看这要看天赋,他还害羞啊。

    手上的手没了,心里空了,陈东稻右手摸着左手,不一样的触感,硬邦邦的,软绵绵的,“你一个大男人干嘛对手那么在乎?”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女人呵护那是自然的,他也呵护得像女人的手一样。

    “对于男人来说手就像是第二任妻子一样,深夜寂寞还得靠它们!”白若沉盯着自己的手,那眼神深情款款的。

    沉默了一眨眼的功夫,哈哈,呵呵,陈东稻捧着自己的肚子,“哈哈,哎呦,呵呵,若沉啊,什么都不说了,呵呵,好好保养保护呵护你的第二任妻子,哈哈!”

    “有啥好笑的,不早了,早点休息,我出去了!”

    白若沉轻声而出,陈东稻还听见自己的笑声,呵呵,哈哈。

    深夜的寂寞无人派遣,只能坐在窗前提笔写字,自己有说错吗?白若沉摊开双手翻了翻看了看,没错啊,左右手就像男人的第二任妻子一样可靠。深夜睡不着要靠它们写字画画,也不知道老陈那家伙想到那里去了,思想纯洁的就只有他这么一个了。

    暗卫送来信,信上说李凡忧已经在西域哪个山角落购买了一大堆玉石回来,最迟后天就要回到长安,长安啊长安,真是个阴暗的地方,李凡忧啊李凡忧,命不好的丞相府二公子,假设李凡琴是柳念惜的儿子李凡忧是文仙茹的儿子会怎么样呢。李凡琴太执着于正值不是好事,李凡忧和当初的他一样圆滑谨慎。

    “舒桐啊,盗风啥时成亲,他成亲请你吗?你要包多少喜钱,你见过他女人嘛,长得好看吗?”无聊睡不着只好跟外边的人说说话。

    “回楼主,属下没有见过盗风的女人也没有听说他什么时候要成亲。”暗卫舒桐独立院中树上。

    “他不急着成亲那么急着要长安户口干嘛!”白若沉在纸上随心写字,沉,沉沦,陈,陈东稻,东稻,东道主,匪首乌贼帮。

    舒桐纳闷了,盗风好像没有跟楼主要户口吧,是楼主自己帮他办的,说起了他也想找回能活在阳光下的那个证明。

    “属下不知!”

    “站累了,进来喝杯茶!”

    嗖的一声,一个黑影从窗户闪进来。

    “楼主有何吩咐。”

    “坐下倒茶喝茶。”白若沉哪里有什么吩咐只是好心叫他进来喝杯茶罢了。

    “是,楼主!”一切服从命令,即使是毒药舒桐也得喝,看着楼主的纤细的后背,他好像瘦了很多,宽大的衣服下舒桐能观察到他的腰很细,比一般男子要细很多。

    “舒桐啊,几岁了,有意中人没有啊?”

    “回楼主,舒桐十八,没有意中人。”舒桐倒了一杯茶谨慎喝了。

    “你觉得红袖怎么样?”白若沉在纸上点下小墨点再用笔尖描开。

    舒桐挺直身子,“红袖姑娘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添香呢?”墨点化开成了一朵梅花,墨梅,黑色的,再加上树枝好了。

    “添香姑娘也很好。”舒桐从未想过自己的终身大事,他才十八不着急。

    “都好,男人不花心可不是好事,本楼主喜欢专一的,舒桐可不要让本楼主失望。”果然加了树枝的墨梅更能显得他还会画画。

    “是,属下一定不会让楼主失望。”楼主都发话了,那么他舒桐这辈子就只会有一个女人。

    “眼困了,你出去吧。”

    “属下告退!”
………………………………

第34章 唐修到访

    杏红院内,柳念惜摸了又摸儿子的脸,快两个月没有见儿子了,她甚是想念。

    “忧儿瘦了也变黑了,娘的好儿子终于回来了。”李凡忧西行,柳念惜一直很担心,他没有出过远门,怕半路有劫匪拦截他,怕他遭遇不测,现在他终于平平安安回来了,总算可以放下心了。

    “是孩儿不孝,让娘担心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平安就好。”柳念惜赶紧叫丫鬟去厨房拿些吃的来。

    “孩儿不在,娘一切可都还好?”不知道大夫人有没有为难母亲,虽然大夫人一向宽宏大度但是李凡忧还是担心。

    “没有。”柳念惜好久没有看见文仙茹了,她是妾上不了大堂也不爱出杏红院,听下人说文仙茹最近几年信佛了,早晚都要念经诵佛敲敲木鱼,既然那么虔诚不如去当尼姑算了。

    “父亲可有来过?”父亲不喜母亲,李凡忧知道,他都知道,母亲是父亲不专一不钟情的证据。

    “和以前一样每逢十五就过来坐坐,只要忧儿好好的,他来不来已经不重要了。”

    “娘受委屈了。”李凡忧不能恨大夫人,是他母亲命不好,如果母亲出身大户人家一定能嫁一个大户人家,就像楚夫人那般,楚大人是长安唯一一个专一钟情的重臣,楚游命还真是好。

    “娘,这是孩儿从西边带回来的玉镯子。”李凡忧掏出怀中的玉镯子亲自给他母亲戴上。

    “凉凉的,是好镯子。”柳念惜手腕上凉凉的,但是她还是把玉镯子摘了下来,“这么好的镯子忧儿还是留着吧,等到遇见意中人就送她做定情信物,娘没有用没有好东西给儿媳。”想到这里柳念惜呜咽了,但是她不能哭,她儿子回来该高兴的。

    “这是忧儿特意给娘带回来的,娘你就戴着!”李凡忧又把柳念惜的手腕放到了玉镯子里。

    烟村急匆匆地跑来,“二夫人,二公子,白楼主谴人来约二公子到一壶茶楼说说话。”

    白若沉找他应该是为了生意上的事情,李凡忧不能怠慢,“娘,孩儿去见见白楼主。”

    “去吧。”柳念惜知道白若沉是她儿子出人头地的依靠。

    一壶茶楼雅阁内,白若沉早已叫人沏了一壶上好的龙井,还备了一壶凉白开,茶是泡给李凡忧的,凉白开他自己喝。

    “让白楼主久等了。”李凡忧来了便坐下。

    白若沉亲自给李凡忧倒了一杯茶,“等就等呗,我等你你等都一样,都是等!”白若沉拿出招牌笑容抬头看李凡忧,“二公子变黑了!”幸好大夏天他没有出远门,出去也撑伞,不然肯定比他还黑。

    “白楼主倒是比之前白了。”李凡忧随意一瞥,好像也比之前瘦了,宽大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不显臃肿。

    “因为白某姓白嘛,白一点那是自然的。”

    李凡忧拿出一个小盒子,“这是凡忧送楼主的礼物,还望楼主笑纳!”在白若沉面前他只能谦卑,比在父亲面前还要谦卑,讨好白若沉比讨好父亲还重要,他的出身决定只能讨好那些地位比他高的,但是总有一天他会让他们比自己谦卑十倍小心地讨好自己,这些人中包括坐在他前面的这位,听风楼楼主白若沉。

    有礼物啊,好久没有人送礼物给他了,都五天了,见到礼物就高兴,白若沉赶忙去拿,由于太急于看盒子里面是什么不小心碰到了李凡忧的手,但是白若沉没有在意,拿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根红玉簪子,真红啊,比血还红,做工精致,他喜欢。

    他的手凉凉的,碰到的皮肤凉意未散去,手凉,血凉,怪不得别人都说他是冷血动物像蛇一样狠毒无情。

    “我很是喜欢,多谢了!”这簪子好看,拿回去给小妹,呵呵,白若沉把红玉簪子放回盒子收好。

    “楼主喜欢便好。”

    “叫我若沉吧,楼主楼主的,很见外。”洛夏喜欢他,他也喜欢洛夏,很快他就是自己妹夫了。

    若沉!若沉!若沉!李凡忧不知道这两个字能让自己痛恨千年,这时他不知道还以为白若沉当他是朋友而已,“若沉。”

    “听说你在西域弄了些玉回来,你的打算?”时间不早了,白若沉直接问。

    “我打算将玉转手买卖给首饰店,若沉觉得如何!”李凡忧在逻些低价买回了一批玉,未经雕琢的璞玉。

    “玉不琢不成器,转手还不如开家玉饰品,找一两个工艺精湛的工匠将玉进行雕琢再卖给那些贵妇人,你也知道女人嘛,特别是大官贵族家的女人哪个不爱首饰的,咱们可以给她们私定,按照她们的要求做出不同样式的首饰。”白若沉虽然没有做过什么大生意,但是也认识几个生意朋友。

    李凡忧恍悟,他怎么没有想到呢,“雕刻手艺精湛的工匠凡忧倒认识一个。”

    “那就在长安大街最最繁华的地段买下一家店铺,我们做首饰生意!”白若沉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太随便了,“你的生意你来做,我只是给些建议而已。”

    “凡忧多谢若沉指点迷津!”李凡忧真心想要结交白若沉这个朋友,他知道自己现在还不够资格。

    给了建议,再说别的生意,太阳偏西,两人便各自散去。

    白若沉拿着珠宝盒悠闲漫步走进听风楼,刚到前厅就看到一张陌生的人脸,玉面书生,衣冠楚楚,一看就知道非贵即富,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哥。韩江也在,跟这个楚楚公子有说有笑的,好像很熟的样子。

    “你回来了。”韩江站起来迎接他。

    白若沉找个位置坐下,“回来了。”你回来了,恶寒啊,怎么感觉是他妻子在迎接他回来一样!来者是客,怠慢来客不是白若沉所为,“这位衣冠楚楚的公子是哪位,光临寒舍所为何事?”

    “楼主,我来介绍!”

    唐修站了起来,可是白若沉还坐着,韩江不介意,“这位是睿亲王,听风楼楼主白若沉!”拿钱办事是听风楼的宗旨,唐修给钱想要认识白若沉,韩江当然会引荐。

    他就是听风楼白若沉,长得一般,没什么气场,瘫坐在椅子上像极了一个地痞流氓,和唐修想象中的太不一样了,韩江站在那里都比他有气质,听风楼的楼主竟然是这般普通,令唐修大失所望,那一千两银子花得真不值。

    “白楼主,本王不请自来,还望不要见怪!”

    衣冠楚楚的公子原来是唐昭那家伙的胞弟当今睿亲王啊,再看看,眉毛都是和唐昭的一样,都是剑眉,两道剑眉下面是一双不安分的狼眼。白若沉把珠宝盒子放在桌上扶桌站起来恭维道,“原来是睿亲王光临大架,韩江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好让若沉抽空亲自迎接,真是失礼了!”

    察言观色的一把老手,不卑不亢的,一开口倒是让唐修有点意外,“白楼主多礼了!”

    “来人啊,备酒菜,二楼主要和睿亲王痛饮一番,给本楼主招待好了!”白若沉转向韩江,“韩老二招待好客人。”

    “是,楼主。”

    “睿亲王,若沉还有要事就不能坐陪了,不过有韩江在,他一个顶两个定会把您招待得乐不思蜀!”

    白若沉拿了桌上的珠宝盒子拂袖而去,唐修愣愣才发笑。

    “我家楼主事务繁忙不能亲自招待王爷,还望王爷不要见怪。”他急急忙忙拿着盒子要去干嘛,连当今皇上的胞弟也不屑招待,韩江只好替他招待了,“水酒已经备好,王爷请!”

    “韩江你客气了,本王觉得你家这个楼主有点意思。”唐修笑着坐了下来。

    “我已经帮王爷引荐,他爱搭不理的可不关我的事。”

    “你们这楼主脾气怪,哪里能怪师弟你呢。”要成大事者一定要沉得住气,唐修以前都是成小事现在他有志气想要成大事就必须耐得住性子,把身份放一放,“听说听风楼有位美丽的姑娘,怎么没见呢?”

    韩江给唐修倒酒,“王爷说的是楼主的妹妹吧。”

    “对,就是白若沉他妹,叫白若雨。”事先唐修已经打听好了。

    “小雨妹妹有事出去了。”这就是他的目的,唐修想要拉拢听风楼,联姻是最佳的手段,他是护短的人,“王爷的注意打错了。”

    “知我者韩江也,本王就不相信王妃的头衔还不能让她动心!”皇兄的江山与他个人幸福而言重于泰山。

    唐昭想要吞噬听风楼的势力?或者只是唐修个人的想法而已,“小雨妹妹想不想当王妃这我可不知道,你得亲自问问她才行!”韩江没有想到当年那么洒脱的唐修竟然也会用这种手段,难道是没有找到那个女子,“韩江一直以为唐兄是一个至情至性之人,原来执子之与子偕老也只是唐兄写在纸上的玩笑罢了。”

    唐修神情悲伤饮了一杯酒,“当你沉浮官场的时候就不会这么想了,很多事情我们想要坚持却无法坚持,有些人想找却再也找不到。”当年在垂柳河岸垂钓的姑娘早已不知去向,扬州垂柳岸,白衣素裳,她早就走了,去了他找不到的地方。

    “你的如意算盘恐怕打不响。”应该是坐在龙椅上那位的算盘,唐修也只不过是他稳定江山的一枚棋子罢了。

    敛去伤感,唐修顿时意气勃发,“本王自信本王的魅力没有几个女人能抵挡,师弟要不要打赌?”

    “赌什么?”白若沉不想入官场自然不会让他妹妹入深宫,韩江自信赢的是他。

    “倘若本王赢了,韩江你以后就为本王做事。”韩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若你输了又如何?”

    “若本王输了,以后你入朝为官本王敬你三分!”韩江一定会入朝为官,唐修肯定。

    “一言为定!”

    “本王一向都是信守承诺的君子。”

    唐修向韩江打听白若雨的爱好,韩江知而不言言而不尽。
………………………………

第35章 夜半来信

    通红透光的玉簪子插在白若雨乌黑的秀发上更显秀发的乌黑,白若沉看着镜子里的小妹,真漂亮,这玉簪子真配小妹,呵呵。

    “小妹,喜欢吗?”

    “喜欢!”只要是他送的东西白若雨都喜欢,这根红玉簪子真漂亮,她忍不住抬手摸了摸。

    “喜欢就好,呵呵,我小妹就是生的好看!”

    “你说这话也不知道害臊。”白若雨知道自己生得平凡,和他一样都是长相平凡的人。

    “说实话哪里会害臊。”白若沉再给玉簪子固定好合适的位置,“嗯,就这样了!”

    白若雨把簪子取了下来,“簪子这么好看应该留给哥哥才是,哥哥你坐下来,我给你束发!”

    “哎,我一个大男人不用这么艳的簪子,哥哥我,啊,要做一个长发飘逸的美男子从此以后不再束发!”束发很容易就看出来他头发掉得很快。

    “这么热的天不束发会长痱子的,哥哥你坐下。”白若雨硬是拉着白若沉坐在铜镜面前,白若沉推脱着站起来,白若雨生气了,“哥哥,你是不是嫌弃我束发束得不好啊?”

    “小妹你坐下,哥哥怎么会嫌弃你手艺不好呢。”白若沉从她手中拿回簪子重新给她挽发插上,“这簪子啊只有配我小妹才好看,别人用了就是画蛇添足。”

    “那洛夏用了呢?“白若雨想问他到底在想什么,洛夏又不是二姐,哥哥干嘛对她那么好,好得自己都嫉妒。

    “她啊?”白若沉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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