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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楼听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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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这就去拿棋盘来。”
不知道要和李凡忧说什么,洛夏只好和他下棋打发时间。
白若沉回听风楼换了一件干净的衣裳,无聊啊,信还没有到,那个人也不找上门,白若沉等着好无聊,那个人可能另有目的。白若沉跟在人没记大黑后面在院子里散步,已是晚夏天气转凉得很快,今天没有太阳合适散步。和两只狗慢慢走了半个时辰,白若沉脚有些累想要坐下歇一会儿,看到阿图在那边的石凳上写字便过去,两只狗也跟他一起过去。
白若沉坐在阿图身边,人没记坐在他脚边,大黑坐在人没记后边,阿图听到声音抬头一看,是老爷啊,站起来向老爷问好。
“老爷你怎么来了?”
“闲来无事便过来看看你学得怎么样了。”白若沉一看阿图不是在算账而是在写字便问原因。
阿图解释说,“赵师父嫌小的写字难看所以叫小的有空也练练字。”阿图正在抄写诗经练字,虽然她认不全上面的字但是不妨碍抄写。
白若沉拿过书一看原来是诗经,诗经他只是念了几页没有读完,“阿图不是说认识的字不多吗?”字都不认识抄写那么多也没用。
阿图小脸一红摸着头傻笑,“只认识几个,这个关关,这个在,还有这个女。”
“来,坐下来,老爷暂时没事做教你哦。”白若沉突然来了兴趣。
“好啊好啊!”阿图高兴得不得了,这个老爷真好,是天下最好的老爷,给她吃给她住给她喝还教她算账识字,这趟长安真是来对了。
白若沉铺好白纸和书本指着书上的字,“这句这么念,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意思就是两只一公一母的也可能是两只母的或者是两只公,就是雎鸠鸟在河中长了绿草的土块上叫春。”读完解释之后白若沉便拿笔在白纸上写下,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是雎鸠鸟啊,我们家那边就有,叫声好听着呢,两只都叫关关怎么知道谁是谁呢?”阿图纳闷。
“这两个关关啊!”白若沉想了一下子,“一只叫小关一只叫大关,就像我们村的人叫我小白叫我爹老白一样,当然老爷和老爷的爹分别叫大小白是父子关系,这两只雎鸠都叫关关是因为以我之姓冠你之名,女的嫁了之后就没了自己的姓,阿图以后嫁人了也一定要记住自己的姓。”白若沉觉得雎鸠的叫声听着也不像关关,那孔子什么耳力啊。
“哦,原来是这样子,小的这辈子一定一直记住小的姓莫。”阿图好像听懂了。
“这个关,关门,关窗户,关箱子!”白若沉在纸上写下,门,窗户,箱子,“来,阿图跟着老爷我念,这个字念门,就是我们家的门。”
“门,我们家的门!”阿图认识了门。
“窗户,箱子。”白若沉指一个念一个。
“雎鸠鸟!”白若沉边写边念,“春天到了这两只雎鸠鸟要出门幽会,它们去哪里呢?”
“去河里的长了绿草的小土块上!”阿图都记住了。
“阿图真聪明,这个小土块就叫洲,三滴水的洲,没有三滴水的也念州,扬州的州,扬州,阿图听说过吗?”
“小的知道,烟花三月下扬州,扬州。”阿图听走南闯北的老乞丐说过扬州的青楼多,姑娘个个生得漂亮能勾人心。
“这两个字就是扬州了。”
白若沉教得很认真,阿图也听得很认真,隐隐约约的,阿图在白若沉身上闻到一股香味,好像是绿茶的清香,心想老爷一定是绿茶喝多了。
流萤经过看到两人挨得很近,很近,衣服都碰到了一块,心里酸酸的,他是不是喜欢这个小难民。收留她还不算还亲自教她算账写字。人没记听到声音叫唤了两声,白若沉听声抬头一看是流萤。
“流萤有事?”白若沉停下手中笔。
“无事,流萤只是恰巧经过。”
“你来得好,本楼主想起来还有点事情没做,你来教阿图识字。”流萤曾经是大户人家的姑娘不仅识字还会弹琴呢。
要这个姑娘教她啊,阿图看流萤的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小的今天识得这么多是就行了,学了多还也记不住,小的回去多练练练熟了再学别的。”
流萤眼睛偷偷一瞥,这小难民挺有眼力劲的嘛,她才不愿意教她识字呢,长得那么黑根本配不上楼主。
“那你就回去多练练。”
“小的晓得,老爷。”
没事了,白若沉就站起来抬脚走人,白若沉走了,阿图看流萤那好像生气也不敢留在这里跑回账房做事了。人没记和大黑还坐着在纳凉,流萤走过去蹲下来摸着人没记的毛,“做狗就是好,吃了这一顿望着下一顿,无忧无虑的,你命真好找了一个好主子。”
“来人没记和姐姐握握手!”
人没记把前爪抬起来跟流萤握手,流萤深感人没记这条狗懂人性知冷暖,怪不得他那么呵护它,在听风楼很多人都比不上这条狗对他重要,就连她也一样。
白若沉喝了保心茶坐在窗前眺望远处,眼下的长安街他望不尽,长安街啊长安街,人来人往的,很热闹,即使到了夜里也很热闹,他家乡连一个听风楼也比不上,人少,如果没有泼妇骂村静得很,静得让人害怕。
“舒桐觉得是哪路人做的?”白若沉的手拿着仇愁眠写的信,他真的只是烧了十封书信,还有三封没了下落,张扬这死鬼生前还忽悠他说只剩下一封。山大王那边也回信,确定不是道上的弟兄干的,是谁呢?唐昭那伙人还是楚辞或者李德老狐狸。
“能一剑抹断仇房主手下两大高手脖子的,江湖倒是有几个,除了听风楼七大暗卫还有睿亲王手下暗影廖残生,丞相府两位公子,楚家楚游。廖残生还是江湖上号称第二剑客的神剑手。”舒桐站在白若沉身后一一分析,楼主怀疑是睿亲王做的?
“那谁是第一?”江湖上的排名白若沉有好段时间没有关注。
“鬼剑安彬飞。”
“安彬飞不就是小安吗,还是我们听风楼的厉害!”唐修吗,这个伪面君子,看起来玩世不恭背地里耍的手段肯定不比他少,是个劲敌,算了,还是等他找上门来吧,如果是唐修他的目的不仅是梅小三,“二楼主最近忙什么?”
“二楼主忙帮人要债。”要债的找韩江,这是听风楼默认的分工。
“阿影小安今晚当值?”
“是。”
“好久没有钓鱼了,明天你陪我去河边钓鱼。”
“是,楼主。”
………………………………
第52章 河岸垂钓
夏天的尾巴挂上了树叶,城南莲花山下河边树上的树叶开始泛黄,风和日丽的,适合出来吹吹清风愉悦身心。白若沉一来就碰到也来河边垂钓的道远小和尚,和尚不是不能杀生吗?道远小师父怎么也来钓鱼?
白若沉和道远并排坐在一块儿,“道远小师父你怎么也来钓鱼?”白若沉抛下自己的鱼饵。
“沉施主有礼了,是这样的,寺里来了一个远方的施主,天气转凉夜里他忘了盖被子着了凉吃了几天草药也不见好,要吃些荤食补补,所以师父便叫小僧来此处垂钓,钓条善心去换几两猪肉给施主补补。阿弥陀佛,小僧今天要杀生真是罪过罪过!”
没有想到无妄那老不死也变了,不再那么迂腐,“小师父为何不用银两去买?”难道千古寺连买二两猪肉的香油钱都没有了?
“香油钱都施舍给了山民,所以小僧这才下山垂钓。”本来师父是叫师兄来的,可是师兄慈悲不忍伤及生命便让他来。
白若沉不是叫人郑重警告山下那些人不要山上哭穷了吗?难道是山那边的村民,哎,哭穷的骗和尚的人真是防不胜防,“他们不穷你们被他们骗了。”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妄语,他们苦苦哀求,师父他老人家也不能说没有香油钱。”道远看他们穿得那么好也不相信他们没钱,可是师父说要日行一善不分善恶,佛门弟子行善的对象不应该分好人与坏人。
白若沉竟无言以对了,“寺中病人是条性命,水中鱼也是条性命,小师父要用鱼儿的性命去换取人的性命,岂不是有悖佛家众生平等的佛理?”
“这。”道远无言以对,沉施主说得很是有道理,都是性命,可是人命关天,他只能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小师父还要垂钓吗?”白若沉笑着问道远,这个小和尚啊,跟无妄一个秉性,常常自相矛盾。
道远手里的鱼竿失落掉到了水里,他没有去捡反而念起了经文来,“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终生平等。”
看道远一脸的忏悔,白若沉心里有些自责,他干嘛要跟他说这些,害人家纠结不解,“小师父,那这些银两拿去街上买些肉回去给那个病人炖些汤药补身子。”
手里凉凉的,有银两,道远疑惑,“这,沉施主。”
“佛祖曾割肉喂鹰,你买肉救人,拿银子去买不是你杀的不算违背佛家理论。”也不知道寺里那个病人是不是真病,白若沉严重怀疑是上山骗吃骗喝骗住的大骗子。
“多谢沉施主。”
“其实啊,道远小师父你没有必要想那么多,想做什么便去做,佛在心中,道在脚下,去做了才能领悟何为禅道何为佛法,即使做错了那也是佛法。”
道远还是有些不解问白若沉何解,白若沉答,“水中有大鱼吃小鱼,水中有小鱼吃虾米,淤泥虾米吃水草,生命互相伤害吞噬,这是我们无法避免的,但是我们可以做好自己,做好自己便可以,做让心中坦然的事情即便错了也无悔无愧。是我多嘴了,小师父你垂钓救人是心中所念,这便是善是佛所说的禅道。”
道远恍悟,“沉施主聪慧,小僧明白了,阿弥陀佛,小僧这便告辞到集市买些肉给寺中施主补身子。”
“路上小心点,财不外漏。”
“阿弥陀佛。”
道远小和尚走了,白若沉弯腰拿起落在水面上的鱼竿一看上面没有鱼钩,“这小和尚真是单纯,愿者上钩,姜太公还用鱼钩鱼饵呢!”
白若沉不再出声安静垂钓,舒桐待在树上吹风嗑瓜子。
“吃瓜子用手掰别出声,吓跑我的鱼你就见!”
舒桐急忙吐出嘴里的瓜子皮,擦擦嘴巴,改用手剥不敢发出声音。
小河那边,唐修坐在小船上看风景,他时常来这里看风景放松心情,这里水清水秀的合适陶冶情操,船还有两个美人,一个一边给唐修捏肩捶背喂点心的,小船加美人,唐修身心愉悦,时不时又挑逗身边的俩美人,美人笑声嘤嘤的,听着还很悦耳。也许是久未乘舟游河,唐修顿时觉得有一阵恶心从心头传来,头也开始有点晕,小船是荡漾但是坐久了就荡晕了,唐修急忙叫船夫靠岸停船,上了岸感觉好了一点。
“王爷您好点了吗?”黄衣美人仙儿搀扶这唐修。
“好多了。”
“王爷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歇歇!”粉色衣裳美人后悔了,真不该争着陪王爷出来游河,她脚都走累了估计起泡了,“王爷那边好像有个亭子。”
唐修放眼望去看到了木亭子也看到在亭子旁边垂钓的人,身穿白衣,距离有些远看不清是男是女,但是好像,背影好像。唐修丢下两美人快速走过去。
“王爷等等奴家啦!”
“王爷!”
两美人赶紧迈着小步子追上去,唐修来到亭子上,清风吹佛着长发,一身素衣白裳像极了下凡的仙人,他突然回头,唐修大失所望,原来是他啊。
“白楼主真是好兴致!”白若沉还有这爱好,他会钓鱼吗,在亭子上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鱼线激烈抖动,有大鱼上钩了,白若沉奋力拉起鱼竿只见一条鲈鱼随着钓线被拉出水面,白若沉取下鲈鱼放到水桶中再抛下鱼饵。唐修这剑眉男怎么来了,想要安安静静钓鱼怕是不行了,出来玩还带俩美人同行,真是不甘寂寞的男人。
“王爷你怎么不等等奴家,奴家脚都起泡了!”
“王爷,奴家的脚也起泡了!”
“美人受苦了,哪里起泡了,本王给你们瞧瞧!”
说着唐修开始帮美人脱鞋袜要帮她们看看,美人就是用来疼的,来了兴致还给美人揉脚。
“没有啊,哪里起泡了,本王怎么没有看见,仙儿,本王可不喜欢撒谎的美人,本王该怎么罚你!”
仙儿觉得脚有些疼以为是起泡了,谁知道没有,“那就罚奴家给王爷捏肩!”仙儿赶紧穿上鞋袜给唐修捏肩。
“丽儿的脚也没有起泡。”
“讨厌啦,人家觉得疼就以为是起泡了嘛!”丽儿向唐修挤了挤媚眼,唐修被迷得七荤八素的,“人家给王爷捶背还不行吗?”
美人捏肩捶背,清风吹着,唐修浑身又舒服了过来。
“我说你们能不能小声点吗,把我的鱼都吓跑了!”大好的天气出来钓鱼愉悦一下身心,怎么就碰上这个剑眉男了呢,白若沉盯了鱼竿好久不都见动。
“你是谁啊敢跟王爷怎么说话?”仙儿看下面这个钓鱼的男人,瘦弱瘦弱的,肯定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你们赶紧闪人别妨碍我钓鱼!”今晚白若沉想吃全鱼宴,这两个女人一个男人叽叽喳喳的,他别想再钓到鱼。
“凭什么啊,这里又不是你的地盘!”丽儿噘着嘴。
“丽儿说的有道理极了,这里又不是你白楼主的地儿,本王想待多久就待多久。”唐修站起来走到白若沉身边,“哟,白楼主还真钓到鱼了,还是一条大鱼。”塘修也想钓鱼问白若沉要钓线,白若沉懒得理他,他自己在旁边拿了鱼竿。
“王爷王爷,奴家来抛鱼线!”
仙儿想表现想讨好唐修一把把鱼竿丢到了河里,看着落在水面上的鱼竿,唐修面上出现薄怒,但是白若沉在这他要保持君子风度,“仙儿,本王还没有上鱼饵呢,你抛什么,钓鱼应该像这边这位一样要拿着鱼竿。”
一个女人丢脸另一个女人得意,丽儿找来一根长木条,“王爷奴家用这个把鱼竿捞过来!”
丽儿临水捞鱼竿很快就捞上来了,她把鱼竿交给唐修得到了表扬,唐修望了望没有看到鱼饵,“白若沉鱼饵呢?”
“木盒里。”
想要戴罪立功的仙儿立即从白若沉身边拿过盒子,“王爷鱼饵。”
唐修结果木盒打开,两美人被吓了一跳,“小蛇子,啊,好恶心啊。”
“安静点!”白若沉转头剜了她们两眼。
“仙儿丽儿你们不要再出声,吓跑本王的大鱼以后可就不疼你们了!”
唐修上了蚯蚓鱼饵把钓线抛到河里,两个美人安安静静待在他身后看着,没了人声周围很安静,只听见风吹动树叶的声音,一片半黄的树叶从树上落下来掉到水面上,荡起一圈水纹晕开撩拨唐修的鱼线,转头一看,他很安静,安安静静的还挺耐看的,虽然长相一般但是就是有种蛊惑人心的魅力,他缓缓转头,那双桃花眼盯上唐修的双眸,唐修忍不住把头扭过一边,他怎么叫白若沉给引诱了呢,心中苦恼。
“动了动了!”
仙儿突然叫起来,唐修以为是自己的鱼线动了转头一看,是有鱼上了那男人的鱼钩,好像是条大鱼,他那副弱身子骨硬是拉不起来,“要帮忙吗?”
唐修好心想要帮忙可是他不领情,“真的不要啊,再不快点大鱼就跑了!”
“一边去,本楼主钓的鱼你少打主意!”白若沉可不相信唐修会那么好心,他肯定想要分自己的鱼。
“我们家王爷好心要帮你,你这么这种态度啊?”
“好心当驴肝肺,王爷咱们不理他,咱们钓我们的!”
唐修被两个女人拉回来原地继续钓鱼,被别人拒绝心里还真的不好受,这个白若沉,人家好心帮他,他还不识好歹,唐修郁闷了。
“本王见你拉不起来才好心帮你,哼,你不要本王还不乐意呢!”唐修起来了坏心眼诅咒白若沉上钩的大鱼跑掉。
白若沉使出一半力气就是拉不起鱼竿,算了,累死人了,“你还看着干嘛还不来帮忙!”
唐修心喜以为白若沉叫他过去帮忙,刚站起来抬脚还没有走一步就看到那个叫舒桐的暗卫帮他拉起了鱼竿,原来不是叫他啊。唐修白白高兴一场,有点失落又坐回草地上。
“好大一条鱼啊!”
“真的好大啊,王爷你看,你看啊!”
唐修忍不住瞥了一眼,果然是一条大鱼,白若沉钓鱼的手艺这么高啊。
“舒桐怎么才下来,本楼主的鱼饵都被啃没了!”没了鱼饵白若沉只要重新上,“那边那位黄衣美人请帮忙把鱼饵拿过来。”
唐修给仙儿使了眼色,仙儿会意站起来,“你不是不用我们王爷帮忙吗,鱼饵自己过来拿啊!”
“我是请你帮忙又不是叫他,美人儿别那么爱记仇嘛,男人可不喜欢斤斤计较的女人。”说完白若沉还冲仙儿挤了挤眼睛,眼神的柔情似水荡漾起仙儿的心意,这男人那眼神真是该死的温柔,仙儿有点把持不住,唐修咳了两声她才回过神来。
“美人儿不帮就算了,舒桐。”
舒桐像一阵风吹过去差点吹倒仙儿,拿了木盒,舒桐走到白若沉身边,“楼主,鱼饵。”
白若沉上了鱼饵还冲蚯蚓吐了一泡口水才把鱼线抛到河里,仙儿见了他如此粗鲁的行为都替他羞红了脸,舒桐也微微低了低头。
“还吐口水,你恶不恶心啊!”丽儿也看不过去。
“这位姑娘你不懂了吧,口水可以使鱼饵更加腥,鱼闻到腥味就过来吃,这叫什么来着?”白若沉一时想不起该如何形容。
“没有不偷腥的猫儿。”舒桐知道。
这是一个道理吗?唐修可不认为,白若沉这主仆俩人真是碍眼,钓了好久也连条小鱼都没有上钩,唐修没了兴致,看白若沉一条又一条大鱼拉上岸,他那个眼红啊。鱼钓得差不多了也该回去了,白若沉好心把自己的鱼竿送给唐修。
“钓鱼本王比不上白楼主,可是钓人的本事白楼主定不如本王!”唐修笑嘻嘻接过白若沉的鱼竿。
“这样啊,那改天王爷有空不介意白某上门讨教钓人的手艺吧。”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白若沉眼睛微微一眯。
“白楼主赠本王鱼竿,本王当然要还礼,后天便是本王美人仙儿的生辰,白楼主可否能赏光?”
“一定,那王爷和两位美人慢慢享受垂钓的乐趣,白某先告辞了。”
白若沉走人,舒桐拎着两桶鱼跟上。
………………………………
第53章 只求一夜
在门窗紧闭的昏暗屋子里,沈可给白胜雄摘去裹着眼睛的白布,露出一只眼睛来,白胜雄眼前的事物有点朦胧看不清,但是慢慢的渐渐清晰起来,他看到了两个年轻的男人,一个白衣一个紫衣。沈可把手在白胜雄安了眼睛的左眼前晃晃问他。
“看见我的手吗?”
白胜雄没有应,沈可只好把门窗打开,屋子里顿时明亮起来,白胜雄觉得刺眼便用手遮住那只眼睛。
“看来是看见了。”韩江终于看到了希望。
慢慢的,白胜雄适应了明亮,他看清了眼前这个穿紫色衣服的男人,“老子记得你,你是那混蛋的同伙,听风楼二楼主!”说着白胜雄便冲过去想要对韩江动手,可是被韩江一脚撂倒在地。也许是大夫的天性,对自己的患者存有仁慈心,沈可赶紧把白胜雄扶起来坐到椅子上。
“你刚看见不要激动,心平气和有助于心身健康眼睛康复。”
“你是谁?”白胜雄不认得这个白衣男人。
“我叫沈可,是一名大夫也是你的主治大夫,初次见面还望白公子多多配合治疗!”沈可很友好。
“你跟白若沉也是一伙的,你为什么要把我绑到这里来?”白胜雄站起来拎住沈可的衣领。
“白公子你先冷静,我们对你没有恶意的,真的,我发誓!”沈可怕白胜雄太激动把他好不容易放进眼眶里的眼珠子给挤了出来,沈可是第一次给活人换眼睛,还是有点担心不自信。
“谅你也不敢!”白胜雄把沈可摔在地上,“这是什么地方?韩江你快点送老子回去,不然老子叫皇上操了你的祖宗!”
韩江坐在椅子上悠闲得很,“你的皇帝姐夫操的可是你白家的祖宗,也是白公子好久没出去了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白尚书早就告老还乡,你那姐姐的皇后位子随时可能不保,还有皇帝下令赐死了你白公子,还是你父亲亲自拿去的毒酒,要不是本公子救了你,你早就命丧黄泉,一条丧家犬还敢乱叫唤。”
白胜雄上前对上韩江,“小白脸有种你再说一次!”白胜雄不相信,他可是皇上的小舅子,皇上怎么会杀他,他姐姐可是皇后。
“你这条丧家犬!”韩江看着白胜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白胜雄抡起拳头要教训韩江,韩江站起来抬手一扭扭断了他的胳膊,痛得他直叫嚷嚷,“韩江你这个狗养的,老子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韩江心一狠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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