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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楼听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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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酒一碗酒的喝,李凡忧头开始有点晕,“大哥,最后叫你一声,今后我绝不会再手下留情!”
听他这么说好像已经有了别的打算,李凡琴也不必那么担心,“今后你打算怎么办?”
“我的事情我自己处理不劳烦你挂心。”李凡忧提起酒坛子往外走,夜色深了他要回家了,李凡琴不放心跟上去送他回去。李凡忧提着酒坛子走得很稳,他不会在别人面前喝醉不会让别人看他笑话,包括白若沉那个男人。
夜风吹过,李凡忧更加清醒,他知道前面的路很难走,他只能自己一个人走,漫漫长路心里总想要一个人陪着,要谁呢,洛夏吗?风吹过带来的却是那件素衣白裳,白若沉从对面走来,真是巧啊,碰到他们俩兄弟。
“大公子。”白若沉还是问候了李凡琴,“送二公子回家?”
白若沉闻到李凡忧身上的酒味,被女人伤害了所以就喝酒要大醉一场,可是他瞧见李凡忧那双眼睛还很深邃,像冬夜里的星星闪烁着寒冷的微光,李凡忧也不是那种为了女儿情长就要死要活的男人,男人理性才能成大事。
李凡琴点了点头,白若沉再看李凡忧两眼,“夜路黑走好,小心别摔了!”
李凡忧知道白若沉是在对自己说的,夜路黑走好,他还真是好心还提醒自己。白若沉走过,舒桐跟在后边也看了这对兄弟两眼。
走过一段路,夜更深人声没有了,只听见一双脚步声回响在大街上,舒桐走路没有声音。不就是跟小姐吵架了吗,大冷天的楼主有必要跑出来溜达吗,舒桐搞不明白,楼主真的有那么喜欢走夜路,大晚上的还跑出来,要不然他就可以睡觉了。
“舒桐你听,什么声音?”白若沉停下双耳倾听,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舒桐竖起耳朵并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属下没有听到。”
“是风吹落生命的声音。”白若沉伸双手想要抓住什么却没抓住,风从指间流过不留痕迹,只是苍凉了双手,抬头看见一颗星星坠落,划过天际闪着耀眼的光芒,一瞬即逝沉入黑暗再也看不见。
“楼主怎么了?”
“星星陨落有生命流逝。”
星星坠落就会有人死,这种说法舒桐不相信。
“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白若沉说的话太深奥,舒桐听不懂再看看漆黑的天空便跟上。
………………………………
第83章 无妄圆寂
太阳升得老高了,还不见师父来佛堂念经帮香客解签,道远去禅房想要看师父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却发现师父在打坐,道远叫了他好多声他都没回应,道远走过去碰了他,他倒下了,身体已经冰凉手里的佛珠还在,大拇指还停在一颗佛珠上想要转动它。
“师父师父你怎么了,师兄师兄!”道远喊得再大声无妄也听不见。
昨晚无妄圆寂了,人死要入土为安,无妄是佛家弟子按习俗要火化。在后山林子里有很多人来给无妄送行,道远用帕子给他师父擦老脸,擦啊擦想要师父干干净净地走。
“时辰不早了,师弟我们让师父走吧,让他能赶上晚霞。”无妄前几天预感到自己即将远行嘱咐道长如果他圆寂了要当天火化,道长知道无妄不想被尘世沾染想快些走。道长把道远拉起来,“师弟,师父面容安详走得没有遗憾,我们就让他去追赶晚霞吧,生前师父说过想要再游一遍山山水水,我们别耽误他的行程。”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师兄说的极是!”道远擦干眼泪看他师兄点火送师父上路,转动手上的佛珠念佛经再送师父一程,愿师父能赶上西边的晚霞。
唐夫子白若沉笑颜在一边静静地看着,白若沉心怀感伤,这个老秃驴怎么就走了,也不知道等等自己,再回想和他相识的情景,他要渡河自己也要渡河,没有船只来他和自己说起废话,他面容慈祥瘦得跟猴一样和别的和尚不同。
“阿弥陀佛,弟弟走了安心地走了,沉施主不必太难过。”唐夫子住着拐杖目送他堂弟化为尘土,堂弟还想再游一次大江南北,参加科举七次落第就明了了,明了了就放下了,放下了就剃去长发遁入空门,真是阿弥陀佛。堂弟找到了归宿,能让心灵得到宽慰得到舒坦的归宿,这样很好,很好了!
“是啊,老秃驴终于走了,我还以为我会走在前面,没想到他先走了,哎,真是阿弥陀佛!”
无妄大师和白公子交情深厚可说是忘年之交,无妄大师走了白公子心里一定不好受,虽然他没有说出来但笑颜从他眼睛里看出来了,长长的睫毛沾了水汽湿了。白若沉掩着嘴巴干咳两声,笑颜急忙上前关心发问。
笑颜扶白若沉走远些寻了一块大石头坐下,两人坐着看着大火燃烧了无妄,白若沉闻到了也听到了咯吱咯吱的声音,是树枝被烧断的声音,味道是香的,烤肉的香味,白若沉笑得很苍凉还打趣说,“他还挺香的,毕竟还是有点皮包着。”
好累,眼睛都看不清了,因为起雾了,被雾气迷茫的双眼看见他走了,老秃驴就这么走了,走了,再也不能和他下棋了,心里有点伤感。
“爷爷和我说过难受就要哭出来,憋在心里很难受。”
“但我爷爷告诉我,男人即便是被打死也不能哭,不要被别人看到你脆弱的一面,不然别人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你。”白若沉以前从来不听他爷爷的话,想哭就哭,摔倒了皮破了他哭,爬树从树上摔下来磕破了脑袋他也哭,被别人拿石子扔疼了他也哭,这些都是上辈子的事,这辈子他只会躲在没人的地方偷偷地哭。
“笑颜不是公子的朋友吗?”笑颜真心把白若沉当成朋友。
“是啊,可是我还是哭不出来。”无妄死了,是跟昨晚看到的那颗流星一起走的吧,无妄走了啊。白若沉再难受也哭不出声音来。
“有时候笑颜觉得公子像个女子多愁善感,”不知道哪来的错觉,现在白若沉在笑颜眼里就是一个失去亲人的女子,想哭却觉得别扭,“无妄大师走得安详了无牵挂,笑颜以为像公子这般看得透彻的人应该替他感到高兴。”无妄走了,笑颜只是有些伤感,因为无妄走得很安详的缘故。
“人总是比自己想象中的要脆弱很多。”白若沉也不例外,无妄走了他真的很不好受但只能不好受,低头看脚上的鞋,回首再看走过的路才发现原来走了那么长的路,想要的东西始终没有得到,无妄老是劝自己要宽心要宽慰,可是自己就是不能宽心。
送走了无妄,天黑了,唐夫子没有下山留在无妄的禅房里过夜,静静地坐在他的禅房里,唐夫子想了很多,很多事情都是过去了才值得回头再怀念,堂弟走了,他明明比自己小却走在前头,以前啊小的时候一起走路他也总是跑在前头,这次他又跑在了前头,哎,真是一个不知道让着哥哥的弟弟。
唐夫子拿出棋盘摆了一局,手执黑子放在合适的位置,久久没看到白子动不由催促无妄快些,没有听到回应猛抬头才发现他不在了,只有风吹动灯油燃烧的声音,呼呼的,像鬼叫一般。
“想再和你下一盘,那好,做弟弟的要让哥哥一点,左手是你右手是我,我们再下最后一盘便随你远去!”
唐夫子左手执白子右手执黑子和无妄在下棋,下了一局又一局直到天亮。
无妄走了,唐夫子想在死之前出去游历一次,虽然不太可能把大江南北游历一遍,最起码也要去西边看看,西边有佛,堂弟驾鹤归西,去西边走走沿着他的脚步走一次,去看看他看过的景色,去看看他曾经到过的西方寺庙,堂弟和沉施主说过西边高原上有佛寺近佛祖,佛下有一路的祝愿,去那儿看看吧,去看看堂弟看过的花明年来春是否依然盛开,去看看堂弟走过的河流还依然流淌吗?唐夫子想出去走走,也许会死在路上,他已经是杖朝之年死了就死了吧。
“唐夫子决定了吗?”白韶华不想唐夫子就这么走了,唐夫子走了谁来教导太子,怎么突然白韶华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但是唐夫子去意已决说走后天就走。
“老臣已经带来了合适教导太子的人,是否要用由皇上和皇后决定。”
唐夫子身边的仆人把一个面相俊美的年轻男子带了进来,唐修也跟在后边摸着脑袋也进来了。白韶华一看是李家二公子,白韶华进宫前曾见过他,那次是在长安城门下看到了,他一袭白衣站在城墙上引来无数男女老少观赏,大家都以为是下凡的仙人。
“草民参见皇后。”李凡忧向白韶华行礼。
“李二公子不必多礼,请起!”
“李公子才华出众定能教好太子。”沉施主推荐的人肯定不会差到哪去,沉施主推荐的人唐夫子放心。
“这个。”这让白韶华很为难,李凡忧是李德的儿子,让他来教太子这岂不是助长了李家的嚣张气焰。
“皇嫂,李公子确实很有才华,臣弟试过了,李公子已经和丞相爷断绝关系,唯才适用不是皇兄一直提倡的吗,皇嫂不放心可以试用几天,他不行就让他走人。”唐修笑嘻嘻的,“暄儿肯定喜欢长得这么美的夫子,皇嫂是怕皇兄不同意,臣弟去跟皇兄说!”
唐修跑远了,白韶华没能拦住,抬头再看看这个比她还美的男人,她心里有点不自在,李凡忧稍微把眼睛移开不去对视白韶华的眼。
“皇后和皇上商量好了再到李公子家请李公子,老臣就先告辞了,李公子扶老夫出宫可好。”李凡忧是唐夫子带进宫的,自然由唐夫子安全带出去。
李凡忧搀扶唐夫子离开皇宫,唐夫子年纪大了走路不快,一步一步地走,走了半个时辰才走出皇宫。在熙熙攘攘的长安街上唐夫子回头再看看已经远去的皇宫,高耸但不是高不可攀的。唐夫子想坐下来歇歇便找了一家茶馆和李凡忧坐下,唐夫子交待仆人去买后天上路需要用的东西。
“夫子请喝茶。”李凡忧给唐夫子倒了一杯茶水。
“嗯,谢谢了,好久没和年轻人一块儿坐下来喝茶了,呵呵。”唐夫子饮茶后闭上双眼回味刚才从口里流下肚的苦涩,“很多茶都是苦的,沉施主和他年轻的时候很少喝茶,记得第一次参加科举落第之后他就来这里喝茶,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外面过往的人群,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二次落第第三次落第他都来这里喝茶。同样的挫败到了第七次,第七次落第他已经二十七岁了,像前六次一样看了榜文知道落第了,我们又来这里喝茶,喝着苦涩的茶水望着还没有被山头遮住的晚霞他突然大笑,他恍悟了,想高中一举成名的野心死了,心里明了了找到了一条路要走。”唐夫子放下茶杯哀叹一声,将往事继续和李凡忧述说。
“心中明了他去千古寺出家了,披上破袈裟当了和尚随后就去各地游历,走过山山水水,五年前千古寺的老主持圆寂了他就回来继承主持之位,之后就留在千古寺转佛珠敲木鱼念佛经,我有时间就会去看他和他下棋,他棋艺高超但是在圆寂之前他还是输给我了,这一生和他下棋我只赢了那一次。”唐夫子猜想那次可能是他有意输给自己的,自己曾说过有生之年一定要在棋艺上赢他一次,他就满足了自己的心愿。
“无妄大师德高望重,晚辈无缘深交,实在遗憾。”听唐夫子这么一说,李凡忧才知道原来千古寺的无妄主持如此高如此尚豁达
“是啊,他今生经过的路途没有遇见你,真是可惜了,他也喜欢弹琴,要是生前能和李公子弹一曲,一定能和李公子成为莫逆之交!”唐夫子听过李凡忧的琴声,在忘归竹林里听过,曲高和寡琴声高低起伏不定,从琴声中可以听出这位李公子的不甘,不甘于世事,不甘输于他人,不甘一生碌碌无为。
“以琴会友,以诗会友,因为风雅而结交的朋友古往今来很多,伯牙子期、诗旷高渐离。他和沉施主能成为朋友,起初我以为是因为风雅,沉施主温文尔雅彬彬有礼但又不拘于礼节,我以为是棋或音律使他们成为朋友。”那时听他说认识了一个很有智慧的朋友,唐夫子迫不及待想见他说的朋友,可是那天见到了却忍不住发笑。
“沉施主?”唐夫子也随无妄大师称他为沉施主,可见唐夫子和无妄大师之间的感情有多深厚。
“就是听风楼的白若沉,你应该认识。”如果不认识沉施主就不会麻烦他这个老头子了。
“认识。”果然是白若沉,友遍天下,李凡忧还以为白若沉的朋友都是一些互相勾结的狐朋狗友,没想到他还结交了像唐夫子这种德高望重的朋友。
“沉施主只精通象棋,围棋根本不堪入目,沉施主不会弹琴会吹笛子,前年中秋我和他在千古寺听沉施主吹奏笛子,沉施主吹的曲子很特别像云雀在云中嬉闹互相追逐的声音。”唐夫子只听白若沉吹过一次笛子,“沉施主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他人真的很好,将来如果他栽在你手里,老夫希望你能放过他一次。”
白若沉会栽在他手里?李凡忧对上唐夫子深邃的老眼,“夫子说笑了,白楼主学富五车满腹才华深谋远虑,岂是晚辈能与之相比的!”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那一失也许会让他丧命,如果是你希望你能放过他一次。”唐夫子隐隐约约察觉到了,这个李公子野心不小,狼子野心是用来对付像沉施主那种放荡不羁的人,睿亲王的计谋很高超。
“夫子多虑了。”李凡忧没想到会有那么一天。
“希望是吧。”作为朋友唐夫子希望他的沉施主一生都能平平安安的。
皇宫勤政殿内,唐修喝着茶吃着甜心在等唐昭做决定。
“皇兄你都苦苦想了一个时辰,还没想好啊,赶紧给个准话,臣弟很忙的。”唐修在椅子上换了十多个姿势唐昭还没决定。
“你忙什么,不就是急着回去和歌姬**。”唐昭每次去睿亲王府都能碰上唐修和那些不三不四的歌姬打情骂俏,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埋怨他,“坐没坐相,把腿放下来不然朕叫人砍了!”唐昭深深怀疑眼前这个把腿盘在案上的男人不是自己亲弟弟,这副拽样像极了那个小混混。
“这里又没有别人讲究那么多干嘛!”唐修把腿拿下来翘起了二郎腿,“皇兄觉得李凡忧这个人如何?”
“长得很美。”比唐昭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要美。
“美人有毒,他和白若沉相比如何?”
“白若沉可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相比并论的!”敢和他称兄道弟的除了眼前这个就只有白若沉,如果对立白若沉必定是一个强劲的对手,比李德楚辞还难对付。
“李凡忧和白若沉都有一双眼睛透着不甘,想要做万人之上的野心,让李凡忧做太傅可以震慑李德,也许还能成为对付白若沉的武器,李德不看重的儿子被委以重任,皇兄就不想看李德那副恨得牙痒痒却咬不着人的模样?”唐修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老家伙肯定被气得半疯,“像李凡忧这种有才华出身卑微的人只要给他们机会他们必定不会有负重托。”
“你就那么相信李凡忧?”唐昭不认为一个女支女生的儿子能成什么大器。
“他开的店铺能在两个月之内名满长安城,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唐修很看重李凡忧。
“那是因为背后有听风楼在帮他。”没有白若沉帮忙,李凡忧能开商铺,能给李德赚那么多钱吗。
“能让白若沉出手相助的人一定不简单。”李凡忧是唐修看中的一颗棋子,有能力的棋子才有用处。
让李凡忧教他亲儿子,唐昭要好好深思,他让唐修先回去。
………………………………
第84章 小三小三
咳咳,咳咳的,从千古寺回来白若沉一直咳嗽,血脏了两条手帕,喝了保心茶还是咳,沈可给他把脉插针后才好些,沈可叫人煮来一碗姜水,他的病不能吃甜食所以姜水没放糖,喝了温热的姜水白若沉感觉好多了。
沈可把一个白色的小瓶子给白若沉,里面是吊命的药丸,一次吃三到四粒。白若沉接过瓶子藏到枕头下,“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交代了,咳咳,沈可你赶紧想想法子。”入秋以来白若沉越来越难受,心里越来越烦闷喉咙也干得像烧了一团火,有几次白若沉以为自己挺不过去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死期不远了。
“韩公子把白仁抓来了。”沈可怯怯地看白若沉两眼,又急忙把目光移开。
“是吗,作为一个对医术痴狂的大夫,你一定也想尝试**移植。”白若沉挨在床上看沈可那瞄来瞄去的眼睛。
“楼主,真的,属下真的已经给白胜雄成功装上了一只眼睛,那眼睛用得很好,说不定能成功。”沈可想试但又害怕失败,搞不好他又得背上两条人命,“楼主你的意思?”
“哪来的眼睛?”
“韩公子花钱和那个叫周六的男人买来的。”
“那你就试试,如果弄死了白氏父子就当给我陪葬了。”白若沉倒想看看韩江能玩出什么花样。
“韩公子做什么都是为了楼主,楼主不要误会韩公子的一片苦心!”有时候沈可真怀疑韩江喜欢白若沉,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不然韩江怎么会为白若沉做到这种地步,如果有血缘关系韩江肯定会把心挖给白若沉。
“换了心,不管是死是活,本楼主要是第二个知道!”韩江一定是第一个知道,白若沉要第二个知道。
沈可收拾好东西就出去了,白若雨想进来看可是白若沉已经睡下,沈可劝她不要打扰,她也就没有进去。
唐修在天香楼备了酒菜准备要钓一条大鱼,这条大鱼慢慢吞吞的终于来了,梅舟踏进来看了又看,唐修想要玩什么把戏他还猜不出来。
“明人不说暗话,你请我来到底想要做什么?”梅舟不想和唐修有什么牵扯。
“梅三楼主坐下喝一杯。”
“有话快说,老子没时间陪你遛弯!”梅舟最讨厌别人跟他拐弯抹角的。
“梅三楼主的记性真差,这么快就忘记了我们之间的赌约。”唐修有必要提醒梅舟,“梅三楼主连凳子都坐不住,看来梅三楼主的私信本王也没有必要再帮忙保管,不如交上公堂如何?也不知道梅三楼主在白大楼主心中的分量有没有那么大?”
唐修的威胁很管用,梅舟坐下来了,“韩江没有落第你没输我也没有赢,你还想怎么样?”
“你还是梅三楼主就已经输了,梅三楼主输给了韩二楼主。”
“什么意思?”梅舟听不懂。
“韩江高中当了大官可是梅三楼主还是三楼主,这二楼主的位置白大楼主好像没有要给你的意思,白楼主是不是还在等韩江,等韩江在官场混不下去了,再让他回听风楼。三楼主你和白楼主可是十年的兄弟,你肯定比本王了解白楼主。”唐修也不明白白若沉为什么还留着二楼主的位置,该不会是在等韩江吧。
“不可能!”梅舟一手拍在桌上,震倒了桌上那杯唐修还没喝的梅花三度酒,“你休想挑拨我和白老大之间的关系!”白老大没有在等韩江,没有!真的没有!
“梅三楼主还在自欺欺人,在白若沉心里韩江才是他最好最值得信任的兄弟,不如梅三楼主亲自回去问问白楼主,白若沉心里是不是这样想的。听风楼可是梅三楼主和白若沉辛辛苦苦建立的,花了十年的时间才有了今天的权势,二楼主的位置难道不应该由你来坐吗?白若沉却把它给了韩江,韩江才华出众是办事的一把好手,可是你的能力也不低,伯牙和子期,千里马和伯乐,白若沉赏识韩江是因为韩江的才华。你的白老大虽然没有进过私塾却满腹才华,他和韩江是英雄惜英雄是斯文对文雅。”唐修为梅舟打抱不平,“因为个人的赏识,他就把原本属于你的位置给了韩江,你心里能平衡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白老大不是那种人!”梅舟怒视唐修,他说自己兄弟白老大的坏话,他不安好心是要挑拨他们之间的兄弟情义,可是自己心里好像认同了他的话,心里很痛,里面的伤疤被人撕开了,血淋淋的。
“白若沉是哪种人,三楼主可以告诉本王吗?”唐修又倒了一杯酒,“其实三楼主也不了解白若沉,世上最了解白若沉的人是韩江。”
“最了解他的人不是我也不会是韩江!”世上最了解白若沉的人不是韩江,是山大王,是山大王陈东稻,不是韩江那落魄公子。
“本王若只是胡说三楼主为何如此气恼?三楼主的私信本王暂时还会帮忙保管,三楼主回去问清楚,对于白若沉来说韩江到底是什么,本王也很想知道,说不定三楼主听到答案了本王会把私信给烧了也不一定。”唐修要他们反目,论智谋才能梅舟不是白若沉的对手但是论狠毒可不一定了,这场好戏唐修谋划了很久,唐修好生期待。
“你休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梅舟把酒桌给掀了才怒气冲冲离去。
“哎哟,还真是一个脾气暴躁的男人,白若沉那斯文败类怎么会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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